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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进错房-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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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身边有如此高手,他倒是有些诧异,心中也难免多出两分忧虑。一番调息过后,天已快亮,他随即出了木屋,朝着城中奔去。
东宫内,那彻夜未眠的男人此刻暴跳如雷,这也是他第一次在别人面前如此的不冷静。看着跪在地上受了伤的男子,他的怒气也没有丝毫的减少,“今晚的任务你一个也没完成,从何时起你变得如此无能了?”
感觉到他那冷冽的戾气,邬晟欷不曾抬头,低声说到,“属下无能,还请殿下责罚。”
“责罚?”挑眉,太子两步走到他身前,伸出手捏住了他原本就已受伤的肩膀,一股杀气也随之而来,“你是想要怎样的责罚呢?”
暗暗咬牙,忍受伤口剧烈的疼痛,邬晟欷始终不曾皱眉,“一切由殿下做主。”
“哼!”悻悻的松手,他冷眼看着邬晟欷,“这一切都是你早就打算好的吧?围在天牢外的人有去无回,叫你亲自去拿下那夜闯皇宫的人,你不但放走了他还把自己弄成这副模样,之前叫你查楚家的事情,你也没能查清楚,难道我真的是错看了你!”
“殿下明鉴,属下不敢忤逆殿下的意思。”
“不敢?你还有什么不敢的?就连我的人都敢杀,还有什么是你不敢做的!”冷冷一笑,他沉声说到,“滚出去,我不想见到你,”
“是。”缓缓站起身来,他转身就要离开,就在他刚才跪下的地方已经被鲜血染红,十分刺眼。
“站住。”冷喝一声,他沉声说到,“派人把天牢盯紧了,御书房外的人也不能撤。”
“是。”点头,他挺直的背脊大步走出殿外,至于那一地的血迹,自然会有人去清理。
御书房内,一身龙袍的男子直直的站在窗下,那双灰暗了数十年的眸子中竟有了绵延的深意,紧盯着那高高的宫墙,思绪早已飘远,辰时一到,厚重的房门缓缓打开,那道明黄色的身影不由得让众人眼前一亮。门外的守卫和宫人们纷纷下跪行礼,男子看也不看他们,径直从众人身前走过,厉声吩咐到,“御林军听令,迅速随朕去天牢。”
现在?众人不解,全都惊得楞在了当场,甚至连回答都忘记了。
“难道要朕亲自请你们吗?”有神的双眼冷冷一扫,那股骇人的霸气硬是将所有人都震慑住了,门外的一队御林军赶紧领命跟上,一众人就在其余人惊讶的目光中大步离开,直奔宫外。
天牢外此时人来人往,看到那正朝着他们走来的男子时,一个个都惊得不知所措。
“恭迎皇上。”所有的人全都跪下行礼,虽然有少部分不知道眼前这人就是皇上,但一看他身上的衣服也就已经明了。
“起来吧,把门打开,”没有丝毫的忧都,他已经走到了牢门外。
“这…这里是晦气之地,皇上千金之躯恐怕不方便进去吧!”站在最前边的国字脸男人大着胆子说出了这句话,立刻感觉到两道深邃的目光朝着他看来,赶紧将头埋下,“末将这就开门。”
收回目光,一脸冷意的男子低声问到,“右相楚飞关在哪里?”
“回皇上,在最里边。”
“带我去。”说罢,他径直走进了门内,朝着里边大步走去。
一队御林军被留在了外边,众人不禁面面相觑,唯有一人趁着大家分神的时候悄悄离去,折回了皇宫。
牢门的大锁再次响起,楚飞猛的睁开双眼坐起身来,看到那站在牢门外的明黄色身影时顿时怔住了,“老臣参见皇上。”跪地行礼,他轻声说到。
他并不忙着理会楚飞,而是侧头对身后的人说到,“你们先下去,有事朕自会吩咐你们。”
“这……”这真让人为难,若是皇上有个三长两短,他们有十个脑袋也不够砍。
“难道朕的话你们都没听到。”冰冷的语调让他们不寒而栗,几人吓得忙不送的点头,赶紧退下。
转头,看着跪在地上的男子,他终是一声喟叹,“起来吧。”
“谢皇上。”垂眸,楚飞暗暗猜测着他的来意,却是被他那与往日不同的气势给震住了。
侧过身,他将视线落在了别处,低声说到,“你可知道朕今日为何来找你?”
“老臣,不知。”有些迟疑,他依旧回答不知。
“哼!”一声冷笑,他压低了声音说到,“你这沉稳的性子怕是永远也改不了了,难怪那么多年来一直掩藏得如此之好,朕之前真是看错了人。”
当年,楚家因为朝政遭逢变故的时候,楚飞依旧是这副性子,即便他早就知道素儿和他的事情,他也没有半分的惊慌和掩饰,他却是没想到他就是收留了素儿的人。
“多谢皇上夺奖。”微微弯腰,他随即说到,“想必师兄他已经将东西都交给皇上了吧!”
“倒是叫得亲切啊!”听到师兄这两字,他就十分不满,林天炎于他也有几分交情,这师兄二字也是他当年常叫的,如今从别的男人口中听到,他着实气恼。“朕今日来只想问你一件事。”
“皇上请问。”低着头,他脸上的神情旁人都看不到。
稍楞,他终是缓缓说到,“素儿离开的时候,可有什么遗言?”
“有。”点头,楚飞好不迟疑,“想必皇上已经看到了那副画卷,上边所写就是她想要说的话。”
看着眼前男子渐进迷离的双眼,楚飞的眼中也有几分忧伤,“她说,无论怎样她都不会怪你,也不会怪自己,她不后悔。”
她就是这样一个女子,即便受了伤,即便知道错已酿成,却依旧执揪的不回头。
“她真的这样说?”低声呢喃着,他仿佛是在自言自语一般。
二十多年来,他的心情恐怕没人能够了解,他过得有多痛苦也只有他自己才清楚。父皇过世后,他本有意去找她,最终却是跨不出那一步,因为他不敢。当年伤得那么深,她肯定不会回头了。
点头,楚飞继而说到,“臣与皇上之间的过节,臣愿意一力承担,但请皇上不要迁怒于臣的家人”尤其是云绝。”言下之意,不要将他牵扯进来。
“这也是她的意思?”神情有些低落,他轻声问到。
“臣想皇上也不愿意看到一些不该发生的事情发生吧,朝堂中的尔虞我诈,云绝不适合,他也不希望过那样的生活。臣斗胆,请皇上放过他。”说罢,他恭敬的跪下,等待着皇上的应允。
无奈的垂眸,他重重一叹,“或许,朕是不能将他牵扯进来,只要他幸福就好。”
听到他的回答,楚飞终是松了一口气,心中的大石也算是落了地,“多谢皇上成全。”
“不必,他是朕的儿子,朕自然要为他考虑。”转过身来,他看了看依旧跪在地上的男子,沉声说到,“如他所说,朕应该感谢你才是。”
“臣不敢当。”垂着头,他缓缓说到,“既然皇上已经答应了臣的不情之请,那么臣也没什么好担心的,皇上想如何惩罚臣都没有怨言。”这一日,他早就预见到了,如今得到这样的结果,他也颇感欣慰,剩下的便没有什么好顾虑了。
微微点头,他牵动嘴角冷冷一笑,“你想要朕将你正法吗?”
“一切听凭皇上处置。”
“哼,朕还不想朕的儿子将来恨朕,所以这次朕暂且留下你的脑袋,用它来换云绝朕觉得很值。”
心头一紧,楚飞不由得绷直了身体,不置一词。
“你即刻就回去,朕马上下令撤掉楚家的封条,至于这件事情,朕会处理妥当。”
“这……”有些不可置信,楚飞依旧楞在那里,不知作何回答。
“随朕出去吧。”冷眼一扫,他转身跨出牢门,径直走在了前头,不给楚飞问话的机会。
双手负背大步走出了天牢,他那精明的双眼中流露出几分窃喜,不能认儿子,见见他总是可以的,等早朝过后他立刻就去。
两个时辰后,又一件大事轰动了整个京城。
右相府封了一夜后,楚飞无罪释放,而那制造假罪证的三品大员却被立地处死,这样惊悚的消息无疑让京城内上上下下的人全都震惊了。
朝堂上,太子与诸位大臣看着高位上那个判若两人的皇上,心中满是疑惑。太子一直默默的站在一旁,故作平静,心中的不安却渐渐扩散。
这一次,或许他要失算了。
从昏庸无道变成冷厉风行,从昏君变成明君,他在百姓心中的形象也一下子有了转变。楚飞的人品一向有口皆碑,就连偏街小苍的市井小民对他的品行也有几分了解,这次闻及皇上为他洗清罪名,百姓们自然也倍感欣慰,在他们看来,这恐怕是近几年来皇帝做得最正确的一件事情。
那些在城内停留的楚家下人们在得知此事后全都赶回了楚家门外,乔凝心等人赶回楚家的时候,楚飞已经换上了那身囚服,端坐在了大厅中间。
乔凝心几人谁也没料到这次事情竟然这样不了了之。皇上为何会突然将楚飞放回家中?这里边到底发生了些什么?他们一概不知,甚至在之前,他们还在为楚飞担心,深怕楚飞因为昨晚的事情受到牵连,而这一切却来得太快,让他们有此愣然。
当乔凝心派出的人赶回来告诉他们的时候,他们都不敢相信,直到看到了那毫发无伤的楚飞时,大家才放下心来。
看着走近的林天炎,楚飞朝着他感激一笑,他虽不知昨晚林天炎向皇上说了此什么,但却是因为他才能躲过这一劫。二十年前,那个凭空冒出的男人将楚家从水火中解救出来,二十年后,他再一次救了他,也了却了他此生最大的心愿,这个大恩他恐怕永世都无法报答了。
他并没有回答老夫人等人的问题,而是吩咐仆人将府邸重新收拾一遍,自己却与林天炎回到了书房,直到晌午也没有出来。
整整一个时辰过去,楚家大院内终于恢复了生机,原本狼藉一片的府邸经过一番整理后又回复到之前的模样,各院的下人们也回到了自己的岗位上,一切又变得那般井井有条,仿佛昨日的一切只是一个梦而已。
老夫人拉着芸香去了佛堂,这一次的事情确实给她不小的打击,如今一切归于平静,她也终于松了一口气。
看着整洁的大院,乔凝心不由得轻吸了一口气,“不管怎样,这件事总算是摆平了。”在她看来此事必定与林叔有关,楚家的那些秘密,他们不知何时才会告诉他们。
就在大家都稍有松懈的时候,门外匆忙进来的管家却让几人莫名的紧张起来。
看到那一身华贵锦袍面带笑意的男子时,乔凝心几人不禁愣住了。
他来做什么!
[VIP]第一百四十九章 幸福
除夕已过,来楚家走动的人却没有丝毫的减少,即便这样喜庆的节日是适合一家人团聚,可仍有不少人借着这机会向楚飞示好。
下狱一天便被皇上亲自释放,那罗列罪证的朱大人竟然连解释的机会都没有就已人头落地,这样让人费解的事情无一不让满朝文武震惊。多少年了,无论朝中官员做了何事,皇上一直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更不可能随随便便就将谁的脑袋拿去。先是仅凭一纸罪证就将堂堂右相给下了狱,后又迅速将他放出并且当堂正法了冤枉朝廷重臣的人,这样雷厉风行的手段不禁让他们后怕,而他的转变更是让他们有所顾忌。
此时,他们除了向楚飞示好,再没有别的选择。
在楚家热闹了几日,乔凝心和楚云绝却搬回了娘家,在流云阁一住就是好几日。
午后的阳光格外温暖,照在流云阁外的花园中,满园的鲜花折射着暖黄色的光晕,异常艳丽,馥郁的香气随着清风飘进园中,清新怡人。
这样的气候,这样的环境正适合养胎,乔凝心与楚云绝自然也就留在了这里,打算多住几日才回去。
一声娇笑在园中响起,只穿了一身鹅黄色罗裙的乔凝心慵懒的躺在楚云绝身旁,柔顺的长发完全散开,脸上也未施任何脂粉,俨然一副居家小女人的模样。静养了几日,那原本有些苍白的小脸也渐渐红润起来,在乔烈的精心安排下,近几日胃口也逐渐转好,这倒是让楚云绝安心不少。
圈住怀中的小女人,楚云和她一起躺在软软的长椅上,一袭白衣衬得他越发的俊朗。看着乔凝心捂嘴偷笑的模样他也忍俊不禁,伸手从盘子里剥了一块柚子送到乔凝心嘴里,那修长的手指上一收镶嵌着硕大宝石的戒指熠熠生辉,着实显眼。这个是乔凝心送给他的,当他看到她手上另外一只相同的戒指时,他毫不犹豫就带上了。
抬眼瞅着他手上的戒指,乔凝心更是忍不住傻笑,两人此时将手往外一伸,怎么看都像是两个傻傻的暴发户。耀眼的戒指差不多盖住半个手指,那流光溢彩的宝石更是让人双眼发亮,带着这样的戒指走到外边去,哪怕别人不认识他们也会忍不住多看两眼,整个一傻帽。
咬住楚云绝递过来的柚子,乔凝心眼珠一转,一抹狡黠的笑意挂在唇边。伸出手指头朝他勾了勾,看到他的俊脸渐渐靠近,眼中竟有两分防备,乔凝心更是笑弯了眼。伸手挂在楚云绝的脖子上,乔凝心将头凑了上去,一排贝齿轻轻咬住那块柚子往楚云绝嘴边一送,眉头微挤,逼迫楚云绝将那柚子接过去。
这,这,这!哎,这也太为难了吧!薄唇一抿,楚云绝赶紧张嘴接过那块沾了她口水的柚子,刚吞下,一条丁香小舌便蹿入口中,在他唇边轻轻一扫,很快就缩了回去。
抬眼,看到乔凝心坏坏的笑容挂在唇边,他不由得无奈一笑,伸手宠溺的捏着她的小脸,趁她不在意时迅速欺身上前,狠狠的吻住了她的双唇。
末婉端了点心过来,看着院中热吻的两人,猛的转过身去,一张小脸胀得通红,忙不送的往回走,心中更是懊恼万分。
看着远远走来的老爷,末婉赶紧端着点心迎了上去,赶紧将楚飞拦下,“老爷,您这是去找小姐吗?”
“是啊,我来看看她。”生意上的事忙完了,他当然要来看看他的宝贝女儿,最近几日看着乔凝心的身体一天天好转,他也放心不少。
“呃,小姐跟姑爷刚睡下,老爷还是等会儿再来吧。”面有难色,末婉不自在的说到。
看了看末婉的神色,再伸头看看院门,楚飞立刻会意,“好吧,等晚饭的时候再说吧!”
院外两人纷纷离开,躺在长椅上的两人却丝毫没有发觉。乔凝心好不容易被楚云绝松开,用眼神拼命抗议,双手却没闲着。很不文雅的揪住楚云绝的衣领,她邪恶一笑,“哟,小妞还知道反扑了,跟爷进屋去,看爷怎么修理你!”
占了个便宜,楚云绝再次轻笑,一脸的柔情,“好了,别闹,你现在需要多休息。”
看着他泛着温柔的眉眼,乔凝心这才松了手,悻悻的说到,“好吧,这次暂且绕过你。”
“呵呵,娘子的大恩大德,为夫感激不尽啊!”调笑着,楚云绝紧了紧手臂,将乔凝心圈到自己怀中,“若是我们能够一直这样该多好!”
和自己心爱的人永远在一起,不去理会什么江湖朝堂,没有纷争奸计,一家人过着悠然自得的生活,这是他很早以前就开始期盼的。
“为何不可以?”挑眉,乔凝心不满的看着他,“等孩子长大一点,我们就带着他四处游玩,等爹不做丞相了,我们一家人就离开京城,找个没有纷争的地方一家人快快乐乐的生活,这样不是很好吗!”
这样矫情的话,上辈子恐怕打死她都说不出口。在她眼中,亲情可有可无,她从小就是孤儿,不过却没有时间去羡慕别人,为了生存她必须努力学习很多东西,所以她不会有过多的感慨,即便是看到别的家里父慈子孝,她也只会淡然一笑。
但是现在,她想拥有一个幸福的家。
“好啊!”楚云绝点头应允,随即说到,“不用等到孩子长大,再过些时日你的身体好一点,我就带你离开京城四处游玩。”那时候天气也渐渐暖和了,正适合出门游玩。
“你说话要算数啊!”赶紧应下,乔凝心不满的嘀咕到,“每次你说过的话都没兑现,老是哄我。以前说要教我武功,可最后还是不了了之,害我现在打起架来跑都跑不过别人。”对于其他人会轻功这件事,她始终耿耿于怀,真不知道她何时才能不用担心跑路的事情。
呵呵一笑,楚云绝轻轻捏了捏她的鼻子,“这不刚好怀孕了吗,等孩子生下来,为夫一定教你。”谄媚的凑了过来,他在乔凝心耳边低声说到,“我会一直在身边保护你,即便你不会也没有关系。”
扑哧一笑,乔凝心勉为其难的点点头,“好吧,那水姑娘暂且再相信你一次。”顿了顿,她又说到,“对了,我昨晚莫名其妙做了个梦,竟然看到了弦月。”这些天,段如风一直找不到人影,也没来乔家走动,她派去南楚打探消息的人还没回来,也不知弦月如今是何处境。即便楚云绝嘴上不说,她也能看出他在担心些什么,或许是这几日想得多了,没想到她竟然梦到弦月孤身从南楚回来了。
微微皱眉,楚云绝轻声说到,“梦到他回来吗?”他私下派了人去南楚打听,至今却没有消息,只知道他被软禁在皇宫,却不知现在是何情况。
“你怎么知道?”
“猜到的。”抬头,他看着远处的大树轻叹一声。
“不如等过几日,我陪你去一趟南楚吧!”
“不行。”楚云绝想也不想便一口回绝,“南楚太冷,你此时不能去。”南楚那个地方,他再也不想踏上去,若不是弦月还被困在那里,他根本不想提起。
“你也不用担心了,相信他们很快就会带回消息的,到时候我们再做打算吧!”
点头,楚云绝低声说到,“也只能这样了。”
有太多的事情需要他去处理,他们期盼的宁静日子,恐怕暂时还无法实现。想到这里,他不由得低下头来抱紧怀中的女子,低喃到,“凝心,这段日子苦了你了,这些本都不该由你去承担,可我却让你不断受苦,对不起。”细想这几个月,似是从乔凝心嫁过来开始,就没过过一天安宁的日子,虽说他以前也从未享受过安宁,可是那时没有半分顾忌,他也不需要担心什么,可如今他却做不到了。他有娘子,现在还有了孩子,他有责任保护好他们,不让他们受伤害,可他似乎是没做到。
抿唇轻笑,乔凝心伸出手指戳了戳他的胸口,“什么时候开始学会说这些肉麻兮兮的话!”
伸手捉住乔凝心不安分的爪子,楚云绝浅浅一笑,“我说的每一句话都很认真。”
“呵呵!”乔凝心抬眼看着他,在他下巴上轻轻一啄,“没关系,只要你在身边,过怎样的生活我都无所谓。”在这里,她永远都不是一个人,有这一点就足够了。
“谢谢你。”伸手摸了摸下巴,他笑得十分惬意,“虽说我不能立刻带你离开,也不能向你承诺何时能给你安宁的生活,但是我会一直守在你身边,不论发生什么事情都不会离开。”语毕,他又暗暗补了一句,若是真有什么危险,我永远会站在你的前边。
“有这句就足够了,但是你不能反悔,说过了就要算数!”
“嗯!”重重的点头,他突然孩子气的伸出小指,“要不我跟你拉钩。”小时候见别的小孩子就经常这样,可是他却一直没能找到一个会跟他拉钩的人。他经常会努力缠着外公,希望外公多跟他说些话,多陪他玩一玩,可外公却一直绷着脸,除了教他练功的时候会说上几句,平时似乎连见都不想见他,他的努力也从未有过什么收获。就连外公过世的时候,看他的眼神中似乎都有些排斥,而他却一直默默的承受着这些不该属于他的冷漠。
有些错愣,乔凝心赶紧伸出小指勾住楚云绝的指头,“好啊,拉钩。”
两人不由自主的傻笑出声,四目相对,笑得好不惬意。院外,末婉去而复返,在门下踌躇了片刻才为难的跨进院中,看着长椅上开心不已的两人,她尴尬的走进院中,扬声说到,“小姐,楚家来了人说是家中来了贵客,要你们赶紧回去。”
贵客?说到这个,两人不自觉的皱起眉头。要说这贵客,恐怕前几日那不请自到的人当之无愧吧,这次不知又是哪个贵客,爹竟然还要将他们叫回去!
那日皇上的到来,着实让他们惊讶。往常那浑浑噩噩的男子在那日看来确实那般的精神,非但谈吐不凡,而且一身王者霸气无法掩盖,对楚家的人也是一改常态,尤其对楚云绝关心备至。当朝天子跑到大臣家里闲聊,这恐怕是景龙皇室有史以来最不靠谱的一件事,试问这样一反常态的皇帝,他们怎么不觉得惊讶。
当日楚飞和林叔的反应也有些怪异,在乔凝心看来,他们之间必定是发生了些什么,楚飞突然被释放,恐怕也与这个有关系。可是楚飞不说,林叔也不愿意透露,皇上就更是不会解释什么,他们自然也无法得知。当日皇上离去之时,还破例赏给楚云绝二人许多东西,也不知从哪里得知了乔凝心已经怀孕的事情,对她更是嘘寒问暖,这样热情的皇上,还真让他们有些措手不及。
好在,楚飞的问题总算是解决了,不管他们之间到底有怎样的秘密,至少他们不会再担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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