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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相遇-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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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的是我一听到他的声音脑海里便不自觉地映出了他包公一般的脸。
我自认为我自制力一向不好,想到这么有喜感的东西着实让我花了些时间才忍下笑意。
“咳咳。”我虚咳几声,这次并没有回头,我想也许这样能让自己尽量显得严肃些。“我是在玩吗?”
明显就是…
事实摆着,我不禁心虚了一下。
泛夜没有搭话。
这是种无声的肯定,叫做默认。
————————————————————————————————————————————啊哈~貌似这几天的都有点莫名其妙,但是,这会是个转折,咱家黎世小妞就要踏入水深火热中了~啊哈哈(某后妈飘走。。。)
谁予千千结(6)
“刚才也不知是谁非要跟着我来的,现在这是怎么了呢~”我特意将尾音拉得长长的,听起来很滑稽。
说完,我用扇子遮着脸回头,猛地拿开扇子对他挤出一个几乎露了整排牙的夸张假笑,不等他做出什么反应,迅速转了回来,继续走着。
话说今天一大清早我就拉着渺渺出来了,我潦潦草草买了些比较体面的东西作贺礼,硬是很“顺便”地去了弄晴的胭脂铺。
于是乎,在送走已经是惊鸿姑娘的弄晴之后,我才发现我已经被某个人给黏上了…
唉。
我深吸一口气,抬头望了望天。
太阳已经升的很高了,即便我这几年来离正午时分也差不了多少了。
是时候了。
稍稍侧了侧头,透过余光我能够看见泛夜的鞋子不紧不慢地跟在后面。
不知不觉中,笑意褪去,反倒是一种使命感油然而生,让我加快了向濯江前进的步伐。
一路前进,耳边的鞭炮声和一些喜庆的锣鼓声就越来越清晰。直到我远远望到江边最惹眼的一处,那幢极其别致的两层建筑被一层因为放鞭炮生成的白烟笼罩着,门前还聚集了许多的人,其中还有还有一个庆贺的班子,舞狮的人还是不是随着高昂的鼓点耍弄着他们的绝技。这些都让平日以宁静清幽著称的濯江显得格外热闹。
我放慢了脚步走近人群。
从远处观望时就知道人很多,但真的要走到一定距离时才能知道这是什么场景。其实用人挤人来形容好像也不为过了,我极度怀疑我过去后是否能如愿地挤进去。
索性,我就停了下来。说实话我很是好奇他究竟用了什么方法吸引这么多人来捧他的场。我自认为他应该不会随意与一些无谓人结交,想当初他来捧我的场,也是因为那些被张妈妈吹出来的名号。
“什么时候去?”泛夜走到我旁边也停了下来,望着和我同样的方向。
“现在门口人太多。”我皱着眉应道。看现在这阵势不知什么时候才能腾出位置。“我们先走走吧。”
泛夜垂下眼眸,然后点了点头。
我耸耸肩,看了看两边的路,最终向看起来人烟较为稀少的西边走去,而泛夜很听话地跟在旁边。
走了有一段路了,我们谁都没有说话。
其实除了在商量某些事情或是他把我惹急的时候安静的依旧不会按这些来辨别时间,但推算起来,现在氛围会被打破,我们同处时的状态大多都是像现在这样我不言他不语。我是不知该说什么,而如果要他没事说说话,在我看来比登天还难。
越往前走这的人就越少,树啊草啊什么的就越多,我四处张望着不知看什么。然而除了极富绿色的景致,很无意地,我看到泛夜微皱的眉头。
愣了一下,我才反映过来他也许是在担心弄晴。
“怎么?在担心弄晴?”我明知故问。
“嗯。”泛夜低沉的应了一声。
但我注意到了,刚才他在回答之前更大幅度地皱了皱眉,只不过那是在很短的时间里。
——————————————————————————————————————————这星期的工作日我很守信用吧,亲们~
谁予千千结(7)
“放心吧,这一会儿功夫她是能应付得了的,再怎么我也不会把她给卖了。”说罢我很用力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但泛夜回敬我的却是一个无奈的神情,实在无趣。
我唯有摇摇头将注意力放在四周的景色上。
只是这堤岸边上我实在是找不出什么能够吸引我眼球的东西,杂草遍野,唯一比较有诗意的也就是那一江清澈的春水。
我丢下泛夜,越过几株杂草走近河堤。
在远处看时,江水并不湍急,可一旦临近观之,才发现它也并不如远处所见一般宁静,只是它流淌的丝毫没有波纹,仿佛没有丝毫它溜走了的痕迹。
我微微将头伸出了一点,以便能照到自己。的确,倒影很清晰,一个清晰的陌生面孔。
我小心翼翼地抚上我的脸,而倒影中的那个人也同样做出了这个动作。
我笑了,那确实是我。
然而就在此时,涟漪从倒映的画面中央一圈一圈地散开,扭曲了两个世界的宁静。
我吓了一天,霎时间一段回忆充斥在我脑海之中,窒息的感觉,冰冷的气息…
我一把推开我自己,让自己远离河堤。
接着我听到的是脚步声。
泛夜走了过来,见了我的神情,皱起眉头,握住了我的手腕,不由地就探头往我刚才所处的水边望去。
但他看见的,只有一截摆动的尾巴和被搅动的水面。
“怎么了?”泛夜问道。
我轻轻摇头,挣扎几下,将手从他手里挣脱出来。这下泛夜的眉头皱得更厉害了。
无视掉他的不悦,我抬头看了看天。
“你说我们两个大男人在这拉拉扯扯的被人看到成什么样子。我看时间差不多了,我们回去吧。”我假装乐呵地撞了撞他的肩膀,越过他径自往回走。
很快,泛夜就跟了上来。
“倘若别人说避闲,我信,但是这人若是你,这可信度就不高了。”泛夜揶揄道,话中句句损我。
对此,我毫不留情地赏给他一记拳头。
但其实很难得的,是我从他的语气中听出了一点笑意。
刚才的事情好像也就暂时是过去了,他不再问,我也不提。但不说不代表没发生,不提起也不代表已忘记。
于我而言,有些记忆是永远无法忘却的,特别是那些已铭刻在心中的东西,有些感觉,只会如同水中的涟漪,震碎越来越多的平静。
…“怎么样。”
“嗯。”
…在回来的路上,这样的对话不下十次。其实我是担心过的时间太久,弄出来的效果会和之前有差距。
最后,我整了整衣服,雄纠纠气昂昂地和泛夜一起走向日照楼。
连麟的“家业”。
远远的,我就看见了站在门口的千枭。
初初我怔了怔,但看见他似是寻找的目光之后,我好像突然间又明白了什么。不由的观察起了这日照楼。
不知我们的想法是不是很凑巧地碰到了一起。也许这幢别致的酒楼里,会有什么值得期待的事情发生呢。
我加快脚步往他的方向走去。
而他不停四处张望的眼睛,却不知在什么时候已定格在我身上,闪烁着一种神秘的光彩。
只是一个短暂的空档,我转了会儿头回去和泛夜讲了两句话,再转回来时,千枭已经不在门口了。
可我还没多走几步,一个臧青色的身影就出现在了门口。
对我来说,这是迄今为止最大胜利的开端。
“诶,这不是连公子吗,我们真是有缘分啊。”
打开天窗说亮话(1)
我假意现在才看见他,并加快了脚步。
“哈哈,不错,我们确实是有缘。”连麟满面笑容。
此时千枭从里面出来,瞥了我一眼,随即走到了连麟身后。
不得不说,实在是忠心。
我强迫自己无视那个人,只是专心致志和连麟说话。
“诶,我看这次连公子应该没有将这场子给包下来吧,不然我可又要扫兄弟的兴了。”
“呵呵,整个酒楼我可不敢,不过我订了一个雅间,不知黎世兄弟是否有兴趣?”
“哈哈,这兴趣当然是有,不过就怕…”我瞄到了正走来的弄晴和渺渺,当然,她现在是惊鸿。
我暧昧地看着连麟。“打扰到连麟兄。”
“连公子。”弄晴走到连麟身边,柔柔地说道。“公子,今日公子的酒楼开张惊鸿本应敬酒祝贺一番的,但适才想起阁里还有些事,也许要先行离开了。”
这话不知为什么听的我是浑身毛毛的,这种语气似乎我从来就没用过。
我甚是担心地瞄了一眼连麟,怕他会听出语调的不同。
但他似乎没觉得有什么不妥,笑着说:“既然姑娘有事,在下就不阻拦了,只是姑娘不在,实在可惜了。对了,姑娘,这位是苏黎世苏公子。”
弄晴面向我福了福身:“苏公子”
“哦,惊鸿姑娘,莫非姑娘就是梨颜阁的惊鸿。”我带着惊讶看着她。
“呵呵,惊鸿久闻公子之名,只可惜今日不能同各位公子一聚,公子莫要怪惊鸿才是。”
“诶,姑娘说哪里话。”我哈哈一笑。“只不过姑娘听过我的名字,倒真是让我受宠若惊啊。”
我的话一出,倒显得有些尴尬。
最终,还是连麟首先站了出来。
“既然姑娘有事在身,苏兄弟,我们还是不碍着姑娘了吧。”
“也好,我们上去吧,姑娘慢走啊,路上小心。”我附和道。
弄晴又朝我们福了福身。柔声地说:“那惊鸿就先告辞了。”
陪着连麟目送走了‘惊鸿’二人,我便和泛夜跟着他们上楼去了。
我望着连麟的背影,难平心中的紧张。
刚才,是连麟在恰到好处的时候给了彼此一个台阶,让我们能顺着便下来了。但明显的看出,他从一开始就没打算要‘惊鸿’留下来。
那他到底想和我说什么,这已足以引发我的好奇。
连麟把我们引到一间面向濯江的雅间。
不得不说,江景实在很美,在这里,它不似在源头时的平缓无波,而是延绵荡漾,浮光跃金,美不胜收。
这观景,果然是要有最适合的位置。
在此期间,连麟一直都沉默着,只是嘴边挂着一丝神秘莫测的微笑。
但在我拉着泛夜准备落座时,他终于开口问道。
“这位是…”
“呃,连麟兄唤他泛夜就行了。”我笑着回答,顺便用手肘撞了一下泛夜。
他很配合地对连麟点了点头,以表示他打过了招呼。
连麟笑笑,稍稍偏过头,说道:“千枭,你带泛夜兄弟去别处看看吧。”
我看外景的目光立马收了回来,投注在千枭和泛夜之间,来回打量。
“是。”千枭毫无感情的应了连麟,然后转向泛夜,摆出了一个请的手势。“请。”
泛夜只看我一眼,便先出去了,千枭在其后,还顺手带上了门。
偌大的房里只剩我和连麟两人,我不担心我和他会闹出什么事,相反,我更担心刚才出去的两人。
俩都不苟言笑,标准的面瘫级人物。最重要的是他们的猜忌心都很强。
“黎世兄弟,放心,千枭他不会对你朋友做什么的。”
我怔住了。听连麟这话,我反倒好像是更加担心了。
我抬眸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无奈地露出一个笑容。
“确实。”
“不说他们了。”很快,连麟打起了哈哈。“怎样,黎世兄弟觉得这里如何,自从上次听过兄弟的点评,我可是对兄弟佩服得紧啊。”
不知怎么,面对一脸谄媚的连麟,我的后背是一阵阵发凉,唯有干笑。
“哪里哪里,有感而发罢了。”
“谦虚。”
连麟笑道,利落地翻起桌上的两个杯子,斟上。
“请。”
“听说这儿原本是个画坊,照现在看,连兄貌似并没有怎么去改造。”说着,我端起杯子,抿了口茶。“嗯,好茶。”
“哦,兄弟怎知…”
“刚才惊鸿姑娘说的,今日是连兄的开张之日,我可是有听到的。”我笑道。“不过不巧,我好像又忘记带银子了,连麟兄应该不会放在心上的吧。”
“呵呵,这我可说不准。”连麟微笑,望了一眼窗外。神秘地说:“既然被你给知道了,我这地主似乎也应该尽一下地主之谊。”
“哦?”我放下筷子一脸期待。“那你想如何?”
“哈哈,还是先吃完饭再说吧。”
连麟大笑起来,而我愤愤地砸巴着嘴,三下五除二就毫不留情地扒完了饭菜。
“啧啧,味道还不错,兄弟这生意一定会越来越红火的。”
“哈哈,我发现兄弟这张嘴真是很讨人喜欢啊。”连麟也放下碗筷,再次看了看窗外。“是时候了,黎世兄弟,走吧。”
说完他便起身走了出去,我赶忙跟了上去。
连麟绕过几件雅间,就带着我进了一条盘旋而下的楼梯。这楼梯是密闭的,也就是说你根本看不见下一个转角那里有什么东西。
四周很暗,但不知哪里有光,不至于让人看不清脚下的确路,我紧紧的跟在连麟身后,一紧一慢的脚步声被无限地扩大。
我很想问他现在是去哪里,但还是忍住了。
事实证明,这个做法是明智的。
在又转了一个弯之后,我已经又重新看见了外面的世界。
打开天窗说亮话(2)
但面对眼前的景色,即便我曾游览过许多风景名胜,还是被震撼了。
“哈哈,兄弟我没有亏待你吧。”
在我惊讶之余,连麟还不忘朝我炫耀一番。
“当时把这里买下来的时候只是冲着这里的江景,后来才发现原来还有这么一片可以称得上是领土的地方,。”
这是几乎平铺在水面的一个平台,后方延伸到一个河岸的熔洞当中,虽然不大,却是桌椅之类的样样俱全。
我站在楼梯的不远处观察着一切,我们刚才下来的楼梯,是贴紧了江岸的绝壁。而这个位置,正好又是一个凹陷点,我打包票,在楼上一定一点也看不见这里。
果然是好地方。
我回过头看连麟,他正倚在栏杆上欣赏着一幅壮丽的日落图景。
一半残阳,一半倒影,同样的色泽不均匀的熨开来,平铺在天空和江面,染红了水染红了天,染江面上的木制小平台,染红了在这里的一切,包括我的眼睛。
我小心翼翼地走在这些像是被水浸过的木板上,走到连麟身边,和他做出一样的动作。
“我敢说在上面看江景和在这儿看的效果有天壤之别,现在这种绝佳的赏景之处可是不好找啊。”
我顾自地欣赏景色,连麟却将视线放在了我身上。
在这种灼热的目光之下,出于本能,我也侧过头看向他。
然而这一眼却让我惊讶。
没有掩藏,没有修饰,这样的目光就像是不谙世事的小孩子在看到喜爱的玩具时候会流露出来的*裸的希冀,期待和狂热。
我被吓了一跳,这不是一双应深藏内心的人该有的眼睛,起码在很大一部分的时间里,他不可以透过这扇窗让自己暴露在他人面前。
但明显的是,他的眼睛告诉了我,他有话要说。
我不在意地一笑,拧过头便不再看他。
“呵呵。”连麟笑了,不知是真,是假。
我放空地望着江面,看不见他的表情。
“其实比起这望台,找你要更难些。”
他小声地呢喃,像是自言自语,却又像在接我刚才的话。
广阔的江面上吹来一阵阵风,不嫌烦闷地撩拨起几缕我散落的发丝,所以我总是半眯着眼,将几根贴在脸上的头发拨到耳后。
而我的视线,一直未再放到他身上。
良久,他再度开口。
“因为这看台一直在这,而你,却会走。”
我愣了,他这句话真的让我手足无措,不知如何答辩了。
但忽然间,一个令我自己都觉得惊讶的想法竟然跃入了脑海。
是不是拆穿他的…身份…
犹豫了一会儿,我还是开口了。
“不知皇上找我所为何事?”
我深知问出这句话以后会是什么一种状况,但我还是决定要放手一搏。
这一句淡淡的发问,有如一颗石子被掷入了深海,咚一声,连同着所有的涟漪一起被淹没在了无底的深渊之下。
沉寂,是唯一能描绘此时的词语。
耳边是肆意的风声和飘散的青丝,沉闷无限的膨胀,就连呼吸,仿佛都停止了。
我不禁闭上双眼,心中的紧张不安让我不停地咬着嘴唇。
最后,我索性转过身背靠着栏杆,一次又一次地深深吸气,深深呼气。
此时,也唯有深呼吸才不会感到窒息。
不知多久,反正在我看来,这种难挨的时光,早已经过了一个世纪。
连麟走开了,同时撤走了他灼热地视线。虽然我并没有睁开眼,但他迟疑不定的脚步声还是打破了沉寂。
我微微将眼睛眯出成了一条缝,依稀地,能够看见他的背影。忽然,他停了下来,微微侧身,最终却还是抬步继续走向熔洞。
我很识相的也跟着走了过去。
该来的总会来的,不是早就预料到了吗。
打开天窗说亮话(3)
我跟在连麟身后,此时地太阳已大半没入江面,最后的一小截鲜红用尽全力去释放这日中最后光彩。
看着前面的连麟先行坐在了熔洞中仅有的一组石桌椅上,我也毫不犹豫地跟上去坐在了他的对面。
没有躲闪,更确切地说,我已经做好了迎着他目光的准备。
果不其然,我刚坐下,那道视线又投射了过来。
我极其冷静地看着他微隆的眉头,轻松地说道:“别这么看我,其实要猜到这也不是太难。”
这次换作是他一挑眉毛。
“好吧。”我翘起二郎腿,换了一个比较自在的姿势,手中的扇子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石台的边缘。“当今皇上复姓赫连单名麟,而兄台你呢,自报家门便是连麟,一点都不避及这皇家的名讳,要么就是无知自大,要么就是根本无需顾忌。而兄台,无论怎么看,都不像是个无知之辈,所以剩下的唯一一种可能,便是你根本不想掩藏,或是对聪明的人隐瞒身份。”
我说的可谓头头是道,一板一眼。
连麟仍旧皱着眉头,似乎在思索我的话可信度有多高。
我的心悬着,仿佛被他的表情带到了几百英尺的高空。但幸运的是,那堆隆起逐渐的平复下来,让两道拧紧的剑眉分离。
“呵呵,没想到你在揭穿我的同时还不忘夸一夸自己。”
连麟拿起桌面上的小酒杯,递给我一个,同时嘴角不忘勾出一道足令万千少女痴迷的弧度。但很明显,对我好像不太起作用。
我接过杯子,不可置否地眨了眨眼。
连麟也不再看我,顾自鼓捣着那只小巧精致的白色酒壶。
我气结,一手伸过去准备将他的酒壶给抢过来。谁知他像是早有防备一般,一下侧开了身,让那只酒壶躲过了我的手。
我才不依,转了个方向再次出手袭向他。这回,他出招了,腾出一只手挡住了我的进攻,绕了一个弯便又逃开去。
我们两人一人一只手围着桌子攻防了大半天,却依然没什么结果此时天色明显暗了许多,而我却连一丝一毫的进展都没有。内心的焦急,以致最后,我甩出左手握着的折扇横扫而出袭向赫连麟。
不知他是没料到我会突然出一直没用的左手,还是因为他一手对抗一手持酒壶不方便。总之他的动作有些迟缓,甚至扇尖到他眼前时才慌忙地向后弯腰来躲开攻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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