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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女秦芫-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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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笑着伸手轻轻刮了刮阿念的鼻子:“知道了!”
次日正午,姐弟俩还在屋子里捯饬,就听见白管事在屋外略略抬高了声音,恭恭敬敬地道:“小姐,九公主的马车已经在外头候着了,您看,是不是让他们稍微等一会儿?”
她道:“你去回一声,让他们稍等片刻,我和阿念马上就来。”
白管事应声,随后脚步声响起。
秦芫低头看了看兴冲冲给自己穿衣打扮的阿念,笑他:“阿念怎么穿的这般好看?不知道的还以为阿念要去见哪家的小姐呢!”
果然,阿念的小脸“唰”的一红,噘着嘴:“阿姐又笑我。是子凉哥哥说的,身为男子,就该时刻注意自己的衣着,更何况是阿念这般长得好看的美男子!”他说着得意的扬了扬小脑袋。
又是他!秦芫皱眉,段修寒时常来府上找阿念,带他出去练些功夫,秦伦高兴还来不及,自然不会多加阻拦,她更是不好多话。只是,阿念每次从他那儿回来,几日下来必定是要张口闭口“子凉哥哥子凉哥哥”的,听得她满是焦虑。
投身在这样的大家庭里,是无奈,所以她尽量避开所有风头,低调的做人做事。可这半年来,似乎所有的事情都叫她碰上,结识了京都四少,又结识了最受圣宠的九公主,每一件,都与她所期冀的背道而驰。所以,即使是相识了,她也依旧是安安分分的,不刻意讨好,也不刻意疏远。
只是阿念,他的性子最是活泼。每次相聚都要博得众人眼球,被他逗得很是开心。她想,大概,阿念本就是适合在这个圈子生活的人吧。想着她微微轻叹,阿念总有自己要走的路,她又怎么可能一辈子都为他做好打算?
马车在京郊的一处院落前停了下来,秦芫下了马车,四处打量,周围种着许多树,大部分都是光秃秃的没了叶子,倒也有几棵不知名的树还长着一大片的叶子,只不过颜色有些暗沉。
她转身扶着阿念下来,听他道:“阿姐,今儿怎么来了这里?以往不是都去明月楼里吃茶的吗?”
秦芫道:“我哪里知道,必是阿九另有安排,想必这里是她宫外的居所吧!”
姐弟俩正说着话,忽听到大门口处传来轻笑声,阿念惊喜道:“子凉哥哥!”喊着话的功夫人就已经跑到了段修寒的面前,仰着脸笑嘻嘻:“子凉哥哥怎么在这儿?”
段修寒摸摸他的头:“怎么?只许你和阿姐来,倒不许我也来?”
秦芫心下微沉,倒也不露神色,只是上前同他行礼。段修寒眸中带笑看她,伸了伸手虚扶她一把,领着她二人进去了。
阿九早在屋里等着了,见她们来了,疾步走过来把她们迎到了里屋,让人把早就备好的瓜果零食端了上来,哄着阿念叫了好几声的“阿九姐姐”才把他放开。
秦芫看了一眼屋子里坐满的人,有些始料不及的慌乱。忙扯过阿九的袖子,问她:“怎么有这么多人?连太子都来了?”
阿九笑道:“我不让他们跟来,他们非要来。不过你放心,我皇兄为人温和,很好说话的,你对着他只要跟对着我一样就好了。”
秦芫早就和他们见过面,担心的自然不是这个,而是她不喜欢这样的环境。阿九也只当她是女儿家害羞,没多在意。只说:“那季舒月和伍烟儿也来了,我没打算叫她们,都是跟着自家的兄长来的,我倒不好驳了那二人的面子,怎么说他们也都是皇兄的好友。”
秦芫点点头,上去依次见了礼。
她刚一入席坐下,就听见对面季舒月的讥讽:“秦姑娘真是好大的面子,我们在场的哪一个不是自己驾车来的,唯独秦姑娘竟还要让九公主派了马车去接,怎么这架子比公主还大?莫不是仗着和公主私交好,自己也摆起谱来了?”
秦芫默,实在是不想和无聊之人多费口舌,季舒月看了还以为她是怕了,便愈发变本加厉:“朝堂之上左相大人也是这般目中无人,屡屡叫我爹出丑,总爱和我爹对着干。原来教出来的女儿也是这样,一个比一个没教养。真是什么样的爹生什么样的女儿。”
这下子,气氛就僵掉了。季舒月的大哥季堂用力拉了拉她的袖子,示意她不要再讲了,她哪里肯听,讲得愈发激烈愈发难听。
本来就闹僵了的局面,这下愈发安静,整个大厅只能听见她一个人的声音,尖锐而不饶人。
坐在上首的太子和阿九脸色早就沉了下来。秦芫忍了忍,死死按住旁边几乎要冲出去为自己辩白的阿念,使了个眼色让他安静,这才轻启朱唇缓缓道:“早闻右相大人教女有方,今日一见,当真如此。倒真是应了季姐姐说的那句话‘什么样的爹生什么样的女儿’,你说是不是,季姐姐?”
季舒月被她一噎,脸上青一阵白一阵,总算是知道了什么叫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秦芫淡淡一笑,低头饮茶再不理他们。
那头段修寒饶有趣味地看着秦芫,一脸淡然不骄不躁的就噎住了季舒月,果真有趣。
秦芫是想着做罢了,可有人却不想就这么放过她。伍烟儿在一旁静静看了许久,看到秦芫谈笑间噎住季舒月,便心知她着实不好对付,几月前尚书府一聚便有所领教。她随即扬起一抹烂漫的笑来,甜甜道:“今日是九公主的宴会,如若就这么坐着聊天吃茶,委实没了意思。不如,咱们以茶代酒行酒令如何?”
众人都笑着附议,伍烟儿这才转头笑盈盈对秦芫道:“秦姑娘不如也一道来?”
秦芫笑着拒绝:“芫儿不善饮酒,恐要扰了大家的兴致。”
她话一落地,伍烟儿刚要说什么,却被上座的太子打断:“既然秦姑娘不善酒,那也不便强求。”伍烟儿只好尴尬的笑笑,脸上的不甘却是掩不住。
秦芫看了眼身旁吃的欢快的阿念,无奈的摇头,恐怕这里也只有他才能吃得这般畅快。
屋里燃了炭取暖,坐了许久倒是有些闷,她趁着众人不注意,便悄悄起身,出了大厅沿着长廊走了出去。倒不曾想视线竟如此开阔,走廊的旁边是一处竹林,此时略有些微风,吹过竹林的时候带起一阵“沙沙”的响声。
作者有话要说: 哼╭(╯^╰)╮
二轻怀着激动的心情来了,居然没有妹子们,(?°?°?)一脸懵逼
昨天一个姐姐结婚,二轻跑去做伴娘了,累了一整天,特别是敬酒的时候,拿饮料拿的手都酸死了
你们还都不来安慰我,??????2伐开心
☆、秦芫落水
竹林旁边有一条小径,顺着小径走,居然有个小湖,旁边种了一排的树,此时安安静静的,只有风声“沙沙”的响在耳畔。
她挑了一块靠在湖边的大石头,伸手拂了拂衣裙,就这么坐了下来。她抬起头看着远处的湖面愣神,总觉得似乎有些烦乱。在这片天底下,她已经生活了快七年了,以前仗着年纪小,可以不去想些什么,可转眼间,她也成年了,行了及笄礼。
她知道,身为左相府的大小姐,她的命运不可能握在自己手里,她今后的路,一定会有人为她安排妥当。可是,这真的是她想要的吗?她当然不喜欢这样的安排。
自打她行了笄礼之后,外祖母和舅母就一直有意无意的帮自己留意合适的人家,好帮她寻一门可靠的亲事。她不是不相信她们,只是这个时代的男人可以有三妻四妾,而且还是很正稀疏平常的事情,对她来说却是怎么都接受不了的。
宁做贫民妻,不为王侯妾。
就算是孤苦伶仃一辈子她也不想和别人分享一个丈夫,她的心不大,只能装下一个人,也只能接受对方和她一样,在心里只装她一人。
可是,身处她现在的位置,这似乎是一件很难达成的事情。而她,要考虑的也有太多太多。
她正想着,听见身后传来一阵极轻极轻的脚步声,接着头上就盖过了一片阴影。她刚要抬头,后背一沉,“噗通”一声掉进了湖里。只来得及看见一抹粉色衣角,倒像是那个人。
她没有时间多想,口鼻间灌进了好几口水。皱着眉头,想要大口呼吸,却又不能。她想,早知如此,她就去学凫水去了。想着便觉得恐惧,此时的湖边根本没有人,难道她就要命丧于此了吗?
“救命!”她大声呼救。
也不知过了多久,她再也没力气去扑腾,身子渐渐有些沉,意识也开始丧失,嘴里却还是微弱的喊着“救命”。
突然一双手自身后揽住自己,随即被带入一个宽厚的胸膛里。她终于放心的闭上了眼睛,手指却仍是紧紧揪住那人的衣襟。
醒过来的时候也不知是多久以后了,睁开眼看到的是她屋里那张雕花大床的床顶,床边趴着睡着了的小竹。
她想要说话,却发现嗓子像被火烧过似的发疼,轻轻扯了扯小竹的袖子,然后看见她跳起,对上秦芫的眼睛,立马大叫着跑出去:“小姐醒了!小姐醒了!”
接着又倒了杯水,迅速跑回床边,扶起秦芫后喂着给她喝水。
喝完后她轻咳几声,小竹像是知道她要问什么,接着道:“小姐你可吓死我了,你说你带着小公子好端端的出去玩,竖着出去怎么就横着回来了呢?听宁王世子说是掉进湖里去了,幸好被世子看见及时救起,否则……”
她说着哽咽起来,“否则,小竹怕是见不到小姐了!”
“我睡了多久了?”声音沙哑无力,仿佛风一吹,就能把这声音吹散。
“三天,”小竹道,“小姐的身子本来就不怎么好,再加上这大冷的天,掉进冰冰凉凉的湖里,就发起烧来了。可吓坏我了,小姐被送回来的时候脸煞白煞白的,嘴唇都紫了。太子和公主派了好些太医过来给小姐诊病,都快担心死小竹了。”
“芫儿!”苏老夫人被苏憬搀着扶了进来,一脸的心疼,坐到床边摸了摸她的额头:“这烧总算是退下去了!现在还难受不难受?”
她摇摇头:“芫儿已无大碍,外祖母放心。”
“幸亏当日世子出手相救,你爹已经带着谢礼登门拜访过了,等你身子大好了,让阿憬也带你去一趟。”
秦芫应下了,又被苏老夫人拉着说了一会儿话,苏憬在一旁静静听着,时不时发表一下自己的意见。
阿念下了学,被苏老爷子亲自送了回来。刚一下马车,就一溜烟的往秦芫院子里跑,苏老爷子跟在后头说他:“慢点儿跑,可别摔着了!”
他哪里肯听,远远的甩了苏老爷子好一段路。
他进去的时候,秦芫刚刚喝完苏老夫人让人熬的粥。阿念看见自家阿姐虚弱的样子好不心疼,跑到床前,拉着她的手道:“阿姐阿姐,你可算醒了,都快担心死阿念了!”说着眼圈红红的,竟像是要哭出来了。
秦芫一看,赶紧搂住他,哄道:“好了好了,不难过,阿姐这不是好好的吗?”
迟迟赶来的苏老爷子笑了,还微微喘着气:“阿念一下学,就央我带他回来看阿姐,倒真是紧张的很。”
夜里的时候她又发起烧来,身上密密的出了一层薄汗。脑子里迷迷糊糊的,总觉得被压了千斤重石,头痛欲裂。嗓子也跟被烟熏过似的,又干又哑,难受得慌。
小竹陪着睡在屋子外头的隔间里,听见她难受的呓语,披了外衣就跑进了屋子里,倒了杯茶水扶着她起来,看着她喝下去了才问她:“小姐,可是又难受了?”说着伸手贴了贴她的额头。
像是被烫着了一般,她轻轻的“呀”了一声,急道:“怎的这么烫?这可如何是好?小姐先忍着,我去禀了相爷,让他派人去请大夫。”
秦芫已经难受的没有力气,闭上眼睛又沉沉的睡了过去。
也不知道到底睡了多久,迷糊间,感觉嘴里被人灌了苦涩的药汁,她费力地睁开眼睛,小竹正给她喂药。屋子里围满了人,连阿念也在一旁守着,小脑袋却是一点一点地打着盹儿。她转头看向秦伦,他站得挺远,身边还站着一抹修长的身影,竟是那段修寒。
小竹见她醒了,欣喜地转头对着正在攀谈的秦伦和段修寒道:“小姐醒了!”
她下意识地看向他们那边,段修寒闻言眼睛倏地一亮,不一会儿就看见他跟着秦伦走了过来。
秦伦弯下腰,问她:“感觉好些了吗?”
她张了张嘴想要说话,嗓子却是疼的要命,只好点点头示意好些了。她又转头看向段修寒,有些奇怪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只见他回看过来,眼眸含着淡淡的笑意。
大概是看出了她的疑惑,秦伦这才出声:“我本想去请大夫,后来遇上了正从宫里出来的世子,听说你生病,世子就立刻进宫带了太医出来,替你诊治。说起来,我们秦家真是承了世子太多的恩情。”
她心里顿时感慨万千,总是想着不去招惹他们,可到头来,还是欠了太多。也不再细想,抬头对着段修寒客气的笑笑。
作者有话要说: 一直在码存稿,怕过几天考试了来不及发文
今天照旧晚跑,然后我们系现在基本上都没多少人是认真在跑步的,一眼看过去,全都在走路
?_( ??ω?? )_/? 优雅
嗯,对于本文要说明一下,可能会有妹子们觉得男女主对手戏太少,不过千万不要急,该有的二轻绝对不会少的,本文偏慢热,所以需要耐心等待。
还有就是我给女主塑造的性格本来就是那种很低调很淡然的,不会去刻意迎合讨好别人,总是淡淡的,对所有人都很温和却也透着疏离。看着温婉,实际上却是很难接近。
顾兮浪是一个例外,因为她和女主来自同一个地方,在这个异时空,她们几乎可以说是亲人是最好最好的朋友。
☆、相邀明月
几日休养下来,她的身子也大好了。太子和阿九让人送了好些玩意儿来,算是给她赔礼道歉。经此一事阿九倒是实在不好意思再时常叫她出来小聚,她也乐得清闲,竟觉得这次的落水落得极妙。
阿九私下偷偷问过她:“那日真是你自己不小心落的水?”
她想起那抹一闪而逝的粉色衣角,笑着摇了摇头,却是答:“是我不小心。”
冬日里难得有个好天气,小竹进来的时候,她正倚在窗子边的榻上小憩,懒洋洋的晒太阳。
小竹照例替她倒了杯梨花茶送到她手上,道:“小姐,明月楼里来人说,知善姑娘有事要和您商量,让您明天晚上去一趟楼里。”
她睁开眼睛,抿了一口茶:“是有些时日没见知善姐姐了。”
次日她到明月楼的时候陈知善已经在里头坐了很久了,她也不兜圈子,直接开门见山地说:“你师兄他前几日来寻过我,说是想替我赎身,还说过几日你师傅他老人家就要从江南赶过来了。”
又是赎身又是师傅要来长安,秦芫稍作细想就有些明白了:“他这是准备要娶姐姐了?”
陈知善点点头,秦芫又接着道:“怎么他不曾来告诉过我?”
陈知善笑笑:“大约是怕你还怨他,不敢来见你吧?”
说完却叹了口气,没有半分愉悦的样子:“他想赎我出去,可仪兰坊未必肯放我离开。”
“怎么回事?”
陈知善垂了垂头,缓缓道:“前些时日李侍郎家的公子带了一帮官家公子来坊里听曲儿,那日正好是我登台,那几位公子说是极满意我唱的曲子,给了坊里一大笔银子,说是以后时常会来坊里听曲儿。如此一来,坊主怕得罪他们,自然是不肯轻易放我离开的。”
秦芫闻言,倒也有些明白仪兰坊的顾虑,那几位都是官家公子,自然是不好开罪,况且他们打赏在先,挑明了对知善姐姐的满意,他们哪里还肯放她离开。若她常在,必定是坊里的摇钱树。
她微微一思量,却还是没找到合适的解决办法。安抚了陈知善后,把她送了回去。
夜里她站在护城河边的大槐树下,吹响了从未吹过的骨哨,那是仲之风刚来京城时给她的,让她有事寻他时只需吹响骨哨,他自会前来找她。
果然,哨子刚吹响不久,就见一玄衣男子缓缓而来,他带着面具,看不清脸。
“师妹。”声音低沉如水。
“你要娶知善姐姐?”
仲之风闻言微微抬起了头,却是坚定道:“是。”
秦芫轻笑:“当初不敢娶她害她伤心的人是你,如今要娶她的人也是你!仲之风,你到底在想什么?”话到最后,却是带了一丝凌厉。
仲之风沉默,这件事他本就理亏,秦芫平日与陈知善最是交好,那时候他怕是真伤了陈知善的心,秦芫才会这么生气。
好半晌,终究是秦芫败下阵来,气恼地说:“好了好了,暂且放过你。听知善姐姐说,你准备替她赎身?”
见他点头,她又接着道:“可是仪兰坊并不打算放人,对此,你可有办法?”
仲之风背对着她,往前走了几步,恰好挡住了月亮:“没有办法又如何?我就是抢也要把她抢出来!”
秦芫看了他许久,忽然就笑了:“抢?抢出来之后呢?你以为仪兰坊丢了知善姐姐这么一棵摇钱树会善罢甘休?到那时你又当如何?带着她东躲西藏吗?”
良久,她轻笑一声:“呵,你可真能耐!”
像是做出承诺一般,仲之风临走前看她一眼:“我会好好待她,绝不负她。”
秦芫在他走后,在原地站了很久很久,冬天的夜里,风吹得有些刺骨得疼,她站了一会儿就有些受不了。
回府后,她去阿念屋子里看了看,替他掖了掖被角。
她把小竹叫了进来,低声吩咐了她几句,让她找个时间去一趟尚书府,央苏憬约段修寒出来一叙。
她想,以段修寒在长安城的名声,应该没有人会愿意得罪他的。倒不如去求他,也好过自己在这儿想些瞎点子。
苏憬效率倒是挺高,很快就搞定了段修寒,同样是约在了明月楼里,却不再是她熟悉的那个雅间。
她早早地过去了,却不曾想,段修寒竟也到了。
“怎么来的这么早?”段修寒给她倒了杯花茶,笑得温润。
屋里燃了炭,暖洋洋的,秦芫脱了厚厚的狐裘披风,脸上红彤彤一片。她笑了笑,把手里的披风递给小竹:“想着在府里也没事可做,便早早来了。倒不想,世子也来的那么早。”
她斟酌了一番,抬起头,正好对上段修寒含笑的眸子,她尽量从容的笑笑:“那日芫儿落水,多谢世子搭救之恩。”
“如此说来,我总共救了秦姑娘三次了。”
第一次,画舫落水。
第二次,别苑落水。
第三次,请太医为她治病。
秦芫本来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听他这么一说,想着反正都已经欠了他那么多了,也不在乎再多欠一个人情。于是她说:“世子,芫儿还有一事想求世子帮忙。”
段修寒微微挑眉,她接着说道:“我与仪兰坊知善姐姐相熟的事世子怕是知道的,嗯……”她犹豫了片刻,不知该不该把仲之风和她的关系说出来,咬咬牙继续说,“我师傅是鬼见愁,他除我之外还有一个徒弟,叫仲之风,他是我师兄。他和知善姐姐两情相悦,本想替她赎身,可李侍郎家的公子带了一些官家公子有意想要包下知善姐姐为他们唱曲儿。仪兰坊怕失去摇钱树,自然就不肯放人了。所以,芫儿想,世子能帮帮我们吗?”
她说完话小心翼翼的看了他一眼,又添了一句:“这些事我爹他们都不知道的。”意思是她只让他知道了,是她对他信任,希望他也能帮帮自己。
段修寒笑了,他本就长了一张俊美的脸,眼眸始终是淡淡含着笑,却是不达眼底。而此时他这一笑,竟像是百花要齐放了一般,那样夺目。秦芫看得微微晃了晃眼,却又很快平静了下来,用带着期许的目光看他。
他点头答应,却是道:“我可以帮你。我忽然想起来,上次钓鱼你还输给了我一个要求。如此说来,你欠我的怕是越来越多了。”
他一脸莫测高深的笑,秦芫不由得头皮有些发麻:“世子若有要求。只要芫儿能办得到,定当满足。”
段修寒看着她,突然收敛了笑意,极其认真地叫她:“秦芫。”
那是他第一次叫她的名字,不同于生涩的“秦姑娘”,这一声“秦芫”竟让她有些恍惚,只听他道:“给我一个接近你的机会。”
后来,后来她也不记得自己是怎么离开的明月楼,只记得刚一出去,外面就零星地飘起了雪花。一朵又一朵,渐渐越下越大。她伸手接住一片雪花,很快就融化了开来。
她嘴角漾开一抹笑来,看着漫天的飞雪,慢慢平静下来。
作者有话要说: 由于明天一整天只有一门英语课,所以今天二轻很高兴,决定二更!
(?乛?乛?)
☆、陈仲结亲
那雪一连下了好几日,整个长安城被笼罩在一片雪白之下,北风呼啸,冬日里的景色已渐渐初显。
秦芫院子里也厚厚的积满了雪,她带着阿念在院子里堆雪人,姐弟俩玩得十分尽兴。若不是有丫鬟来传他们去用膳,指不定他们还要到什么时候去。
自那日一别后,段修寒马上就让人抬了几箱的珠宝,一进仪兰坊便要求见坊主,开门见山道:“我有一至交好友十分钦慕知善姑娘,想要替她赎身,可听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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