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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阙-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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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边的车马居然弄成了僵持之势,谁都不肯先过去。
    这是怎么回事?我和太后面面相觑,眼里泛起了同样地疑问:难道他知道太后在此?
    停得越久越不安,最后,太后让江护卫派一个进宫年限最短的护卫去那边恭请他们先行。
    之所以不让江护卫去,是因为他在宫里服役的时间比较长,怕成都王认出来。虽然成都王进宫的次数不多,好歹是宗室亲王,见宫中侍卫的机会还是不少的。
    接着,让人瞠目结舌地一幕出现了,成都王居然下了车,然后朝我们这边走过来。
    这时,官道上已经积聚了不少看热闹的人,甚至两边农田里忙着除草的农人也直起身来饶有兴致地观看。
    一个远离京城的岔道口同时出现两辆超大型马车。其中一队还打着王爷旗幡,这情景本来就很引入注目了,何况还突然停住,看客们都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成都王地出场使看客们更兴奋了,不少人朝这边涌过来。
    完了,我心里大叫不妙。成都王是什么身份啊,他会亲自下车问安,肯定是知道太后就在车中。这下太后秘密出宫的事变成了人尽皆知地“秘密”。
    而且,成都王既然神通广大到连太后出宫都知道,太后出宫的理由他未必不知道。
    “母后,成都王就快到了,要不我下去跟他说几句话,把他堵在车前,不让他见到您。”
    “先别慌。我总觉得他不可能知道车上坐的人是我们。”那他为什么下车?”
    “别慌,别慌,让母后再想想。”
    到了此时。江护卫也顾不得是不是会被认出来了,在马车前一两丈处拦住成都王说:“王爷,我家夫人重病,不能坐起,所以特意借了一辆大车,一路躺到京城去治病。车里除夫人外只有小姐,实在不方便出迎,还请王爷见谅。”
    成都王立刻面露关心之色:“你家夫人得的是什么病?本王在京城还认得几个名医,可以给夫人引荐。”
    江护卫还能说什么呢。难道说不要你引荐?当然只能表示感激了。
    成都王还从身上摸出一快类似玉佩的东西交给江护卫说:“到了京城,你只要拿着这个去城南的成都王府,门人就会直接把你带到书房见本王。”
    “这怎么好意思。”江护卫想推辞,奈何王爷地手伸在半空,他只好跪下接住。
    成都王又催促道:“治病要紧,你们赶快走吧,别磨蹭了。”
    江护卫还想客气两句,成都王已经走到队伍最前面,亲手朝马屁股上拍了一掌。大喝一声:“驾!”
    马嘶鸣一声朝前奔去,四周响起了赞叹声:“这位王爷真体恤下民。”
    “你不知道吗?他就是鼎鼎大名地贤王啊,益州闹水灾地时候,就是他捐出了全部家产。”
    “真是名副其实的贤王要是这样地人主理国政,我们百姓有福了。”
    在看客的赞叹声中,我们的马车缓缓驶动,经过成都王身边时,他拱手致意,可惜车上无人回礼。
    这也好理解。一个只能卧床的夫人。一个羞涩的小姐,都不会在窗口露脸。
    车走去一箭之地后。太后才评论说:“这场戏演得真好。”
    “是啊”,我也由衷地佩服,“贤王之名天下扬,如果他要地是这个效果,他已经做到了。”
    “可怜的皇上,对手一个比一个厉害。”
    我轻轻念道:“周公恐惧流言日,王莽谦恭下士时。若使当时便身死,千古忠佞有谁知?日久见人心,装出来的贤王,终究是要露出真面目地。”
    太后点了点头:“皇上其实是很聪明的人,要不是年纪太小了,根本不怕这些人的。”
    我笑着望向窗外:“年纪小有年纪小的优势,就是耗得起,我倒要看看成都王能装贤装多久,琰亲王最开始不也是以辅佐幼主的贤王自居的?现在也懒得装了,公然派出心腹到处找寻合作者,指望结成一个庞大的谋反同盟。”
    太后也笑着说:“所以成都王这时候进京正是时候,如果我猜得没错的话,是皇上召他进京的,还准备大大地封他一个官做。”
    “让我猜猜是什么官,太师和太傅都不可能,他是皇上地堂兄,跟皇上是同辈。若封太子太傅,皇上还未大婚呢,哪有太子。”
    “同平章事、枢密使之类吧,一开始的职务会在琰亲王之下,但很快会升上去的。”
    我担忧地是:“成都王对先帝怨恨很深,我怕皇上把他捧起来对付琰亲王,根本就是前门送狼,后门迎虎。”
    太后抚着我说:“放心,皇上敢启用他,肯定事先想好了制衡之策。那孩子心机很深的,这一点从西京沦陷一事就可看出来了。”
    心机一词本来是贬义,但用在这里,我反而觉得安慰,做皇帝的人,没点心机,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正文 第一百六十八章 礼重情义重
     更新时间:2009…7…26 15:53:04 本章字数:4854
    我们回宫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如果马车稍微慢一点,可能就被关在城门外了。太后也理解我的归心似箭,让马车加快速度,务必赶在宵禁之前进城。。
    从城门到皇宫又有一段距离,等我们的车到达第三道宫门时,已经快巳时了。
    本来打算去看看皇上的,但想到他明天五更就要起床上早朝,太晚了怕影响他休息,还是决定等明天再说。
    把太后扶到她的寝殿,准备亲手帮她梳洗。这是在她出宫治病期间养成的习惯,那时候很悲观,总觉得太后病得形销骨立,能不能治好很难说,我再怎么尽孝道只怕也没多少日子了,故而事事不肯假手于人,连给太后洗脚都亲自来。
    看我又跟进浴室,太后回头说:“你自己去洗吧,这里让她们来就好了,赶了一天的路,你也累了,早点洗了好歇下。”
    我忙笑道:“我不困,等母后睡下了儿臣再回自己屋睡,这些天母后在车上将就那小床,背都睡痛了,好不容易回宫睡大床,儿臣就别再挤着了。”
    太后点了点头:“也行,你也该一个人好好歇歇,这一趟出门,母后养好了,你却养瘦了。”
    “哪有,我一直是这样的。”
    母女俩又说了几句话,然后就看到李嬷嬷进来,嘴角含着奇异的笑,跟太后耳语了几句,太后也笑了,一个劲儿地催我回去。
    我只好带着一肚子狐疑跟弄珠走了。
    从太后的寝殿到我的寝殿,一道道门走过,遇到的太监宫女个个满面笑意,我愈发纳闷不已,悄声问弄珠:“你没有听到什么关于我的传闻吧?”
    “没有啊”。弄珠也知道气氛诡异。所以眼睛不停地朝四周打量。眼里满是疑惑。
    这种神秘暧昧地气氛在我跨进自己所住地玉芙殿后就更强烈了。沿途侍立地太监宫女们。有地脸上笑开了花。有地甚至捂住嘴。然后又觉得失礼。无声地跪在地上谢罪。
    我从来不是苛刻地主子。也不好问人家:“你们到底在笑什么?”因而只是无奈地走过。什么也没问。什么也没说。
    终于进了睽违一个多月地寝房。先回来地弄琴迎出来说:“已经放好水了。公主先沐浴吧。要不要让人送点宵夜来?”
    “不用了。洗了赶紧睡。我累了。”
    一面说。一面脱下外衣走到浴室。一进去就眼睛一亮。因为。以前高高地浴桶不见了。换成了一只可以躺卧地大浴盆………也就是我在益州时用过地那种。
    整座春熙宫,只在太后地寝殿里修了一个汉白玉的浴池,其他配殿都只有浴桶,也是为了表明尊卑有别。
    我蹲下去抚过紫红色的盆沿,觉得光滑油润,触感特别好,这时一个词跃入脑海:“这是紫檀木的?”
    侍立一侧的弄琴答道:“是的,公主您再仔细看看,这跟一般的浴盆有什么不同?”
    我摸了一遍。又低头打量了一番,还是摇了摇头。
    弄琴问我:“您可看到哪里有缝?”
    我这才恍然道:“这个盆子是一颗整木雕出来的?”
    弄琴点头:“也是崔总管告诉奴婢的,说这是一棵长了两千多年地紫檀树,做浴盆的材料取自中间最好的一段,光材料就有九百多斤重。木匠是专程从益州请来地,一个老师傅带三个徒弟,四个人做了一个月,然后打磨上漆,又用了一个月。”
    我听呆了。两千多年才长成的紫檀木拿来给我做浴盆用,会不会折寿啊。
    弄琴还在絮叨:“听宫里的嬷嬷说,一般的紫檀木是论斤卖的,一斤要四两白银,不过这么大的外面估计没得卖,价也不是那个价了,所以,这个盆子到底值多少钱没人知道,反正。就算按一般的紫檀木算。光材料也得几万两了。”
    “我的天,那我还是用原来的桶好了。”洗澡而已。何必如此暴殄天物,宫里女人最爱攀比,谁有个什么稀罕东西立刻传得人尽皆知,我可不想被冠上奢靡之名。
    弄琴哪里肯答应:“这是皇上送给公主地生日礼物啊,木匠师傅本来说要三个月才能做好的,就为了赶上公主的生日,要他们日夜赶工,眼看着就要弄好了,公主又走了。这浴盆已经在玉芙殿里等了公主一个月,要是公主还弃置不用,皇上会伤心的。”
    我词不达意地解释:“不是弃置不用,这么贵重的东西可以卖很多钱的。”
    弄琴笑问:“皇上送给公主的生日礼物,公主要卖掉?”
    “呃,也不是啦。”
    “那快洗吧,别辜负了皇上的一片心意。”
    我认命地躺了进去,不管什么东西,一旦跟心意挂钩,就不好严词拒绝了。
    弄琴一面带着几个小宫女服侍我,一面给我讲些有关浴盆的传闻:“那个木匠现在可出名了,皇上亲自派人把他从益州接来,在京城做地第一只浴盆就是皇家预订的,一下子就在打响了名头。听说他用皇上赏赐的钱在京城开了一个木器店,生意好到爆,订浴盆的人都排到明年去了。”
    “你怎么知道地这么清楚?你跟我一起回宫,就算先过来一会儿,也不会超过半个时辰。”
    “都是她们告诉我的。”弄琴指了指身边的宫女。
    也就是说,关于这个紫檀浴盆的来历,宫里人人知道,大家津津乐道。
    我虽然觉得有些受之有愧,同时也十分感动,这样一个小细节,记得还是在吃饭的时候随口跟他夸过一次,他就记住了,特意从益州找来木匠现做,光这份心意就无价。
    洗好澡,穿上睡袍走到卧室。梳妆台上放着一只十分小巧的金盒,刚进来地时候太匆忙,竟然没发现。
    “这个是哪儿来地?”我拿起盒子,纯金打造,上面有云朵纹,非常精致。
    “也是皇上赏的呀。生日礼物之一。”弄琴答。
    我打开一看,眼睛更是睁圆了,因为里面居然躺着一颗棕红色地夜明珠!
    还记得在益州时,益州刺史的外甥女曾送我一颗夜明珠,我把玩了两天后,临走的时候又还给了人家。
    当时我是请益州刺史转交地,难道他后来又呈给了皇上?
    虽然这种推断没什么道理,皇上也肯定不会收,可这棵珠子左看右看。明明就是那颗嘛。作为一国之君,要再找颗夜明珠不难,可要找颗大小、形状、颜色都一模一样的。可就不容易了。尤其这种棕红色的夜明珠本就罕见,若非如此,刺史家亲戚也不会当稀罕宝贝送给我,以换取女儿的晋身之途。
    如果我是皇上的亲姐姐,也许就真的收下了这颗让人爱不释手地珠子,然后把人家的女儿引荐给皇上。她倒是位真正的美女,家世又清白,皇上的后宫选秀,这样的女孩绝对是太监们乐意接受的。
    可惜我不是亲的。还和皇上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关系,所以不可能引进别的美女。虽然美女是挡不住地,但挡一个是一个,不管怎样,总不能为了一颗珠子就引狼入室吧。
    叫小宫女移来一盏灯,拿着夜明珠凑过去,眼看手里的珠子再一次在我面前变成了一团火焰,我几乎带着一丝颤抖命令道:“你们都出去了,把里里外外的灯都灭掉。”
    灯灭了。“火焰”更强烈地燃烧起来,这颗珠子总能给人一种特别奇妙地感觉,好像会被他吸进去一样…………之所以用“他”,是因为我本能地觉得珠子的光芒属于男性的。
    在益州的时候连看了两晚,也兴奋了两晚没睡好觉,弄得跟皇上一起吃饭的时候都忍不住打哈欠。这么着迷,最后还能忍痛割爱还回去,连我自己都佩服自己的毅力。
    无论多喜欢,我心里还是清醒的。无功不受禄。不能替人家办事,却收下价值连城的宝贝。人家当面不敢说什么,背地里还不恨死我了?就算不扎小人咒,光念叨就能把我鄙薄成天下最无良最贪婪最无耻的公主了。一颗珠子嘛,对于衣食无忧地我,再好看也就是个玩器,没什么大不了的。
    一面做着心理建设,一面又托着那颗珠子看得目不转睛,时隔几个月,再看到时觉得无比亲切,也更加让我肯定:这就是刺史亲戚家的那颗珠子无疑了。
    问题是,它是怎么到皇上手上的呢?
    宫女们都退下了,房间里静悄悄的,我慢慢走到床前,坐在床沿上转动珠子。
    又玩了一会儿后,我才把珠子放在枕边,自己躺了下去。
    才刚挨着枕头,我整个人就一激灵,因为,就在珠子旁边,有一双同样闪闪发亮的眼睛。
    我摇头,再摇头,没错,亮眼睛还在,不是我看花眼了。
    这下怪异感和暧昧气氛都有了解释,原来,我的床上有一个男人在等着我。
    “你,什么时候进来的?”我艰难地开口,觉得连自己的嗓音都很怪,不像是自己地。
    “你还没回宫之前。”
    这么早就睡了?好吧,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你怎么睡在我这里?”
    “你离宫后,朕每晚都睡在这里,今天晚膳后觉得头有点痛,叫太医开了一贴药喝下,就昏昏沉沉地睡了。”
    “你病了?”我这才想到,刚才他的眼睛亮得有点不正常,是那种发热病人的眼神。
    伸手过去,果然火烫一片。
    忽然想起太后之前的症状,我惊慌失措地问:“皇上喝的药是不是梁老头开的?药里是不是有人参?”
    “不是,只是一般的退烧药,没有人参。”
    我稍微定了定心神,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只要不是梁老头开的就好。
    但还是不对,“如果开的是退烧药,你怎么一点儿不见退,还烧得吓人?”
    “盖多了吧”,枕边人嘿嘿笑道:“怕你发现,朕蒙着大被子,直到关灯了才敢露头,你再摸摸,是不是没那么烫了?”
    我试了一下道:“嗯,你地头还痛不痛?”
    “出了一身大汗,现在好多了。”
    “好了哦,那还是回去睡吧,我这就叫人进来送皇上回承乾殿。”
    “我不。”
    “是朕,不是我”,这种撒娇耍赖地话,要用“朕”说就不伦不类了。
    “朕不回去,在这里睡了一个多月,都已经习惯了,你一回来什么都没说,就知道撵人,很过分呢。”
    可能是有点吧,“那,多谢皇上的生日礼物。”
    “都还喜欢吗?”
    “都喜欢。”
    “那就好,生日礼物不准退回哦。”
    “嗯。”
    “三件生日礼物,送了一个多月才送出去,这年头,送礼都这么难。”
    “皇上费心了,我很感激”,等等,“三件?”还有一件在哪里?
    “是啊,三件,都是你说过最喜欢地,夜明珠,浴盆,还有……”
    “还有啥?”
    “朕”,他的手指点住自己的鼻子,“不准退回哦,你答应了的,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我始而惊,继而窘,最后狡猾一笑:“我不是君子,我是女子。”
    他始抓头,后咬牙,最后猛地把我卷进大被子里:“朕不是礼物,朕是男人。”
    “是男人又如何?强迫姐姐成其好事?”
    “怎样做才叫成其好事?弟弟还小,不懂这些行话,求姐姐言传身教。”
    未完待续………………
    正文 第一百六十八章 深宫夜漏迟
     更新时间:2009…7…27 12:46:28 本章字数:2631
    纠缠良久,最后,还是入侵者赢了。
    他成功地霸占了我的床,因为实在太晚了,不忍心再剥夺他本就少得可怜的睡眠,我把床让给他,自己去了太后那边。
    当然,是千哄万求,才让他消停的。
    如果他非要用强,我是抵挡不了的,毕竟不可能求救。他其实是个纯洁的孩子,只是喜欢这样歪缠缠,尤其在我离开他一个多月之后,近身亲腻一会,是他表达依恋的方式。
    就因为知道他不会用强,我也没怎么反抗,只是哄着,劝着,最后他自己躺到一边去,嘴里嘟囔着:“说话不算话,你走的时候是怎么承诺的?只要太后的病好了,你就把自己许给朕。”
    “我现在也没反悔呀,只是许给皇上,跟……不是一回事。”如果我们现在就怎样,只能算无媒苟合。
    “怕什么,明天早上起来就册封,反正迟早都是一回事。”
    “皇上别忘了现在的处境,琰亲王,成都王,都可在那儿虎视眈眈,您的帝位是天下最大的香饽饽。”
    “不要说了!朕现在不想听这些。”他把枕头两边合起来捂住耳朵,我趁机下床,站在床边说:“我去母后那边了,皇上好好睡。”
    给他拉被子的时候,顺便摸了摸他的额头,还好,折腾一番后,烧好像退了,我放心地走了出来。
    太后的寝殿还亮着灯,房门也是大开着,我爬到那张熟悉的大床上,带点娇嗔地说:“母后,您明明知道皇上在我屋里,事先也不告诉,还让儿臣傻乎乎地回去。”
    太后笑着回道:“我知道你很想见他。”
    “可是他在我床上啊。这事要是传出去……”
    “我相信自己地女儿。你一定会回来地。所以我连门都给你留着地。”
    “我不回去更好一些。这样。明天肯定又有人说闲话了。”
    “传闲话不见得不好啊。”
    “啊?”我有点没听懂。“女人地名节不是最重要地吗?”
    太后还是一派神定气闲:“名节是虚的,比如那些被官府表为烈女,或立贞节牌坊的人。名声是好听了,她本人过地是什么日子?烈女还好,当场就死了,一了百了;立牌坊的,一辈子被牌坊压着,即使以后想嫁人了,家里的亲戚邻里,甚至地方长官都会跳出来百般阻挠,因为那是他们的面子。至于女人的死活,关他们什么事?死了更好,那样牌坊永不会倒了。”
    我惊讶地看着自己的娘亲。她是与众不同地,甚至是惊世骇俗的。也许正因为她把事情看得比一般女人透彻,才不以再嫁之身为耻,不畏缩不自卑,即使在一国之尊面前也落落大方,先帝才会那么喜爱看重,最终立她为后。如果她因为自己是改嫁之人,就自觉低人一等,在宫里早被人踩到地下去了。
    跟她比起来。我真的很惭愧,就在前不久,还老想着自己是什么下堂妇。
    太后接着说:“女人最好不要给人说闲话,道理上是这样没错,但也要分具体情况,和与之传闲话的对象。若是与皇上传闲话,别人只有背地里羡慕的份,世人都是趋炎附势的。不过”,她话锋一转:“你顾虑的也有道理。闲言闲语传多了,就怕祁云海反水。这事,你可以直接跟皇上谈啊,让他看清形势,暂时忍耐一下。”
    我摇头轻叹,皇上在其他方面都很理智,甚至,如太后说的,很有心机。唯独在情感方面有点像小孩。特别爱吃醋。我哪敢在他面前提祁云海啊,偶尔不得已跟他谈一回。就要被他盘问好多次,恨不得把我和祁云海之前交往的每个细节都跟他描述一遍。
    看出了我地为难,太后转过头问:“怎么,跟皇上说不通吗?”
    “不是说不通,是怕他又误会,以为我心里其实有祁云海,不然不会那么敏感,跟他之间有点什么,第一反应就是怕祁云海生气。太后沉吟了一会道:“那还是由我来跟他谈吧,作为母后,我想我比较有发言权。”
    我忙说:“母后劝他回承乾殿去睡,我们暂时维持原状,不要给我惹出太多闲言闲语,但恐怕所有的这些,都必须在一个前提下,他才会接受。”
    太后了然地说:“以母后的身份,亲口向他承诺,把你许配给他?”
    我低低地“嗯”了一声,又解释道:“他地性子,好起来非常好,拗起来也非常拗,只能顺着摸毛,不然容易逆反。”
    “是这样,但母后把你许配给他,也有一个前提。”
    “什么前提?”
    “他必须亲口向母后求亲,如果他什么都不说,我就把宝贝女儿许配给他,那算什么,女方上赶着?”
    “当然,如果他不开这个口,母后也乐得装糊涂。”
    母女俩又商量了一会,太后道:“很晚了,睡吧,明天你要到公主府去吗?”
    “是的。”
    我的心思,什么都瞒不过太后,如果说宫里的这个是心上人,有可能在府里出现的那个就成了一块心病…………虽然这种可能微乎其微。
    希望明天去的时候,他不要再出现,就此从我的生命里消失。但想到他可能的结局,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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