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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相遇-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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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停下了手头上的动作,缓缓地回头瞄了瞄腿边。
这一瞄还不要紧,关键是我看到的东西,把我吓得猛地一缩。
此时此刻我真的想破口大骂,是哪个变态把两个入口修的这么近的!
刚才勾着我裤腿的东西不是别的,而是另一个蹭光瓦亮的小铜锁扣,跟我现在面前的这个一模一样。
那一刻我好像失去了反应能力,只是干瞪着眼看着脚边的东西在一点点地转动,等我醒悟过来我该躲一躲的时候,已经没有足够的时间了。
找个地方先藏着总比在这儿被抓现行的好,可是左看右看,现在唯一可藏身的地方就只有面前这个情况不明的暗道。
我犹豫不决着,而对方却显然不会给我太多时间,在另一个暗道里的人明显比我更了解这个锁扣的开法,在我听见机关卡位了那一瞬间,我没有选择的纵身跃下漆黑的暗道入口。
但预期的疼痛并没有到来,这个暗道也并不是太深,也就一米就到两米做哟逇距离,如果人长得高一点,在这就要弯着腰了。
,我赶忙伸手去推木板,幸好这入口就在顶上,我只是踮了踮脚,用了用力,就把木板推回了原位。
可等机关一契合,这暗道里便没有一点点的光源,成了名副其实的暗道。
随着黑暗的降临,恐惧之意开始肆虐,从最开始的一星半点到后来的成群成片,汹涌澎湃,我不自觉就像抓些东西,以免的手里和心里都空落落的。
我快步向两边靠近,拼命的暗示自己也许靠着墙会好一点。
暗道里很冷,在我手触到墙壁的一瞬间,我不由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里的墙像冰块一样,我没有勇气靠上去,只好半倚着,才觉得好了一些。
不知是否机体在适应着,渐渐的,那种刺透肌肤的冰冷变少了些,最起码的,我不会再不能控制地哆嗦,把牙齿磕的咯咯响。
这么一来,所有的感觉及理智都慢慢开始回拢。
思前想后,我觉得此时我应该先搞清楚我现在的情况,刚才下来的时候毕竟是急急忙忙的,我什么连这地道里有多长多宽都没有注意,更别墅它是通往何处的了。
想罢,我踢了踢脚,想看看能不能踢到对面的墙壁。
可是没有,我用力地踢在了空气里,最多也就是划出了一道风,让地道里面有更冷了些。
我不禁咋舌,看来这暗道也挺庞大的,暂且不说它有多长,光着宽度也够两三个人并排着走了。
我之所以得出这个结论,是因为我对我腿的长度非常自信,好歹也是个一米七几的个儿,腿总不会短到哪里去吧。
总的来说,我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这暗道的规模实在是很反常,谁会平白无故将一个在地下的东西挖得这个大,这真的只是一个暗道吗,还是有着别的用处。
这些都不得而知,但我实在好奇得紧,是我开始沿着墙壁缓缓向另一边走去。
我试探性的移动了一段距离,因为半个身子靠着墙壁,衣物与粗糙的青砖相互摩擦发出的沙沙声充斥了整个未知的环境,让整个氛围更是压抑。
这种压抑使得我加快了脚程,却也恰恰有了相反效果。
“嘣!”一声沉闷的响声在黑暗的地道中炸响。
而与此同时,我整个脑袋也嗡嗡作响,好在我是靠着墙走的,才不至于被撞的摔倒地上。
我疼额呲牙咧嘴,不知那东西是什么,但却很明显是结实得很,我的脑袋被撞生疼,晕晕乎乎的。
我不由暗骂一声:“这暗道里真是什么怪东西都有。”
那东西的震动终于小了,嗡嗡声也因此减弱。我按着我的额头,勉勉强强算是站了起来。
这会我倒要看看这究竟是何方神圣。
于是我就一手捂着痛处,一手朝那个模糊的方向探去,一下子我边摸到了刚才和我相撞的罪魁祸首。
我能感觉到这是个金属的器具,因为它的温度比墙壁还要低。我的手在不断描绘着那个东西的轮廓,但是我的迷惑却越来越盛。
这怎么…
这东西怎么这么像烛台啊…
我愣了愣,也顾不得去捂着我还疼着的脑袋,直接两手一起上。
但最终得出的结论却是一样的,甚至烛台上还有半截蜡烛。
这里怎么会有烛台呢?对此我很是不解。
我放下双手,下意识就环顾四周,只是依旧看到的是漆黑一片。
我隐隐觉得,这个暗道里藏着东西,可到底是什么,却是个谜。其实这的所有东西都跟谜一样,但单这个烛台,这暗道绝对不止这一个,那为什么要安它,是因为这条路太长,还是这附近有什么要有光…
反正这绝对不会是因为修这暗道的人怕黑。
就在我极其纳闷的同时,一个哒哒哒的声响突然响了起来,仿佛是女人的高跟鞋叩击地面的声音,在黑漆漆的暗道之中格外的刺耳。
我被这突如其来的声响吓了一大跳,才警惕起来。
如今这伸手不见五指的,再加上四周都是墙壁,声源跟回声重合在了一起,一时间根本就分辨不出声音究竟是从哪里发出来的。
我仔细听了好一会儿,才辨明方向抬脚缓缓走去。
但情况不明,我并不敢轻举妄动。
可是知道那个声响就在我上空连绵不绝的炸响,我才不由的怀疑我刚才是不是被撞坏了脑袋。
你怎么这么蠢啊!!
我心里不住的哀嚎。
天杀的我说这声音怎么这么熟呢,敢情这不是跟我刚才在鼓捣时候的声音一样吗。
可是上天以及现在也许就在我头顶上的人却丝毫没有给我一个忏悔的机会…
咔嗒。
我顿了顿,而后升起了一种想要撞死自己的冲动。
逃在当下也只能变作一种概念,因为…
来不及了。
嗤啦一下,一道光线顺着被打开的暗道口钻了进来,落在我的脚尖。
我立即往后退了一步。
扑朔谜雾露端倪(6)
可是盖在暗道口的木板还是还不留情的被一点点拉开,光线逐渐变宽扩大,将我与另一边的黑暗隔绝开来,目之所及,是在光线下洋洋洒洒的尘土。
在我后背有一次贴到墙上的时候,木板已经全部给推开了。
背上不断传来凉意,实则我浑身都已经蒙上了一层冷汗,在暗道的冰冷里让我愈发的清醒,安静的太久,以致于那个黑色的身影的突然跃下把吓得不轻。
好在他并未发觉有人在他身后,这让我有了足够的时间回过神。
几乎就在他转身的同时,我纵身铺了上去,手臂从后绕住了他的脖子,另一只手亦勾住他的手肘,用力往后拧。
他的一只手臂被我控制住了,但另一只我却无能为力了。他也看出了这点,立马就握住了扣着他脖子的手的手腕。
“嘶。”他握的很用力,我不由被手腕处传来的刺痛激得倒吸一口凉气。而他也趁这个时候,作势想把我压到墙上。
我怎么可能妥协,当下就卯足了力道狠狠踢向他的小腿。
他估计只专注于把我顶到墙上,被我这么狠狠一蹬,竟是闷哼一声,单腿跪了下去。
我瞅准这时机,冷不防的也整个人压了下去,毫不留情地砸在他身上。
可是我忘了就算我再怎么着,我的体重也还是比不过一个男子,他一翻身,我就在他身上呆不稳,也侧在了一边。
不知是不是地上有什么锋利的东西割破了我的手臂,我只觉得手臂处火辣辣的疼了一下,然后就是一阵冰凉。
“倒霉。”我心里暗骂一句,还没制服人家反而自己给伤了。
不能再拖了。
我反手也握住他的手腕,指甲用力嵌入他的手背,往外一划,趁他松手的功夫,我扣住了他的咽喉,指甲亦紧贴他的脖子,让他不再随意动弹。
僵持了一会儿,他整个人就松了下来。
我眯了眯眼睛,尝试性地松开了一只手。
但是我的手才松开,那个原本松软下来的人立马就压到了我身上。
我差点没吐血。
太重了…
我此时虽然还制着她的脖子,但却很是被动,他稳稳地他在我身上,我动弹不得。
我狠狠得盯着散落在我脸上的那一垂黑发,把脸别开了些许。
但时还是免不了有一些依旧贴在我脸上,虽然此时我异常的愤怒,可是我不得不承认,这个人身上总有一股似有若无的梅花香气,就连那几许青丝也散发着淡淡的梅香。
这个感觉越发让我觉得熟悉,但就是想不起来。
身上的重量似乎越来越重,在这么下去我肯定会被他给压扁的。
我不知道为什么我的迷药对他没有丝毫作用,我咬咬牙,干脆直接下杀手吧。
然而我手只一动,我便感觉到她的头歪向了一边。
不会又是诡计吧。
刚才的事情多少已经给我留下了阴影。
我侧目,却因为光线的原因没办法看清他的脸。
但动了几下,都不见他有动作,我便放下心来,艰难地把他拱翻在一边。
看来不是我的要不起作用,而是刚才药效还没到。
想到刚才他骗我晕倒,我不由蹙了蹙眉,又赏了他一脚。
这一踢,他整个人翻了个身,这时我才看到他其实是蒙了面的,不禁在心下又绯讥了一番。
此时暗道口的们还没有推上,借助着微弱的光线,我瞧到他的怀里似乎有什么东西露了出来。
我皱眉,把那东西抽了出来。
是个信封,至于上面有没有字,因为光线的原因,我看不清。
我犹豫一下,把信塞进怀里,继续查看他怀里还有什么东西。
然后…
然后我摸出了一个火折子。
我不禁汗颜,鄙夷地瞧了一眼躺在地上的人。
难不成这人怕黑…
想想就觉得可笑,我随手就把它扔到了一边。但转念一想,摸了摸怀里的信封…
也好。
我拿起火折子打着,点燃了暗道里的蜡烛。
蜡烛那淡黄色的光晕给阴暗寒冷的地道带来了一丝生气,一瞬间就暖和了不少。我这才满意地把火折子给扔掉了。
蜡烛噼噼啪啪地烧了起来,而且烧的还很快,我看了看蜡烛的长度,按这种速度,估计这只蜡烛特坚持不了多久,于是我赶紧掏出了信。
信封上只有一个‘敬’字,看的我很是纳闷。
然后我抽出了里面的信。
信上只有一句话,但正是这简单的话,让刚刚有了点暖意的我再度浑身发凉。
“南俱为控,待十五,以收之虏。”
字体刚劲有力,透着一股不可置疑的威凛。
我猜这大概就是司空辕所写的,而他‘敬’的对象,怕就是遥东吧。
真没想到这平日里目中无人的大将军也会有显得如此卑微的时候。
我算了算日子,今日已是初九,距离信上所说之日仅剩六天,可是通过这封含义不清的信,我不多。
不过是在十五那天,司空辕与遥东会有一场行动,而且司空辕似乎还控制了一些什么东西。
我叹了一口气,很是头大。
然而此时,一个影子投射进暗道。
我一惊,侧身顺势闪到了一边,尽可能轻缓地将信塞进我怀里,紧紧盯着暗道口,握紧了手中的一枚飞镖。想趁那人观察情况的时候直接把他给搞定了。
然而那人确定似乎非常自信,并没有观察就直接跃了下来。
但幸好也是因为这样,我才看清来人,没有动手。
“吴长书呢?”我问泛夜。
“他回住处了,没什么动静我便回来了。”泛夜说着起身,将木板归位。“回来没看到你倒是看到这个地道。”
他这一提我才想起我刚才光顾着那封信,竟然忘了这大门都还开着。
“刚才附近没有什么人吧?”我忙问。
“应该没有。”泛夜心不在焉地答道。
我顺着他的视线,目光落在了躺在地上的人的身上。
“这条暗道我是顺着他找到的,本来是想下来看看,没想到他那么快就回来了。”我解释道。
泛夜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三步并两步地走到我身边,一把扯下了那人脸上的屏障。
其实对于那人的样貌,我还是有点好奇的,但我看了一眼,心里却有点失望,我不知这种情绪由何而来,但是这张颇普通的脸我怎么看都不甚满意。
此时,一个念头冒了出来,这人会不会跟我一样。
想着我就伸手向那张脸探了过去,但我终究迟了一步,另一只手比我更迅速地探到了那张脸上,不等我有反应,就开始摸索起来。
我悻悻地起身靠在一边墙上,看着泛夜在那忙活,一下子捏捏脸颊一会掐掐脖子的,甚是好笑。
我算是偷了个懒,空闲中自然又记起了那封信。
我将它从怀里掏出来,打算再细看一遍,为此,我错过了泛夜脸上稍瞬即逝的一抹灰白之色。
“没有易容。”
“嗯?”我将视线从信纸上移到泛夜脸上,却见他也正紧盯着我手里的东西。
我索性离开墙壁,将信递给他,解释道:“从他身上找到的。”
果不其然,那仅仅十一字的信亦让素来喜怒不常形于色的泛夜皱起了眉头。
半晌,他将信递还给我,却未置一词。
我一言不发的收好信,再抬头时,却不由地笑了起来。
“看啊,根本就一点余地都没有。”
“你有何打算。”泛夜淡淡地道。
但我却听出他用的并非疑问句而是肯定句,不得不说,毕竟在一起久了,果然还是他了解我。
“有是有。”我顿了顿,不太肯定地说:“只是我不知道可行与否。”
泛夜撇了我一眼。
“你居然也会有不自信的时候。”
“我又不是神。”
瞬间我觉得自己很没有底气。
“说说看吧,不行再另做打算。”
我很诧异于泛夜突然间对我的鼓励,毕竟这些年来,我跟他之间的事情乍看起来就像是随时可以引燃炸药的火星,虽然很多时候都只是说说而已,但较真的程度却没次都让弄晴倒吸一口冷气。
面对我惊讶的眼神,泛夜显然是淡定得多,就像是并未意识到他刚才所说的话于我,或于我们之间是有多不可思议。
不过我没功夫深究,我当即把我的想法告诉了他。
“我想,我们可以再写一封信。”
“再写一封?”
“对。”我不太确定地道。“嗯,也许我说的不够清楚,我想,我们可以再写一封,顺便改改日期。”
说话期间,我一直注视着他的表情,也是知道我说完,他才抬起头来,表情一改先前的淡漠,凝重得有点不像样。
他眉头一蹙,我的心便咯哒一下,忐忑地等待他说出他的看法。
我突然觉得现在这种场面很奇怪,颇有点小媳妇在问自己丈夫自己的新衣裳好不好看的味道。
好半晌,泛夜才说:“你是想拖几日?”
“不是,我想把日期改前。”
我坦然地迎上他的目光,显然他有点不明所以,正等着我的解释。
我叹了口气,我还以为我们可以想到一块去的。
“如果按他们的计划,那六日之后必然会有一场暴乱,那也是司空辕真正意义上的公开反叛,这段时间,必然是他们用来安排那场叛乱以及叛乱之后的事情,我估计这些琐事弄下来,六天对他们来说,也是很紧迫的。”
“你是想…出其不意?”
“嗯,不,这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不错。”泛夜点头。“那接下来呢。改了日期之后。”
扑朔谜雾露端倪(7)
“这个…”
我干咳了两声,有点尴尬地别开脑袋。
是的,我没有办法回答他。因为只有我知道,这一切都是基于我的直觉,我可以无条件的相信我自己,可是我没有理由强迫别人也要相信我,那些飘渺虚无的直觉。
我能肯定,我是在冒险,所以我不能…
“泛夜…”我小声地唤他。
可并没有回应,不过一向如此,我也习惯了。
“接下来的事情,我不知道…”
“我信你。”
“啊?”我有点转不过弯来。
“泛夜,我是说,现在我对所有事情是一无所知,即使有所打算,也未必能用上,所以我不能保证…”
“所以”他打断我的话。“我说我信你。”
很久,我都只能呆呆地望着他,也许这是这些年以来,最震撼的一次,我永远忘记不了当时他眼神里的,信任。呃,也许还有其他,但是我更愿意相信没有。
我承认,我确实很感动。
“哈哈”我忍不住笑了出来,走到他身旁,大大咧咧地攀上她的肩膀,“泛夜,我不知道你居然也可以说出这么煽情的话。”
成功的看到他脸上的表情变得不自然,我心情瞬间好了起来,我把手拿下来,顺带在他肩膀上拍了拍。
“谢谢。”
这是我真心想说的。
不过这些对话发生在我跟泛夜之间,从某种方面上看,也着实是有点…
奇怪。
“好了。”我收起一脸的嬉笑,“之后的事情还是之后再说吧,不管怎样,现在该是先把信给写了。”
“嗯。”
我很友好地示以微笑,跟以前的许多次一样,自然结果也是一样的。望着泛夜别开脸一副恨不得离我百二十步的样子,我转身打开了木板。
出了暗道,我便把入口掩藏起来,我可不会再任着人发现这里。
而随着入口的关闭,我自然看不见暗道之中的泛夜自怀中掏出了一个精致的小瓶子,打开。放在了躺在地上那人的鼻下,不久,那双漂亮的桃花眼便睁了开来…
我本来想在四周找纸笔,但是进了好几个院子都没看到纸笔的影子,我也无奈地放弃了这个念头,急匆匆地赶回我们自己的安置处。
回到院落,旁边一屋子的人都已经熄了灯,我怕开门动静太大,只好小心翼翼地从窗口进去。
我很是无奈,刚才去别人房间里窜就算了,现在竟然连回自己房间都要像做贼一样,这人做的也太…唉。
我从包袱里翻出了便携的笔墨,当时我在收拾的时候特意让千枭准备的,当时其实也只是预备着这里应该是没有这些东西提供给我们的,果然不出所料,今天就用派上用场了。
我回忆着适才那封信的笔迹将信又写了一遍,只不过时间提早了一天。
我看着手中的信,心里很是得意,既然你给我的时间不多,那就大家一起紧张好了,看谁能笑到最后。
我将信折好收进怀里,准备原路返回暗道,不料一转身,就迎上了一个黑影。
我差一点就抑制不住自己的尖叫了,但好在,我认出了那双平静无波的眼眸。
我刚想长舒一口气,心却又被高高的提了起来,我甚至觉得我找不到自己的声音了。
“泛夜你怎么在这里。”
泛夜自窗口跳下来,然后转身关上了窗户,也挡住了外头的银辉。
房间一下便暗了下来,我猜泛夜一定看不到我此时的表情,因为我也看不到他的。
虽然我不知道他表情如何,但我却很清楚我自己的情况。
泛夜一步步走近,但是他愈靠近一步,我的心就愈沉,我想我现在的表情一定是灰白灰白的,就像死人一样。
“到底怎么回事。”我受不了这种感觉,即便我已经有了不好的预感。
“他逃走了。”
这四个字一出,我整个人一震,脑子瞬间就不能运作,里面密密麻麻的挤满了两个字,完了。
至于之后的事情我真的记不清了,反正从泛夜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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