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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末风云之大夏帝国-第2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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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不及回援,眼睁睁地看着曹洪和一万大军陷入了包围。
    太史慈以一万兵力包围鲁阳,五万兵力部署在鲁阳城东南方的鼎山,准备围歼急速支援而来的曹纯,另派一万人马在城南的衡山拦截从堵阳支援而来的文聘。然而,让太史慈、张合大感意外的是,文聘率军离开堵阳三十里之后,停了下来。从东南方向支援而来的曹纯也没有迅速靠近鼎山。
    双方大军僵持了一天。
    第三天,斥候来报,定陵的夏侯惇率军会合了曹纯,两万大军正向鼎山杀来。太史慈大喜,亲自赶到鼎山指挥。他本来打算用五万人围歼曹纯的一万人,现在敌人变成了两万,围歼难度大为增加。就在他和曾衡、曾仆煦等人商量是否从衡山方向抽调兵力时,斥候飞马来报,在鲁阳难面发现了一支大军,正在向衡山方向快速移动。
    太史慈骇然心惊。哪来的兵力?多少人?
    斥候回报,是荆州军黄忠部,至少有三万人马。
    “快,急报吴炽大人,请他速速撤到鲁阳城下。”
    太史慈的命令刚刚送出去,斥候再报,夏侯惇和曹纯的大军已经逼近鼎山。
    “打还是不打?”曾衡望着皱眉沉思的太史慈,大声问道。
    太史慈想了一会儿,断然做出决定,“曾衡,你带两万人马立即撤出战场。”
    “不打了?”曾衡怒声问道,“怕什么?两军相遇勇者胜。让吴炽在衡山拖住荆州军主力,我们在这里围歼夏侯惇和曹纯。”
    “不,不是不打,而是换一个地方打。”太史慈非常冷静地说道,“夏侯惇的军队离开了定陵,定陵的防守兵力必定薄弱。我们在这里拖住夏侯惇和曹纯,天黑后,你率军绕到曹军背后,飞速拿下定陵。”
    曾衡连连点头,“我知道了。不过,主公不让我们攻打关隘,我们这么做,是不是……”
    “此一时彼一时。”太史慈用力挥挥手,“颖川形势不一样了。荆州的刘表再次增兵,导致我们失去了攻克鲁阳的最佳时机。如果我们不抓住这个唯一的机会,恐怕今年年底都无法扫清汝南外围了。”
    曾衡躬身领命,飞马而去。
    “传今司马懿和王凌,放弃伏击之策,集结三万大军迎上去,和曹军正面对决。”
    吴炽急报,文聘突然发动攻击,大军被拖在衡山无法后撤。敌援军从侧翼包抄而至,大军被困衡山,请急速支援。
    “是谁的军队?”太史慈瞪着眼睛,杀气腾腾。
    “是黄忠的军队。”传令兵气喘吁吁,上气不接下气
    张合询问,吴炽被围鼎山,情况危急,是不是从围城大军中抽调人马赶去支援?
    “传令各位将领,立即让他们的亲卫骑赶到中军集结。”太史慈挥手对传令兵说道,“回去告诉张将军,死死围住城池,不要让城内的曹军杀出来。”
    黄昏时分,太史慈带着一千两百骑杀进了衡山战场,硬是撕破了叛军防线,帮助吴炽的大军成功突围。
    天黑之后,吴炽、曾衡、曾仆煦率军撤进大营,五万北疆军后退十里扎营。曾衡率军连夜东进,突袭定陵。
第一七四章中计
    第一七四章中计
    夏侯惇、曹纯、文聘、黄忠、蒯越各领大军赶到鲁阳城。
    黄忠对今日未能在衡山围歼北疆军耿耿于怀,尤其对蒯越的怯战更是颇有微辞。如果不是看着蒯氏在荆州的地位以及蒯越一直深得刘表的信任,估计他当场就要出言指责了。
    曹洪好言安慰。蒯越参加过前两个月的南阳大战,对北疆铁骑有一种本能的恐惧,防线被北疆铁骑撕开很正常。曹洪对黄忠说,换作是我,看到一支铁骑席卷而至,我也会肝胆俱裂,狼狈而逃。既然曹洪都这么说,黄忠只好一笑了之,“我们精心准备了好几天,却在最后一刻功亏一篑,太可惜了。北疆军未能遭受重创,下面的仗就不好打了。”
    “今天我们虽然未能重创北疆军,但因为你们的支援,我们具备了和北疆军决战的实力。”曹洪笑道,“下面就是逼着北疆军决战。”
    双方在鲁阳城下猛烈交战,互有胜负。
    连续三天,夏侯惇都没有接到定陵的书信,派到定陵的斥候也多被截杀,他开始感到不安了。曹洪安慰他,说城内还有两千守军,应该没问题。城池如果遭到了北疆军的偷袭,距离定陵一百多里外的郾县、舞阳两城守军会急速北上支援,定陵不会丢失。
    第四天,终于有个斥候回来了,他带来了一个惊人的消息,定陵城被北疆军的大将曾衡攻占了。
    夏侯惇激怒攻心,差点晕了过去。打来打去,还是上了太史慈的当。
    “太史慈手上到底有多少人马?”黄忠气愤地问道,“你们至今都没弄清楚?”
    曹洪、蒯越等人羞愧无言。打了快一个月了,太史慈手上竟然还有兵力,难以置信。
    “现在还有一个挽回局势的希望。”黄忠指着地图说道,“北疆军攻克定陵,还没有攻破汝南的外围防线。只要我们在鲁阳城下击败太史慈,让他没有机会增兵定陵城,没有时间去打郾县、召陵,我们就能和汝南守军南北夹击,再把定陵夺回来。”
    “如果太史慈手上还有兵力呢?”文聘问了一句。
    黄忠仰天长叹,“如果他手上还有兵力,我们就没有任何办法了。”
    南阳郡的秋雨如期来临,双方只得暂时罢战,北疆军撤退到了距离鲁阳五十里外的滍水上游安营扎寨,以期度过雨季。
    月黑风高。
    曹纯指挥三千悍卒悄悄接近了北疆军大营,他们隐藏在黑暗里,两眼盯着远处黑漆漆的山峦,焦急地等待着攻击的一刻。
    突然,夜空里燃起了一点火光,璀璨夺目。
    曹纯剧烈喘息了几声,猛地向前用力一挥手,“走,杀上去……”三千悍卒如同幽灵一般,沿着滍水河堤飞速狂奔。
    那点火光稍纵即逝,就象流星飞过天穹,没有留下任何痕迹,黑暗依旧深邃无边。接着,数十点火光忽然冲天而起,在夜空中划出了数十条美丽的弧形孰迹。
    “咚咚……”急促而恐惧的战鼓声霎时击碎了黑夜的宁静,北疆军大营轰然炸响,凄厉的叫喊声惊天动地。
    天上火红色的星星越来越多,象一片巨大的流星雨,铺天盖地地坠落夜空。大地被点燃了,肆虐的火焰发出惊心动魄的吼叫,在滍水河凛冽狂风的帮助下,腾空而起。
    北疆军大营着火了,北疆士卒狼奔豕突,混乱不堪。
    曹纯指挥大军冲过了护营壕,越过了拒马阵,撞开了坚固的栅栏,杀向了惶恐不安的敌人,“杀,杀上去……烧,给我烧……”
    “咚……咚……”北疆军的鼓声突然冷静下来,一下又一下,仿佛铁锥敲击在**上,让人痛苦难忍。
    北疆将士在鼓声的指挥下,向着滍水河大堤抱头鼠窜。
    “追……追上去,把敌人赶进滍水河,赶进滍水河……”曹纯兴奋至极,举刀狂呼,“兄弟们,杀啊……”
    滍水河河堤上,数百台床弩在火光的映射下,露出狞狰面目,张开了血盆大嘴,静静等待着猎物的靠近。
    司马懿端坐马上,眯着眼睛望着潮水般奔逃而来的北疆士卒,忍不住破口大骂,“攻城的时候不卖命,逃跑的时候比谁都快,我的脸给你们丢尽了。”
    旁边的一个参谋诧异地看着他,“大人,不是你让他们逃跑的吗?”
    “逃跑用得着这么逼真吗?不就是装装样子吗?”司马懿愤怒地撇撇嘴,挥舞着手中马鞭叫道,“跟我两年多了,别的本事没学到,逃跑的本事倒是一个比一个强,丢人啊。”
    那位参谋摇头苦笑,急忙岔开了话题,“大人,洪峰马上就要到了,不知吴炽、王凌和曾僕煦三位将军能否带着铁骑抢在洪峰前面杀到父城、巾车和昆阳?”
    司马懿回头看看波涛汹涌的河面,半天没有说话,突然他高举双手,仰天长啸,“老天,睁开你的眼睛,帮帮我,帮帮大汉……”
    逃卒逃到了滍水河边上,巨大的波涛声扑面而来,震耳欲聋。
    “咚……咚……”鼓声再响,杀气凛冽。
    逃卒喊声更急,人流一分为二,沿着河堤两端急速奔逃。
    曹纯骇然止步。前方人流散尽,但见战旗如林,每面旗帜上都沾满了血迹,每面战旗的顶部都插着一颗蓬头散发的人头。战旗后面是什么?河风厉啸,战旗猎猎,人头上的乱发漫天飞舞。
    曹纯蓦然瞪大了眼睛。烈焰映射下,正前方一个人头清晰可见,霍然就是自己的亲卫曲军候。曹纯一阵窒息,猛然转身望向背后的山峰。
    黑夜降临后,自己的亲卫曲军候带着六百悍卒从北疆军大营后的悬崖上悬绳而下,悄悄潜伏在北疆军大营附近的山上,等到凌晨时居高临下射烧北疆军的粮草,以便混乱北疆军,给自己偷袭北疆大营创造机会。谁知现在他的人头就在自己眼前,那山上肆意射烧的士卒岂不都是敌人?中计了……
    “撤回去……撤回去……”曹纯一把拉住了身边的士卒,纵声狂呼。
    “轰……”曹纯话音未落,山崩地裂一般的响声便震撼了整个战场。
    河堤上数百台床弩同时发射,密集的箭矢穿透了一面面血染的旗帜,一路厉啸着钉进了敌群。敌卒猝不及防,霎时间倒下一片。
    “咻……咻……”刺耳的啸叫声遮盖了滍水河惊涛,满天箭矢撕裂了夜空,如狂风骤雨一般射进了敌群。
    “撤,撤……”曹纯高举盾牌,率先调头逃亡,“返回鲁阳,返回鲁阳……”
    北疆军从四周蜂拥扑上,双方士卒混在一起激烈厮杀。曹纯急于逃命,督军奋力冲击,北疆军明显兵力不足,被曹军轻易杀出了包围。就在他们冲出北疆军大营的时候,一队穿着曹军衣甲的北疆悍卒混进了逃兵中间。
    “擂鼓……追……”
    司马懿一脚踹上马腹,打马飞驰,“告诉追击各部,和逃军保持百步距离,不要肆意射击,以免误杀了自己人……”
    “大人,粮草辎重怎么办?就这样烧了吗?”那位参谋追上司马懿,大声问道,“大人,要不要留人灭火?”
    “灭什么火?哪来的人灭火?拿下鲁阳,不要说丢失这些粮草,就算对岸的粮草辎重大营全部被敌人烧了,我们也啥事没有。”司马懿举手吼道,“擂鼓进击,擂鼓进击……”
    曹纯带着士卒们在黑夜里狂奔。后方百步开外,北疆军紧追不舍,杀声震天。大概是因为匆忙的关系,北疆军携带的火把并不多,只能隐隐约约照亮道路,这似乎影响了他们的追击速度。
    从北疆军大营到鲁阳城大约十五里,北疆军竟然一直没追上,但双方距离太近,箭矢就在头顶上飞来飞去,北疆士卒的叫骂声甚至听得清清楚楚。这让曹纯和他的手下们魂飞魄散,竭力奔逃,为了加快速度,很多人甚至把武器都丢了。
    曹纯率军袭营,北疆军大营方向的大火照亮了夜空,证明偷袭成功,夏侯惇众将和鲁阳城内的将士们为此欢呼雀跃,兴奋不已。夏侯惇一边派人急告昆阳守将,一边站在城楼上焦急地等待着曹纯胜利归来。偷袭这种事即使成功了,也有可能被对方临死反噬,打得遍体鳞伤,奄奄一息。
    曹纯就是被打得狼狈不堪地逃了回来。跑得最快的士卒在关下大喊大叫,但夏侯惇不敢打开关门。混乱之中,什么事都有可能发生。他宁愿放弃这些士卒,也不敢冒着鲁阳失守的危险打开城门。
    曹纯出现在城下。他把战盔丢了,铠甲脱了,手里就拎着一把战刀。在士卒们愤怒地咒骂声中,曹纯光着膀子,扯着嗓子叫起来,“元让人,给我打开城门。”
    夏侯惇指着河堤上越来越近的北疆军大声喊道:“敌人来了,我不能打开城门。请带着兄弟们速赴父城。”
    父城距离鲁阳有近百里。将士们早已精疲力竭,根本无力逃脱追杀。曹纯急了,一把拽下身上的中郎将印绶高高举起,咬牙切齿地吼道:“元让,给我打开城门,否则别怪我不顾兄弟情义杀了你。我誓必剁下你的脑袋给兄弟们偿命。”
    夏侯惇无奈,命令强弓手密集射击,把追兵阻止在八十步以外。
    吊桥缓缓放下,城门缓缓开了一条缝,仅容两人通过。曹纯大喜,第一个冲上了吊桥,但就在他准备冲进关内的时候,他突然看到自己的亲卫倒在了地上,一把长枪狠狠地砸在了自己的后背,一下将曹纯砸下马来。曹纯刚想惨叫,嘴巴就被捂住了,他看到北疆军的长箭射过来了,看到自己的手下象疯子一样互相推搡,互相砍杀,互相践踏,他们撞开了城门,他们担心城上的夏侯惇拉起吊桥,竟然砍断了吊索。
    曹纯艰难地喘了一口气,扭头向关外看去。夜色里,一队堆北疆铁骑正疾驰而来。曹纯大骇,奋力挣扎,他想叫,想让夏侯惇关上城门,但是又被人狠狠地一下敲在了头上,曹纯终于抵挡不住,晕了过去。
    司马懿疯了,他举着盾牌冲进了箭阵,“杀……杀上去,夺下城门。”
    这个时候死多少人都不管了,只要冲到城门下面,就是用死尸填,也要把城门夺下来。
    夏侯惇也疯了,城上城下强弩齐放,箭矢密集得几乎找不到一丝缝隙,但忙中出错,他把人射死在城门下面,尸体成堆,城门怎么关也关不上了。
    “冲过去,搬开死尸,搬开死尸。”
    北疆士卒岂肯错失机会,他们迎着敌人的弩炮奋力冲杀。双方在方寸之地展开了誓死搏杀。
    “快,急告子廉,请求支援,请求支援。”
    曹洪为了此次袭击精心准备了很长时间,他认为万无一失。
    晚上,他和几个下属一边天南地北的闲侃,一边耐心地等待着曹纯的好消息。
    突然,城墙上战鼓轰鸣。曹洪脸色顿变,不祥的预感霎时笼罩了全身。值卫屯长飞奔而来,“大人,北疆军深夜来攻,数千铁骑已经逼近城墙。”
    曹洪心神震颤,大热天里不由自主地打了两个冷战。北疆军抢在滍水河洪峰到达父城之前渡河而来,显然不是为了搞什么突然袭击。难道自己内部有奸细,夜袭北疆军大营的计策被泄漏了?
    “快,派人急赴鲁阳,让夏侯惇死守关隘,不要让任何人进城。”
    “急告黄忠大人,北疆军深夜渡河来攻,夜袭北疆军之策可能泄漏,请他速速做好防备,以防不测。”
    曹洪缓缓站了起来,“传令各部,点燃篝火,准备夜战。”
    鲁阳城,曾僕煦非常冷静,他指挥强弓营率先靠近城墙,以密集齐射压制城上敌军,减少攻击伤亡。同时突击前军带着云梯立即攻城,不惜代价登上城墙,帮助司马懿夺下城门,杀进城内。
    北疆军攻势如潮,曹军终于抵挡不住,先被司马懿夺去了城门,接着又被曾僕煦夺去了城楼。败局已定。
    激战中,夏侯惇身负重伤,昏迷不醒,被亲卫拼命抢回。代替指挥的蒯越眼见大势已去,只好下达了撤退命令。
第一七五章胜绩
    第一七五章胜绩
    父城。
    吴炽指挥大军攻击父城,攻势猛烈。
    曹洪接到了夏侯惇的求援书信,二话不说,立即派出了三千援军,然而,时间上已经来不及了。这三千援军尚未赶到鲁阳,城池就已经丢了。
    黎明悄然来临。
    滍水河洪峰掀起了惊天大浪,浩浩荡荡地冲过了鲁阳城。
    司马懿赤着上身,站在城墙垛子上望着河面上冉冉升起的朝阳,踌躇满志,意气风发。
    太史慈、曾僕煦拖着疲惫不堪的身躯走到了司马懿身边。司马懿纵身跳到两人面前,用力拍拍曾僕煦,“曾将军,什么时候请我吃酒?”
    曾僕煦笑笑,“随你,你定个日子,我请了。今天好险,差点功亏一篑。如果洪峰早来一个时辰,我们就白忙活了。”
    “人总要有点运气。”司马懿笑道,“当然了,信心还是最重要。”
    三人相视而笑。
    “仲达,你的伤怎么样?”太史慈看到司马懿身上血迹斑斑,伤口还在不停地渗血,急忙问道。
    “没事,没事。”司马懿痛苦地咧咧嘴,“伤亡如何?最近几个月,加上今天的,我们一共有多少伤亡,超过三千人了吗?”
    太史慈看看关内关外密密麻麻的尸体,轻声叹道:“仲达,看样子你要准备到大元帅府任职了。”
    “不会吧?”司马懿四下看看,然后以商量的口气低声说道,“我们少报一点,怎么样?”
    曾僕煦笑了起来,“仲达,主公如果知道大营的粮草辎重被曹军一把火烧了,你这罪责可大了。”
    “主公当时说伤亡不能超过三千,并没说粮草辎重不能损失多少,所以……”司马懿狡黠地一笑,“等我再攻克父城、巾车和昆阳,那就什么事都没了。”
    “马上打父城?”曾僕煦迟疑道,“将士们很疲劳,是不是休息半天?”
    “立即集结大军,赶往舞阳方向,截断曹洪的退路。”司马懿不容置疑地说道,“决不给他逃回汝南的机会。”
    父城,曹洪下令撤退。
    他难以置信,昆阳竟然丢了。自己本想利用滍水河汛期北疆军攻击不便的机会击溃太史慈,以彻底扭转南阳形势,谁知老天爷和自己开了一个玩笑。在夜袭北疆军大营已经成功的情况下,让司马家那个小王八蛋在最后一刻抓住了一个根本不是机会的机会,攻陷了固若金汤的鲁阳城。
    当朝阳升起的时候,吴炽率军杀进父城,他没有丝毫停留,指挥大军尾随追击。
    黄忠的书信到了,让曹洪小心防备。曹洪气得随手把书信丢进了路边的草丛里。仅仅过了一刻,黄忠的书信又到了,此刻他已经接到了鲁阳失守,曹洪弃守父城的消息。黄忠请曹洪务必坚守巾车一线阻止司马懿,给各城守军撤回汝南赢取时间。
    上午,太史慈、张郃、司马懿、曾僕煦和吴炽会合于巾车,北疆军发动了攻击。曹洪率军死战,但因为士气低迷,阻击不力,巾车乡岌岌可危。
    中午,文聘率援军赶到。曹洪怒声责问,为何耽误到现在?文聘哭丧着脸,说昆阳守将眭展阵亡,巾车危在旦夕,自己率军连夜支援。哪知到了半路上,黄忠又让自己调头,坚守巾车一线,“我六个时辰内来回跑了一百里路,将士们都累趴下了,我已经尽力了。”
    援军到了也不能打,曹洪无奈,只好让文聘暂时休息,自己指挥军队展开反攻。此次双方都摆出了一战决胜负的架势,战斗非常惨烈。曹洪自觉无颜回汝南见曹操,带着亲卫屯猛烈冲杀,一心求死。下午,曹洪身负重伤,依旧苦战不止,终致被北疆军所俘获。
    黄昏,司马懿下令就地扎营,明日再战。
    曹洪受伤被俘,巾车的防御责任就落到了文聘头上。
    如今,北疆四万大军陈兵巾车城下,而巾车城内只有自己的一万人马以及曹洪的军队两千人马。但是,曹洪这两千人马因为刚刚遭遇惨败以及主将被擒的双重打击,士气极为低落,可谓是战力全无,守御城池对他们是不能做什么指望。也就是说,现在自己只有原本的一万人马可以依靠。
    不过,自己已经答应了黄老将军,要在这里为他争取至少两天的时间,让他能率领大军顺利的撤回汝南。如今己方联军连遭败绩,军心不稳,实在是不宜和士气高昂的北疆军死战,只能是回撤暂避锋芒。
    八月中,圉县。
    曹操下令,颍川和南阳各城守军急速撤回汝南。
    为防止各军撤退过快,互相间失去保护,遭到北疆军的重创,曹操制定了详细的撤退路线和时间,要求各军依次后退,步步阻击。
    夏侯惇被押回了洛阳,曹操亲自审问。曹纯拿着中郎将印绶逼迫夏侯惇开门的时候,夏侯惇尚未接到曹洪的书信,曹纯还是鲁阳守军的主将,夏侯惇被迫开门也是无奈之举。虽然夏侯惇官职与曹纯一样,但是却不能不遵令而行。
    曹操气得浑身颤抖,不分青红皂白,完全不顾兄弟之情了,下令诛杀夏侯惇。曹仁、程昱等人苦苦求情。夏侯惇是己军大将,更是曹操的兄弟,此时曹操在气头上,下达这样的命令是极不理智的,要是自己等人不加以劝阻,肯定会落下祸患。再说,临阵诛杀大将乃是不祥之兆,更不利于汝南防守。曹操稍稍冷静了一点,下令把夏侯惇关进大牢,待其伤愈后再做发落。
    “司马懿……”曹操咬牙切齿,恨不得把他生吞活剥了,“谁能想到,率先突破汝南防御圈的竟然是这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子。鲁阳夜袭,非但没能扭转汝南形势,反而让汝南形势更加恶劣了。早知如此,我当初就不该同意曹洪、曹纯的夜袭之策。”
    众人情绪沮丧,都没有说话。
    “主公,你还是尽快离开圉县吧。”程昱焦急地劝道,“吕布的军队已经围住阳夏,马上就能打下阳夏城。阳夏城和扶乐城若失,从浪荡渠方向南下返回汝南的路就被完全断绝了。乘着现在扶乐城还控制在我们手上,你还是尽快离开吧。陈留郡有李典坐镇,有我们帮助他,可保万无一失。”
    “是啊,主公,我觉得你留在陈留非常不明智。”程昱也劝道,“汝南能否守住,关键要看东、西两路战场能否开辟并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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