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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相遇-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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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轻。
“唉,别激动嘛”他停顿一下“杉,你们扶他”
“是”整齐的回答,然后又是整齐的动作,朝我和老翟走来,而妖魅男子也走来向我伸出了手。
是时候了。
告诉我为什么(3)
我抽出一直撰在手里的迷药,很快就散在空气中。
“老翟,走”在老翟耳边低语一声,没来得及看一眼那些个人。他拉起我就跑。
可是我们俩都有伤,我没跑多远就跌倒了。
“彧儿小姐,有些事情我来不及和你解释了,你快点逃,你不是他们你的对手,你身上背负的不允许你出事,走,快走”他说完还不准我辩驳,将我推向树林中“这是偏路,顺着这走就能下山,还有这是药,快走”
“老翟那你呢”我拿着药,退后几步指着他说“你想断后是不是,我和你说你别想把我赶走”
“小姐,你不可以这么任性,你还有事情”还没说完就听闻来路传来一阵声响,估计是没有被迷倒的人赶上来了。“小姐,快走,快”
他不由分说的将我推进草丛里,给我指了指路催我赶紧走。
拗不过他只好假装走了一段距离,然后藏在一堆长势很好的蕨类植物里,透过空隙观察情况。
老翟看我走了也就回到小路上,挺立在路中间,看着远方黑点逐渐靠近逐渐清晰。
吹起一阵萧索的风。
“你以为他能逃得掉吗”开口的还是那个妖媚的男子,不过话里丝毫没有原来那份调侃的味道,而是变得有些令人胆寒。
“哼,就算是死我也不会,让你得逞”坚定的语气。
“那就不见得由你了,接招”浑身的狠戾之气,冲老翟奔去。
‘‘‘那些草挡住我太多的视线,我几乎什么都没听到他们说的,就传来了打斗声。心下一惊,听起来他们起码还有两人没有被迷晕。单是这样在人数上就占了优势,何况老翟也受了重伤。
不行。
四下搜索,捡起身边的一块石头,往远处用力一扔。既然他们要找的是我,也唯有这样才能救老翟。
只是可惜,我没有听清他最开始的那句话。
重新窝回到草丛,不敢再乱动。安静的听着周围的动静。
但打斗声似乎并没有因此停下来,而不久远处就响起了什么东西踩在草上发出的那种沙沙声,并且越来越近。他越来越近,我的心就跳得越来越快,到最后我只能捂住我的口鼻,以阻挡我急喘的呼吸声。
过来的那人已经到了我前方,隐约能看清是那个妖魅男子的身形。天,我干脆直接就摒住了呼吸,心里默念不要发现不要发现。
届时打斗方向传来一声沉沉的闷哼,有种拼尽全力的感觉。我当即一滞,这个声音,是老翟的,他怎么了。
我尽量不弄出什么动静,微微拨开挡住视线的杂草,可是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一只蛐蛐吓了我一跳,差点叫出来。
不过还是引起了那个男子的注意,他转过身,却没有走过来,只是张望。
这是有两人赶了过来,向那男子抱拳,恭敬地说:“少主”
“嗯,他应该不在这,跟我过那边找找”
“是”他们放下手,其中一个灰衣人的衣袖上,一片鲜红。
看着他们身影逐渐走远,我慌忙的从草丛里又爬了出来,往来路直跑。右肩上伤口流出来的血划过手臂,顺着指尖滴落,狼狈的一直延伸
告诉我为什么(4)
一路上我都怀揣着希望,希望我担心的事情不要发生。希望现在回去,还能看见老翟好好的站在那里。
可是现实,活生生的打破我虽所有的幻想。和身上的伤痛一同提醒着我‘你很天真’。
就在刚才那个地方,老翟还在,只是他不是像我想象的一样微暗的站在那,而是躺着,一动不动,身下还压着一大摊的血。手蜷握着。他一直最爱的剑,则在他的身边。
此时我完完全全的呆滞了,双腿像是被定住一般的不能挪动分毫。看着那滩鲜红的花开的愈发艳丽。直至血色和腥味占据满了我的感官,我甚至还能感觉到它在流淌。
许久,不只是我眼花还是真的,血泊中的老翟动了一下,虽然不真切,但还是给了我动力。
“老翟,老翟,你怎样了,你没事的对吧,老翟,你别吓我”我跑到他身边,用左手将他扶起让他靠在我怀里,语无伦次的在和他说话,有点不知是在安慰他还是我自己。
扑鼻的血腥味让我的声音带上了哽咽,也有点感觉恶心,我尽可能将这种感觉压下。“老翟,老翟,你不要吓我”
“呃”
“老翟,老翟,啊,你不要说话,不要”老翟微微睁开了眼,长了张嘴像是想要说什么,可是我却再也忍不住了。因为老翟他一张口,血就往外涌。但是他仍然不依不饶总想说什么。
“老翟,我在,你不要说话,不要说,你一直在流血,不要···”他完全发不出声音,一直张着嘴,但看嘴型我知道他是在叫我。用手去抹他源源不断从嘴角流下的血,才发现我的双手也早已是鲜红。
“呃”听了我的话他可以说稍微的停住了没在说话,他动了动手,然后就在四周摸索了起来。
“你要找什么,我帮你,”说完我让他的头靠在我肩上,腾出手也开始在身旁四处无目的的摸索。因为我也不知道老翟要找什么。
忽然他停了下来,很用力的样子从身下要扯什么东西出来,我连忙帮着他将那东西给抽了出来,是块玉佩,只不过上面沾满了血,看得我有些恍惚。
直到老翟碰了一下我的手,才缓过神了,他朝我点了点头,示意让我低下头来有话要说。
“彧,小姐,拿,这个,找”我一直压低脑袋将耳朵贴近他,他后面还说了什么,可声音太小了我听不见,最后他好像是用尽全力一样握了握我的手,却又松开了。
再没有动作。
“老翟,老翟”我轻唤了两声,没有回应。
我将他平放下,眼泪却再也忍不住了,其实我也不是很坚强的人,只能在某些时候装装样子,不让别人担心,可是如今我在乎和在乎我的人,似乎都因为我而受到伤害,甚至丢了性命。
突然好多的事情都涌了上来,怎么去压制都没有用。
“少主,这里有血迹”
糟了,树林那边隐约传来声音。
我慌忙的起身,可脚有点发麻,虚晃了一下才站起来。我用力的握紧手中留着温度的玉佩,又看了眼老翟,我很想现在将他带走,可视情况,不允许。
无意中瞥到刚才我的血滴落形成的痕迹,他们刚才说什么,找到血迹,天。
赶紧用鞋子在地上来回搓,可是血迹就是擦不掉,没办法了,只好。
我用手沾了老翟的血,往草屋的方向同样的滴了同样的痕迹。
“走”
那边的声音越来越近,现在我只能在赌一把了。四处看可看,迎着他们来的方向右边的不远处,有一块不算太大的石头,还勉强能藏身。
我马上跑到石头边,贴着石头蹲下。刚蹲好他们的声音就响起来了,“少主,血迹延伸到这儿”
“嗯哼”
“他应该没有走远,要不要四处搜寻一下”
“还是走吧,他不在这附近了”
“可是这血迹是不是应该再,”
“呃,你是在命令我?”疑问的话语,确实肯定的无法辩驳的语气。是在阻拦他们找人吗,可是他不是也是来找我的吗。
“不,不,只是主公他说那名女子,哦不,那个孩子,一定要”这个随从还是什么的似乎是被他震慑住了,说话都不连贯。
“好吧,主公的命令,就应该遵守不是吗”
“是”
此时我心里很忐忑也很矛盾。如果说要躲,从脚步声判断,他们已经快接近我这个位置平行了,只要再注意到这边,就很容易发现我的存在。但是从另一个方面,老翟的死却在无时不刻的冲撞着我,那种冲出去和他们拼了的心态时刻在我脑海里萦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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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这才是开始
可我还有理智,他不允许我这么做,谁都是,他们都用了自己的命换了我的命。要冷静,冷静。
我一点点的围着石头挪动,避开他们可能看见的视角。但不可能完全没有声音,不引起他们的注意。
果不其然,有人在朝这边走来了。
我不自主的有望和他们相背的地方又移了一点,手意外的触到一块小石头,本能却让我将他拾了起来。
或者殊死一搏,是我最后能做的。
鞋底和地面摩擦的声音,在此时听来却像一种走向死亡。时间过得很慢,我紧紧的抓着那块一边被磨的很锋利的石头,心脏几乎就要蹦到嗓子眼了,原来要做到毫无顾忌的拼命,也这么难。
他步步*近,我在拼命躲闪,所有的一切都直*心理防线。
“唔”一声闷哼,接着就是什么物体倒地。惊得我直冒冷汗,手心都是湿的。连呼吸都有些胆怯。
“啊”这次是另一个人的低喊。
直接压倒了我建筑的防线,眼泪刷刷的开始往下流,我帮石头放在怀里,用左手死死捂住嘴巴抽泣。
一切都变沉默。死寂般的沉默。
“小姐,拿者,找到他,”
“老翟,老翟!!”
“啊!!!”头好像被什么给磕了,肩膀好像还在痛,双重的痛感一下让我清醒过来。我抚抚头,瘫坐在地上。
微风卷起已经落下的叶子,刹时间平静被打破,景致凌乱不堪,泥土的气味,还有腥味。
我下意识拢拢衣物,颤颤巍巍的坐起来,届时一片叶子顺着风向飘到面前,沾染着淡淡的血色,仅看一眼,就唤醒了我昨日的记忆,灰衣人,妖妖的男子,老翟。
不。
再次回忆还是有恐惧,扶着石头才勉强站起来,踉跄的从草丛里出来。尽管经历过,可眼前的景象还是让我吃了一惊。
老弟仍然躺在那儿,身下的血早已干涸,渗进了身下的泥土里,让这片地看起来红的耀眼,脸透出那种死去的人才有的苍白,被身下鲜红的泥土映衬的更加可怕。而在我刚刚藏身的草丛不远处,也躺着两个人,两个灰衣人,仰面朝天,表情很是诡异,给人不好相信的感觉,而他们颈上,都拖拽着一条长长的伤痕,触目惊心。
只看看了一眼我就别开了头,不敢再看,不管是老翟还是那两个人。我有点担心此事我会干点什么不好的事出来。
甩甩头,将那些想法赶走,娘亲和老翟都不会希望我这么残忍的。现在是时候要回家了,回家。
我实在没办法想像我是怎样把老翟给弄回来的,因为他的身体已经僵硬了,一路上半背半拖,他的全部重量都压在我的背上,弄的我直不起腰来,右肩也是剧痛,可此时心里面的煎熬,又何止于此。
直到我看到了院子里的苍竹,围院的篱笆,笼子里的鸡仔,才涌现出一点点的心安,仿佛躺在院门前的几个人是不存在的。
帮着老翟清理了伤口,就帮他换衣服,我挑了一件青色的,是之前我给他选的,记得当时我还调笑他穿上就像是常青的竹,他为此还不肯跟我闹小孩的脾气不肯穿。其实这也是我的真心话,他在我心里,是一个永远不会被忘却的,应该说记忆。
再之后我像往常一样洗了个澡,包扎了伤口,也顺便将那块玉佩给洗洗干净。我总觉得好象在什么地方那个见过这个东西,而我预感,他必定会告诉我,所有事情的答案是什么。直到午时的阳光照在了我脸上,我才发觉,有时候人冷静起来,也是很可怕的。
没有回避灼热的阳光,我张开双臂尽情的在享受,因为我知道,也许这是最后一次感受在这里的安宁了,也许我再也不会回这里,也许这里的一切我再不会看见了。
等到我见和所有事情都弄好,也已经到傍晚了。
我望着手中的火把站了很久,最后还是做出了决定,毅然决然的把他扔了进去,顷刻间火焰就开始吞噬一切可以点燃的东西,草屋,小树,翠竹,鸡窝,还有院子里的五个人。
我默默的背起背囊,可是不舍越来越浓烈,依依不舍的再看一眼眼前已是火海的小屋,我曾经的家,我曾一度以为,我可以在这,安静的将老翟送走,安静的过后半生。但却事与愿违。
这十三年的回忆和过往,就全都随着这场大火化作尘烟了。可发生过的往事,又怎会如烟。
转过身便不再回头,每一步却是沉重。
一路孤独(1)
总觉得还有什么事还没有做,现在我终于明白了。
把我不自觉的走回昨天的那条路,在哪里他留下了老翟的命。
以前面对林桐那种疯狂到近乎变态的报复心,我总是有点想象不出来,我甚至在那几天理想国我遇到这种事情会怎样处置,我以为我可以很大度的看开,毕竟人已经死了,可是真的轮到自己身上,才真真正正体会到这些事情远没那么简单,单是当年娘亲消失在火焰里的景象就已深深触动了我,有想过找出害她的人,可我还是一直压抑着自己,我自私的认为时间是万能良药,以为我自己可以的不想是我真的淡忘。
这次老翟的离去让我迷茫。而看着面前这两个杀了老翟的人我却更迷茫,他面的脸上映衬着红光,不知道是远处的火光还是天边的夕阳所做。
此时的脑海是混乱不堪的,里面的两种力量在相互的抗拒。一个在努力的制止渐生的不寻常情绪“他们已经死了,生不带来死不带走,扯平了”另一边却极力怂恿“你不要忘了,如果不是他们,这些事根本不会发生”
剩下的就是这种煎熬。
紧握着手,某些时候人的自制力其实很受影响,就譬如现在,之前的一幕幕不断或再在脑海中回放,两个力量的权衡,始终有个东西在消磨我的理智,即使我自己知道,却无力去管,就这样感受着理智在一点一点的被抽离,剩余下来的空隙则渐渐被占据。
不清醒的神经在支配着我的身体,伸手进背篓里,将走时放进去的小匕首握在手中,走向地上的两人。
一步,两步,每一步都格外沉重,却又停不下来。
不能自己真是个折磨人的事。站在他们的身侧多久,身体的颤栗就有多久,握刀的手就抖了多久。
不在沉默中爆发,便在沉默中死亡,这句话是永远的真理。
许久,我抬起头努力扬起一个微笑,既然不能阻止,何不让它爆发得更猛烈。
左手举过头顶,我不是左撇子,拿起来很是别扭。望了一眼躺在地上的人,从一开始我就不敢去看,你可以想象一具陌生人的尸体会给你带了的恐惧,即使你看过死人。
他们颈上都有一抹血痕,眼睛张得很大,显然自己被杀出乎了他们的意料,而那人出手的速度看来也是极快把,不然怎么就将他们死前最后一刻的表情记录得那么真实。剑还都握在手里,反射着红光。
犹豫一下,还是将匕首收了回来。掰开他已经僵硬了的手,从中抽出软剑。淡漠的斜眯一眼,冷哼一声。
该来的还是会来,只是他是如何结束别人,如今我也要让他尝尝自己的剑是何等滋味,即使他已经感觉不到。可我不想罢休,也不会罢休。
不再拖拉,我径直提剑,刺入其中一人的身体,剑尖没入和抽出的触感,喷溅出的血液,顺着剑身就这么往下滴,滴答滴答…无一不刺激着我潜藏的犯罪因子,让我愈加疯狂。想把过往所有的怨恨都发泄在他们的身上。
是的,是发泄,发泄所有吐不出来的怨,咽不下的恨。
剑尖带着我所有情绪,要在他们身上捅出无数多个的血窟窿。
等到神智真正恢复过来我也已经记不得我到底捅了多邵霞,下了多重的手。我没敢去看他们的模样,不过估计是好不到哪去,血肉模糊或者是最低限度了。我自己下手造出的后果,怕是比想象中的要恐怖。
血液流淌到我脚下,浸湿了我千层底的麻布鞋,已不再温热。
那一瞬间似乎世界都远离了,我只在我的世界,没有喧嚣,没有复杂。握剑的手终于低垂下来,静静的跪在他们之间,任凭血水侵染月白色的裙边。
天边的弯月泛着清冷的光,透着无限凄凉。
我就近在旁边的林子里拾了些干树枝和藤蔓,将他们遮掩起来。
“阿门”在胸前画了个十字,我并不是什么教派的信徒,唯一对我比较有影响的教派也唯有基督了,毕竟以前的房子,就是欧洲风格的小城堡,苏昌茂很好这口,原因为何我也不知道。之后渐渐我也开始迷恋起中世纪格调的暖色,也就开始比较上心。从建筑到文化,从文化到传统,再到信仰。
也许是恐惧,也许是内心迸发的罪恶感,“救赎”这两个字在脑海里愈加清晰。
一路孤独(2)
呵呵,救赎,是救自己,还是救别人。
奋力敲击着手中的火折子…很快,林中幽僻的一角也泛出红光,升腾起黑色的烟雾。
一个单薄的身影在摇曳的烟雾中逐渐走远。
等我真真算是下到山脚时,已经是皓月当空了。回望整座望南山,如今只能模糊的看到树影的轮廓,不知道是因为黑还是因为,眼里噙满的泪模糊了视野。。
夜空上的繁星在闪烁,一大片的,实话说我以前还真没仔细的看过这里的夜景,但我现在在看的时候,却要走了,在这里我过了十三年深居简出的生活,没想到最终也是沦落到要将这些痕迹全部剔除。不知道这算不算是天意弄人。可是谁又想到其实老天的作弄远不止于此。
抛开这些念头,着眼回到摆在面前的路,有两条,刚好是一条向左一条向右。我只知道往左的那条,是通向平安镇的,那是老翟平日里购置生活常用品的地方,所以我知道的比较清楚些,它是个边陲小镇,是度远的边界属地。但是其余的情况我就真的是什么都不知道了,甚至不知道这是哪,年代和国家。
既然另一条路通往何我清楚的话,那干脆就先去平安镇先暂住下好了。但转而一想,那天老翟是要下山去买香烛来拜祭娘亲的,那他去的又一般是平安镇,那只能说明那些人是在平安镇里发现老翟行踪的,如此说来,平安镇,怕是早就已经不平安了。
更何况他们死了几个人,还没有抓到我,看那个妖妖男子手下的人似乎是很听他们口中说的主人的谁的话,他们必然不会那么容易罢休咯。
呃,等等,好像那些人之中就只有那个妖里妖气的男子不见了,真是的,越来越搞不懂他了,难不成他身边那些喽啰们还是人他动的手。
一阵寒颤,又不杀我又不抓我,那他到底是为什么。
不再多想,踏上那条不知通向何方的路。
其实这里并不算是真正意义上的路,可能是一些樵夫上山砍柴走的多了罢。这倒让我想起鲁迅那句经典之中的话‘这世上本没有路,走的人多了,也便成了路’其实循路而走是很多人在遇到不确定时会选择的一种方式,因为有路,就一定曾有人走过,所谓的前车之鉴,不管最终结果如何,还是宁愿步人后尘。
所以一成则矣,一败便涂地。
但是任由这种感觉时,很都多已经到达了走投无路的地步,就像我一样,这两天的折磨,真的让人身心俱惫,其实在空闲下来的时候我会想,如果不是我投胎到‘她’的身上,亦或是我没有带着记忆,是否真会被打垮。但这些都只是如果,而这世上没有如果。
仰起头做最好的姿势迎着未知的方向,未知的命运,其实这一刻就注定了我无法再回头。
小道两旁都是和山上一样的常青乔木,很高很高,再次挡了才刚露脸没多久的新月和清冷的光影。
一路上我步行和轻功相辅着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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