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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爱-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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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常简一早为他们准备好午饭,几人愉快地吃完后,边常简开车带众人朝别墅后边的森林进发。
山里的路灌木丛生,边常简一早吩咐人修整过,所以车子通行不是问题。
大概十几分钟的车程就到了目的地。穿过密集的树林,眼前是一片开阔的草坪,小木屋周围用栅栏围了起来,看起来很安全。不远处还有一条溪流,山清水秀,很是适合露营。顾之舟很喜欢野外生活,边常简兴致上头了偶尔也会陪他出来,久而久之这里就成了一个扎据点,用物什么的一应俱全。
季崇严最先跟他提起野外露营时,他立刻就想到了这里。
季崇严从后备箱里搬出帐篷,正在研究怎么搭建。季南第一次出这么远儿的门,兴奋地到处奔跑。康宁怕他摔着,一直留意着他。直到一旁的季崇严出声叫她。
男人今天的穿着很休闲,一条时尚的水蓝色牛仔裤,搭配简单的白衬衣,干净又不失内敛。康宁在看见这人的第一眼时,一不小心又被晃了神儿。
“帮我把这个拿着。”季崇严将手里的支架交给康宁,康宁靠过去的瞬间闻到了一股来自男人身上的独特清香,她形容不出来,只觉得这气味儿令人着迷。
季南跑累了,在他们跟前铺好的薄毯上坐下,气喘吁吁地开口,“康老师,你也会搭帐篷啊,好厉害!”虽然知道眼前的女人马上就要和爸爸结婚了,再称呼老师似乎有些不得当,然而季南就是喜欢叫康宁老师,似乎这样更显得亲切。
康宁帮他擦掉汗渍,不好意思道:“…老师不会。”说完,余光瞥见正在忙活的男人,认真的模样不论从哪个角度看,都散发着致命的吸引力。
季南呵呵一笑,“我也不会,老爸会就行了!”
康宁愣了一瞬,目光笔直转向身旁的男人,下一秒,嘴角微微上扬,可不是?
帐篷搭好后,季南开心地在里头直打滚。他说这个帐篷是他的啦,他今晚要一个人睡。康宁笑着直摇头,心说这荒郊野外的,怎么也不会让孩子一个人睡。季南现在正在兴头上,康宁不好泼他冷水,只能笑着由他去。
季崇严听了这话手上的动作顿了顿,他起身绕着帐篷走了一圈,似乎在检查什么。
扫视几眼后,季崇严在离帐篷两步远的距离,又搭建了一个帐篷,这个帐篷似乎比之前那个还大。康宁不禁怀疑,这人是一早就打算搭两个,还是听了季南的话临时决定的?如果是临时,这准备也太充足了吧?其实季南看上的那个帐篷,睡他们仨绰绰有余。
帐篷搭好后,季崇严又在旁边儿搭了一个简易遮阳的棚子,并把折叠椅和桌子往下面一摆。一旁看着的康宁忍不住在心里为男人竖起了大拇指,这么帅气又能干的男人,真是太棒了!
感受到康宁的目光,男人回头朝她优雅一笑。阳光下,男人的笑比白衬衫还要耀眼。
康宁心跳剧烈,脸不受控制地红了。
边常简从木屋里整理出烧烤用具,季南眼睛一亮,立刻跑了上去,“边叔叔,这是做什么用的?”
边常简平时矜贵的很,哪曾干过这般重活,要不是为了眼前的小鬼,他这会儿还在家里睡美容觉呢。
“烧烤用。”他卸下手里的东西,立刻伸手揉了揉腰。
“烧烤啊,太好了!”季南还没有亲自动手烧烤过,他在一旁看着边常简将用具一件件摆上来,忍不住跃跃欲试。
康宁走过来,摸了摸他的小脑袋,“先到一旁玩儿会,准备好了再叫你。”康宁弯腰将餐具放进篮子里,准备拎到水边清洗。
季南立刻伸出一只手,“老师,我帮你提。”
康宁见他高兴,索性也没阻止。两人来到水边,康宁洗盘子,季南在一旁擦干后往篮子里放。一大一小配合,竟也默契。
另一边儿,两个大男人凑一块正在生火。康宁和季南回来时,烤架上已经摆好了食物,有肉类,也有青菜、菌菇类。
季南穿了一根玉米,自个儿寻了个空当,学他爸像模像样地烤了起来。
康宁觉得好笑,这一大一小站一块儿,就像是一对精致的套娃,连站姿和皱眉的动作都几乎一样。
季南闻了闻手里的玉米,除了颜色不怎么好看,闻起来味道还是不错的。他朝康宁举了举手里的成品,像是要立刻得到肯定一般,“老师,你要尝尝我烤的玉米吗?”
康宁挑了下眉,下意识看了一眼一旁的季崇严,男人正一门心思地烤着手里的食物,并未注意眼前的一幕。康宁收回目光,见季南还是一脸期待地看着她。
她不忍拂对方心意,拿出盘子接过玉米,并在季南期待的目光下咬下第一口。
盐和辣椒粉撒多了,又咸又辣。
康宁含着玉米在嘴里转了好几圈,好不容易吞下,抬头见盘子里又多出一根,整个人都不好了。
“老师,慢慢吃,我再去给你烤!”季南见康宁这么喜欢,立刻放下玉米,撒欢儿似地跑开了。只留康宁在原地盯着手里的盘子,欲哭无泪。
季崇严走过来看到的就是康宁红着眼睛,还在啃手里的玉米,不知道的还以为这玉米有多好吃呢。
他神色一沉,立刻朝季南那边扫了一眼,“季南,你烤的自己吃!”
那边烤的正欢的季南不知老爸莫名的低气压来自哪里,他顿了顿,“哦!”视线却仍不错过手里的食物,看这架势他是要立志做一位烧烤界的小王子呢。
“喝口水。”季崇严一把夺过玉米,将手里的水递上去。
康宁愣了一秒,接过水杯,连着喝了几口后,嘴里的辣味终于淡去,舌头却仍是隐隐发疼。这烧烤小王子是放了多少辣椒啊?!
“舌头伸出来我看看!”季崇严本想说康宁不能吃就不要勉强,可是目光一对上对方水汪汪的眼睛,什么重话都说不出口。
康宁也知道自己犯蠢了,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在季崇严强势地抬起她的下颌时,康宁不得不张开嘴,可是舌头却像是害羞般,怎么都不愿伸出来。
季崇严看着她充血的唇瓣,目光不由沉了几分。
康宁脊背一紧,连忙伸出舌头。许是太过慌张,舌尖撞到牙根,痛得她差点流泪。
季崇严脸色一沉,连忙低头查看。舌头周边都红了,还好没有破皮。
“等会儿辣的、烫的不要吃了。”他沉声叮嘱,又倒了一杯水给康宁。
康宁只知道点头,她发现严肃又可怕的季崇严似乎又回来了。
接水杯的动作生生慢了半拍,康宁闹了个大红脸,尤其是对上男人揶揄的目光。
“这么怕我?!”男人低笑了一声,伸手将康宁垂在脸侧的头发揽至耳后,动作温柔,盯着她的目光更温柔。
然而那只手并未撤离,停在康宁脸侧,细细摩挲。
康宁对男人暧|昧的举动毫无抵抗力,这个男人似乎总是喜欢撩她,还爱看她脸红。康宁不想让对方遂愿,可是面对季崇严这样的‘老手’,在如此力量悬殊的较量下,她从未赢过。
收到对方幽怨到近似惹人怜爱的眼神,男人眯了眯,淡然地收回手。康宁不由松了口气,却未注意到男人垂在身侧的手仍不曾闲着。
大拇指轻轻摩挲着食指,像是在回味指尖那一抹细腻又柔滑的触感。
烧烤结束后,边常简接了个电话,提前离开。为了完成任务,季崇严他们按照事先计划在野外露营一晚。季南仍是坚持一个人睡,他现在不做烧烤小王子,他要做一个勇敢的美男子。康宁拿他没办法,可是也不能让她和季崇严睡,留孩子一个人睡,这成什么事儿?
心知季崇严对季南一向管教严厉,康宁等着这人说句话。谁知这人半天不吭一声,还是康宁忍不住用胳膊肘撞了一下,他才慢悠悠地掀开眼皮,不紧不慢道:“他要一个人睡可以,晚上别哭着来找我们就行!”
季南小嘴一努,“哼,我才不会哭!”
康宁不由摇头,到底是个孩子,还是个容易被激的主儿,可是康宁哪晓得季南的小算盘。
他之所以不怕,一是因为他白天偷偷问过边常简,这里很安全,晚上没有野兽出没。二是他很细心地发现他爸当时并没有将两个帐篷安扎很远,反而只隔了两三步远的距离。这么近,就算发生点什么也能第一时间知晓。至于第三点,嘿嘿,他爸平时话太少,人又闷,他这是给他们独处的机会,让他爸在康老师面前好好表现呢。
☆、耍流|氓
夜里,季崇严被身边的声响惊醒,他摸出枕边的手电筒,朝一旁照去。
康宁正蜷缩着身子用手紧捂着肚子,脸色苍白,她痛得死咬住嘴唇,却还是止不住呻|吟。
“哪里不舒服?”季崇严神色一紧,连忙将人抱进怀里,目光扫至康宁紧紧捂住的部位,“是不是肚子疼?”
见对方被她吵醒,康宁心知隐瞒不了,艰难地点点头。
季崇严见她连动一下都如此痛苦,脸色陡然一沉,想到白天季南为她烤的两根玉米,季崇严心知八成是这玉米坏了事儿。他没再耽误,连忙起身穿衣服。
康宁一把抓住他的手臂,“…别,我还好,不用去医院。”
季崇严动作顿下,目光沉沉地扫向她,康宁心知对方不允许自己拿身体开玩笑,也知道自己不该逞强。可是这会儿痛得确实不似先前厉害,她觉得忍一忍应该就能过去。这大晚上的,又离市区这么远,她不想眼前人为她如此奔波。更何况他们这次外出主要是为了季南,她更不想因为自己而让整个计划中止。
康宁仰着头看着身边的男人,目光中透着祈求。
“…很痛吗?”季崇严到底拗不过她,仿似妥协般放软了语气。温热地大手覆盖在康宁的手背上,康宁感觉到一股热流,立刻将自己的手拿开。季崇严二话没说,用手掌轻轻地揉着她的肚子,康宁舒服地不由放软了身子,任由自己倒在男人的怀里。
夜静得只听得到帐篷外传来的窸窣虫鸣,和萦绕在耳边男人沉稳起伏的呼吸。
不知过了多久,男人沉沉地开口,“宁宁,以后不管你发生什么,我希望自己都能是第一个知晓的人…”
康宁心口一紧,怔怔地看着男人。
如果在身边都无法照顾好自己的女人,对我而言不仅仅是一种挫败。
男人的双眸深不可测,不轻易外露的情绪,甚至细微的波动,使得他坚固地就像是一面穿不透、推不倒的墙。而这一刻仿佛所有被掩埋的细微末节,一点点浮出了水面。
康宁从男人的眼中读出了自责,内疚…还有一种更为深刻的情绪,复杂到令她心疼。
没再犹豫,康宁仰头吻上男人的唇。男人的呼吸在这一刻像是乱了节奏,他顿了一下,立刻反客为主。两人拥抱在一起,亲吻了许久,男人状似艰难地抬起头,朝后仰了仰。
深邃的眼眸里,荡漾着迷离的光。修长的脖颈在光与影的重叠下,禁|欲又诱|惑。他滚动喉结,微微闭上眼睛,似是平复一般,再睁开时,眼里已经恢复了清明。
然而溢出喉咙的声音,性感到让人心颤。
“…真是拿你没办法~”是无奈,更是宠溺。
康宁听了这话,忍不住笑了。在两人拉拉扯扯的纠缠中,她第一次听到男人给出这般近似认输的话语。骄傲如季崇严,强势如季崇严,何曾为什么事儿低过头。能被这个淡漠到骨子里的男人看进眼里,藏进心里,该是何其有幸?
康宁碰巧就是这么幸运的人!
看出了康宁此刻还不想睡,男人起身将头顶蒙着的一层布掀开,透明的帐篷顶立刻显现出来,璀璨的星空就像是一面无限宽广的屏障,夜幕之下,星辰似海。
康宁难掩震惊,双眼晶亮地看向身边的人,没想到这个平时不吭不响的男人,居然还懂得浪漫。
男人状似无奈地揉了揉她的头顶,缓缓低下头,目光笔直地照进康宁的眼底,一字一顿道:“宁宁,别人能给的,我也不会落后。相反别人办不到的,我更会争取做到。对你,我有的是耐心…”那些先前来不及赠与的深情,在今后的日子里加倍弥补,对你,从不留亏欠。
季崇严今晚怎么这么会说情话?!
康宁星星眼儿地盯着眼前的男人,一想到这男人是她的,就兴奋地恨不能扑过去。事实上她也确实扑了过去,男人措手不及,却还是稳稳地将她抱进怀里。
鲜少见到康宁脱去拘谨的一面,出落的如此灵动又娇俏,男人忍俊不禁道:“现在肚子不疼了?”
康宁狡黠一笑,“如果你躺着任我欺负,它立刻就能好!”
“嗯哼?”男人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康宁眸光转了转,对于男人意味不明的态度有些拿不定主意。可是此刻就这么撤退,岂不是认怂了?康宁左思右想后,鼓足勇气正要朝男人伸出‘魔爪’,男人轻轻一错,一个侧翻身,将她从身下拖拽下来。在康宁还没来得及惊呼前,竖起中指轻点在她的唇上。
“嘘!好好看星星!”声音温柔又蛊惑。
康宁脸红了红,似是不服气般狠狠地瞪了对方一眼。半晌,她扭捏地凑到男人耳边轻轻地嘀咕了一句。抬头见对方没反应,她不满似地又凑上去轻声说了一句,末了还有意无意地伸出舌头‘碰’了一下对方的耳廓。
季崇严眸色一暗,反手将她按进怀里,沉声道:“你这性子,一天不招呼,就要上房揭瓦了是不是?”康宁什么性子,男人一清二楚。早前在两人的暧|昧游戏里,他就看出康宁看似本分,实则率性恣意的天性。这人从小被宠到大,身边少不了那些主动献好的人,可这样的关心和喜爱又有几分是被她真正看进眼里的。就算是异性的追求,即便对方是真心又如何,若不对她的‘胃口’,恐怕连多看一眼都是恩赐。
就是这么个被宠过头的孩子,季崇严一开始只是好奇,后来撩拨的多了,竟也上了心。等察觉的那刻,才骤然明白自己才是上钩的那个。
后来就有了那些有意无意勾着对方的举动,时不时撩一下,再冷一下,然后给点甜头,又远上一阵子…为了抓住这人的‘胃口’,他可没少费心思。
季崇严不知想到了什么,眼里的笑意更深了几分。
看着猛然将她压在身下的男人,康宁死鸭子嘴硬道:“…哪有?!”
看看这就是他的小野猫,爪子锋利着呢!
被男人笑得头皮发麻,康宁猜不透对方的想法,正忐忑间,心下忽生一计。
她捂着肚子,一个打滚朝一旁挪去,“哎哟,疼!”
季崇严先是一愣,然而捕捉到她眼里的精光时,他眯起眼看对方拙劣的表演。
康宁痛呼了两声,见对方没反应。斜眼偷瞄了一下,一对上对方的视线,还没来得及撤离,便被男人伸手一提,整个人再次被死死地压在身下。
见对方慢条斯理地松解纽扣,康宁吓得声音直发颤,“你,你干吗?”
季崇严挑眉一笑,“脱衣服啊~”
“你脱衣服干吗?”不对,康宁摇了摇头,“你干嘛脱我的衣服?”
季崇严手上不停,从第一颗纽扣滑向第二颗,“帮你揉肚子啊!”
他回答的理所当然,康宁却气得脸都涨红了,“揉肚子根本不用脱衣服!”
“哦,是吗?”季崇严停下,看向身下紧张地捂着领口的某人。看吧,这人也就是喜欢撩一下爪子,若动起真格,她立刻就怂了。
康宁直点头,生怕对方继续下去,“那个,星星挺好看的,看星星吧。”
季崇严闻言,扫了一眼头顶,却疑惑地看向康宁,“可是你刚才说星星不及我好看,你更喜欢看我。”
说着,男人松开了她,却脱起自己的衣服来,“既然这么喜欢,我就让你好好看个够!”
啊~~~季崇严居然在耍流氓!
康宁看着自己种下的‘恶果’,欲哭无泪的同时暗暗发誓,她再也不和季崇严比无赖,嘤嘤嘤~
两人闹了一通后,康宁打了个哈欠,渐渐入睡。季崇严看着老实窝在怀里的人,心满意足地闭上眼睛。
第二天,相拥在一起的两人都没醒来。倒是季南一大早跑过来□□。小家伙昨晚一个人睡,竟真的一点都没露怯。季崇严起先担心,夜里偷偷去看过两次,每次去小家伙都在呼呼大睡。这会儿精神这么好,早早就爬起来了。
康宁揉了揉眼睛,有些云里雾里地扫了一圈。
“老师,早上好!”季南探进头,笑着朝康宁道早安。
康宁愣了愣,余光瞥见身侧的男人,她立刻低头检查自己的衣服。还好,昨晚被男人‘教训’一通后,这人没忘给她换衣服。
康宁松了一口气,可是脸又蓦地一红。她扭头瞪了男人一眼,在对上男人慵懒的神色时,恨不能冲上去咬对方一口。
季南打了招呼后,自个儿跑去外边玩儿了。
康宁气愤不过,抬脚踹了对方一下。却不想男人好像事先知道一样,一把抓住她的脚。
“再闹,哭着求着都没用!”
混蛋,说得好像那什么一样。虽然昨晚两人闹得有些过火,却始终踩着最后一道防线,谁也没迈出界。
季崇严笑着拉过康宁的手,在她额上轻轻印下一个吻,“早安!”
康宁扭捏地推了他一把,却在听清男人附在耳边的话时,脸刷得一下全红了。
她连忙穿好衣服,逃出这个快要让她心脏爆炸的狭窄空间。
耳边却始终回荡着男人沙哑的低语:
“今晚换你‘教训’我如何?”
☆、思念如狂
康宁和季崇严的婚礼定在八月初八,消息一出来整个A城都轰动了。
野外露营回来后没多久,两边家长约了个时间在一起坐下,面对面地将婚礼的事儿具体确定下来。
康宁起初还在担心,怕父母觉得太快了,不同意。没想到父母并无异议,而季崇严的外公也全然支持他们尽早完婚。
离婚礼还有不到一个月的准备时间,这阵子康宁不是忙着看婚纱试礼服,就是来回两家跑。筹备一场婚礼,有太多细节要沟通,两家又都是注重传统的家庭,大到涉及婚礼的习俗要商量,小到每一桌酒席上摆放的花饰都要精挑细选。康宁是唯一闲在家里的人,这种传声筒的活儿,自然就落到了她身上。
更何况这是她的婚礼,少不了要亲力亲为。
这天和陈方仪约好了去看礼服,康宁早早就出了门,却没想到在去的路上遇到孔琳。
孔琳还是那么美得不可方物,踩着一双大红色鱼嘴高跟鞋,身穿黑色高束腰连体裤,衬得她时尚又性感。
相反康宁就朴素的多,格子连衣裙,搭配休闲平底鞋,两人站一块,生生比对方矮了半个头。康宁却觉得没什么,一来最近太忙,没时间拾掇自己。二来季崇严这两天出国办事,她就算打扮得再漂亮也没人欣赏。
两人再次见面,不需要任何场面话,更不需要开场白。孔琳开门见山道:“听说你要结婚了?”
她似笑非笑地看着康宁,“本来想说一声恭喜,可是我想这祝福还是等到婚礼那天再送出比较好,毕竟谁也没法保证还未发生的事儿。”
康宁一点也不生气,淡淡地笑了笑,“孔小姐还是一如既往的快心热肠,不过你的关心,我会代为转达的。今天有点忙,等哪天有空再约一起吃个饭,毕竟对孔小姐而言,这样的见面机会不多了。”
两人的对话绵里藏针,谁也不肯让对方讨到便宜去。
康宁更是骄傲的主儿,早前为了确定季崇严的心意,夹在两人中间没少受委屈。可是现在不同了,怎么说也轮不到对方在她面前嘲讽。
康宁正欲上车,身后传来女人的声音。
“你有什么好得意的,季崇严就算再好,也是我用了不要的,你也不过是捡了一个二手货。”
康宁蓦地转身,冷冷地盯着对方,“我现在总算是明白了。”
孔琳被她冰冷的眼神怔住,下意识问道,“…明白什么?”
“…你确实配不上他。”
康宁丢下一句,上车离开。她是疯了才会停车和这人说话。这口气横在胸口,康宁觉得自己就像是吞了一只苍蝇,上也不是,下也不是。
平白生出一股恶心。
“怎么了?脸色这么差?”两人一见面,陈方仪见对方脸色不对,关心道。
康宁没想到自己将情绪带了出来,连忙伸手揉了揉脸颊,而后叹了一口气道:“没事儿,就是为某人感到不值。”
陈方仪轻笑出声,“还以为多大的事儿,既然为对方感到不值,以后在一起了就加倍对对方好。你的人,你来宠。还有什么好受屈的?”康宁的心思不难猜,无非与那人有关。
康宁蓦地抬头,仿佛突然醒悟了一般,喃喃道:“我的人,我来宠…”
陈方仪在她还没来之前,就把店里的衣服都看了一遍。这会儿她连忙让店员取出两身让康宁试试。
“这个会不会太暴|露了?”康宁看着手里的衣服有些难为情。
陈方仪推了她一把,“别给我装,你什么心思我还不清楚。”
见康宁不说话,她又丢出一句,“你就不想在你的婚礼上风光一把?想好了,一辈子就这么一次,要不要惊艳全在于你自己。”
什么惊艳不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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