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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个皇帝做老公-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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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十五、
  酷暑天一过,早晚的天气便凉爽起来,墨婉在侧殿里待的无聊,便带着瑾玉出去走走,夏夜凉风徐徐,吹的人很舒服,墨婉几乎要哼出小曲儿来了,要不是瑾玉催促她恨不能在外面露营。
  
  天色渐暗,眼看着便要下匙,墨婉才溜溜达达的往储秀宫走,刚一进垂花门,便见西侧殿门前拥着黑压压一群太监宫女,墨婉心中一紧,自道不好,紧走几步上前,众宫人见是墨婉回来,便纷纷侧到一旁,让出一条道来。
  
  墨婉到人群中,见秀芹扶着惠嫔正站在当中,惠嫔见人流分开,墨婉已经回来,只带着厌恶的神色瞧了她一眼,回头对赵贵年说:“进去搜,看还有没有了?”
  
  墨婉皱着眉头,不知惠嫔说的什么,侧殿的窗子打开,似乎闻到一股子什么东西烧焦的的味道,低头一看惠嫔脚下竟横七竖八的扔着燃香和火舌,不由得脸色大变。
  
  因宫中各殿均为木质,极易失火,从前朝开始宫中便有禁火令,宫中最怕失火,平时人们连“火”字都不说,把“失火”叫做“走水”,紫禁城虽大,可宫中数千间的房子都没烟囱。冬天再冷也许不烧煤更不许烧劈柴,全部烧炭。乾清宫的东西暖阁都是悬空的,冬天自有火班房的小太监用辘辘车,烧好了的炭,推进地下室取暖。一过立春节气,各宫各殿便开始禁火。宫人们若私藏火舌等引火之物便是大忌,自来罚的很重。
  
  不多时,赵贵年又从西殿里抱出一个不大的香炉,抵到惠嫔面前说:“回主子,屋子里就还只有这只香炉,其余并无他物。”
  
  惠嫔眉头皱的极深,也不睁眼瞧她,只斜着眼睛瞟一眼到:“先帝爷在的时候就曾说过,宫中地隘而屋众,且贯以通栋,所以每有火患,宫里早有禁火令,宫中诸人若有私藏引火之物者,违拿责惩。云答应,这些东西可都是你屋里头的?”
  
  墨婉见从自己的配殿里竟搜出这些个燃香和火舌,一时间脑子一片空白,只说:“这,不是我的。”
  
  惠嫔轻哼一声,说:“不是你的,怎么就在你屋里搜出来的?要不是赵贵年发现里你这西侧殿有股子糊焦味,火真着起来,莫要说我这储秀宫,怕是整个皇宫里都要遭殃。”
  
  墨婉愣在当场,只觉得有人轻轻碰了自己的袍袖,微微侧头才知道是瑾玉在一旁拽了自己。这一拽墨婉心下转过弯来,对惠嫔道:“这些东西并不是我的,我自是知道宫里有禁火令,怎么还会留着这些个东西给自己找麻烦,这样引火自焚的事情我怎么会做,至于这些东西怎么会跑到我这里。”墨婉顿了顿说,“必是有人栽赃陷害,我只不知道得罪了谁,叫人家使了这等阴损的招来对付我,也多亏赵公公看的紧,一冒出糊焦味便发现了,如若不然水火无情,也不怕真的走了水,殃及大家。”
  
  惠嫔只想着墨婉平日里的隐忍,倒不妨她会说出这么一篇话来,怔了怔,火撞了脑门子,连声音也高了:“你这话什么意思?摆明了是话里有话,这储秀宫里,只我和清雁,谁还能陷害你不成?”惠嫔见储秀宫里大小太监宫女二十几人都围在当场,便把火气压了又压,指着墨婉说:“好,我也不冤枉你,你说有人害你,你便给我找出这个人来,咱就往坤宁宫那去,让皇后听听是谁在陷害你,你若是找不出来,”惠嫔冷冷哼了一声:“治你个二罪归一!”
  
  秀芹见惠嫔如此神色,便斥退围着的宫人道:“快些散了,该干什么干什么去。”
  
  惠嫔只带了墨婉不许瑾玉等人跟着,众人簇拥着到了坤宁宫时,御医正在给皇后诊平安脉,因皇后有孕,宫中诸事皆交予佟贵妃协力,众人便又带着墨婉去见佟贵妃。
  
  这样一折腾,天色已经黑透了,待到承乾宫的时候已经下了匙。
  
  殿前宫女见是惠嫔身后跟着一群人来,便上前施礼,问了缘由,这宫女听是有人犯了宫中大忌,事情重大,对惠嫔说:“我家主子因这几日一直病着,今儿晚间又说是乏累透了,早早就睡下了,不过今儿这事儿关乎宫中大忌,我便去通禀一声,还请惠主子稍候。”
  
  佟贵妃本已更衣经睡下,只因她体弱,睡的本来就照常人浅,殿外人这样一说话,早就将她吵醒,待宫女进寝殿通禀时,她早已经坐起身来,问:“这么晚,什么人来?”
  
  宫女如实回禀了。
  
  佟贵妃起身,传人更衣,问:“说是哪个私藏了火器?”
  
  宫女回道:“说是储秀宫里的答应。”
  
  佟贵妃不由得深深皱了眉头,坐在绣墩上由小宫女为其穿衣,又对自己身边的宫女夏蝶道:“你先出去问问,私藏火器的可是前几日新封的那个答应。”
  
  夏蝶是在佟贵妃身边伺候多年的贴身侍婢,办事极为稳妥,只应承了一声便出了寝殿。
  
  待衣袍穿戴整齐,佟贵妃见夏蝶已经回来,便问:“可问明白了?”
  
  夏蝶回说:“奴婢问了惠嫔主子,惠主子说正是新近封的那个答应。”
  
  佟贵妃沉吟半晌,道:“这事儿咱不能管,”停了停,又说,“可如今皇后又是双身子,这么个扎手的刺猬该往哪扔呢?”
  
  夏蝶想了想道:“奴婢到有个法子。”
  
  佟贵妃道:“什么法子,说来听听。”
  
  夏蝶道:“如今皇后有孕,不理后宫大小事儿,可宫里禁火向来严格,这私藏了火折子必是大忌,依奴婢看,你就说这事儿事关重大,又是宫妃所为,不便做主,当回了皇太后知道才行,只要您打宁寿宫里一出来,处那答应什么罪过,那就都是皇太后的谕旨,和咱承乾宫没有半点关系。”
  
  佟贵妃想了想,缓缓点头:“也好,你去叫她们进来。”
  
  佟贵妃坐在软榻上,又将是事情听了一遍,说:“都说水火无情,若是个奴才,我定是要将他拖出去杖刑,可今儿这事儿又不是宫女,又不是太监,我不过一个贵妃,怎好断然治罪,况且这禁火也是宫里的大规矩,依我看还是先回了皇太后知道,再行定夺也……”话还没说完,佟贵妃便一整急促的咳嗽,一声比一声紧,直咳的喘不过气来。
  
  夏蝶忙递过茶去,佟贵妃抿了一口方渐渐缓了过来。
  
  夏蝶一边为佟贵妃拍着背一边道:“主子也要小心身子,今儿太医不还说要主子好生歇着,莫要熬心血。”
  
  佟贵妃反怒责她道:“这边事儿还没理清,你倒来多嘴,你这奴才当的越发的好了!”
  
  夏蝶见佟贵妃发怒,忙跪倒道:“奴婢知错了。”
  
  听佟贵妃如此一说,惠嫔也不好再说,只说:“贵妃也别怪她,她也是一片孝心,既然贵妃抱恙在身,便早些歇着吧。”
  
  佟贵妃将茶盏放在一边,道:“也好,左右宫里也下匙了,想必皇太后这会子也歇下了,待明日一早我便往宁寿宫跑一趟罢。”
  
  惠嫔等人皆退了出去,佟贵妃瞧着一对宫灯转出了垂花门,方舒展了眉头,对身边的夏蝶:“你倒是机灵。”
  
  夏蝶道:“奴婢跟着主子这么些年,总要有点长进。”
  
  佟贵妃道:“惠嫔也是太争尖了,这个新封的答应非池中之物,咱不跟着蹚这浑水,只瞧着热闹便是了。”
  
  回了储秀宫,已是半夜时分,惠嫔也觉得乏累的很,只吩咐道:“既然这样就先把她送回到西配殿里,等明儿皇太后问了再说。”
  
  墨婉进了刚一进西侧殿,只听得身后的门“咣当”一声关上,然后便是上锁的声音。
  
  墨婉进了内堂一看,竟空无一人,瑾玉,梨香几个也不知去向,心里顿觉不安。
  
  抬头看窗外,月亮也不见了踪影,那夜色极深,仿佛浓稠的徽墨,深沉得化不开。这夜无风,无浪,一片静谧,一切都好像睡着了一样。墨婉坐在窗前,默默与天相对,那黑洞洞的天让她觉得无力,她似乎只能听见自己的呼吸声。
  
  就这样坐着,不知过了多久,墨婉隐约听见有极轻微的脚步声,她忙打起精神,那声音越来越近,引的墨婉连呼吸都屏住了,脚步止住,却是瑾玉的声音:“主子。”声音很低:“是你回来了吗?”
  
  墨婉忙站起来,亦轻声说:“是我,”又问:“瑾玉,你们去哪了?”
  
  瑾玉方到窗前,道:“我们都被挪到后边耳房去了,这会子看管的太监都睡下了,我才偷着跑出来,我心里不安稳,想着把她们把你自己个留在这里怕是夜里要不好,”
  
  墨婉一惊:“刚去了佟贵妃那,说是明儿一早要到太后那里去,罪又没定,她们能怎么样?”
  
  瑾玉道:“这宫里的人儿向来手狠,先斩后奏的事儿先帝爷那会子也不是没有过的,要不然她们好歹也要留一个人在这儿。”
  
  墨婉道:“瑾玉,这事儿她们是冲着我来的,与你们没有干系,你快回去,若是他们见了连累了你。”
  
  瑾玉又道:“这会儿不是说话的时候,主子忘了说过的话,咱们是铁索相连,谁也跑不了,我只问主子可有法子?”
  
  墨婉说:“就算有法子也办不成,你我如今谁能出的去?”
  
  瑾玉道:“主子别忘了有钱能使鬼推磨,这储秀宫里难道惠嫔就各各儿都维护的妥了?主子只管说住个法子来吧。”
  
  墨婉沉了气,说:“马庆福,这会儿只有马庆福能帮咱。”
                      
作者有话要说:  




☆、三十六、皇帝来解围

  三十六、
  西暖阁里,李德全靠着西墙,坐在地上,因离得皇帝仅不足三四步的距离,皇帝的呼吸也听的清楚。
  
  他看着正殿帘子外面值夜的小太监靠在毯子上垫上,隐约有微弱的灯光透进来。
  
  龙床撂下的帘子里发出悉悉索索的声音,李德全打了精神,再听已无声息,原来只是皇帝翻了个身。
  
  抬眼见暖阁的窗外似有人影晃动,不觉有些奇怪,半夜三更,谁在乾清宫里走动?心里有了事儿,便也不困了,细心听着寝殿外面的响动。
  
  熬到清晨,皇帝起身舆洗完毕,李德全才有功夫□,找了昨晚在殿外值夜的小太监问话:“昨儿我见着暖阁外面有人,是谁半夜三更的不睡觉。”
  
  如今的李德全,早已不同往日,在皇帝面前,除了马庆福便是他最近便,俨然已是这宫中太监里数一数二的人物。小太监见他问话,便躬了身子答:“回李公公的话,昨儿夜里是有人来找马公公。”
  
  李德全不由得皱了眉:“大半夜,又下了匙,什么事这么急,还巴巴的跑来乾清宫?”
  
  小太监道:“李公公昨儿随着万岁爷在昭仁殿伺候,自然不知道,如今后宫已经传的沸沸扬扬的了。”
  
  李德全听不出头绪,又问:“什么事?”
  
  “说是储秀宫里的答应,私藏了燃香和火折子,还险些走了水,昨夜里已经闹到佟主子那去了。”
  
  李德全听闻说的是储秀宫的答应,便想到了墨婉,又问:“哪个答应?”
  
  小太监答:“可不就是原先御前的那个墨婉。”
  
  李德全心里一紧,又问:“这事儿如今怎样了?”
  
  小太监摇了摇头,说:“昨儿夜里小的值夜,只听说有人来找马公公便是为了这事儿,昨儿听说佟主子要回了太后知道才治罪,估摸着这个时辰也快到宁寿宫了吧,不过现下如何了,小的便不知道了。”
  
  李德全挥手道“去吧,去吧。”
  
  皇帝更衣完毕便去了乾清门御门听政,马庆福和李德全各自揣着心事,却没有机会,只巴望着皇帝早早退朝。
  
  左盼右盼终于退了朝,静云与鱼吉尔入了暖阁为皇帝更衣,马庆福随着皇帝往慈宁宫去,祖孙两个向来亲近,皇帝见宫女正给太皇太后捶背,太皇太后面色微显出不适,便问:“玛麽身子有什么不适?”
  
  太皇太后道:“我这是陈年旧病,伏天一过着肩膀子便疼开,是早些年在关在捞下的毛病,再过些日子天儿也干燥了也就好了。”
  
  皇帝道:“及时如此,孙子叫太医寻些药方试试。”
  
  太皇太后道:“药方子吃了不少,年年到这个节气也会犯病,所以我常叮嘱你,越是伏天越发的不能贪凉,日后捞下病根就有你的苦头。”:
  
  皇帝应承着。
  
  李德全在一旁听着,眼珠一转笑嘻嘻的说:“万岁爷,太皇太后,赎奴才多句嘴。”
  
  在皇帝面前李德全一向都能打诨,皇帝也乐得他如此,只图个乐呵,听李德全这样说,道:“你个猴崽子又有什么要说的。”
  
  李德全上前躬了身子:“奴才的老家有很多老人家都有些胳膊腿疼的毛病,这一年里头,节气一换便全身疼开了,他们
  都用些大枣泡了白酒,每日早晚用泡好的酒搓疼处,就能缓解。”
  
  皇帝笑说:“你小子还有点孝心,不管管不管用,就冲着你这份心思朕也该赏你。”
  
  李德全笑了说:“奴才万万不敢领上。”
  
  皇帝问:“为何?”
  
  李德全道:“奴才本也不知道这方子,只是宁寿宫的紫云姑姑前几日说,太后他老人家到了这换节气的时候便会浑身骨头缝疼,向奴才们打听有没有什么法子,奴才这才打听来的。”
  
  皇太后本是太皇太后的侄女,听李德全这样一说便担心起来:“早知道她也有这毛病,都是早些年在关外捞下的病根,过了晌午我去瞧瞧她。”
  
  皇帝素来对皇太后极为孝敬,闻听此言便起身道:“孙子这就去宁寿宫探望太后。”
  
  欧耶~!
  
  李德全成功了。
  
  要的就是你去宁寿宫。
  
  李德全看了看案子上的西洋钟,换算着时辰,心想:要是再不去恐怕皇太后都定完罪了。
  
  朝中有人好做官,
  
  皇帝身边有人能保命……
  
  这件事情告诉我们一个道里,那就是群众基础尤为重要!
  
  不管怎么着,皇帝去了宁寿宫(真心觉得皇帝时刻被人家算计着,所以“孤家寡人”这四个字对于皇帝来说真的很搭~)
  
  到了宁寿宫,皇帝很意外的见到了两个熟人——惠嫔and墨婉。
  
  要说禁火不禁火的吧,皇太后这个老人家还不是很上心的,她可是天天烧香拜佛的,虽然对宫里的禁火令有所了解,
  但是对禁火令的理解绝对没有上升到它会影响人民生命财产安全的层面上去。
  
  防火知识认识不上去不要紧,毕竟这是她的弱项,惠嫔自有她的办法,她把重点从墨婉给宫里造成防火安全隐患转移到墨婉说储秀宫里有人陷害她。
  
  皇太后一听,来了兴趣。
  
  本来私存引火之物就是你的不对,被人发现了你就认个错呗。你看看你,非但不认错,还说别人陷害你,这就是品质问题了。
  
  惠嫔入宫好多年了,对自己很孝顺,绝对不会冤枉人的,更不会陷害人的。(老人家,孝顺和不会陷害人有什么必然联系吗?墨婉扶额:怪不得你老公迷恋董鄂不待见你,您的解析能力还真是……让人伤不起。)
  
  反正吧,皇太后对这个墨婉的印象就是不好了。
  
  惠嫔在一边一脸委屈啊。
  
  墨婉偷眼看了看窗外,估摸着现在的时间,心里暗骂:尼玛马庆福,死太监,我们冒了多大的风险给你通风报信,你拖拖拉拉的干什么呢?想看我死啊?
  
  正骂着,有人进来禀报。
  
  救星驾到。
  
  皇帝一愣,这是怎么回事?一起来请安的?
  
  不对吧,这个时辰不应该是后宫嫔妃给太后请安的时间段吧。
  
  一打听,皇帝听明白了,原来是这么回事。
  
  惠嫔一见皇帝进来了,心里发虚,要知道皇帝的金边后妈好对付,可这个皇帝可不是好对付的。想转移他的注意力可不容易。
  
  听完了事情的过程,大家都看着皇帝。
  
  皇帝一边喝了口茶,只淡淡的应了声:“哦。”
  
  哦?
  
  大家都在猜,这个“哦”是什么意思。
  

  实在不怪大家猜,这个“哦”,确实是一个很神奇的词语。
  
  它可以表示很多种意思。
  
  表示惊讶:哦!(⊙o⊙)
  
  表示疑问:哦?(⊙_⊙)?
  
  表示知道了:哦。
  
  还可以表示恍然大悟:哦~~!(用在此处语气要带拐弯)
  
  一般情况下,大家可以结合说话者的面部表情推断这个词所表示的含义,但是(又是一个但是)这个皇帝他一般情况下都是面无表情的。
  
  大家只好等着他的下言:“朕知道了,都回去吧。”
  
  回去是什么意思啊?这事儿就这么完了啊?
  
  禁火可是大忌啊
  
  皇帝似乎也感觉到了大家的想法,又补充了一句:“禁火是宫中大忌,扣半年月份以示警告。”
  
  皇帝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他就是明摆着袒护墨婉嘛
  
  惠嫔这下子终于掂量出了这个小答应的分量。
  
  低估了,低估了……
  
  轻敌的后果就是:撞了自己一脸灰。
  
  佟贵妃:惠嫔,让你得瑟~!
  
  这是墨婉清楚了自己和皇帝之间的处境之后,第一次还想冲上去抱他的大腿。
  
  经过这件事情,后宫那些小李飞刀般的眼神一下子少了好多。
  
  大家都在想:果然是颗新星,璀璨而闪耀的星。
  
  璀璨的新星睡觉了,虽然睡的不好,但总算睡着了。
  
  为了避免麻烦,墨婉选择深入浅出,除了皇帝招幸,她几乎不出门了,她想:我不出门,你们总找不到我麻烦了吧?
  我不出门你们怎么栽赃陷害吧?
  
  总是你有千条妙计,我总有我的一定之规,我就低调了。
  
  可惜啊可惜
  
  就算某人躲到井里,麻烦也会像辘轳一样跟着某人。
  
  你足不出户?
  
  那好吧,你在屋子里待着吧
  
  不好意思,地震了。
  
  墨婉惊恐的从屋子里飞奔而出,连鞋都没来得及穿,一手提着一只花盆底,站在储秀宫院子的正中间,看着比她惊慌
  十倍的宫女太监们到处乱跑,抱头鼠窜的样子。她觉得很庆幸,上辈子学校组织地震逃生演习的时候她还算认真。那时候她想,自己生活的地方不在地震带上,演习这玩应简直就是组织大家娱乐,根本没有实际意义。谁知道命运这玩应,让她穿了几百年还遇上地震了。
  
  组织演练的老师大人,现在墨婉真心怀疑您早知道她会穿来清朝,然后遇上一场大地震。
  
  地震只一瞬间就结束了,剩下惊慌失措的人们。
  
  墨婉一脸踩了狗屎的神情:穿越了,成了悲催的小答应,又被人整,现在又地震……老天爷,你敢不敢对我再狠一点!?
  
  老天爷:要不要试试?
  
  惊慌未定的墨婉环顾四周,还好,瑾玉,梨香和赵奇在她的带领下已经到了安全地带。再看觉得少了谁呢?再一想,
  原来惠嫔和清雁不见了。
  
  还待在屋里?
  
  难道你们不知道这个世界上有一中自然现象叫做余震吗?
                      
作者有话要说:  




☆、三十七、亭下忆故人

  三十七
  一般情况下我们断定一个人是好人或是坏人,都会根据这个人做了多少好事或是做了多少坏事而评判。其实这种评判方式不够准确,比如墨婉,虽然我们不知道她能好到什么程度,但是我们可以知道她能坏道什么程度。她不会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也不一定见着老弱病残就助人一臂之力,但是她也绝对不会见死不救。
  
  虽然她不待见惠嫔,常常希望她能倒霉点儿。要是墨婉在御花园里发现惠嫔摔了个大跟头,她一定不会去扶,反而会躲到一边偷笑。
  
  但是现在不一样,这是地震啊,真把她砸在里面不是死就是残。
  
  虽然墨婉不喜欢她,但也绝对狠不下心来见死不救。 
  
  墨婉看着几个从正殿里跑出来的小太监,瞧着他们受了惊的样子,张着嘴,望着天,墨婉扶额:这是地震,你们看天干什么?
  
  “快去吧你家主子扶出来。”墨婉对扶着廊柱站着的宫女喊。
  
  宫人这才反应过来,有人进了内堂,把惠嫔扶了出来。
  
  让墨婉感到奇怪的是,惠嫔脸上并没有她所预想的那么惊慌,虽然略有不安,但是还比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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