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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爱-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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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没办法,职位太小,只能帮忙打听一下,他还说上头好像很重视这事儿。
  尽管如此,苏红梅还是不肯放过任何为季崇严证明清白的机会,她立刻将厂里最近的产品质检报告整理出来,想通过表哥递交上去,奈何表哥的电话怎么也打不通。
  没办法她只好上门去找,却被接待的人一直晾在一旁。她下午六点就过来了,现在都快八点了,上面还是一点回应都没有。
  苏红梅终于意识到什么,颓丧地走出质监局,却在大门口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女人很白,在她们的第一次见面她就知道。此时此刻她似乎更白,夜色一点也不妨碍她的美,她白的好像会发光般。
  旁边站着三个男的,为首的一个一直对她点头哈腰,模样很是殷勤。苏红梅走近后才听清楚他们的谈话。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个产品质量问题被问讯相关过程,我不是很清楚,你们就这么将就看吧,榜单虐我千百遍,我待榜单如初恋。
这篇文不上榜  唯一的宣传途径也没了  书生很伤心,这种感觉难以形容。今天有点啰嗦,就说这么多吧。
祝你们看文愉快!!!!

  ☆、离别

  “还请康小姐放心,我这边一个电话,人马上就能回去!”
  “不用报告骆少吗?”康宁似笑非笑。
  男人打着哈哈,面上仍是无比恭敬,“康小姐说笑了,骆少是大忙人,这点小事就不麻烦他了。”
  “是吗,为什么所有人都觉得我在开玩笑?”康宁神情一冷,从包里拿出手机开始拨打。
  几乎在第一时间,那边接通了电话。
  “小宁!”骆怀风正在饭局上,一看来电,立刻拿着手机出了包厢。
  康宁把电话往前面一伸,男人擦着汗接过手机。不知电话那头说了什么,男人连回了好几个‘是’,才无比惶恐地把手机还给康宁。
  “这都是误会!误会!底下人办事不力,我回头一定好好管教,定会给康小姐一个交代。”
  康宁没再说什么,正欲转身离开,却发现一旁射过来一道视线。她步子微顿,像是想到什么,只迟疑了一瞬,转身快步离开。
  为首的男人见人走远了,这才呼出一口气。旁边的属下明显存有疑惑,有人问那女的究竟是什么身份。男人转头朝问话的人斜睨了一眼,那人顿时噤声。
  所谓官大一级压死人,更何况两边都不能开罪,男人摇了摇头转身进门。
  苏红梅朝两个方向来回看了好几眼,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她再次拨打表哥的电话,果不其然,电话响了两声就接通了。
  “红梅啊,这个我帮你问了的,别担心,我这边得到消息,人大概已经回去了,上面说是一场误会,你们那工厂还能继续营业…”
  苏红梅挂断了电话,也快步往回赶,她现在只想确认一件事儿。
  赶去季大哥家时,大门正开着。苏红梅犹豫了两秒,没有敲门直接进去了。
  院子里没人,屋里似乎也没人。
  她探头张望了两眼,身后突然传出一道声音。
  “你是谁?”季南警惕地看着这个突然出现在院子里的陌生女人。
  苏红梅看着面前的小男孩,瞬间明白过来这大概就是季大哥的儿子。她立刻换上笑脸,“南南啊,我是你爸爸的同事,你爸爸在家吗?”
  问这话时季崇严刚好从外面进来,季南看见自己的爸爸,立刻扑了上去。康老师说他现在回去就能见到爸爸,康老师果然没骗他。
  “季大哥,”苏红梅目光细细打量男人,像是不放过男人身上每一个角落。在发现男人没什么事儿时,这才松了口气,“我代表厂里过来看看,大家都很担心你,你这边没事儿,我也好回去回话。”见天色已经很晚了,苏红梅也该回去了。
  季崇严目光清冷,神情平静到淡漠,好像从局里出来的人并不是他,他点了点头算作招呼。
  苏红梅看着他进屋,顿了两秒才转身离开。
  出门时,她刻意朝马路对面看了一眼,也不知在看什么,夜色太浓,似乎什么都看不见。
  但出于女性敏锐的直觉,她感觉对面的阴影里好像站着一人。对方似乎也发现了她,站在那里并未前进。
  不知怎么回事,脑海里突然闪现一道影子,她突然觉得站在那里的人她一定见过,而且就在不久前。
  苏红梅看着眼前的一团漆黑,咬紧牙关。她很不甘心,就算现在她折回去似乎也阻止不了某些事的发生。她不敢说很了解季崇严,但她很清楚这个男人骨子里的残忍,若是他不想,他不会给任何一个女人近身的机会,哪怕半分。同理,若是他有这个心思,若是他有…
  像是不敢面对某个现实一样,苏红梅用力地摇了摇头,摸黑踏上回家的路。她是一点也不想知道,像季崇严这样的男人,若是愿意给女人近身的机会,那是不是意味着这比冰山融化还要来得震撼人心?
  康宁确实也感觉到了对方,在今天之前她也见过对方。那次为季南的事儿去工厂里找季崇严,她似乎并没有给对方留下好印象。好像围绕在季崇严身边的异性,都对她有或多或少的敌意,难道她的心思一开始就这么招摇了吗?还是季崇严太有魅力?
  黑暗中,康宁嘴角扯出一个笑,她迈开步子朝对面走去。季南好像一早就知道她要来,远远听见脚步声就迎了出来。他腻歪在康宁身上,康宁突然发现这个小家伙撒起娇来可爱到不行。
  然而季崇严目光一扫过来,季南立刻收敛手脚,在原地站了一会儿,自觉地回房了。
  康宁心知有些事已经无法掩藏,事实上从一开始她就没想过隐瞒,当然也没想过主动坦白,毕竟季崇严也从没过问。
  现在看着男人沉静的表情,康宁心知他大概已经知道了什么,凭他的聪明,他不可能看不出他被弄进去并不是一场简单的误会。
  男人并未开口,却给康宁一股主动承认错误的压力。
  康宁不自觉搅紧手指,“对不起,我并不是有意隐瞒。”
  康宁以为自己坦白后,男人会有所反应,却没想到对方坐在那里,连眼皮都没抬一下。
  难道他要听的并不是她的道歉?如果不是,那是什么?是要她交代这所有的一切吗?
  一时间心思百转千回,康宁垂下眼,半开的眼里有举棋不定的顾虑,纠结到最后,她什么也没做,像是等待判刑一样,默不出声地站在那里。
  却在男人起身的那一刻,她像是挣脱了所有的束缚,一下子冲过去从背后抱紧男人。
  “骆、康两家商定联姻,我不同意,私自跑了出来,现在…”她没说全,但说到这里也差不多了。
  “我不知骆怀风会把你扯进来,为了让你出来,我动用了爸爸的关系…”说到这里,她无力地垂下双手,也在这一刻她清醒地意识到,她似乎没有理由再这么抱着对方。她当初选择那样做,其实也就选择了妥协,现在又怎好意思再挣扎,或者再奢求什么。 
  康宁心下苦涩,却不得不松开双手。
  男人还是没说话,甚至连姿势都没有动一下。
  康宁苦笑了一下,也是,从来都是她一头热,他总是这般冷静。兴致来了就撩她一下,等暧昧散去,他比谁都清醒。或者,这般糊涂的从来都是她自己。
  她终于明白网络上流传的一句话,‘女人是听觉动物,男人是视觉动物。’女人天生爱听情话,爱听美好的誓言…而男人只一眼,就能断定自己想不想要。他愿意周旋,愿意试探,愿意玩‘猫抓老鼠’的游戏,却不愿明明白白地给出一个承诺。
  也许他一开始就没这个打算。
  可笑的是,康宁一开始就想过,她不介意季崇严离过婚,甚至不介意他有小孩,她只在乎他这个人。 
  现在想这些还有什么意义,康宁苦涩地摇了摇头。
  没再奢望什么,她转身,一股脑儿冲进夜色里,任凭黑暗包裹她,也好比在男人的无声下心寒到底。
  次日早上,她去学校递交辞呈,临走时何金萍依依不舍地和她说了好多话。这些日子何金萍是真的把她当妹妹一样看待,康宁看在眼里也记在心上,是何金萍的热情和真挚,让她一开始就快速融入这个陌生的环境,她很感激。
  最后免不了去教室看孩子们一眼,短短几个月的陪伴,康宁早已爱上了这群可爱的孩子。季南好似有所感应,一直盯着康宁,好像怕她会突然消失一样。康宁被看得心口发涩,她招了招手,将季南叫到教室外。
  “康老师,你要走了吗?”季南定定地看着她。
  康宁呼吸一窒,她没想到叫她难以开口的话题,会被孩子先提了出来,一时间心里越发不是滋味儿。
  见康宁沉默,季南脸上露出明了的神色,下一刻澄澈的眼底被落寞占尽。
  康宁见此忍不住将季南抱进怀里,温声道:“对不起,是老师不好…”她突然发现她一开始所想给予的温暖和关爱,其实是一种残忍。若坚持不到最后,被抽离的人还没来得及习惯,那该有多残忍。
  然而最后,康宁还是走了。
  季南放学后,背着书包一个人走在回家的路上,以前也是一个人,从来不觉得孤单,可是康老师走后,他竟觉得无比失落。路过菜市场,眼前不禁闪过他和康老师第一次在集市遇见的画面,他还记得康老师言笑晏晏的模样,那么的温柔可亲…
  季南用力地摇了摇头,快步朝前走,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康老师还会回来的,又或者这只是他个人的期望?
  老爸果然不在家,季南放下书包,自己开始准备晚饭。等他把菜洗干净,米下锅后,院子里传来自行车停靠的声音。
  老爸回来了。
  季南赶紧从厨房出来,闷闷地开口,“爸,康老师走了。”
  季南说完盯着自己的老爸,他以为一向没什么表情的老爸脸上会有所变化,可老爸只看了他一眼,迈步走进里屋,闭合的房门阻隔了他追随的视线。
  他无法从老爸的反应中推断他是否早就知道这消息,还是说这事儿于他而言无关紧要?不知想到了什么,季南咬了咬嘴唇,看了一眼紧闭的房门,转身回到厨房。
作者有话要说:  相信我  分离是暂时的  
书生不虐   人生已经如此的艰难  就不要再搞一些人为的苦虐了

  ☆、想念

  “这回来的一个多月你天天往医院跑,其实没必要的。既然回来了,该见的人还是要见,该放下的也要放下。”常柏仙看着自家的女儿,康宁的挣扎和不愿妥协,她全看在眼里。到底是她生的,她又怎会不知女儿出去一趟已经有了别的心思。
  见康宁沉默,她翻了一页手里的报纸,淡淡道:“怀风那孩子等会要来,你准备一下。”他们这样的家庭,可以供给儿女一切荣宠,随之而来的却是一些身不由己。
  康宁将目光转向窗外,外面阳光正好,“妈,我推你出去走走。”
  常柏仙扫了一眼她平静的面容,放下报纸,“也好。”
  “伯母,最近身体好些吗?”骆怀风会议一结束就来了,身后跟着拎着果篮和鲜花的助手。
  康宁不知在想什么,站在轮椅旁微微低着头。
  骆怀风看了她一眼,快步走上去,伸手接过轮椅把手,“伯母,我推你到那边走走。”他指了指前方的草坪,身后的助手打了声招呼,很有眼色的率先将果篮和鲜花拎到病房。
  “怀风啊,有事忙就不要赶来了。”常柏仙关切地拍了拍他的手,“对了,前阵子听你妈妈说你自己创办的公司要准备上市了,年轻人有作为,很不错。”
  “让伯母见笑了,小打小闹而已。家里最近有点事儿,母亲这几天不得空,她说明天再亲自来看您。”骆怀风淡然一笑,阳光下英俊的五官温润如玉。
  常柏仙笑了笑没再说什么,任由身后的年轻人推着她绕草坪转了一圈,才又回到病房。
  “你们年轻人去玩吧,医院里有什么好呆的,都走吧。”常柏仙摆了摆手,有些疲惫地躺了下来,闭眼前朝康宁的方向看了一眼。
  骆怀风好似没看见一样,笑道:“伯母,你先休息吧,晚上有个晚会,我晚点再来接小宁。”说完,很有礼貌地转身离开。
  门一关上,常伯仙的眼睛就睁开了,“你也回去吧,今天这个晚会据说是白家那位主持的,这位常年不走动,该是有什么动作,你既然是康家的人,有些事儿也不必我教你。”
  康宁点点头,拿起包包离开医院。
  晚上八点,骆怀风打来电话,康宁正换好衣服,挂断电话从楼上下来。车子就停在大院里,骆怀风倚门而立,身形挺拔修长。他转动着手里的打火机,有些漫不经心,在察觉有人来时,抬头的瞬间目光微微一紧。
  康宁穿得是一件香槟色的晚礼服,鱼尾样式的裙摆显得她婀娜多姿。没有多余的挂饰,珍珠耳坠简单大方,却又不失高贵和优雅。
  她缓步走来,身姿摇曳。
  骆怀风绅士地替她打开车门,上车后细细地询问了几句,才启动车子。
  晚会地点是柳林山庄,白家的产业,因为是圈子内部的聚会,并未对外开放,也没有狗仔。
  车停下后,大门口的门卫立刻前来接引。
  康宁提着裙摆,正准备下车,在看到突然伸到面前的手时,顿了一瞬。她快速收敛好情绪,优雅地搭上对方的胳膊,款款踏上红毯。
  白家这次的聚会,说低调又有些高调,到场的一些大佬都赶上了大牌明星走红毯的架势。碍于今天的穿着,康宁的步子迈得很小,骆怀风却照顾周到。两人并排而立,良好的默契让他们更显从容,加上郎才女貌,一下子吸引了很多人的目光。
  骆怀风他们进入会场后,有认识的人立刻围上来打招呼。骆怀风从来都是众人瞩目的焦点,他随便一句话,一个举动都能引起众人的关注。康宁并不喜欢这种氛围,她借故退出人群。
  晚会高|潮并没到来,康宁朝人少的后院走去。她喝了一口从侍者那里拿来的果汁,倚着栏杆,静静地看着庭院里的风景。
  不远处有几个女人在细声低语,有声音隐隐飘来。
  “我爸说这次白家似乎要宣布一件事…”
  “能有什么事儿?”一个女人漫不经心地说道,“白家几乎淡出了政界,这几年更是鲜有动作,那位也到了退隐的年纪,白家也没听说有可以接位的,就算有所动作,了不起是商界上的作为,对‘四大家’的地位还是没有影响的。”
  “说起‘四大家’,最近的骆家似乎有赶超康家的势头,要不了多久这‘四大家之一’的头衔康家怕是要保不住了。”
  一人立刻接下话头,“刚都看见了,骆、康两家在位的不见露面,却让儿子和女儿一并出席,摆明了不就是那个意思嘛…”
  康宁握着杯子的手越捏越紧。
  直到肩膀叫人轻拍了一下,“怎么一个人在这里?”
  康宁回头,不经意地扫了一眼一边角落,不知何时那几个女人已经散去。她勾了勾嘴角,对来人道:“这边空气比较好,出来透透气。”
  骆怀风盯着她看了一眼,没再多问什么,转而拉起她的手,“白家那位有话说,我们该进去了。”
  “欢迎在座的各位赏脸出席白某人的聚会,在此表示感谢!”台上一头银发的白老爷子一个九十度鞠躬,台下立刻爆出热烈的掌声。且不说白家现如今在政界的地位如何,就冲着白家过去的辉煌事迹,白家老爷子的这一鞠躬,在场还真没有几个能受得住。
  都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就算白家真的没落了,台上的那位挥一挥手,也会有人卖几分颜面,这个从台下坐着的几个当政大佬这儿不难看出。
  由此推算,再往后数个二十年,白家的地位依然无法撼动。
  “各位也知道,白家人丁单薄,白某人也只有一个女儿,”说到这里老爷子顿了顿,康宁看着他一头银发,感觉老人似乎瞬间苍老了几分。
  在所有人为他唏嘘时,白老爷子话锋一转,“不过,白某人幸得一孙儿,他马上要回来了。”
  话落,底下一片哗然。
  到底都是有脸面的人,众人马上恢复平静。心里想的却是,怕是要变天了。
  且不说新晋的骆家能不能成功跻身‘四大家’,就连原有的‘四大家’恐怕都要重新洗牌了。
  如此再看那白老爷子哪里还有半分苍老之态,姜果然还是老的辣,今天的聚会怕是给了众人会心一击。
  白家一句‘孙儿要回来了’,就轻易搅乱了众人的心。事实上那孙儿是何人,叫什么名字,都还不清楚。白老爷子果然玩得溜,不过底下有人第一时间去查了。但那也改变不了什么,人家既然公布了,也不怕你去查,恐怕人家还等着你去查。
  因为半路杀出来的白家,A城的局势跟着有所变动。大家目前都处于观望状态,就连准备联姻的骆、康两家也都决定按兵不动。新一届选举即将到来,在这个节骨眼上谁也不想出岔子。
  对于分析局面,康宁脑子还算转得快,紧绷的神情立刻松了下来。反观骆怀风,面色阴沉,诡谲莫测。
  从晚会回来,康宁舒服地洗了个澡,躺在床上良久,忍不住拿出手机。看着上面熟记于心的号码,却迟迟不敢按下。
  手指挪过去,又挪开,挪过去,又挪开…
  一个不小心碰到拨通键,康宁心口一紧,下一秒又莫名紧张,两眼一瞬不转地盯着手机屏幕。就在她盯得两眼发涩时,电话被人接通了。
  “康老师?!是康老师吗?”季南欢快的声音立刻传了过来。
  康宁不禁勾起嘴角,“嗯,是我。”
  “康老师,我好想你,你有没有想我?”季南问这话时完全是不假思索。
  康宁愣了一瞬,还没来得及回答,又听到对方说,“康老师,我真的好想你,恨不得马上去见你,我现在…”
  话没说话,突然没了声音。
  康宁看了看手机屏幕,还处于通话中,她喊了两声季南,电话那头仍不见回应。不知想到了什么,康宁整个人突然僵硬起来。
  拿电话的人是季崇严。
  不知为什么,康宁就能如此确定。
  季南微微偏头,有些不解地看着自家老爸,老爸不接电话让他接,让他接还不让他说完,老爸最近真的是变得越来越奇怪了。
  季崇严淡淡地扫了季南一眼,季南虽然很不舍,但还是乖乖地回房了。
  两人虽相隔千里,呼吸声却清晰的犹在耳边。
  康宁咬住嘴唇,气息已经有些慌乱。知道对方是一个比谁都沉得住气的人,康宁也没想他主动打破沉默,就在她准备开口时,对方低沉而微带沙哑的嗓音不紧不慢地传来。
  “为什么走了?”
  为什么?解释的那么明白居然还问为什么,康宁突然觉得心累,可是回头一想,季崇严会这么问难道是指其他?
  脑子里突然冒出个大胆的念头,康宁忍不住雀跃的心跳,她深吸了两口气,尽量用满不在乎的口气,平静道:“没有人挽留,难道还要赖着不走?”
  糟了,明明是想要表现不在乎,怎么现在倒有点像是在抱怨和撒娇。尤其是在听到那头传来的低笑时,康宁恨不能咬断自己的舌头。
作者有话要说:  哈哈哈哈   我什么也不说

  ☆、有备而来

  昏黄的灯光下,男人微挑剑眉,柔光笼罩的坚毅轮廓仿似被打磨了一般,藏有几分舒缓的力道。
  他心情似乎很不错。
  康宁好像有所感应,先前的紧张和尴尬骤然淡去,精致的眉眼渐渐浮现几分小女人的娇美。
  她捏着手机,紧贴耳旁,像是不愿错过对方任何一个呼吸。
  许久,那边传来男人平缓的声调,“很晚了,早点休息吧!”
  康宁呼吸一紧,莫名空荡的心像是得不到满足一样隐隐失落,不,很失落。她喉咙发紧,刚出口的声音甚至有些变调,“季崇严…”
  男人没出声,似乎在等她下文。
  康宁深吸了一口气,不安地咬了咬嘴唇,“你…有没有想我?”
  最终还是问出了口,康宁吐出很长一口气,等待对方的回答。天知道她问这句话憋足了多大的勇气,要不是对方的反应重新给了她念想,这话她就是烂在心里也不会问出。
  电话那头很安静,安静的连呼吸声都听不到。就在康宁失望地准备挂断电话时,男人的声音缓缓升起:
  “我给你讲个睡前故事吧。”
  对于男人近似转移话题的提议,康宁并没有拒绝,很欣然地同意了。她发现对于这人,她似乎从来都不知拒绝。
  康宁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惬意地躺下,她有些期待男人会带来怎样的故事。
  男人的声音很有味道,低沉有力,像是泉眼深处流不动的清泉,不张扬,不炫耀。
  “在一个山野深处住着一对小夫妻,丈夫每天一大早去山上劈柴,第二天天未亮就赶到集市去换钱。妻子眼盲,行动不便,只能每天候在家里等丈夫回来。有一天,丈夫卖柴迟迟不见归来,妻子忐忑不安,终于坐不住了,她推开院门,凭着记忆中的印象朝外面寻去,可是她眼盲,并不知道这个时候天色大变,暴风雨眼看就要来了。她因未寻到丈夫盲目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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