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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风而逝的繁华-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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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否认这是我离开你的原因之一,我的确是一个受不了苦、吃不了罪之人。我不知道我该对你说些什么才能让你心里好受一些,我不希望你继续自甘堕落、痛不欲生、郁郁寡欢。既然我执意要走,为什么你就不能痛痛快快的放开我?既然我心意已定,为什么你就不能痛痛快快的放开这段感情?这副消极厌世、怨天尤人的表情是做给谁看的?谁会买账?你以为你这样,我就会埋怨终身、回心转意?若是我会抱憾终身、回心转意,当初就不会离开。你放过我,也放过自己,不是更好?在一起的时,轰轰烈烈不留任何遗憾;分开时,痛痛快快不做任何留恋,不是更好?”
她真的希望,桂志玄能够像她一样,放开这段感情。看淡这段已经沦为过去式的感情。
桂志玄虽然很不情愿,却也与卢雪办了离婚手续。

  ☆、第三卷第七十一章

2012年初,除了少数直接从事煤矿行业、典当行行业之人,大多数人还没有意识到危机已经来临,一直到夏天来临依旧有断断续续的人通过小额贷款担保公司从银行贷款,然后将贷到的款存入典当行。
小额贷款担保公司的衍生,源于这个地方经济发展的特殊需要。
(由于近几年鄂尔多斯和神木房地产事业蓬勃发展,导致房地产商没有办法及时向房屋购买者出具房产证;由于典当行蓬勃发展,导致越来越多人加入房屋抵押担保贷款与小额贷款担保公司担保贷款的行列。一般情况下,典当行以百分之二十至百分之二十五吸收存款,以百分之三十至百分之三十五放出贷款)。
云山在2011年秋天的时候成立了小额贷款担保公司(小额贷款担保公司的本质是收取佣金,帮贷款人担保,不过贷款人需要提前支付佣金)。由于他从事这份事业时机不对,并没有向期待的那样挣到大钱,他之所以没有挣到大钱主要是因为入市太晚(截止2011年秋天,煤价已经持续下跌了一年)。
云山艰难的将小额贷款担保公司维持到2012年夏天,最终在被逼无奈之下强行关掉。他关掉小额贷款担保公司最重要的原因之一包括2012年夏天银行将货币宽松政策改为货币紧缩政策。
小额贷款担保公司的失策、失利让云山颇受打击,不过还不至于到达一蹶不振的地步,毕竟他还有房地产。
不过滞销的房产是他不愿意提及的伤痛,就像买入一只一直下跌的股票是一个股民不愿意提及的伤痛是如出一辙。
为了改善滞销的局面,他曾经重新翻修过小区的院墙、也曾组织过跑马比赛(骑在马上的都是外国模特),不过这些并没有起到明显作用。其实没有起到明显作用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第一、他所建设的小区房舍的平米过大,大都在一百五十平米至三百平米之间;每平米售价过高,基本控制在七千元至一万一之间;第二、他从事房地产时机不对,偏晚。等他开始销售楼盘的时候,有钱人早已买了房,没钱之人也买不起他的房;第三、康巴什建城是规划入住五十万人口,而实际情况却只有三万多人,人少房多导致房屋普遍滞销)。
最近云山又像那个只买了一支股票而股价一直在跌的股民一样,鼓着勇气再次进入股市(房地产行业);就像那个只买了一支股票而股价一直在跌的股民一样,试图通过理性的投机手腕尽最大可能缩小损失。
他所想到的理性投机手腕是‘捆绑销售’(所谓的捆绑销售是指,只有本地有房才准许进入本地幼儿园),配合这一投机手腕的是他贴在小区异常显眼的横幅:上清华北大,住XX小区。
就在他满脸欢喜坐等房屋滞销有所改善的时候,一件突如其来的事情发生了。
一个晴朗的中午,一个房主在装潢的时候无意中发现原本应该是钢筋的地方却用木板替代。房主提出退房的要求,可是云山却置之不理、置若罔闻。进入他腰包的钱,想叫他吐出来绝不可能。
房主没有白白认栽?而是把这件事情告诉了记者。正愁挖不到头版新闻的记者,果断的将这件事在采访、调查、完稿后第一时间交给*。
事情曝光之后,云山才意识到危机,可是为时已晚。
看到自己辛辛苦苦打造的房地事业,被无情的画上豆腐渣工程的符号;看到好不容易卖出去房产的房主纷纷前来要求退房,顷刻间他彻底奔溃!
他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力挽狂澜,他只知道若是时光倒流,一定不会再丧尽天良、偷工减料做豆腐渣工程。
祸不单行,墙倒众人推、树倒猢狲散。自从豆腐渣工程被曝光之后,债主们不约而同的来向他要债,就连桂氏黄金也加入了这一行列。
被逼无奈之下,云芸第一时间向云山提出跑路的建议。
一番思量之后,云山带着妻儿将跑路付之行动。
可是,他们将跑路想的太过简单,由于跑路没有办法、也不可能带上所有亲戚朋友,因此在没有尾随父母跑路的在鄂尔多斯银行上班的云朵便成为债主的围堵对象(云朵是云山的女儿)。
“你们不应该来找我,钱不是我拿的。冤有头,债有主。你们赶紧走吧,不要影响我工作”,这是云朵给围堵她的债主们的解释。
“把你父母的电话告诉我们,既然他们已经跑路,我们只能来找你”,其中一个满脸横肉的中年男人粗声粗气的叫唤道。
“他们既然是跑路,既然没有带我,肯定不会把联系方式留给我”,云朵一脸不悦的解释道。
“若是见不到你父母,我们只能天天堵在你家门口和你上班的单位门口”,另一个债主定声告诫道。
“你们若是一味的胡搅蛮缠,我只能报警”,云朵厉声威胁道。
“报警?那赶紧报吧。你现在还能在银行上班,可我们呢?我们从银行贷款,存给你父亲,你父亲已经连续几个月没有给我们支付利息,我们现在不要什么利顶本”。
“那你们应该跟他说,跟我说不管用”,云朵一脸愁容的解释道。
“父债子还,天经地义”。
“等我父亲将房子卖出去,让他第一时间还欠你们的钱,可以吗?若是你们愿意要房子,也可以”,云朵和声商量道。
“房子,我们自己有。我们存给你父亲的是钱,我们存给你父亲的钱是从银行贷的、是向朋友借的,你给我们房子,我们的债主会要房子吗?银行会要房子吗?”
正在此时,一个中年妇女挤进人群,她一路挤到最前端,急切的眼神打量着云朵,和声客客气气的说道:“我不是来要债的,我是来问你一件事。我今年年初经你父亲的小额贷款担保公司担保向银行贷了二十万,当初你父亲让我给他抵押两万,并且告诉我这两万元等我还得只剩最后两万的时候,他会直接给银行打过去。可是现在银行催我还最后两万元,明天是最后期限,若是我没有在最后期限内还清就会将我拉入黑名单。这事,你马上给我问一下你父亲,问问他如何*”。
“两万元?两万元,你还来找他一次?我们这围堵的至少都是三四十万”,那个满脸横肉的男人嘲讽的口吻嘀咕道。
“闺女,这件事你必须让你父亲*一下,我现在身无分文。这两万元不是给担保公司的佣金,佣金我早已给过”,中年妇女一脸急躁的补充道。
“你们赶紧散了吧,若是让我领导看到,我会很为难”,云朵生气的埋怨道。
“我知道你父亲不可能一下子还我们几十万,不过,他这样躲着绝对不行。我们拿的也是亲戚朋友的钱,如今亲戚朋友们都骂我们是骗子,还说我们坏了良心。你让你父亲回来,我们一起商量解决的办法。他没有能力一下还清所有借款,我们可以理解,但至少应该每年给我必要的生活费吧?我们现在身无分文,没有任何收入来源,你要我们怎么活?”另一个债主极度不悦的叫唤道。
这个债主刚止口,另一个接踵而来:“女子,我听了这么多人的唠叨,才明白这里最数我惨。我是康巴什的老住户,我当初并没有用征地款买房、买车,我本来计划将钱存典当行几年后用利息买车买房。可现在呢?我们当初信任你爸,才把钱借给他的。你爸现在跑路了,那我们怎么办?”
“我看这孩子的确什么都不知道,大家今天闹得也够呛,就先散了吧?”一个中老年男人定声说道,并且率先离开。
此人刚走,其余债主也陆陆续续离开了。可是,让云朵没有想到的是,十分钟后此人再一次出现在她面前。
原来他方才只是略施小计骗走其他人罢了。
“闺女,是这样的,你别听那些人胡说八道,其实他们并没有困难。我有三个孩子,大女儿刚刚生完孩子,大女婿是个无业游民,现在连奶粉钱都没有;儿子刚刚大学毕业,现在正谈着一个对象,对方吵闹着只有有房才会结婚,可是钱都被你爸借走了。还有小女儿马上就要大学毕业,我现在身无分文,要如何帮她安排工作?总不能让她大学毕业后呆在家里吧?若没有一份好工作,如何能找到好对象?你看你再不济,现在也有房、有车、有工作,可我的三个孩子各个一无所有。你别说你爸没钱,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他就算再没钱还我的那点钱也是轻而易举之事。我的钱都是血汗钱,是保命钱。我叫李胜奎,李是李自成的李,胜是胜利的胜,奎是人字底下两个土,我的事你一定要告诉你爸”。
“叔叔,我是真的不知道我父亲的联系方式”,云朵无奈的说。
“你要这样就没意思了,我跟好商好量,你不能拒人于千里之外。你别说你联系不上他,这种谎言没人信。哪个跑路的会跟自己的妻女断绝联系?我看你是个好孩子,你比你爸懂事。以你爸的能力现在出去借两三百万是件轻而易举之事”。
“真的,我骗你干啥?”云朵继续说道。
“我可告诉你,我大女婿本来今天也要来,可我硬拦着没让来。他若是来了,可不是我这般和和气气、客客气气。我听说你男朋友是房管局上班的?你不要逼我们把事情闹得不可开交”。
“您不要在逼我了,您可以去起诉我父亲”,云朵淡淡的回应道。
“起诉?我们现在连起诉费也付不起。何况,你爸跑的无影无踪,状纸也递不到他手里。你爸真的没良心,一个稍微有点良知的人,怎么会做这种丧尽天良的事情?”
“我还要上班,先回去了”,云朵丢下这句话后,便转身离开。
整日被债主围堵,云朵心底颇不是滋味,她能做的只是每天下班后第一时间联系云山。
“爸,你们回来吧,躲着总不是办法,我现在都快被逼疯了。若不是当初这份工作是买的,若不是这两年逢年过节都去拜望领导,若不是也有债主(领导的债主)是不是来围堵领导,我早被开除了”,云朵一脸不悦,怒声抱怨道。
“我现在也在想快速致富的途径,你弟弟说在西安开KTV和自助餐是不错的选择,你怎么看?”云山一脸愁容的问道。
“现在全公司的人都在看我的笑话,再这样下去我就疯了。你们倒是跑路了,可想过我没有?”云朵气呼呼的叫唤道,根本没有心思去理会父亲的提问,她从没有想过自己会沦落到今天这样。
“当初我们走的时候是你自己不愿意走,做人就应该拿得起放得下,一份工作、一个男人竟然就能把你牵绊住”,云山忧声埋怨道,他也从来没有想到自己会沦落到今天这样,其实不止是他,在神木与鄂尔多斯有太多人已经被高利贷逼向了绝望。
卢水沼、卢敖、顾勋。。。。。。

  ☆、第三卷第七十二章

随着煤价一路下跌,因煤炭事业衍生的典当行也随之进入衰败的行列,顷刻之间典当行老板从吸收存款者摇身一变沦为负债人。
几乎每个典当行老板都会有几个极为难缠的债主,顾勋亦是如此,宋老太太就是顾勋最难缠的债主。
自从卢水沼破产之后,宋逸兴便告知宋老太太顾勋的典当行已是朝不保夕;自从宋逸兴告知宋老太太顾勋典当行朝不保夕之后,宋老太太便开始撕破脸式的与顾勋要钱。
宋老太太几乎每天一通电话催促顾勋还钱,顾勋因为宋老太太逼债太紧,便形成无大事绝不会轻易回马连湾的习惯;自从顾勋养成无大事绝不会马连湾的习惯,宋老太太只要逮着顾勋便变本加厉的逼债。
就如今日,艳阳正浓的十二点钟,顾勋应邀前来参加马连湾煤矿紧急会议,可是刚进家门,便被宋老太太围堵的水泄不通。
“顾勋,这次把钱给我带回来了吧?我上次可是明明确确跟你说过,下次见面将我存款悉数给我”,宋老太太一脸阴沉,不紧不慢的口吻说道。
“马上就要开会,开完会后再说”,顾勋拧着眉,烦躁的叫唤道。若是手里有钱,他是断然不会不给宋老太太还钱的。顾勋的钱都被汪五、汪七、许宽等人借走,这些人借走前后不是玩失踪就是分文不还。
“这次你若是不把钱给我,你今天就别想离开这里,你若想离开,车必须留在这里。等你什么时候将钱拿来,什么时候在将车开走”,宋老太太一脸不悦,怨声载道的告诫道。她说这话绝不是出于吓唬,而是真的是付之行动。
“我跟你说过,你的钱被汪五、汪七拿走了,你若是想要钱去跟他们要”,顾勋愤愤不平的吼道。
“我不管你把钱借给了谁,我只知道我的钱是被你拿走的。再说,汪五、汪七什么时候借的钱,我不知道?你别以为我老了就什么都不知道”,宋老太太一脸阴沉,闷闷不乐的口吻不紧不慢的说道。
段翠芸见状,很不情愿的走近顾勋与宋老太太的身旁,她一脸无奈客客气气的说道:“老婶子不是我们不给你钱,而是现在我们真的没钱。要是我们有钱,早就把你的钱还给你了,欠谁的钱也断然不能欠你的”。
“你们现在出去借钱,我就不信以顾勋的能力天黑之前还借不到二十几万?”宋老太太面无表情,冰冷的说道。
顾勋没在搭理宋老太太,径自出了门。
宋老太太见状赶紧追了上去,她冲着顾勋加速离去的步伐怒气冲冲的叫唤道:“顾勋你去哪?你今天若是不把钱还清,哪都别想去!”
顾勋没有搭理宋老太太径自朝前走去,宋老太太加速追了上去,她无情的挡住顾勋的去路,摊开手直白的告诫道:“你把车钥匙给我”。
顾勋微微一怔,警戒的往后退了一步,难以置信的眼神审视着宋老太太,很不自然的口吻说道:“车钥匙怎么能给你?”
“我听说中鸡那家典当行,今年年初跟汪五要回了几百万”,老太太淡淡的说道,她的话外之意是顾勋也应该向汪五要回了一些钱,若是顾勋没有跟汪五要回任何钱,只能说明顾勋没有尽心尽力追债。
“那家典当行是我表哥开的,若是真要下能不告诉我?你若是不相信可以去问汪亮”,顾勋一脸烦躁,闷闷不乐的口吻解释道。
“我不问他,我问他做什么?他又没拿我钱!反正,话我已经说明了,你什么时候把钱拿来,我什么时候把车给你。若是你今天不将钱给我,利息原按百分之二十五结算”,老太太一脸蛮横,爱答不理的说道(本来年初经宋逸兴调解,老太太同意将利息降为百分之二十)。
“你看你不是胡搅蛮缠?将利息降到百分之二十是你亲口答应的”,顾勋一脸抓狂,怒不可遏的叫唤道。
“你若是今天把钱悉数还给我,我可以按照约定办事;你若是今天不把钱给我,利息原按百分之二十五计算”,老太太底气十足,毫不客气的说道。
“这样吧,我们现在去汪亮家找汪亮要钱,行不行?”段翠芸见状,再次走近宋老太太和顾勋,她商量式的口吻说道。
“要是你们去,我去做什么?人家又不是欠我的钱”,老太太蛮狠的说道。
一番争执之后,三人前往汪亮家(提防顾勋夫妇趁机逃跑,宋老太太一直紧随其后)。
到达汪亮家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一点。
汪亮家的大门上挂着一个锁子,门口摇摇晃晃跑着一只两个月大的小狗,伴随着几声小狗撕心裂肺的吼叫声,汪亮的妻子从草垛中慢慢悠悠的走了出来(汪亮的妻子如今也被高利贷折磨的神经焦虑、一副疲软)。
“汪亮呢?”顾勋生气的质问道,将扑在他小腿上的小狗无情的踢开。
“喂羊着了”,汪亮的妻子哀声说道,边说边打开大门。
“你们倒是过得安稳,还有心思喂羊?我现在愁得寝食难安”,宋老太太用别人听着就极为不爽的口吻埋怨道。
“在忙也得喂羊吧?不喂能行吗?”汪亮的妻子忧声埋怨道。
没一会儿,灰头灰脸的汪亮走了进来,他穿着一件宽松的普通到不能在普通的灰蓝色西装。
“你来做甚?”汪亮拧着眉淡淡的瞥了一眼顾勋,爱答不理的说道。
“亮哥,这次你得想想办法赶快帮我们解决眼前的麻烦”,还不等顾勋开口,段翠芸便抢先和声客客气气的说道。
“我能有什么办法?钱又不是我拿走的,更不是我花的?”汪亮一脸不悦,理直气壮的叫唤道。边说边坐到沙发上,边坐到沙发上边自顾自的点燃一根香烟。
“若不是你当初带来汪五汪七,我怎么会把钱借给他们?若不是当初你拍着胸脯说在哪弄不来三百万这么点钱,我怎么会把钱借给他们?若不是你当初担保人,我怎么会把钱借给他们”,顾勋瞬间火爆,怒声吼道。
“反正钱不是我花的”,汪亮淡淡的埋怨道。
“亮哥,你赶紧想想办法吧。本来我们计划中午两点开完会便返回康巴什,所以我回来的时候只带了一顿降压药,医生告诫我我的药绝不能停”,段翠芸一脸阴沉,和声默默的说道。
“我能有什么办法?自己想自己的办法!你们想你们的办法,我想我的办法”,汪亮颐指气使的说。
“汪五究竟是什么人?和你到底是什么关系?家到底是哪里的?你一会说他是伊旗的,一会又说他是东胜的,到底是哪里的?我可听说汪五根本不是什么东西,离过好几次婚,现在闹得妻离子散,儿子还跟他断绝关系,是不是这样?”顾勋怒声质问道,直勾勾的瞪着汪亮。
汪亮闷闷不乐的大口大口的吸着烟,没有搭理顾勋。
“你给宋逸兴打个电话,让他给你想个办法”,段翠芸和声劝道(这几年宋逸兴为了收买人心,帮不少村民解决了不少经济上的问题)。
汪亮是一个神官,按理说没人不会卖他面子(可宋逸兴却不信鬼神,也因为他不信鬼神,因此对于从事神官一职的汪亮很不待见)。
“打什么打?又不是去给送钱,根本不会接我的电话”,汪亮烦躁不安、怨声载道的叫唤道(顾勋不愿意亲自去求宋逸兴,他心知肚明宋老太太之所以如此逼债,全是宋逸兴在背后挑拨离间。宋逸兴之所以这样做无非是想施加压力给顾勋,逼迫顾勋不要联合村民状告他非法开矿)。
“这回给谁打电话都不管用,宋逸兴若是替你们还钱,我放你们走。他若是不替你们还钱,说什么话都不管用,我现在只认钱”,宋老太太见汪亮拿起手机正欲给宋逸兴拨电话,第一时间以这种方式威胁道。
虽然宋老太太明确劝阻,可顾勋依旧再三催促着汪亮给宋逸兴打电话,汪亮虽不情愿却在拧不过顾勋再三催促。
汪亮一脸不悦的拨打着宋逸兴的号码。
一次,两次,电话虽然通了,可是无人接听。
“看,我说了吧,不接。怎么可能接我的电话呢?”汪亮双手一摊,没好气的埋怨道。
“你再试试”,顾勋拧着眉再次催促道。
汪亮一边一脸不悦的点燃一根香烟,一边含糊不清的嘟囔着宋逸兴肯定不会接他的电话。也因为他深知宋逸兴绝不会接他的电话,便毫无负担的再次拨打宋逸兴的号码。
出乎他意料之外的是这一次宋逸兴竟然接起电话。
汪亮咿咿呀呀、伊伊昂昂的说了宋老太太逼债的事情,由于没开免提,只有汪亮知道宋逸兴说了些什么。
“说什么了?”汪亮刚挂电话,顾勋便急声问道,众人都心急如焚的等着汪亮回答。
“能说什么?就一句话。解决实际问题!别栾怂了,要是能解决,还用得着给他打电话?”汪亮一脸不悦,怒声咒骂道。
“你给汪五、汪七打电话”,顾勋再次催促道。
汪亮拧着眉极度不悦的拨打着汪五、汪七的号码,他一边拨着电话号码,一边含糊不清的嘟囔着:“我每天都在联系他们,没有一天能联系到的,肯定早就换号了”。
“你这次跟我去鄂尔多斯,我们去东胜寻人,你知道他住在哪吗?”顾勋不容商榷的口吻命令道。
“我这个周没空,我下个周正好要去伊旗行礼(参加婚宴),到时候带你去找”,汪亮定眼望着顾勋,和声商量道。
顾勋转头看了看宋老太太(意在询问她的意见),宋老太太果断的别过脸不看顾勋。
“你多大了?你和你老婆的年龄应该还可以贷款吧?”正在此时,汪亮定眼凝望着顾勋,不以为然的口吻叫唤道。
贷款?汪亮的这一馊主意,瞬间惹爆顾勋。他辛辛苦苦拼搏多年,起早贪黑挣到的钱都被别人骗走不说最终还落得个负债累累。如今年过半百,本该安享晚年却要通过贷贷款给别人还债?即便要通过银行贷款给宋老太太还债,也应该是由汪家家人来贷款。
“即便贷贷款,也应该由你的儿女来贷”,顾勋一脸不悦,冷声告诫道。
“他们都有贷款,银行不会给他们贷的。你去求宋逸兴,让宋逸兴帮你担保在孙家岔信用社贷二十几万先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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