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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爱-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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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目光温柔,声音更是轻柔地不像话。
  “一喝酒就这么闹腾,”不知想到了什么,季崇严的眸色暗沉了几分,他压低声音叮嘱道:“以后不许喝酒!”
  康宁皱眉看着他,似乎不太明白的样子,“…为什么?”
  季崇严起身,不紧不慢地丢出一句,“再喝醉了,我就办了你!”
  康宁蓦地打了个寒战,一脸畏惧地望着他。
  季崇严心下一软,抬手将她从床上捞起来,“先去洗个澡吧,伯母那里我已经打了电话,你今天不用回去。”
  直到被推进浴室的那一刻,一直恍恍惚惚地康宁才猛地清醒过来。
  天啦,刚才的一切一定不是她做的,一定不是!
  磨磨蹭蹭地洗完,康宁有些无颜出去面对季崇严。她不喝酒的主要原因,就是她喝酒后特能闹腾,一些平时憋在心里不敢做的,一喝了酒后,就像变了个人似的,什么出格的事儿都做得出来。
  她刚才应该没少轻|薄季崇严吧?
  一想到这个康宁羞得脸色通红,不行,她一定要装作什么都不记得的样子。康宁深吸了两口气,做足了心理建设才打开门出去。
  季崇严并不在房内。
  康宁扫了一圈,倏地松了口气。她刚在沙发上坐下,身后传来脚步声,康宁蓦地绷直身体。
  “喝点水!”
  原来季崇严是去给她倒水了,康宁接过水杯,喝了一口。甜甜的,似乎加了蜂蜜。
  季崇严看着砸吧嘴的某人,眸光陡然一沉,不动声色地凑近某人耳边问了一句:
  “甜吗?”
  康宁握着杯子的手蓦地一紧,却装作若无其事地回道:“嗯,有点。”
  蜂蜜生姜水,有缓解醉酒引起的头痛和恶心的功效。康宁将这杯水一滴不剩地喝完,刚转头,季崇严很自然地接过杯子。
  别有深意地扫了她一眼,“这下可以老实入睡了。”
  康宁耳根发烫,却装作没听到一样,自沙发上站起,她走了两步,又扭头看向身后的男人。
  “…我睡哪儿?”
  季崇严低头,目光深沉地看着她,就在康宁抵不住这样的对视想要扭头时,他勾起嘴角,慢条斯理地说道:“你想睡哪儿?季南的床可能容不下,不如睡这里?”
  “没有客房吗?”康宁脸上一红,这么大的房子怎么可能没有客房。
  季崇严似笑非笑地看着她,“真不好意思,客房来不及收拾,只能委屈你一晚了。”
  “你…”这人一定是在报复她。
  康宁恨恨地瞪着对方,季崇严却好似没看到,转身就准备脱衣服洗澡,康宁见这人完全不避讳她,心下甜蜜的同时,更是羞恼地不行。
  “季崇严!”她不轻不重地吼了一句。
  “怎么,想跟我一起再洗一遍?”男人勾唇一笑,神情魅惑诱人。
  康宁的心控制不住地砰砰直跳。
  男人却要命地转过身来,当着她的面不紧不慢地松解衬衣扣子,康宁见他解到最后一颗,面红耳赤地背过身。
  身后传来窸窣的脱衣声,康宁顿在那里,手脚都不知该如何摆放,身体僵硬,连脖子都不敢晃动一下。
  突然,耳边传来一阵热流。
  季崇严好笑地看着双眼紧闭的某人,微微颤动的睫毛,纤弱地仿佛一碰就飞的蝴蝶。
  他对着某人白如雪缎的脖颈,轻轻地吹了一口气,“一开始可是闹着要和我一起洗的。”
  “你胡说,我根本没说过这话!”康宁猛地睁开眼,在对上对方满含笑意的眼眸时,整个人蓦地呆住。
  不好,上当了!
  康宁拿眼瞪对方,却在对上季崇严一丝|不|挂的胸膛时,脸红的简直要烧着。
  她一个转身,跑到床上,用被子将自己蒙住。季崇严好笑地扫了一眼床的方向,一脸惬意地走进浴室。
  康宁听着浴室里传出的淅沥声,过了好一会儿,才把头从被子里探出来。她现在很慌乱,心脏像是承受不住激烈地跳动,快要爆炸一样。
  一想到等会儿要同季崇严睡同一张床,盖同一条被子。康宁觉得整个人都快要被体内冒出的火热烧着,心下甜蜜又羞涩,甚至还有一点小小的期待。
  可是一想到傅明玉临走前的那句话,康宁整个人像是被迎面泼了一盆冷水,从头凉到脚。
  “你一定不知道青时是谁。从你假模假样喊‘崇严’的神情可以看出,你离这个男人很远!”
  

  ☆、乌龙

  季崇严出来时,康宁装作睡着了,背对着他,放在被子里的手却用力攒紧。
  季崇严扫了一眼床上的人,掀开一侧被角躺进去。
  康宁身子微不可察地僵硬了一瞬。
  季崇严本欲伸出的手堪堪顿在空中,他盯着康宁的背,不知在想什么。两人躺在一张床上,又离得如此近,随便一个动作,彼此就能感知。
  康宁在没有等到季崇严的进一步动作时,心下一阵酸涩。她抠着手指,却不敢弄出一点动静。她像是在生闷气一样,越想越难过,越想心中越压抑。
  “睡不着?”季崇严察觉对方的气息不稳,这次他没有犹豫,抬手将康宁揽在怀里,温柔地问道。
  黑暗中,康宁看不清男人的眉眼,却明显能感觉到男人投射而来的视线。她张了张嘴,却发现喉咙干哑,吐不出一个字来。
  犹豫了好一会儿,她轻轻地凑过去,抬手抱紧男人的脖子,“…青时是谁?”
  天知道她问这话时,耗费了多大的勇气。青时到底是谁?是男人回忆里最美的初恋,还是心中不可提及的禁忌?
  不论哪种可能,康宁都无法说服自己不去在意。她有种预感,‘青时’于男人而言,很重要。
  不知怎么的,先前还很鼓噪的内心,突然静了下来。康宁透过黑暗,感受近在咫尺的男人,却有一种遥不可及的错觉。 
  季崇严,你爱我吗?
  这句压抑在心中,无数次想要问出的话,再次被康宁深埋在喉咙里。可是为什么会不甘心?好不甘心,季崇严,如果我早一步认识你,现在你的心里被‘青时’占据的位置,是不是就会换成一个叫‘康宁’的名字?
  “你喝酒是因为这个?”季崇严语气平淡,康宁却莫名地打了个寒战。
  “告诉我傅明玉跟你说了什么,当然你不说,我也能够猜出几分。只是我好奇的是,你的小脑袋瓜儿里到底都装了些什么?”
  “…你什么意思?”康宁懵了。
  季崇严不语,温柔地摸着她的脑袋。
  “你到底什么意思?”男人的反应让她大松口气,脑中突然蹿出个念头,康宁凑到对方耳边, “说嘛~哪有人说话只说一半的,”见男人不为所动,康宁凑上去撒娇道:“好哥哥,你快告诉人家~”
  厚着脸皮撒泼、卖萌都套不出男人的话,康宁实在有些泄气。她松开男人的脖颈,刚要退开一点,却被男人反手一捞,用力地扣在怀里。
  “小猫儿,就这点耐性,我还等着你出花招儿呢。”男人低沉的嗓音近在耳边,听得康宁心口直发颤。
  她努力平稳住乱了节奏的心跳,对着黑暗中的某人,扬眉道:“那你要怎样才肯说?”
  她声音娇柔,温软中透着一丝媚惑。
  “这样?”她凑到男人耳边,若有似无地吐出一口气,“还是这样?”近似点火一般的挑逗,康宁的唇轻轻地摩擦着男人的耳廓。
  感觉到对方的呼吸越来越沉,康宁仿似受到鼓舞一般,越发娇柔了声音,“崇严哥哥,你说这样好不好?”
  康宁小手灵巧地钻进男人的衣领,却不着急动作。她静静地听着男人因她的动作而变得沉重的呼吸,像是在等待一个最佳时期。在她感觉手下的身体越发僵硬时,康宁终于动了,纤细的手指像羽毛一样,搔过男人的敏|感地带,早已绷直的身体哪里受得了这种挑|逗。
  季崇严闷哼了一声,将折磨人的小手握在手心。掌心的温度烫得灼人,康宁身体不由一僵。
  完了,玩儿过头了!
  在康宁胆战心惊时,男人气息渐渐平稳,他松开康宁,低沉一笑,“果然不能太放纵你!”
  康宁一听就忍不住反驳,“你哪有很放纵我!”连一个名字都不肯说,还说什么放纵!
  季崇严仿佛能看到康宁撅嘴不满地样子,他温柔地抚摸上她的脸,性感的嗓音一如既往的魅惑诱人。
  “青时是我的字。”
  康宁蓦地愣住,下一秒,脸蹭地一下全红了。
  没想到到头来竟闹了个大乌龙。
  先前的阴霾一扫而光,康宁忍不住勾起嘴角,想了想还是有个疑惑,“那她怎么知道你的字?”
  那人说那话时,神情骄傲,摆明了炫耀的不是她知道这事儿,而是在暗示康宁,她和季崇严的关系非同一般。
  一想到这里,康宁又不乐意了。
  即便在黑暗里,季崇严依旧一眼就能看穿她的心思,“我曾在高中时无意中提到过一次,可能碰巧被她知道了。”
  “我不管,我不管,反正你就不该让她知道,再怎么也不能让她比我先知道。”在心里默念‘青时’二字,康宁直觉心中有一道暖流滑过。这两个字对她而言仿佛透着一股致命的吸引力,康宁无力抗拒,连带她的一呼一吸都跟着陷入魔怔。
  青时,青时…
  季崇严低笑出声,爽朗地笑声浑厚又清透。
  康宁两耳一红,耍赖似地扑进男人的怀里,“我不管,从今以后你所有的一切都不能让别人知道,只许我一人知道…不行,我得盖个章,有必要提醒那些觊觎你的人,你已经有主了。”
  康宁眸子晶亮,她一个俯身,精准地咬上男人的唇。她的这个亲吻近似撕咬,狠准中透着一丝霸道,像极了她宣言里的强势。
  这个男人是她的!
  次日,康宁醒来时,季崇严早已去了公司。男人细心地为她留了纸条,康宁走到餐厅,看着桌上的早点,不觉会心一笑。
  康宁拉开椅子坐下来,慢慢享用。一想起昨晚男人在睡觉之前说的那句话,康宁脸上升起一抹不自然地红晕。
  “我不介意全身都让你盖章…”
  男人说这话时,轻佻的言语透着三分邪气,三分挑|逗,还有一分极尽蛊惑的勾|引。
  康宁拍拍有些发烫的脸颊,搁一旁的手机响了。她按下接听键,季南的声音立刻传了过来。
  “康老师,你现在能来我学校吗?”季难的声音有些异样。
  “怎么了?”康宁皱眉,她怕出了什么事儿。
  “老师你先过来好吗?”
  “好!”
  康宁挂断电话,立刻搭车去季南的学校。照季南在电话里说的,她先去了老师办公室。
  季南的班主任是一位四十多岁的女老师,一见康宁来了,立刻招呼康宁坐下。
  “您是季南的妈妈吧?”班主任老师不待康宁应答,接着说道:“是这样的,学校最近布置了一个学习任务,让学生们回去和家长一起体验一次野外露营的经历,其他学生的体验报告都陆续交上来了,季南的却迟迟没有回音…”说到这里,班主任老师朝康宁笑了笑,“季南虽转学来没多久,成绩却非常优秀,我在想这中间是不是有什么原因,所以才把家长叫来了解一下情况。”
  康宁愣了一秒,也没去解释那老师先前的误会,她笑着回道:“真的不好意思,最近他爸爸工作有些忙,其实我们是计划这个周末带孩子去露营的…”
  “这样啊,那没关系,只要在这个月底前能完成任务就行。”
  “好的,辛苦老师了,我们一定尽早完成!”
  康宁从教师办出来,笔直来到季南的教室。季南还在上课,康宁在窗户外看了几眼,发现还有几分钟就下课,她便坐在走廊的椅子上等。
  下课后,季南寻到她跟前。
  康宁拉着季南的手在一旁坐下,“怎么没跟你爸爸讲?”这孩子要是跟他爸爸说了,估计这学习任务早就完成了,也不至于拖到要叫家长的地步。
  季南低着头,小声地开口,“…任务布置下来的那天,我无意中听到我妈和我爸在电话里吵架,其实我爸当时什么也没说,我妈跟从前一样大发脾气…我感觉我爸并不开心,所以…”老师说这是一个亲子活动,全家要一起参与,完后还要照一张合影。季南不想让他爸为难,所以这事儿他一直瞒着没说。
  康宁摸了摸他的头,没说话,直到上课铃声响起,她拍了拍季南的肩膀,“去上课吧,别担心,这事儿交给老师!”
  季南看了康宁一眼,似乎很信任她。他明显松了口气,脚步轻快地往教室方向走。
  康宁一直看着他,直到他回到教室才收回视线。
  康宁离开学校后,本来打算给季崇严打个电话,她想了想,还是亲自过去一趟比较好。
  她叫了一辆的士,来到季崇严公司大楼。一楼的门卫和前台都认识她,见她从大门进来,立刻有人上前接引。
  康宁礼貌地道了一声谢,前脚刚迈进电梯,后脚还没提起,一道声音横□□来。
  “哟,我说这是谁呢?这不是康老师嘛。”被前台拦下来的孔琳,看着面前走过的女人,恨不能冲上去将对方撕碎。
  季崇严,就为了这个女人,你竟能如此羞辱我。
  愤怒,加上滔天恨意,几乎让孔林丧失理智,她咬牙切齿地盯着面前的女人,她究竟哪点不如这人?
  季崇严,堂堂白氏集团接班人,你瞒得我好苦!
作者有话要说:  噗~~~~~

  ☆、在意

  康宁顿住步子,有些错愕地看着眼前人。她显然没有料到孔琳会出现在这里,至于对方对她的恨意,康宁也知道,除了季崇严,她们之间再牵扯不出其他的恩怨。
  “康小姐为人师表,却道德败坏,连最基本的不属于自己的东西不该争抢这个道理都不懂。你以为你现在所拥有的一切都是你的吗?”只不过一个插足别人感情的第三者,却妄想鸠占鹊巢。真是毫无廉耻!
  孔琳冷笑了一声,看康宁的目光越发鄙夷。
  “孔小姐,我尊称你一声,因为你是季南妈妈,凭你刚才毫无教养的指责,我可以完全不用给你好脸色。而且你似乎忘了一点,你目前是以何种身份来评判我,是季崇严的爱人,还是前妻?”
  看着对方瞬间僵硬的神色,康宁淡笑道:“你连前夫的感情生活都无权干预,又凭什么来过问我的?”
  简简单单几句话,让仇恨中的女人瞬间看清自己所处的境地。
  可孔琳也不是吃素的,她快速平静下来,冷笑道:“康小姐,不愧是做老师的,嘴皮子就是厉害。可饶是你再能狡辩,也不能不承认季南是我同季崇严的孩子。而不管怎样,我始终都是他孩子他妈。就凭这点,康小姐妄想插足这个家庭,还得掂量一下自己的分量!”
  季南之于季崇严,是何等重要,就是康宁最初只是个外人,也看出了他们父子感情深厚。孔琳会这么说,也是料定康宁知道这个事实。她在告诫康宁,别妄想和她争夺地位,哪怕在季崇严心中她再不济,也是他亲生孩子的母亲,这点是康宁无法改变的事实。
  康宁沉默了两秒,回了对方一个无懈可击的笑,“孔小姐过虑了,季南是你和崇严的孩子,这点谁也不会改变。至于我,孔小姐更不用担心,我会有属于我们的孩子。”
  不再理会对方,康宁迈开步子踏进电梯。
  身后的孔琳气得嘴角都抽搐了。她转身扫了一眼远远站在一旁的工作人员,哼了一声,踏着高跟鞋快步离开。
  刚走出季氏大楼,包里的手机响了。
  “是孔小姐吧。”电话那头传来一个笃定的声音。
  孔琳扫了一眼手机屏幕,上面显示的是一串陌生号码,她立刻警惕起来,“你是谁?”对方怎么知道是她打这个电话又是何目的?孔琳脑子里一下子蹦出很多疑问。
  “呵呵,孔小姐不必紧张,我是谁并不重要,孔小姐只要记住我接下来的话就会知道我并无恶意…”
  电话挂断后,孔琳上车,嘱咐司机开车。她仰靠在椅背上,嘴角浮起一丝冷笑:
  帮她?她还不至于走投无路,更轮不到一个陌生人对她指手画脚!
  康宁笔直来到顶楼办公室,季崇严正在会议室开会。助理问要不要他进去通报一声,康宁笑着道了一声谢,在办公室等,让助理去忙其他的。
  静静地坐下来后,康宁随手翻开一本杂志,上面的一幅图立刻吸引住她的视线。脑海里瞬间蹦出上次男人把她揽在怀里征询她意见的画面。其实最近季崇严在忙什么,康宁大概能够猜到。她和季崇严要订婚的消息早就对外公布了,对方当着她的面虽什么都没说,康宁却感觉得到他在为这事儿默默地做准备。上次能出其不意地询问她婚纱的意见,说明这事儿他早就在筹划,很可能比康宁预想的还早。
  季崇严,你到底是个怎样的男人?不吭不响,不露痕迹,做得每件事却又那么的掷地有声,震撼人心。你吝啬于任何一个情话,每一个不经意的举动却能让人脸红心跳。
  不知想到了什么,康宁半是喜悦,半是忧伤地叹了口气。抬头间,男人身形修长地立在门口,似乎站了有一会儿。深邃的目光仿佛从遥远的海面穿越而来,携着一股安抚人心的静谧和悠长。
  康宁心口莫名舒畅,她笑着站起身,迎接朝她走来的男人。很自然地上前伸出手,抱住对方的腰。她毫不掩饰的亲昵和依赖,令男人平静的眼底有了一丝微不可察的波动。
  “来了多久?”季崇严感觉到今天的康宁有些情绪化,虽然她在笑,笑得很平静,凭他的直觉,只一眼就看出了她藏有心事儿。
  “没来多久,你忙完了吗?”康宁不想提在楼下遇到孔琳的不开心经过,一是性子使然,她不想因为自己的委屈和软弱博取男人的关心。二是,孔琳与男人,毕竟夫妻一场,她不想男人因为她而在这场争执里有任何偏向。她所爱的男人该有自己的立场,坦荡而有担当,可以无情,却绝不薄情。哪怕是对待曾经的伴侣,她不希望他不念任何情义。
  换句话来说,哪怕他们最后分开了,她希望男人能念着她的好。
  怎么突然冒出如此消极的念头?康宁摇摇头,她不应该这样想的。
  “对了,”康宁退出男人的怀抱,差点就忘了这事儿,“我今天去了一趟季南的学校,他们老师布置了一个野外露营的亲子活动,季南要在月底前把体验报告交上去,这个周末我们把时间空出来吧。”
  不知是康宁认真的模样很可爱,还是她话里的‘我们’愉悦了男人。季崇严嘴角微勾,一抹淡笑浮上眉眼,“嗯,不过今晚你得陪我去一趟外公家,外公念了好久,再不去他老人家该有想法了。”
  康宁一听,不觉皱起眉头,这事儿的确是她考虑不周。本该由她先上门拜访,哪有让长辈三催四请的道理。康宁害怕给老人留下不好的印象,一时间有些忧虑。
  季崇严却觉得没什么,他笑着捏了捏康宁的脸,“别多想,外公这人很好相处,相信我,即使你什么都不做,他也会喜欢你!”
  康宁脸上一红,不轻不重地推搡了面前人一把。这人平时闷不吭声,一开起玩笑就没个正形儿,康宁还以为这人只知道深沉呢。
  季崇严接了个电话,便坐回办公桌批改文件。康宁在一旁闲来无事儿,目光时不时瞟向那个端坐的身影。
  男人身形挺拔,如茂林修竹一般不可摧折。刻进骨子里的内敛和沉稳,使得他那张被时光格外厚待的脸,除了无比养眼外,还透着一股绵亘悠长的魅力。
  康宁想到第一次见这人时,也是被这张脸夺去了心神,没想到后来竟沉溺其中无法自拔。对于这个习惯了不动声色的男人,康宁爱极了他皱眉或抿嘴时的模样,仿似平静的海面上显露的一角冰山,那么的难能可贵。
  康宁在想,像季崇严这样的人,会有失态的时候吗?
  “你再这样看着我,我手头上的事儿可以放一放了。”
  康宁瞪了对方一眼,耳根通红地撤回目光。其实季崇严眼光真的很不错,康宁视线再次转向手中的杂志。出自大师之手的作品,抛开其他的,比得就是设计和创意。
  她真的很喜欢这件美人鱼样式的婚纱,修身的腰际线一路向下,于膝盖处蓬松开来,飘逸的白纱像是沙滩堆积的雪白泡沫,华丽又梦幻。
  康宁只一眼,就爱上了它。
  季崇严抬头扫了一眼正低头看杂志的某人,深邃的目光对上对方眉间的笑意,顿了两秒,云淡风轻地收回目光,手上施力带动纸上的笔。
  ‘季崇严’三个字稳稳地落在纸上,意气昂扬,却又笔锋婉转。像极了男人深藏不露的模样。
  两人接了季南放学,三人一起回到白宅。老爷子早就张罗下人备好晚餐。见他们到齐了,立刻宣布用餐。
  白老爷子的大名,康宁早有耳闻,饭桌上难免有些拘束。而且现在身份不同,康宁作为一个即将入门的孙媳妇,心态并不轻松。
  白老爷子那是什么样儿的人物,对于她的拘谨和紧张都看在眼里。不仅收敛了自身强大的气场,还温声询问,又特意关心了几句康宁的父母。言语间极尽和蔼,全然不似一个上位者的姿态。
  康宁一时间有些受宠若惊。
  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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