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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阙-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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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不知道祁云海是怎么想的,我明明说好了不想暴露公主身份,他还引着宋方前来见礼。如果他是想借这种方式让别人知道他跟我一起出行,以达到强调他“准驸马”身份的目的,那就太无聊了。
绷着脸接受宋方的问候,本来不想搭理的,最后还是忍不住问:“你知道小莲现在人在哪里吗?”
他还是那句欠揍地老话:“小莲姑娘是公主地侍婢。公主怎么问起微臣来了。”
我冷冷地说:“她被赐死了。这下你满意啦?她不会再缠着要你娶她。恭喜你甩掉了一个包袱。可以毫无顾忌地和你地王爷双宿双飞了。”
宋方泰然自若地脸上终于有了一点愧色。我也懒得理他。更不想跟琰亲王打照面。故而吩咐押车地小太监:“调头。去梁太医府。”
祁云海从后面追上来问:“公主。您不去东岳庙了?”
“下次再去吧。实在不想留在那里看那张嘴脸。”
如果我继续待在原地不动。势必得跟琰亲王打招呼。若按长幼之礼。他是长辈。应该我下车去见他才对。但我是女人。不宜在大街上露面。也很有可能是他走过来。他本来就没把自己当长辈。还曾当面向我求婚呢。
他那种人,脸皮比城墙还厚,我自认不是对手。索性一走了之。大家本来就是撕破了脸的,他连劫持我的事都能干,我还跟他讲什么礼。
祁云海也不便评议什么,只是问:“公主现在是回宫呢,还是……”
“去梁太医府,向他请教一下太后的病。”
祁云海却说:“梁太医这会儿恐怕还在宫里吧。”
我想了想道:“那就先回公主府,再把梁太医招到那儿去。将军军务繁忙,就不劳相送了。”
“微臣要亲眼看见公主进了府门,才能安心离去。”
“那就多谢将军了。”
不管对他有意暴露行藏有多不满。人家一路护送,又善始善终,到底是一片好心,我也不好再严辞拒绝了。
跟这个人之间的纠葛,因为牵扯进了太多其他考量,已经变得有点如芒刺在背的感觉,彬彬有礼地时候还好点,越是亲昵越是觉得怪异。若不是为了大局,真的不想再跟他有任何交集。
我只想过单纯的生活。却卷进这些错综复杂的关系里。
对我来说,最理想的生活状态,应该是最开始嫁给子孝的那段日子,开满桂花的院落,相濡以沫的恩爱夫妻,每天早起督促僮仆洒扫,亲自下厨为家人准备早餐……如果没有挑剔的婆母,没有善变地丈夫,没有吹吹打打娶进门的新人……我会觉得自己是个很幸福的女人。
现在虽然富贵已极。可是母后地病体叫人担忧。皇帝纵有千好万好,名义上是我弟弟。只怕最后也只是水中月镜中花,看得见摸不着。
如果,太后有什么三长两短,皇上也迎娶了新人,我等于又回到了从前,就像变成美女的妖精,又被打回原形。绕了一个弯,做了一个黄粱美梦,醒来后发现自己还是那个孤女:无父无母,无夫无子,无依无靠。
抬头看着巍峨的公主府,如果一切又回到原点,这里还会属于我吗?
看祁云海还站在一边,我催着他说:“将军快回去忙自己的事吧,就别再耽误时间了,你可是个大忙人呢。”
祁云海怏怏地走了,弄珠笑道:“到了府门口公主都不请人家进去,祁将军多失望啊。”
“弄珠,别瞎说,祁将军是个单身男人,怎么好随便请进去。”赵嬷嬷瞪了弄珠一眼。
这个赵嬷嬷比刘嬷嬷要严肃古板得多,这也是太后用她取代刘嬷嬷的原因吧。
弄珠吐了吐舌头,还是忍不住嘀咕:“他跟公主不是已经订婚了吗?”
赵嬷嬷黑着脸问她:“什么时候定的?聘礼是什么?你再瞎说一气,小心掌嘴。”
弄珠耷拉着耳朵不敢吭气了。
约莫一个时辰后,梁太医气喘吁吁地赶来了,在我面前打着揖问:“听小公公说公主病了,公主您觉得哪里不舒服了?”
我伸手请他坐下道:“我没哪里不舒服,特意招你来,是想向你打听太后的病,你若真为了太后好,就该告诉我真话。我不比别人,我是太后的亲生女儿,这一点。相信梁老先生也是知道的。”
梁太医还是吱吱唔唔,东扯西拉,半天没说出个所以然。
我故意刺激他:“你不肯说出病因,是不是怕我请别人来治,砸了你地饭碗?所以藏着掖着,让别人没法对症下药。”
梁太医愕然道:“公主何出此言。”
“你不说实话。我只能想到这个理由。你是太后的专属御医,如果太后得了什么重病,你却不肯道明,消极拖延,致使错过了最佳治疗期,你该当何罪!”
看他还是死不开口,我火了:“刚才本来准备去你家问病的,怕惊动了你的街坊邻居,这才没去。听说你有个三岁的孙儿。长得人见人爱,如果太后的病因为你地刻意隐瞒而贻误了时机,你自己难逃一死。你的家人,还有你那三岁的小孙子,照样逃不掉。”
“公主”,梁太医猛地跪了下去,“微臣不敢说,因为说了也是一死。”
“你只管说,不管说了什么,我饶你不死便是。”
“可是隔墙有耳,这话万一传到第三者耳朵里。微臣万无生理。”
“这好办。”
我叫进弄珠,让她带着所有地随从离开,不准出现在二十丈以内。
梁太医这才磕着头说:“太后的病煞是奇怪,几月未曾行经,号脉也很像是喜脉,可几个月过去了,肚子未见鼓起。若说闭经吧,脉象又不是。”
“太后年将四十,又是未亡人。这个时候闭经也正常啊。”
梁太医解释道:“闭经之人脉象涩,怀孕之人脉象滑,太后的脉象恰是快而滑地那种,而且寸脉沉,尺脉浮,这些都是喜脉才有的症状。”
我听得似懂非懂,但有一个反复出现的关键词不断敲击着我的耳鼓…………喜脉。
难怪太后对自己的病情讳莫如深,连我都不肯透露。就算她的脉象仅仅只是“像”喜脉,这话一旦传出去。也会掀起悍然大波。再经过别有用心地人加油添醋,太后地声名会毁于一旦。
我又提出了一个疑点:“不管是怀孕还是闭经。对女人来说都是再正常不过的事,虽然会比平时辛苦一点,也不至于把人折腾成那样。可你看太后,明明就是重病缠身地样子。”
梁太医点着头说:“就因为这样,微臣才心急如焚,太后又再三严令,不许跟其他同行商量,也不许找外面的大夫切磋。”
我不是不懂太后的心思,她好面子,生怕一旦泄露出去,外面会以讹传讹,最后把她彻底钉在耻辱柱上。这种事,根本无从辩解,三人成虎,众口铄金,纵然长一万张嘴也枉然。
这样下去怎么行呢?我不想失去了父亲之后,再失去好不容易才找回地母亲。我问他:“梁老先生知道哪里有擅长治妇科病的大夫吗?”
梁太医道:“有是有一个,可是他不在京城,具体在哪里,微臣也不知道。”
“可以通过什么渠道找他?或者,有没有中间人?”
“这个,容微臣回去打听打听。”
“那你赶紧去打听,我随时等你的消息。”
这一刻,在我心里,其他什么都不重要了,国事也罢,情事也罢,跟母后的病比起来都不算什么了。
我可以失去一切,但不能失去好不容易才找回的娘亲。
只要能找到那位名医,不管用什么方法,我都会把他带到太后面前。太后讳疾忌医,我不会,什么名声比生命更重要?
如果太后真的很怕传出不好的流言,也不是没有办法,让所有的知情者从这世上消失就是了。
直到这一刻,我才发现,我也可以是狠毒的,为了保护自己至亲地人,也可以不择手段。
就像太后杀小莲,她恨的不是小莲败坏宫规,而是她背叛我。
正文 第一百四十七章 临风自嗟叹
更新时间:2009…7…17 2:25:05 本章字数:4399
梁太医走后,我一个人坐在屋里琢磨他的话:几个月不行经,脉象很像喜脉。难道太后真的与谁有染,然后怀孕流产了?
但女人流产也不是什么要命的事,怎么会弄得如此虚弱呢?她可是有专属御医调养的,名贵药材、补品等应有尽有。
仔细想想,也觉得没可能。自我进宫后,一个月差不多有一半时间在太后寝宫留宿,母女俩同榻而眠。即使不留宿,晚上也常在那边待到很晚,从没发现太后有什么异常举动,连个男人的影子都没见,太后也极少出宫,孩子是哪里来的?
所以,怀孕流产基本上可以排除,梁太医也没提到太后可能是流产了。
忧思郁结,一时无以开解。弄珠捧着茶陪着笑说:“公主,您有没有觉得这里特别香?一进门就香死了。”
我闷闷地答:“有什么稀奇的,这里的桂花开了。”
当初修整公主府的时候,崔总管为了奉承我,特地从外面移植进了许多桂花树…………如果是新种的,今秋可能来不及开花。
弄珠提议道:“难得来一趟,就让奴婢陪公主在府里逛逛,看看桂花吧。”
“不想动。”
“太后凤体不安,奴婢知道公主心里焦虑,但越是这样,越要振作,如果公主也整日愁眉苦脸的,太后看了不是更难过吗?”
赵嬷嬷也走过来帮着劝:“公主一定要保重自己的身体,公主是太后的心头肉,看着公主开心,太后也会开心的。”
在她们俩地劝说下。我总算走出了屋子。魂不守舍地在桂树底下徘徊。弄珠看着满树地桂花问:“公主。要不要摘些桂花腌着。以后可以做桂花糕。桂花羹。桂花汤圆啥地。”
说起桂花糕。我不由得想起了昨晚跟皇上吃桂花糕地情景。即使已过了一夜。再回忆起来。心跳依然有些不稳。
皇上对我。确实是用了心地。戏谑也好。正儿八经地表白也好。都是出自真诚。他还是个初涉男女之情地孩子。还不会作假。
不是没想过接受他。只是每次一想到这里就觉得难度很大。姐弟这个称谓给我们提供了许多便利。让我们得以亲近。但也很可能成为我们最终必须分开地最大障碍。
夜深人静之际。我也曾摸着自己地心口问:我想嫁给这个比我小两岁。未来注定会妻妾成群地男孩吗?
这个问题原本不在我地考虑范围内。那时候我是独自舔着情伤只想让自己安宁地女子。什么情啊爱地统统不想沾惹。
一年后地今天,不仅问题出现了。连答案都日渐清晰:不是不想,只是不敢。
这个敢不敢与胆子大小没多少关系,纯粹是对未来生活的评估所致。如子孝那般的平头百姓尚如此善变,一个当皇帝的,他的爱情能维持多久?
新裂齐纨素,鲜洁如霜雪。裁为合欢扇,团团似明月。出入君怀袖,动摇微风发。常恐秋节至,凉飚夺炎热。
秋扇见捐之日。谁又记得“出入君怀袖”的热情,和曾经“团团似明月”的日子?
如果我依旧是孤女,不嫁人无以为生,那是没得选择。可是现在,我抬首打量着这属于自己的庭园,满眼花花草草,再回头是红墙绿瓦,窗明几净。既已有了遮风挡雨之地,又何必再次让自己陷入泥沼中。生生为情所苦?
所以,除了母后的病,真没什么是值得萦怀地。所有的痛苦都源于贪婪,没有时想得到,得到了想永远拥有,一旦失去就痛不欲生,也不想想,当初还不是自己一个人撑过来的。
“这里比宫里安静多了”,弄珠在我身后感叹。
“那当然。这里平时就留了几个人看房子。宫里多少人啊,光春熙宫轮值地就有两百多个。”刘嬷嬷接过话头说。
我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太后在宫里养病。会不会觉得吵?”赵嬷嬷回道:“肯定是有一点的,总有人求见,或者回事。即使没有,春熙宫里本来人就多。”
我思忖着:“要是把太后悄悄迁到这里来养病,会不会好点?对外只说太后闭门谢客。”
弄珠马上提出质疑:“可是太后要看病吃药,梁太医最少三天看诊一次,如果太后迁来这里,梁太医势必得跟着跑,外面的人还是一眼就看明白了。”
弄珠的话提醒了我,不管太后人在哪里,只要宫里的太医、宫女、太监等还跟着,就不可能隐藏行踪,更不可能隐藏身份。除非,我们住在一个没人认识我们的地方,请来名医秘密调治。
太后的病再这样在宫里耗下去,前景堪忧,梁太医并非妇科名家,到现在还未查明太后的病因,只能说出具体症状。也就是说,他根本没诊断出太后身患何疾。
我问他到底是按什么病给太后治的,他说一开始以为是喜脉,不敢言明,也不敢轻易下打胎药,开地都是益气补血的方子。本来想等过两个月,证实了确实是喜脉,太后的身体也养好一些后,再看是不是打下来。现在他已经基本上放弃喜脉的想法了,故按闭经开方子,照样是补血养气,以调养为主。
合着太后一直以来只是吃了些补药,根本没治病!想到这里,愈加着急。梁太医束手无策,太后又讳疾忌医,生怕再有第三个人知道她的病症。太后本是强势豪爽之人,只是面子观念太重了点,唯恐以太后之尊,沦为宫廷**故事的主角。
这时看门的小太监匆匆送上一个拜帖,我一看就丢给他道:“就说公主在会客,不方便出迎,改日再去拜候王爷吧。”
小太监打着千说:“奴才知道公主不想见他,本来就是这样回的,可是他赖在门口不肯走,非逼着送帖子。”
堂堂王爷。还甩起泼皮来了,守在门口不走我就没办法了吗?“我们从侧门走!”偌大的公主府,又不是只有前面一个门。
小太监有点为难地笑了笑:“可是公主地车驾还停在前面的。”
赵嬷嬷走上前拧着他的耳朵说:“小兔崽子,平时看你怪机灵的,怎么今儿这么笨,找个车还不容易啊。你这会儿就去街上叫一辆,停在东侧门。”
“是”,小太监答应着就往前走,刘嬷嬷赶过去赏了他一颗爆炒栗子:“笨死了,你从前门出去叫车,不等于给人家通风报信了?从侧门走啦。”
东侧门地出口就是“公主巷”,那也是崔总管的杰作,整修公主府的时候一起修的,把一条本来坑坑洼洼的乱泥路铺上了青石。住在那一带地百姓便把巷子改名叫公主巷。
先帝一共生了七个皇子。十几个皇女,可是皇女夭折地多,活下来的年纪都比较小。最大地才十岁,都住在宫里,还没在外面赐府邸。一般来说,公主要大婚的时候才会钦赐公主府。
所以,我这座公主府,还是本朝自开国以来的第一座公主府。百姓觉得新鲜,公主府周围的路面、建筑纷纷跟着改名,除了公主巷外,还有公主桥。公主墩,公主酒坊,公主剪刀店,公主豆腐坊……太后曾因此动怒,说:“公主巷和公主桥就罢了,公主剪刀店和公主豆腐坊是怎么回事?把他们的牌子砸了,让店主自己掌嘴一百下,开个豆腐店也敢冠上公主的名号,分明是找打。”
还是我在一旁劝道:“母后。不如这样想,你女儿这下有名了,吃块豆腐都能想到公主。”
太后被我逗笑了,这才没有追究。
想起当时太后雍容华贵、神采飞扬的样子,心里如被什么啃咬般难受,眼眶一热,低头朝东侧门走去。
随着吱呀地开门声,映入眼帘的是一辆崭新的马车,连马车夫都是穿着干干净净家织白布短衫地精壮小伙子。亏了那小太监。匆忙上街,还找到了这样一辆好车子。可是马车那边怎么有一个人躲躲闪闪的?
为了不引起怀疑。除负责叫车的小太监外,其他的随从暂时都还没有通知,这里应该只有我们主仆三人、小太监和车夫才对。
“你是谁?快出来!”赵嬷嬷和弄珠也发现不对劲,一起朝隐在马车那边的人喊。
小太监过去推他:“这里不是看热闹的地方,你再不走我要叫人了。”
“你们俩先上车,我跟他谈几句。”我已经认出来人是谁了。
“公主?”赵嬷嬷和弄珠一脸的愕然。
“先上去坐着,我马上就来了。”
我朝来人招手,然后一起走进院门,轻轻掩上道:“你又来干什么?那三万两银子不会就败光了吧。”
他尴尬地搓着手:“你别这样,我不放心你才来的。”
“不放心我什么?”
“都说京城不安宁,已经连续宵禁了两个月。”
“宵禁是因为京城涌进了太多灾民,怕他们闹事才这样的。”
“还听说琰亲王和皇上闹崩了,一反不成,准备再反,已经在西郊聚集了百万大军,随时都会攻进皇宫。”
我叹了一口气说:“这你也信?百万大军该要住多少房子,埋多少锅,吃多少粮食?住上两个月,西郊地草都要被他们啃光了,皇上还会不知道?早派兵剿灭了。”
“皇上没那么多兵,要不怎么会让琰亲王留到现在?我刚还看见他堵在你家门口,他要干什么?”
“这不关你的事,你也管不了。既然知道京城不太平,就快点回去吧,你老婆就要生孩子了,你娘也离不了你。”
“已经生了。”
“恭喜,生了个什么?”
“儿子。我把你给的三万两银票拿给娘,再把儿子抱到她面前,跟她说我要来京城找你,如果我回不去了,就叫她用那笔钱好好抚养孙子,只当没生我这个儿子的。”
“那你娘还不伤心死了?”
“是很伤心。但我走的那天,她还是送到门口,要我找到你后就带你一起回去。你是我们张家明媒正娶的媳妇,荷香也明白这点,叮嘱我说,一定要把姐姐带回来。”
“别说了”,我心头无名火起,这人的脑子到底是什么做的?怎么到了今时今日,还在做着妻妾和睦一家亲的美梦?
“我娘跟荷香都诚心诚意地欢迎你回去。”
“够了!”再跟他对话下去,我怕会忍不住对他施暴。
深吸了一口气,我问了他最后一句话:“你怎么知道我今天会回府?”
他深情款款地告诉我:“我在附近租了个房子,然后每天在府门前蹲守,这里是你地府邸,我相信你总有一天会出现的。皇天不负苦心人,总算让我等到了。”
正文 第一百四十八章 愁情相与悬
更新时间:2009…7…17 2:25:06 本章字数:2897
“公主,刚刚那个男人是谁呀?”回宫的车上,弄珠忍不住好奇打听。
赵嬷嬷脸一垮:“弄珠,你越来越多嘴多舌了。”
我倚在窗口没有做声,本来想叫她们俩回去别说什么的,但想到还有小太监,还有车夫,就作罢了,我堵不了那么多人的嘴。
心里止不住烦躁,子孝看来是打定主意跟我缠到底了。我给他钱,本意是打发他走,从来两不相欠,没想到反而助长了他的气焰,让他更有底气跟我耗了。
“要是我回不来了,您就只当没生我这个儿子”,多么慷慨激昂,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要投笔从戎,准备马革裹尸呢。
可惜情逝了,人变了,现在的我,无论他说什么、做什么,都不会再感动。
如果他想表达真诚,在我给他三万两银票的时候,为什么不当着我的面撕掉,以表明自己绝非为了权势钱财的决心?
毫不客气地从我这里拿了三万回家,交给婆婆存着,自己再跑到京城来找我,是不是以为,我既然这么慷慨,再拿个三万不成问题。甚至,肯给钱就代表我还念旧情,只要他再说说好话,我就会回心转意,把他请进公主府当现成的驸马?
当时刘嬷嬷就告诫过我,不能给钱,越给只会越贪,这根本就是个无底洞。我还不愿意相信,或不愿接受自己曾经的枕边人会这么贪心,这么不知进退,这么无耻。
带着满心的感伤与懊恼踏进春熙宫的大门,迎面就看见太后合目坐在一张躺椅上。我轻手轻脚地走过去,才一靠近她就醒了,露出慈霭的笑说:“你回来了,累不累?”
“不累,母后您怎么躺在这里呀。”
她身后地胡嬷嬷说:“太后还不是想早点看见公主。估摸着公主快回来了。就嚷着说屋里热。非要挪到这里来。这地晒了一天。下午正是最热地时候。屋里只怕还凉快些。”
太后回头斜了她一眼:“哀家在屋里趟腻了。出来吹吹风。你们还有意见了?”
身后一排人忙躬身谢罪:“奴婢们只是怕这地烘着太后了。这两天秋老虎。本来就怪热地。”
我过去搀起太后说:“晚膳时间快到了。我们也不进房了。索性这就去紫薇阁吧。”
太后道;“本来就是等你回来吃饭地。皇上这会儿还没见人。多半不会来了。”
才说着。外面便有人报:“皇上驾到。”
皇上走过来向太后问安,他身后的一个人也赶紧跪下磕头,我惊讶地看着他:“你是小安子?”
轮廓还在。但人又黑又瘦,若不是他开口说话,我差点没认出来。
他回答:“是。奴才是小安子。”
“这些日子你都到哪里去了,还有,你怎么成了这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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