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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步惊清-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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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后主子,皇上让您进去给他按摩肩膀,皇上说这肩膀痛,要皇后给捏一捏。”养心殿的小太监阿福笑眯眯地说,赫舍里又羞又怒,心道:哪有这样传话的,羞死人了。
  “皇后主子,皇上还说,让你即可进去。”阿福笑眯眯地说,赫舍里一看这小太监不过十一二岁,长得颇为伶俐俊秀,心中有些不忍,于是温言笑道:“本宫这就过去,劳烦公公引路。”
  那阿福笑着躬身说道:“能够伺候皇后主子是奴才的福气。”
  “你快些引路,小心皇上等急了。”绿珠用力敲了一下这虎头虎脑的小太监的脑袋一下子,就觉得这娃娃生的很是可爱,绿珠和阿福颇为熟络,阿福只是一个九品小太监,因为年纪颇幼,康熙就经常带在身边,这小阿福伶俐可爱之余没什么心计,贪吃爱玩,不怎么听主子的闲话,所以康熙颇为安心,出宫之时就会带上他。
  赫舍里看着阿福不知为什么觉得这孩子的眼神颇为精怪,似有察觉不到的神秘,赫舍里心道:这孩子背后不会有什么隐秘吧?
  “阿福,你是哪里人?”赫舍里笑问,阿福笑眯眯的说道:“奴才是浙江人,浙江普惠您听过吗?就一个小渔村,奴才是被卖到宫里做替身的,本来要进宫的是包衣奴才马佳氏的贵儿,可是贵儿额娘临时就反悔了,于是这贵儿就没能进宫,就换成了奴才。”
  阿福并非什么太监,而是吴三桂的三子吴应奇,他天生有一双特别的耳朵,从小练习轻功。所以耳力十分的厉害,远处的风吹草动他都听得清楚。
  他进宫的目的,替自己的父亲勘察皇上的动静,找机会拿回天下之主的位子。
  “这马佳氏的包衣奴才真是大胆,他就不怕天威难测?”赫舍里冷声道,就听那吴应奇笑道:“回主子,这义子代替入宫的事情本朝的法律是允许的,所以马佳氏并无过错,对奴才而言也是好事情,这辈子能看见皇上,看见老祖宗和皇后主子,奴才已经知足了。”吴应奇此言颇为老辣,倒不像是他这个年纪能说出来的话。
  赫舍里听了以后,心里有些个不安,她浅笑道:“原来是如此,我倒是错怪马佳氏了。”
  吴应奇一笑道:“主子,奴才觉得宫里很好,至少奴才觉得宫里比外面好多了。”赫舍里浅浅一笑,二人说话间到了厢房的门口。阿福提着宫灯走到厢房门口扯着嗓子喊:“皇后驾到。”
  赫舍里很是不习惯这句皇后驾到,她心里酝酿着浓郁的不安,虽然她已经是中宫之主但是,赫舍里发现一个问题,就是东西六宫的主子,都听老祖宗的,东西六宫的奴才也听老祖宗的。她这个皇后形同虚设,不止如此还被老祖宗多番刁难,史书上说孝庄太后如何贤德,如今看也和深宫里的女人一样,赫舍里也不知道老祖宗为什么就是不喜欢她。
  康熙看着发愣的皇后,心中百味陈杂,知道她的苦处,也憎恨她的苦处,于是轻笑道:“皇后,还是有些害怕朕吗?”
  “皇上这话说哪去了,臣妾自然不会害怕皇上。”赫舍里强迫自己展开明媚的笑容,毕竟对皇上没有好脸色不是善举,对她日后的前程也没有丝毫好处,赫舍里此刻心中荡漾着浓郁的不安,就如同那风中飘摇的落叶。
  康熙看着她那身宝蓝色的蜀锦常服,上面绣的是玉兰花,那玉兰花使用银线勾勒,在衣裳上栩栩如生,花色明yan旅人,她乌亮的梳旗髻上插着一支翡翠簪子,除此之外再无旁物,耳唇上有一对宝葫芦耳环,使用金英石打造为葫芦形,雕刻十分的精湛,在她元宝似地耳朵上显出亮丽的色泽。
  皇后还真是个千变万化的女子,此刻的她有江南女子的柔情风貌,一副羸弱冉冉,楚楚动人的迷人风姿。
  过去皇后一直没有展露出这种美,她对美的塑造似乎有着天生的灵性,她每一件衣服配的首饰都十分得宜,这不知是哪里学来的本事。
  赫舍里见康熙看着他便答了一句闲话:“皇上看见那对屏风了吗?就是这一对,用绢纱绣的普通物件。”
  康熙一笑道:“看见了,但朕就想把这一对一般的物件带回宫,朕看着喜欢。”
  “即使如此,那皇上带回宫就是了。”赫舍里一笑道。她突然发现这做针线是个打发寂寞时光的好活计。
  “你恨朕吗?你还在思念你的玛父吗?”康熙笑道。
  “过去的事情,皇上就不要再提了,因为过去的已然过去了,臣妾不会放在心上。”
  赫舍里幽幽一笑,在前生最不得意的时候,她得过病,就是在夜静无人的时候,听见有人说她的事,她克制不了自己的疑心和幻听,最后没有办法,就接受治疗,这种治疗就是把自己沉浸在绘画中,或者写字中,锻炼无为的心态,久而久之病症就消失了。
  现代医学把这种病叫做被害妄想症,但是通过古籍考证,妃嫔和帝王的这种病的几率几乎是百分之百,即便年轻的时候没有,到了一定岁数也就有了。
  老祖宗估摸就已经有了这种病,这也不能怪老祖宗,只能怪宫里的是非太多。连带着老祖宗这个饱经风霜的中宫之主,再也无法想过去那样雍容大度,人是怎样变得自私的?赫舍里苦笑,她宁愿不喜欢眼前的男人。也不愿意卷入无尽的争宠中。
  赫舍里心里很酸,她不想和老祖宗争下去,她想离开这个大清宫,这无限的深宫陷阱里她无力挣扎,所以赫舍里巴望着离开这个皇宫。

  ☆、第 56 章

  “你真的放得下?”康熙小心翼翼地问。
  赫舍里苦笑道:“皇上你想的多了,我玛父在世的时候曾经说过一句口头禅,君要臣死臣不能不死,父要子亡子不可不亡,您不了解玛父,也不了解赫舍里氏,我们赫舍里氏生是大清国的人,死是大清国的鬼,皇上可以杀了我们,纵然我们手上有千军万马,皇上一句话也一样杀了我们,老祖宗若是不明白,那她真的枉费索尼兢兢业业跟着她一辈子。”
  赫舍里掩面垂泪,如今这样的假话听起来格外的真实,她不知道玛父有没有说过那句话,也不确定二叔的用心,可是有一点明白的很,就是赫舍里氏目下还没有造反的迹象。
  所以这种谎言还要说下去,谁叫她是赫舍里氏,康熙一阵窝心,就被赫舍里抱住,她痛哭着说:“皇上,臣妾不想回宫了,臣妾想离开,臣妾不要做皇后,不要做和老祖宗斗法的人,臣妾害怕,臣妾斗不过老祖宗。”
  “你怎么就这么没出息,你的心智才能手段都哪里去了?”康熙搂住她,他没见过皇后这样哭天抹泪的啜泣,她的样子是那样的赢弱不堪,皇后的脸此刻就像带着露水的白莲,沉静幽美,国色天香。
  “皇上,臣妾本来就没出息,臣妾不想进宫,皇上逼我进宫,我都不敢逃跑,皇贵妃只是一个妃嫔,在我进宫那天对我施加下马威,我都不敢言语,皇上不管怎么欺负臣妾,臣妾都是逆来顺受,臣妾不想宫里有别的女人,可是臣妾害怕失德,个个都跟菩萨一样供着,臣妾都已经做了老祖宗的应声虫,她还要杀我,我不想死。”赫舍里抱着康熙大哭起来,其实她也没有如何的害怕,惶恐,可是如今除了学董鄂妃哭,别无其他的办法。
  赫舍里就在和康熙相见的那一刻,她就想武帝的陈阿娇怎么死了,卫子夫为什么没死,后来钩弋夫人怎么害死卫子夫的,后来又想到,郭皇后为什么会输给阴丽华,她想了很久,之后突然明白自己错了,自己绝不可以站在皇上的前面,不管什么情况都要够柔弱。
  “皇上,臣妾唯一的错,是爱上皇上,臣妾唯一的罪,是嫁给皇上,臣妾有罪,臣妾愿请死。”赫舍里跪下说。
  现在不是康熙给她用苦肉计,就是她给康熙用苦肉计,夫妻之间必须有一个人示弱。
  她上辈子已经错够了,直到做了雷赫的情人才明白这些事,男人和女人的潜规则,之前她是不明白的,若是一早明白,她就不会被方凯□□,她现在才明白,那个费尽心思□□她的方凯喜欢她。
  如果不是这样,他不会认命的接受政治婚姻,也不会到最后放过她撤销诉讼,他只是要她低头求饶而已,她因为爱那个方凯,所以死命的挣扎着,可到最后却落到比方凯更冷漠,更无情的男人身边,那个男人就是雷赫。
  她也是那个时候才知道多情就是无情,因为多情的人生命力的人很多,没有她还有别人,无情的人就是多情,因为他寂寞,所以他就可能成为唯一。
  所以这个最不可能爱上一个人的孤家寡人,也许最需要的就是爱情。
  “你干什么?”康熙用力的夺了赫舍里赫舍里手中的匕首,她的手不由得颤抖一下,她的心开始乱跳,她不是要自杀,自杀只是她的一个苦肉计,她要的就是皇上的一个承诺,要的就是一个安全。
  “臣妾害怕,真的害怕,臣妾害怕老祖宗。”赫舍里的手微微一颤,匕首‘铛’的一声落在地上,地上铺的羊毛毯子被划下一道浅浅的痕。
  “不要怕,朕在你怕什么?老祖宗最怕朕给她哭,明儿个朕就跟她哭去,你说老祖宗这是怎么了?”康熙苦笑着问,他虽然是一朝天子,可也是个年仅弱冠的孩子,老祖宗看见他的心痛总会心软的。
  “皇上,老祖宗曾经对董鄂妃手软过吗?”赫舍里苦笑道。一但一个人太在乎一件事,或者一个人,就会为了守护她不择手段,早到吕后弄权,再到武则天专权,她们都是站在皇室顶峰的女人,皇权对她们比亲情重要,并非她们心里,真的觉得权利最重要,但是有一点她们清楚,就是没有权利,他们就什么都没有了。
  “皇后,你也不要太悲观了,朕累了,我们洗个澡就安息吧,朕今天给皇后宽衣。”康熙轻笑着说,赫舍里无言的瘫软在康熙的怀里,她的心急速的跳动着,思想却有些悲观的迷离,她看不住这个大清宫,猜不到皇上的心,她这辈子最希望的就是活得简单,但是进入这大清宫,她就从来没有安逸过。
  赫舍里感觉到康熙的手臂很有力,她的身子被拦腰抱起,屏风后的浴桶依旧冒着白烟,这玫瑰精油的香味略微有些刺鼻。
  “赫舍里,你真的爱朕吗?朕不信。”康熙对着她的耳朵说,他的皇后明明很真挚,但他就是有种感觉,皇后再跟他做戏,他也是那种自从记事就在做戏的人,所以康熙觉得他不愿意再过这种戏剧人生。
  他需要真的爱他的人,真正为他付出一切的人,而不是某种假戏。
  “皇上是信不过自己,还是信不过臣妾。”赫舍里喃喃的问,她翕了翕唇,脸色更加苍白,那双莹润美丽的眼睛在午夜中更为的明亮,珍珠一样的泪水在眼脸前滑落。
  “朕都信不过,所以朕要你给朕生一个小阿哥,朕要他做太子,这样朕和你就不会分开了,如果董鄂妃有一个阿哥,老祖宗就会放过她,朕觉得你的法子有用,所以赫舍里,我们要一个阿哥吧,格格也可以,只要有了后代,我们就可以长相思守,老祖宗不会对太子的皇额娘下手。”康熙冷声说,这一刻低吼着,有一双几乎嗜血的眼睛看着赫舍里,赫舍里的心中激发出母性。
  她觉得皇上很可怜,老祖宗没让他做一天的孩子,他的童年就是被关在黄金牢笼里,天天一个人面对灰色的天空。
  皇上此刻比她更矛盾,也更虚弱,毕竟他和老祖宗相依为命很多年,赫舍里苦笑着,用唇吻过他的下颚,康熙身子震了一下,有浴血膨胀的感觉,他此刻只想好好地要皇后,也许是少年轻狂,克制不住欲望,也许是压抑了太多想要发泄,也许是他想要一个儿子,总之他已经没了冷静。帝王也是人,也有七情六欲,所以也是看不开。
  明黄色的帐子遮住了屏风,康熙呆了呆,那屏风上的女子栩栩如生,第一个屏风扇面上的女子是若雅,衬得是秋景,一副海棠春睡的媚态,若雅的风采就在于那种明媚的忧伤,忧伤中透出清纯美貌。
  她的眉目本就精致,极其的秀雅,但是似乎这秋景才能把她衬托的国色天香,屏风上她的打扮很慵懒,透出至极的妩媚怪不得福亲王对她痴迷不悔。
  “皇上,想起皇贵妃了,那样的美人皇上舍不得吧?”赫舍里有点后悔绣这个屏风,她为什么不都绣成她自己。此刻她的心里酸酸的,就觉得不该图好看绣了四个女人,皇贵妃走了倒也罢了,她好好地绣那纳兰氏做什么,找着别人跟她争宠。
  康熙看着赫舍里那有些不悦的醋意,尔后心花怒放。于是眼睛就移到那冬景图的赫舍里身上,画面中她穿着一身黑色的貂皮斗篷,带着神秘莫测的美丽。
  那画面中的梅花如同活的一般,鲜艳夺目,这绣工堪称一绝,可惜了皇后这个身份,若然她是个男儿,必将成大器,可是皇后只是个女人,不管才情多么得天独厚,也只能做他的女人,一辈子看他脸色做人。
  这画再好,终究不如活人曼妙,那个纳兰氏的风情就有些春意撩人,让人遐思了,皇后的笔锋可以说大清境内无人出其右,写的字也是端庄的很。
  不过风情就没有纳兰氏那样妩媚柔艳,可是纳兰氏又欠缺皇后几分雍容华贵,皇后的气质居然最适合黑色,那身黑衣让她显得神秘优雅,明媚无双。
  康熙用力扯开她宝蓝色的常服,就看见那纯白的小袄,勾勒出曼妙丰腴的身子,很是性感迷人。
  康熙见她脸色微红,就觉得皇后娇柔之极,带着醉人的气韵,康熙心道:朕老觉得你不够柔媚。不过今天看,你根本是故意让自己大方清冷,你要是天天这个俏模样,朕抗拒得了才怪。
  她卷曲着身子,就像一只待宰的羊羔,那眼神怯怯的,给人以征服的快感,他轻笑着勾了一下她的下巴,却看见皇后的脖子上有一片猩红,康熙怒道:“这是什么!”
  “皇上……你怎么了。”赫舍里失声说。
  康熙细看,才发现那是个红色的蝴蝶胎记,于是一笑说:“你这胎记是娘胎里就带着的吗?”
  “回皇上,不是胎记,是臣妾小时候调皮从马背上摔下来落下的,丑陋得很,唔……”赫舍里感觉到滑腻的舌勾了一下她的脖子,她身上如同燃起一团火,她的身子软软的,就好像被点燃了一般,浑身莫名燥热。
  “唔…不要……”赫舍里轻吟了一声,感觉自己的脸如同着了火一般,她不小心碰上康熙的唇,双唇浓烈的纠缠在一起,她的脑子里有混淆不清,她的身子微微一颤,就觉得浑身的骨头都软了。

  ☆、第 57 章

  康熙有一种冲动,他到现在还在回味他皇后反扑过来的快感,自此之后,他宠幸了华妃,和几个答应,却没有找到和皇后在一起的感觉,大概是他选的人不对,应该临幸纳兰氏,那种媚骨天成的女人,这样才能有当日的快感,他自从和皇后有了那么一次以后,就每日都想跟皇后再颠倒鸾凤一次,可是皇后此后就没有满足过他。
  加上朝里甚多,他身心疲惫,皇后善于处理朝廷里的事,他们说来说去,就说到大清王朝的兴衰荣辱上了,自此到了黎明时分,他去上早朝,皇后继续睡觉,到中午他满心的打算颠倒鸾凤,他的皇后还是有办法,跟他谈国家要事,也就第二天皇后就给罚去太庙,让他一个人孤枕难眠,换了几个女人终究不称心如意,可是苏拉麻姑在,他也不敢召幸纳兰氏那种美人,他害怕苏拉麻姑生气,也不知苏拉麻姑为什么那么厌恶纳兰氏。
  就见他突然停下了,他痴痴地看着她眼睛,他的眼底的火焰更加的炽热,这种炽热足以撩拨她的心火。空气中迷乱的味道更加浓郁。
  “你不要朕,你敢再说一句。”康熙恶质的拧了一把赫舍里的脸,就觉得如同婴儿一样滑腻,几乎是晶莹剔透,吹弹可破,于是狠狠地吻上她的面颊,她的面颊上透出一种醉人的红晕,也有些红肿,这撩拨着他心底最炽热的火。
  也许人世间的爱恨离合,终究是最美的风景,可以撇开最恼人的烦恼,用看透世情的眼睛,去追逐心灵的物语,这个寒冬冷漠中带了一丝醉人的温馨,就像一道阳光,温暖了无垠的夜,荡漾在他的心中。
  那强烈的男性气息,让她浑然欲醉,浑身有一种被包围的沉醉,这一刻如同迷梦一样唯美。
  他解开了她小袄,把她放进浴桶中,朦胧的氤氲下是冰肌玉骨,康熙一阵迷离,用力的抱紧这诱人的身子,一番云…雨之后,赫舍里有一种至极的快感。
  如果可以更深一些就更好了,她反手又一次抱住康熙,康熙一愣就给狠狠地压住了,他的皇后又一次犯戒。
  他反手摁住赫舍里,感受着最狂野的温柔,他的皇后肆无忌惮的缠绵着,把他带入一种极乐的巅峰。
  她如同春葱一样的玉指划过他的发丝,就感觉如同丝绸一般柔亮轻软。
  赫舍里睁开眼睛,看着那张俊逸非凡的脸,尔后贴近他用细腻的舌去勾引他的唇角,继续这种极乐的暧昧,赫舍里用力的缠住他的身子,她知道眼前的男人不可能永远是她的,所以她一定要要够了,因为每一次恩宠她都必须等待机会。
  这种等待的寂寞,她受不了所以更加疯狂的索取,康熙沉浸在这种极乐之中的时候,突然发现他的皇后格外的开放大胆,比一般的宫中女子开放得多,他用力的缠住她的身子,阻止她扑过来,控制他的身体,带动他的欲望。
  许久之后,赫舍里浑身无力的靠在这一代帝君的身上,脸颊嫣红,嘴唇红润,媚眼如丝的看着他,顿时间他确定这还是个不择不扣的妖后。
  有霍乱朝纲的本事,既能够迷住他这个皇上,也能够审时度势控制住局势,他几乎就是按着皇后的一半意见在处理朝政,谁知道以后她会不会影响他更多,所以老祖宗的疑虑并非是无的放矢,可是康熙并不在乎这个小妖后的存在。
  毕竟皇阿玛最痛苦的事情就是找不到一个心爱的女人,他最后找的人,还是多尔衮的侧福晋,在老祖宗嫁给多尔衮之后,就和这个侧福晋不对眼,虽然这个侧福晋天天抄经诵佛,躲着多尔衮八丈远,可是多尔衮还是克制不住要她,结果就被老祖宗发现了,她要处死这个女人,却被多尔衮私下放走了。
  此事老祖宗本来也想罢了,谁知道这女人就被皇阿玛带进了宫,并且做了皇妃,自此之后,老祖宗跟皇阿玛决裂,也下手杀了多尔衮。
  这个女人就是董鄂妃,董鄂妃有一个姐妹叫做陈圆圆,是吴三桂的王妃,皇后的模样跟陈圆圆如出一撤,皇后小的时候还看不太出来,这长成佳人之后,就有八分像陈圆圆了。
  之余皇后为什么会像陈圆圆这无人知晓,为什么老祖宗看见皇后成年的样子就砸碎了九龙尊说:“索尼,你居然敢欺哀家。”
  康熙也想不明白,突然想起这董鄂氏写过一些言语,提到陈圆圆和噶布喇有些过往,后来陈圆圆的丫鬟紫清跟着噶布喇走了,陈圆圆无奈跟了吴三桂,据董鄂氏在小札上写着,陈圆圆爱上噶布喇,并且给他生了一个女儿,难道?就是赫舍里?
  陈圆圆曾经一度的了,□□的宠幸,老祖宗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让陈圆圆出宫,还是背着□□送出宫的,就是那天噶布喇犯下大错,从宫里的人手中救走陈圆圆。
  老祖宗看着皇后就生气,难道是因为她是陈圆圆的女儿?如此说到解释的通了,看来老祖宗也有无奈的地方,就算是身体贵重,也一样会被戏弄。
  皇后姿色极美,媚态撩人,不是一般女子可以生出来的,没想到他得了一个红颜祸水,而且是个性子较为端庄,幼承庭训,律己极为严格的女子,这样郑重下怀,这群臣弹劾妃子的多,妃子多了对皇上名声不好,但皇后得宠,只要不是霍乱朝纲,就不会有几个人说这些事。
  “皇上,你笑什么?”赫舍里又羞又怒,皇上居然看着她笑了起来,康熙终于想起来,就是陈圆圆游说□□放出老祖宗的,也是陈圆圆在□□抓住她和噶布喇想好以后,一番陈词,就让□□不但加封了噶布喇,还把她送给吴三桂的,至于陈圆圆当年说了什么,谁都不知道,但是康熙由此断定,陈圆圆比董鄂妃聪明得多。
  “朕在想,秦淮河上的八大名妓:柳如是、董小宛、陈圆圆、还有李香君……个个长得都国色天香,朕见过一幅画,发现皇后长得就像陈圆圆。”康熙笑着说。
  赫舍里脸色一变:“怎么可能?”
  康熙微微一笑道:“皇后,你这就孤陋寡闻了,不信的话,朕带你去看。”
  “不看。”赫舍里脸色一红,从浴桶前拿出一张羊绒毯子裹住身子说,“皇上,水冷了,您起来吧。”
  康熙笑笑接过赫舍里递过来的羊毛毯子,披上之后说:“皇后,朕还想要你。”
  赫舍里脸色大红,向后退了退言道:“皇上,不可如此,还是要爱惜身子。”赫舍里偷眼看见,有敬事房的太监做下笔录,不知道会不会写她勾引皇上彻夜承欢,并且丝毫不顾忌皇上身份,居然这样和皇上欢好,不知检点。
  “你敢拒绝朕,你不想活了?”康熙戏谑的说,用手扯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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