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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侠五义-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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块船板将刀迎住。此时郭彰父女在舱内叠叠连声喊叫“救人啊!救人!”胡奇与何寿动手究竟跳板轮转太笨何寿看看不敌可巧脚下一滋就势落下水去。两个水手一见噗咚噗咚也跳在水内。胡奇满心得意郭彰五内着急。
忽见上流头赶下一只快船上有五六个人已离此船不远声声喝道“你这厮不知规矩!俺这芦花荡从不害人。你是晚生后辈啊为何擅敢害人坏人名头?俺来也!你往哪里跑?”
将身一纵要跳过船来。不想船离过远脚刚踏着船边胡奇用朴刀一搠那人将身一闪只听噗咚一声也落下水去。船已临近。上面“飕飕飕”跳过三人将胡奇裹住各举兵刃。好胡奇!力敌三人全无惧怯。谁知那个先落水的探出头来偷看热闹。见三个伙伴逼住胡奇看看离自己不远他却用两手把胡奇的踝子骨揪住往下一拢只听噗咚掉在水内。
那人却提定两脚不放忙用钩篙搭住拽上船来捆好头向下脚朝上且自控水。众人七手八脚连郭彰父女船只驾起竟奔芦花荡而来。
原来此船乃丁家夜巡船因听见有人呼救急急向前不料拿住胡奇救了郭老父女。赶至泊岸胡奇已醒虽然喝了两口水无甚要紧。大家将他扶在岸上;推拥进庄。又着一个年老之人。背定郭增娇着个少年有力的背了郭彰一同到了茉花树。先着人通报大官人二官人去。此时天有五鼓之半。
这也是兆兰、兆蕙素日吩咐的倘有紧急之事无论三更半夜只管通报决不嗔怪。今日弟兄二人听见拿住个私行劫掠谋害人命的却在南荡境内幸喜擒来救了父女二人连忙来到待客厅上。先把增娇交在小姐月华处然后将郭彰带上来细细追问情由。又将胡奇来历问明方知他是新近来的怨得不知规矩则例。正在讯问间忽见丫环进来道“太太叫二位官人呢。”不知丁母为着何事且听下回分解。
第五十五回 透消息遭困螺蛳轩 
且说丁家弟兄听见丁母叫他二人说话大爷道“原叫将此女交在妹子处惟恐夜深惊动老人家为何太太却知道了呢?”
二爷道“不用犹疑咱弟兄进去便知分晓了。”弟兄二人往后而来。
原来郭增娇来到月华小姐处众丫环围着她问。郭增娇便将为何被掠如何遭逢姓展的搭救。刚说至此辗小姐的亲近丫环就追问起姓展的是何等样人。郭增娇道。“听说是什么御猫儿现在也被擒困住了。”丫环听至展爷被擒就告诉了小姐。小姐暗暗吃惊就叫她悄悄回太太去自己带了郭增娇来至太太房内。太太又细细地问了一番暗自思道“展姑爷既来到松江为何不到茉花村反往陷空岛去呢?或者是兆兰、兆惠明知此事却暗暗的瞒着老身不成?”想至此疼女婿的心盛立刻叫他二人。
及至兆兰二人来至太太房中见小姐躲出去了。丁母面上有些怒色问道“你妹夫展熊飞来至松江如今已被人擒获你二人可知道么?”兆兰道“孩儿等实实不知。只因方才问那老头儿方知展兄早已在陷空岛呢。他其实并未上茉花村来。孩儿等再不敢撒谎的。”丁母道“我也不管你们知道不知道。哪怕你们上陷空岛跪门去呢我只要我的好好女婿便了。我算是将姓展的交给你二人了倘有差池我是不依的。”兆蕙道“孩儿与哥哥明日急急访查就是了。请母亲安歇罢。”二人连忙退出。
大爷道“此事太太如何知道的这般快呢?尸二爷道“这明是妹子听了那女子言语赶着回太太。衅事全是妹子撺掇的不然见了咱们进去如何却躲开了呢?”大爷听了倒笑起来了。
二人来到厅上即派妥当伴当四名另备船只将棕箱抬过来护送郭彰父女上瓜州务要送到本处叫他亲笔写回信来。郭彰父女千恩万谢的去了。
此时天已黎明。大爷便向二爷商议以送胡奇为名暗暗探访南侠的消息。丁二爷深以为然。次日便备了船只带上两个伴当押着胡奇并原来的船只来至卢家庄内。早有人通知白玉堂。白玉堂已得了何寿从水内回庄说胡奇替兄报仇之信;后又听说胡奇被北荡的人拿去将郭彰父女救了料定茉花村必有人前来。如今听说丁大官人亲送胡奇而来心中早已明白是为南侠不是专专的为胡奇。略为忖度便有了主意连忙迎出门来。各道寒喧执手让至厅房。又与柳青彼此见了。丁大爷先将胡奇交代。白玉堂自认失察之罪又谢兆兰护送之情。
谦逊了半晌。大家就座。使吩咐将胡奇、胡烈一同送往松江府究治。即留丁大爷饮酒畅叙。兆兰言语谨慎毫不露于形色。
酒至半酣丁大爷问起“五弟一向在东京作何行止?”
白玉堂便夸张起来如何寄简留刀如何忠烈祠题诗如何万寿山杀命又如何搅扰庞太师误杀二妾渐渐说至盗三宝回庄。”
不想目下展熊飞自投罗网巳被擒获。我念他是个侠义之人以礼相待。谁知姓展的不懂交情是我一怒将他一刀……”
刚说至此只听丁大爷不由地失声道“嗳呀!”虽然“嗳呀”出来却连忙收神改口道“贤弟你此事却闹大了。岂不知姓展的他乃朝廷家的命官现奉相爷包公之命前来你若真要伤了他的性命便是背叛怎肯与你甘休。事体不妥此事岂不是你闹大了么?”白玉堂笑吟吟地道“别说朝廷不肯甘休包相爷那里不依就是丁兄昆仲大约也不肯与小弟甘去休罢?小弟虽然糊涂也不至到如此田地。方才之言特取笑耳。小弟已将展兄好好看承候过几日小弟将展兄交付仁兄便了。”
丁大爷原是个厚道之人叫白玉堂这一番奚落也就无的话可说了。
白玉堂却将丁大爷暗暗拘留在螺蛳轩内;左旋右转再也不能出来。兆兰却也无可如何又打听不出展爷在于何处整整的闷了一天。到了掌灯之后将有初鼓只见一老仆从轩后不知从何处过来带领着小主约有八九岁长得方面大耳面庞儿颇似卢方。那老仆向前参见了丁大爷。又对小主说道“此位便是茉花村丁大员外。”小主上前拜见。只见这小孩子深深打了一恭口称“丁叔父在上侄儿卢珍拜见。奉母亲之命特来与叔父送信。”丁兆兰已知是卢方之子连忙还礼。
便问老仆道“你主仆到此何事?”老仆道“小人名叫焦能。
只因奉主母之命惟恐员外不信待命小主跟来。我的主母说道自从五员外回庄以后每日不过早间进内请安一次并不面见惟有传话而已。所有内外之事任意而为毫无商酌我家主母也不计较与他。谁知上次五员外把护卫展老爷拘留在通天窟内。今闻得又把大员外拘留在螺蛳轩内。此处非本庄人不能出入。恐怕耽误日期有伤护卫展老爷故此特派小人送信。大员外须急急写信小人即刻送至茉花村交付二员外早为计较方好。”又听卢珍道“家母多多拜上丁叔父。此事须要找着我爹爹大家共同计议方才妥当。叫侄儿告诉叔父千万不可迟疑愈速愈妙。”丁大爷连连答应立刻修起书来交给焦能连夜赶至茉花村投递。焦能道“小人须打听五员外安歇了抽空方好到茉花村去。不然恐五员外犯疑。”丁大爷点头道“既如此随你的便罢了。”又对卢珍道“贤侄回去替我给你母亲请安。就说一切事体我已尽知。是必赶紧办理再也不能耽延勿庸挂念。”卢珍连连答应同定焦能转向后面绕了几个蜗角便不见了。
且说兆蕙在家直等了哥哥一天不见回来。至掌灯后;却见跟去的两个伴当回来说道“大员外被白五爷留住了要盘桓几日方回来。再者大员外悄悄告诉小人说展姑老爷尚然不知下落需要细细访查。叫告诉二员外太太跟前就说展爷在卢家庄颇好并没什么大事。”丁二爷听了点了点头道“是了我知道了。你们歇着去罢。”两个伴当去后二爷细揣此事好生的游疑。这一夜何曾合眼。
天未黎明忽见庄丁进来报道“今有卢家庄一个老仆名叫焦能说给咱们大员外送信来了。”二爷道“将他带进来。”
不多时焦能进参见已毕将丁大爷的书信呈上。二爷先看书皮却是哥哥的亲笔然后开看方知白玉堂将自己的哥哥拘留在螺蛳轩内不由得气闷。心中一转又恐其中有诈复又生起疑来“别是他将我哥哥拘留住了又来诓我来了罢。”
正在胡思忽又见庄丁跑进来报道“今有卢员外、徐员外、蒋员外俱各由东京而来特来拜望务祈一见。”二爷连声道“快请!”自己也就迎了出来。彼此相见各叙阔别之情让至客厅。焦能早已上前参见。卢方便间道“你为何在此?”
焦能将投书前来一一回明?二爷又将救了郭彰父女方知展兄在陷空岛被擒的话说了一遍。卢方刚要开言只听蒋平说道“此事只好众位哥哥们辛苦辛苦小弟是要告病的。”二爷道“四哥何出此言?”蒋平道“咱们且到厅上再说。”
大家也不谦逊卢方在前依次来至厅上归座献茶毕。
蒋平道“不是小弟推诿。一来五弟与我不对劲儿我要露了面反为不美;二来我这几日肚腹不调多半是痢疾一路上大哥、三哥尽知。慢说我不当露面。就是众哥哥们去也是暗暗去不可叫老五知道。不过设着法子救出展兄取了三宝。至于老五不定拿得住他拿不住他不定他归服不归服。巧咧他见事体不妥他还会上开封府自行投首呢。要是那么一行不但展大哥没趣儿就是大家都对不起相爷。那才是一网打尽把咱们全着吃了呢。”二爷道“四哥说的不差五弟的脾气竟是有的。”徐庆道“他若真要如此叫他先吃我一顿好拳头。”
二爷笑道“三哥独来了你也要摸得着五弟呀。”卢方道“似此如之奈何?”蒋平道”“小弟虽不去真个的连个主意也不出么?此事全在丁二弟身上。”二爷道“四哥派小弟差使小弟焉敢违命。只是陷空岛的路径不熟可怎么样呢?”蒋平道“这倒不妨。现有焦能在此先叫他回去省得叫老五设疑。
叫他于二鼓时在蚯蚓岭接待丁二弟指引路径如何?”二爷道“如此甚妙。但不知派我什么差使?”蒋平道“二弟你比大哥、三哥灵便沉重就得你担。先救展大哥其次取回三宝你便同展大哥在五义厅的东竹林等候。大哥、三哥在五义厅的西竹林等候。彼此会了齐一拥而入那时五弟也就难以脱身了。”大家听了俱各欢喜。先打发焦能立刻回去叫他知会丁大爷放心务于二更时在蚯蚓岭等候丁二爷不可有误。焦能领命去了。
这里众人饮酒吃饭也有闲谈的也有歇息的惟有蒋平攒眉挤眼的说肚腹不快连酒饭也未曾好生吃。看看天色已晚。大家饱餐一顿俱各装束起来。卢大爷、徐三爷先行去了。
丁二爷吩咐伴当“务要精心何候四老爷。倘有不到之处我要重责的。”蒋平道“丁二贤弟只管放心前去。劣兄偶染微疾不过歇息两天就好了。贤弟治事要紧。”
丁二爷约有初鼓之后别了蒋平来至泊岸驾起小舟;竟奔蚯蚓岭而来。到了临期辨了方向与焦能所说无异。立刻弃舟上岭叫水手将小船放至芦苇深处等候。兆蕙上得岭来见蜿蜒小路崎岖难行好容易上到高峰之处却不见焦能在此。二爷心下纳闷暗道“此时已有二鼓焦能如何不来呢?”
就在平坦之地趁着月色往前面一望便见碧澄澄一片清波光华荡漾不觉诧异道“原来此处还有如此的大水。”再细看时汹涌异常竟自无路可通。心中又是着急又是懊悔道“早知此处有水就不该在此约会理当乘舟而入。又不见焦能难道他们另有什么诡计么?”正在胡思乱想忽见顺流而下有一人竟奔前来。丁二爷留神一看早听见那人道“二员外早来了么?恕老奴来迟。”兆蕙道“来的可是焦管家么?”
彼此相迎来至一处。兆蕙道“你如何踏水前来?”焦能道“哪里的水?”丁二爷道“这一带汪洋岂不是水?”焦能笑道“二员外看差了。前面乃青石潭此是我们员外随着天然势修成的。慢说夜间看着是水就是白昼之间远远望去也是一片大水。但凡不知道的早已绕着路往别处去了。惟独本庄俱各知道只管前进极其平坦全是一片一片青石砌成。二爷请看凡有波浪处全有石纹这也是一半天然千半人力凑成的景致故取名叫作青石潭。”说话间巳然步下岭来。
到了潭边丁二爷漫步试探而行果然平坦无疑心下暗暗称奇口内连说“有趣有趣。”又听焦能道“过了青石潭那边有个立峰石。穿过松林便是上五义厅的正路。此处比进庄门近多了。员外记明白了老奴也就要告退了省得俺家五爷犯想生疑。”兆蕙道“有劳管家指引请治事罢。”只见焦能往斜刺里小路而去。丁二爷放心前进果见前面有个立峰石。过了石峰但见松柏参天黑沉沉的一望无际。隐隐的见东北一点灯光忽悠忽悠而来。转眼间又见正西一点灯光也奔这条路来。丁二爷便忖度必是巡更人暗暗隐在树后。正在两灯对面忽听东北来的说道“六哥你此时往哪里去?”又听正西来的道“什么差使呢?冤不冤咧!弄了个姓展的放在通天窟内。员外说李三一天一天的醉而不醒醒而不醉的不放心。偏偏的派了我帮着他看守。方才员外派人送了一桌菜一坛酒给姓展的。我想他一个人也吃不了这些也喝不了这些。我和李三儿商量商量莫若给姓展的送进一半去咱们留一半受用。谁知那姓展的不知好歹他说菜是剩的酒是浑的坛子也摔了盘子碗也砸了还骂了个河涸海干。老七你说可气不可气?因此我叫李三儿看着他又醉得不能动了我只得回员外一声儿。这个差使我真干不来。别的罢了这个骂我真不能答应。老七你这时候往哪里去?”那东北来的道“六哥再休提起。如今咱们五员外也不知是怎么咧。你才说弄了个姓展的你还没细打听呢我们那里还有个姓柳的呢。如今又添上茉花村的丁大爷天天一块吃喝吃喝完了把他们送往咱们那个瞒心昧己的窟儿里一放也不叫人家出来又不叫人家走仿佛怕泄了什么天机似的。六哥你说咱们五员外脾气儿改的还了得么?目下又和姓柳的姓丁的喝呢。偏偏那姓柳的要瞧什么三宝;故此我奉员外之命;特上连环窟去。六哥你不用抱怨了此时差使只好当到那儿是那儿罢。等着咱们大员外来了再说罢。”正西的道“可不是这么呢只好混罢。”说罢二人各执灯笼分手散去。不知他二人是谁且听下回分解。
第五十六回 救妹夫巧离通天窟 
且说那正西来的姓姚行六外号儿摇晃山;那正东北来的姓费行七外号儿叫爬山蛇。他二人路上说话不提防树后有人窃听。姚六走得远了;这里费七被丁二爷追上;从后面一伸手将脖项掐住按倒在地道“费七你可认得我么?”
费七细细一看道“丁二爷为何将小人擒住?”丁二爷道“我且问你通天窟在于何处?”费七道“从此往西去不远往南一梢头使看见随山势的石门那就是通天窟。”二爷道“既如此我和你借宗东西。将你的衣服腰脾借我一用。”费七连忙从腰间递过腰牌道“二员外你老让我起来我好脱衣裳呀。”丁二爷将他一提拢住发绺道“快脱!”费七无奈将衣裳脱下。丁二爷拿了他的褡包又将他拉到背眼的去处。
拣了一棵合抱的松树叫他将树抱住就用褡包捆缚结实。费七暗暗着急道“不好我别要栽了罢。”忽听丁二爷道“张开口!”早把一块衣襟塞住道“小子你在此等到天亮横竖有人前来救你。”费七哼了一声口中不能说心里却道“好德行!亏了这个天不甚凉;要是冬天早冻死了别人远远地瞧着拿着我还当做旱魃呢。”
丁二爷此时已将腰牌掖起披了衣服竟奔通天窟而来。
果然随山石门那边又有草团瓤三间已听见有人唱“有一个柳迎春哪他在那个井呵井呵唔边哪汲哧、汲哧水哟……”
丁二爷高声叫道“李三哥!李三哥!”只听醉李道“谁啊?让我把这个巧腔儿唱完了阿。”早见他趔趄趔趄的出来将二爷一看道“哎呀少会啊尊驾是谁啊?”二爷道“我姓费行七是五员外新挑来的。”说话间已将腰牌取出给他看了。
醉李道“老七休怪哥哥说你这个小模样子伺候五员外叫哥哥有点不放心啊。”丁二爷连忙喝道“休得胡说!我奉员外之命因姚六回了员外说姓展的挑眼将酒饭摔砸了员外不信叫我将姓展的带去与姚六质对质对。”醉李听了道“好兄弟你快将这姓展的带了去罢。他没有一顿不闹的把姚六骂得不吐核儿却没有骂我。什么原故呢?我是不敢上前的。再者那个门我也拉不动它。”丁二爷道“员外立等你不开门怎么样呢?”醉李道“七死弟劳你的驾罢你把这边假门的铜环拿住了往怀里一带那边的活门就开了。哥哥喝得成了个醉泡儿哪里有这样的力气呢?你拉门哥哥叫姓展的好不好?”丁二爷道“就是如此。”上前拢住铜环往怀里一拉轻轻的门就开了。醉李道“老七好兄弟;你的手头儿可以。怨得五员外把你挑上呢!”他又扒着石门道“展老爷展老爷我们员外请你老呢。”只见里面出来一人道“夤夜之间你们员外又请我做什么?难道我怕他有什么埋伏么?快走!快走!”
丁二爷见展爷出来将手一松那石门已然关闭。向前引路走不多远使煞住脚步悄悄地道“展兄可认得小弟么?”展爷猛然听见方细细留神认出是兆蕙不胜欢喜道“贤弟从何而来?”二爷便将众兄弟俱各来了的话说了。又见迎面有灯光来了他二人急闪入林。后见二人抬定一坛酒前面是姚六口中抱怨道“真真的咱们员外也不知是安着什么心好酒好菜的供养着他还讨不出好来。也没见这姓展的太不知好歹成日价骂不绝口。”刚说至此恰恰离丁二爷不远。二爷暗暗将脚一钩姚六往前一扑口中“啊呀”道“不好!”咕咚、咔嚓、噗哧。“咕咚”是姚六趴下了“咔嚓”
是酒坛子砸了“噗哧”是后面的人躺在撒的酒上了。丁二爷已将姚六按住。展爷早把那人提起。姚六认得丁二爷道“二员外不干小人之事。”又见揪住那人的是展爷连忙央告道“展老爷也没有他的事情。求二位爷饶恕。”展爷道“你等不要害怕断不伤害你等。”二爷道“虽然如此却放不得他们。”于是将他二人也捆缚在树上塞住了口。
然后展爷与丁二爷悄悄来至五义厅东竹林内。听见白玉堂又派了亲信伴当白福快到连环窟催取三宝。展爷便悄悄地跟了白福而来。到了竹林冲要之地展爷便煞住脚步竟等截取三宝。
不多时只见白福提着灯笼托着包袱嘴里哼哼着唱滦州影。又形容几句锣锣腔末了儿改唱了一只西皮二簧。他可一边唱着一边回头往后瞧越唱越瞧得厉害心中有些害怕觉得身后次拉次拉地响。将灯往身后一照仔细一看却是枳荆扎在衣襟之上口中嘟嚷道“我说是什么响呢?怪害怕的。原来是它呀!”连忙撂下灯笼放下包袱回身摘去枳荆。转脸儿一看灯笼灭了包袱也不见了。这一惊非小。刚要找寻早有人从背后抓住道“白福你可认得我么?”白福仔细看时却是展爷连忙央告道“展老爷小人白福不敢得罪你老。这是何苦呢?”展爷道“好小子你放心我断不伤害于你。你需在此歇息歇息再去不迟。”说话间已将他双手背剪。白福道“怎么我这么歇息吗?”展爷道“你这么着不舒服莫若趴下。”将他两腿往后一撩手却往前一按。白福如何站得住早已爬趴伏在地。展爷见旁边有一块石头端起来道“我与你盖上些儿看夜静了着了凉。”白福道“啊呀!展老爷这个被儿太沉小人不冷不劳展老爷疼爱我。”展爷道“动一动我瞧瞧。如若嫌轻我再给你盖上一个。”白福忙接言道“展老爷小人就只盖一个被的命若是再盖上一块;小人就折受死了。”展爷料他也不能动了便奔树根之下来取包袱谁知包袱却不见了。展爷吃这一惊可也不小。
正在诧异间只见那边人影儿一晃展爷赶步上前。只听噗哧一声那人笑了。展爷倒吓了一跳忙问道“谁?”一边问一边着原来是三爷徐庆。展爷便问“三弟几时来的?”
徐爷道小弟见展兄跟下他来惟恐三宝有失特来帮扶。不想展兄只顾给白福盖被却把包袱抛露在此。若非小弟收藏这包袱又不知落于何人之手了。”说话间便从那边一块石下将包袱掏出递给展爷。展爷道“三弟如何知道此石之下可以藏得包袱呢?”徐爷道“告诉大哥说我把这陷空岛大小去处凡有石块之处或通或塞别人皆不能知小弟没有不知道的。”展爷点头道“三弟真不愧穿山鼠。”
二人离了松林竟奔五义厅而来。只见大厅之上中间桌上设着酒席丁大爷坐在上首柳青坐在东边白玉堂坐在西边左肋下带着展爷的宝剑。见他前仰后台也不知是真醉呀也不知是假醉信口开言道“小弟告诉二位兄长说总要叫姓展的服输到地儿或将他革了职连包相也得处分那时节小弟心满意足方才出这口恶气。我只看将来我那些哥哥们怎么见我?’怎么对得过开封府?”说罢哈哈大笑。上面丁兆兰却不言语。柳青在旁连声夸赞。外面众人俱各听见惟独徐爷心中按捺不住一时性起手持利刃竟奔厅上而来。进得门来口中说道“姓白的先吃我一刀!”白玉堂正在那里谈的得意忽见进来一人手举钢刀竟奔上来了忙取腰间宝剑。罢咧不知何时失去。谁知丁大爷见徐爷进来白五爷正在出神之际已将宝剑窃到手中。白玉堂因无宝剑又见刀临切近将身向旁边一闪将椅子举起往上一迎。只听啪地一声将椅背砍得粉碎。徐爷又抡刀砍来。白玉堂闪在一旁说道“姓徐的你先住手我有话说。”徐爷听了道“你说!你说!”
白玉堂道“我知你的来意。知道拿住展昭你会和丁家弟兄前来救他。但我有言在先已向展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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