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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末风云之大夏帝国-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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叛军步卒缺少盾牌,缺少衣甲,强弓几乎没有,还击根本谈不上,但他们自有他们的躲避办法。士卒们有盾牌的举起盾牌,没有盾牌的举起了厚厚的一块木板,然后就是飞速狂奔,竭尽所能的飞速狂奔。只要逼近征北军军八十步,他们的弓箭手就可以还击了。
征北军箭阵密集而猛烈,无休无止,在短短的几瞬时间内,数万支长箭冲上了天空,然后犹如狂风骤雨一般无情地钉射到狂奔的叛军士卒身上。
叛军的士卒们面对血腥的箭阵,无畏无惧地叫着吼着跑着,厉啸而下的长箭就像一个个张开血盆大嘴的巨兽肆意地吞噬着一条又一条鲜活的生命。有的人被长箭洞穿身体倒飞了起来,有的人被长箭恶狠狠地钉在了地上。更多的人中箭倒地后,被汹涌澎湃的人流踩成了血肉模糊的肉饼。
双方相距八十步。
“起盾……”随着一声大吼,战鼓雷动,所有的征北军士卒几乎同时举起了手中的盾牌。数万面盾牌在士卒们的头顶上形成了一片可以抵挡死神召唤的黑色盾阵。它就象由一片片黑色鱼鳞组成的巨型皑甲,罩在了汉军士卒的身上。与此同时,在弓箭手的前面,也竖起了一道更大更高的盾牌,它们就象一堵黑色的高墙,密不透风。
叛军弓箭手在自己盾牌兵的掩护下,开始扎住阵脚,发起了猛烈的还击。
双方箭来箭往,无数支长箭的厉啸在空中汇成了刺耳的轰鸣声,惊心动魄。
在箭阵的下方,叛军步卒分成了三条高速奔涌的灰色长龙,张牙舞爪地扑了过来。左右两条灰龙细而长,它们就象两支厉啸的长箭,凶猛无比,中间一条灰龙又粗又壮,就象一柄咆哮的战刀横空扫来。
“大人,开始了,叛军上来了……”曾衡麾下一个军司马大叫起来。
“轰……”叛军的左右两路同时冲到征北军阵前,激战开始。
征北军士兵密集列阵。前排是盾牌兵,后排是两名长矛兵,长矛高举出盾,冷森刺骨,长矛兵的两侧是两名刀斧手,弓箭兵列于长矛兵后,这六人组成一个攻守兼备的小型战阵。汉军的阻击方阵就是由几百个这样的小型战阵组合而成。
曾衡站在军阵前沿,手举战刀,望着越来越近的叛军士卒,嘴里不停地高声叫着:“来,来,杀啊……”
他左手盾挡住敌人的长矛,右手战刀横空劈下,一刀剁在了敌人的脑门上,鲜血四射。
无数的叛军士兵扑了上来,无数的长矛刺进了战阵,刀斧呼啸,长箭乱舞,吼叫声,惨叫声,金铁交鸣声混在一起,震耳欲聋。曾衡陷在人潮里,左冲右突,当着披靡,霎时便失去了方向。他什么都听不清,他除了怒吼,除了躲闪敌人的刺杀,剩下的事就是抡起战刀不停地砍,飞快地砍,转眼间,曾衡浑身上下就是血淋淋的了。
在战阵的另一端,曾濂一手拿着手戟,一手拿着战刀,奋力搏杀,勇不可挡。一支长矛擦着他的腰肋刺进了紧随其后的刀手腹部,接着曾濂就看见一截血糊糊的肠子随着矛尖被拉了出来,曾炩睚眦欲裂,怒吼一声,飞身扑上,一戟穿透了敌兵的咽喉,再一刀剁下了敌兵的头颅。鲜血喷射间,一柄战刀恶狠狠地砍到了曾濂的脑袋上,铁盔上顿时火花四射。曾濂如遭雷击,扑通就跪了下去,眼前一片漆黑。
曾濂下意识地摸了一下自己的脑袋。躺袋还在,但血却从铁盔下流个不停。他勉勉强强睁开眼睛,看见自己的部下正高声吼叫着,奋不顾身地扑到自己身边。曾濂猛然清醒过来,“谁砍老子?是谁?”他翻身站起来,瞪大血乎乎的眼晴找到那个砍了自己一刀的敌兵,纵声吼道,“老子活劈了你。”曾濂发疯一般连砍四人,冲到那个拿刀敌兵的身旁,一口气连砍了对方十几刀,把那人砍得血肉模糊,连脑袋都没了。叛兵被曾濂的疯狂吓坏了,看到他提刀杀来,四散而逃。
第一排士卒拼光了,第二排上,只有倒下去的兵,没有退回来的卒。
战斗激烈而残酷。
第三十章 平定辽西(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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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场上,鼓声震天,旌旗飘扬,激烈的厮杀声直冲云霄。
在方圆三里左右的战场上,双方十三万步军士卒纠缠在一起酣呼鏖战。
在战场的西面征北军阵地上,左右两翼的四万铁骑正蓄势待发,而东面的叛军阵地的两翼,六万乌丸骑兵已经准备开始进攻了。
张纯看着逐渐败退的中路大军,脸色很难看。征北军的实力太强了,不仅仅是军械装备非常精良,征北军士卒的战斗力更是占据了绝对的优势。大燕**队除了在刚刚进攻的时候稍稍占据了一点优势外,其余时间都在被动挨打,如果再继续下去,要不了一个时辰,大燕**队就要被征北军击溃了。
左右两路的攻击完全被阻。汉军在战场左右两侧各用一营五千人马就把自己四万多人的大军挡住了,而尤其难以置信的是,交战还没多久,自己的手下大将就被汉军杀死了。
张纯很无奈,也很沮丧。自己的大军终究还是乌合之众,虽然缺乏军械,但更缺乏的是战斗力,根本不是朝廷大军的对手。
张纯默默地叹了一口气,回头看看列阵两翼的乌丸铁骑。今天这一战能不能平手而归,就看他们了。
他已经不指望出现奇迹击败了曾炩了,何况,他也没有击败的曾炩的信心。鲜卑人十六万铁骑都败在他手上,不要说自己了。一想到鲜卑的大败,张纯突然对乌丸铁骑也失去了信心。曾炩是不是早有办法对付这些乌丸人?
张纯挥挥手。
霎时间,令旗摇动,战鼓擂响,铁骑启动。
乌丸铁骑的速度越来越快,急骤的马蹄声逐渐形成巨大的轰鸣声从战场两端响起,汹涌澎湃的骑兵大军就象决堤的洪水一般怒吼着,咆哮着,一泻如注,气势磅礴,整个战场都随着地面的剧烈抖动而震颤起来。
征北军铁骑没有动,他们以锥形密集列阵,就象两只雄狮一般,安静地俯卧在征北军阵地的左右两翼,眼里尽是不屑之色。乌丸铁骑在他们的眼里好象已经不是锋利的武器,而是一只垂死挣扎的牲畜。
乌丸铁骑转瞬即至,双方相距一百步,乌丸人手里的长箭呼啸而出。
高台上的吴懿望着逐渐接近的乌丸人,眼里闪过一丝愤怒和仇恨。
“命令战车营发起攻击。”
令旗挥舞,号角长鸣,两翼铁器的锥头突然一分为二,骑兵士卒拨转马头,向左右两侧狂奔而去。随着铁骑中分,埋伏于铁骑阵中的战车营突然横空出世。一辆辆连弩车交错列阵,就象一只只待人欲噬的嗜血猛兽,猛地张开了血盆大口。
乌丸人更加兴奋了,他们认为汉人铁骑不敢迎战,所以摆下这么个巨大的车阵来阻挡自己的进攻。
小帅丘慎高声狂叫:“吹号,吹号,告诉大王前面有车阵,叫他向两翼攻击,快……”
号角兵刚刚举起号角就看到了非常恐怖的一幕,在对面的车阵里突然发出了一声惊天动地的厉啸,数不清的弩箭以夷非所思的速度冲向了天空,射向了自己。
眨眼间的功夫,弩箭就飞进了八十步的距离,笔直地钻进了飞奔的乌丸铁骑军。铁骑就象一个巨人被人拦腰击中一样,猛地一弯腰,接着仰天惨嚎,轰然倒下。
号角兵只听到了“嗡……”的一声响,接着就看见一匹匹飞奔的战马突然失去控制凌空飞了起来然后一头栽倒在地,马背上的铁骑士兵整批整批地中箭死去。有的被弩箭洞穿倒飞了起来,有的随着栽倒的战马飞了出去,有的被钉在了马背上,有的被后面冲上来的战马撞上了半空,有的被踩成了肉饼。短短一瞬间,自己前面几排的骑兵士卒连同他们的战马突然就没了,就象空气一样消失的无影无踪。
号角兵目瞪口呆地望着,双耳充塞了的战马轰鸣声,弩箭破空的厉啸声,死亡前的凄厉嚎叫声,人畜被践踏的骨肉碎裂声,他什么感觉都没有,他连恐惧都忘了。
正在自己身边纵马狂奔的小帅丘慎突然战马仆倒,整个人随之就飞上了天空。丘慎在空中无助地叫着喊着,数不清的弩箭霎时就把他射成了马蜂窝,更多的弩箭洞穿了他的身体,血淋淋地射进了随后而来的士卒身体里。
一支弩箭“咻……”一声射进了号角兵的胸膛,把他牢牢地钉在了马背上。他最后看了一眼湛蓝色的天空,感觉到了刺骨的疼痛霎时弥漫了全身,临死前,他终于意识到自己还没有吹响号角。
乌丸人成片成片地死去,毫无还手之力。他们每前进一步,都要付出惊人的代价。
奔腾的乌丸铁骑一时间刹不住冲击之势,还在继续狂奔,虽然报警的号角响彻了战场,但他们依旧顽强地进攻,前赴后继地死在了密集的弩箭之下。
张纯惊呆了,他看到乌丸人还在不知死活地往车阵冲击,不禁急得连连跺脚,拼命地挥手喊道:“撤……命令乌丸人撤下来……”
丘力居、乌延和苏仆延此时都在军中指挥大军进攻,他们并不知道自己的前锋军遭到了汉军弩车的血腥屠杀。汉军用车阵阻滞自己的攻击速度,用密集的箭阵杀伤自己的士卒,这很正常,打仗就是这样。如果碰到这种激战就撤,还打什么仗?
他们认为张纯简直就是一个白痴,瞎指挥。双方还没有开始接触,还没有开始交战就要撤下去?这种状态下,怎么撤?此时撤,已经形成的冲击阵形必然要混乱,而蓄势待发的汉军假如趁机一拥而上,这仗就要打败了。
“不要理睬他。”丘力居挥手说道,“汉军有车阵,我们就向车阵两侧进攻。”
“大王,汉军的箭阵太密集,前锋军一定伤亡惨重。”
“撤下去我们的伤亡更惨重。”丘力居冲着自己的小帅大声叫道,“命令各部,向汉军车阵两翼发起进攻。”
征北军把一千多部弩车分布在战场的左右两翼,目的就是要出其不意痛击乌丸铁骑。现在,他们的目的达到了,乌丸人不但损失惨重,还被迫临时变阵。
吴懿望着左右两翼的战场,非常满意地点点头,“命令两翼骑兵,立即出击,痛宰乌丸人。”
“命令战车营,填充弩箭,准备再次攻击。”
乌丸人再次遭到了毁灭性的打击,几千人毫无还手之力,就象稻草一样被狂暴的飓风吹倒了。丘力居魂飞天外,带着大军掉头就跑。
张纯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右路大军在汉军铁蹄的践踏下一哄而散,而左路大军的士卒们早就成了逃兵,现在正在平原上亡命狂奔。至于左右两翼的乌丸铁骑此时已经逃得无影无踪了。
张纯叹了一口气,在亲兵的护卫下,跳上战马,最后看了一眼战场,打马而去。
叛军的大纛轰然倒塌。
张纯带领五千残兵,急急如丧家之犬一般逃入了肥如城。在他前面,丘力居、苏仆延等乌桓首领也率领差不多两万残兵进了肥如城。
看着出征时的十五万大军,在三天之间就变成了眼前的不足两万五千的残兵败将,张举和张纯欲哭无泪,他们很清楚,他们已经完了。
丘力居说道:“陛下,丞相,你们二人不如率领军队,随同我们撤到柳城?”
张举和张纯想了想,觉得眼前也是没有了更好的办法,也只得同意了丘力居等人的建议。
不过,张举一行人的屁股都还没有坐热,曾炩已经率领三万五千铁骑大军杀到了肥如城下,截断了张举一行人撤退的道路。
围城第三天,吴懿率领三万步卒,带着攻城器械抵达肥如城下。
曾炩凭借犀利的攻城器械和绝对优势的兵力,督军猛攻肥如。
肥如城城墙虽然也算是高大坚固,但是在征北军的兵锋之下,就和菜刀下面的豆腐没有太大的区别。在猛攻三个时辰之后,城墙应声而倒。
张举和张纯在城墙倒塌的那一刻就已经清楚,他们已经没有了出路。两人也是果敢之辈,知道落到朝廷手里也是活不成,很干脆的自杀了。
而一干乌桓首领全部成擒,当了曾炩的俘虏。
对于将这三郡乌桓各部的首领一网成擒,曾炩还是很意外的。
由于曾炩之前对代郡、上谷郡和渔阳郡三郡的乌桓人很不错,所以这些乌桓首领在见到曾炩之后,也很光棍的投降了。曾炩尽收辽东郡、辽西郡和右北平郡三郡的乌桓势力。
土垠城之战和肥如之战,两战中,征北军共斩杀叛军和乌桓人共三万余人,俘虏近十二万人。不过,征北军也付出了伤亡近三万的代价。这里面,阵亡的有八千余人,也算是损失惨重了。
在肥如之战进行的同时,公孙瓒也率军对阳乐的刘始部发起猛攻。刘始兵败自杀,公孙瓒占领阳乐。
公元187年11月。
本月中,朝廷得到征北将军捷报,张举和张纯掀起的叛乱被平定。
天子很爽快,又给曾炩升官了,征北将军变成了征北大将军,假节,位在九卿之上。
第三十一章 冬日的暧昧
公元187年12月。》
本月初,曾炩回到无极城。
在今年八月中旬,曾炩还在右北平优哉游哉的收取地盘的时候,太史慈已经率领大军,风风火火的拿下了并州黄河以东、长城以南的所有地盘。
在这段时间里,前来投奔曾炩,亦或是曾炩亲自上门招揽的谋臣武将还是不少的。
曾炩打下右北平郡后,特意上门拜访了田畴。
田畴字子泰,右北平无终人。好读书,善击剑。
在历史上,他对曹操平定乌桓起了很大的作用而曹操对他的评价也非常高:文雅优备,忠武又著,和于抚下,慎于事上,量时度理,进退合义。幽州始扰,胡、汉交萃,荡析离居,靡所依怀。畴率宗人避难于无终山,北拒卢龙,南守要害,清静隐约,耕而后食,人民化从,咸共资奉。及袁绍父子威力加于朔野,远结乌丸,与为首尾,前后召畴,终不陷挠。后臣奉命,军次易县,畴长驱自到,陈讨胡之势,犹广武之建燕策,薛公之度淮南。又使部曲持臣露布,出诱胡众,汉民或因亡来,乌丸闻之震荡。王旅出塞,涂由山中九百余里,畴帅兵五百,启导山谷,遂灭乌丸,荡平塞表。畴文武有效,节义可嘉,诚应宠赏,以旌其美。蓚令田畴,至节高尚,遭值州里戎夏交乱,引身深山,研精味道,百姓从之,以成都邑。袁贼之盛,命召不屈。慷慨守志,以徼真主。及孤奉诏征定河北,遂服幽都,将定胡寇,时加礼命。畴即受署,陈建攻胡蹊路所由,率齐山民,一时向化,开塞导送,供承使役,路近而便,令虏不意。斩蹋顿于白狼,遂长驱于柳城,畴有力焉。
曾炩拜访田畴,本来是为了以后出征乌桓做准备,只是,后来的事态发展出乎他的预料,他在肥如城下,将乌桓各部首领来了个一锅端,也就没有出征乌桓的必要了。
不过,田畴的作用还是不可忽视的。首先,这是一个文武全才的人,虽不是宰辅之才,但是治理一郡一国还是可以的。再说,曾炩以后还要出征辽东和鲜卑,田畴对这些地方地形的熟悉,必定能为曾炩带来不少的方便。…====…
除了田畴,曾炩在这段时间内得到的人才还有:蒋义渠、季雍、穆顺、杨丑、吴巨、李孚、閻柔、邹靖、徐邈、韩暹和卞喜。这些人里面,虽然没有什么大材,不过,却是曾炩现在麾下最缺乏的中层人才。这些人的到来,很是缓解了一下曾炩对人才的燃眉之急。
十二月中旬,曾炩回到无极城不久,他老爹和老妈又给他定了亲事。甄家五姊妹中,老大甄姜、老二甄脱和老三甄道都已经到了订婚的年龄,而几个丫头对曾炩的感情,那完全是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着的。而曾家三位老人对这三个丫头也是喜爱的不得了,所以,他们痛痛快快的为曾炩和三个丫头举行了订婚仪式,只等老三甄道年满十六岁,就正式迎娶三姐妹。
在去年的时候,曾家就专门为杨凌霜母女盖了房子。虽然杨凌霜是曾家的干女儿,但是毕竟她们母女一直住在曾家,还是不太方便。
吃过午饭之后,曾炩就和甄姜姐妹出了门,众女都为了给他们创造独处的机会,所以没有答应甄姜让她们去她家的邀请,甄姜姐妹自然心知肚明,暗暗感激。难得有此机会,而且时间尚早,所以曾炩也没有直接去甄家,正好顺便陪甄姜姐妹逛逛街。甄姜姐妹自然满心欢喜,高高兴兴地围在曾炩的身边,一点也不避嫌,让别人一看就知道我们是对小情侣。
女人逛街的能力是天生的,不管年纪多大的女人,只要是逛街,肯定都是乐此不疲的,甄姜姐妹也是毫不例外,不到一会,曾炩的身上就挂满了大包、小包,最后还是雇了一个马车跟着我们,才解决问题。
甄家的家离征北将军府并不远,因此加上逛街的时间,曾炩他们也只花了一个多时辰便到了。马车在一个并不起眼的小院落前面停了下来,甄姜姐妹留下来打发车夫,曾炩则抱着几个大包来到院门前,敲了几下之后里边传来一个清脆、甜润、悦耳的女人声音问曾炩找谁。
曾炩自然清楚,这是他那好久没有见面的干姐姐杨凌霜了。
门打开了,迎接曾炩的是一个年轻的女人,看上去大约有二十五六岁的样子。这个女人,明艳动人,美若天仙,曾炩一下子就惊呆了,不禁错愕却步。甄姜已经是很美的了,可这个女人竟比甄姜还要美,更加妩媚动人,仪态雍容华贵,气质淡雅脱俗。只见她齿白唇红、曲眉丰颊,肌肤雪白而细嫩,意态妍丽,丰韵娉婷,艳发于容,秀入于骨;高高的个子,苗条而丰腴,长短适中、纤秾合度,云鬟雾鬓,飘然若仙。那身材极其匀称,珠圆玉润,腰身也很细。
她的气质不象甄姜妩媚娇俏、天真活泼,而是仪静体娴、典雅华丽,一见面就使人肃然起敬;最引起曾炩注意的是她说话的声音,真可以说是清越婉转、圆润娇软,有一种成熟动人的韵味。
曾炩不敢相信的看着眼前的丽人,这真的是他那个几个月不见的干姐姐杨凌霜?这变化,实在是太大了。
曾炩很尴尬,面对风姿绰约的杨凌霜,他不知道该如何说话了。
杨凌霜也知道曾炩此时的处境非常尴尬,于是主动说道:“凌风,你和三个丫头的事情是一回事,叫我还是照以前的吧。”
虽然觉得这样不好,不过,曾炩还是依从了杨凌霜的建议。
晚餐是在甄家吃的。
席间,杨凌霜提议提议痛痛快快地喝一次酒,得到曾炩和甄姜姐妹的同意。大家无忧无虑地开怀敝饮,享受着天伦之乐。笑语不断,频频举怀。曾炩和甄姜姐妹频频地劝杨凌霜喝酒,她也十分高兴地接受,她说道:“太让人高兴了,孩子们,我多年没有如此尽欢了。”
大家都喝了不少酒,夜幕降临之后,杨凌霜已经有些酒后失态了。只见她面色红润,秀目朦胧,大概是身上燥热,不自觉地解开了外衣的纽扣,身子斜依在椅背上。在小甄宓的提议下,她站起来翩翩起舞,虽然酒后步履踉跄,但由于身材婀娜,柳腰频摇,姿态十分优美。她边舞边小声地唱着一支轻松的抒情小调,清澈明亮的秀眸中不时射出醉人的神韵,曾炩一众人一齐为她鼓掌,她高兴地说道:“今天真高兴,我多年没有这么跳舞唱歌了,来,我们接着喝。”
杨凌霜兴致高昂,频频向曾炩、甄姜、甄脱和甄道劝酒,她自己也没有少喝,没多久甄姜率先支持不住醉倒了,任由曾炩扶她回房,甄姜是真的喝多了,躺下之后很快便呼呼睡去,娇眸双合,媚靥微酡,真如着雨海棠。从甄姜的房间出来,曾炩发现甄家其余几姊妹也醉倒了,于是又一一的将她们扶回了房间。
当曾炩从小甄宓的房间出来的时候,他发现杨凌霜已经换上了一身低胸的衣服,曾炩不禁惊艳于眼前杨凌霜的美貌姿色。
杨凌霜那双黑白分明、水汪汪的桃花大凤眼真迷人,姣白的粉脸白中透红而艳红唇膏彩绘下的樱桃小嘴显得鲜嫩欲滴,言谈间那一张一合的樱唇令人真想一亲芳泽。光滑肌肤雪白细嫩,她凹凸玲珑的身材被紧紧包裹在雪白的低胸装内,露出大半的酥胸。浑圆而饱满的双峰挤出一道深深的沟壑,纤纤柳腰裙下一双迷人**雪白修长,洁白圆润的粉臂,成熟艳丽充满着少妇风韵的妩媚。
淡雅脂粉香及成熟女人的肉香味迎面扑来,杨凌霜的美艳性感再加上曾炩和她之前的一些暧昧,竟使得曾炩色心暗生,痴痴的盯瞧着杨凌霜,视线逐渐模糊,似乎看见了她浑圆高耸白嫩的酥胸。杨凌霜发觉曾炩发呆似的神情,问道:“凌风……你怎么啦………”顿时令陷入粉红幻觉的曾炩清醒,回神过来的曾炩不禁有点尴尬:“啊……对不起………没什么………”
美艳的杨凌霜似乎发现曾炩异样的眼神猛盯着她的前胸,她粉脸泛然艳红,红晕的像是熟透的红苹果,充满无限的娇媚,杨凌霜面带醉意娇呼道:“凌风……来……来扶我进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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