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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步惊清-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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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最傲人的是什么呢?是不是你这张口无遮拦的嘴?”赫舍里冷声说。苏醒苦笑道:“你这个女人在说什么,你自己知不知道?”
“我当然知道,所以很讨厌跟你并排着开车,因为看到你的脸,我怕忍不住开车撞你,因为对于同类,我具有相应的攻击性。”赫舍里轻笑着说,眉宇间透出绝对的傲慢,这种傲慢来自于她的内心深处。
“我倒觉得有转角遇到爱的冲动,不如今晚上我们开房,我给你打借条,你要多少给你多少?”苏醒笑着说,名门闺秀是苏爸的梦想,然而那些闺秀他都不喜欢,眼前这一个勉强说,是一个闺秀吧。那就勉强娶了吧?
“你再说下去,我觉得我要去照胃镜了,我发现我的好胃口都被你破坏了。”赫舍里浅笑着。这苏醒依旧沉浸其中,极为开心的样子。
“是吗?那不是要再瘦一些,更加漂亮,更加迷人。”苏醒笑了笑,转着方向盘,前方的路很窄,两辆车并排在山道的高速公路上,看起来有些危险,于是赫舍里减速,慢慢的行驶。因为这家伙根本不肯不和她并肩而行。
“我开始喜欢你的感觉,喜欢你的样子,喜欢你高傲的心,你对我怎么样?你喜欢我吗?”苏醒慢慢的转着方向盘,就在山道上迅速运转,赫舍里听在耳朵里有很不自在的感觉。
“这辈子我觉得,我的胃今天最不舒服,苏大老板你能不能饶了我,你信不信我真的那车撞你,绝对不可欺,你当我什么人,你当我是你什么人,你再说的时候,有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赫舍里心里很无奈,她知道苏醒怎么对付夏子洛的,把她关在木屋里玩了三个月,要不是夏子洛听话,让苏醒没了兴趣,最后自己放了她,夏子洛只怕要在那个非洲森林旅馆里呆一辈子。
苏醒要得到的东西绝对不会放过,越不给他,这人越上瘾,简直不可理喻。所以赫舍里想过干脆就跟他在一起,反正到最后,她也没逃过苏醒的猎捕。
“我不觉得我有说谎,我的心在你手里跳,你为什么不要我,我要跟你说,二十六年在我心里,从来没有这样对谁怦然心动过。”
苏醒这样说的时候,赫舍里突然有加快油门的念头,她绝不让他提前进入自己的世界,不,是要他永远离开。
就在赫舍里和苏醒争执不休的时候,远在大清国做皇后的萧晚晴就有了奇异的感觉,这种感觉,就好像,烟花飞过的没落,阳春三月,草长莺飞,坤宁宫里一片□□,选秀就要开始了,从三月初一的采选,道今儿个的殿选,萧晚晴觉得颇为忙碌。
“浙江提督钮钴禄氏月岩觐见,皇后,太皇太后,皇上。”传旨太监小路子沉声说。康熙平静地说:“朕还有要事,一切有劳皇后了。”
孝庄心里明白,赫舍里氏,分明就是假装失忆,但这种事当年她也不是没有做过,如此避嫌也是好的。萧晚晴苦笑道:“皇上还是留下吧,臣妾不好做主。”
“朕没那个时间,除非你答应朕,今日让朕下榻坤宁宫。”康熙对着皇后的耳朵说,三个月了,整整三个月了,她知不知道他的心,他的感情,上辈子欠她的给她折磨,这辈子难道也要。
“不好吧,臣妾的孝还要守三年,待得三年之后,花月佳期,臣妾一定会从了皇上。”萧晚晴低声说,这三年之后,最好那赫舍里,已经逆转了她的命运。
萧晚晴知道了一些真相,虽然这些真相她不能面对,但是天机先生给她看了一些东西,从十八岁到三十岁所经历的全部事情,姐妹的背叛,强敌林立,家产被夺,和亲密的朋友决裂,不能和心爱的人在一起,被别人玩弄于鼓掌,她不够强势,只希望自己的前生,赫舍里氏皇后可以替她解决这些事情。
如今朝内已经杀了不少人,皇上正是要雷厉风行之时,如今三藩越发的不安静,尚可喜却上奏要回山东老家养病,算是表明不会和朝廷争锋。
日前康熙下诏,命三位藩王于康熙九年新正之际,入京觐见。他准备按照伍次友给他留下的撤藩方略,先礼而后兵,彻底割掉这三颗毒瘤。这一直是皇上的心病,只可惜当年谋划的伍先生已经远去了,这些日子对朝廷的态度很是不同,平西王吴三桂比较激进,平南王尚可喜比较低调,靖南王耿精忠正在四处观望。如今的局势可以用四个字形容:“一触即发”
他们原来都是前明的将领,而后他们投降了大清,在从龙入关,平定南方时立了大功,被封为异姓王爷。平南王尚可喜在广东,靖南王耿精忠在福建,都手握重兵、独霸一方。三藩之中势力最大的是平西王吴三桂,他坐镇云南,虎视中原,私自煮盐铸钱,四处招兵买马,又用“西选官”的名义,把心腹派往云贵川陕各省,触角直伸到皇上的鼻子底下,这就等着惊天吧。
萧晚晴对历史不太明了,只记得是说今年入冬才爆发三藩和朝廷的矛盾,但实际上这朝中的局势已经如同滚开的水,再也没有片刻宁静。
☆、第 119 章
“你在抗旨,朕就用强的。”康熙冷冷地说。
孝庄和颜悦色:“月岩,你是哪个月,哪个岩呢?”孝庄见着女子美丽无双,仪态有倾国之色,那流旗髻梳的甚为妥当,整齐中有雍容之气,打扮倒是素的很,很有些味道。
“撂牌子,赐花。”康熙冷声说。皇后面色一变道:“皇上,这女子不错,您要不要再看看?”
“朕没工夫看,你说留用,你便留用,毕竟你也是能够做主的主子对不对,朕也不好怀了你的好心。”康熙冷声说,这一刻他的心里酝酿着矛盾,这种矛盾,如同烈火般腐蚀着他的心,让他有支离破碎的感觉,这种感觉实在不足以与外人道,这没心没肝的女人也如同看不见一般,继续让他痛。
“铅华不御,看道家妆就。问取旁人入时否。为孤情淡韵,判不宜春,矜标格、开向晚秋时候。
无端轻薄雨,滴损檀心,小叠宫罗镇长皱。何必诉凄清、为爱秋光,被几日、西风吹瘦。便零落、蜂黄也休嫌,且对依斜阳,胜偎红袖。本宫看留用吧。你可以下去了。”萧晚晴也引了一句纳兰词,其实她本就不喜欢这人的诗词,只因为太过缠绵哀怨了。
“你倒是大度得很,却不知等你记起一切,会不会后悔?”康熙明知道这并不是原来的赫舍里,他明知道她是异度空间穿越来的晚晴,但是康熙并不想放过她,他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妥,只是此间他不好强迫晚晴,因为那对不起,一心回去改变晚晴和他的命运的赫舍里。
……
人的命途是从什么开始的?换句话说,人的命途什么时候开始不能掌控?答案只有一个就是后悔的时候,所以做什么事之前,要考虑的是,你会不会后悔,你会不会后悔做着一切,你会后悔任性一次,葬送一生吗?
只可惜当人回过味来,得知是错的时候,一切均都晚了,错过了,就是错过了,容不得后悔,也容不得痛苦,更容不得回忆,所以赫舍里知道做人不能做错。
“你怎么在发愣,不然给我开车吧,我可不想和你共死。”上官炎和萧晚晴换了位子,不知为何这萧晚晴开着车就开始神情恍惚,苏醒坐到这边车里,车内越发的热闹了,赫舍里现在很后悔和萧晚晴调换身份,因为她根本就不能面对苏醒。
“怎么了,这么快就对我意乱情迷?”苏醒用手划过萧晚晴的运动衣,那运动衣很薄,让他感觉到质感,这种质感触手有特别的柔润,这种柔润给人以别样的蛊惑。
“你不要碰我,不要碰我,就算世界上不再有男人,也不再有女人,只留下你和我,那么我也就一句话,就是我看不见你,你也看不见我,我不是你的你也不是我的。”赫舍里冷声说,这一刻她的心蔓延着诡异的压抑,这绝对是深刻的触动,可以触动她的心,她的眼,她的灵魂,在灵魂的最深处发出一声,心灵的嘶吼。
“你干嘛那么激动,男朋友不是三天一变,五天一换吗?怎么不过被摸了一下,就如同被羞辱了,你是闺秀,还是御姐?如果是后者拿出一点点,御姐的风度,如果是前者,我苏醒纠缠你萧晚晴一辈子;如果是后者,我苏醒折磨你萧晚晴一辈子。总而言之,你没资格拒绝。”苏醒笑了笑,萧晚晴听了以后,几乎神经崩溃。
该相遇的人,总是要相遇的,不管这种相遇是什么样的错误,总之他已然相遇了。
该分开的人,总是要分开,不管这种分离有多痛,是什么样的煎熬,他最后还是要分离。
“你不觉得这样很没意思吗?你觉得这样有意思吗?你知道弹指间你遇上我,我遇上你,也许只是缘分的错,你说你没错,你不后悔,可我说我错了,我后悔了。”赫舍里苦笑着说,这苏醒就如同没听见一样,用钢笔签着文件,那是一张铁路修建的计划书,在铁路的修建中有几个建筑,需要西方壁画,所以苏醒也就被邀请参加。
这个地图不是中国的,而是瑞典的,瑞典的房产大亨詹姆斯,特地邀约苏醒参加这个计划,这是苏醒走入他人生的顶峰的那一刻。所以萧晚晴相信他不久就会走,只要他走了一切就安静了,只要自己安心的读高中父亲,母亲应该都可以安心了。
一个人活着决不能只为自己而活,那样做太没意思,太吝啬,过阵子就会什么也没有,纵然她不是一个重情重义的绝代红颜,好歹也是个女人,女人总有女人所牵挂的东西。
“你说我们去瑞典结婚好不好,小魔女?”苏醒一笑说,毫无疑问萧大小姐带着某种魔性,这种魔性感人至深,这种魔性几乎勾魂,这种魔性带着另类的美丽,她就好像一朵盛开在盛夏的玫瑰,比若星光,径自倾城。
“瑞典,已经离我很远了,我没打算出国留学,因为出国就要面对太多陌生的东西,我喜欢熟悉的一切,我喜欢熟悉的风景,我喜欢熟悉的面孔,这一切一切的熟悉的面孔。”赫舍里轻轻一笑,有人说过,她的性格,她是魔蝎座的,有人说魔蝎座的女人最适合情人,最不适合做妻子,因为魔蝎座是过客,她是过客。
“是吗?这些日子以来,我总觉得我找到,除了事业以外最重要得东西,然而今天它很贵的成为我比事业更重要的东西,渐渐地她成为比我还重要的东西,你可以理解吗?我把它叫做一见钟情,我送九百九十九朵玫瑰,这些玫瑰可以成为我爱的使者吗?”苏醒笑着说,过去听他讲货币的价值,金钱概念,市场经济,剥削的融洽性,以及我们如何分析员工,员工如何成为你的消费者。
他是一个现实之极的人,这一点赫舍里明白得很,只不过看论语研究黑厚学已久的她,而后成为现在的她,不太在意苏大老板的花招,因治国如同治家,治大国如同烹小鲜,这就说以不变应万变,管他怎么变,她还是她,这他又能把她怎么样呢?
“我开始学习不在乎,托马斯家族的货币的游戏,可能是我后半生的轮回,所以我们是人,我不认识良心,只认识金钱美色,不相信一见钟情,习惯冷血,你觉得我们可能吗?”赫舍里很平淡地说,关于市经济和人性价值的理论,归类为最后一页,人类发展的最后一页,这是这么说的,我们该觉醒了,去寻找经济的良知。
“货币的价值,金钱概念,市场经济,剥削的融洽性,以及我们如何分析员工,员工如何成为你的消费者。是2012年经济家提倡的一个概念,它主要是分析经济的不饱和性,和饱和性,这是现实魅力,和现实残酷,不知道晚晴你明白吗?”苏醒其实是在提醒萧晚晴婚姻价值。
赫舍里知道这家伙再说婚姻价值和裸婚概念,一个男人要如何爱自己的妻子,才算是真爱,是不是抛弃物质?
后来理性的分析一下,人类是不可以抛弃物质的,原因是人类本身是物质,人类不是神仙。
而后分析到,爱情能不能背叛,背叛是罪恶吗?后来这哲学家继续分析,爱情是美,就像文字一样是美,但是它们并不能直接的存在,他们要贯彻经济利益的支持才能存在,因为人的思想可以活在梦幻中,人体不能活在梦幻中,这是物质的潜规则,也是生物学的基本表态。
“人性的可恶在于先考虑利弊,在考虑善恶,于是规范性不再存在,法律出现了,法律的存在有利于社会群体,也有利于社会个人,比如你,比如我,对不对,例如一场婚姻,的合法性很重要,但喜剧还是悲剧法律不能控制,我承认苏先生你很优秀,你可能是和任何女人,但并不包括我。”赫舍里说的很明白,讲道理兜圈子她再加十个也不是苏醒的对手。
“从贯彻始终开始,我们分析我们在一起的可能性,您觉得萧总会不会不同意我们在一起,纵然我比你大了八岁,但这会让萧总更安心,你信吗?”苏醒笑了笑,萧晚晴僵了一下,因为苏醒说的是一个事实。
“也许你说的很对,但是我的市场概念观和你不同,因为我在考虑相对效应,我不喜欢艺术,我们萧家就只有铜臭,你不害怕被熏到,我还害怕呢,所以我在想,我们在一起的兼容性,我觉得我们在一起缺乏兼容性,第一我是一个90年后,你是80年后,第一点就是代沟问题,咱们如何兼容代沟?这种东西在现代爱情悲剧中普遍存在,它存在的理由,已经可以再写一本莎士比亚悲剧。”赫舍里笑了笑,论及嚼舌头,苏大老板是个能人,比起牙尖嘴利,萧晚晴自是比不得的,但胡搅蛮缠还在继续,因为她父亲的确很看好苏醒。
如果苏醒主动出击,估计很容易瓦解萧家的后备部队,这是毫无疑问的。所以必须劝他,主动放弃,否则倒霉的,就是她,这订婚是逃脱不了的,逃婚是不切实际的,唯一的办法,把他赶走。
“你说的挺有道理,但我也是80年后的尾巴,新生的富二代,比较浮夸,不亚于你,所以你不用担心,谁比你高尚,之后自我自卑,因为我承认我卑鄙,你不用忏悔自己的颓废,因为我也不曾好好做人,所以对此你不必自卑,没有这个必要。”苏醒玩味地笑了笑,赫舍里有崩溃感。
嘴唇的战争,除了接吻以外,苏醒都不感兴趣,只不过上官炎暴跳如雷的样子很可爱,所他决定给他个极限刺激。
“苏醒,她是我的救命恩人,你知道的,你就放手吧,好吗?就当卖给我一个人情?”上官炎看着两人争吵不休的样子,一时间也不知道如何才能劝住这两个人,他只希望,他们可以做朋友。
“炎,别白费心机了,我不会放手的,因为我喜欢她。”苏醒笑了笑。
车窗外突然下了暴雨,赫舍里用一双芊芊玉指拨弄着玻璃窗,何时才是归期?也不知晚晴在那边怎么样了。
☆、第 120 章
坤宁宫的上空绽放着烟花,今儿个是八月十五,萧晚晴看着青玉案几上的放着赤金锦鲤供蜡,蜡台上燃起烛火,那烛火在风中摇曳着,四周一片寂静。
“主子,皇上刚过来了,问你还要撑下去吗?您为什么这么拧?”绿珠苦笑道。已经八个月了,这主子娘娘,还是不让皇上来坤宁宫就寝,这也太违背常理了。
皇上刚刚寻了个理由诏三藩入京,却不知为何,正月还健壮如牛的吴三桂,为何突然间弱不经风的病了,而且就世子来信说还病得不轻。自从选秀之后,皇上专宠皇贵妃纳兰氏,自己则是在思念陈家洛,然而不管如何思念,这一切都是镜花水月。
因为她们根本就有缘无分,这一切终究要错过。
“二爷,求见您很多次了,最近那明珠做了内务府总管,处处为难二爷,根本就忘了,主子当年对他的恩典。”绿珠笑道。就听皇后苦笑道:“人情本就淡薄,这若是不淡薄,何以道无常?”
“娘娘说的是,可是奴婢心里总是不舒服,如今那傅弘烈引得周培公,也靠拢明珠那一派,倒是陈廷敬,对咱们二爷还算忠心,只是陈少爷,越来越疏远二爷,这次,要调任西南安抚使魏东亭的事情又被搁了下来。”绿珠头痛地说,这一桩又一桩的事情真的是恼人的很,这大清国和儿也走得近的人,和走的远的人怕是要一般多了。
“这也要怪二叔,他位高权重后,就希望大清国的人都看他脸色,可是他可能只手遮天吗?这些日子,纳兰氏受宠,你让叔父小心一些就是。”萧晚晴提醒着,这大半年,她也学会一些东西,学了一些后宫之中的潜规则,所以她不见索额图,以免索额图因为她出事,她看着是一国之后,母仪天下,风光无限,可其实很危险。
“主子,您什么时候才能想明白呢,皇贵妃已经为明珠铺了不少路,您呢?”绿珠有些不安地说。
萧晚晴苦笑道:“皇上,注重国事,心系天下黎民,明珠卫道的那一套,已经足以收买人心,早晚他是明相,纳兰氏蕙质兰心,且深得圣宠,这她要搬弄是非,阿弥陀佛,我是拦不住的,只有替二叔念经了。”
日前孝庄太后离宫了,说是要去大漠看一看大漠的风光。萧晚晴送着出了紫禁城,于是凤印又回到她的手中,只不过六宫之事,如今均都是交给皇贵妃纳兰氏操办,因为纳兰氏极为的圆滑,华妃,德妃,惠妃,均对她心服。
她不是原来的皇后赫舍里氏,不知道宫里的规矩,而后突然发现,不如学学老庄,来一个无为之治,治的不好,还不如不治,这就是无为的好处,因为什么都不做,什么就都不错。
“主子娘娘,你也太不小心了,我看那纳兰氏,看着娇弱,其实有争夺后位的野心,如果主子娘娘在不小心她,我怕是会出事,纳兰氏根本就是蓄谋已久。”绿珠愤愤不平地说,萧晚晴有些可怜她,可是她并非过去的赫舍里,所以她不知道怎么帮助索额图,所以唯一的办法,只有安守本分,不求有功但求无过。
“绿珠,你就省省心,就要中秋了,你去看看桂花月饼做好了没有,估摸着皇上不会再来了,我们可以赏月喝酒,若有六宫的人过来请安,你记得帮我打发出去,就说我身子不好,要歇着。”萧晚晴浅笑道。如今不见人就是最好,没有对
“是,主子娘娘,可是你就一点也不念着皇上?”绿珠苦笑道。就听那静谧端庄的皇后说:“你念也要失去,不念也要失去,我若要皇上,和皇上感情极好,康亲王绝不会罢休的,如今这样,他就偃旗息鼓,对大清国有益无害,何乐而不为?”
“娘娘你看得开,快赶上老祖宗当年了,可是男人的心一旦走了,可就在也抓不回来了。”绿珠提醒着。皇后娘娘一笑道:“此事男女之事,天下男女之事,到最后了就是好,好就是了,左右分明,不得有是非。”
“主子,我看您,比老祖宗当年更沉得住气,但后来可汗的心走了,老祖宗才知道后悔。”此刻有女子苦笑着说,萧晚晴举目一看那人正是容色静好,大方美丽的苏拉麻姑。
苏拉麻姑的样子很宁静,就听见皇后静静地说:“该走的留不住,该留的走不了,他若真的爱我,也不差这三年孝期,若然这三年他都熬不住,如何爱我一生?所以舍得,舍得。”
苏拉麻姑微微一愣,康熙在坤宁宫外听到了一切,心中一惊,难道赫舍里回来了,是这样吗?
他一个人等待着,等待了八个月,她回来了吗?
“总之三年之内,皇上若不弃我,我们就可以举案齐眉。”萧晚晴一笑道。三年是她与赫舍里皇后约定的最后时间,这一段时间她只要不出事就可以,这场特别的旅行,让她明白了一些事,也改掉了一些恶习,但是她仍旧做不好这个皇后,因为母仪天下并不那么简单。
纳兰氏暗自做着手脚,但看不明白,一点也看不明白。她的心此刻心乱如麻,这一刻不知为何,萧晚晴似乎失去了冷静。苏拉麻姑无言的看着,其实已经面露不安仓惶的皇后主子,她不忍再说下去了。
转眼入秋了,一大早上那绿珠给了她一个秀女入宫的名册,康熙钦点了赫舍里氏海珠儿,也不知目的为何,纳兰氏最近和明珠走动的很近,一时间,萧晚晴心中明白这其中的意味。
就见绿珠站在那里,凝望着坤宁宫外浓郁的秋色,静静地秋在黄昏的晚霞中荡漾出醉人的明媚。
许是就要重阳了,她的心荡漾出浓郁的浮华,静静地渲染着她的内心,让她越发的浮躁。
大概是要沉淀所有的缘故,她紧紧地握着白玉挂珠,这挂珠中缀着一个一个翡翠观音,观音不过拇指那么大,但宝相庄严,雕工精细,下座的莲花,显得晶莹剔透,美丽无双,这纯美的白,和晶莹的翠结合在一起,习惯成非常明媚的妖艳,这妖艳中带着圣洁的完美。
她静静地跪在菩萨面前,那尊白玉菩萨,面带静谧悠然的笑容,这种笑容带着至极的美丽,这种魅力已经超越了凡俗。
不知为何,她的心此刻一点也不宁静,四周带着诡异的躁动,当年的大清风云,她并不明了,可是此刻她知道,她这颗心,酝酿着诡异的不安,自从孝庄离开慈宁宫,萧晚晴就更加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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