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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爱-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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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宁的心莫名地揪起来,那他刚才对她说的是重要还是不重要呢?
那时候的康宁还在纠结于这个问题,直到两人在一起很久后,她才渐渐明白男人所说这话的真正奥义。
***
该来的还是来了。
康宁看着堵在门口的骆怀风,她没想到他会亲自来,以为会由他那个万能的助理代为出面。
她看他,他也在看她。
只是他目光温和,好像康宁只是去旅行了一圈刚回来。他张开双臂,用力地将她抱进怀里。
“小宁,伯母病重了。”他永远知道如何抓住她的七寸,康宁本想挣脱,却在听到这话时,任由对方抱在怀里一动不动。
“回家吧!”他拉起康宁的手,不由分说地上车。
康宁顿在原地,无力地僵持着,“再给我一点时间,怀风哥,你知道的…”别强迫我。
骆怀风眉眼疲惫,该有的风度却一分不差。似乎无论怎样,他在康宁的面前都是那个极有耐心的人。此刻他也显得很大度的样子,笑着扬了扬手,转身上车。
然而进车的一刹那,如沐春风的那张脸迅速冰冷下来。
“查清楚那人的背景。”他揉了揉眉心,前面开车的属下听到这话连忙应答。
待骆怀风的车走远了,康宁才仿似重新活过来,动了动僵硬的身体。
她看了一眼马路对面的铁门,本来约好了一起吃晚饭,可是此刻康宁一点心情都没有。她转身推开门,回到自己的住处。
快吃晚饭时,季南像是掐准了点儿,蹦蹦跳跳地找了过来。那会儿康宁还躺在床上,两眼盯着天花板,一点睡意也没有,她却只想这么干躺着。
季南是个敏感的孩子,见她没什么精神,立刻想了很多笑话来逗她。康宁不是不想笑,而是笑不出来,一想到这些日子与他们的朝夕相处,眼眶就忍不住酸涩。
怕在孩子面前显露了什么,她立刻起身去卫生间梳洗,再出来时整个人精神多了,季南见了,也跟着眉开眼笑。
“老师,今天其实是我生日,待会儿你要陪我过生日。”季南拉着康宁的手直往自家家门走。
康宁怔了怔,猛地回过神。
原来今天是小家伙的生日,怪不得他这一天都这么兴奋。康宁一下子犯难了,小家伙过生日,她可什么都没准备啊,其实更让她为难的是眼前的事儿她该如何摊牌。
偏头看了一眼紧紧拽着她的季南,康宁心里直发苦。这孩子一天天越来越依赖她,她不敢想象如果她不告而别…
康宁紧了紧季南的小手,跟着走进屋里,看了一眼还在厨房里炒菜的季崇严,便和季南一起去书房练字。
“老师,你还没见过我爸的字吧?”季南照例摊开纸张,将临摹本放在一旁。他前阵子一直在‘刻形’,现在要慢慢‘铸神’,不能再一笔一划按部就班了。
套用他爸的话来说,他的字得有自己的‘味儿’。
这个康宁还真没见过,她扫了一眼书房,平时也没见季崇严练字,家里也没有摆他的笔墨。
康宁其实很好奇季崇严的字。
季南执起毛笔,康宁不想打扰他,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她静静地站在一旁看着,白纸黑字,隐现风骨,不知想什么想到出神。
直到季南喊她,她才如梦初醒。
“我爸叫我们出去吃饭了!”
出来时,饭菜已上桌。
这是一桌圆满的饭菜,三人围坐在一起,却被不速之客打断。
孔琳蹬着高跟鞋,登堂入室般不请自来。当然在这几个人里,唯一称得上‘外人’的是康宁。
本还活络的气氛,突然凝滞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哈哈哈哈 男二正式上线!话说你们咋不收藏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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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酒
“康老师真巧,我们又见面了。”孔琳似笑非笑,脸上是一贯的优雅与得体,然而眼里的鄙夷是怎么也掩盖不了的。
康宁脸色变了变,不知怎么地她突然有点不敢看身旁的男人。
孔琳目光一转,温柔地看向桌旁的季南,“南南,妈妈带了你喜欢的水果蛋糕。”孔林将精美的包装盒放桌上,俯身去拉季南的手,却被季南一下子躲过。
她见自己的儿子像看陌生人一样冰冷地看她,美艳的脸上不仅有下不来台的尴尬,还有一丝怨恨。
不过只一瞬,她立刻恢复优雅,笑着对康宁说道:“康老师,方便回避一下吗?”她说这话时,俨然一副女主人的姿态。
男人静立在一旁,眼里除了淡漠,还是淡漠。
康宁僵硬地转了转头,迈开步子,孔琳在看见她身影快要迈出门口时,对着始终沉默的男人扬声道:
“这么多年你口味还是没变,”她笑,笑意中带着几分看透他的得意,“这回你打算玩多久?”
康宁身形微顿,快步走了出去,后面再说什么就听不到了。
“你闹够了吗?”季崇严眼皮都没抬一下,他转头看向一旁的季南,“先回房。”
季南起身,看了他爸一眼,他并没有照他爸的话去做,而是一个转身朝大门外走去。
季崇严并没有制止,只是在看见他动作时,目光暗沉了几分。
孔琳看着这一幕,竟莫名其妙地大笑起来,“你也有害怕的?!季崇严,我告诉你南南现在还小,不知道你所做的那些,等他大了,你以为你能把他困在身边一辈子?”
见季崇严没吭声,孔琳以为戳中了对方的痛脚,越发得意道,“他总有一天会知道你的真面目的。”话落,漂亮的双眼闪过一抹怨毒的光。
季崇严懒得理她,转身回房。
孔琳气得咬牙切齿:“你以为你不给的那些,就没有人满足我吗?季崇严,我会让你后悔的!”
“不,”季崇严疲惫地揉了揉眉心。
孔琳见他出现在门口,脸上的惊喜还未来得及展开,便听到男人这么冷冷地说道,“我已经后悔了。。。”
“季崇严,你不是人!”孔琳气得眼睛都红了。
季崇严面容平静,言语波澜不惊,“我可以任由你胡闹,甚至颠倒黑白,但在孩子面前,请你拿出作为一个母亲最起码的素养。”他在想要季南对孔琳改观,甚至接受,是不是还有很长一段路?
争执的最后,两人不欢而散。
孔琳气冲冲地从屋里出来,看了一眼马路对面的房子,本来打算离开的她,身形一转,盛气凌人地走进去。
“康老师,我不请自来,你不会介意吧。”孔琳审视的目光粗略地扫视了一圈屋里的摆设。
她径直走到康宁面前,端着高人一头的姿态,“康老师,有没有发现一个很有趣的地方?”
康宁听着,并没有搭话。
“你很白,这点我们真像。”她目光一转,投向坐在沙发另一头,离她远远的季南。
“南南那么喜欢康老师,难道也是因为康老师长得年轻漂亮?”她故意咬|重的两个音,恨不能像尖刺一样刺中康宁。
顿了一下,好像又想到了什么,“我忘了,康老师马上要走了,南南该伤心了!”
一旁的季南赶在康宁开口前,大声说道:“我喜欢康老师是因为康老师这个人,你不要总把你的想法强加到我身上。”尽管在得知康老师要走的那一刻很难过,但是季南第一反应还是维护康宁。
康宁听了这话,真觉得自己还不如一个孩子,她平静地看向面前始终对她充满敌意的女人,淡淡道:“孔小姐,我走与不走与你并无关系。我和你之间除了可以谈谈季南的学习,似乎也没什么好交流的。出于礼貌,你不请自来,我绝不会把你赶出去,更何况你是季南的母亲…至于别的什么,你也不必过于紧张,是你的,又何必害怕失去。”
不是你的,也轮不到你来插手。
有些话不必说得过于直白,聪明人都知道。
孔琳的脸一下子垮了下来。
她本想张口反击,又像是顾忌什么,最后狠狠地瞪了康宁一眼,转身离开。
季南这年纪还不懂大人之间的暗涌,可是他天生敏感,大约也觉察出了一些什么。他默默地看了康宁好几眼,忍不住开口:
“康老师,你要走了吗?”直到这一刻季南的脸上才显露出不舍,他看着康宁,就差说‘老师,你别走了’。
“本来今天我生日,我们三个可以坐一块儿开开心心地吃晚饭,爸爸还做了你最爱吃的水煮鱼片…”季南说到最后声音越来越小,他大概意识到美食的诱惑不足以令康宁留下,他懊恼地垂下了头。
康宁心里一阵翻搅,下一秒她像是做了什么决定,一下子把季南抱进怀里,“走,我们都还没吃呢,”她立刻起身,拉起季南的手,随后又像是想到了什么,“你先回去,老师拿个东西就来。”
康宁跑到楼上,快速将东西取下来。大厅里季南果然没走,见她下来的那一刻,眼睛猛地一亮,这孩子果然以为她在骗他。
这么一想,康宁心间越发酸涩。
前不久买了一支钢笔,还好没拆封,康宁将其作为生日礼物送给季南。她心里有愧,想着回头再给小家伙补上更好的。小家伙先推说不要,康宁坚持要送给他,最后他很高兴地收下了,说了好几声谢谢。康宁摸了摸他的头,看得出他是真的喜欢。
再次回到季南家,桌上的菜早都凉了。康宁给小家伙使了个眼色,小家伙立刻领会过来,赶紧帮她把菜往厨房端。
炒菜不行,加热却没一点问题。康宁快速地将菜回了一趟锅,再端出来时,季崇严已经从房里出来了。
他端坐在桌旁,眼眸里的暗沉,仿佛头顶的白炽灯都照不亮。
康宁踏出厨房看到这一幕时,步子微微一顿,转而一脸从容地唤季南拿杯子倒酒。这酒还是从她那里拿过来的,就当今天的庆祝。
“老师,我也可以喝吗?”季南问的是康宁,显然他很清楚康宁比他爸好说话。
康宁笑着点头,“当然!”她没去看旁边人的表情,也知道这事儿轮不到她来发话,此时此刻,她却想让季南放纵一回,又或者这只是她的借口,也许真正需要放纵的是她自己。
康宁只给季南倒了半杯,念在他还是孩子。可轮到自己时,她毫不犹豫地倒了一满杯,酒瓶就放在手边,大有随时续杯的架势。
至于季崇严,康宁犹豫了两秒,还是给他倒了一杯。
“老师,这酒真好喝!”季南抿了一小口后,嘴里直发出吸溜声,像是在品味,又像是在好玩儿。
康宁笑着看了他一眼,心想当初从家里出来时,没白从酒窖里顺出一瓶。母亲年轻时极爱喝红酒,有时候还会自己酿制,出来的成品绝不比市面上专柜里的精品差。从小被母亲熏陶,她也极爱红酒,只是她不能贪杯。
不知想到了什么,康宁俏皮地朝季南眨了眨眼,季南心领神会,立刻举起杯子欢快地说道:“老爸,我们来举杯!”
季崇严顿了一秒,看着同时看向他的两张笑脸,他并没有扫兴,配合地举起杯子。
三人的酒杯在空中碰撞出清脆的声响,这一声响像是把活泼的气氛点燃,季南开始嚷着唱生日祝福歌。
康宁也配合地打着手拍,小声和唱,微醺的她目光有意无意地瞟向一旁。
季崇严不动声色地扫了一眼她面前刚刚满上的第四杯,又看了看吃地无比欢快地季南。季南的半杯酒早就喝完了,小脸红扑扑地看起来很是可爱。
已经数不清喝了多少杯的康宁,眼前开始出现重影。她早前还有些收敛的心思,像是脱去了束缚,目光直白又火辣地投向身侧的男人。
红唇微翘,眼神迷醉,托腮的手像是没有力气,整个人散发着一股慵懒的诱|惑。
季崇严眸光不觉暗了又暗,他微微眯眼,转而看向一旁早已吃饱喝足的季南,沉声说了一句,“去洗澡睡觉。”
季南今天明显玩儿嗨了,没了平时的克己和沉稳,此刻的他迷糊又可爱。他偏头看了他爸好几眼,弄明白后才晃悠身体从椅子上滑下来,一步一颠朝房间走去。
迷迷糊糊中,康宁感觉身边的人动了,以为对方要走,她一个起身扑了过去。也不知是搂住了对方的脖子,还是扑进了对方的怀里,直觉吹到耳边的气息,灼热滚烫。
她闭着眼,哼唧了两声,像是不满对方的沉默,仰起沉重地脑袋,凭着感觉寻找对方的唇,在触到一片柔软的境地时,她毫不犹豫地张嘴咬上去。
像是借酒发疯,又像是宣泄之前堆积的不满。这一咬,她用了十足的力气。
然而男人并没有发出她预想中的闷哼,坚定地像一块冰冷的石头,只是与她纠缠的唇,火热缠绵。
也不知是酒劲儿上来了,还是别的什么原因,康宁的身体不受控制地一点点瘫软下来。此刻的她意识很清醒,身体却使不出一点力气。
男人结实地双臂抱紧她,康宁感觉她被挪进了他的怀里,那个地方温暖地她一度想要睡去,可是她还有事情没有做完。
康宁使劲儿睁开眼,目光扫去的一瞬身体陡然一僵。
近在眼前的是男人精致的眉眼,以及那翻滚在暗处汹涌的骇浪…
作者有话要说: 收藏 评论来一发?
么么哒!!!!!!!!
☆、出事儿
康宁再次醒来躺在自己的床上,她怔愣了好一会儿,拿出手机拨下一串号码。
电话没响两声就通了。
护士正在给常伯仙发口服药,床头柜上电话响了,常伯仙摆了摆手,护士立刻将手机递了过去。
“妈,”康宁咬了咬嘴唇,起身走到窗口。
常伯仙喉咙不舒服,压着嗓子咳了一声,“宁宁啊,在外面还好吗?”常伯仙是干部家庭出身,嫁的夫家也是做官的,他们这样的人说话做事都是极稳的,然而康宁从那一声咳嗽中听出了气息的紊乱,还有叫人心疼的力不从心。
“妈,你身体怎么样了?”康宁眼神明显暗了下来。她出来时母亲身体就不大好,这会儿只怕更严重,骆怀风并没有说谎。
常伯仙在护士的帮助下,靠着枕头坐了起来,气息明显比刚才顺了好些,“身体一直都这样,时好时坏,一时半会儿也不会怎样,你别担心…”她抬头朝护士示意出去把门带上,“怀风那孩子去找你了吧,”康、骆两家一直是世家关系,长辈对晚辈说一声孩子,一是表示关系亲近,一是内心真的喜欢。
骆怀风被常伯仙从小看到大,正如骆家夫人甄蓉从小就把康宁当儿媳妇看。两家的关系一直都很好,不仅政治方向一致,就连私下相处也相当融洽。
常伯仙当然知道骆怀风对自己女儿的心思,她也看好这个年轻人,只是,她更在乎女儿的想法。然而在某些事上,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她这身体…
骆进铭,骆怀风的父亲,前阵子刚提升为中央干部,官路上更上一层楼。在这个上面他比康家更懂得钻营,上升的也快,相比一直稳扎稳打,实际原地踏步的康家来说,骆家则显得冲劲十足。
而康宁的父亲,康成忠,在上头也是有头有脸的人,但还不及刚起来的骆进铭风光。他的处事原则是低调,求稳,然而有时候求稳不见得就一路平坦。
政治上的事儿,千变万化。两家相处一般不会将这个上面的牵扯到生活中来。只是不久前康成忠面临一点问题,不大,但也不小。两位当家人都有联姻的想法,注意力一下子由政治危机转移到两小辈身上。
康宁是第一个反对的,她反对的方式是当面提出自己的想法,在得不到重视后,她毅然决然地选择离家出走。
对于骆怀风,她始终当他是哥哥,并无男女之情。她也知道骆怀风对她的心思,一直有意无意地在与对方保持距离。然而两家在这个事情上,似乎已经板上钉钉,毫无商量的余地。
康宁至今想不明白,为什么政治危机需要牺牲一场婚姻来挽救?
回忆在这一刻被打断,那边来人了,康宁听出了声音,对母亲打了声招呼,连忙挂断电话。
她现在是一点也听不得她父亲说话,开口闭口就是以大局为重,什么是大局?什么又是小局?要不是母亲还站在自己这边儿,康宁真觉得她会被逼至孤立无援的境地。
不管怎样,不到最后一刻,她绝不妥协。
放下手机,康宁梳洗后,到院子里给花儿和菜浇水,今天上午她没课。这些日子她都没怎么开火,几乎一到晚饭点儿就被季南叫去他家,一来二去,她也没再扭捏,有时候季南还没来,她自己拎着刚采摘的新鲜蔬菜就过去了。
自从上次醉酒后,康宁在季崇严面前总有些抬不起头的尴尬。她有个毛病,一喝酒就会犯糊涂,醉酒后的她和平时的她大相径庭,平时有多安静,有多矜持,醉酒后就有多闹腾,多放纵…
模糊的记忆还残留在脑中,她隐约记得那晚的最后她抱着季崇严一直吻,一直吻…后来发生什么她完全不记得,连怎么回去的都不知道。想到这里,心口一悸,不知道经过那晚后,在季崇严眼里她该是怎样的放|荡和不堪…
她一面抱着侥幸的心理,期望自己没太出格,一面又自我麻痹,自我催眠。她控制不住自己不去季崇严面前‘刷’存在感,要是她走了,她希望在他的心里至少曾经有过一个叫‘康宁’的位置。
手底下的花儿都快被她淹死了,水都漫出来打湿了鞋子,康宁才如梦初醒般回过神。她赶紧收拾好喷壶,回屋里换了一双干净的鞋。
下午去学校时,几个老师正围在一起议论什么,康宁走过去,才知是在说某个工厂被政府查封的事儿。
据说是出了产品质量问题,康宁也没细听,拿起课本就去教室上课。
下午三节课,两节语文,一节数学,康宁上完课,回办公室批改作业,作业改完也差不多到了放学的点儿。康宁回去时顺道去菜市场买了些菜,途中她仿似有所感应,下意识朝身后看了一眼。
不远处仅隔了二十多米有一辆黑色的小轿车,正以龟速跟在她身后。康宁当即停下,脸色有些不好看。
轿车缓缓驶过来,并在她跟前停下。里面走出一个西装笔挺的男人,男人对着她恭敬道:“康小姐好!”
康宁一向平静的面容有了不耐的神色,“你觉得看到你我会好吗?”
男人愣了一下,立刻恢复成平常训练有素的模样,“康小姐说笑了,骆少将保护您人身安全的任务交给我,我有权负责,康小姐若不想看到我,我可以呆在车里不出来。”
这就是骆怀风的得意助手,就连得罪人的话也说得如此漂亮。
康宁虽心有不满,但也不好发火。这算什么?骆怀风不惜派得力助手专门来监视她,说明他的耐心已经没有多少。康宁不敢惹恼他,比外面那些只知道他以温文尔雅的形象着称的人相比,她更清楚骆怀风是怎样的人,他的耐心和温柔从来都不是慷慨。
她看着面前恭敬的男人,脑子里的念头转了好几道弯儿,突然,她好像想明白了什么,脸色一变快速转身离开。
男人看着她远去的背影,慢条斯理的掏出手机。
“老板,嗯,见到了…应该已经知道了,好,那我现在就回来。”男人挂断电话,利落地上车离开。
康宁走了好一段路,才冷静下来。这不正是骆怀风惯用的伎俩吗,他就是要她乖乖地投降,可是他怎么能将无辜的人牵扯进来?
康宁忘了,这里头一开始就没有无辜的人,不论是她之于骆怀风,还是季崇严之于他们,感情这笔账谁又算得清楚?
工厂被查封了,季崇严作为工厂负责人,要配合有关部门协助调查。他被带走时,季南刚放学从学校回来,一看到他爸爸被几个穿着制服的人带上车,他连忙丢掉手里的书包追上去,却只能无力地看着车子越驶越远,最后绝尘而去。
他愣了几秒后,慌忙地朝康宁的住处跑去。
康宁正在屋里做卫生,看季南一脸慌张的跑进来,她什么也没问,却已知道是怎么回事儿。
她安抚完季南,不放心让他一人回去,她让季南就在她这里等。她拿起包包,快到门口时季南出声喊住她:
“康老师,我爸爸会没事儿吧?”他印象中警察的职责就是抓坏人,当有一天这个‘坏人’变成自己最亲近的人时,还没有搞清楚状况的季南显然接受不了这个现实。
康宁转头,温柔地看向他,“宝贝儿,你觉得你爸爸会有事儿吗?”
“…不会。”尽管有迟疑,但季南还是一口咬定。
康宁笑着点头,“老师也认为不会呢。”没再说什么,康宁快步踏出大门,深吸一口气,拨通了一则电话。
工厂那边的人在季崇严被带走时,还没弄清是怎么回事,就感到了深深的无力。尤其是苏红梅,她也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可这事儿一点儿也不关季大哥,奈何上面不听他们的解释,直接就把人带走了,给人感觉好像就是冲着季大哥来的。
苏红梅突然想到二表哥好像在质监局工作,她立刻给表哥打了个电话,然而挂断电话后脸色越发难堪。表哥说他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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