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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网红上位攻略-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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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次千机盒发的任务,要解决掉何瑜被家人无限度剥削利用的困境,二是帮她报仇。
    报仇这个有难度,何家虽然不是寻常小说中有权有势的庞然大物,但在小城市里,这点钱就很要命了,而且让何瑜用偷偷跑去其他城市刷盘子之类简单粗暴的‘逃离’方法,显然是得不到千机盒好评的。
    姜绮怀抱着这种烦恼,走进了何家别墅。
    甫一打开门,在玄关除下鞋子,就听到客厅何母絮絮说话声:“璋儿,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晚上想吃什么?都跟妈妈说,妈妈做给你吃。”
    “没有,没有想吃的。”
    另一边,是何璋冷淡的声音,夹杂着电视游戏的枪声。
    今年何璋二十一岁,已经开始学习接手父亲的事业,但兴许因为身体不好,经常需要休息,脾气也不好,需要发泄一一剧烈运动就别想了,只能移情於游戏,常常默不作声的能打上一小时的射击游戏。
    这时,他就在一边打游戏一边听母亲唠叨。
    当姜绮走到客厅,何母的说话声顿了下来,瞥她一眼:“你这么早回来了啊,不多休息一会?”
    “明天要上学。”
    姜绮往前走了两步,何母便喝止她:“站住!你绕后楼梯上去,你刚从医院回来,赶紧去洗澡消毒,别传染了你哥。”
    这个家真是没吊没人权,她在内心感慨了一下,没有顶嘴就绕了后楼梯上去洗澡。
    在发难之前,保持住一个无害听话的乖女儿形象能得到更多自由。
    一一在听到她说明天要上学的时候,何璋的脸转过来,目光阴郁地在她身上停留了两秒,姜绮可以感受到他几乎化为实质的嫉妒与痛恨,可怜又可恨,在压榨利用妹妹的时候,他同时也是一个不幸的病人。
    但这也不是何瑜的错,姜绮认为他病得太久了,已经病进了心。
    怎么解决?
    虽说‘孩子心里有病,多半是装的,打一顿就好了’这句话深入人心,但显然将何璋揍顿狠的并解决不了问题,这个身体还有两个月成年,除出洗盘子之外没有其他工作能力,剩下的方法,就只能像第一次渡劫的时候,帮她找个有能耐的对象先借一下势了。
    姜绮觉得自己十分卑鄙,必成大器。
    有何势可借?
    幸而何瑜的外表相当不错,她回想一下千机盒录入的‘记忆,以她的家世,有没有喜欢的人?毕竟姜绮用完了是要将身体还给小姑娘的,要是她有喜欢的,合适的人选,她就直接攻略了,也算成人之美。
    这一扫描,还真扫了出来。
    何瑜喜欢的一个男孩子,家境比何家好很多,主要是富得早,知道朝中有人才好办事,在父辈已经开始有兄弟走上侍途,混得不错,互相提携之下,生意亦越做越好,在小城市里,可以说是无人能出其左右。
    何瑜暗恋的那个他,是在生日宴会上遇见的,于家的独子于贤重。
    记忆中,是个非常俊美阴郁的男孩,明明理应受尽万千宠爱在一身,却不知怎地养出了这种性格,但很显然,对何瑜这个年纪的小女孩来说,有张帅脸,又有着《罪恶网管》一样中二又酷帅的阴郁感,是非常具有吸引力的。
    但问题是,怎么撩呢?
    姜绮回忆起自己看过的所有脑残小说,再以何瑜一生的记忆过滤有用讯息,在她的角度,能够找到关於于贤重的记忆碎片相当少,惟一最深刻的,就是城市里发生过一件轰动的事一一于家大少爷被绑架了。
    也就是这种所有人都知道的情报,才轮得到何瑜听见。
    姜绮却眼睛一亮。
    真选对了技能,英雄救美,妥妥的啊!
    
    第24章 【献体者】024
    
    有钱是种怎样的概念?
    是注定别人很难明白你有什么烦恼,因为普通人绝大部份的烦恼,都是用钱可以解决的,而且需要的数量可能不多,几千的房租,几万的医药费,几十万的出国学费……只是富人一件限量版名牌的价钱,所以我们很难对有钱人的烦恼感同身受。
    真正的有钱,是人家看到你年幼的儿子,会有绑票的冲动。
    所以于贤重会被绑架,似乎也是很合理的事。
    姜绮努力回想,奈何人类记忆是非常琐碎纷乱的,她最后过滤出来的讯息就只有警方最后透露出来的一一绑匪将于贤重关了在九云山上的铁皮屋,至於铁皮屋在哪,中途有没有转移过地点,绑匪有多少人,都不记得了。
    和我们普通人一样,看新闻,很少去记细节详细到人数。
    在何瑜的房间里,姜绮随手从书柜上抽出一本手帐,用原子笔在上面写写画画,将自己脑海里的碎片资讯全纪录下来:九云山、铁皮屋、于贤重……
    再不济,让他帮她这个‘救命恩人’一个小忙,应该也在情理之中吧。
    姜绮沉吟着,门突然被打开了,她飞快地开另一页写下‘复习作业p。34’,用手背压着字,防备地看向来人一一她进来时已锁过门,门能够被打开,代表对方有钥匙。
    “你又锁门了?”何璋轻轻地挑起眉:“我不是说过,没用的?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没有,准备写作业呢。”
    姜绮下意识地感觉到了不妥,她换了个不舒适,但随时可以跳起来自我防卫的坐姿:“怎么了?哥哥。”
    “你很久没叫我哥哥了,”
    何璋走过来,抽走她压在桌面上的手账,速度快且理所当然,好像已然习惯从妹妹手中抢走东西,而且没有什么值得惊讶的,就像她的一切,就该被他支配。他一边翻动手账,一边慢声点评:“复习作业?就你那脑子再怎么复习都没用的,放弃吧,认清楚自己的位置。”
    姜绮默不作声,只怕他翻到那一页。
    “九云山?于贤重?”
    该来的总会来,何璋没有被她的掩护页骗到,仔仔细细的全翻看了一遍,就像君王巡视自己的领地。他偏淡的眉扬了起来:“于家少爷,怎么,你喜欢他?”
    “没有。”
    姜绮心想这语气怎么这么像捉奸在床的原配,一时之间,愣是没反应过来,只平静地回了一句大实话一一何瑜对他有好感,她对小少年却只抓持着欣赏的目光,没有发展超友谊关系的兴头。
    他将手帐摔在桌上,苍白的脸色微微泛红。
    这么远远看着,倒像是健康的血色,姜绮漫不经心地想着的时候,何璋却一个箭步,揪起她的领子,将她整个人提起来,拉到自己面前。
    姜绮下意识推开他一一出手的时候又忍住了,尼玛,有系统加成的攻击,一掌将这病号甩飞出去了怎么办?何璋的身体体质是真的差,即使他的表情狰狞得像要将她吃掉,手上的力道依然不痛不痒,顿多有点发紧透不过气。
    “何瑜,你不要挑战我的忍耐力,”他压着嗓子,眼瞳似因怒火而发颤:“要不是有我,你连出生的机会都没有,你的每一个基因……都在尽量和我配型,你生存的意义就是为我提供一切,你不可能有自己的人生,更加不可以喜欢上别人。”
    ……
    姜绮脱口而出:“你有病?”
    何璋收紧拳头,压榨她的空气:“对,我有病,所以才生你下来治。”
    这时,她终於明白这丝不对劲在哪里了。
    何璋依赖她的身体来治病,他不能失去她,他视妹妹为自己的所有物,甚至因此生出了畸型的感情……这样,就可以解释他为何突然发难了,他无法容忍自己的妹妹对别的男人有想法。
    她掰开他捉着自己的手,千机盒出品的力气真是感人,轻轻松松就将他的箝制解开了。
    注视着何璋的脸由红转青,再是褪去血色的苍白一一他误会自己因为病情已经沦落到连教训一个小姑娘的力气都没有。
    “你反抗我?”他声音哑然。
    “何璋,我不是你的玩具,我也是个人。”
    姜绮对这种脑子里也有病的病人,没有多少同情心。
    “你也算人?你……”
    “不要车轱辘似的重复那种可笑的论点了,他俩抱有着什么想法生我下来,都不能决定我的意愿,我治你是我施舍你一身病痛,”打蛇打七寸,骂人必揭短,姜绮打断他,扬起一抹冷笑:“用我血肉还想管我人生,你能管我几年?你还有几年好活?真以为能治好?何璋,你就算治好了,也是个废人。”
    原想着当会孙子,可这主动上来找骂,她也不好忍着。
    说白了,现在是她用别人的人生,好赖辉煌还是扑街都不是她受的,只有气是她现在受着,不立刻还回去多吃亏。
    “我不是!”
    何璋显然没料到一向温婉乖巧的妹妹会顶他嘴,他凶狠地拢起眉,宛如一只病犬:“何瑜,你要反抗我?”
    他被家人呵护其实长大,哪里听过这么粗俗的谩骂。
    他苍白地看向她,那模样甚至有点可怜,当暴力无法使她屈服的时候,他又回归了一个病人身份。
    “你反抗我,你妈不会放过你。”何璋威胁。
    “不会放过我?怎么不放过我,就算把我关起来,也终究要带我去医院捐血的,抓到机会我就自杀,看你等不等得起下一个十个月?”
    姜绮从这找到一丝欺凌弱小的异样快感,这种情绪不属於她,属於根植在这个身体深处,小何瑜的呐喊一一她恨极了被强调是兄长的附属品。她往前走两步,将他逼至墙角,一手抵住墙,将高自己一个头的哥哥限制在臂弯之中:“何璋,你怕死吗?”
    “关你什么事?”
    何璋想推开她,却惊然发现妹妹的力气比他大得多一一他虽然惊,却没有怀疑,毕竟自己久病缠身,妹妹又喜欢打篮球,只是一直以来不敢反抗他罢了。他羞愤交加,向来病态白的脸被怒火涨得通红:“放开我!”
    “为什么?”
    姜绮眯起眼睛盯住他,舌尖轻轻舐过上唇,她忽然明白何璋病着都能过得那么爽,支配别人,原来是很有成就感的。她以另一只手捏住他的下巴,用力之重,拇指将他下巴都碾红了:“乖,听话一点。”
    “你信不信,我爸明天就能让你上不了学,将你关起来反省?”
    “这话听上去有点杀伤力。”
    她慢声笑,决定改为激将法:“哥哥,你比我大三年,就只学会了哭着叫爸爸来救你?废物,是不是没有爸爸就什么都干不了?”
    “闭嘴!”
    “来啊,哭着叫妈妈救你,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是个被妹妹压在墙上什么都干不了的废物。”
    姜绮凝视着他。
    很多小说里形容的帝王气势都是脑补出来的,当生死痛楚都掌握在对方手上,很自然就会生出惊慌感,以及想要服从对方一一这是人类趋利避害的求生本能,通俗点来说,就是何璋被她吓住了。
    她倏地松开手,失去支撑物的他双腿发软,愣是跌坐在地上了。
    “来,现在,去跟你妈求救,”
    姜绮知道璋因为身体问题,与人接触的机会不多,他能够欺负妹妹,只是因为她方便又听话而已。他本质上,非常胆小,胆小到了,因为恐惧自己的疾病而对何瑜爆发。
    “然后,你一辈子也只能当个喝妈妈奶水的废物。”
    姜绮踢了他一脚。
    何璋受惊,连滚带爬的站起来,几乎夺门狂奔之际,又回头,恨恨地瞪了她一眼。
    欺负一个病人,可以说是很不道德的,她反手重重关上门,轻叹了一句:“这样,你满意了吧?”
    她穿越到一具身体时,大脑一些残余的本能会影响到她,就像何瑜对兄长的恨。
    这个世界,真正的‘老实人’是很少的,绝大部份,都是一些认怂过日子的弱者,只要有机会尝到权力的滋味,就再也不老实了。
    没有人喜欢被当作一件随意使用物件。
    姜绮重新坐下来,将手帐一点点的撕成碎片,烂得不能再烂了才罢休一一何璋会不会被她激将法激到,她不知道,只有做好两手准备,随时跳楼走人。
    看来自己选择第一项技能,还是很有先见之明的。
    这家人,撕逼带动手,太不道德了。
    姜绮咕哝着,忐忑地到了晚上吃饭……该说何璋傻还是倔?他真没向家人说下午发生的事,只是神色看上去更冷漠了,在晚饭时,望向她的眼神,更像是一条被羞辱过的蛇。
    迟早要她付出代价。
    
    第25章 【献体者】025
    
    姜绮发现,这个何璋是真的有病。
    而且病得不轻。
    每次面对他的时候,她脑海都会浮现'我怀疑你这里有问题。jpg'的表情,而后者显然不觉得自己有什么问题,很执着地找她麻烦,其坚毅不屈的精神,甚至展现在开车来接她放学。
    她囧囧有神地看住这辆银灰路虎,坐在驾驶座上的青年摇下车窗,脸色依旧苍白:“上车。”
    “哥,这里走路回家只需要十五分钟。”
    “要我说第二次?”何璋挑眉。
    “我就不上,你能把我怎么样?”
    姜绮长处不多,就无赖和不要脸这技能点满了,这时端着一张秀美温婉的脸朝何璋翻了个诚意十足的白眼:“你是不是自从久病在身不能上学之后,就窝在家里偷偷看韩剧和台湾偶像剧,导致现在脑子里只有霸道少爷式的说话方法,已然遗忘怎么说人话?”
    经历过这三天的毒舌洗礼,何璋镇定多了:“你不上车,我就慢驶在旁边跟着你。”
    她不信邪,就往前走了三分钟。
    果然,病人的病毒已经深入大脑,他开着这部招摇的路虎在她旁边慢吞吞的亦步亦趋,就像一只跟着主人耀武扬威的黑豹,除了招来同学的注目之外,不远处的一个交警亦很犹豫应不应该上来制止他的脑残行为。
    “唉,”
    姜绮叹气,回头睨他一眼:“我建议你下次去血液科做完检查之后,可以顺便去精神科检查一下。”
    “你总想在我身边逃开。”
    何璋一边握着方向盘,一边朝她冷幽幽地笑,似乎认为她拿他没什么办法。
    “那你应该反思一下自己是不是丑到我了。”
    姜绮往后退两步,何璋不解,以为她要往回走:“我在这里也可以转弯,你跑得有我开车快吗?”
    仗着小地方肆无忌惮,抓到了扣分赔钱,买分都无所谓。
    加上何璋的病,家人对他可真是宠到了骨子里,在他眼中,就没有‘交通规则’四个字。
    “你在驾驶教练应该被吊销牌照。”
    姜绮回以冷笑,她生平最恨别人以为她没办法。
    话音刚落,她就像一枝离弦之箭般冲了出去──之前的快步走是助跑,一下子就窜出老远,何璋一看也来了劲儿,一踩油门,跟着追上,苍白的脸浮起兴奋红晕。
    追逐猎物的快感,无与伦比。
    目光追逐她慌张逃跑的背影,轻松踩着油门就能追上,现代科技赋予了他病弱身体所不能拥有的美好感受。
    一个拐弯,何璋微扭方向盘,完美滑入这个拐角,他正要加速,目光里穿着校裙的少女起跳踩墙反弹,手抓住墙缘翻了上去,一气呵成,转眼已经消失在他的视线范围以及汽车追逐范围,留下一脸懵逼的哥哥。
    踩墙跳是跑酷中一种技巧,说是‘踩’,但却不能往下踩,而是将力量踢进墙上,反弹出一段距离──自然比单纯跳跃高得多,就能达到越墙目的。
    利用系统给予的技能,姜绮轻轻松松就甩掉了这只有病的小尾巴。
    她穿梭在民居间,在另一个街口跳下来,安然落地。跑酷的感觉是真不错,也许回到现实之后她可以自己练习,万一遇到坏人,也能增加逃脱的可能性。
    姜绮对治安的信任感已经完全被破坏,更甚之,她坚信落单时除出自救之外,别无他法,什么不走夜路不单独出行挂男士内裤暗示家中有男人……都不能完全避免被犯罪者盯上,一对一,或是一对多的恶意之下,一切回归原始,讲道理无卵用,执法机关看不见,就执不了法。
    就像现在,只有自己,对抗庞然大物。
    
    姜绮回到家的时候,何璋早就在家里候着她了。
    大抵是知道她已经跑完,他就不在外面溜达,干脆在家等,反正她不可能不回家。
    何璋清楚知道,自家妹妹除了回家别无选择,所以当看见姜绮推开门进来的时候,他眼里泛起得逞的喜意。
    何母亦在客厅等着她:“何瑜,你回来了?”
    “嗯。”
    姜绮不冷不热的态度让本来就攒了一肚子不满的何母怒火更盛:“你哥刚出院没多久,你让他去接你上学,这都算了,何璋巴巴的去接你,你居然放他鸽子?”
    ……这想象力真是万分丰富。
    “妈,你清醒点,我叫得动他去接我?”
    “你不要总把你哥想得那么坏,我知道你们兄妹俩向来感情不好,”何母叹气,始终是身上掉下来的肉,她苦口婆心地劝道:“你以后嫁人了,还不得靠你哥?总是跟哥哥闹性子,对你也没有好处。”
    “妈,她在家里待一辈子我又不是养不起,”
    听到妹妹要嫁人,何璋脸色略沉,又觉得这样的自己太丢人,语气放得更冷:“我还需要她,她要是嫁人跑掉了,我的病怎么办?”
    这话就不像是人能说出来的。
    可是他就那么平常地说了,就像在说‘今天天气不错’一样的陈述句,姜绮忽然能够明白何瑜的心情,她没有经历过正常的家庭,一直被当成物品一样对待。
    姜绮同样有个重男轻女的爹,但至少她妈是正常人,晓得护住她。
    当孩子最后一道港湾都成为牢笼,何瑜会绝望也合情合理。
    何母责怪又疼溺的瞟了儿子一眼:“哎,你这孩子,随你去吧。”
    好像真把她当作一件搓来按扁的玩物似的。
    姜绮轻声问:“如果我有了喜欢的人呢?”
    “喜欢的人?”何母讶异:“你该不会学人家早恋了吧?不行,不行,这个年纪搞出什么事来,我们老何家丢不起这个脸,你过来!跟我老实交代,有没有干什么不该干的事?”
    “我只是说说而已,别担心。”
    瞥见何璋越发难看的脸色,她笑笑,径自上楼,一进房间就将实木衣柜推到门后顶着,免得那个变态跟踪狂又不请自来。果然,不到一分钟,门就被打开了,何璋愣愣看住前面的硕大衣柜,回过味儿来:“何瑜,你这是什么意思!?”
    “哥,我要休息了。”逐客令。
    “你防备我?”
    像是察觉到了什么匪夷所思的事,何璋挤出一抹神经质的狞笑:“何瑜,你全身都是我的,你防什么!?”
    “上次的苦头还没吃够?”
    即使放他进来,姜绮亦不认为自己和这个病秧子打起来会吃亏。
    何璋扯开自己的领口,他的身材非常单薄,像一片皮挂在骨头上,垫着勉强吃出来的薄薄脂肪:“对,没吃够,你不是讨厌我吗?来打我啊!”
    ……姜绮活了这么多年,从未见过这么奇葩的要求。
    “哥,你冷静一点好吗?”
    “那你不许避开我,你是我的,”何璋推不开衣柜,死命的从狭缝里挤,像是下一秒就要哭出来:“何瑜,你从dna就决定是为我而生的,你怎么可以喜欢别人?!”
    这时,姜绮真正明白这个任务为何会被标为a级了。
    何璋并不是一个单纯的极品,他对妹妹有着病态占有欲,她在他眼中犹如蚁蝼,却不得不靠她血肉过活,一边蔑视,一边依赖,害怕她会逃跑。
    这种对死亡的不安感移情到她身上,就成了不正常的妹控。
    “哥,我要睡觉了。”
    “我进来和你一起睡。”
    何璋站在门前,也不叫妈过来,就死死地瞪着她,跟恐怖电影的桥段似的。
    这时,姜绮倒觉得有几分好笑:“好啊,你也不怕我半夜杀了你。”
    她推开衣柜,何璋已经习惯她的怪力,笑逐颜开:“你去洗澡换睡衣,我在床上等你。”
    看见他花儿一样的笑脸,姜绮纵有万般睡意,也该被吓清醒了。
    当然,姜绮是不可能让他睡上床的,他赖死不走,只能退而求其次的打地铺。
    出乎她意料之外的,何璋没有多加反抗便从善如流地接受了这个安排,关灯后,一室漆黑:“何瑜,你睡了吗?”
    “还没有。”
    开玩笑,这么早谁特么睡得着。
    “你真的有喜欢的人吗?”
    “现在没有,迟早也会有的,死心吧,兄妹没前途,少看点动画,你的妹妹不可能这么可爱。”
    “我不是喜欢你,”何璋的声音听上去有点困惑:“我只是不习惯你避开我,而且凭什么我有病,你就能健健康康又跑又跳?我一点都不喜欢你,但你凭什么过得那么好。”
    “可是你什么都有了,你想开车,一满十八岁就送你去拿驾照,拿着本名车杂志随心所欲地挑选,我呢?我有吗?爸妈眼里只有你,你还想怎么样?”
    “我想有你那么健康。”
    黑暗中,何璋的说话声带了几分悲凉。
    “这也不是我的错,”他就像一个失控的孩子,姜绮理解却并不同情:“何璋,你的不幸只属於你,就算是家人,也不是活该替你买单的。”
    这个世界的不幸那么多,有人挤暗疮都感染细菌死亡,能怪得了谁?
    这次,何璋没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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