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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步惊清-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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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应该有梅花,主子抬起脚给大家看看。”
于世龙让府里的家丁奴婢都出来,果然这些人包括康熙,曹寅,赫舍里,所有进过这索额图府上的人都有梅花和竹叶在鞋底,索额图心中一赞心道:于世龙住在府里有些日子了,从昨儿个皇上过来到现在一共是十三个时辰,于世龙吩咐所有人不许打扫院落,似乎一早就知道会有事情发生,昨晚风雪大,梅花竹叶落了很多,凡是院子里的人都会踩到粘在鞋子上。
这就会无形中让这些人露出破绽,这府内的人脚下都有竹叶,这样就可以证明这些人不是从他的府里的人,可是就算如此也最多证明这些杀手没有埋伏在府里,根本不能证明别的。
“就算这些杀手没有埋藏在府里,也不代表跟索中堂没有关系。”这侍卫统领冷声说,康熙用凌厉的眼神看了他一眼,这侍卫统领跪下说:“皇上,不可姑息谋你之人。”
赫舍里发现这群人很可笑,分明就是在玩角色扮演,这些刺客就是康亲王派来的,但看出阴谋是一回事,解释阴谋是另一回事。
“奴才还有话说,这群人不是江湖杀手,而是护军营的人,因为只有护军营进行格斗训练,是满洲巴图鲁云集的地方,这几个人出招的时候,曹大人你应该发现了吧,用的是什么武功路数,你可以告诉奴才吗?”于世龙低沉的问,他从江南赶到京城,本想为国效力,可是这朝堂并不干净。
朝里的水深不奇怪,有一些潜规则也不奇怪,奇怪的是这些人明着发难,皇上都控制不了,如若继续如此,天威何在?
“于公子,下官刚才和这些人打斗,发现他们用的的确是格斗剑法,满族的剑法,只是这护军营的人都有备案资料,他们怎么敢这么大胆的刺杀皇上?”曹寅听出于世龙的弦外之音,于世龙是要揭露这些人的身份,就在这个时候杰书脸色大变,他本是个喜怒不形于色的人,可是如今他有些慌了。
“护军营的士兵身上都刻有雄鹰的滕图,而且均是从参军那天开始就绣上的纹身,是身份的象征,只要扯开这些人的衣服就可以看出这些人的身份,不如就有奴才,给您看一看吧,如果这些人胸前都有疤痕,就是有意的隐瞒身份,护军营的侍卫和别处的不同,这朝廷均有图文备案,我相信这些人不会因为这次任务连脸孔都毁掉吧?”于世龙蹲下勘察,地上的尸体,以及那奄奄一息的刺客,发现这些人的确是护军营的人。
康熙近前一看冷声说:“曹寅,你去护军营拿来军簿彻查此事,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
赫舍里看着这一幕,她心中有感觉,这件事不会就这样了解的,若然杰书这么好对付,那么他就不可能独立朝堂那么多年。
“皇上,此事在中堂府发生,就算这些刺客出自护军营,也不代表他们就不是索大人致使的。”侍卫统领冷声说,他如此言语倒也颇有道理,康熙也没有反训的言辞,谋逆之罪是要诛九族的,不得不查。
“皇上,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臣妾觉得应该先把索额图押入天牢,但是这护军营是鳌拜的手下,这些人是否因为纳哈围城那次参与的护军营败类呢?如若是的话,他们狠索额图还来不及,如何为索额图所用?”赫舍里慢声说,这是她和康亲王第一次的针锋相对。自此而后赫舍里跟康亲王杰书的对持,就开始了,她想要保护赫舍里家族的地位,就必须走上这个她并不喜欢的舞台,这一刻归家的愉快,少女的梦,都在这暗动的硝烟中,瞬息间消失殆尽了。
康亲王浅笑着看着这发难的皇后,她终于按耐不住出了手,他倒是并不害怕皇后发难,反而希望她出一次手,这用先发制人的人善于出手,用后发制人的一出手就会乱了方寸,这只要方寸一乱,就说明心也跟着乱了,上兵伐谋,智兵伐心,乃恒古不变之法。
每个人都有弱点,同时这些弱点也会早就优点,有些人会因为克制这些弱点,从而把这些弱点培养成优点,例如皇后的敦厚沉稳,恰恰可能是她自身不具备的,所以她后天努力地培养自己的沉稳练达,但是在特殊的情况下就会显示出来,皇后此刻就按耐不住了。
“但这些走投无路的人,未必不会违反初衷,被有心人利用。”康亲王笑着说,那浓郁的眉毛舒展开来,衬托的那双鹰眼格外的凌厉,康亲王相貌端正英武,但是那双眼睛带满了某种阴霾。
“或者皇叔说的是,但皇叔这些连死都不怕,试图与瓜尔佳氏共存亡的人怎么会轻易被判,我二叔和兵部素无交往,也和护军营毫无来往,自然不会知道这些人的底细,这真相如何已经显而易见了。”赫舍里低声说,这是马非马的游戏干刚开始而已,下一招估计就是弃车保帅。
估摸着说话的侍卫统领就是一部死棋,赫舍里等着看这出好戏,也许散场的时候,康亲王也走向一条不归路。
“来人,把这位统领大人摁住。”赫舍里低声说,她只试一试,看看猜得对不对,每个人的心都不同,自以为聪明者居多,但是能够做到始终如一聪明的却不多。
这世界上最难琢磨的就是人心,人心隔肚皮,这谁能说这辈子不去算计?
☆、第 61 章
“皇后娘娘,敢问下官有何罪?”侍卫统领脸色惨白。
因为他就是刚才和曹寅交战之时留下轻伤的那个人,他留下这条命的目的,给瓜尔佳氏报仇,皇上听信这索额图的诡计,设局陷害将军,围住紫禁城犯下大错,而今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这到底有何罪您心里清楚,本宫还是那句话,真相只有一个,真相永远残忍,纸包不住火。”赫舍里沉声说,她的脸在乌金斗篷下显出平日没有的冷凝,她心中已经已经若波涛汹涌,真不知这麻烦何时了解。
“皇后无需鼓弄玄机,有什么想说的尽可直言不讳,臣再次恭候皇后教诲。”康亲王杰书此刻已经安宁不得,就见赫舍里对曹寅说:“撕开他的衣服,看看胸前有没有你的抓痕?”
“皇后是说此人就是刺杀皇上的主谋?”曹寅心中一惊,赫舍里苦笑道:“本宫只是揣测,这四周全都被围住了,然而动手刺杀的人却如同烟儿一般消失了,此事不合情理,所以本宫揣测这些人应该还在此地没有离开,本宫不信神鬼,所以确定是内奸做鬼。”
那侍卫统领突地横剑自刎,那速度奇快,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一股鲜血从喉管涌出,渐到曹寅衣角上,那鲜红的颜色夹杂着血腥味让他触目惊心。
“皇上,你看此事和索额图无关,有人畏罪自杀了,这就等于认罪了,此地无银三百两,不过就要过年了,皇上咱们大赦天下就赦个彻底,就连这图谋不轨之人也一并赦了不再追究。”赫舍里淡然一笑,那明媚的眼睛里折射出一股子凌厉,索额图脸色一白,他心里再怕这些事,因为这些事还没完,这一次错过先机,就再难反击了。
“皇后仁德但这些阴险之辈未必会领情,于世龙朕现在赐封你为钦差大臣,调查此事。”康熙冷然一笑说,这一刻他已经确定一定要除掉这位贤王,否则的话江山必乱。
杰书看着眼神有些变幻莫测的皇上,突然间有了异样的感觉,他知道自己不太平的日子就要到了。现在最主要的还是保住自己儿子费莫的位子,如果在失去西南安抚使的位子,如果保不住那么,他的权利也就不复存在,不要说权利,就连性命也堪忧。
“皇上,臣会尽力查明此事,必然不会有漏网之鱼。”康亲王杰书沉声跪下说,索额图没有说话,他心里知道这其中的意味,这意味着康亲王和皇上的决裂,在这个节骨眼上,他要做的就是静观其变。
赫舍里也明白此刻需要以不变应万变,因为杰书此刻已经和半年前的允臣一样走上了一条绝路,这条路很长很艰难。
赫舍里缓缓的一笑说:“皇上,你也饿了,进去用早膳吧,这查案的事,有刑部,有大理寺,有九门提督府,有顺天府尹,此等小事,皇上犯不着动气。”
“皇后说的是。”康熙心里明白要想除掉康亲王不难,难的是这要顺理成章的杀死这位贤王,就算明知此人图谋不轨,但这也没有什么更好的方法解决此事。
杰书心里清楚,此番和皇上算是没了君臣之仪了,要保住性命,只有继续僵化孝庄太后和赫舍里的关系就可以了,也不用多费心机,只要让苏拉麻姑没有退路,这帝后同心的天和局就不复存在。
“康亲王,你跪安吧?”康熙浅笑道。杰书施礼以后退去,就见赫舍里的脸色微微变了一下,康亲王如是向自己发难都不要紧,毕竟一国之后的身份,谁能把她怎么样?
可是苏拉麻姑却是不同,即便皇上特赦,也难有好的前程,不过退一万步说,自私的回头想想,此番保住苏拉麻姑的命,自己已经仁至义尽,当年玛父死使不也一样,只有她一个人痛苦的面对死寂,生活告诉她可怜别人不如保护自己,没准哪天就轮到自个头上了。
“康亲王,本宫有一良言劝你,凡事留一线,日后好想见,你毕竟是太宗的弟弟,是皇上的长辈,本宫实在不好拿出些什么对康亲王你不利的东西,本宫安坐坤宁宫,并不代表听不见宫外的风声,这树欲静而风不止之时,最多乌云云遮日,但举头三尺见青天,风吹云散之时,谁能给谁的前程做主呢?”赫舍里进前道,她的脸色微愠,这一刻康亲王有了一些莫名其妙的压力,这种压力足以让康亲王杰书透不过起来。
这端庄静美的皇后娘娘,如同一尊坐在九天云霄上的一尊菩萨一般,带着静谧的冷肖。
“主子教训的是,奴才会谨遵意旨的。”康亲王低声说,尔后缓缓带着其余的侍卫离开,康熙一笑道:“皇后,你这架子不小,有几分母仪天下的味道了。”
“您就笑话我吧,你就这一个叔祖了,咱们还能怎么着呢,真赶尽杀绝?算了吧,您看我二叔的样子这,趋炎附势的小人风范,他得敢对皇上不敬啊,你在看臣妾这窝囊的样子,我可能欺负到老祖宗的头上吗?皇上,臣妾请旨废后。”赫舍里跪下有些嘲弄地说。
“你又来了,什么废后,废后的,多不吉利,朕饿了,你要是愿意跪着你就跪着,但朕可没罚你跪着,你要跟朕耍浑,你身怀六甲,你找个暖和的地方你跪着,别伤到孩子,真知道,索中堂没有谋逆的心。”康熙洒然一笑,心道:这苦肉计朕懒得看,你赫舍里氏多聪明呀,这种事情一早安排好,你等着看戏,你要不是一早知道康亲王要发难,你能立刻抓住凶徒,这曹寅武功不凡,加上这大内八大高手,会有漏网之鱼,肯定是你赫舍里氏一早跟曹寅商量好的,你连一匹马你都能利用到最佳的状态,要不是你吹那声口哨,红儿会好不蔫的替朕挡住那致命的一剑,曹寅就来的那么及时?
康熙此刻有点郁闷,她明知道会发生什么,一早准备好给康亲王下套,如今这事传出去,这康贤王没准就能给人写成汉朝时期的王莽。
虽然他就是一个王莽,可你赫舍里氏你拿着朕的性命,换你们赫舍里氏的太平,你就不怕你计算错了,朕有些个闪失,你就这么心静?
“皇上,您若是不废后,那臣妾请旨皇上下诏,给赫舍里氏免死金牌,并且下诏此生不废赫舍里氏,要不然臣妾不踏实,不敢做这个中宫之主。”赫舍里低声说,此刻她知道权利的重要性,她不愿意再受别的什么惊吓。
康熙苦笑,原来在这儿等着他呢,女人就是女人,什么时候都要耍小心机。
“朕拟旨,这就去给皇后拟旨,免死金牌这就让人去宫里取,你先起来吧,朕头疼。”康熙亲自扶起赫舍里,索额图看着帝后交锋心里一笑。
他现在知道自己的侄女有点小聪明,制得住皇上,当年的武则天就是以退为进,保住了后位,如今赫舍里也是如此,这武则天后来登基,这大清朝只怕又会多一个孝仁太后。单凭这一点,阿玛死的就不冤枉了。
“皇上,如今赫舍里家已经荣耀到了极点,臣妾知足了,自此之后,臣妾在宫里会逆来顺受,二叔在朝上会谨言慎行,如今臣妾逼迫皇上下此诏书是因为臣妾不想做另外一个佟佳氏太后,您也不能给那些人逼的没了活路。”赫舍里冷声说,这朝廷里那些满族依旧位高权重,四海之外依旧硝烟暗动。
这朝局之内依旧依旧暗昧不明,四外依旧三藩林立,此刻如若坐不稳中宫之主,赫舍里家就没有靠山,经此一事,赫舍里决定做一个真正的中宫之主,她终于明白这个大清国里没有所谓的中间地带,她做不到万事周全,先保住自己,慢慢跟老祖宗斗法。
“你起来吧,皇后蓄谋已久,朕心悦诚服。”康熙甩开赫舍里的手,尔后心里有些冷,索额图正欲答话,赫舍里给他使了一个眼色,话说到这份上再收回去,就没有第二个机会说,索额图明白此间的厉害,就只好静静等候。
康熙转身回到厢房,用御笔写了几个大字就是:永不废后。并且加了几个字:不管赫舍里氏生死,大清国只有她一个皇后。
赫舍里接到这一句御批以后昏厥了过去,康熙匆忙的抱起她焦急地说:“皇后怎么了,朕都成全他了。”
“回皇上,皇后吓昏过去了,您不知道,这几日皇后寝食难安,自从皇贵妃在皇后册封大典之上自扰皇后以后,皇后经常做噩梦,梦见皇贵妃杀她,皇上,皇后性子柔弱,您要多恩泽。”
康熙一见绿珠跑来了,就知道赫舍里装晕,她这是想要逃避这尴尬的场面,不过这样也好,知道天威难测就行。
“传李大夫过来,给皇后开一些安胎药,这怀孕的女人脾气心性浮躁是有情可原的,朕不会计较的,曹寅你回去告诉老祖宗,皇后有孕在身,朕打算带她在京里散散心,小朝会现行罢了,反正也没什么要事。”康熙罢朝的原因,乾纲独断一些事,这七天圣旨一下,各就各位,等老祖宗问起晚了,她聪明之极,断然不会对自己说什么,毕竟他已经加冕了。
“奴才谨遵上谕。”曹寅低声回道,心中一笑:居然峰回路转了,回头得跟阿玛说说故事,看往下怎么走,很显然两宫斗上了,皇上左右为难。
这一局的开展对曹家将来有利,因为曹家就是支持皇后主子的,自从汉八旗和满八旗改制以后,曹寅已经同意阿玛曹华成的决定,和索额图结盟,原因没别的,只为了曹家日后的太平,很显然皇上不会让曹家出两个封疆大吏,阿玛始终是要外放的,皇上知道深浅,所以他的职位不会太高,这辈子最多是个四品,因为汉八旗的人,没有一例父子都做到从二品的。
这是规矩,皇上牵制汉八旗的规矩。所以曹寅知道阿玛这一会得给降级发配西南安抚使,皇上要追究什么贬职阿玛呢?曹寅有些好奇,皇上如何贬黜自己那个城府颇深的阿玛呢?
赫舍里也的确是假装昏迷,她是怕这强硬的手段惹怒君上,毕竟这不是善举。
既然如此,她就顺了皇上的意思好了,反正老祖宗那里她也讨不到好,倒不如就靠着皇上一边。于是她继续躺在这盛世帝王的怀里,做她的千秋家国梦。
☆、第 62 章
康熙微微一笑道:“这会子趁了你的心,你可以在京里多玩玩,那个于世龙不错呀。”
赫舍里浅笑道:“于大人是江南于家的长公子,于家的祖上是前明的名臣于谦,所以于大人是幼承庭训,对政务和刑名都了若指掌。”
“原来如此,□□招揽过于家的后人,可是他们不肯做官,皇后是如何说通,于世龙入世的?”康熙浅笑着问,这一刻他突然不那么生气了,毕竟皇后今儿个虽然强势了一些,但是大体上她是没错的,这一次康亲王几乎把赫舍里氏置于绝地,皇后才会有这种要求,倒也说得过去。
“臣妾没找他,是周沛公给臣妾举荐的,他本不愿意入世,但是臣妾跟他说了一些话,后来于世龙就要…”赫舍里‘扑哧’一笑道。
“你说什么了?”康熙看她自信满满的样子,就觉得皇后其实还有点小孩子脾气,不够沉稳。不过这样反而可爱。康熙伸手捏了捏赫舍里的脸颊。
赫舍里见康熙爷一副调笑的样子,知道先前那件事已经过了,只要皇上不生气就好。于是她俏皮的一笑说:“臣妾对那于世龙说:天下是百姓的天下,皇上是百姓的皇上,百姓不会关心皇上是谁的,只要皇上好就可以,你若真的此生的目的就是泽济天下,那么你真的就没必要皇上是谁,只要皇上对得起百姓就可以了,我只问你一句,这当今皇上比起崇祯,谁对百姓好呢?就这一句,于世龙就太不起头来了。”
康熙心里知道,皇后就是说些话讨好自己,即便这样他也很开心,因为毕竟皇后说的也是实话,他的心里真的没什么满汉之分,也不是很注重就要集权于满人身上,因为毕竟天下是天下人的,不是他爱新觉罗玄烨自己的。
所以皇后很对,自己只是大清的皇帝,也不知是满人的皇帝,也是汉人的皇帝,天下的皇帝,所以他要对满臣和汉臣同样对待,为天下选择有能之士。
“皇上,臣妾认为选人首先要德,才能倒是其次的。如果一个无能的失德之人,最大的祸患无非是贪污受贿之类的小事,而且也比较容易处置,可是大奸大恶之徒就不好说了。”赫舍里笑道。这天下都是忠臣是不可能的,但作为帝王就应该重用,并且做到中庸。
“皇后,这堂下之臣,有志者均为治世之能臣,乱世之枭雄,人本在善恶之间,中直之辈古往不多,皇后的心思朕明白了,但也不要一语定夺。”康熙一笑道。他到不介意朝堂上多几个吴三桂类的人物,因为他不是崇祯。
吴三桂也不想谋反,是崇祯他疑心重,喜怒无常。造成他那最后的困局。
致使吴三桂才有了投靠清廷的心,可是这些年从未安分过,一直琢磨着怎么利用背叛获得机会,来收复他的华夏厚土。
“皇上说的是。”赫舍里信道:论魄力她终究输给这一代帝王,她思及此处,终于明白,到底是男人霸气一些,可撑天下。
二人互看了一眼,似乎进过这场风波,关系更加深厚了。赫舍里轻笑道:“忙了这一大会子也已经改用早膳了。”康熙微微点头,接过那蓝色的青瓷兰花碗中热腾腾的粥品,鹿肉的味道弥散开来是醉人的香,赫舍里轻笑着送过一个白玉勺子,康熙缓缓地品了一口,顿觉汤色很浓。于是细细的又品了一口。
赫舍里放下心来,看来今儿个的早膳没有不入口的地方,于是她会心的一笑。这一劫总算过去了,满眼的喧嚣尘埃,就这样随风而去吧。
就在帝后欢聚这一刻,曹寅别了索额图,步出这银装素裹的院落。
曹毅从索额图府上出来并没有回宫,而是跑去跟他阿玛曹华成商议,一番言语以后,
曹华成淡然一笑言道:“这简单,只要反对这恰克图接任直隶总督皇上不就有理由了?”
“阿玛,您还真是有本事,即讨好了老祖宗,康亲王,也给了皇上讨好老祖宗的理由,也让康亲王难受,这主意不错。”曹毅诡诈的一笑,如黑曜石般澄亮耀眼的黑瞳,闪着凛然的英锐之气,在看似平静的眼波下暗藏着锐利如膺般的眼神,配在一张端正刚强、宛如雕琢般轮廓深邃的英俊脸庞上,更显气势逼人,然而这种气势却藏在这温润如玉的笑容之下。
曹华成那张国字脸上的鹰眼中泛出几许欣慰,他沉声说:“你赶紧回宫吧,不要在我这里多盘横,咱们家得攀上一门皇亲。建宁格格不错,人长得标志,也喜欢你,虽然性子也野蛮一点,但也很可爱,她就要从库伦贝尔回来了,她阿玛肃亲王殡天了,估计老祖宗会倍加照顾,至于她进宫为妃,还是到咱们家,的看你,你必须好好地给我追去。”
“您饶了我吧,我就想找个听话的,就跟咱们家四姨奶奶那样的,既温柔体贴,也妩媚动人。”曹寅搭了一句笑话,他额娘最近学佛,已经不问世事,他也就任由阿玛在外风流,因为男人都一样,都喜欢美人,他额娘都不管了,他何必多事。
“阿寅你额娘当年也是风姿绰约,身体贵重,和我感情颇佳,不过后来发现我,包养一个女子,自此就再也不搭理我,但我对你额娘之心没变过,也会以长房厚待之,你就安心,你四姨娘也就是个花瓶,摆在家里让我养养眼。”曹华成低声说,门外的四姨娘秋月就给听见了。
她心下愤恨,这些年她几乎忘了自己是博尔济特氏家里的内奸,可是此刻秋月很到了极点,她以为曹华成还有真心,没想到他如此狼心狗肺,既然如此,她又何必年级夫妻之情。
秋月那张杏眼桃腮,眉目如画的俏脸上闪过一丝阴霾,她整了整衣裳,端着燕窝进去,柔情似水地说:“大人,少爷,贱妾做了燕窝,两位也可补补身子。”
她媚意盎然,一笑间透出几分江南女子特有的丰腴,她媚眼勾魂的看着曹华成,曹寅苦笑,这阿玛身边这个小妖精长得真是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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