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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玉金翎之傲娇侍女不许逃-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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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宇文烈低低道:“她方才说肚子不舒服。”
  冯常林点点头:“那就是了,王爷,您说怎么办?”
  宇文烈背过身去,眉头紧皱,过了一霎才道:“若不管她,会怎样?”
  冯常林盯着他的后脑小心道:“这个,十之八九会保不住。”
  宇文烈痛苦地闭了眼,内心在急剧挣扎。若是滑胎,对陆雪晴那是难以承受的痛苦;若是保胎,可、可那是秦铮的孩子啊!
  宇文烈双唇紧闭,呼吸粗重,在保胎与滑胎之间再三犹豫了一阵之后,他睁开眼,定了下心绪,低声道:“去吧,你亲自抓药送过来,不许留药方,也不准告诉任何人!”
  “卑职明白。王爷,让公子静卧为好,不要起来。”
  “本王知道了。”
  冯常林松了口气,“卑职去了。”便转身快步出了书房。
  宇文烈转过身来,呆呆看着门口,脸上浮上一抹自嘲之色,低低自语:“青儿,我宇文烈准是上辈子欠你的了。”他叹口气,再次往观云轩走去。
  冯常林没回太医院,他径直到了城中的一处药铺,边说药方边抓药,很快就又回到了烈王府。宇文烈让郭超把心荷找来,吩咐她煎药。待一碗泛着苦味的汤药煎好之后,宇文烈亲自端到了陆雪晴的床前。
  陆雪晴戒备地看着宇文烈。自宇文烈再次来到她房间后,并没有和她多做交谈,只让她躺着休息。这会儿见汤药都煎好了,一时猜不透宇文烈的意思,却自然便往那不好处想去了。
  宇文烈低着头用小匙搅着药汁散凉,一边温柔道:“你躺着,我舀给你喝。”
  陆雪晴慌得一下将头扭向里边,轻声道:“我不喝。”
  “为什么不喝?哦,你是不是怕苦,没事,喝完吃个蜜饯就好了。”
  陆雪晴一皱眉:“我不用喝药,休息两天就行。”
  宇文烈这才发觉陆雪晴的不对劲,略一思忖,当即怒上心头,他一下站起来,冷冷道:“我在你心里就那样不堪吗?既然如此,我把药倒了,你就等着滑胎吧!”
  陆雪晴猛地转过头来急声道:“大哥你别倒,我喝我喝!”
  宇文烈止住脚步,转身看着陆雪晴,眼里的痛楚清晰可见:“青儿,你心里根本没把我当大哥!”
  “不是的,大哥你不要误会。你方才并没告诉我需要保胎,我以为只是普通汤药,因为我以前很少吃药,确实闻不惯那味儿,所以就不想喝。可是既然大哥说是保胎的,就算再苦我也得喝呀,不然岂不辜负了大哥的一片心意了吗?”
  宇文烈看着那张略显苍白的绝美面容,刹那间觉得那个爱在他面前耍小心思的青儿又回来了,让他一时气不得恨不得。他无奈长叹,又走回床前:“躺好了。”
  “不不,我自己来。”陆雪晴支起身子,单手几乎是夺过了药碗,丝毫不惧苦涩,一口气把药喝了下去。她将碗递给宇文烈,由衷地说道:“大哥,谢谢你!”
  宇文烈哼了一声:“以后少在我面前耍心眼。”
  “我哪儿敢呀。”
  “行了,此事只有你我和冯常林知道,他告诉我说这些天你最好静卧养胎。我已告诫冯常林,他不会乱说。你也要小心些,别让人发现了。
  “那,你天天给我煎药吗?”陆雪晴心里很是疑惑。
  “想得美,心荷会按时给你煎药。”
  “那心荷若问起,我该怎么说?”
  “你只需说胃部受寒不适,吃几服药调理几天。”
  “好,我知道了。”
  陆雪晴沉默一瞬,又道:“大哥,你,会告诉他吗?”
  宇文烈脸色登时一冷,吐出两个字“不会”,便拿着药碗转身离开了陆雪晴的房间。陆雪晴一愣,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啊?她怅惘地又躺下来,耳听着院子里宇文烈对心荷的细心叮嘱,不禁悠悠喟叹:“宇文烈,请你一定要放过我和秦铮,好吗?”
  宇文烈从观云轩出来,一直守在外面的郭超跟在后边,终是鼓了股勇气小声问道:“王爷,薛青怎么了?”
  宇文烈斜他一眼:“你都听到了什么?”
  郭超忙道:“没有,属下什么也没听见,只是这冯太医走了又来,属下有些担心罢了。”他可不敢说听到宇文烈和陆雪晴争吵了。事实上他虽听到了二人的争吵,具体原因却是不知道,他眼瞅着满身戾气的宇文烈进了陆雪晴房间,还暗暗为陆雪晴捏了一把汗呢。
  宇文烈白他一眼:“不该你问的就别瞎操心!”
  “是,属下遵命!”
  宇文烈迈步径直往书房走,他要好好静静,思量一番自己无奈接受了陆雪晴怀孕的事实之后,他该采取怎样的对策来应对,他绝不会因为她怀了秦铮的孩子就把她放弃了的,绝不!
  “王爷,”一个家人急急跑过来,呈给宇文烈一个信封说道:“王爷,有您的信。”
  宇文烈接过信封看了看,只见信封上一个字也没有,心中狐疑,反复看了几遍那信封,问那家人:“信是谁送来的?”
  “一个家丁模样的人,只说信是给您的,一定要您亲启。”
  “他没说谁让送的吗?”
  “没有,只说您看了就明白。”
  “好了,你去吧。”那家人施了一礼离去了。宇文烈说了一句“去书房”,郭超赶忙答应着,二人快步来到书房,郭超关好门,宇文烈刚要去撕那信封,郭超忙道:“王爷,让属下来吧。”
  宇文烈点点头,把信递给郭超,郭超走开两步,手臂前伸,把封口朝外,小心地撕开了封口。等了一下看没有任何异状,这才把信递给宇文烈郭。宇文烈一看信,剑眉立时蹙起,郭超道:“王爷,谁来的信?”
  宇文烈却将信很快又折起来,仍放进信封揣在了身上。他星目流转,淡淡问道:“郭超,你知道陶府老宅在哪儿吗?”
         

  ☆、第一百九十五章兄弟见面

  宇文烈看过那封奇怪的信后,便问郭超陶府老宅在哪儿。郭超想了想说道:“好像在城西柳树街那儿吧。 ”
  “去弄清楚确切地址,速来报于本王。”
  “属下遵命!”
  郭超走后,宇文烈又坐了下来,伸手把那封信又掏出来,展开信笺细细端详着上面少得可怜的几个字:已归,今夜子时,陶府老宅。与其说是封信,倒更像是在说什么暗语。宇文烈一动不动地盯着信看了好一会儿,才往后倚靠在椅背上,闭了眼睛长长叹了口气。
  外面一阵脚步声经过,像是朝着观云轩方向而去,还有女子说话的声音。宇文烈神色一凛,把信收好立刻走出书房。一看那几人的背影便知是他的两位妃子。他冷哼一声,疾步赶上,在观云轩外将吴雅仙和刘紫烟拦住了,黑着脸说道:“你们要干什么?”
  吴刘二人一见是他赶忙施礼,吴雅仙道:“王爷,听说薛兄弟病了,我们这做嫂子的,总得过来瞧瞧吧,不然会让人说我们慢待贵客呢。”
  宇文烈看看吴雅仙又看看刘紫烟:“你们听谁说的?”
  “哦,那大夫抓了药来,府里的人可是都看见了的,妾身二人哪能听说呢,王爷,不知薛兄弟是什么病啊,要不要紧,就让我们过去看看吧。”吴雅仙拽了下刘紫烟,意思是让她说话,刘紫烟有些慌乱地道:“王爷,请成全我们的一片心意吧。”
  宇文烈沉声道:“你们的心意本王替薛青领了,她没什么大碍,只是胃部受寒引起不适,吃几天药就会没事的。她需要好好休息,你们就不必看望了,都回去吧。”
  见宇文烈开始放话赶人,吴雅仙心里暗地发狠,却依旧笑语嫣然道:“既然没什么大碍,那我们就放心了。让薛兄弟好好休息吧,王爷,妾身告辞。”吴雅仙和刘紫烟向宇文烈福了一福,二人转身离开了观云轩。宇文烈冷眼看她们走远了,这才又往书房走去。
  吴刘二人一同回到寒烟阁。刘紫烟看看两眼冒火的吴雅仙,柔声劝道:“姐姐,别生气了,哪次王爷不都这样,咱们也别在乎了。”
  “哼,我可没有你那么大的度量。说什么结义兄弟,骗鬼去吧!若不是他养的小倌,他能这么护着吗?生病了,看都不敢让我们看, 那个妖孽准是得了那些不要脸的脏病!”
  刘紫烟忙道:“姐姐,你可千万不要乱说啊,万一让王爷知道就麻烦了。”
  “那除非你去告诉他!”吴雅仙不客气地瞪了刘紫烟一眼,刘紫烟面色一敛不悦道:“姐姐说什么呢,妹妹何曾做过对不起姐姐的事啊?”
  吴雅仙一笑:“我就说嘛,咱们姐妹说话,王爷怎能听了去。紫烟,你得帮我想想办法,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
  “姐姐的意思是。。。。。。”
  “咱们要弄清楚那薛青到底得了什么病!”
  “王爷不是说了是胃寒不适吗?”
  吴雅仙白刘紫烟一眼:“你还真信王爷的话呀。哼,若真得了那些见不得人的脏病,王爷是绝不会让人知道的,那样还不得让人笑话死。他越是想护着,我却越要给他捅出去,看他到底还要不要烈王府的脸面!到时候,看皇上和云贵妃还会不会再由着他!紫烟,你快帮我想想,有什么办法可以知道那妖孽的病情。”
  刘紫烟避开吴雅仙的目光,轻声道:“能有什么办法呢?王爷肯定已做好了防备,从大夫那儿是不可能问到什么的。”
  “那心荷呢,薛青的病情如何她总知道吧?”
  “姐姐,你是想让王爷知道我们在他背后做什么吗?”
  “ 当然不能让王爷知道,”吴雅仙颇烦躁地旋身坐到椅上,“可是怎样才能不让王爷知道呢?”
  刘紫烟脸上一丝让人不易察觉的阴鸷倏地闪过,立刻又恢复了惯常模样。她美目眨了眨,思忖了一番,走到吴雅仙身边:“姐姐,你看这样行不行?”
  吴雅仙眼睛一亮:“怎样?你有办法了?”
  刘紫烟凑到吴雅仙耳边,咬着她的耳朵嘀咕了一阵,吴雅仙听得连连点头,面上现出一丝狞笑:“行,就这么办!”二人随即便细细商谈起来。
  是夜子时,宇文烈和郭超悄没声息地来到了陶府老宅。他们在大门口站了一下,听不到里面的任何动静。郭超刚要敲门,被宇文烈拦住了。他飞身上了门前的一棵树,居高临下往宅子里观察一番,然后飘然落地,低声跟郭超说了一句,二人一前一后越强进了院内。
  进入老宅之后,宇文烈在前,直向那亮着灯光的房间走去。他和郭超都是轻功卓绝,走起路来毫无声息,可刚到了门前停下,就听那门吱的一声从里边被人打开了,跟着从里边走出四个人来,其中一个笑道:“既已来了,就请进屋吧。”
  宇文烈和郭超没想到还没敲门就被发现了,心里也不由暗暗佩服。便顺从地当先跨步进了房间。那四人跟着进来,随后把门又关好 了。
  房间内烛光摇曳,照耀着宽敞的厅堂。一应家具俱全,一看便是常有人住的样子。宇文烈看看那四人,除了一人,其他人全部认识,便道:“四皇兄,够神秘的,怎么找了这个地方?这三位兄弟是谁啊?”
  那四人正是秦铮、沈兴、唐青林和司徒远。秦铮便道:“五弟,这三位是我的挚友,此次多亏有他们相助。”他接着依次介绍了沈兴三人,三人相视一笑,一同抱拳施礼:“在下见过烈王!”
  宇文烈抱拳回礼:“三位英雄,幸会!”他环视一番房间,颇为惊奇道:“四皇兄,你怎么会来这个地方,这宅子不是早就卖了吗?”
  秦铮道:“这是秦家堡前几年在京城置下的一处房产,以备不时之需。 我此番回京,不宜惊动其他人,故而选在此处与你见面。”
  宇文烈点点头:“原来如此。”他看看沈兴等人,欲言又止,秦铮便道:“五弟,这三位都是我过命的兄弟,他们武功高强,行侠仗义,嫉恶如仇。我早前与他们通信后,他们二话不说便答应了我的求助。此次西北军之行,若无他们相助,便不会如此顺当。我已经把父皇要扳倒连峰之事告诉了他们,他们深明大义,愿全力相助。”
  宇文烈这才放下心来,他微微一笑:“如此甚好。三位英雄此番是为了大炎国运出力,本王定当奏明父皇,父皇必会予以嘉奖三位英雄的义举。”
  沈兴淡然一笑:“烈王爷,除奸卫国,乃我大炎子民之责,我们能为此尽绵薄之力,深感荣幸,若说嘉奖什么的倒要让我们惭愧了。”
  几人都笑起来,坐下之后,秦铮便道:“连峰最近有何动静?”
  宇文烈道:“他倒是稳如泰山。看了我给他的信后,知道军中一切如常,便不急着回去,非要在京城再待几天不可。如今父皇又病倒了,只怕他更不想回去了。”
  秦铮沉吟道:“我们想他留下,他倒是很配合。能把他稳住在京城,可都是五弟的功劳啊!父皇这一病,他是不是该有所动作了。”
  宇文烈道:“那是自然,只怕他们早等的心急了。四皇兄,你们在这里不会被人发现吧,太子的人可是一直在找你呢。”
  秦铮胸有成竹道:“京城还没人知道这是秦家堡的宅子,他们不会想到我会躲在这儿的。我回京的事,你回去告诉父皇,也好让他放心,我也会找个机会去看他。如今已到关键时刻,时机一到,宜速战速决,以免夜长梦多。”
  “我会把你的话告诉父皇的,相信父皇自会有决断。放心吧四皇兄,很快就会有结果了。”
  “看好连峰,别让他跑了。”
  “除非他飞上天去。”宇文烈嘲讽一笑,又道:“时候不早了,我先回去了。你们一定要小心。”
  “等一等。”秦铮叫住宇文烈,宇文烈便站住了:“四皇兄还有什么事吗?”
  秦铮慢慢地道:“她还好吗?”
  宇文烈一听,忽然间就气满胸膛。他面罩寒霜,冷冷地道:“不劳皇兄挂念,我府中每个人都很好。告辞!”
  话未落,人已出了门。郭超一看主子走了,匆匆向秦铮施了一礼赶忙追去了。
  沈兴等人一看宇文烈忽然变脸而去,均感不解,这王爷怎么说翻脸就翻脸哪。唐青林忍不住道:“殿下,烈王怎么了,好好的怎么说生气就生气了?”
  秦铮摇摇头,一笑道:“没什么。我的一个朋友在他府中住了些日子,也许是他烦了,想让我赶紧把朋友接走吧。”
  司徒远道:“不就借助几天吗,王爷不至于这么小气吧?”
  沈兴则日有所思地看着秦铮,他眨眨眼睛,悄声问道:“殿下,您那朋友是男还是女啊?”
  “啊?哈哈。。。。。”秦铮掩饰一笑,摆摆手道:”不说了不说了,这几天没日没夜地赶路,几位都很辛苦,还是快些休息吧。”
  三人一见秦铮故意打岔,心中均已明了,会意地笑了,便也不再多问。之后,秦铮便吩咐老宅仅留下的丁奎将热水送来。四人草草洗漱一番,便各自歇下了。秦铮很久也睡不着,脑子里想着各种事情,尤其是陆雪晴。好不容易睡着之后,梦里还是陆雪晴。他梦见二人同乘一骑在旷野中驰骋,陆雪晴清悦的笑声在旷野飘洒,让他深深迷醉其中。
         

  ☆、第一百九十六章只待三天后

  大炎皇帝宇文庆再度病倒,且病势沉重,这让许多人心头蒙上了一丝担忧,同时,也让一些人为之窃喜不已。宇文庆已三日没有上朝,政事责成曾士安和裴谦共同主持,宇文进却被晾在了一边,这让堂堂太子心里着实不安之至。宇文进心急如焚地在凤仪宫和大将军府来回穿梭了几次之后,由曾士安等联名上书的一份奏折便摆在了宇文庆面前。
  宁安殿内,宇文庆身披一件暖和的袍子,正坐在床上看着那份众臣联名上书的奏折。何玉林将一小碗参汤端过来,小声道:“皇上,先把参汤喝了吧。”
  宇文庆点点头,一下把奏折扔在床上,接过碗饮尽了参汤,这才缓缓说道:“他们这是在联名向朕逼宫啊!”
  何玉林一怔:“皇上何出此言,折子上说什么了?”
  “曾士安他们说,国不可一日无君,朕因重病不能上朝理政,理应让太子行使监国之责。一来可以稳定人心,二来也可让国之储君得到历练,以便将来即位后能早日熟悉掌握朝政。看起来像是一片肺腑之言,可朕怎么都觉得他们是在盼着朕早日去见阎王呢!”
  “皇上千万不要多想了,或许曾相他们真的是一片好意呢。”
  “哼哼,好意?这两天你可曾见到太子来看望朕时的情形吗?你能看出他有一丝为朕担心的意思吗?”
  “这。。。。。。”何玉林一时语塞,宇文庆叹了口气,一掀被子要下床,却听门口内侍禀道:“皇上,皇后娘娘求见。”
  宇文庆嘲讽一笑:“来的好快啊!”他也不下床了,把袍子一脱,转身又躺在了床上,何玉林赶忙给他盖好被子,将那折子要收起来,宇文庆道:“就放这里。”接着便显得中气不足,虚弱至极地道:“让她进来吧。”
  很快,一身华贵宫装的连月容昂首挺胸地走进了宁安殿。一进门,浓重的药味便直扑她的鼻孔,她忍不住屏住了呼吸,待稍稍适应后才又举步向前。何玉林赶忙上前施礼:“奴才叩见皇后娘娘。”
  “免礼,”连月容淡淡道:“何公公,皇上的身体怎么样了?”
  何玉林摇摇头,戚戚然道:“还未见大的起色。”
  连月容不易察觉地轻舒口气:“你先出去吧,本宫有话同皇上说。”
  何玉林看看宇文庆,见宇文庆虚弱地挥了挥手,便施礼退出了殿外。
  连月容缓步走到床前,在床沿上坐下了。她盯着宇文庆看了一会儿,忧心忡忡地叹口气:“皇上,都几天了,您怎么还不见好转,是不是太医院那些人没尽心哪?皇上这个样子,臣妾真是寝食难安哪!”连月容说着强令自己滴下几滴泪来。
  宇文庆轻轻拍拍连月容的手,安慰道:“皇后,别难过了,朕死不了,顶多躺些日子罢了。”
  连月容悲戚地摇摇头:“皇上说得轻巧,你可知道,你这一躺下,整个大炎都要为皇上担心呢。朝廷上有那多事,光靠那几个大臣,真是让人不放心啊!”
  宇文庆呵呵一笑,伸手拿过那本奏折:“皇后用不着担心,你看看这奏折。”
  连月容装模作样的接过去:“这是......”她突地凤目大睁,惊呼道:“联名上书要进儿监国?皇上,这可是那些个大臣的呼声吗?”
  宇文庆轻轻点头:“今日刚送来的,皇后对此事怎么看?”
  连月容凤目流转说道:“皇上前次重病,臣妾曾向皇上建议让进儿监国,被皇上拒绝之后,臣妾再也没动过心思。今日这些大臣又提起这事,倒是出乎臣妾意料。皇上,此事您还是好好考虑一番,毕竟是群臣的意思,臣妾不好说什么。”
  宇文庆一笑:“皇后,其实你也是想让进儿监国的吧?”
  连月容目光微闪,温柔地笑笑:“皇上,臣妾觉得,在您卧床的这段时间,让太子历练一番也未尝不可。”
  “是啊,是该让进儿历练历练了。”宇文庆双目直视着连月容正色道:“朕这番病倒,不似以前,纵然修养好了,只怕也再难胜任繁重的朝堂之事。既然这样,又何需什么太子监国啊,朕打算即刻下旨将皇位相传。三日之后,朝堂之上,当众宣读传位圣旨,朕以后只做个太上皇,专心颐养天年便是!”
  连月容一下站了起来,惊喜地道:“皇上,您说的是真的?您真的要将皇位传给进儿了?臣妾替进儿多谢皇上!”
  连月容立即跪倒在床前,向宇文庆施了大礼,宇文庆挣扎着爬起来:“皇后何需如此,快快请起。”以手相扶把连月容搀起来。连月容忙扶住他:“皇上您快躺下。”宇文庆便又躺下了。连月容细心地替他盖好被子,激动地道:“臣妾就知道,皇上是最疼进儿的。您这几天好好休养,一应事情臣妾会让那些大臣们准备好的。”
  “那就有劳皇后了。唉,操劳了三四十年,朕也确实觉得累了,是该好好休息了。”
  “臣妾就不打扰皇上休息了,臣妾先告退。”
  连月容马上站起来,冲宇文庆施了一礼,满心欢喜地离开了宁安殿。
  宇文庆躺在床上,目光追随着离去的连月容,面上渐渐浮起让人莫名所以的笑容。
  连月容很快就将消息传递给了连峰。
  连峰起初听到这个消息也很兴奋,可是细细一琢磨便皱起了眉头。韩方一看问道:“大将军,有什么不妥吗?”
  连峰斟酌道:“皇上只说传位,却没有明确说要传给进儿,这三天之内,或许会有什么变数啊,我们要小心谨慎,周密部署,三天之后,要确保太子顺利继承皇位!”
  韩方赞同地点点头:“将军言之有理。既然如此,卑职以为,有必要让那一万人马星爷进京了。”
  连峰一怔:“这个时候让他们出来合适吗?”
  韩方双目精明,侃侃说道:“将军,虽说京畿营、御林军和大内侍卫均已在您的掌握之中,可正如您所说,期间仍存在不确定的变数。一旦三天之后有任何异常,城外驻扎的大军会给皇上和朝廷造成很大的压力。再加上城中的力量内外呼应,还怕皇上不把皇位传给太子吗?虽说这么做会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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