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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爱-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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忆中的印象朝外面寻去,可是她眼盲,并不知道这个时候天色大变,暴风雨眼看就要来了。她因未寻到丈夫盲目奔走,身后的小木屋也离得越来越远…”
季崇严顿了一下,听着那边和缓的呼吸,深邃的眸子微微转动,像是崁在银河里熠熠发光的恒星。
“最后丈夫回来了,妻子也平安地等在家里。知道为什么吗?”
康宁思索了好一会儿,却找不出答案,她狡黠一笑,“你既然讲故事,哪有不把故事结局说完的道理?”
男人低沉一笑,浑厚的笑声像是携着电流一般席卷而来,康宁的右耳热得发烫。
“好了,今天就讲到这里,晚安!”男人说完,利索地挂断电话。
康宁猛地坐起来。哪有这样的,这是讲睡前故事吗?这分明是不让人睡觉的节奏啊!
康宁气呼呼地盯着手机,下一秒不知想到了什么,她脸颊发烫,整个人倏地倒在床上,一头扎进枕头里,对着眼前的漆黑轻轻地说了一句‘晚安’。
次日,康宁心情极好的醒来,昨晚做了个美梦,她拿起床头的手机,忍不住猜想这个时候季崇严在干什么?他醒来了吗?
洗漱完后,康宁神清气爽地带上阿姨熬好的汤去医院看望母亲。
常柏仙做完治疗在护士的陪同下回到病房,康宁就坐在窗户边儿低头看手机,嘴角盈着笑,眼里的光彩一扫往日的阴郁和沉闷。常柏仙清咳了一声,康宁收好手机立刻起身迎上来,却被对方的话打断。
“以后不要带汤了,医生说从今天起不能喝一点沾油水的东西…”
“啊?”康宁顿住步子,紧张地问道:“是病情加重了吗?”
常柏仙在床上躺下,没有答话,反而自她脸上扫了一圈,不经意地问了一句,“你爸有没有找你谈话?”
见康宁沉默,常柏仙喘了口气后,平缓道:“既然他没说,那我就不得不说了,与骆家的婚事虽然推后了,但大局仍不会改变,你最好老实点,该收的心思尽早收了。”
“妈!”康宁不满地撅起嘴,“怎么说我都是你亲生的,你们为什么一个个都把我往外人怀里推?骆家是有实力,可是‘四大家’根基不动,他就是再有能耐能把我们康家挤下去不成?”还有句话她没说,就算你们一个两个都看好骆怀风,可是她就是不喜欢。不管你骆怀风出于什么目的,在这个节骨眼上提出这等要求,不是趁火打劫是什么?
常柏仙听了这话脸上隐有愠怒,半晌,叹了口气道:“你外公那边倒了…”
“妈,你说什么?!”外公那边倒了?!她不在的这段时间究竟发生了什么?
常柏仙看了孩子一眼,心知有些事已经瞒不住了,“凭你爸这边的势力要坐稳‘四大家’的位置还有些费力,骆家…哎,我说你心里有个谱就行了,你爸最近为了这事焦头烂额,不仅没查出什么,反而被扣上了动用私权的帽子,现在夹缝里求生,只求这换届的当口别再生出什么风波。”
康宁整个人瞬间安静下来,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常柏仙看了她一眼,不由放软语气,“宁宁,你也不小了,该为家里分担了,以前我和你爸不想你过问政治上的,现在今时不同往日,你也赶紧成长起来吧。”
“一定要走联姻这条路吗?”过了好一会儿,康宁平静地问了一句。
常柏仙没有回答,康宁却已经有了答案。她一直以为联姻只是康家抛出来的橄榄枝,骆家只是得了好处顺杆爬。却没想到主动权一直不在康家手里,既然被动到这种地步,看来情况是很差了。
离开医院后,康宁给外公那边打了个电话,了解情况后,脸色越发不好看。刚挂断电话,又一电话进来,康宁看了一眼,吩咐司机开车。
“小宁,今晚有空吗?一起吃个饭!”骆怀风刚吩咐助手定下西餐厅,就拨通了电话。他手里正转动的是新一期时尚杂志上鼓吹的最受女性青睐的钻戒。的确是出自大师之手,不论是切割还是设计,各个方面都完美的无可挑剔。
指环在空中转了一圈,稳稳地落在手心。
骆怀风握着钻戒,深邃的眼里透着几分势在必得的自信。电话那边没有出声,当然也没有拒绝,骆怀风勾唇一笑,“晚七点我来接你。”
康宁看着暗下去的手机屏幕,太阳穴隐隐发胀。回来的这段日子,骆怀风约过她很多次,然而都被她以各种理由拒绝了。今天听他的语气,怕是有备而来。
是该做个决定了。
康宁拿出手机,沉着脸将一早编辑好的短信删去。又好似心有不甘,她盯着手机上还未来得及删完的短信,目光一瞬不转。
“小姐,到了!”
司机出声提醒,康宁才恍若未觉地抬起头,她将手机扔回包里。人刚下车,就听到客厅里传来的笑声,康宁顿了顿,迈步走进去。
她微笑着看向沙发上坐着的人,礼貌地打招呼,“骆叔,甄姨好!”
康成忠喝着茶,眼皮都没抬一下。骆进铭则点了点头,一旁的甄容起身,一脸笑意地拉起康宁的手,却绝口不提康宁前阵子去哪儿一事。
“小宁啊,刚从医院回来吧,你妈妈病好些了吗,我和你叔正准备去医院看看呢。”
康宁也客套地回了几句,随后道了一句不打扰他们,就提步上楼了。
甄容收回目光,在沙发上优雅地坐下,她是怎么看这儿媳妇怎么喜欢。不知想到了什么,脸上闪过一瞬的阴沉,下一秒又勾起嘴角。总归是她骆家的人,就算再怎么折腾,以后还不是要随夫姓。
关门后,康宁一脸疲惫地躺在床上。
楼下三人谈什么她不知道,但也不难猜。看甄姨看她时毫不掩饰的目光,她就知道今晚和骆怀风的见面一定会发生点什么。其实他们大人的心思早就是通的,两个老狐狸今天上门无非是来敲打一下。
康宁不想去想烦心的事儿,她起身去浴室洗了个澡,又给好久没联系的好闺蜜打了个电话。陈方仪接通电话没有立刻问她这阵子去哪儿了,而是意外地问了一句,“你什么时候和骆怀风结婚?”
康宁擦着头发的手顿了顿,“你似乎更该问我为什么会和骆怀风结婚?”
陈方仪被她噎了一下,反击道:“反正大家都在说你们两家要联姻,外头传得轰轰烈烈的,好像你们明天就要结婚一样。问不问原因重要吗?”陈方仪说得有鼻子有眼的,一点也没有夸大其词。最后一句更是切中要点,这回轮到康宁哑口无言了。
陈方仪好像察觉到好友的低落,连忙岔开话题,“对了,前阵子去哪儿了?”她隐隐知道康宁的消失与联姻有关,然而有些事作为朋友,对方若不愿主动提起,她也不会坚持追问。
康宁见好友问起,把那近两个月去小镇教书的事儿从头到尾说了一遍,却绝口不提‘季崇严’三个字,像是为了把那段近似艳遇的过往尘封一样,她平静地说着,用一种近乎快要淡忘的语调。
陈方仪想约她出来吃饭,康宁看了看手表,说了句改天,陈方仪也没再多说。凭借两人在一起多年的经验,她不难看出好友存有心事。
两人又聊了一些其他的,通话结束后康宁接到骆怀风的电话,对方已经到了。康宁收拾好后,拎着手提包下楼。
康成忠居然在家,康宁脸上只闪过一瞬的疑惑,下一秒就转为了然。她神情微冷,连招呼都没打就出门了。
作者有话要说: 你们随意就好~~~~~~
☆、‘威胁’(捉虫)
这是城东非常有名的西餐厅,以高雅的格调闻名。
骆怀风绅士地替她拉开椅子,出色的外表加上优雅的举止引得一旁的女侍者纷纷侧目。康宁坐下后道了一声谢,四下打量了一圈,这里环境果然不错。收回目光时,看见骆怀风正对一旁候着的女侍者低声吩咐什么。
康宁并未在意,同一时刻手提包里的手机震了震,她起身借口去洗手间。
打开手机一看是推送信息,她怔了一秒后,下意识抬头看向镜子里的自己。也是在这一刻才清醒的意识到,她早上发出去的问候短信一直没有回音。
康宁,你到底还在期待什么?
她心知昨晚的一通电话并不能改变什么,但她就喜欢自欺欺人,喜欢把所有问题推到最后爆发的一刻再解决,这样她似乎就有理由可以说服自己接受无法扭转的结局。
还是太懦弱了。
康宁不自觉攒紧拳头,深吸了两口气后,转身离开洗手间。出门口时迎面碰上两个衣着光鲜的女人,她们一面交谈,一面走进来。
“对了,刚那人是谁?模样生得好俊,不过看着很是眼生。”
另一个女人轻笑了一声,“白家外孙听说没?”
“谁?!”问话的女人显然有些惊讶,“你是说那个白家?!”
“还能有哪个白家?这白家孙子还没露面就在那天晚会上出尽风头,所有人都记住了他。这白家也是迅速,消息放出没多久,人就出来活动了,看来这A城又有好戏看了…”
康宁下意识慢下步子,而后又摇了摇头,别人的事儿她哪有闲心去管。
回到餐厅,骆怀风早已点好菜品,两人不吭不响,静静地吃了起来。直到快要结束时,骆怀风朝一旁候着的侍者递了个眼色。只见餐厅里的灯全都暗了下来,只有他们桌上立着的两根蜡烛亮着。
烛光摇曳下,骆怀风英俊无比的脸上全是笑意。康宁在对上他灼热的目光时,忍不住绷直身体。
“小宁,”骆怀风深情地唤了一声,自侍者的托盘里拿出一个精美的心形小礼盒,他不紧不慢地揭开礼盒盖子,不曾移开的目光始终锁定在康宁脸上。
“小宁,嫁给我好吗?今后的一生都由我来照顾你。”骆怀风拿出钻戒,正欲单膝下跪,康宁包里的手机突然响了。
康宁身子一震,反应过来后立刻掏出手机,看了一眼,快速起身。说了一句抱歉,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开。
全程不过三秒。
骆怀风盯着康宁离去的背影,目光阴沉。下一秒,他勾唇一笑,优雅地执起手边的酒杯,狭长的眼眸在酒|色的映衬下微微泛着红光,神色诡异又妖冶。
康宁快步走出西餐厅,心乱如麻的她捏着手机的手控制不住地颤抖。来电铃声一直在响,电话那头的人似乎极有耐心,对方的这种将一切掌握在手中的淡定和悠然,更加衬托出康宁此刻的慌乱和焦躁。
她不知道在看清对方来电的那一刻,她为什么会选择逃出来?她甚至没有去想后果,对方一个电话就让她失去了理智,康宁猛然意识到想要拼命遗忘那段纠缠日子的自己,始终没能逃脱一个叫‘季崇严’的魔咒。
这种认识犹如一盆冷水,凶猛地浇到她的头上。康宁瞬间冷静下来,她将手机挪向耳边,平静地按下接听键。
“吃了吗?”
季崇严低沉又诱惑的嗓音卷着夜风缓缓吹来,像是罩在情人耳边最温软的话语。康宁却在他平静的语气里读出了几分漫不经心,心下苦涩又悲凉。
“季崇严,你别再勾着我了,也没有必要再忽冷忽热,我受够了!你最好永远也不要理解我此刻的心情,我们结束了!”康宁眼眶发热,她发现原来斩断一切也没有那么难,无非是‘手起刀落’,只是她一直没能看清。而现在,就算撕破脸皮也要在对方面前维持最起码的体面,康宁不想输得太难堪。
季崇严,你是不是很得意?
康宁挂断电话,招手拦下的士,却在上车的那一瞬,含在眼眶里的泪水终于还是落了下来。
手机铃声响了,康宁毫不犹豫地挂断。再响,再挂断。再响,再挂断…不知过去了多久,那铃声还在坚持不懈地响着,康宁按下心里蹭蹭直冒的怒火,深吸了一口气后还是无法平静,一把拿起手机吼道:“你到底凭什么认为我一定会接你电话,混蛋!”
小白猫终于控制不住化身挥着利爪的小花豹,男人一想到电话那头的画面,忍不住低笑出声。
季崇严盯着前面的出租车,想要赶超过去,奈何左右两旁的车子像是故意和他作对一般,‘咬’得很近。
右边车窗摇了下来,一个染着红毛的小子嚣张地冲他比了个中指。季崇严这才明白过来,刚才无意超了对方的车,这会儿估计是挑衅来了。
车窗外的景象飞快倒退,司机师傅像是赶时间一样,一个急转弯,康宁下意识握住扶手。坐稳后像是猛地想起什么,扭头向后看了一眼,发现并没有车辆跟上来,康宁淡淡地收回视线,平静的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她怎么还在奢望这人会出现。
这时,一个急刹车,康宁身子控制不住前倾,头不可避免地撞到椅背上,撞得她眼冒金星。
前面司机咒骂了一声,开门下车,似乎在和什么人交涉。
康宁揉着脑袋想要坐起来,手臂却被一把抓住,她被人猛地拽起来抱下车。还没来得及搞清楚状况,只听见‘哐’的一声,人又被塞进了车里。
康宁转头,目瞪口呆地看着身侧的男人。
居然是季崇严!
刚才被气糊涂了没明白过来,这会儿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康宁脑子还是有些转不过弯儿。
季崇严眼微沉着眸子,自上到下扫视了她一圈,俯身替她系好安全带。见康宁仍是一脸惊愕地看着他,他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见她呼疼,意识到什么,他立刻收回手,又凑过去仔细查看了一番。
他笑了笑,“这是被撞傻了,还是一直都这么傻?”
听见耳边的低笑,康宁猛地回过神,“你…你才傻!”
不对,季崇严怎么在这里?还有,他,康宁看着坐在一旁把着方向盘的男人,从对方娴熟的动作不难看出,他不仅会开车,而且很会开。
尾随而来的两辆车离得越来越近,康宁见男人不为所动的模样,下意识朝一旁看去。红毛小子见康宁看过来,立刻吹起口哨,“妞不错,过来陪小爷玩玩!”
车上其他男女像是嗑了药一样,又是大吼,又是鬼叫。
季崇严朝旁边淡淡地瞥了一眼,云淡风轻的一眼却看得康宁肝颤。好像突然领悟到他接下来的动作,康宁下意识握紧扶手。季崇严转头看着她微微勾起唇角,“别怕,靠过来。”
康宁愣了一秒,季崇严没等她反应,一把将她按在大腿上,“抱紧我!”
康宁扭头见表盘上跑得飞快的指针,一下子扎进男人的怀里,似是觉得这样还不够,她顾不上矜持,抬手抱紧男人的腰。
季崇严低头扫了一眼怀里的人,眼里的光隐隐跳跃。下一秒,脚下用力,性能卓越的进口车似箭一样射了出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康宁忍不住抬起头,在对上对方似笑非笑的目光时,康宁反应过来立刻坐正身子。
身后根本没有什么车辆追赶,红毛那伙人估计早被甩开了。
“真幼稚!”康宁在心里吐槽了一句。一想到沉稳如季崇严,也会像毛头小子一样与人争强好胜,亮出沉在骨子里的狂野和邪肆。要不是亲眼见证,康宁怎么也不会相信,震惊的同时更多的是好奇。
这个男人究竟还有多少面是她所不熟知的?
康宁忍不住将目光转向身旁的人。
季崇严好似有所感应,转过头来,依旧是清冷的眸子,舒展的眉宇却透着几分慵懒和惬意。
他盯着康宁,不急不缓地开口,“有什么疑惑可以问我。”
康宁哼了一声,将头转向车窗,偏不问,憋死你!
季崇严看着她闹别扭的样子,低低地笑了一声,将车停到路边。
“你做什么?”看着不断靠近的男人,康宁扫了一眼窗外,这儿不知是什么地方,街上一个人也没有。
对于康宁的戒备,季崇严看在眼里,脸上并无不悦。他优雅地挑了下眉,深邃的眸光因这个挑逗的动作,变得魅惑又迷人:“继续讲昨晚的故事。”
康宁却不买账,板着脸道,“别再玩儿那套了,我不会在同个地方跌倒两次。”
“哦?”季崇严笑了笑,不动声色地又贴近了几分,“你昨晚还很感兴趣的。”故意压低的嗓音充满了诱惑,苦恼的表情让人忍不住放下戒备。康宁就这么一步步掉进他设好的陷阱,等察觉时,男人早已把她困在怀里,无处逃脱。
“你放开我!”康宁气得脸都涨红了,没想到这人还有如此无赖的一面。
季崇严任凭康宁挣扎,不紧不慢地凑到她耳边,不知轻轻地说了句什么,康宁顿时如缴械投降的敌人,面红耳赤地看着他,眼里有不甘,也有妥协。
一想到对方的话,脸红一下子蔓延到了脖子根儿。
“你若再闹,我会立刻吻你,一直到你听完这个故事为止…”
作者有话要说: 噗!!!!无赖的季先森你好!
☆、男人的‘小心眼儿’
“哎,你最近在忙什么?约了好几次都不出来,怎么要嫁人了连出来见朋友的时间都没有了?”陈方仪每次约对方,都被对方拒绝,就是有天大的事儿也得喘口气吧,她就不信对方有这么忙。
康宁自觉理亏,连语气都软了几分,“哪有,我最近的时间都被一小帅哥预定了…。”前天季南要她带他去游乐场玩儿,昨天去植物园玩儿,今天说是要去海洋世界玩儿,康宁是真的抽不出来时间。
季南说他转学了,以后就在A城上学,他还说外祖父对他很好。康宁没有问他外祖父是谁,也没有问他和他爸爸为什么来了A城。康宁确实有很多疑问,她都没有问,她不问不是等着季崇严亲自告诉她,她不问是觉得没有必要,该知道的时候自然就会知道。
“小帅哥?谁的孩子?”
“就是…”康宁顿了一下,“熟人的。”
“哪个熟人?”康宁认识的人她几乎都认识,会有什么熟人是她不知道的?
对于康宁的含糊,陈方仪表示怀疑。
“哎,海洋世界,你过来瞧瞧不就知道了。”
康宁心知是时候告诉好友了,而且她不想好友一直误会她和骆怀风要结婚。就算是误会也不行,开始是无心解释,可是现在…一想到那天晚上,某人附在她耳边说的那些话,康宁就有种被人牵着鼻子走的感觉,事实上也确实如此。
“所以说,你被一个带着拖油瓶的老男人勾得欲罢不能?”了解前后经过后,陈方仪得出一句意味深长的总结。
什么叫勾得欲罢不能?
康宁红着脸看了一眼不远处正在摸海豚的季南,心说好友这说得是什么话,还好孩子不在跟前。
收到康宁嗔怪的眼神,陈方仪揶揄地看着她,“怎么,我形容的不够准确?三十多岁,离过婚,带着孩子,不是老男人是什么?”
康宁窘了,红着脸不说话。
陈方仪见好就收,她也知道康宁决定的事儿从来不会改变,更何况对方不是小孩子,自己在做什么心里肯定有数。不过作为朋友,有些话她却不得不提醒。
“宁儿,有些路不好走,既然决定了就不要在乎别人的看法,如果还没深陷,趁现在还年轻,什么时候退出都来得及。”
如果是认真的,就要做好应对一切世俗的准备,如果只图刺激,玩玩就好,千万别当真。
好友的潜台词并不难理解,心知对方是为她好,可是康宁听到后一句时,还是忍不住拉下了脸。
“方仪,从小到大我们都在一起,一起上幼儿园,一起上小学、初中,甚至连大学都在同一所学校,我是怎样的人,你还不清楚吗?”
话说到这个份上,陈方仪也知道了好友的决心,她笑着拍了拍对方的肩膀,“你幸福就好!”
康宁也回了个笑,“谢谢!”
季南玩够了,跑回康宁身边,“康老师,我们接下来去哪儿啊?”
康宁抽出纸巾替他把满头的汗擦掉,“玩儿累了吗?玩儿累了我们就回家,你爸昨晚可是叮嘱过,你明天就要去学校报到,可不能再像前几天那样到处玩儿了!”
“知道啦,康老师,你怎么变得跟我爸一样。”小家伙微微撅着嘴,康宁看着他淘气的样子,忍不住捏了捏他的小脸。没想到这短短一个星期小家伙脸上竟多了些肉,捏起来还蛮有手感的。
季南避开康宁的手,做了个鬼脸朝一旁躲去。
陈方仪在一旁看着两人的互动,忍不住感叹了一句,“我现在有点好奇那个老男人了。”
康宁回头睨了她一眼,就连玩闹中的季南也停下看着她,陈方仪这才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
季南脑子转得极快,“我爸爸才不是什么老男人!”
康宁哭笑不得,陈方仪手机响了,却不听,故意与一个孩子争论,“是吗,可是你爸爸一定比你康老师大很多,不信你回去问问你爸是不是老男人?”她最后几个字故意咬得重,临走时还不忘找了一句。
“对了,你在叫康老师的时候分明想叫她妈妈,别否认,我就是知道!”
季南脸蹭地一下全红了,心事叫人戳中的他只是愣了一秒,立刻抬头去看康宁的表情。
“别在意,陈阿姨跟你闹着玩儿的!”这个陈方仪还真是爱多管闲事,说虽这么说,却一点也没有责怪好友的意思,她又怎么看不出来好友这是在帮她。
季南见康宁脸上并未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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