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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步惊清-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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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人他认识武当派的新锐张子谦,不过张家是前明的人怎么会保护大清的皇帝?
  “哟,你不是最讨厌清庭的鹰犬吗?怎么着如今也是张大人了。”
  “血蝙蝠,我找了你好久了,今儿个不送你上西天,爷就不姓张。”张子谦已经横剑和允在交锋,忽听宫阙外呼啦啦的声音,那血蝙蝠又一次袭来。
  赫舍里惊慌之极,就听见‘嗖嗖’几声数万□□直刺飞来的蝙蝠,这蝙蝠的数量虽多,但是还是敌不过大清国的强弩,虽然它的皮厚个大,爪子尖利,但依旧不是强弩的对手,张子谦吩咐人用铁网罩住凉亭的上空,把众人一同罩在这巨网之内。
  “你还是束手就擒吧,本宫不杀你。”赫舍里冷笑道。
  允在自始至终就知道这个皇后心机颇深,不大好对付,但她毕竟只是一个女人,再厉害也就是个女人,这女人就算比得上博尔济特氏大玉儿,可终究没有男人的支持是不行的,看来要先灭除索额图才是上策。
  虽然说刺杀展现不了什么智慧,可是至少可以解决目下的困局,赫舍里氏已经隐隐的成为清王朝的支柱,他会完全取代博尔济特氏,在这之前一定要彻底清除。
  “呵呵,皇后太看得起自己了。”允在冷笑,那赫舍里身后的宫女突地抽刀抓住了她,赫舍里用力的退开那个宫人,可是突然间身子一僵,血透过她的胸口,那宫人突然间栽倒在地,就听见一声惨叫,赫舍里苦笑道:“还真是树欲静而风不止。”
  “爷,这就拿下你。”张子谦冷声道,这次算是找到正主了,康亲王杰书,加上允臣,班布尔善等亲王做的案子这一次要一并平了,这平西王吴三桂进京只怕不会安生,张子谦心中打着鼓,却也不知道皇上敢不敢下手。
  “不怕风大闪了舌头。”这允在冷声道,却见赫舍里凝目看着自己,似乎已经没了方才的恐惧,这一刻允在心中反而有些怕,赫舍里氏比他想象中的冷静。
  “那就试试乾坤。〃张子谦冷声道,就见允在举剑攻向张子谦,破空一声巨响,允在的剑锋断作两截,剑尖插入张子谦的肩膀,那黑色的血流出的时候,赫舍里脸色一变。
  允在‘哇’的一声吐出一口鲜血,赫舍里看着面前的战局,心中一点底气也没有。她倒抽了一口凉气,一股子冷风似从她的骨头缝里透出来,冷的她牙齿打颤,她觉得整个人都陷入恐惧,小腹中的孩子似乎也受到惊吓,蠕动了两下。
  “主子娘娘,别害怕,妾身会护着你,允在王爷,你是要满门抄斩还是束手就擒,你从头到尾都在骗我,你不能娶亲,你的几位福晋怎么来的。”梅无心哭着说,此刻她对这个男人已经没了当年的感情,只是在她心中隐隐的还有痛苦,这种痛似乎如同滚开的水泼在心口,虽然没了执念,但痛还是没有消退。
  雪色勾魂,赫舍里看着那允在一晃,就见梅无心拔出簪子迅速的刺入自己的心口,允在伸手救她那一刻被张子谦用剑抵住后心,允在苦笑道:“满含不能通婚,你又是青楼女子,所以我只能爱你,不能娶你。”他说完便如同魅影一般消失了,张子谦惊呼一声:“东瀛忍术,娘娘此人居然会东瀛忍术。”
  那盖住凉亭的铁网掀开了,赫舍里低声笑道:“有劳你了,你中的毒不碍事吧?”
  “借主子娘娘一颗万应解毒丹,回头我去陈家买了还你。”张子谦已经不问自取,拿了赫舍里要给他的小瓷瓶,一瞬间倒出两颗服下,之后低声说:“能对付这血蝙蝠的只有陈华生的儿子陈家洛,这除了他手下的千手毒王雷木生只怕是无人可以对付,所以还请主子娘娘给陈家写信。”
  赫舍里苦笑道:“此事我会处理,只是太夫人,你叫这血蝙蝠什么?”
  “允在王爷,我生命中的第二个男人,他一直宠着我,却不肯娶我,后来还骗我身上有了毒,死活不肯碰我,可早几个月却非如此的。”梅无心低声道,她苦笑着,单看刚才这男人对她也不是全无情意,可是为什么不肯带她回去。
  “太夫人,你还是从头说吧,我有些理不清楚。”赫舍里笑道。这梅无心陷入了沉思,那些沉在记忆中的往事,都已经化作烟云,再也找不到一丁点尘埃。
  “主子娘娘,先前说道我和家兄不合,原因就在这允在王爷的身上,那时候我并不知道他是个王爷。”梅无心苦笑道。赫舍里看着太夫人虽然已经到了中年,却依旧没有岁月的风霜,长得是眉目如画,明眸皓齿,魅力无双,那双妖娆的桃花眼一笑间,尽显风情。
  “这辈子若说缘分我和他也是最深,允在害了我一辈子,可是我却爱了他一辈子。”梅无心低声道,赫舍里也不知说什么好,总觉得这会儿子说什么都是错的,梅无心已经错了一辈子,还有什么好说的,不要说梅无心,便是自己说白了也没什么好说的。
  “太夫人,坐下说吧?”赫舍里苦笑道。满地的血蝙蝠的尸骸,她其实已经没什么心思在这边叙话,可是作为大清国的国母她不好乱了方寸,梅无心是个心窍灵透的女人,自然看出皇后赫舍里氏的心思,于是笑道:“这里血腥味太重了些,娘娘还是到坤宁宫听妾身慢慢说来吧。”
  翊坤宫外的这场恶战,惊得侍卫已经围住整个翊坤宫,就见銮驾已经到了,康熙冷声说:“你怎么在这里?”
  赫舍里见总管太监一脸苍白的看着她,皇上驾到都没人喊得时候皇上来了,不是受了惊吓,就是心中愤怒,于是赫舍里跪下道:“臣妾来看看皇贵妃。”
  “到这时候你还要撒谎,你到底有什么地方瞒着朕,你最好说明白,不要等朕明白了再去问你,不然太累。”康熙冷冰冰地说,这让赫舍里有些惊慌,这最美好的日子是刚刚开始还是就在今天要结束了,认识皇上时是一个明媚的春天,满城的新绿灿烂的让人眨不开眼睛,也许太灿烂了,自此之后再也找不回。
  “皇上,臣妾害怕皇贵妃的身世,弄的大清国朝野上下不安。”赫舍里低声道,康熙苦笑道:“刚揭露你的身世之谜,又弄一个皇贵妃的身世之谜,朕就不明白了那么多事情做什么?”
  张子谦跪下道:“皇上,不是主子娘娘的错,也不只是牵扯皇贵妃的身世之谜,您还记得顺治十三年的那个江南乱党的案子吗?”
  “你说什么?”康熙苦笑道。他最忌讳抓乱党,因为根本就没什么乱党,只不过是一些前明后人的子弟,那些人即便有谋反之心也没有谋反之能,根本没有什么用处,抓了杀了,只能让大清国更乱,百姓更不安。
  “赫舍里氏,太夫人,你们跟朕回养心殿,朕要问个清楚。”康熙沉声道,这刺杀已经连续很多天了,这吸血蝙蝠在大清悬案录上已经不是第一次出现。它曾经是蒙古族的一个支流的图腾。
  这个蒙古族的部众都信仰蝙蝠,这些蝙蝠曾经是他们的守护神,但这个部族康熙记不起来了。
  “来人,把满族通史给朕拿过来送到养心殿。”康熙冷声说,他凝目看着赫舍里,就见赫舍里氏一副安静沉默的样子,于是低声说:“坤宁宫的人太多,还是跟朕去养心殿叙话吧,赫舍里你记住朕会保护你的,你不用有太多的忌惮。”
  “皇上,臣妾不是忌惮皇上,或者有什么事要瞒着皇上,而是臣妾都不确定的事情怎么告之天子,难道皇上要臣妾污蔑谁,这臣妾确实不能,纵然群臣将赫舍里氏列为祸国妖后,然而赫舍里氏扪心自问,对天盟誓,可以对着上苍说一句,从来不想祸害谁,或者谋夺什么权利。”赫舍里低声道。
  “你的心朕知道,但太过谨慎会失去对敌的机会的。”康熙挽住赫舍里的手,轻声说,就见赫舍里苦笑道:“臣妾懦弱,宁可放过一千,不可错杀一个。”
  “朕明白,能放过就放过是你的原则,你的目的其实朕明白,朕知道你的心,所以朕会给你一个交代,朕不会让你受委屈的。”康熙低声道,满地的吸血蝙蝠尸体,让华丽的翊坤宫萌生了诡异。
  “皇上,有您这句话,赫舍里氏就心满意足了。旁的臣妾不在乎,也不怕。”赫舍里浅笑道。两人握住手一同上了銮驾,纳兰氏远远地看着心里有一百个妒忌,她的心中此刻酝酿着痛苦,皇上心里最重的还是皇后,那么封一个皇贵妃又怎么样,难道这只是皇上对纳兰氏和天下的一个敷衍性的交代?
  她并未上前,拦住拿着火锅过来的绿珠低声吩咐:“送到我那里吧,皇上要带皇后去问话,你不适合拿着这些过去伺候。”
  绿珠点头道:“是。”她不禁有些担心,这纳兰氏说的没错,可是主子自己进养心殿,万一做错什么,冲撞皇上就不好了。
  “你别担心了,皇上钟爱皇后,不会有事的。”纳兰氏笑着言道:“嬷嬷也没用午膳吧,正好的陪我用一些。”
  绿珠僵了僵,她上次对纳兰氏无理,如今她贵为贵妃,不会有什么后招吧?
  纳兰氏微微一笑道:“绿珠,你放心,上次养心殿的事情我已经忘干净了,你也就不要放在心里,你要知道本宫不是那么小气的人,你该知道本宫不会计较那些个小事,你要是怕你就可以走了,那本宫看不起你。”
  绿珠苦笑道:“奴婢的确害怕,奴婢上次的确是恃宠而骄乱了方寸。”
  康熙与赫舍里随着銮驾进入养心殿,养心殿内的花架上摆了一盆精致的玉兰花盆景,看上去带了一些春意,赫舍里微微一笑道:“皇上这玉兰花开的真是好,不亚于仲春的牡丹。”
  “许是这养心殿里冷清了些,皇后就看见它了,倒是比迎春富贵些,但也不能和牡丹争锋。”康熙微微一笑,心中明白这些事情,皇后说这句闲话,无非是想缓和一下气氛,这若不能缓和一下刚才的血腥,只怕无法安静的攀谈这件事。
  赫舍里硬生生的吞下肚子里的酸水,总感觉心里有些忐忑不安,没成想皇上说了这么一句,这玉兰不会和人有关系吧,要不然皇上为什么突然来了这么一句,这白玉兰代表宫里那个女人呢?
  也许就是苏拉麻姑了,如今苏拉麻姑和皇上都不提,难道就是等着她开口?

  ☆、第 92 章

  养心殿传出胤礽即将被废的消息,内阁大臣索额图已经被压在大清国的天牢中,胤礽——她的儿子,她这辈子欠的最多的人,已经被他一心追随的索额图大人带进了绝地,真不知道如今他有没有后悔呢?
  “贵妃娘娘,你说皇上会开恩吗?”细微的声音传过来,这正是当朝的皇贵妃,她当年选进宫的人,她的小妹妹惠儿。
  “主子,这么晚了,您身子不好,赶紧回去歇着吧。”她心里很酸,只得这样说。
  突然,外面传来人声:“四阿哥来了,求见贵妃娘娘。”
  她心里一酸,整个人几乎瘫痪,胤禛的心术她明白得很,可是胤禛藏得太深,允禩一味向前反而显得浅薄了。
  “让他快些回去吧,老祖宗殡天的时候说得明白,后宫不得干政。”她冷声说,九龙夺嫡开始,祸起萧墙难免,但这一切不过开了个头。往下好不知道是什么光景。
  “娘娘,德妃娘娘跪在外面,大阿哥给皇上拉去内务府了。”小桃红吓得面容失色,这一代圣主终于发了天威,她还能多说什么。
  “皇贵妃,我这里没事,咱们去看看纳兰贵妃。”她笑了笑,这辈子她逃不出这个宫,这龙蛇混杂的紫禁城,外面衣冠楚楚的朝臣哪个骨子里不是衣冠禽兽。
  胤禛此人城府极深,他韬光养晦,收纳门人之余两不得罪,尽力讨好,一副至孝的样子,貌似不关心朝政,只想做富贵闲人,可是骨子里哪点野心却逃不过她的眼睛。
  明珠和索额图这一次都失策了,明珠现在自身难保,索额图刚在他的宏途梦中清醒。也许那深深地牢狱才能包容他的野心。
  “娘娘,皇上还没熄灯,明天才会宣召,您不去试试?”惠儿看着她,她夹在这与她毫不相关内廷斗争中,操碎了心,只想着两边太平,只可惜人世间便是这样知易行难。
  “罢了,他做了一辈子的盛世明君,不可被我连累了。”她有些想哭,这些年二阿哥从不曾给她好脸色,因为她这个娘亲在没有为赫舍里家做任何事。
  “你可真毒,你的亲儿子都性命不保,你还有心在这里看风月?”冷冷的声音带着一点凄凉味传进她的耳朵,她苦笑着说:“纳兰贵妃来了,有日子不见了。”
  “奴婢真是小看您了,你不愧是他一辈子忘不了的人,你就是够狠。”纳兰明月那张脸依旧是明艳不可方物,她体态妖娆,纤浓合度,肤若凝脂,丽质天成。
  只不过她近日憔悴了不少,容妆也不如过去华贵,估摸着这一年的折磨,一比得上十年煎熬。
  “贵妃娘娘,您说笑了,他已经不是当年的他,我也不是当年的我,我回来只求一个安静,旁的事情我已经管不动了。”她苦笑着言道,那张饱经沧桑的绝色容颜就好像盛开的海棠花。
  “本宫心悦诚服,索额图大人的血书您也不看一眼吗?”纳兰明月心中没底,那宛若菩萨的宜贵妃面上依旧平静无波,就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丝毫不在乎外面的风雷。
  叔父的血书?莫不又是苦肉计?宜妃思及此处虽然痛彻心扉,但是她已经不敢再救索额图,因为索额图说过一句话,皇上这年纪已经超过先帝太多,这先帝虽然只活了二十四岁,但圣明不亚于□□。这等于是他要二阿哥取而代之。
  宜妃思及此处便不敢接口,有些神情恍惚的看着兰贵妃纳兰明月。
  纳兰明月是那种赢便要赢得彻底,输也宁愿输个干净的女人,她哥哥明珠现在已经进了天牢,这场争端,不知道鹿死谁手?
  宜妃轻轻地用已经有些枯瘦的手指撩拨了一下灯芯,最近宜妃娘娘节俭已经传做六宫佳话。纳兰明月和她虽然是同一品级,但是不管是住的地方,还是吃穿度用都相较宜妃奢华的多。
  即便被软禁这一年,纳兰明月也一直保持着那种尊贵无比的奢靡,然而在最后几个月,连明珠都被送进宗人府调查的时候,纳兰明月便再也尊贵不起来,因为她依靠的苍天大树就这样倒了。
  她此番来到庄宜苑,不外乎求一个机会,索额图毕竟是宜妃的叔父,就算如今的宜妃再不是大清国那个掌控半边天的一国之母,但是在皇上心理她从未离开过。
  现在除了她已经没有第二个人可以劝得动皇上,更何况那群人有惊天的罪证,宜妃苦笑,她在寻思怎么不开口保住索额图的命。只要不开口就没有祸端,容妃一片好心,就一句:“皇上,索额图是两朝老臣,三代功勋,太子也没打错,恕了吧。”
  就这么一句就给废去冷宫,今年康熙爷的脾气再长,她越发的揣摩不明白了,恩宠和祸患永远是相连的,没有恩宠何来祸患?
  “贵妃娘娘,索额图跟奴婢没半分关系,但您若想护得住一人怕是很难,护得住二人也许可以。”宜妃沉声说,门外的胤禛听了个清楚,他心中暗叹,这娘娘果然是不一般,十三弟有这样的母亲何愁没有前程?
  “这封信您交给宰相陈廷敬,告诉他浙江无锡那朵海棠花开了,旧日里的烽烟又要点起来,你跟他说要他熄火,他是到狠的时候,有狠得能耐,可是这在而后呢,明珠之后该轮到谁了?你问他要不要退一步海阔天空?”宜妃苦笑,这封信里一个字也没有,这意思全在这几句里,陈廷敬应该是听得明白的,可做不做那是人家的事情。”
  康熙话音一落,赫舍里脸色一白,她不知道此事应该如何解决,她只知道这些事情必须解决,而且不能让皇上把苏拉麻姑嫁给明珠,要不然梅无心又该去哪里?
  “皇上,您和苏常在的事情人尽皆知,如今您怎么可以这样处置了她的归宿?”赫舍里失声说,康熙心里一笑暗道:萧晚晴还是萧晚晴,她还是那个老样子,喜欢妇人之仁,她似乎有点自持过高,她似乎自持过高的过头了,她一点也不担心自己的心理没有她。
  “那皇后看应该如何?老祖宗已经答应苏拉麻姑离宫,她也已经求了老祖宗很多次。”康熙淡淡地说,赫舍里看不出这位帝王的喜怒。
  “可是皇上苏常在就算出宫,皇上也不能将就着把她嫁了。”赫舍里冷声说,梅无心暗自捏了一把冷汗,皇后主子的胆子可真大,就算是中宫之主,也不能这样跟皇上说话,毕竟是一朝天子。
  “什么叫将就?明珠样貌才能哪一点比不上旁人,而且他丧妻已久,不嫁明珠就要嫁给索额图,这是朕觉得最为合适的,难不成你想把她嫁给魏东亭,曹寅?”康熙笑着坐在龙椅上,就见赫舍里有愤怒的表情,过了片刻,她低头苦笑了一下,悠悠地说:“赫舍里氏无论如何不会让苏拉姐姐出宫的,你要么废掉我,要么听我一言,我有个主意,老祖宗那里能过,就怕皇上无心,皇上若对她都无心了,对谁还能有意?”
  康熙苦笑道:“此事晚上朕再和你详细斟酌,你起来吧,你不要恃宠而骄,动不动就废后,废后挂在嘴边,当年汉武帝何尝不爱陈皇后,陈皇后总是废后,废后的挂在嘴边,最后终于进了冷宫,皇后,前车之鉴啊。”
  他说完以后,却也不敢再往下说,因为赫舍里已经脸色惨白,康熙此刻后悔了,他忘了萧晚晴就是萧晚晴,永远也不会变,但是赫舍里心中明白,这各中的因由,萧晚晴是个很顾忌私人感情的人,有时候会因为此事而失去公正的视角。
  简单说多情是她的优点也是她的缺点,康熙心中明白,赫舍里的心思,在于唇亡齿寒,她总觉得自己对于苏拉麻姑都能放得下,还能放不下谁?
  可是作为一个男人顾及私情,有时候会失去很多,如今苏拉麻姑已经成为群臣攻击的对象,就连隆科多和遏必隆之流都参与其内,这阵仗只要一开始上朝,那弹劾的折子就会铺天盖地。
  如果现在不放苏拉麻姑出宫,那么就会导致苏拉麻姑的性命不保,就算赫舍里是皇后之尊,苏拉麻姑之事她也压不住,如果强出头只有一个下场就是后位不保。
  即便这玉兰花经过栽培可以熬过寒冬,但终究不是紫禁城的风景。
  “皇上,臣妾听您的。”赫舍里低声说,有句古话说得好,事缓则圆,既然如此那么自己为何不给皇上一个考虑的时间。
  “太夫人,朕来问你,你和那血蝙蝠是怎么认识的,他是什么人,和你是什么关系?”康熙沉吟着问道,这事情必然要问个清楚,毕竟这血蝙蝠太可怕了。
  康熙话音一落,梅无心的心开始越发的凌乱,乱的就好像挤在一起的麻绳,一时间剪不断,理还乱。
  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这不过是用来骗人的话,哪个女人信了,都是罪过。
  那些年月就好像燃在流火里的木炭一般,时时刻刻的燃烧着她的心,令她没有一点点安逸之处。
  她一早住在无锡的时候,家教也是极严的,那时候虽然她的性格里也有现在的邪妄,但表面上还是一个中规中矩的大家闺秀,她的理想还是做一个贤妻良母,可是世事无常,人事变迁,谁也不知道明天自己在哪里。
  那时候每到夏季,空中就蔓延着淡淡的水雾,那是太湖的烟雨。
  “太夫人,朕问你,你因何不答?”康熙淡淡的问,梅无心从记忆中被拉了回来,见皇上虽然有些急躁,但是并没有愤怒。
  “皇上,妾身老迈,头脑不大灵光,这个还请皇上原谅。”梅无心知道皇上不会怪罪他,因为皇上不是那种给无知妇孺一般计较的昏君,梅无心年轻的时候总想巾帼不让须眉,但而后过了一阵子突然发现做个无知妇孺也不错。
  明珠说得好,这世上但凡死得快的都不是弱者,都是强者,强者不能纵横最后只能消失,因为强者不会愿意庸庸碌碌。
  “太夫人,不必惊慌,你可以慢慢的想,想明白再说,徐公公给太夫人看座,上茶。”康熙徐徐一笑,他看着出这梅无心已经没了当年的半点傲气,如今只想安安生生的过日子,不管她过去是一个何等人物,如今只是一个安于平凡的妇人,这对她未尝不是一件好事情。
  “皇上,妾身是直说此人,还是把这文字~狱从开始到结尾都禀报?”梅无心低声说,康熙苦笑道:“先说此人。”
  “那就说来话长了,还请皇上不要见怪。”梅无心幽幽地说。

  ☆、第 93 章

  “事情要从梅家被江南制造所骗开始说起,我也是那时候认识这血蝙蝠的。”梅无心苦笑道。她但凡有半分能耐都不会走那一步,也不会离经叛道,要怪只怪父兄太懦弱,母亲死的太冤枉,一切都和这个大清皇室的内务府有绝对的关系,前明的官员贪污,大清朝的也不妨多让。
  “江南织造?还是江南制造?”康熙冷声问,江南制造是前明的时候就有的,负责苏绣,云锦,宋锦,蜀锦等等上等丝绸的制作,选拔绣娘,负责宫中的衣物,床榻用品的供应,制作丝绸出口,这是一个很有油水的衙门。
  也负责制造宫中的器皿,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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