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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个皇帝做老公-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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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塞翁失马焉知非福,自己一不小心立了大功,目前为止皇帝对她,除了小菜的新鲜感,还有对她“忠心救主”的赏识。
  
  照现在的身体情况看,完全康复是迟早的事,墨婉摸着下巴:虽然中毒差点死掉,不过好像稳固了自己的地位,只要不留后遗症,好像还算值得?前提是“死掉”这个词前面必有“差点”。要是未了救主真的死掉,还不如成干菜呢。
  
  现在的情形,自己努努力升个答应,常在还是有可能的。问题是答应、常在在这宫里就像前世的本科毕业生,一划拉一大把,所以就算自己拿到了常在学位证书,又能有个鸟用?
  
  墨婉咬着手指:如果能升嫔,或者妃,基本生活就能有保证了。宫里有定制,妃四人,嫔六人。满打满算才十个民额。后宫答应,常在,贵人没有定数……这样一算比大学入取比例低多了,这大学还得是985大学……
  
  上辈子寒窗苦读十几年,上了无数的补课班,才只考了个二表,这回……
  
  墨婉面部有点扭曲了。一咬牙:排除万难,舍生忘死,勇往直前,舍出一身膘,敢把皇帝拉下马(这句贴切)
  
  一步一步往上爬,爬到一个稳定的位置,你宠我,我高兴,你不宠我,我也能活,进可攻退可守。
  
  以上就是云墨婉这几天来在病榻上所思考的全部内容。
  
  墨婉躺了十余日,伤口才开始愈合,这日中午用了一碗稀粥和小菜,人也有了点气力。瑾玉此时不在房里,墨婉自己挣扎着坐起来,挪步到窗前站立,朱漆的窗子半掩着,顺着窗望出去,月华如洗,那远远延伸出去的翼檐只映出森森的剪影,辨不出颜色。窗下的安石榴却历历可见,只是像泼了墨一样,也染了层黑色。
  
  脚步声响起,瑾玉端着铜盆进来,见墨婉自己站在窗前,慌忙说:“姑娘怎么自己起来了,这伤还没好,小心抻着。”
  
  墨婉笑说:“哪有这么娇贵?躺的久了,身上像上了锈,动一动反倒好些。”
  
  瑾玉道:“那也不要站着,还是坐下来,你要闷的慌,我搬个凳子你坐在窗前。”说着便搬了六棱凳到窗前,让墨婉坐下。
  
  瑾玉顺着墨婉的目光望出去,看了片刻,说:“这乌漆抹黑的,能看的出什么?”
  
  墨婉笑嘻嘻的说:“我看月亮啊。”
  
  瑾玉不解:“月亮?有什么可瞧呢?天天都在天上呢。”
  
  墨婉轻轻说:“月有阴晴圆缺,人有旦夕祸福”
  
  瑾玉摇摇头,说:“姑娘说起话来文绉绉的,不像是宫女,倒像个先生,怪不得万岁爷也愿意和姑娘说话呢。”
  
  夜风吹起,带着湿热,远处隐约有烛光闪烁,果然,不多时一对宫灯越来越近,是皇帝穿着家常的长衣,身后仅跟着李德全和刚刚伤愈的马庆福。
  
  到了隆禧馆,马庆福和李德全皆止步,只有皇帝独自一人进了屋子。
  
  瑾玉迎到外堂,上前跪拜施礼,方起身退下。
  
  皇帝将挂在楠木花罩上的纱帘掀起,进到内堂,见一月白色的身影从六棱凳上站起,袅袅纤细,缓缓低身施礼道:“给皇上请安,皇上金安。”
  
  皇帝见是墨婉,因在养病不应值,也未按规矩穿着,身上一件月牙色的长衫,站在窗边,有风吹进,抚在鬓角,吹得碎发微微浮起,月光透过窗纱映在她身上,恍惚间仿佛罩了层淡淡的银光,几案上的蜡烛罩着纱罩,把她的影子斜斜的映在绡纱上。
  
  皇帝上前扶她,露了笑:“已经可以下地了,精神头儿也足了些,看来就要大好了。”
  
  墨婉起身,道:“借皇上吉言,希望很快就好。”
  
  皇帝未说话,屋内静悄悄的,只有风吹纱帘发出的极轻微的噗呼,噗呼的声响,和远处隐隐约约的蝉鸣。
  
  她前走了几步,想给把绣墩搬到皇帝跟前,却又牵动伤口,皇帝见了忙阻止了说:“你有伤,怎么乱动。”她便不动了,只静静站着,皇帝又道:“你也别总是站着,躺着去吧。”
  
  墨婉摇头:“奴才不累。”
  
  皇帝笑着牵她的手,到床边,低着身子将她轻轻按着坐在床上。
  
  他与她离的极近,见她眼里映出自己的影子。
  
  香炉里淡淡的沉水香缭绕了整个屋子,久住与此,使得她的身上也染上了着清淡的味道。
  
  皇帝随意拣了绣墩坐下,看着她,说:“病了这些日子,看着倒是没有清减。”
  
  墨婉摸了摸微微发圆的脸蛋,心里发囧——难道这些天吃饱了睡觉,睡醒了继续吃的日子让我变胖了?
  
  皇帝从怀里掏出怀表看了看,墨婉随口一问:“什么时辰了?”
  
  皇帝道:“戌时初刻。”
  
  因平日里都是皇帝询问别人,如今却被墨婉问了,这才反应过来,两人皆无声笑了出来。
  
  皇帝道:“今儿晚了。”
  
  墨婉看了看外面恍若银盘的月亮说:“皇上要回去吗?”
  
  皇帝却伸手去摘那床上铜钩上的软帘,墨婉慌的站起来,不知如何是好,只叫了句:“皇上……”
  
  他笑着未理她,已经将软帘放下,又去摘另一侧的软帘。
  
  墨婉忙上前抢过他手中的帘子,说:“皇上,这是要做什么?”
  
  他只笑着说:“今儿晚了,朕就在此歇了。”
  
  宫中自有规矩,皇帝不可留宿与他宫,墨婉有些急了,道:“你这样……他们知道了怎么得了……”
  
  皇帝已经坐在床上,说:“朕在昭仁殿通宵夜读。”
  
  墨婉还想说什么,却他打断:“你要朕自己更衣吗?”她只好上前为他解开衣扣,因她肩头有伤,行动不便,那东珠的扣绊又极难解开,急的她鼻尖上显了细密的汗水。他伸手抹去了她鼻尖上的汗水,说:“朕自己来吧。”
  
  两人静静的躺在挂着纱帘的床上,他的手轻轻的揽着她的腰,隔着轻薄的苏绸触摸着她温暖光滑的肌肤,他觉得自己身体内有一股股暖流慢慢涌动着,情不自禁,搂着她腰的手臂也在慢慢收紧。
  
  她被他弄的牵动了伤口,不禁微微蹙眉,轻轻吭了一声。
  
  他才轻轻放手。
  
  月光从窗棂的空隙透了过来,映在床上的软帘上,他身上永远是那熟悉的龙沿香的味道,让她突然觉得安心,像是今晚迷蒙的月色照直照进她的心底了。
  
  她闭上眼睛,抚摸着他的胳膊,满洲尚武,他虽自幼生长在皇宫,却向来重视骑射,身体自然结实健壮,她把脸贴在他的肩头,此刻,静淡无声。
  
  她与他身体只隔着薄薄的两层轻薄的丝绸,互相紧贴着,极轻微的呼吸引起的颤动都能让对让清晰的感触到,他感到她的身体在自己的怀里慢慢变得滚烫和柔软。
  
  他低下头,极轻的地吻向她的唇。
  
  她张开娇嫩的嘴唇迎接着他
  
  她的吻很细腻,他几乎陶醉在这个悠长、舒缓、深入的热吻中,让他整个人开始悸动起来。
  
  她缓慢而细腻地品尝他口中的每一个部分,火热地吮着他,时而浅、时而深……在这如火般的热吻中,她感到自己的胸膛剧烈的起伏,牵动着受伤的伤口,丝丝的疼痛似乎更加剧了她的情愫。
  
  她的手停在他的臂弯里,他却顺着寝衣抚上她的胸口,她能感觉到自己强烈的颤动,和别他紧紧握着的充实感。
  
  她的身体抖动了一下,在他的抚摸中发出极娇柔,悠长的声音……娇嫩的嘴唇离开他的滚烫的嘴唇滑向他的耳朵,她感觉到他火热的硬度。
  
  他抚上她另一个山峰,触到缠在她肩头的密密实实的绷带,忽然就停了下来。
  
  她依然在喘息,未受伤的手深深索取。
  
  他突然低笑,低头吻住她的眼睛:“小狐狸,不怕疼了?”
  
  她这才清醒过来。皎洁的月光透过层层纱帘照在她羞红了的脸上,让他忍不住吻上了她的脸庞,说了句:“睡吧。”
  
  马庆福和李德全等在隆禧馆外,眼看着已过戌时,两人在廊下面面相觑,李德全问:“喑达,这……”
  
  马庆福看了看挂在天上如镜的月亮;说:“万岁爷怕是留宿了。”
  
  李德全一愣,道:“这,不合规矩啊。”
  
  马庆福白了他一眼:“这会子你和万岁爷讲规矩去?”
  
  李德全顺着廊柱缓缓蹲下,说:“喑达,那咱就在这儿守着?乾清宫的可还都在等着呢。”
  
  马庆福笑了,转了转眼珠,说:“你在这儿守着,我回去应对。”说着他便提了一柄宫灯出了养心殿。
  
  李德全苦着脸,坐在廊下的株子旁,抱着帽子一边捋着帽上的红缨子一边望着月亮。
  
  清晨,一缕淡淡的阳光顺着纱帘透了进来,墨婉缓缓睁开眼睛,见皇帝还在沉沉睡着,她伸手抚上他乌黑的辫子。他本就到了该醒的时候,让她这样一动便也睁了眼睛。
  
  墨婉这才想起问:“那个刺客可审问出了什么结果?”
  
  皇帝撩眼看了墨婉,说:“你只安心养你的伤,其他事不用你过问。”说着已翻身坐起。眼里的温度也渐渐凉了下去。
  
  墨婉不再说话,也起了身,轻轻击掌,便有宫人入内伺候皇帝舆洗更衣。
  
  看着御驾离开隆禧馆,墨婉心里嘟囔开了:尼玛,你是彭登怀的学生吧,学过变脸绝技?我不就问问刺客审问的有没有进展吗?冷什么脸?
                      
作者有话要说:  咬牙切齿的煲了锅肉汤~某人表示很辛苦~
  本来想把人设集中在另一个文里,可惜……也不知道是我手低,还是晋江抽的厉害,我暂时发在这里好了
  




☆、二十二、康熙要撤藩

  黄昏时分,火辣辣的日头已落到宫墙外面去了,热量却依旧,但见那东暖阁的窗纱都好像烤的微黄,向外望去,近处的屋檐,远处的的天空一并泛起了昏黄的金色,因是暑热天气,殿里早早挂上了纱帘子,只将那热气隔在外面,内殿的塌上早就换上了冬竹条编成的席子,皇帝此时正端坐在上面,闭着眼睛。久在御前伺候的人都知道,皇帝的秉性极爱安静,往往这一坐就是个把时辰。众人皆屏气宁息,只有墙角树梢上的知了不停的叫着。
  
  良久,皇帝睁开眼睛,目光扫过站在离他两步远的马庆福,眼光泛出犀利冰冷的光,却只有一瞬,就有恢复了常态。
  
  曹寅有点牙疼,他真想找个地方算一卦,最近自己是不是得罪了哪路神仙,为什么这么倒霉?跟着皇帝出趟宫,遇到刺客;好不容易把刺客抓到了,还是个烈士级别的——打死他也不说。不说也行,大不了自己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再不行我派个美女勾引你,我就不信你不说。可惜自己前脚儿刚进宫和皇帝商量事儿,后脚儿刺客自杀了。傻子都知道这里面有蹊跷,可是人已经死了,线索断了,你说可咋办吧。
  
  曹寅嘴里咬着那支羊毫笔,望着远处的紫红色的云彩,开始给他爹写信:
  
  爹啊,你老人家一切可好啊?
  
  我估摸着您老人家小日子过的应该不错,您看您带着俺娘撩杆子去了江宁当织造,一边欣赏江南风光,一边给皇帝当
  个眼线,汇报汇报民间情况,就留我一个人在京里,遇到个大事小情的我连个商量的人都没有。
  
  康熙这老小子又不好伺候,你看他平时安安静静的,那天我告诉他刺客自杀的时候,好家伙,把笔往桌子上一拍,迸溅的朱砂哪哪都是啊,把我吓一跳。下令必须在十日之内查出个结果,我容易吗我?这一查,不要紧,查出的结果把又把我吓一跳。宫内的眼线竟然是马庆福,乖乖的,这宫里简直就是龙潭虎穴哎。
  
  老康说了,马庆福也不可能是最终的幕后老板,他身后肯定还会有人,跟我商量不要打草惊蛇,到底要看看是幕后凶手是谁。
  
  我最近还牙疼,半边脸都肿了……
  
  老爸,等您退休了,一定要让我去接班,京城这地方我待够了。
  
  曹寅把写好的信装在信封里,交给了专用邮递员,那信就开始飞啊飞啊。
  
  与此同时,紫禁城里的小康同学也开始忙了,而且忙的眼睫毛都快打卷了。
  
  要说他忙,那是常态,不过像现在这样,一天24小时,哦,不对,应该说一天十二个时辰,除去吃饭,睡觉,其余时间都和一帮高干开办公会议,如此之忙,也不多见。
  
  忙有忙的原因,吴三桂那封在路上飞了好久的信到了。
  
  打开信一看,康熙乐了,吴三桂自己申请要撤藩?他抽了吧?
  
  不管怎么着,他自己申请撤藩是好事。
  
  如今三藩这大西瓜,不仅仅是裂了个缝,而是被用了西瓜膨大剂,“噼噗,噼噗”自己炸开了。
  
  然后就是无休止的开会,开会的内容就一个——吴三桂这老小子自己申请退休回家,你说是批还是不批。
  
  意见有两种,一种是不批。
  
  支持此意见的代表任务人物——索尔图,图海,等等等等等……这里的“等”包括了绝大部分朝臣,大家都认为,要是准奏,恐怕他们几个回反了。
  
  另一种是批。代表人物——明珠,陈廷敬,等~这里的“等”,实在没包括几个人。
  
  这会开的,各持意见,康熙坐在主位,听着他们阐述自己的观点
  
  嗯,有点像一场辩论赛……
  
  这里我们暂时把反对撤藩的一方当做是反方,把支持撤藩的成为正方。
  
  辩论正在激烈的进行。
  
  正方队友有他的理论依据。
  
  试想,皇帝准奏了,吴三桂如果不服气,那还能怎么着?要么自己躲在被窝里骂上几句皇上的父亲母亲,要么就是造反了。不过造反是那么好造的吗?
  
  要说造反这活儿,投入大,风险高,而且绝对不是你有把子蛮力就能干得了的活儿。怎么也得算是技术工种。
  
  所以正方队友一致认为,吴三桂估计是不会造反。
  
  可正方队友明显忽略了一件事,如果他们现在翻看一下吴三桂同志的履历表,恐怕就会对自己的观点产生怀疑。吴三桂叛明朝投降李自成,叛李自成投降清朝,过去的几十年里这位吴先生愣是把造反这项技术工种干成了熟练工种。
  
  正方辩友还有一个有力的依据,支持自己的观点,那就是满洲尚武,几十年前,八旗的金戈铁马曾经踏平了大明的河山。再说,入关都三十年了,北方基本没有大的战乱,三十年的时间就像一瓶上好的金疮药,给了大清一个很好的休整时间,就算吴三桂反了,咱们的满洲将士完全可以灭了丫的。
  
  可是,大家都忘了,时间不仅仅是金疮药,时间还是一把杀猪刀,它把三十年前年富力强的八旗勇士一刀一刀割成了小老头,有一部分还直接割进了坟里。
  
  当年的八旗将士,之所以有战斗力,那是因为,他们知道,打胜了,加官进爵,到中原大好的河山里去当官;打败了那就得回老家,北风瑟瑟中打猎捕鱼。生活上鲜明的对比让他们勇往直前,百战不殆。
  
  现在所谓的八旗勇士,其实都是生长在和平年代里的,根本没见过战争这玩应长什么样,混迹官场的本事是有的,真要他们上战场……
  
  他们会问:为什么要打仗?现在不是挺好的吗?吃好的穿好的……
  
  所以,他们的战斗力比起他们的父辈,那是要打个大折扣的。
  
  从场上的情形看,反方队友人数众多,理论根据和事实依据都很充足,仿佛是占了绝对的上风。
  
  但是这是一场很奇葩的辩论赛。
  
  因为评委本身就是正方的一员。
  
  无论有多少人反对撤藩,只要康熙一人同意撤藩就够了。
  
  结论出来了,可以散会了,大领导带着身边的马秘书退出会场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
  
  忙了一天,皇帝也累了,早早的会了寝宫,洗洗睡了。
  
  第二天一大早,曹寅就跑到宫里来。因为他有了新发现。
  
  屏退了其他人,寝宫里只剩下刚刚穿完衣服的康熙和一晚上都没睡觉的曹寅。
  
  康熙一边自己整理着剑袖一边对曹寅道:“这么大清早的就跑来,有什么事?”
  
  曹寅先躬身施礼,才道:“回皇上,昨儿奴才派出去的人回来禀了一件事儿,觉得甚是可疑。”
  
  康熙问:“什么事儿?”
  
  “就在刺客自杀的前一天,乾清宫的太监宋宝四偷偷出了宫。”
  
  康熙听到这里眼睛一厉,说:“太监偷偷出宫?做什么?”
  
  曹寅回:“太监偷偷出宫也不是什么稀罕事,宫中虽有规矩禁止宫人与宫外联系,但从先帝爷开始这规矩就松散了,再说太监如果告假是可以出去的。”
  
  康熙对身边的宫人向来严厉,听曹寅如此说,脸色已经深沉到了极致。
  
  曹寅接着说:“可这事儿未免太巧了,这个宋宝四一出宫,紧接着刺客就自杀了,奴才又想万岁爷出宫遇刺,定是宫内有内应,奴才琢磨着,这宋宝四八成与这刺客自刎有关,就暗自差人查了宋宝四出宫接触的人,结果这宋宝四是受了马庆福所托出宫的。”
  
  康熙未做声,曹寅继续说:“宋宝四先后去了几个地方,都没有可疑,唯有一处倡耳胡同的张家老店,店家并非像是平常买卖人家,店里往来出入的人也都不像是闲来吃酒的,奴才又叫人暗自盯着店家,才发现这家店竟与一个叫做杨启隆有瓜葛,而这个杨启隆,竟称自己是朱三太子。”
  
  康熙面色极沉肃,听到“朱三太子”的时候竟笑了起来:“这世上还真有个朱三太子?”
  
  曹寅道:“无非是些异想天开的人说出来蛊惑人心罢了。”
  
  康熙哼了一声:“蛊惑人心,若真能蛊惑还是民心不稳,只能说朕这个皇帝做的不够好。”说着转身往外走去。
  
  曹寅紧跟在身后,问:“那,还请万岁爷示下,这事儿该如何办?”
  
  皇帝甩手,说:“那个朱三太子朕倒不担心,朕担心的是吴三桂,这个朱三太子若是与吴三桂勾结才是朕所担心的。”
  
  曹寅一滞,心里一紧,说了声:“是。”
  
  “还有,查查这个马庆福还有谁有瓜葛,统统报上来。”
  
  曹寅应道:“是。”
  
  康师傅忙的团团转,墨婉闲的不亦乐乎。
  
  以前她有工作要做,不觉得什么,这一养病,才发现,自己真是闲的要命。在隆禧馆廊下暴走了两天之后,她决定给自己找点娱乐项目,要不然,早晚会被憋死。
  
  再有,不管怎么说,自己要在清朝生活下去,很多基本功还是要有的,比如说:女红。墨婉觉得这技能早晚能用得上。所以趁着养病的空档把自己落下的基础课补一补,顺便还能打发大把的可闲时间,
  
  墨婉开始着手准备学习女红,老师的现成的,瑾玉闲着也是闲着,顺便客串一下教墨婉的老师她还是很乐意的。墨婉的本意是想学做衣裳,因为比较实用。瑾玉也没想到她的学生不仅仅是基础比较差,而完全是没有基础,所以上了几天试听课,瑾玉扶额了,一咬牙,决定从最基础的荷包教起。墨婉学的很专心,学习进度也算快,总算做出了个像模像样的荷包,虽然针脚粗了些。
  
  然后的日子里墨婉就找了一堆花花绿绿的布头儿开始练习做荷包。并且尝试各种形状,各种类型的都做一个。做完了,看着床上一堆荷包,墨婉很有成就感。然后嚷着瑾玉把她做的荷包拿出来,想对比一下。
  
  一手拿着瑾玉的,一手拿着自己的,墨婉才知道什么是差距。问了瑾玉怎么学来的,瑾玉只说是小时候家里姑姑们教的。于是墨婉总结出一条——书山有路勤为径,学海无涯苦作舟,这句话无论在什么年代都比较适用,学习这件事实在没有什么捷径可寻。
  
  曹寅那边查的结果也出来了。要说曹寅这孩子,不管日后发展成什么样子,这个时候他的心眼子真是很实在的,皇帝让他查马庆福有瓜葛的人,他简直要把跟马庆福接触过的人都查了一遍,然后出个结果,报告给皇帝。他也就是不会用Excel,要不然他能给皇帝列个表格。
  
  然后宅在隆禧馆里绣荷包的姑娘悲催了
  
  因为名单里出现了她的名字。
  
                      
作者有话要说:  




☆、二十三、躺着也中枪

  姑娘还在隆禧馆里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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