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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阙-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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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钧彦一边走一边赞叹:“宫里地修复速度就是快,从着火到现在还没半个月吧,就完全看不出火烧过的痕迹了。”
    皇上告诉他:“着火的地方是清韵殿,火势控制得快,雅音殿这边并没有烧到,所以你看不到痕迹。”
    我说:“清韵殿现在也看不出什么来了,只是怕孩子们心里有阴影,所以让他们住在这里。”
    流云宫在先帝时代是个歌舞宴乐的场所,先帝驾崩后。皇宫一年之内禁歌舞。然后皇上亲政,不是兵灾就是水灾,琰亲王又野心勃勃,皇上除了偶尔一次大宴群臣外,其余时间根本没那个闲情逸致欣赏歌舞,流云宫便闲置下来。这次把藩王家的小世子们接进宫后,便安顿在这座宫里了。能举办宴会的地方。厅大。外面的场子空,给孩子们做教室也好。玩耍也好,都比较适合。
    三人坐定奉茶。我开口问:“张大人是不是出了远门?一看就风尘仆仆的样子,而且人也……”
    “很黑是不是?”张钧彦摸着自己的脸,“安南那边太阳大,每天毒日头底下晒着,还能不黑。”
    皇上在一旁补充:“他们一天四季都是夏天。”
    我笑问:“既然都是夏天,那怎么分季?”
    张钧彦道:“他们只分旱季和雨季,只有靠近天朝的地方才有四季之分,越往南越热。”
    我望着他黑黝黝地脸:“难怪把玉面公子晒成了黑八哥。”
    皇上瞅了我一眼:“没关系,晒黑的,几个月就白回来了,到时候又是玉面公子了。”
    我暗自叹气,这人,又不知在吃哪门子的醋,张钧彦本来确实挺白的,称一声“玉面公子”,不过是一种恭维,说话的礼貌而已。难道人家当面夸我的天仙我就真以为自己是天仙了?
    不想他继续犯酸,我正想转移话题,问张钧彦去安南做什么,却见他从腰里解下一个香囊,并一封书信一起交给了我。
    “依兰?”香囊的样式,还有发出地香气,让我立刻就想到是谁地了。本来张钧彦进来的时候我就闻到了一股似曾相似地味道,但他是男人,我不好开口问他:“你佩的是什么香?”
    张钧彦拱手道:“依兰公主让微臣多多拜上公主,说她在中原时,承蒙公主照顾,特地托微臣把这个她亲手制作地香囊送给公主。还说她一定会在安南王面前多说好话,让两国永不敌对,永做友邦。”
    我看信的时候,张钧彦还提到,另有两箱礼物已经送到了春熙宫,一箱是依兰送的,一箱是他自己在安南挑的。
    我忙表示,送到春熙宫也是一样的,我在流云宫只是暂住。
    至于暂住到什么时候,就要看皇上跟琰亲王什么时候分出最后的胜负,琰亲王彻底倒台之后,其余的宗室亲王也就没必要留在京城了,他们归藩,小世子们交给他们带回去,我也就卸下了肩上的责任。
    信是依兰的亲笔,但写的是安南语,另有一份则是通译加工过的。我看了笑道:“依兰真细心,还让人翻译成中土语言。”
    张钧彦点头道:“热带国度的人,对你好的时候,真的掏心挖肝,就是有时候太热情了,让人吃不消。”
    这话说得蹊跷,我和皇上彼此对望了一眼,然后一起“审问”:“你不会差点被安南王留下来当安南驸马吧?”
    张钧彦不好意思地低下头,“依兰公主有几十个妹妹,个个都很热情,甚至街上遇到的安南女子也追着跑。”
    “看来以后我国派遣使者去安南一定不能挑年轻英俊的,小心去了就回不来,被人家拉郎配了。”
    又闲扯了一会后,张钧彦说起了此次跟安南王重新订立盟约的经过,以及路过镇南关时在镇南戍守使官邸和宇文泰交涉的始末。
    说到后来,皇上都有点索然无味了,我也纳闷张钧彦为什么要把这些显然已经跟皇上禀报过的内容再跟我复述一遍。
    就在我们都觉得无聊的时候,张钧彦说了一句话:“皇上,微臣想到了一个办法,可以让琰亲王和宇文泰的姻盟无疾而终。”
    “什么好办法?快说!”我和皇上都来了兴趣。
    张钧彦反而吞吞吐吐起来,催促了两遍后才开口道:“皇上马上派人去镇南关把宇文将军的妹妹接来,先封为嫔妃,并向他许诺,只要他肯协助渤阳候灭掉琰亲王,就立他妹妹为后。”
    正文 第一百七十六章 风过卷流云(二)
     更新时间:2009…8…3 23:42:49 本章字数:3920
    送走了皇上和张钧彦,我回到自己屋里闷坐,弄珠突然慌慌张张地跑进来说:“公主,琰亲王府又出事了。”
    我没好气地问:“是不是他家那位扶桑夫人又失手杀人啦?”
    弄珠回道:“不是,这次是她自己死了。”
    我蹭地站了起来:“到底是怎么回事?”
    弄珠说:“奴婢也听得不是很清楚,就知道他家的仆人早上起来发现扶桑夫人死在自己床上,七窍流血,身上没有明显伤痕。”
    天,虽然我也不喜欢她,但这样的结局未免太惨。我问弄珠:“凶手找到了吗?”
    弄珠摇了摇头:“没听说。不过外面有传言,说是宋方杀的。因为宋方跟琰亲王同食共寝,冷落了扶桑夫人,扶桑夫人忍无可忍向宋方出手,可惜力有不逮,最后反遭毒手。”
    我马上反驳道:“不是说七窍流血,没有明显伤痕的呢?这样子多半是中毒了。”
    匆匆赶到太后那边,太后告诉我,官府的仵作已经验过了,落花公主的确是中毒而死,中毒原因则是长期服用一种可以增高的药物,那药本身就是慢性毒药,在体内累积到一定的程度,人就会毒发身亡。
    也就是说,并非他杀,并非自杀,而是乱用游医偏方,误服了慢性毒药死的。这里就有一个问题了:不管暗地里斗得怎样,在一般百姓心目中,琰亲王还是皇上的王叔,先帝托孤之臣,他的夫人死了,皇室必须有人上门吊丧的。
    我琢磨了一下,皇上是肯定不能去的,那种混乱的场面。简直是给刺客制造千载难逢的机会。于是我提议说:“母后,还是由儿臣去王府吊丧吧。”
    太后道:“我跟你一起去。”
    我忙劝阻:“您好不容易才养好了一点。丧礼不比别地。光是那种气味就受不了。还有道士和尚唱经。锣鼓唢呐加上哭丧地。总之吵闹不堪。您最好不要去。”
    正商议着。皇上和张钧彦过来了。因为皇上说要御驾亲临。又了变成太后和我劝他别去。
    皇上却说出了一个非去不可地理由:“落花公主横死。扶桑人肯定要闹事。上次落叶公主死。还有落花公主挡在那儿。现在没人管得住他们了。海上地倭寇也会更猖獗地。”
    我突然想到了一点。“这件事地真正目地。是为了牵制渤阳候地东部军?”
    张钧彦颔首道:“微臣听到这个消息。首先就想到了这一点。自从中土跟扶桑和亲后。海境安宁多了。落叶公主死。倭寇闹了一阵。这次。肯定闹得更凶地。”
    我不禁摇头叹息:“真是不遗余力啊,难道他想对京城形成合围之势?北边的严横本就是他的人;南边的宇文泰也被他用联姻拉拢过来了;东边的祁云海,拉拢不了就挑起扶桑人地仇恨,让他们在海疆肆虐,让祁云海疲于奔命;现在只剩下北边的韩达仁。要不是匈奴的冒顿单于就死在西京。我怀疑他会继续跟匈奴勾结,让韩达仁忙着抗击匈奴大军。无暇顾忌京城这边的事。”
    皇上和张钧彦互相看了一眼,两个人都变了脸色。
    我忙问:“怎么啦?不会又被我不幸而言中了吧。”
    皇上只说了一句:“前些天刚即位的哈图单于是冒顿单于的侄子。也就是被他谋杀的亲哥哥地儿子。”
    我明白他地意思,冒顿单于是新即位的哈图单于的杀父仇人,所以哈图不仅不会因为冒顿死在西京而怪罪琰亲王,反而要感激他替自己报了杀父之仇。
    只不过,匈奴王室的恩仇故事,怎么听起来那么似曾相似?
    皇上肯定也想到了这一点,所以他不再往下分析,怕引出关于先帝是否杀兄的皇室禁忌。
    太后听到这里,看着张钧彦说:“要是这样的话,钧彦得赶紧回去安排一下,看是你自己去,还是派你的手下去。”
    我有点摸头不着脑,“去匈奴?干嘛?我们抢在琰亲王之前跟匈奴结盟?恐怕行不通哦,匈奴在冒顿时期一心想吞并中原,现在哈图即位,不见得他不想这样,只是前一阵子忙着内讧,顾不过来而已。”
    太后道:“我相信他心里也跟冒顿一样,对着中原的大好河山直流口水,但他刚即位,又是杀了好多堂兄弟才上去地,急需外界地支持。如果他这时候宣布跟中原结盟,肯定能得到老百姓的拥戴,老百姓只求安居乐业,谁喜欢去战场上送命呢?”
    我关心地是:“怎么结盟?也像笼络宇文泰一样,跟匈奴联姻?”
    太后看来还是第一次听说此事,面带不解地问:“像笼络宇文泰一样,这话怎么说?”
    我还没开口,皇上便抢着答:“是钧彦信口胡诌的,朕可没那么想。”
    “钧彦是怎么说地?”太后不肯放弃追问答案。
    张钧彦不得不躬身答道:“微臣向皇上建议,派人去镇南关向宇文将军的妹妹提亲,把她纳入宫中为妃,以此让宇文将军归附。”
    “归附!”太后冷笑:“宇文泰本来就是我天朝的臣子,先帝亲手拔掘起来的将军,他的一人一身,一草一木,皆属我天朝所有,怎么现在听起来像别国人,皇上也需要通过和亲才能让他归顺一样。”
    “微臣绝无此意”,张钧彦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微臣只是针对琰亲王跟宇文将军联姻提出的应对之策。”
    “哀家并没有怪罪于你,快起来吧”,太后向张钧彦做了一个“请起”的手势,“哀家气恨的是宇文泰的态度,他但凡忠心一点,立场坚定一点,也至于出现这样的荒唐事,大臣和宗室亲王靠联姻结盟。公然联手谋夺皇上的江山。”
    我在旁边问了一句很的白痴地话:“朝廷就不能罢免这些明显起了贰心的逆臣,派靠得住的人去接替他们的职位吗?”
    皇上苦笑道:“如果有这么容易的话,朕就不用愁了。”
    “是啊”,张钧彦也说:“前朝就是因为发现几个藩王有谋反之相,派人去收藩。激得他们举起反旗,朝廷仓促迎敌,几年混战下来,民不聊生,天下大乱。”
    不能强行取代,怕逼反这些手握重兵地封疆大吏,只能接恩。甚至靠联姻得到他们的支持。如果这是先帝时代就有的格局,只能说,先帝的朝廷本就孱弱。前朝是藩王势力太强大,以至于搞垮了朝廷,本朝也算吸取了教训,藩王们的封地都很偏僻,没什么能力跟朝廷抗衡。就连一心想要替父报仇的成都王。都只能采取迂回策略。先散尽家财挣得“贤王”名声,以为晋身之梯,在朝廷谋得一席职位,再协助皇上铲除琰亲王,同时扶植自己的势力,慢慢向皇帝宝座靠拢。
    先帝限制了藩王势力,却又拔高了四方戍守使地权限,让他们俨然成了没有王爵的异姓王。每个占据一方疆土。几乎可以跟朝廷成东西南北中五足鼎立之势。
    既然情势如此,那还能有什么选择?我努力笑着说:“看来联姻是最后的法宝了。”
    皇上马上表态:“朕决不会娶她们的。”
    张钧彦试着劝:“就像皇上以前娶依兰公主那样。远远地打发她住在别的宫殿里,也没什么。皇宫这么大。多一个人少一个人根本没区别。”
    太后开口道:“不同的,依兰是外国公主,安南王走了谁还管她?宇文泰的妹妹如果也这样对待,宇文泰只要进宫一次就知道了。而且,”太后停顿了一会儿后说:“历来中原跟匈奴联姻,都是中原地公主嫁过去,不是他们地公主嫁过来。”
    我一下子愣住了,这整座皇宫,能嫁人的公主,除了我,再没别人了。
    意识到我的表情变化,太后忙说:“当然不会要你去了,你又不是皇室中人,先帝没有适龄公主,其他宗室王有啊,封一个郡主做公主就行了。”
    我提出反对意见:“母后您别忘了宫里的那些世子,要是把他们的儿子弄到宫里来鞠养,又把他们的女儿弄去和亲,这些不满一旦爆发出来,也是很要命的。”
    张钧彦连连附和:“公主说得对,现在对这些宗室王,只能施恩,不能施压。”
    这时,小安子走进来向皇上禀道:“皇上,宋大人求见。”
    皇上满脸不情愿地坐着不动。小安子为难地看着我,我起身道:“太后,儿臣陪皇上出去一下。”
    太后答应着,又交代说:“问清楚情况了就回来,时候也不早了,要去吊丧的话,也该动身了。”
    “是,儿臣去去就来。”
    一面说,一面过去拉皇上,两个人走到外面地院子里,我才说:“他来得正是时候,他不来,我还想派人去找他问话呢。”
    “朕不想再见他,上次那情形你也看到了,还没恶心够啊。”皇上一脸阴沉,眼睛里又有怒火冒出。
    地确是很恶心,若非亲眼所见,我还以为皇上只是心理作用,因为特别讨厌一个人,所以哪怕是很正常的行为也不能容忍。
    其实,只要稍微细想,就不难发现一些征兆,以前在西京时,宋方假装争风吃醋地那些举止照样给人一种很腻歪的感觉。只不过刚好对了琰亲王胃口,老实讲起来,他们俩才是天造地设地一对。
    最后我说:“这样好不好?我去见他,你在帘后听着。经过了上次的事,我相信他也有点怕你了,不敢像以前那样强硬。他又不傻,肯定看得出上次你是真的动了杀机。”
    皇上一甩袖子道:“最后一次,朕发誓这是最后一次见他。”
    正文 第一百七十七章 第一百七十七章 吊丧险被劫
     更新时间:2009…8…5 0:14:07 本章字数:3950
    第二次进琰亲王府,感觉跟上次完全不同了。上次是探伤,这次是吊丧,王府的气氛变了,我的心境也变了。
    “母后,您慢点下。”我在车上搀,崔总管在下面扶,琰亲王已经在车旁躬身等候了。
    最后商量的结果,还是我跟太后一起到场。其实我自己心里也明白,琰亲王府的大丧,光是我这个非皇室血统的公主出面肯定份量不够,在外人看来,会显得皇室寡恩,对托孤大臣如此凉薄。太后一起出现的话,效果会好很多。
    当然,如果皇上也御驾亲临,效果会更好。王叔家有丧事,太后和皇帝齐齐出动,多么隆重,多么和谐友好。
    这样做还有一个好处,就是给扶桑人看,让他们知道我们对此事的重视程度,多少安抚一下他们激烈的情绪。
    琰亲王肯定也希望皇上出现,所以看到我们车上只下来了两个人,还下意识地往车里看了一眼。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这种宾客盈门的场合,皇上若要来,肯定是单独的辇舆,摆足全副仪仗,怎么可能跟我和太后挤在一起。
    灵堂布置得很整齐,应有尽有,落花生前没有得到王妃名号,死后,琰亲王倒是按王妃礼仪在给她办后事,他会这样,一来是为了自己心安;二来,也是为了对扶桑人有个交代。
    宋方没有出现,自从落花死后,他就躲了起来,连进宫都悄悄的。在事情没彻底平息之前,他的处境是很危险的,就算仵作证明了落花的死与他无关,个性偏激的扶桑人也会把落花的死算到他头上。其推理如下:落花死于误服了所谓地增高药物。但落花会服用这些,是因为琰亲王专宠宋方,落花为了得回丈夫的爱,不惜向游医求来偏方改善自己身体条件。总之无论怎样,罪魁祸首都是宋方。
    宋方悄悄进宫见皇上。除了解释这件事之外,还提供了一个重要信息,他已经受琰亲王委托,即日就将赴匈奴见新即位的哈图单于。
    琰亲王真的越来越让人费解了。他派宋方去南方跟宇文泰联络也好,去北方跟匈奴勾搭也好,这些都很正常,不正常的是,为什么这么机密地事,竟然派宋方前往?宋方是皇上的人,这是再明显不过的事实。
    在琰亲王府也没见到严横,这人后来好像隐身了一样。一个本该被放弃的人频频作为特使亮相。一个本该和他站在一起地人却一直隐在幕后,这些不寻常的现象让人深深不安。
    我和太后在琰亲王府待了大约一个时辰。领过了斋饭。再略略坐了一会儿。就以太后身体欠安告辞了琰亲王直送到大门口。西京事件后。这还是他和太后地第一次会面。大概自己也觉得理亏吧。态度很是恭敬。中间陪着聊天地时候。说起以前宫里地团年饭。说起太后对他这个小叔子地种种照顾。竟至于流下了泪。
    若不是曾被他绑架过。若不是曾被他地手下在大雨中追得无路可逃。看到这样温情地场景。我也许会感动。可是现在看到他地泪。我只想冷笑。
    太后也不肯陪他演戏。淡淡地安慰了几句就起身告辞。弄得琰亲王脸上讪讪地。我则心里暗爽。
    走到王府大门。眼看太后地车辇已经搭好了脚蹬。就等我们上车了。不知从哪里突然冒出一大群扶桑人。守卫们还没反应过来。他们已经冲到我们面前。
    崔总管一下子挡在太后面前。那群人抓不到太后。临时改变目标。把我给抓了过去。等守卫们把他们团团围住时。我已经在他们手中了。
    “让我们走。不然。就让你们地公主陪葬。”扶桑人地头目狂喊。
    太后也急得直喊:“退下,都给我退下。”
    守卫们退了下去,太后对扶桑人说:“你们要什么都好谈,只要不伤害公主,哀家什么都答应你们。”
    扶桑人的答复是:“想要公主容易,拿宋方来交换。”
    琰亲王走出来说:“宋方被本王派去外地公干了,至少要两个月才能回来。”
    扶桑人凶相毕露:“那等两个月后你们再来找我们吧。”
    一面说,一面带着我后退,守卫们投鼠忌器,没人敢轻举妄动。
    太后亦步亦趋地跟着,试着跟他们谈判:“哀家马上派人去把宋方找回来,你们先放开公主吧,哀家保证让你们平安离开。”
    “不行,你们中原人狡猾大大的,放了公主,我们肯定活不成。”扶桑绑匪某甲大声说。
    “我们不怕死!我们护送公主而来,现在两位公主都死了,我们本该想从于地下,只是在这之前,必须先给公主报仇。”扶桑绑匪某乙附和。
    琰亲王再次强调:“你们公主是自己吃错药死的,与宋方毫不相干,这事本王已经在第一时间跟你们的首领中臣大人知会过了,中臣大人要求验尸时亲自在场,本王答应了他,他也认同仵作的结论,怎么你们还在这里胡搅蛮缠?”
    扶桑人的情绪更激动了,几个声音同时喊着:“中臣大人从这里回去就切腹自尽了,说愧对主上,愧对公主,只有以死谢罪。所以我们不仅要为公主报仇,还要为中臣大人讨回公道,不然无以安慰他地英灵不只是琰亲王和太后,连我都楞住了,因为扶桑使团首领中臣耕夫之死是我们怎么也想不到地。这人在我们刚进门吊丧的时候还跪在落花公主灵前,我们上香行礼,他还答礼来着,就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地。
    乍听到两个时辰前还亲眼看到的活人已经变成了死人,还是自己切开腹部死地,禁不住一阵寒战,难怪扶桑人发疯的。他们的公主死了,现在首领也死了,他们一腔怨气没处发泄,宋方便成了仇恨对象。
    短暂地惊愕之后,太后马上表态:“中臣大人之死。我们也深感遗憾,朝廷会择吉安葬的,如果你们想把两位公主和中臣大人的骨灰带回扶桑,我们也可以安排船只。”
    扶桑人顿时安静了下来。他们受到孪生公主相继死于非命的打击,又受到首领自尽的刺激,情绪几近崩溃,一时产生了“大家一起死”地极端想法,不然不会有胆围攻太后车驾。现在听太后说安排船只让他们回国,心里起了思乡之念,求死的心便没那么坚决了。
    太后乘胜追击:“你们在扶桑肯定有亲人吧,他们都在倚门悬望。眼巴巴地盼着你们回去呢。就是两位公主的母亲,肯定也希望女儿的骨灰能重归故里。这样,公主不至魂魄无依。你们也不至沦落异乡。”
    扶桑人开始有了一点松动,就在这时,琰亲王朝守卫使了个眼色,他们立即合围过来。扶桑人很快发现了,那只本来差不多快放下地手再次锁住了我的咽喉。
    “啪!”一声清脆的巴掌声传来,人缝中,我看见琰亲王那张紫涨的脸和额头上暴跳的青筋。
    我相信,太后纵然使尽了力气也不至于把他打成那样。他的脸。是典型的恼羞成怒之相,但他又能如何?他谋反也好。绑架我也好,都是些见不得光的事情。只能背着人做。当着大家地面,太后是他嫂子,又是先帝遗孀,再打他几巴掌他都只能直挺挺地受着。
    打完了,太后指着他的鼻子骂:“今天公主只要少了一根寒毛,哀家就唯你是问,你自己的家务事都管不好,弄得一团糟,带累公主被人挟持。没有一点贼本事,尽长贼胆子,人心不足蛇吞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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