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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玉金翎之傲娇侍女不许逃-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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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待在死囚牢里的那几天,身未死心早已死了。她不吃不喝不睡,只想在死前看爹娘一眼。可爹娘就像从来没有她这个女儿一样,终是没来看过她一眼。于是,在狱卒送来最后一顿较可口的上路饭时,她抓起碗筷风卷残云一般吃了个底朝天,然后躺在烂草堆上睡在这世上的最后一觉。也不知睡了多久,等她醒来时,便发现自己躺在了舒适的床上。她以为自己进了阴间,便闭上眼睛继续睡,只想睡到天荒地老不再醒来。
  可她还是醒来了。之后就看到一个长得像神仙一样的男子站在她的床边,轻声问她愿不愿意跟着他,她听着那温柔的声音,看着那微笑的俊颜,想也不想地便说愿意。从那以后,她就被带到了一个地方,有专人教她认字,习武,音乐,歌舞,诗词,书画,几乎一个才女应学的东西她都学了,而且学得很是精通。两年前,她被人带到了她睁开眼睛看到的那个男子面前,这才知道他是当今朝廷的烈王爷。烈王爷很是和蔼可亲地告诉她,要把她送到一个地方去,让她不要害怕,他会经常去看她的。她连连点头答应着,于是,便又被带到了另外一个地方,利用半年的时间学了好多她一点也不喜欢的东西。再到后来,她便被送到了玲珑阁。来到这儿时间不长她就醒悟过来,原来,她在这儿最大的用处,便是用那些她不喜欢的东西为烈王爷办事啊。
  虽然她有些小小的失落,可是很快就想开了,在这儿也没什么不好的,起码隔个三月俩月就能见上烈王爷一面呢。也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想跟烈王爷见面的渴望竟变得越来越强烈了。就像今日,当她听妈妈说有位公子要到她房里醒酒时,她感觉自己一刹那间有些眩晕,不敢相信是真的。直到见到宇文烈的那一刻,她才确信了。是的,他又来了。明知他准是有事而来,可她还是被巨大的喜悦和激动填满了胸膛。
  宇文烈慢慢品着香茗,不动声色地感受着玉竹深情目光的注视,却没有抬眼去看她。直到一杯茶饮尽了,这才轻砸一下嘴巴,将茶杯放下,一边赞了句:“真是好茶!”眼睛才慢慢转到玉竹身上。
  玉竹在他放下杯子时已收敛了心神,重新给他续上水,温婉地道:“王爷,今日怎么有空来这儿消遣啊?”
  宇文烈一笑:“本王是出了名的闲散王爷,自然有的是时间,出来消遣在正常不过。倒是那些个整日操劳的人还有闲心来捧你的场,实属难得啊!近日又有哪些达官贵人来过你这儿呀?”
  玉竹美目一阵流转,略略思忖道:“一个月前曾士贤来过,二十天前兵部刘侍郎来过,十五天前龙飞来过,三天前太子来过,其他的就不必说了吧。”
  宇文烈脸上露出嘲讽的笑意:“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龙飞这儿子死的一点不冤哪,只是没想到皇兄在这时候还有这心情。他们都做了什么?”
  “还能做什么?您可是说了,玉竹是卖艺不卖身,当然是喝酒、聊天、听曲儿了。”
  “可越是这样,他们越愿意花大把的银子来捧你的场,你说这是为什么?”
  “越是不容易得到的东西,尤其是女人,对男人来说越有征服欲望,他们的目的总归只有一个,就是看谁第一个得到玉竹的人。王爷,您说是不是这样?”
  宇文烈笑着看看她:“言之有理,只是他们的银子注定要打水漂了。好了,说说这些天你都听到了什么有趣的事儿。”
  玉竹神色端正了,缓缓道:“最有趣的当然是聚友观发生的事儿了。听说龙飞的儿子不但被杀了,连命根子也没了,龙飞以后肯定不会再来玲珑阁了。太子那天喝的多了些,说了些我听不太懂的话,什么邱聿庭我不会放过你,想找我报仇是做梦之类的。其他客人也是时常谈论这件事情。”
  宇文烈点点头,“从其他人那里有没有听到关于那个侍女罗晴的事情,她和邱聿庭一同被通缉了,至今没见她的行踪。”
  玉竹摇了摇头,“她的名字倒是有人提起过,只说长得很美,与外人勾搭了谋害了主家,也不知逃到哪儿去了。听得最多的还是邱聿庭大开杀戒之事。”
  宇文烈双目微阖,略一思忖,便即嘱咐道:“既然你已入了皇兄的眼,他必定还会再来的,该怎么做就不用本王多说了。如果有事急需见本王,就给白玉川他们发个消息吧。你自己也要处处小心,别让人瞧出破绽来。”
  玉竹知道宇文烈这是要走了,虽是满心的不舍,却不敢出言挽留,温顺地应道:“请王爷放心,玉竹知道该怎么做。”
  宇文烈站起来,玉竹也跟着站起,静静地绽开笑颜:“王爷,您请慢走!”
  宇文烈点下头,冲她勾唇一笑,没再说话,抬步开门无丝毫留恋地离开了玉竹的房间。玉竹痴痴地站在那儿,回味着方才宇文烈那颠倒众生的勾唇一笑,以及毫不犹豫转身离去的背影,她身子一软,神色凄然地慢慢坐在了桌边。
         

  ☆、第三十六章  不辞而别

  宇文进和宇文烈哥俩在费尽心思寻找陆雪晴和邱聿庭的踪影,在陶府老宅里安心地养伤的陆雪晴却丝毫不知。在秦铮的精心照顾下,她的伤口恢复的很快。毕竟是年轻,身体好,再加上那老大夫的药确实灵效,十天之后,陆雪晴基本行动自如了。
  伤是好了,可陆雪晴的心却乱了。
  李婶和丁嫂逮着机会就向她数说秦铮的好处让她心乱,秦铮的英姿俊容让她心乱,秦铮的沉着冷静、处变不惊让她心乱,秦铮的细心呵护以及不经意露出的情意更让她心乱。
  但她心中有个声音在时不时地提醒她,此时此境,她的心还真不能轻易地就乱了。
  如今罗凤平已死,娘亲的仇无需她报了。如同卸下了千斤巨石,她的心里舒畅多了。她也逐渐从失去亲人的悲痛中走了出来,脸上又露出了那久违的笑容。她的笑让院里的花儿失色,让宅里的人心醉,一向沉寂的老宅因为秦铮和她的到来而显得生机勃勃。
  但此时的她,却已被毫不留情地箍上了一个身份——钦犯。她,是一名被朝廷放榜通缉的钦犯。
  还有那从未谋面的亲生父母,她像是听到了他们的呼唤般,是那么地渴望见到他们,对他们的思念如野草般在心里疯狂滋长。
  因了这两个原因,她明白,她的心在秦铮面前实是乱不得。而她也确实很快收敛了心神,只把自己当做一个客居之人,友好地同主人家相处着,谦谨真诚地向主人表达着自己的感激之情。
  于是,陆雪晴的态度给兴奋中的秦铮添了点小小的烦恼。
  难道是自己做得还不够好?表现得还不够明显?李婶和丁嫂的意思还不够直白?他可是第一次对别人的夸赞那么在意呢。
  可那丫头是什么反应?是她年龄尚小,心思纯真,故而反应迟钝?还是她心知肚明却装作不知,悄没声息地在两人中间设置了一道隔离呢?
  若因年纪小,那下些功夫便是,可若是后者呢,他该怎么办?话虽说过了,除了他,谁都不能娶她,可真要强人所难,他还真狠不下那心来。
  生平第一次,秦铮对一个十八岁的少女有些不知所措了。
  这日饭后,几个家人都各自忙活去了。秦铮和陆雪晴来到院后的花圃边慢慢走着。秦铮的话不多,陆雪晴也不开口,二人沉默着走了一会,终于,陆雪晴抬起头,看着秦铮轻声叫道;“秦公子。”
  “嗯”,秦铮微皱了皱眉,他发现他对陆雪晴这样称呼自己越来越不高兴了,越听越有一种生疏的感觉,让他心里很是不爽。
  陆雪晴看看面色不是很好的秦铮,终是说出了萦绕嘴边的话:“我想,我该走了。”
  秦铮猛地看向她:“走?为什么?在这儿不好么?”他似乎听到了自己的心跳声,从未有过的感觉,即紧张又慌乱。
  陆雪晴不敢看他的眼睛,低头沉默了一会儿,才又扬起一个笑脸道:“这些天承蒙公子照顾,雪晴的伤已好了,岂能再呆在府中叨扰麻烦。况且,公子离家多日,也该回去了,别让二老太过牵挂。”
  秦铮紧紧盯着陆雪晴的笑脸,他想从那双深潭般的清眸里看到不舍,看到留恋,甚至是泪光。可他失望了,陆雪晴的眼睛一片清明,他看不到一丝他想要的东西。
  秦铮的心里涌起一股痛楚,有个声音叫嚣着,不行,不可以,我不让你走!可从他嘴里说出的却是:“先不急,还是看看外面的情势再说吧。”说罢径自转身离去,留陆雪晴一人呆立在那儿。
  陆雪晴笑容隐去,面色木然,看着秦铮疾步离去的背影,再也忍不住心里的痛楚,泪水夺眶而出:“秦铮,原谅我。我不想伤害你,可我不能连累你呀。”
  她默念着从未叫出口的称呼,背过身去,向着园中盛开的花儿,肆意流淌着她的不甘、无奈和心酸。
  过了好一会儿,陆雪晴的心绪才渐渐平复。她默默地任暖风吹干了泪滴,站在那儿不想离去。她不知秦铮去了哪里,一时间她也不知该怎么面对他。
  “陆姑娘,你怎么一个人在这儿?少爷呢?”
  一个声音在陆雪晴的身后响起,她一惊,赶忙往脸上抹了两把,觉得再无泪水,便转过身来看去,见是宅子里的家丁阿明,主要负责这片花圃的管护事宜。
  陆雪晴道:“秦公子已走了一会儿了。”
  阿明看看陆雪晴脸上依稀可辨的泪痕,微红的眼睛,关心地道:“陆姑娘,你怎么哭了?”
  陆雪晴忙绽开一个笑颜道:“没事,方才被只蜂蛰了一下,有些疼痛。”
  “哦。”阿明有些将信将疑,却没再问,他告诉陆雪晴道:“堡主和夫人来了,要小的来找少爷的。”
  “是秦堡主和秦夫人吗?”陆雪晴有些吃惊。
  “正是少爷的爹娘来了。”阿明确定道。
  陆雪晴心里微有些慌乱,却很快镇定下来。秦铮虽然不在,但他的父母来了,自己必得去拜见一番。于是,便随阿明去了。
  此时正堂中一派欢喜景象。
  宅院里的家人们都来了,恭敬而又高兴地同他们的主人叙着话。
  秦家堡的堡主秦铁英五十多岁的年纪,国字脸上一片正气,鬓发上微露出些霜白。他的夫人易凤莲则是一位中年美妇。五官清秀,肤色白皙,青丝如云,笑语爽朗,令人极易亲近。
  当陆雪晴随着阿明走进来时,屋里安静了下来。秦铁英夫妇紧紧地盯着她,脸上是掩饰不住的吃惊之情。
  陆雪晴笑盈盈走上前大方施礼:“雪晴见过秦堡主秦夫人。”
  易凤莲从椅子上站起,疾步走过来抓住陆雪晴的手臂,上上下下看了又看,看的陆雪晴心里直发毛。只见易凤莲转头冲秦铁英道:“怎么样,被我说中了吧?要不是因为女孩儿家,铮儿能这么迟迟不归吗?”
  她拉着陆雪晴的手喜的合不拢嘴:“这么美的姑娘,怪不得铮儿动心了。”她像是看不够似的盯着陆雪晴看了又看,可是很快,她的表情变了:“咦,这孩子怎么看着有点眼熟呢。”她看看丈夫,“你看着呢?”
  秦铁英的脸色有点阴沉,他看看陆雪晴,没有说话。
  “啊,”易凤莲恍然大悟地一声惊呼,“你是那个。。。。。。”
  陆雪晴的心里已然明了,她笑笑,镇定地道:“是,雪晴就是那个被通缉的钦犯。”
  易凤莲一下放开了陆雪晴的手,像是扔掉一个烫手山芋一般。缉拿通告上的女钦犯竟是眼前这个美得不可方物的女孩儿?她惊得后退数步,跌坐在椅子上。愣愣的说不出话来。
  家人们谁都不敢说话。明知道陆雪晴身上定有秘密,可谁都不知其中详情。今见陆雪晴大方承认是钦犯,也都吓了一跳。原来这些日子与他们朝夕相处的女子竟是命案在身哪。
  陆雪晴将众人的反应看在眼里,更加坚定了离去的念头。她微笑着向秦铁英道:“秦堡主,秦公子乃是雪晴的救命恩人,他的大恩大德小女子没齿难忘。如今我伤已痊愈,也该离开了。今日我已将离去之意告知秦公子,雪晴这就收拾一番,告辞离去。”说着向秦铁英夫妇施了一礼,转身就要往外走。
  “慢着。”
  秦铁英威严的声音响起。陆雪晴只得停下来转向秦铁英:“秦堡主,还有何事?”
  秦铁英看看她,面色有所缓和。“主人不在,客人就走了。恐怕不妥,还是等铮儿回来吧。”
  “雪晴已向秦公子辞过行,不必麻烦了。”陆雪晴坚持道。
  “陆姑娘,你就听堡主和夫人的,等少爷回来再说吧。”丁嫂赶忙走过来,拉着陆雪晴的手臂向秦铁英道:“堡主,奴婢陪陆姑娘回房去歇息会儿吧。”
  秦铁英点点头,陆雪晴还要再争辩,丁嫂用力地拽着她往外走,她不好太过执拗,只得跟着丁嫂回到她居住的房间。陆雪晴无奈地对丁嫂道:“丁嫂,我必须走了。我是个钦犯,待在这儿会给你们带来麻烦的。”
  丁嫂同情地看着她,“陆姑娘,虽然你是钦犯,可我看得出你不是坏人。你若趁少爷不在走了,那少爷得多伤心?陆姑娘,难道你真看不出少爷对你的心意吗?”
  陆雪晴的眼睛又红了,她将泪水强行压下,笑着道:“那好,我就等秦公子回来。你去忙吧。”
  “我陪姑娘说说话吧。”
  “不用,你去伺候堡主和夫人吧。”丁嫂不疑有他,反复叮嘱陆雪晴几句便走了。
  陆雪晴待丁嫂走后,不再犹豫,立即动手收拾起来。
  她重新穿上了男装,将头发束了起来。然后对着镜子,在脸上修饰了一番。不大会儿的功夫,一个肤色暗黄,左颊下部长着一块胎记的男子形象便被她勾勒出来。这绝对得归功于罗真的调皮玩闹,让她练出了一手修饰脸容的技艺。如今倒是派上了用场。
  她找出纸笔,脸色凝重地写下了一纸辞行信件,平整地放在了桌上。而后,她将包袱挎在肩上,手中仍拿着一把剑。出的门来看了看,老宅的人都在屋里陪主人呢,院中没有一个人影,秦铮也不知去了哪里,正是离去的大好时机。陆雪晴心意已决,昂首快速向大门方向奔去。
         

  ☆、第三十七章 只能擦肩而过

  秦铮在街上颇为失意地走着。他心中烦乱,却无从向人诉说。
  脑海中全是那丫头的影子。从初次相见到朝夕相处,一幕幕场景不停地闪现。最后定格在陆雪晴向他辞行的一幕上。那平静的面容,客气的话语,像一根细细的鞭子,抽得他心里隐隐作痛。
  因了陆雪晴遭逢人生巨变的缘故,他没有急于向陆雪晴表白,以免被她视为趁人之危,只是用心地照顾她。但他的心意连李婶和丁嫂都看得出来,他就不信那丫头毫无所觉。所以他决定再等等。
  可他今日等来的却是她说要走了,且是那样的无情。
  不是没想过这个问题,甚至想过要陪她一起走。可听她今日的话语里,竟是把他撇在一边,不再需要了。这让一向踌躇满志的他第一次有了挫败的感觉,但却没有撼动他的誓言:除了他,没人能够娶她!
  唉,他叹口气。还真是个磨人的丫头。
  秦铮在街上漫无目的地走了一圈,收拾了一番苦恼心情之后,感觉舒服了很多,便折返身往回走。刚走了几步,就见迎面来了一个男子。那男子相貌尚可,只是面颊上一块胎记让人看着不甚舒服。那男子看到他,似是怔了一下,随即迅速又从容地与他擦肩而过。
  秦铮并未在意,继续前行。没走出多远,就听身后一声吼:“死小子现在才出来,老子都等急了知道吗?”
  秦铮回过头去,只见方才过去那男子被一人拦住,那男子似是认识拦住他的人,说了句“老人家,是您哪。”声音不是很大,秦铮却听得清楚。不由一愣:这声音怎么有点像女子似的雌雄莫辨呀。再看那背影,竟有那么一丝熟悉。可那面容他确实不识。只见他们说了几句话之后,那男子就跟着拦住他的人走了。从后看去,竟是个满头银发之人,年纪当是不小了。
  秦铮不以为意,只当自己想多了,转身大步离去。
  等他回到老宅,看门的老李叫道:“少爷,您可回来了,堡主和夫人都等了半天了。”
  “爹娘来了?什么时候来的?”秦铮吃了一惊。
  “快一个时辰了。您赶紧去吧。”
  秦铮一听正是自己刚出门不久。他出门的时候没走大门,是以家人都不知他出去。他疾步来到正堂,一眼看到坐在正中的父母,扬声喊道:“爹、娘。”
  易凤莲一见儿子回来了,从座椅上站起来:“铮儿,给我过来。”
  秦铮快步走过去,跟父母见了礼。他笑道:“大老远的,你们怎么来了?”
  “哼!”易凤莲瞪他一眼,“这京城有什么东西把你的魂儿钩住了吧?来了就不想回了。那几个小子一说,我就知道你准有事。所以我和你爹就来了,到底看看你在这儿干什么呢。”
  秦铁英脸色倒还和善:“我和你娘不放心,便来看看。幸亏前几年买了这处宅子,来了便有个落脚的地儿,没想到却给你提供方便了。”
  秦铮立刻明白他爹说得是什么,便也大方承认:“你们见过她了?”
  “见过了。”易凤莲还是没有好脸色。
  “那,爹娘觉得她怎么样?”秦铮满脸期待地看着爹娘。
  “怎么样?”易凤莲气道,“她是什么人你不知道吗?”
  “知道。”秦铮老实回答。
  “那你还。。。。。。”
  “好了,你先别急着责怪他。”秦铁英拦住易凤莲,“铮儿,你为什么要和一个受通缉的女子扯上关系?说说你的想法。”
  秦铮镇定地看着父亲道:“爹,她并没犯什么事,从始至终,她才是最受伤害的人。”说完,便简略向爹娘述说了陆雪晴的遭遇。
  秦铁英听得连连点头,易凤莲则惊愕地睁大了眼睛说道:“照你这么说,她确实够可怜的。可是铮儿,甭管对错,这帽子已经扣她头上,事情就不会那么简单了。你还是跟我们回去吧,好多世家小姐都在等着你呢。”
  秦铮摇摇头,“爹、娘,我已起誓,非她不娶。”
  秦铁英道:“可听她的意思是想离开这里。若她对你无意,你又该如何?”
  “我就一直等到她对我有意那天。”
  “可你却不能老呆在这里不回秦家堡。”
  “我带她一同回去。”
  秦铁英没话了。他看看妻子,易凤莲接道:“铮儿,你的婚事在北五省那可是大事。如果被人知道你娶了个钦犯为妻,那可就惹大麻烦了。”
  “铮儿可以不要那些面子上的事儿,只要和她平淡相守,两情相悦,便足矣。”
  易凤莲张了张嘴,也不知该说什么了。
  秦铁英叹了口气,“把她叫来,爹要当面听听她的意思。”
  秦铮忙道:“不可。她母亲过世不久,伤也刚好,身体尚未恢复,还是等等再说吧。”
  “可你却要即刻跟我们回秦家堡。如果不问清楚,你让她以什么身份跟我们回去?”秦铁英不悦道。
  “那好吧。”秦铮见父亲说得有理,也不好再反驳,便让阿明去请陆雪晴。阿明答应着去了。
  不一会儿儿,阿明匆匆跑进来,将手里一张纸递给秦铮,“少爷,陆姑娘不在。”
  “什么?”
  秦铮大惊,急忙看向那张纸,秦铁英夫妇也吃惊地站了起来,看着儿子。只见秦铮看完那张纸,面沉似水,将纸扔给阿明,拔步便往外走。易凤莲急道:“铮儿你去哪儿?”
  “她走了,我去找她。”秦铮扔下一句话,头也不回地走了。
  秦铁英夫妇走过来,拿过那张纸看了看,易凤莲叹了口气:“唉,还真是个有情有义的姑娘。知道会连累铮儿,便自己走了。长得还那么美,也难怪儿子那么痴情了。”
  秦铁英面色凝重:“她定是早存了离去之意。看来,她对铮儿并非无情。只是既然走了,要想找到她怕是不易。”
  “要是铮儿一片痴心真付了流水,那可怎么办?瞧他那个认真劲儿,发誓非他不娶,那我这孙子何时才能抱上呀!”易凤莲忍不住抱怨起来。
  正在秦铁英夫妇相对唏嘘之际,一队官兵冲进老宅,吓得老李赶忙跑去禀告秦铁英。
  秦铁英夫妇急忙出来,向领头的官差拱手道:“这位官爷,不知来此有何贵干?”
  那官差扬扬手中公文倨傲道:“奉府尹大人之命搜查钦犯。有人报官说你们这儿神神秘秘,可疑的很,故前来搜查。若抗命不尊,既时查办。”
  秦铁英将手里陆雪晴写得那张纸暗暗收好,陪笑道:“既是公事,在下自当配合。来呀,将各房门打开,请官爷查看。”
  官差们跟着阿明等挨个房间搜查了一遍,就连柴房、厨房、茅厕也不放过,最后还是一无所获。
  见他们悻悻地回来。秦铁英忙迎上去:“官爷,可有要找之人?”
  “哼!”官差瞪他一眼,“算你们走运。若真窝藏了钦犯,便是死罪。咦,你不是本地人吧?”
  秦铁英忙道:“在下乃沧州人氏,因和京城几个铺子常有生意来往,故而购买了此处宅院,以便来京城有个落脚处。平日也不大常来,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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