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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阙-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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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赖到他头上呢?”
    琰亲王什么风度都顾不上了,气急败坏地指着宋方地鼻子说:“西京是孤王的地盘。孤王怎么会毁了自己的地盘。自己的宫殿?”
    宋方掏了掏耳朵,高声道:“这话微臣就听不明白了。西京怎么成了王爷的地盘?西京的离宫向来都是皇族的避暑胜地,那是皇上的离宫啊,怎么变成王爷您的宫殿了?”
    琰亲王这口气堵地,差点没噎死,面红耳赤,胸口剧烈地起伏,手不自觉地握成了拳。他贵为慕容皇室的大家长,一等亲王,领有本朝番王中最多的食邑,又执政掌权好些年,什么时候被人问得这样哑口无言过?
    可是他情急之下没注意,话说得太露骨,宋方的反驳又直切核心,把他彻底绕进了死胡同:如果承认西京是他的地盘,等于向天下百姓公开承认他有谋夺江山之意;如果不承认,则前一句“不会毁了自己的地盘”就站不住脚,开闸放水淹死百姓之罪就无法开脱。
    人在被堵得无可辩驳的时候,选择的应对手段也大同小异,精明潇洒如琰亲王,也只能妇人般地一跺脚说:“懒得听你胡言乱语,现在是赈灾,面对灾民的惨状,本王没心情在这里跟你瞎扯些没根据地话”。
    说罢,拂袖朝帐外走去。
    正文 第一百十三章 江阳赈灾行(三)
     更新时间:2009…6…14 22:01:37 本章字数:3449
    在宋方和琰亲王争执的整个过程中,皇上一直在专心施粥,好像这些喧嚷完全与他无关似的。
    我差点拍手叫好,他真是越来越有风范了,这让那些本来被琰亲王的话挑起了反感情绪的百姓重新找回了对他的信任和敬意。因为他用行动说明,个人的名誉不重要,为灾民服务才是最重要的。
    琰亲王刚一走,这边就三呼万岁起来,有人还在窃窃私语:“原来他是这样的人,自己故意不下明确旨令,暗示手下放水淹城,事后又不承认,让别人被黑锅,甚至赖到万岁爷身上。谁知被自己的手下当场揭穿了,面子上过不去,只好灰溜溜地走掉。”
    宋方果然是琰亲王的克星,嘴巴够厉害,够绝情,琰亲王宠任他,跟养了一条毒蛇没两样。
    宋方说完这番话后,我以为他要跑到皇上那儿去邀功请赏,至少也要在皇上面前露一小脸吧,但他没有。琰亲王一走,他就悄悄回到皇上的亲随队伍里,和他们一起为灾民搭帐篷,甚至蹲在一口露天土灶边添柴烧火,为灾民煮粥。
    不得不说,这还真是个人物,该爆发时爆发力十足,该沉稳时也沉得下来。原来在西京时,见他整天女人一样吃醋,我还很瞧不起他,以为不过是个受了主子抬举的娈童,所谓的本事也多半是琰亲王吹出来的。想不到人家还真有两下子,而且,最可怕的是,心够狠,不管曾经多么亲密的伴侣,一旦变心,即翻脸无情。
    牛刺史周郡守等人数次走到皇上身边想替下他,都被他拒绝了,我看天色真的晚了,也走过去劝道:“皇上。您今天走访了一天,山都爬了几座,还把膝盖摔破了,这会儿就回去歇息吧。伤口需要清洗,再上点药,您看您这黄袍下摆都是泥。现在您的样子,都可以当选史上最狼狈皇帝了。”
    灾民们不干了,有人大声喊着:“谁说的,明明是史上最英俊的皇帝。”
    “史上最好的皇帝!老朽活了这把年纪,还从没听说哪个皇帝会亲手施粥的。”
    “也没听说皇上会翻山越岭去看灾民地。”
    “皇上,您膝盖都摔伤了,还是赶紧回去上药吧,这天气热,伤口容易化脓。可千万大意不得。”
    “是啊是啊。伤口都没空上药。敢情也没吃晚饭了。快回去吃饭吧。”
    人群聚集地。情绪总是互相感染地。这些人一嚷嚷。所有人都跟着大唱赞歌。溢美之词不绝于耳。咱们地皇上就差不多笼罩在圣光里了。场面那叫一个感人啊。
    最后。看皇上还是不动。那些人一起跪在地上恳请。皇上这才和我一起回到了江阳县地县衙。
    在皇上地要求下。饭菜也很简单。两菜一汤。一荤一素。我们两个人吃。劳累了一天。到现在真地饿了。皇上一连吃了三大碗米饭。菜也一扫光。连汤都喝得一滴不剩。
    我笑着问他:“要不要再让人炒个菜。添一碗米饭来?我看你还没够呢。”
    他满足地擦着嘴说:“够了够了。到今天才发现。原来白米饭这么好吃。以前怎么没觉得呢?小时候很讨厌吃饭地。周嬷嬷她们又在旁边盯着。说奉了太后地口谕。非让吃完不可。不准剩下。那时候又爱生病。胃口总不好。每天一上桌就对着饭碗发愁。”
    听他提起太后。我忙为自己的母后说好话:“太后那是关心你,不管菜肴多精致。人还是要吃点主食,尤其是小孩子,不然长不好。”
    “朕知道太后是为朕好,可就是吃不下去,完全没胃
    “我在宫里的时候每顿吃的也很少,那么多菜,看都看饱了,再说本来也不饿,屋里摆着多少零食啊,随便吃一点,不知不觉就饱了。看来这人还是要饿,有了饥饿感再吃,才会觉得饭菜香。这还是我们第一次把送来的饭菜全部吃光了呢。”
    “是啊,在宫外的这段日子,每天都叫他们这样送,两菜一汤四碗饭,我们俩吃完刚好,没有一点浪费的。既然赈灾,当然应该节俭一点。”
    “嗯,皇上英明。”我敢保证,今晚这一幕,不用到明天就会传遍江阳一带,照此下去,皇上有望作为“爱民如子的一代明君”记入史册。
    饭后,和他移到里间用茶,看前后并无外人,我问他:“刚在灾民点听宋方说,已经把西京府库地钱全都上交给你做赈灾款项了,一共有多少?”
    他报了一个数字。
    我吓了一跳:“这么多啊,如果是银钱的话,得要几辆车子拉才行,我很好奇,他是怎么带来的?”
    皇上告诉我:“不是银子,全是钱庄地银票。”
    “这种灾荒之年,钱庄靠得住吗?别是一张张废纸吧。”不是我多心,实在是对宋方其人不是很信得过。
    “他说钱庄就是他们开的,他自己就是钱庄总管。”
    我不禁叹息:“琰亲王也真是宠幸他啊,财权,兵权,什么都交给他,等于连身家性命一起交付,一旦遭到背叛,就失去一
    皇上一耸肩:“谁叫他喜欢呢,他自愿交托的,又没人逼他。”
    我笑着重复道:“是啊,谁叫他喜欢呢,他自愿交托的,又没人逼他。”皇上挑了挑眉,他知道我说的是谁,宋方对皇上的痴心,活脱脱就是琰亲王对宋方的翻版。人世间的情感剧总是如此地荒诞:甲爱乙,乙爱丙,丙又爱丁,大家都徒劳地追逐,无望地付出,不到撞上南墙不知道回头。
    也许撞上了仍不肯回头,情愿头破血流也要撞死在那里。聪明如琰亲王,何尝不知道宋方不爱他?可依然倾其所有,指望换取一点真情,结果呢?聪明如宋方,何尝不知道皇上不爱他?可依然尽力辅佐,其结果可想而知。
    在皇上,也不能算是薄情,因为他根本当对方是瘟疫一般的存在,避之犹恐不及。宋方地所作所为不仅不能换来他的感激,反而更加厌烦,怕对方借此挟恩讨赏。好在宋方还算知趣,没有得寸进尺。
    上缴的钱虽多,用来赈灾还是远远不够的,我有点犯愁地说:“再去哪里募集一笔钱才好,这益州地面遭了灾,都不知道向谁募捐了。”
    皇上道:“先把手里的钱用着,慢慢再想办法吧。”
    我点了点头:“只能这样,京城太后那里拨来的还得一段时间才到,多亏了宋方送来这些,及时雨啊。”
    皇上却冷笑起来:“你以为这就是西京府库的全部吧?才不是,我怀疑他至少隐匿了一半。”“天那”,我再次惊呼,“琰亲王这些年到底敛了多少财啊。”
    皇上感叹:“我早说他是最有城府的,表面上淡然洒脱,简直没有弱点,不爱财,不贪色,实际上呢?暗地里敛下的钱财都赶得上国库了;至于色,不是不贪,只是贪地是男色,甚至为了宠幸一个男人,把什么都交给他,自己也毁在这上头了。”
    我想了想说:“看宋方那架势,对皇上倒是掏心掏肝竭力讨好,他只怕全都拿出来了,即使截留也有限。可能琰亲王对他也有所保留吧,比如,西京府库中本来就不是琰亲王的全部家当,他也要给自己留后路啊。甚至,除了西京之外,琰亲王说不定还有别的根据地,不然你看他受了如此重创,不仅没有消沉落魄变落水狗,反而神气活现的,带着大量随从到处逍遥,还能拿出大笔的银钱,以圣人之姿莅临灾区,差点抢了皇上的风头。”
    “他既然想篡位,必然要积聚大量钱财,他的聚钱手,除了朕杀了那批贪官污吏外,还有一个人。”
    “谁?严横吗?”
    皇上笑开了:“朕早就说,朕跟姐姐心心相印,这不就是明证?一下子就想到一块儿去了。
    我笑瞪了他一眼:“又瞎说,这里到处都是人。”
    “这又不是秘密,朕不怕天下人知道,反正迟早都要宣布的。”
    “越说越来劲了,说正经的吧。我之所以会想到这个人,是因为自琰亲王出事以来,严横一直没露过面,这太不正常了,他们不是多年好友吗?”
    当日琰亲王遇刺,我去王府探望时,他们俩所表现出来地那种默契,决不是一朝一夕办得到地。其情谊之深,只要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来,我曾一度怀疑他们是亲密爱人,直到在西京看到琰亲王对宋方地宠爱,才打消了这个念头。但这两个人纵使没奸情,友情也是相当深厚的,决不至于看一个沉沦另一个路人一样冷眼旁观。
    正文 第一百十四章 江阳赈灾行(四)
     更新时间:2009…6…15 2:38:38 本章字数:2944
    跟匈奴开战之初,前线传到宫中的战报中还能时常见到严横的名字,随着战线向东移动,他出现的频率越来越少,到后来几乎看不到了。
    我问皇上:“严横一直没消息吗?”
    皇上道:“有的,前段时间来过一份公函,他现在人在玉门关和西固城一带驻守。”
    我关心的是,“对西京事件他是怎么看的?”
    皇上摇了摇头说:“信里没
    我们试着分析严横在这次事件中扮演的角色,皇上的看法是:“有两种可能。第一种,有意避嫌,不想跟谋反未遂之人搅在一起,怕影响了自己的前途;第二种,表面上撇清,实则为琰亲王保存势力。”
    我叹道:“如果是第二种可能的话,淹掉西京,远没有摧毁琰亲王。”
    “没有,所以他才那么洒脱,继续带着大批随从行走,以亲王之名赈灾以收买人心。他真正的大后方还在,自然有恃无恐,所以朕怀疑,他聚集的钱财至少有一半还在严横那里。”
    我惊疑地问:“难道严横也是他的相好?”
    皇上答:“有可能,他们都是少年营的统领,在一起行军作战很多年,宋方的出现比严横还晚呢。”
    我忍俊不禁:“有意思。两个相好,钱财一人分一半,就像平头妻那样,两个家,两份家当。”
    正说笑着呢。有人过来禀报说:“皇上。宋方求见。”
    皇上笑眯眯地脸立刻垮了下来:“怎么又是他。不见!”
    我喊住那人问:“宋大人有没有说是什么事?”
    那人摇了摇头:“没有”。
    想了想。我吩咐他:“你去问问看。如果没什么重要地事。就叫他以后再来。皇上累了。要休息了。”
    那人去了一会儿后回来说:“是关于定远侯地事。”
    我用眼神询问皇上,他沉默了半晌才后无奈地说:“让他进来吧。”
    看他如此为难,我忍不住道:“要不,我陪你见他吧。”
    皇上的脸色这才和缓了一点,冲我重重地点了点头。
    宋方满怀期待的眼神在看见我的那一刹那黯淡了下去,唱喏行礼的时候。皇上面无表情,也没有丝毫打招呼的意思。
    看在宋方贡献了一大笔赈灾款的份上,我伸出手客气地说:“请坐吧,现在不是在金銮殿,不用那么拘礼地。”
    琰亲王的势力盘根错节,离彻底玩完还很远,宋方这个关键人物就不能太怠慢,有这个克星在,琰亲王会被吃得死死的。
    虽然宋方对皇上心怀不轨。觐见的时候会忍不住胡思乱想,把皇上当意淫对象,但皇上到底是皇上。身边总是护卫成群,他还能霸王硬上弓不成?所以,我好笑地看着皇上臭得可以的脸,在心里对他说:“别怕,他不会强暴你的。”
    宋方怏怏地在一旁坐下,小心翼翼地观察着皇上地表情,一张口,竟然有点结巴:“皇……皇……皇上。”喊完这句,一个我印象中脸皮厚到不行的大男人。竟然泛起了桃花。
    皇上把脸扭到一边,我只好再次出面打圆场:“宋大人这么晚过来,是有什么重要的事要跟皇上禀报吗?”
    “回公主,是的。”
    “那你这就开始吧,尽量长话短说,皇上的膝盖伤了,刚上药,需要静卧休息。”
    宋方一听,差点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看他那架势,似乎要冲到皇上的脚下去亲自查看伤势,好在他总算按耐住了,没真那么做,不然会被皇上一脚踢飞的。
    再次坐定后,他带着焦虑和关切问;“伤得厉害吗?上的什么药啊,天气热,又是灾区,本来就很容易染上病了。伤口一定要非常小心照料才行。”
    宋方的语气和动作让我暗暗吃惊。这个人,不管我对他印象多坏。有一点必须承认,他是真地爱上皇上了。
    见他盯着我等答案,我只好说出了药膏的名称,并特意说明这是大内太医院荣誉出品的,他这才没说什么了。
    又偷偷打量了皇上几眼,宋方嗫嚅着;“既然皇上需要休息,那微臣就改天再来吧。”
    见皇上依然不理不睬,我只好再次代为发言:“没关系,既然来了,你就说吧。以后只有更忙更累地,要见的官员也多,不见得能瞅到这种没人的机会。”
    宋方用哀怜的眼神望向皇上,我也向他使了个眼色,皇上才总算开金口道:“你有什么事就快点说吧,时候不早了,朕要休息了。”
    “是,是,微臣遵旨。”得到了心上人的一句旨意,即使是不耐烦的,宋方仍然很激动,脸上光彩无限,然后很快切入正题,把他所知道了琰亲王和严横的关系条分缕析地说了一遍。
    宋方的叙述能力是很强的,言简意赅,详略得当,让听地人一下子就抓住了重点。
    这两个人之间竟然是清白的,他们只有纯洁的友谊,没有肉体关系,只是因为一起出生入死过,也建立了比较深厚的友情。但随着西京的沦陷,严横好像有意与琰亲王划清界限,淡出了他的视线。
    既然这样,“宋大人今天来,是要告诉皇上什么呢?”
    “微臣只是把自己知道的全部讲出来,希望对皇上多少有些帮助。”
    可是,如果只是这样,能有什么帮助?
    我还不如问他别的呢,“依宋大人看来,琰亲王现在还能神采奕奕地出现在皇上面前,丝毫不见败意,凭的是什么?”
    “一个皇上绝对想不到地人。”
    皇上本来差不多要闭目假寐了,听见这句话,猛地睁开眼睛道:“你不会想说,那个真正和琰亲王勾结,给他做坚强后盾的,其实是渤阳候祁云海吧?”
    宋方反问:“皇上认为没可能吗?”
    皇上没搭腔,我接过话头说:“凡事都需要证据,不能只靠一张嘴说,宋大人有什么证据证明这两个人勾结呢?我只从一个很小的方面看就觉得没可能了,祁云海跟你们不同,他喜欢的是女人。”
    宋方笑道:“公主,这个又不是唯一的决定因素。先帝可是只喜欢女人不碰男人的,还不是有很多好兄弟帮他打江山。”
    这话也有道理,但,“渤阳候上次身陷弑君案,琰亲王本来要借机杀掉他让自己的人取而代之的,是皇上给了他重生的机会。这事怎么看都是皇上对他有恩,琰亲王只会落井下石吧。”
    “如果一切都只是做戏给皇上看呢?公主您想想,若琰亲王真地急于用自己地亲信取代渤阳候的话,他早就派了,不用等到皇上一个多月之后再出现处理。“
    我不以为然:“琰亲王不过是个亲王,又不是皇帝,怎么能任命这么重要位置上地人。”
    “那时候他当政啊,相当于摄政王了,除了名分上有差距,权力与皇上对等的。”
    我和皇上交换了一个既讶异又迟疑的眼神:渤阳侯祁云海怎么可能是琰亲王的人呢?
    正文 致歉兼说明
     更新时间:2009…6…15 22:58:43 本章字数:1057
    今天白天没有更新(昨晚还是更了一章的),主要原因是感冒了,头晕目眩。撑着打开电脑想把草稿改一章出来,结果还是不行。
    其实这几天一直不舒服,身体不舒服,心里更难过。
    我家的猫,6月1号生了一窝小猫,共3只,大的是姐姐,然后是两个弟弟。名字分别叫:小咪子,黑头,老幺。
    他们的父母都是白猫,但母猫头上有一小撮黑毛。所以她的孩子头上总会带一点点黑的,但都是非常小的一点,只有黑头,一大块黑毛黄毛相杂,特别显眼,所以叫黑头。
    大的姐姐之所以叫小咪子,是因为她特别小,而且天生残疾,两只小脚是向上翻的,只会用身体蠕动着爬行,腿脚根本使不上力。几天后,她的弟弟们已经长到她的几倍大了,她还是出生时的样子,而且更瘦了。
    动物界,动物妈妈对最弱的孩子是采取遗弃政策的,所以我经常看到她可怜兮兮地被扒到最远的角落里躺着,肚皮贴着脊梁,浑身冰冷。
    这样拖到第5天,她已经奄奄一息,我以为那一晚她肯定熬不过了,在猫窝边坐到午夜3点,想陪她最后一程,早上起来用块漂亮的布包着把她葬在楼下的花坛里。3点后,我困不过去睡了,早上起来却发现她还活着。
    如此强韧的生命力!于是我一路小跑出去买了婴儿奶粉和奶瓶,回来给她喂奶。奶瓶的奶嘴相对她来说还是太大了,我只好改用小勺子,连灌带喂,主要是灌。她虽然力气微弱,还是拼命挣扎,没一次是乐意的。但她妈妈的奶她根本吃不到,每天数次把奶头赛到她嘴里,她不会吸,或无力吸。
    在我天真的想法里,以为强灌几天后,等她身体再强健一些,会开始自主吸奶,残疾的腿也会慢慢矫正过来。我想象她长大后的样子,可爱的娇弱的小母猫,白白的毛,大大的蓝眼睛…………她父亲是异眼猫,双瞳一黄一蓝,孩子却是清一色的蓝眼睛,非常漂亮的蓝眼。
    喂牛奶之后,她的身体时好时坏,但一直没长大。又一个5天后,到10号那天晚上,她的脖子耷拉下去,身体也软了,根本无法再喂奶,我把她放在她妈妈怀里,想让她在最后时刻感受一下母亲的温暖。我天真地以为,死在她母亲怀里,比死在我怀里要好。
    1小时后我再去猫窝时,她不见了,翻遍了家里的每一个角度,也找不到她的遗体。我当时就有不好的预感,后来在网上查,果然,猫妈妈会吃掉自己死去的孩子!
    我不知道还能说什么,有一种歉疚,生死难赎。
    正文 第一百十五章  迷雾欲遮眼
     更新时间:2009…6…17 0:14:15 本章字数:4138
    宋方走后,我和皇上呆呆地坐着,半晌没吭声。
    宋方透露的讯息把我们俩都给打懵了,除了震惊和难以置信外,还有被欺骗被愚弄的感觉。因为在我和皇上眼里,渤阳侯祁云海是四位戍守使中最值得信赖的一位。
    他曾犯下弑君大罪,本当处死,皇上不仅释放了他,还让他继续出任戍守使,并许他日后立功即可恢复爵位。
    对我而言,他不仅是太后圈定的驸马人选,还是曾经正式向我求婚的男人。当他以海棠为信和我约定婚期时,我竟然觉得无法拒绝,因为人家就要上前线,我害怕拒婚会影响他的情绪,真是傻啊。如果宋方所言属实,祁云海等于玩弄了我们所有的人,包括皇上,包括我,也包括太后。
    但还是觉得有重重疑惑,我不禁转过头问:“皇上,您觉得宋方的话可信吗?”
    皇上道:“反正他们两个人中,总有一个在说谎。”
    “可我怎么觉得宋方说谎的可能性还小一些呢。”我小心翼翼地说出这句话,同时偷偷观察皇上的表情,但什么也看不出来,他专心思考的时候,脸上总是出奇的沉静。
    过了一会儿他才开口说:“姐姐觉得这个人不会对朕撒谎吗?”
    我点了点头,不凭别的,就凭宋方刚刚见皇上时的那份诚惶诚恐,还有,“他听到你膝盖受伤时多着急多心疼啊。”就差一下子扑上去掀开皇上的衣服查看了。
    皇上微微冷笑着说:“你不觉得他的表情很夸张吗?”
    我趁机揶揄:“那是人家的本能反应好不好?听到心上人受伤了,谁都没法冷静的。”
    “注意你地用词!”皇上狠狠瞪了我一眼。然后说:“姐姐忘了一个重要地细节。在灾民点地时候你就已经当众宣布过我膝盖受伤地事了。当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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