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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步惊清-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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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赫舍里心中一暖,浅笑道:“皇上想要服用药膳,所以本宫不好推却,只得应了,况且做的时候,我会让绿珠去看着,我只是从旁吩咐,更何况龙眼,麝香,终究比不得红花,若不是有意陷害,倒也要不得关节。”
  “娘娘不可如此疏忽。这种事还是从善筹谋的好。”曹寅微微一笑道。
  赫舍里淡淡地说:“曹大人,你按吩咐做事就是了。”
  “臣遵旨。”曹寅浅笑着,就这样看着她都会脸红心跳,只可惜她是他高高在上的主子,这是改变不了的现实。
  “那有劳大人了。”赫舍里轻声道,她的心静静地酝酿着隐忧。
  “娘娘折杀奴才了,这是奴才的本分。”赫舍里苦笑着说,却见曹寅微微一笑道:“娘娘,您看看这是奴才给您在琉璃厂子买的西洋闹钟,和宫里的不一样,逗趣的很,娘娘要不要看看。”
  “那本宫先收着了。”赫舍里就见那个西洋闹钟打开以后,一个弹簧弹出一只鹦鹉,这鹦鹉是铜丝造的,出来以后居然很滑稽地说:“困死了,才两点。”
  赫舍里不由得展颜一笑,就听见康熙在养心殿里沉声说:“皇后,你手中是什么东西。”
  “曹大人给皇上买的西洋闹钟,这玩意的确新奇有趣,所以臣妾就拿来把玩一下。”赫舍里低声说,却见康熙淡淡地说:“原来如此,那给朕瞧瞧。”
  康熙心中狐疑,这送玩意的都是魏东亭,曹寅一向中规中矩的,什么时候开窍了,知道给他送点玩具解闷,长进不小。
  曹寅一看这事让康熙看见了,心道:皇后娘娘这顺水推舟的本事长进了,他们家晚晴什么时候变的这么心眼灵透了,看来这也许是皇宫养成计划吧,皇宫永远是女人最快的修炼地段,能够把毛茸茸的小狐狸瞬息间修炼成千年老妖,这样说虽然难听了一点,但曹寅确定自己没有夸张,话说皇后是怎样炼成的,大家心知肚明。
  “皇上,臣看皇上批阅奏折很是辛苦,所以就淘换了一个小玩意送给皇上,希望皇上可以放松一下子。”曹寅陪笑道。这其父曹华成千叮万嘱,进宫以后就要中规中矩,千万不要媚上,也不要惹是生非,毕竟天子聪明过人,媚上耍小聪明得不到荣宠,但曹寅觉得阿玛不一定就看对了,这魏东亭说句实话不能算个弄臣,也有一定的脑子,可是人家就非常的积极地媚上,所以就加官进爵的快得很。
  这媚上的不只有这魏东亭还有索额图,所以这媚上就没错,不管是昏君还是明君,自古皇上都喜欢听拍马屁,因为拍马屁好听,响亮,而且听着舒服,这奸臣拍马屁固然该死,忠臣拍马屁则需要表扬,毕竟当臣子不能说你做得对,你就跑去欺负皇上,这个不合情理,也不值得表扬。
  曹寅认为古代的官场,和现代的职场差不多,这官场有三六九等,这职场同上,进入官场,第一看业绩,没有业绩不用跟老板说话,绝对没人理你,要是说必然早就本质趋向说明本身素质,造就外部结果,弄的施展不开,造成自己没能力的假象,就必须有靠山,大体有靠山即便没能力,也可以跟领导说得上话,毕竟领导的昨天造就的人才的后背值得提携,即便没有能力,起码有忠心,这也是难能可贵的。
  这如果说以上两条很悲催,很抱歉的都没有,就要有第三条,就是有人缘,虽然不算不受领导重视,也不至于面目可憎,可是如果三条都没有,即便其实能力不差,各方面都不差,也是一个被开除的下场。
  所以曹寅觉得适当的巴结皇上没坏处,至少直接性的得到好处,所以曹寅也就开始学索额图那一套,康熙身为一个穿越者,看到自己的臣子学会现代职场的逻辑规则,就很开心,因为有一群只会溜须拍马的属下那是一件很糟糕的事情,但是有一群又听话,又会溜须拍马,并且能力一流的属下,那是领导的本事。
  所以康熙小小的爽了一把,淡淡一笑说:“曹寅,这玩意不错,不过你也不可玩物丧志,你觉得这博宏烈的折子说都有理无理?”
  曹寅知道那个折子,皇上深更半夜的问这么一句,说明想撤藩,不过这目下不是撤藩的时候,一切都得忍下去,简单说,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不退往下怎么走?这是个不好解释的事情。
  博宏烈不是糊涂人,也不算庸才,但是这次干的事情说实话,套句现在的名词就三个字:不够数。
  “皇上,你觉得臣有这脑子吗?臣脑子不好用。”曹寅苦笑着说,康熙心中冷笑:你小子敢说今儿个也得说,不敢说你也一样,朕要是这点本事也没有,那就白活十六年,白做这个康熙爷,我这个一朝天子你打算放在哪里?你想给我兜圈子,你今儿个做梦。
  “曹寅,博宏烈的折子,你看看,你觉得吴三桂有没有博宏烈说的意思?”康熙故意把话点明了。赫舍里心中苦笑,皇上今儿个是有意的刁难曹大人。自己是管一管,还是干脆当看不见,这个康熙爷不能说是个昏君,也不算不近人情,但就有一点真的不太好,就是喜欢玩猫抓老鼠的游戏。
  不过曹大人不做今晚上的小白鼠,做小白鼠的就是她这个一国之母,所以赫舍里同情之余突然想起一件事,于是言道:“皇上,那药材耽误不得。”
  “你说的是,曹寅,你这就出宫去给皇后办事。”康熙苦笑道。赫舍里氏善于歧黄之术,已经传遍六宫,这六宫之人无一不知道赫舍里氏医术高明。
  所以这苗疆的奇毒,御医不见得可以医治,医术也不见得就好过皇后,上一次皇后腹内吐出的毒物,这太医院也说无解,所以自己得了这重症还要靠皇后尽力,而且这太医院一直和康亲王来往甚密,康亲王掌管着宗人府,又是老祖宗的进臣,所以康熙确定这群人不敢对他下毒,但会不会尽力医治,那就只有天知道。
  康熙不肯连夜召见御医,绝对不是赌气,而是这他不知道皇后给他吃的药,会不会跟御医给他吃的药有什么冲突,所以康熙不敢再请御医,所以就给他的皇后娘娘施压,要她跟自己一起死,一方面康熙在得知自己的皇后就是自己的前世情人萧晚晴以后,康熙就有了困住她一生一世的想法。
  因为他对萧晚晴是又爱又恨,就如同对现在的赫舍里,当年的萧晚晴是太不理智,太不像话,太注重于感情,不注重实质性的世界潜规则,这个对人世间的概率,人性影响太大,例如一个人,做了一些事,等待一些结果,包括处事方法,人类哲学,人性恐惧,以及一些列的规则,萧晚晴都懒于遵守,这萧晚晴和赫舍里的性格看似一点都不一样,但其实极为相似,赫舍里和萧晚晴都是那种自主性极强的女子。
  “臣遵旨。”曹寅看着突然因为皇后一句话放过他的皇上,心中暗暗窃喜,晚晴果然是他的福星。只要有晚晴在一切天下太平,曹寅回头心中自是春光明媚,赫舍里见他去了娇嗔着说:“您明知道,这曹寅曹大人不善言辞,您问的问题也没人敢跟您研究,您就高抬贵手,放过曹大人吧,看在他一片忠心,并且敦厚老实的份上。”
  “皇后,对曹寅印象颇佳,却不知皇后何时跟朕的亲随有了交情?”康熙笑道。就见赫舍里苦笑皇上问的根本就不是个事情,这她和曹寅说的话总共就没多少,所以皇上问的莫名其妙。
  “这臣妾有些听不懂皇上的话,什么叫臣妾对曹大人颇为看重,这话可不能乱说,臣妾吃罪不起。”赫舍里低声说,康熙看着皇后的小模样凶巴巴的还真没看出来有什么不敢,但他挺喜欢皇后这凶巴巴,鲜活生动的小模样,也许在这一刻他从赫舍里氏身上依稀找到萧晚晴一些个影子,所以康熙从心里很开心也很愉快,毕竟他找到了往昔的情。
  “你这样子,说话的口气,还真是不客气,不过朕喜欢。”康熙低声说,赫舍里总觉得皇上和过去不大一样了,至少她感觉到和往昔不一样,所以赫舍里就有异样的甜蜜,和古怪的疑惑,赫舍里看着康熙的脸,总觉得他的脸多了几分亲切,和几分霸道,越来越像一个人,不过那个人已经永远不可能再出现了。
  “皇上,是您一回来就跟臣妾说那些有的没有的,臣妾本来就刁蛮任性,不懂礼教,顽劣不堪,这本就是故去臣妾的性子,便是我玛父在世之时,也没有跟您说过臣妾多么聪慧有德,多么善解人意,多么贤良淑德,自始至终似乎都在跟你说,臣妾愚钝刁蛮,任性贪玩,根本就不是做中宫之主的材料,而且臣妾还不到二十岁,还有小孩子脾气,皇上不能处处欺负臣妾。”赫舍里见康熙爷没有发怒的意思,于是笑盈盈的说。
  康熙看自己的皇后,言语间一副很赖皮的样子,有些哑然失笑。于是用手捏了捏她的脸笑盈盈地说:“皇后还真是有脸说,。您贵庚了,朕要是没记错皇后比朕大两岁,你还真有脸说,人家十七岁的小媳妇都已经做了额娘,您还没长大呢,朕不敢恭维了。”
  赫舍里苦笑,玛父在世之时,千叮万嘱,不能和普通夫妻那样跟皇上拌嘴,也不可以对皇上动心总之对皇上就要像对自己主子一样,而不是对自己丈夫一样,可是近日皇上对她不错,她的小毛病又犯了,总想耍个娇,占个上风头,所以就有些不像过去那么严谨了,不过天威难测,自己以后还需小心一些。
  “皇上说的是,皇上英明神武,我这点小毛病您看的偷偷的,我怎么能瞒得过您的慧眼?赫舍里一笑道。就见康熙枕着脸说朕正斗嘴斗得高兴呢,您就恢复原状了,朕真的是不甘心。”康熙浅笑道。赫舍里轻轻一笑道:“皇上,喜欢斗嘴,养只八哥去,那不知道天高地厚,臣妾可没那个胆子。”
  康熙心中一笑:没胆子已经跟朕顶上了,要有胆子还不翻了天去?他笑望这美丽多姿的皇后,心中燃起几许愉悦的感觉,站在门外等候的纳兰氏心中百味陈杂,这天子面前,赫舍里氏如此不恭,天子非但不怪罪,反而一副理所当然,赫舍里氏可以如此的样子,更加宣示了她在宫里不同的地位。

  ☆、第 84 章

  “娘娘,夜深了,你该回去了。”绿珠冷声说,她看了一眼纳兰氏,这纳兰氏真是不知深浅,富察氏一早的告退了,她在这里碍什么眼,难道她以为皇上还会看重她。
  “别跪了,进来吧,今儿个朕高兴,你叫纳兰明月吧?”康熙淡笑着说,赫舍里脸色一变,她知道绿珠犯了康熙爷的忌讳,康熙爷最不喜欢的就是不懂规矩,怎么说纳兰氏也是皇上的女人,轮不上绿珠一个宫人指手画脚。
  “是,皇上。”纳兰氏一笑道。赫舍里低声说:“皇上,臣妾有个主意,咱们叫上徐公公打麻将,反正这左右快到年关,也是闲来无事,绿珠你去给纳兰贵人拿一件貂皮斗篷。”
  “好啊,反正你一只手,弹不得琴,画不了画,也就打打麻将取个乐,小徐子还不过来撑桌子。”康熙笑道。纳兰氏觉得有些古怪,但帝后说要打麻将谁敢说不。
  玩儿一阵子,天色方明,这曹寅过来见驾以后,皇后就跟着出去了,说是给皇上准备早膳,一大早的孝庄太后来了,纳兰氏觉得场景有些诡秘,于是跪下说:“臣妾给老祖宗请安。”
  “怎么不见皇后?”孝庄见康熙脸色已经红润,不像是大病在身的样子,心中自然是愉悦的很,所以笑道:“皇上大好了?”
  “回老祖宗这多亏了皇后衣不解带的照顾,朕才有好转。”康熙脸色有些不自然,这推麻将的桌子幸好已经撤了,要不然就要在老祖宗跟前闹笑话。
  孝庄一早知道这帝后前半夜的确是痛苦不堪,到后半夜皇后给皇上用的起了作用,皇上的身子便见大好,尔后居然和皇后推了一夜的麻将,所以孝庄虽然是一大早便预备来养心殿看皇上,但还是特意的避过这段风景。
  “皇上,你的精神头看着不错,哀家也就放心了,这还真是多亏了皇后照顾。”孝庄淡漠地说,看见赫舍里那张脸,不知怎的喜欢不起来,可是皇后除了面目可憎,也就没什么不是之处了。
  那张酷似陈圆圆的脸,她真的不愿意看第二眼,所以她笑了笑说:“皇上,皇后身子不适,又怀有身孕,便不必到慈宁宫早晚请安了。”
  康熙点点头,老祖宗愿意开恩自然也是好的,于是他浅笑道:“孙儿这几日也是身子不适,所以也就不去给老祖宗请安了。”康熙心中苦笑:也许自己最终还是学了皇阿玛,最终还是选择跟老祖宗唱对台戏,虽然这不是他的初衷,可是走到这一步,康熙也是很无奈的。
  一朝的隐忍换不得太平,这是皇阿玛嘴头上的事情,因为老祖宗要如何便得如何,然而皇阿玛这个一朝天子,却是什么都做不得主,每一次做主诸臣最后都能证明皇阿玛是错的,老祖宗是对的,康熙一开始以为真的是这样的,但反过来想想也是未必如此,他是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
  “怎的,哀家不喜皇后,皇上就要跟着叫板,哀家虽然不喜皇后,可你别忘了,皇后是哀家亲自选的,哀家不会薄待她。”孝庄说了一句软话,有了董鄂妃的前车之鉴,孝庄不会在犯同样的错,赫舍里氏也比当年的董鄂妃有出息多了,这心术可见一斑。
  “皇上,哀家知道你深爱皇后,可是你也得雨露同沾,华妃和兰贵人等了很久了,你身子好一些也应该临幸。”孝庄本来不愿意提这件事,她也不大喜欢兰贵人和华妃,可是她们总比赫舍里氏讨人喜欢一些,起码她们知道自己是谁。没有把大清国当成她们家的。
  “老祖宗,朕身子不好,便是跟皇后在一起也没有那种事,朕让皇后陪着就是给朕端茶倒水,伺候吃药,用膳,朕已经习惯皇后在身边,你也知道皇后在能给朕出出主意。”康熙笑道。
  “皇后是管理后宫的,政事皇上应该去问大臣,这不要让皇后过多的参与,毕竟她只是一个女人,免得诸臣说闲话。”孝庄低声说,这男人如果开始依赖谁,那就是一辈子,就算当年的兰妃如何得宠,可是依旧动不了哲哲姑姑,就算着这姑姑容貌已经没了当年的风景,可是看在天聪可汗眼里依旧没什么不好,这种结发之盟的依赖是很恐怖的,一定要找个人取代赫舍里。
  “再说了,皇后怀有身孕,也不好累着了,哀家看还是调几个贴心的人伺候你好了,哀家给你选了个人,便是瓜尔佳氏的青格尔,你看如何?”孝庄笑道。康熙点点头,他知道老祖宗私底下的意思,就是给皇后树立一个敌人。
  这也好,这不管是谁跟皇后斗,皇后都不会失利,除非老祖宗出手。她推出一个人就代表,她自己要继续去做活菩萨了,这是好事情,他应当成全。
  “一切全听老祖宗的,朕身边也该有几个人伺候了。”康熙低声说。
  “苏拉麻姑既然已经被赦免,皇上也该赐封,哀家看就此封一个贵嫔吧,不大不小的,和富察氏一样。”孝庄笑道。
  康熙点点头,就吩咐太监把苏拉麻姑入册,此刻他的心里百味陈杂,她心里明白这到底是意味着什么,这些日子赫舍里在他心里的分量是越来越重,他已经没办法在不考虑赫舍里的心思。
  他的身边人越多,赫舍里离他越远,所以说康熙不愿意再册封女人,他知道如果这样赫舍里氏的心就会越走越远。
  “那就这么着吧,哀家过来除了看看皇上的身子,还有一事要说,就是傅弘烈的事情,皇上怎么看呀?”孝庄浅笑道。
  “老祖宗,这傅弘烈从江南押过来还得有阵日子,朕已经准了平西王的奏折,把傅弘烈从江南调过来审讯。”康熙笑道。若然不同意吴三桂的折子,吴三桂就回去派杀手杀傅弘烈,然而如果准奏,以平西王的沉稳,多半就会选择借刀杀人,从两广押解入京,从下旨到傅弘烈入京,要是指着拖,小半年就下去了,所以他不急,这小半年过后大清国什么风景他不知道,但绝对不会比现在更坏。
  “皇上难道打算,一直留着三藩?”孝庄脸色一变,她自然知道皇上绝对不是打算除了傅弘烈,而且皇上想撤藩,但是此刻时机不到,若果皇上对彻查傅弘烈此事不够积极,这平西王怕是会有异心。
  “老祖宗,朕不觉得该有什么打算,平西王对大清有功,撤藩一事还是不要再提了,朕已经下令好好地彻查,看看除了傅弘烈以外还有谁污蔑平西王。”康熙笑道。这种事就得这么办,不管是真的给傅弘烈治罪,还是做做样子,总之不能给吴三桂有别的话说。
  孝庄有些头疼了,皇上长大了,心眼比过去多了,不止如此也不那么跟自己同心了,估摸着又是赫舍里氏在背后教的,这个女人还真是有两下子,出手不凡。
  “皇上真的这么想,还是给哀家打哈哈呢?”孝庄拧了一下眉,那张雍容华贵的脸上透出几丝冷凝,她定定的看着康熙,她看康熙说不说实话,是不是变成第二个顺治了。
  “老祖宗,朕罢了鳌拜以后,就有点后悔,这吴三桂坐镇西南,虽然有虎狼之势,但是起码看得住西南的蛮夷,朕可以消停一下子,除了吴三桂,那西南开始造反,这朕还得派兵去平乱,比吴三桂坐镇西南更为让朕头疼,朕早知道班布尔善会谋反朕绝对不会抓鳌拜。此为前车之鉴,朕没那个心思。”康熙一笑道。他自然知道鳌拜和吴三桂不一样,吴三桂是非我族类其心必异,但不管怎么样话还得这样说,这就是天子之心。
  天子之心绝对不可给人猜出来,皇后有一点好处,就是皇后从来不去猜他的想法,只是单纯的就事论事,虽然皇后聪明绝顶,但是皇后不善于利用心术,这一点康熙很放心。所以说聪明和心术不连在一起的女人,就是男人最梦寐以求的女人,这一点康熙觉得自己就应该满足,康熙觉得不管怎么样,他跟赫舍里能走到今天,就是一件好事,这也算是皇家的万幸。
  自古皇室之中,貌合神离者众多,他没有摊上那种貌合神离的婚姻,而是遇上自己前生就已经很喜欢的女人,康熙觉得自己应该庆幸。
  “哀家,真的没想到皇上会这样想,哀家真的是没想到,皇上居然这么沉稳了,哀家也就放心了。”孝庄悻悻地说,这玄烨比之福临心眼多了不是一点,福临只要是心中有事,就多少能露出一点端倪,然而玄烨就像极了当年的皇太极,是个不容易给人看透的人。
  故往玄烨的心思或多或少,她还是能够看出一些的,但是自从索尼死在宫里,赫舍里氏遭难以后,皇上就变得和故往不一样了,这具体哪里不一样了,孝庄却也不好说,这人世间的事情,或多或少都有一些变数,这些个变数,就是最看不透的事。
  随着时间,宫内的关系,错综复杂,这复杂中的隐忧,即便是一朝太后也不能完全控制。
  孝庄看着康熙,淡淡的一笑说:“皇上打算如何处置杰书?”
  康熙一笑道:“皇阿奶,你就不要担心了,怎么说康亲王都是朕的叔祖,朕不会太难为他的。”
  康熙笑着说,他不会笨到跟皇阿玛当年要处置多尔衮的时候那样,还没动手就闹的满城风雨,所以康熙心中明白,有些话就得藏在心中。
  那不能说的话,什么时候也是藏着的好,所以康熙就这样回禀孝庄。
  孝庄自然心如明镜,心中了然皇上的意思,玄烨长大了,玄烨已经不是当年的稚子,自己已经不能控制他的思想,以及行为,所以孝庄心中酝酿着不安。
  “皇上,能够这样想哀家也就放心了。”孝庄笑笑说。
  康熙点头道:“老祖宗放心,这次的事,朕就不再追究了。”
  康熙这样说的时候,孝庄微微一愣,她心头先是一宽,随后便想到一定还有别的事情,若然没有皇上不会这样气定神闲的说这次就放过康亲王,唯一的答案就是,皇上已经掌握了康亲王的其他罪证。
  孝庄想到这里,心头一紧,康亲王是她在朝中立威,权衡诸臣的重要舞若,一旦被罢黜,以后这朝堂,她就控制不了,杰书虽然私心颇重,但对大清国还是忠心的。如何保住杰书呢?这一点孝庄有些迷茫,如果皇上直接向杰书发难倒也好应付了,只是皇上不提此事,只怕是暗动风雷。
  孝庄暗道:此番皇上按兵不动,这反而不好对付了,她不觉间有些紧张,心中暗暗地纳闷,皇上是怎么了?他到底手中掌握了杰书什么证据,这么的有把握?如果不是他手中的证据足以把杰书置于死地,那么他绝对不会是这种口气,这么轻描淡写的放过杰书。
  那么杰书的软肋在哪里?估摸就是科场,看来回去以后要提点他一下子,务必把自己的罪证都处理干净,否则放过一次,不可能再放第二次,死罪就算可免,活罪也是难逃。
  “老祖宗,您也该宽心了,玄烨一辈子记得您的教训,要好好地维护爱新觉罗氏的江山,毕竟康亲王是朕的叔祖。”康熙口是心非地说,他知道孝庄是希望留下康亲王杰书的,因为康亲王杰书在自己和皇阿玛登基这件事上,出了很大的力,康熙知道女人和男人不同的地方就是女人比较懦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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