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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手毒医-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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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不是他当初将我强行纳入宫中当他的宠妃,我还会是这副模样,与我的父母,与我的爱郎一起快快乐乐无忧无虑地生活在山水之间。”宸妃看着凤栖笑,笑里面除了凤栖熟悉的温和还有些痴痴的味道,“对了,可能还有我们的孩子,男孩还是女孩呢?”宸妃有些苦恼,“九儿是喜欢弟弟还是妹妹呢?对了,也许是哥哥姐姐。”
“你疯了。”凤栖面无表情地看着她,心口却在一抽一抽地疼着。
“我疯了?你说我疯了?”宸妃拿手指着自己,突然很是疯癫地大笑,“我疯了,我是疯了,从我一入这个皇宫开始,我就疯了。你都不知道我每时每刻都在想着怎么杀了他,杀了他,我就可以回去了,回去了。”
杀了他吗?“那哥哥呢,我哥哥有什么错?为何要害他?”她调查得清清楚楚,哥哥离京之前来过合欢殿,宸妃给她的哥哥下了毒,否则以哥哥的武功怎么可能那么轻易就被人斩落下马。分明,分明就是她杀了哥哥。
“为什么?自然是因为我恨他了。我恨他啊。”
“他是你的儿子……”
“他不是!”宸妃突然打断凤栖的话,激动地大声叫喊,“他不是,他不是,他不是!”
“他不是我的儿子。”宸妃呵呵一笑,“他们都以为我不知道,可我清楚得很,他不是我的儿子,不是我的五儿。我的五儿,早在出生的时候就被他给掐死了,掐死了你知道吗?那是我的儿子啊,他不要我的儿子,他不要。”
说着说着,宸妃突然哭了,看着凤栖一步一步后退,“他不要我的儿子,还骗我说他送我的儿子去学艺,后来还带了个别的女人的儿子回来,让我给别的女人养孩子,却不给我的儿子一条活路啊。”
“都是你!都是他!都是你们,你们害死了我的儿子。”
“宸娘娘。”忍了几天的眼泪终于忍不住落了下来,凤栖沙哑着声音唤了一声,“哥哥他爱你,他爱你啊。除了母妃,你就是他的母亲,哥哥不是无血无肉之人,这十年来你对他如何他心里清楚着。”
“我又何尝不清楚,九儿。”大哭大闹之后,宸妃的情绪总算是稳定了些,“可那又如何,他不是我的五儿。你走吧,是我害了你的父皇和哥哥,我会随你处置,但现在,让我一个人静一静。”
凤栖抿唇,想说什么,却发现原来已经无话可说。
转身出了合欢殿,凤栖没有停留地回了梧桐宫。
当天夜里,突然就传来了合欢殿走水的消息,大火烧了一夜,合欢殿都烧没了,幸好抢救及时,这才没有殃及旁的宫殿。
第二天一早,凤鸣就向外公布宸妃死因。说是因为先皇骤然驾崩,宸妃伤心欲绝,点火烧了宫殿自尽,随先皇而去。为表其忠烈,凤鸣特许宸妃与先皇先皇后合葬一墓穴。
凤栖一个人在合欢殿的废墟上坐了很久,明明昨天还在与她说话的人,今天说没就没了,人生,有的时候真是戏剧。戏剧到她都不敢相信。
其实宸妃也是爱父皇和哥哥的吧,毕竟十多年的相处不是没有一点作用的,只是对父皇的恨,远远超过了她对父皇的爱罢了。
明白色的衣角突然出现在面前,让凤栖不由得晃了心神。
第二十九章 筹谋算计
凤栖缓慢抬起头,唇角突然勾起一抹笑,笑意凄凉寂寥。“苍云代,你知道吗,哥哥他,真的很爱很爱宸娘娘。宸娘娘对于哥哥而言,就像是母后对我的意义一般。没有母后,就没有凤栖,而没有宸娘娘,也就没有这十年来的凤琉。”
“母后和宸娘娘,分别给了我们兄妹一个不一样的身份,同样的,也给了我们继续活下去的理由。就在这里,十年前,就是在这里,我见到了原本以为此生都无法再见到的哥哥,我的哥哥。”
凤栖痴痴笑着,嘴角勾起的弧度却让苍云代感到不安,让他不安的还有凤栖此时显得空洞的眼神,水眸寂寂,明明是看向他的,却给他一种是透过他看向不知何处的远方,寂寞空寥,害得渗人。
“凤栖!”苍云代终于忍不住大声地喊了她一声,清冷的声音就像是要穿破苍穹一般,直直刺入她的脑海里。
凤栖猛地惊醒,有些涣散的眸光这才慢慢凝聚,水眸恢复清澈。但无论是凤栖还是苍云代,都很清楚,她的眸光再怎么清澈,也回不到当初了。
她再也不是当初的凤栖了。这个念头不是一天两天的了,苍云代从来都清楚地知道,但不知为何,心里突然再次闪现这个念头,突地一痛,险些窒息。
鬼使神差地伸出了手,在触碰到他微凉的肌肤时几乎是下意识地一颤,凤栖突然觉得连呼吸都是痛的,“我从来就没有想过,还能再见到你。”
苍云代的身子一僵,定定地看着凤栖。
“只是没有想到,再见面,你还是瑾王府的世子,而我,却已是凤栖。身份相隔千重,所以注定了我们之间没有好结果。可我不认命,我想拼,我想博,我想赌,我千方百计、千谋万计地去夺你的心,可偏偏还是算不过老天,斗不过命。”凤栖凄凄一笑,这凄凉的笑意,却让苍云代看得胆战心惊。
“凤栖,不是这样的。你还是你,我也还是我,我们……”我们谁都没有变。
不待苍云代说出这句话,凤栖就已经打断,“你还是你,可我已不再是我了。苍云代,你还是苍云代,可我是凤栖,我是凌天的九公主凤栖,不是你的青梅,不是郡主,不是栖晗。”几乎是喊着说完了这句话,凤栖的情绪已经接近崩溃,“除了凤栖,我什么都不是。”
曾经的她也以为,即便没有了那重身份,没有了风王府,没有了栖晗的郡主之名,只要她还是她,他还是他,那么他们,就还会是他们。即便他是星渺最受帝王器重的世子,她是邻国受尽宠爱的公主帝女,只要初心不变,就什么都不会变,他们抗得过身份,抗得过天下,抗得过老天。
可到底还是她愚蠢了,是她被自己所希冀的一切假想遮蔽了双眼,只看见他们的身份变了,却看不见身份变换背后的初心早已被风王府的那场大火焚烧殆尽,在这十年的爱恨光阴,这十年的政局起伏之中渐渐消磨殆尽了。
初心,呵,还哪里有什么初心啊,有的只是她凤栖的痴心妄想罢了。
“直到现在,我才明白,原来这么多年,父皇一直将朝政大局放在太子哥哥的手里,不是心甘情愿,不是父慈子孝,是迫于无奈,是狼子野心。”她的太子哥哥,求的从来就不是独善其身,“他要这个天下,十年筹谋,我竟看不透。那你呢?”
凤栖突然定定地看着苍云代,虚渺的视线在这一刻真实地凝聚,落在苍云代如诗似画的玉容上,“十年算计,你为的又是哪般?”
苍云代突然沉默,“瑾王府是天隆王朝的开国功臣,瑾王府世代效忠天隆帝。”苍云代的声音低了又低,哑了又哑,这才缓缓慢慢地道。瑾王府的存在,从来就只为了天隆王朝。
这句话苍云代没有说,但聪明如凤栖,她又怎么可能猜不出来想不到呢。
“呵呵,呵呵……”凤栖突然低下头,笑声从她的唇角传出,不同方才的凄凉,苍云代似乎还嗅出了绝望的味道,这让他的心突然提了起来。
凤栖从来都是骄傲的,说句不好听的,她还很自大,她始终都相信,只要是她凤栖想做的,没有她办不到的,所以无论是遇见怎样的艰辛,她从来都不会绝望的,可如今……
“凤栖……”
“他筹谋十年,为了天下江山,不要父皇母后,不要兄弟姐妹;你算计十年,为了瑾王府的百年声名,不要功名利禄,不要我,是不是?”凤栖笑得更大声了,她站了起来,踩踏在合欢殿烧成灰烬的废墟里,水眸不复清澈,“那哥哥呢?我的父王母妃呢?他为了他的江山,你为了瑾王府的声名,筹谋,算计,却何故累及我风王府两代人的性命?”
苍云代抿唇,对于凤栖的控诉,他无话可说。
凤栖笑得凄凉,心更是苍凉到底。她再不管苍云代,踩着碎碾成灰的废墟,转身离去。苍云代,我累了,真的累了。我已无心再去计较太多,所以,请让我安静地离去吧。
苍云代怔怔地呆站在废墟之中,看一生素白的凤栖越走越远,突然升起了一种很古怪的感觉,就像,就像十年前……
够了!有什么东西在脑海中呼之欲出,却被苍云代急急打断,他突然升起了一种恐惧,一种若任其从脑海中钻出,便会是万劫不复的境地。
不,他不会让他们之间万劫不复的。凤栖,请再等等他,虽然对于过去的一切他无从解释,但请再给他一点时间,再等一等,他就可以告诉她答案了。
离开了合欢殿,凤栖并没有回她的梧桐宫,转步下意识地就想往和銮宫而去,却在迈出第二步的时候突然顿住,一声苦笑。和銮宫,和銮宫也不再是当初的和銮宫了。
环视一周,时而又宫人匆匆走过,见到凤栖,皆是急忙一礼。这些人都在为凤鸣明天的登基大典做准备。
真的是好奇怪,明明还是熟悉的环境,却让她觉得陌生。原来这座皇宫,也再不复当初了呀,原来从始至终,迷恋在当初在回忆里的人,从来就只有她一个吗?
淡下去的弧度勉强地再次勾起,凤栖其实是想笑的,太子哥哥登基,这可是大喜事呢,她应该高兴才是,应该高兴……
“噗。”嘴角的弧度刚起,喉头便感觉到一阵腥甜,凤栖没来得及反应,一口猩红中带着一丝乌黑的血吐出,凤栖下意识一偏头,那口污血落在路旁的花盆内,不过一瞬,花盆内的开得如娇似艳的花儿凋零,叶子掉落,就连根系都难逃厄运地干枯。
凤栖怔怔地盯着那口污血和那盆干枯的花儿,思绪久久收不回来。久久之后,凤栖回过神来,伸手入怀摸出一个瓷瓶,瓷瓶倾倒,瓶中最后的两颗药滚了出来。
凤栖看着掌心中的那两颗药,突然笑了,声音渐渐大起,又突然落下。她一仰头,最后两颗药落入口中,她就这么干干将药咽下。
将药吃下,凤栖转了个弯向前走去,刚走不久迎面就走来了两名宫人,宫人见到凤栖,自然不敢怠慢,赶紧行了一礼。
凤栖随手便抓来一人,问道,“我太子哥哥现在在哪?”
那宫人吓了一跳,凤栖虽然纨绔,可从未像今天这样过,“太,太子殿下他,他招了左右相,礼部兵部几位大人在御书房谈事,这会子太子殿下应该已经去御书房的路上了。”
“御书房?”默念一声,凤栖松开了抓着宫人的手,迈步向另一条路折去。从凤鸣落榻的宫殿到御书房,必定要走的一条路。
“太子哥哥。”果然,没走多久凤栖看见了地朝这边过来的凤鸣,赶忙喊住他。
对于自家妹妹最近不怎么爱理会自己的这件事,凤鸣一直很郁闷,如今见凤栖主动与他打招呼,凤鸣自然高兴,赶紧三步作两步跑过去,“九儿,你终于肯与我说话了。”
“太子哥哥。”凤栖眼眶突然一红,她极力忍住要落下的眼泪,扬起一个弧度,“太子哥哥,再过几天就是春年了,春年过后便是花灯节。今年灯市的花灯出得早,据说还有很多往年没有的稀罕玩意呢,你陪我去看看好不好?”
凤鸣有些为难,“九儿,你知道登基大典在即,我实在……”
“我知道。”凤栖松开拉着他的手,打断了他的话。是啊,她怎么又忘了,他已经不再是她的太子哥哥,不再是那个随时随地都可以陪着她胡闹任性的太子哥哥了,他是凌天的新皇,是这江山未来的主人。
看着凤栖故作的笑容,凤鸣只觉得心口一抽,“九儿,等忙过这段时间,哥哥再带你去好不好,反正现在离花灯节还早呢,你也已经及笄了,今年也可以挂花灯了,你不是一直嚷嚷着要挂花灯玩吗?”
定乾坤 第三十章 再也不见
“好呀,等太子哥哥什么时候有空了,我们再一起去好了。”凤栖笑笑,已经不想再说什么了,“太子哥哥最近一定很忙吧,很抱歉我还要提出这样无礼的要求。”
“怎么会是无礼呢,你可是我的妹妹。”凤鸣见凤栖并没有什么不愉,松了口气。可不知为何,他总觉得凤栖有些不对劲,“九儿你……”
一句话还没说话,新上任的总管太监从远处走来,走近了才认出凤栖,赶紧行了一礼,“参见太子,参见九公主。”
“起来吧。”因为还未登基,凤鸣虽然是未来的新帝,但在明天的登基大典之前,所有的人都还是唤他太子。
“太子殿下,诸位大臣已在御书房等候了。”这就是这位总管太监来这里的理由。
“太子哥哥去吧,莫要让大臣们久等了。我,我就先回宫了。”凤栖笑笑,在凤鸣开口前说道。
“也好,你先回梧桐宫,改日我们再叙。”凤鸣不疑有他
凤栖点点头,目送众宫人簇拥着凤鸣离去。
然而凤栖并没有像她所说的那样会梧桐宫,而是一路向宫门走去。守在宫门口的侍卫早就换了新人,尽管如此,对于这位无论是先帝还是即将登基的新帝都极度疼宠的九公主,他们还是都认识的,没说二话,立刻就放了行。
出了皇宫,凤栖脚下不停地向东走去,到了东城,直接就去了曾经的芮王府现在的安王府。
安王府新挂上的府匾很是恢宏,龙飞凤舞的字迹是如此的熟悉,那是太子凤鸣亲手提的字,在一刻,却让凤栖觉得晃眼。
迟疑片刻,凤栖缓步靠近。
安王府的侍卫也全都换了,守在门口的两人显然是不认得凤栖的,见凤栖想进去,直接就将她拦了下来。“站在,你是何人,敢擅闯安王府!”
“我想见傅易烜。”几乎是哑着声音说完这一句话的,凤栖感觉胸口沉沉的闷闷的,有什么东西在她的心口盘旋良久,却始终不肯离去。
“大胆,我们王爷的名讳岂是你可以随便便唤的,安王殿下也不是你随便相见就可以见的。”侍卫很是不客气,本来还有更难听的话,但他身边的另一名侍卫制止了他。
可能是看凤栖虽然一身素白,但衣服的布料却是极好的,京中普通百姓没一个穿得起,看来也是个富贵人家的小姐,不是他们这些个小小的侍卫惹得起的,所以较之刚才那位软了语气,“姑娘还是请回吧,安王殿下交代过,不见客的。若是姑娘执意要见王爷,就请回去递上拜帖吧。”
凤栖听言,突然就想笑。想着果然是时过境迁,物是人非了,想她凤栖从来从来都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如何上他傅易烜的门还要递拜帖了。果然安王府就是安王府,到底不是当年的芮王府了。
凤栖勾勾唇角,还想与这两人争辩一番,可能是门房的小厮通报,便惊动了的安王府管事从府里面出来了。
安王府的管事倒是没变,还是当年芮王府用的那一个。他自然是见过凤栖也认得凤栖的,原本只是出来瞧瞧的管事赶紧迎了上来,“参见九公主。”
管事正要屈膝跪下行礼,就被凤栖给扶了起来。一旁的两名侍卫一听九公主之名,当下大惊,赶紧跪下,“小人不识公主,还望公主恕罪。”
“不知深浅的东西,在公主面前也敢放肆!”管事一听,人精一般的管事自然是知道这两人定然是在凤栖面前说了胡话,立时出声呵斥。
“算了。”凤栖拦下管事,苦笑道,“他们不认得我,有这种反应也是正常的,还请管事不要过多苛责。”对于这位曾经的芮王府的老人,凤栖说话也是带了几分客气的。
“多谢公主宽宥。”管事听言,踢了两人一脚,喝声道,“还不快谢过公主,没个眼力劲的东西。”
两人听言如蒙大赦,赶紧向凤栖磕头叩谢,连连说了几句‘谢过公主大恩’,这才慌慌忙忙地站起来。
对于这二人方才的无礼凤栖倒是没有放在心上,只是笑了笑,随后忧心地看向管事,“管事,我,我想见傅易烜。”
“这……”管事从一见到凤栖就知道她是所为何来了。但凤栖不开口,他还可以当做不知道,怕就是啪凤栖开口明说要见傅易烜。
见管事一脸的为难,凤栖就知道,今天怕是见不到傅易烜了。“管事。”
“这,公主,实在是老奴不让公主进去,只是,只是王爷他……”王爷下了死命令,谁都不见,尤其还指明了凤栖公主,这,让他……
“我知道,他不愿意见我。可是我……”可是今日不见,她只怕……“管事,我只是想跟他说几句话而已,就一会,一小会。你能不能让我进去。”
“唉,公主,真不是老奴为难公主,只是王爷真的……”管事实在是说不出傅易烜当初说的原话,又不知道该如何以一种不伤害到眼前女子的表达,只能顿了又顿,“不然这样吧,老奴进去问问王爷,若是他见您。”其实管事说这句话还是有些心虚的,毕竟王爷与公主闹了这么大的不愉快,只怕王爷短时间内是无法释怀的,王爷不释怀,就不可能见公主。
管事明白,凤栖又何尝不明白。只是这只怕会是她见到傅易烜唯一的办法,也是最直接的办法了。不是她不强闯,也不是不能强闯,而是若是傅易烜不想见她,她就是强闯了,傅易烜也有百种千种的办法来回避她,这又何必呢。
“好,有劳管事了。”凤栖点了点头。
“这是老奴该做的。”管事躬身,转身进了安王府。
管事很快就从王府里出来了,他那一脸的歉意和一闪而过的同情让凤栖心下一沉,果然还不是不想见她吗?
“公主……”事情如他所料,他刚一进去,还没开口王爷就给了他一句不见。想来王爷是知道公主在王府外的,只是真的不想见,这才没有吭声。
“我知道了。”凤栖笑笑,没有再强求。因为她知道,强求也是无用的。“其实我也没什么特别的事,只是想来见见他而已。”凤栖冲管事温和一笑,“能否请管事帮我传几句话给傅易烜?”
“公主请说。”不知道为何,他竟然觉得九公主这一笑里面是有那么多的寂寥和无何奈何,是因为王爷吗?公主她,是为王爷的态度伤心了吧?也是,就王爷这寸步不让的态度,谁都是要伤心的。
“你就跟他说,凤栖就要远走了,归来,”凤栖想了想,还是道,“不知何期,还望他多多保重。还有,我走了以后,他就可以不用现在这般闭门谢客了,他是安王了,身份不一样了,有些东西也不一样了,让他莫要再像以前一般胡作非为,也让我,让我走得,安心些。”
“公主要远行吗?是要去何处?”其实管事更想问,公主是不回来了吗?
“很远的地方。”凤栖含糊其辞,“麻烦管事了。”
“公主客气了。”凤栖不愿多说,管事自然不敢多问,直躬身送凤栖。
凤栖转身就要走,可最后还是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安王府。以前,它叫芮王府,姑姑还在的时候,她没少来这里。
曾经的傅易烜在这里向姑姑埋怨只疼她这个侄女不疼他这个亲儿子,姑姑听言总是忍不住要嗔怪他几句,骂他没出息,跟妹妹争风吃醋,而她就在姑姑看不见的地方耀武扬威一般冲他扮着鬼脸。
可如今,她却被挡在了这道门外,连再向里迈进一步的资格都没有。以后,还不知道有没有机会再回来。
没有了吧,这里已经不再有她留念的一切了,父皇、母后、姑姑、太子哥哥、宸娘娘,曾经的皇宫,曾经的京城,都不再有她曾经的记忆了。
转身离去,即便留念,也要狠心挥剑断去。她不要连走都那么累。
冬日的天难得的晴朗,天上的太阳明晃晃的,晃得她眼睛疼,疼得眼泪都忍不住涌出。
该说再见吗?再也不见……
管事一直都站在门口看着凤栖远去,直到她的身影消失在了视线里,管事这才转身进了王府。
绕到后院,走入北苑,傅易烜正坐在落雨亭的小亭里品茗。虽然身份变了,傅易烜已从芮小王爷变成了安王爷,但他并没有从落雨亭中搬出。
“王爷,公主她走了。”管事走入小亭,躬身回禀。
傅易烜没有应声,端起茶杯独饮。
“公主她有几句话想让老奴转达王爷,王爷可否要听?”管事小心翼翼地问。实在不是他胆小,而是自从芮王和芮王妃走后,小王爷的脾气就变的暴躁了,随时随地都有可能爆炸,尤其是有人提到九公主的时候。
管事等了许久,都没有听到傅易烜的回答,想来是不想听了,行了一礼,刚想就走,就听见傅易烜的声音传来,“说。”
第三十一章 小柒想你
“九公主说,她将要远行……”管事赶紧将凤栖说的话重复了一遍,说完便立在一旁等着他的吩咐。
傅易烜沉默良久,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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