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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步惊清-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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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后,你想哪去了?”康熙调笑道:“难道你就这么想跟朕?”
  他是一朝君主,自然不好当着宫人的太过轻佻,可是面前的皇后似乎春心荡漾,这样也好,事情到简单了,既然皇后看上他了,自然是最容易掌控和嗦摆的。
  这样想也许居心不良,但他喜欢的女人要是不能对他服服帖帖的那,他不就不是一个男人了,喜欢他总好过喜欢荣华富贵。
  “皇上,臣妾轻佻,自知有罪,愿意去太庙面壁思过十日。”赫舍里低声说。她心头突然有了一种矛盾,她不知道爱上他会不会葬了自己。
  “朕就喜欢轻佻的,越轻佻越好,你们要都不轻佻了,朕哪来的皇子?”康熙那句“你们”,便如同刀子一般扎进赫舍里的心中,你们?为什么不是你,而是你们?
  他要美女如云的宫中多少粉黛为他销魂?到时他可还记得她这个结发之妻,会不会如同清宫闹剧一般看见她便说:“皇后辛苦了,早些回去歇着吧。”
  “皇上说笑了。”赫舍里幽幽地说,心头便有一种“才下眉头,又上心头”的感觉,有人说自古帝王最无情,不是没有道理的。
  “皇后怎知朕是说笑?”康熙看她眼帘突然泛出一些雾泪,思及你们这个字眼,便知道皇后的心动了,却也伤了。
  “唔…皇上……”赫舍里感觉到勾魂的唇吻上她的唇,这一次不是上一次那样的蜻蜓点水,他的吻很深,眼睛很诱人。缠绵的就像一场绯色的梦,让她心里没由来多了一种痴情的伤。
  她的舌勾住他的唇,带着一种青涩却浓郁的香,甜蜜的就像一个销魂的梦,虽不是午夜销魂,却依旧撩拨着他的每根神经,他的心剧烈的随之沦陷,她的温柔是一种魅,几乎控制了他所有的情感。
  那双宛若泼墨一般的眉,就如同弦上月,带着一种蜿蜒动人的秀气,这一朝天子是个难得一见的美男子,他已经才华卓著,身份贵重,个性温柔了,再加上这样的俊脸,怎会不让人喜欢?可是他喜欢在戏弄和控制他身边的人,他的慈善来自于一种愧疚,这种霸气矛盾的内在性格,只怕很难有人可以真的融入其心。
  “皇上,您累吗?”赫舍里用手抚摸过他的脸,这一刻她不想逃,只想靠近。就算是飞蛾扑火,她也愿意被温暖,她突然在想,那些妃嫔们,爱上皇上,荣宠之后,被弃之深宫,过的是什么样的生活。
  “是有些累了。”康熙暧昧地笑了,皇后分明是一种邀请,那好呀,也是该共赴鸳鸯梦的时候了。他哑声笑着,笑容中有一些悦耳的勾魂暧昧,她的身子软软的,没有一丝力气,她在想这有什么好虐的,那些穿越小说似在骗人,这种时刻美的不似人间,彻夜销魂应该是一种享受吧,那种相敬如宾才是冷漠。
  “皇上,老祖宗传唤皇后过去,让皇后快些过去伺候。”门外一声尖细的嗓音传过,赫舍里心下一寒,老祖宗这个时候传唤,多半是要教训了,可老祖宗那样的聪明人,自然不会明着教训的。
  赫舍里整了整容妆,微微笑道:“皇上臣妾去去就回。”她起身下床,就见那太监冷眼看着她,用尖细的声音说:“奴才孙德旺叩见皇后主子,主子吉祥,千岁千岁千千岁。”
  “孙总管赶紧起来吧,老祖宗还等着,不好耽搁了。”赫舍里浅笑道,孙德旺在前面引路,也不多说什么,神情颇为倨傲,依仗前停着凤辇,宫女左右排开,两旁太监站在外围。
  赫舍里浅笑道:“起驾吧?”她举步上了凤辇,坤宁宫和慈宁宫离的不远,她本不欲坐凤辇过去,总觉得有些招摇,但是老祖宗预备下了,她怎么着也得识时务。
  于是她靠在凤辇上穿过回廊,就见远远地有不少宫女看过来,赫舍里双目下垂,眼观鼻鼻观心。不敢有任何失仪之处。
  凤辇在门口落下,就听太监喊了一句:“禀老祖宗,皇后来朝。”
  赫舍里赶紧下了凤辇,轻轻地撩开门帘笑道:“臣妾给老祖宗请安。”
  她跪在外殿斗拱下,等待着此孝庄太后召见。

  ☆、第二十一章 教训

  慈宁宫内,孝庄笑道:“若雅,你可真是哀家的开心果。”
  “梅香不染冰心在,冰心尽是真真爱。奇秀自然痴,百花独一枝。相思无可籍,雁字谁人写?风落好文章,可怜春叶黄。老祖宗这首诗你觉得好吗?”若雅此刻浅笑着说,这首诗是纳兰性德写给赫舍里的,虽然是几年前的事,但是拿来做文章却也是好的。
  “纳兰性德是个不错的诗人,也是咱们满族唯一文章好过汉人的人。”孝庄太后听过吴良辅的禀报,知道赫舍里跟纳兰性德有所交往,明珠曾经唆使儿子求过婚,不过二人也就见过两三面,不算是朋友,也不算是知音。
  玄烨曾经冒充纳兰公子,在赫舍里的院子外面吹箫,还冒冲纳兰公子跟赫舍里传信,甚至于试探赫舍里,喜不喜欢跟她鱼雁传情的‘纳兰公子’;得知赫舍里喜欢以后,玄烨一声不吭的把二人拆散了,让赫舍里伤心,却不说破这件事。
  赫舍里居然因为那个‘纳兰公子’,连皇后也不做,用威逼利诱的手段,跟当今皇上谈条件拒绝入宫。
  玄烨心里那个美,也就不用提了。孝庄有些不喜欢他这种性格,他和皇太极几乎一样,天生就是来祸害女人的。
  孝庄看见赫舍里,便想起哲哲姑姑,哲哲姑姑是天底下最冤枉的女人。论及品貌和才学,哲哲姑姑不输于男子,可是她性格外柔内刚,坚强却不张扬,什么事情都往肚子里吞,哪怕吞不下,哪怕那是□□,也会吞下去,她爱皇太极,所以一早就给他气死了。
  皇太极喜欢哲哲姑姑,却为了满足自己众星捧月的感觉,为了刺激哲哲姑姑对他的感情,他就把她弄进宫,宠爱她,让哲哲姑姑出面骗她入宫,哲哲姑姑因为她在库伦贝尔冒充男人下了天牢,为了救她一命,就把她送进宫,自此之后皇太极就开始利用她折磨哲哲姑姑,用她和哲哲姑姑深厚的感情,折磨她们两个人,外加上多尔衮。
  孝庄此刻心酸,那个男人为什么不早点死,她对皇太极是又爱又恨,简直不知道是什么感情,总之她好好的青春,就葬送在这个男人的手里了,如今的赫舍里做事的手段,以及性情都像极了哲哲姑姑。
  孝庄是看着若雅长大的,若雅从小聪明伶俐,嘴巴又甜,很懂得讨好她。
  “老祖宗你看:‘敬请中堂府索大人,驾临西宁街太白楼三十五号房,番酌一叙。华生专程从江南赶来,漕运之事,特不揣冒昧来向大人请教,不知是否可行!勿却为幸!此请台安!’这信都传到宫里来了,臣妾打听过了,二百江南有名的才子,要求见咱们皇后娘娘,而且皇后私见了这些人,就在几天前。”若雅查知这件事的发生,是在班布尔善伏诛之后没多久。
  阿玛几次派说客到云南跟着吴三桂,一同赶往江南收买诱惑,可是这群江南的商贾们却依旧是有多远就躲多远,根本不跟朝廷或者吴三桂有所交际,他们只想明哲保身。为了收买江南第一富商陈华生,并且拆散他和台湾郑家互相依存的关系,他们费心伪造了陈近南依附朝廷的证据,郑太妃就出手杀鸡取卵,引得陈华生不满,结果吴三桂还没来得及招揽,陈华生自己就拿主意找了索尼的孙女。
  这让阿玛更加觉得赫舍里氏不能入宫,否则孤单无助的皇上也许就一飞冲天了,因为这几年,汉八旗的粮饷朝廷是一分不给,都是陈华生,罗志航等这群江南商贾出的,这群人一直在造反和不造反之间左右摇摆。
  但是赫舍里求着索尼帮着山西举子脱难,康熙罢免了贪污舞弊科场的满洲官员以后,江南的人就安静了,至少罗志航不再支持吴三桂,这让吴三桂很是郁闷。
  吴三桂到了云南,他勾结少数民族欺压汉族,这是众所周知的,因为云南大多人是白族,彝族,纳西族,傣族,各种少数民族。
  所以吴三桂这个一方之主,他就开始收买人心,很多汉人到了云南并不受重用,所以吴三桂也慢慢的被这些江南人当做藩王了,再加上他对前明的叛逆,所以身为前明后裔的罗志航就不在对吴三桂同一中华,造福百姓做什么幻象。
  若雅思及此处,就觉得这个赫舍里聪明倒是其次的,关键她运气好。她遇见了罗志航,罗志航正被浙江镍台下通缉令抓捕,原因涉嫌谋逆,陈华生,卢德春,朱子奇,等等江南九大商会的会长都给缉拿,这本是阿玛说的一个手段,想要收买人心。
  自从十年前,阿玛砍了江南第一富商周远道以后,去抄家,发现大宅子里的古董都是假的,名人字画也是假的,总共的银子加起来不够8000两,就够周家一个月生活的以后,她阿玛就知道这群人杀光了,也拿不到一分钱。
  这群商人同气连枝,前脚杀死周远道,后脚周远道的儿子就娶了陈华生的妹妹,过了三个月陈家资产就膨胀,周远道的儿子周明阳就是周培公的表哥,周家一大家子,现在就是陈家养活,然而周家传说中庞大的财产到底哪里去了,谁都不知道。
  若雅想起此事就头疼,这些江南商人能在京中藏三十万套盔甲,三十万人,能瞬息间攻破紫禁城的包围圈,但这些人为什么不造反,反而帮着朝廷?他们是怎么进来的?
  据调查得知,这群人除了这些江南商户的护卫就是汉八旗的兵,汉八旗于明朝覆灭前夕投靠大清,在圣祖爷的时候颇受重用,蒙皇恩不浅,顺治爷在位也都能照顾就照顾,也就是顺治爷驾崩以后,鳌拜排挤汉人,汉八旗才对朝廷有了异心但他们只想自保,并不愿意听从罗志航的意见造反。
  孝庄太后面色一沉问道:“你先是提及纳兰性德,而后提到江南才子拜见皇后,到底要说些什么?”
  两句好不搭边的话,往往就有密切的联系,而且这些联系,往往能够把人推向绝地。
  “今个阿玛进宫看臣妾,对臣妾说索额图,穆里玛,还有那个曹华成,均向皇上推荐纳兰性德让他去江南做江南织造,还举荐曹寅去做盐运使,隆科多调去江南做河道总督,京中的九门提督换了个叫花子出身的吴六一。老祖宗这也太不合体统了,皇上又不认识吴六一,一定是皇后举荐的。”若雅低声说,孝庄心中苦笑,吴六一是查伊璜举荐的,并非皇后赫舍里氏。
  这事情孝庄知道,也对此人的才能颇为看重,但是皇上一直没让补缺,也没有下放,孝庄便知道,皇上的意思是留着大用。
  “老祖宗,所有会见过皇后的江南举子,现在都滞留京中,莫不是在等皇后主子的什么筹谋?”若雅低声说,孝庄心中苦笑,若雅跟自己的姐姐雪兰一般无二,什么都要拔尖,为了拔尖可以杀人,心思细腻,言语灵巧,可是其心不故。
  当年雪兰丧夫,哲哲姑姑怜惜她介入宫中,她为了荣华富贵居然勾引皇太极,皇太极见雪兰美貌无双,便宠幸了她,雪兰明着拒绝,实际勾引,事发之后,哭天抹泪的,皇太极从没遇上过那种会为了他寻死觅活的女人,于是便一头栽了进去。
  自此以后,紫禁城就没有宁日,兰贵妃一哭,比九州烽烟动静还大,哲哲姑姑因此训斥兰贵妃,就给皇太极打了,自那日之后哲哲姑姑就一病不起,三个月后殡天了,所以孝庄便不能看董鄂妃,因为董鄂妃也和兰贵妃一样爱哭,一样可以把顺治玩弄于鼓掌之下。
  “老祖宗,绝非臣妾有意构陷皇后,而是自古后宫不可干政,皇上处处顺着皇后,听慈宁宫里的人说今天,咱们皇后剪了皇上的头发,和自己的头发绑在一起,天大的事皇上都一笑置之。”若雅冷声说,孝庄脸色一冷,心道:你在她大婚当日寻是非,皇后宽容饶了你,还封你为皇贵妃。如今你阿玛连同班布尔善合谋造反,毒死皇后的玛父索尼,皇后进宫依然是处处容让,人家结发连理关你什么事?
  剪发缔结白首之事,孝庄当年也和多尔衮做过,两人爱了一辈子最后也没有长相厮守,顺治逼着孝庄处死多尔衮,摄政王甘心赴死,否则的话,以顺治之能要能斗得过多尔衮才怪。
  “皇贵妃,缔结白首也没什么大错,虽说这剪发是不吉利的事情,可是皇上和皇后也是结发夫妻,跟旁人不一样,你明白吗?”孝庄低声说,此刻是收买皇后的时候了,因为博尔济特氏已经靠不住了,过去博尔济特氏不管做什么,骨子里没有谋反的意思,也不敢威胁皇上和她。
  可是今次却完全不同,他已经狼子野心表漏无疑了,索尼之死,孝庄是一定要追究的,因为这是杀死允臣的一个理由,如今同室操戈已经难免,骨肉亲情再也保不住了,但如何让允臣再度发难,量两罪同诛呢?
  “若雅,你年纪也不小了,这性子也改改了,六宫暂时你还管着,但如果你还是处处为难皇后,哀家就要夺你的凤印了。”孝庄沉声说,端起青玉案几上的菊花茶轻轻地抿了一口。
  这是华妃特地准备好送到慈宁宫的,华妃钮钴禄氏十分的细腻体贴,端庄文静。
  “臣妾知道了。”若雅低声道,瞥见跪在外殿的赫舍里就觉得不入眼,皇后还真的打扮的跟个六宫之主一般,凤印在谁手上她不知道吗?
  “你先下去吧?”孝庄淡淡的说:“皇后,你也回去吧,哀家找你也没什么事,你记住你和皇上感情好是对的,可皇上不是你一个人的。”
  赫舍里心中气愤,她被扔在宫外足足半年,刚回宫,皇上在她那里还没半个时辰,老祖宗就来传话,还这样教训,是不是有些太过头了?
  “臣妾遵命,老祖宗好生歇着吧。”赫舍里轻声回道,便起身坐着凤辇而去,慈宁宫外大雪漫天。
  紫禁城内银装素裹,那纷飞的白雪如同尘世最华丽的忧伤,此刻宫中爆竹声声,烟花似锦,可是浮华过后空无一物,就要黄昏了,夕阳淡淡的带着一种金黄色的明媚,赫舍里的心中百味陈杂,她又回来了。
  烟花殆尽之后,绚烂至死的花海将云层淹没,她亦无憾。经年之后,她要在这里留下她的名字,或者她的性命,将在天空下寂寞中徘徊。
  赫舍里淡淡的一笑说:“起驾。”
  她心中有些幽怨,皇上估摸着已经走了,如果她只是个答应,或者常在,就不会心存埋怨,可是她身为一国之后,母仪天下,权利没有,恩宠也没有,她连亲人都没有了。

  ☆、22章 占有

  “婀娜花姿碧叶长,风来难隐谷中香。不因纫取堪为佩,纵使无人亦自芳。论及诗词,朕自知输给纳兰容若,但朕对皇后的心可见日月。”康熙在不远处笑道。
  赫舍里惊出一头冷汗,他居然在此侯着她,这是多大的恩宠。即便日后她要面对的,是慢慢寂寞无尽夜,她也甘之如饴了。
  若雅此刻心中有些复杂,赫舍里举步对着康熙的耳朵说:“你知道怎样让你的仇人无错吗?让他的女儿爱上你,心中除了你什么都没有,皇上你明白了吗?”
  康熙脸色一变,她要他去宠幸皇贵妃,虽然此计甚好,可是康熙心里不是滋味,因为给他出主意的是皇后,就听赫舍里轻轻呢喃道:“皇上,老祖宗说的,臣妾不可以霸占您。”
  康熙神色一冷,拦腰抱起赫舍里就说:“都给朕退下。”
  康熙心里苦笑,皇后的史书读得很好,心计也可见一斑,可他就是不高兴,皇后方才的浓情蜜意,是不是也是装出来的,如果是那么他爱新觉罗玄烨,这辈子跟她没完没了。
  “皇上,好多人,您此番行径,会落人口实。”赫舍里面颊酡红,眼色柔媚,康熙看她这个样子,心道:你还真是个演戏的天才。
  “皇后,朕是一国之君,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康熙冷笑说,这件事传到宫外,她就会给群臣写成红颜祸水,她不就要一个好名声,外加一个太平吗?
  那日在索尼府,他听得真真的,皇后跪在她玛父身边说:“后宫准则第一条,决不可爱上皇上,我不是皇上的女人,我只是皇上的管家。”
  说得真好,真是明智,不可以爱上他,看教的多好啊?他一国之君爱上的女人,幼承庭训,人进宫就是混日子,做管家的,不是做皇后的,人的宗旨就是不爱他,因为不爱他就不会恨他,不会举止事态,酿成大祸。
  赫舍里的这种心思让康熙看了个透,简直恨到了骨子里,他偏不让皇后随心,就是让她妒忌,愤恨,甚至于为他杀人,即便因为妒忌杀死别的女人,也比不冷不热要好。
  “皇上……这……”赫舍里脸色赤红,因为在冰天雪地的慈宁宫外不远处,一国之君把她摁在了雪地上,那茫茫的白雪淡淡的幽冷,这种冷渗透了她的心,与他眼神中的炽热交融,整个人有一种绵软的感觉,似乎身子里已经没了骨头,似乎心里已经除了他在没有旁人。
  “皇后,感觉如何?你幼承庭训,这辈子不会爱朕你做得到吗?”康熙嘶吼着说。赫舍里脸色一变,心虚的看着康熙,她就奇怪了,此事她怎么会知道?
  “皇上,您怎么知道的?”赫舍里心虚地问,就见康熙冷冰冰的说:“当日朕在偷听,而且朕发了誓,这辈子,就是让皇后爱上朕,之后永远呆在大清宫里,为朕妒忌,羡慕,惆怅一辈子,朕在这里立誓,不管你做了什么,哪怕是谋反,朕都不会废后,君无戏言!”
  赫舍里苦笑,皇上果然还是个孩子,这种事都拿来赌气,想到这里,赫舍里说:“那是支应…玛父胡乱说的,臣妾已然…爱上皇上了。”
  “我不听你砌词狡辩,我不是孩子。”康熙冲口而出的不是朕,而是我,让赫舍里心中雀跃,这一刻在这一朝之主的内心中,他们是完全平等的。
  赫舍里浅笑着说:“皇上就是孩子,您怎么着吧?”她调皮的用手捏了一下康熙的脸,康熙的皮肤宛如婴儿一般滑腻,保养得很好,触手很绵软,很销魂,赫舍里心想:既然你送上门来,我就不客气了,反正你早晚是我的。
  康熙有些哭笑不得,他端庄静美的皇后此刻居然出手调戏他,此番行径真的让他惊骇。
  “你。”康熙抱起赫舍里,就给出来散步的孝庄撞了个正着,赫舍里吓得脸色一变,此刻她慌了手脚,她刚刚居然斗胆调戏皇上,老祖宗看见是少不得教训的。
  “臣妾给老祖宗请安,臣妾知罪……”赫舍里颤声说。
  康熙笑道:“孙儿给皇阿奶请安,皇后斗胆欺负朕,朕把她带走好好的修理一下给你出气。”
  “皇上宠爱也不能没了规矩,你且退下,皇后失了体统,哀家也不重罚,你且去太庙思过吧,过十五日是大日子,皇上加冕之日,你在出来参加典礼把。”孝庄太后冷声说。她心想:哀家让皇上在最想得到你的时候,不让他得到你;日后他必然更加想要得到你,哀家这是恩典,你即便恨哀家,哀家也是为你好。
  赫舍里苦笑着随教习默默而去,赶往太庙诵经。
  赫舍里离开时,康熙心下愤恨。孝庄身后的若雅,则笑面如花地劝道:“老祖宗,切莫生气了,皇上和皇后新婚,难免孟浪一些。”
  孝庄冷淡的说:“祖宗家法却是不可废的。玄烨这几日,你就好好的陪陪皇贵妃。”康熙点头应了,心下对若雅愤恨,他冷冷的看着她,既然她要宠幸就宠幸她,她这个年纪,若被宠幸,身子骨未必受得了。孝庄转头而去,若雅看着康熙邪魅的脸突然间有些害怕。
  “皇上,臣妾就不打扰您了。”若雅低声说,就听见孝庄远远地一声叹息,她总觉得陛下对她有所愤恨,不知为何自从上次班布尔善伏诛以后,若雅就有点害怕康熙。
  她并不喜欢康熙的性格,也不喜欢这一代君王的做派,她想要做紫禁城真正的主人,就必须让他被废,让他去死,可是这件事,很难。
  “皇贵妃,老祖宗让朕陪着你,你敢不遵命?”康熙突然间明白,自己想要跟这个若雅毫无关系是不可能的。
  “臣妾今个身子不舒服,皇上臣妾先下去了。”若雅吓得脸色苍白,可是却被拦腰抱住,她想要挣开这束缚,可是若雅却不敢挣开,因为她是皇贵妃。是康熙爷的妃子,不管康熙爷要怎样宠幸她,她都不能拒绝,可是这一刻若雅很害怕,她自幼就不太能和玄烨相处。
  当年她最初进宫,就曾今跟着三阿哥示好,只可惜他非但不理她,还对众人说她长得丑。若雅这辈子都记得,那些和康熙都发的日子,她一心帮着福全争夺帝位,可是老祖宗还是选择了玄烨。
  至于为什么不喜欢玄烨,那是因为玄烨不喜欢她,她心里不服气,她好强,但此刻英俊邪魅的帝王,对她而言是一种诱惑,他带着嗜血的残酷,他似乎和过去一样讨厌她的存在,经过上一次,她和康熙是不可能再举案齐眉,所以康熙要她也是一种报复。
  “皇上……你放过臣妾吧?”若雅颤声说,她的心里惶惶的害怕极了。
  “皇贵妃,朕会好好地宠幸你。”康熙几乎是把若雅压到凤辇上的,这一动作很粗暴。但若雅的感觉很奇妙,她想要这个男人,他脸上那种勾魂邪魅让她心里发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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