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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个皇帝做老公-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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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让墨婉感到奇怪的是,惠嫔脸上并没有她所预想的那么惊慌,虽然略有不安,但是还比较镇定。
  
  呀?难道她也经过地震逃生演练?清朝就有这项目了?很先进嘛。
  
  姑娘你错了,京城这地方真是大震小震不断的。
  
  所以久居宫中的惠嫔比起墨婉镇定多了。
  
  这震来震去的京城……
  
  再看清雁就不一样了,既没有经历过地震,又没有过逃生演练的人过了半天才被人从东殿里搀扶出来。虽然穿着宽大的袍子,已经可以感觉到她大腿的颤动。
  
  抱着头蹲在地上的人比比皆是,尖叫声不绝于耳。
  
  惠嫔由秀芹扶着站在院子当中,定了定神,转而厉声呵斥:“慌什么?你们这些个没有主心骨的东西!”
  
  众人这才稍稍安静了点。
  
  惠嫔方转头看了看提着鞋,赤着脚站在身边的墨婉,说:“一点小事就吓成这样,连鞋都不穿了就跑出来。”那一脸的鄙视像,就差伸出中指比一下墨婉了。
  
  有没有搞错啊?这是地震逃生,又不是T台走秀,难道还要穿戴整齐画了妆才出来?也就是宫里的建筑物都是木质卯榫结构的,要是土坯房子早就塌了个屁的。就您着速度,早被砸成肉饼了。
  
  地震的惊吓转化成愤怒,墨婉来气了:“地震是小事?那什么是大事?”
  
  惠嫔轻蔑的哼了一声:“天生一副包衣的坯子,沁到骨子里,想改也改不了。”
  
  墨婉磨着牙:上次栽赃陷害的事情还没和你计较,现在又开始损人,惠嫔啊惠嫔,您还真不愧是万恶的炮灰女配!亏了刚才还想着救你,现在要是不回你几句我都对不起党和人民:“惠嫔主子说的没错,墨婉就是个包衣出身,怎么比得了惠主子这样的出身高贵的大家嫡女,我若也是见过世面的嫡女这会子必定回内堂稳稳当当的坐着,何苦像受了惊的兔子似的跑到院子里呢。”
  
  惠嫔翻脸了,用她那带着金灿灿护甲的手指着墨婉:“你个小答应,还反了你了,不过依仗着皇上宠你几日,就这般没了规矩。”
  
  墨婉一副很是无赖的样子,道:“惠嫔主子可别生气,我这奴才出身的人不会说话,不懂规矩,若是说错了哪句惹您不快您可千万别与我一般计较。”然后看着惠嫔阴沉得马上就要下雨的脸,继续说:“别生气,和我计较有失您的身份,有失身份。”
  
  轰隆隆~~
  
  余震袭来。
  
  眼见着储秀宫正殿,东配殿和西配殿的琉璃黄瓦随着余震晃晃的响开了,众人再没精力斗嘴了。
  
  正在昭仁殿里看书的皇帝合上书,说:“起驾到前头乾清……”
  
  话还没说完,只听宫外西南角的地方响起牛吼一般的声音,殿内的几个人纷纷怔住,只觉得殿内御案颤动,随即那朱漆的大柱连带着整个殿宇都震颤起来,几盏挂在殿角的宫灯狠命的摇晃起来。李德全自是机灵也被这突如其来的状况弄的乱了心思,慌了神叫道:“老天,这是怎么了?”正不知如何是好,就见皇帝豁的立起身来说了声:“是地震!”,、
  
  李德全这才反应过来,三步并成两步到皇帝面前扶着皇帝出了昭仁殿。只觉地动山摇,随着那闷雷似的巨响那殿宇上的明黄琉璃瓦也发出让人心慌的“哗哗”的声响,让人觉得没了着落。那震颤一瞬间便停息了,只有那从琉璃瓦缝隙中不停掉落的灰尘和微微倾斜的昭仁殿的匾额提醒着人们,刚刚的一切都是真实的。
  
  此时昭仁殿里的宫人已全数退出,虽面色惊慌却也未乱,各就其位(大领导身边工作的就是有素质。)
  
  康熙还未站稳,便道:“快到慈宁宫和宁寿宫里去,看看太皇太后和皇太后去。”
  
  到了慈宁宫,见在四处不靠墙的地方摆着椅子,苏沫儿正扶着太皇太后坐在当中。皇帝见太皇太后平安无事,才舒了一口气。
  
  太皇太后正惦念着皇帝,此时见他安好也放下心来,又嘱咐他差人去宁寿宫,皇帝说:“孙子当亲自去瞧瞧。”
  
  说完众人又簇拥着往宁寿宫去了。
  
  余震过去,大地也平息了下来,还好振幅不大。
  
  李德全见此时宫中众人已渐渐摆脱慌乱,肩舆走在宫中甬道上,皇帝忽的一抬手,李德全忙对抬肩舆的小太监呵道:“停。”
  
  李德全紧跑两步到皇帝面前,只听皇帝道:“李德全,你不必跟着朕,差人去各宫瞧瞧,是否有人伤着。”
  
  李德全一愣,随即明白过来,应了声:“嗻。”转身吩咐了几个小太监,往各宫各殿嫔妃处查看,自己则转身奔着储秀宫去了。
  
  地震了,皇帝就有工作要做了。
  
  首先了解受灾情况,还好这次地震不太严重,损失也不大,即便如此皇帝依旧下诏开国库赈济灾民。
  
  从皇帝派李德全去办差,到李德全回到乾清宫,前后不过两个时辰的功夫,内阁、九卿及科道满汉诸朝臣均已聚在乾清宫内,熊赐履正向皇帝汇报工作呢。
  
  皇帝见李德全进殿,问道:“各宫各殿可以有受伤之人?”
  
  李德全用眼睛一扫,见大学士明珠及佟国维也站在其中,低头答道:“回皇上的话,奴才刚从储秀宫回来,惠嫔主子及其他两位答应都安好。”
  
  李德全偷眼看了看,见自己说道此处皇帝脸上才稍现放心之色,又低头道:“差派下去的奴才也都回了话,说各宫各殿并无受伤之人,只佟贵妃体弱,此次又受了惊吓,不过奴才已经传了太医赶去承乾宫中给贵妃诊脉,请万岁爷安心。”
  
  皇帝挥手道:“知道了,下去吧。”
  
  李德全退下,赈灾会议继续进行
  
  按照历朝历代的流程首先皇帝要检讨自己。
  
  为什么会地震呢?
  
  这个时候的人们不知道什么大陆漂移,也不知道什么板块构造,一边遇到天灾什么的的
  后悔与神明挂上靠。
  
  比如发大水了就被说成是得罪了龙王老爷爷。
  
  地震了当然也是不知道得罪了哪位神仙大人,然后人家生气了,震你一震。
  
  可温柔可亲的神仙大人为什么会生气呢?
  
  大家就都开始自省了。
  
  皇帝当然要做个表率,首先检讨自己,写个省诏。
  
  再然后吧,就借题发挥一下,一般情况下皇帝这个时候会把自己看不上的,平时又找不到什么借口骂的大臣大骂一顿。比如:家计颇已饶裕,全无报国之心,就算朕能忍,老天爷都忍不下去了……以后你们一定要痛改前非,存心爱民为国……等等等等……
  
  历朝历代都是这样做的,不过你要是觉得挨顿骂就算完事了,那你就大错特错了,康熙绝对不是一个只说不练的主儿。
  
  皇帝骂完了,你态度良好的承认错误,一再向领导表示要知错就改,洗心革面重新做人,然后起身,拍拍衣服要走?对不起,朕还有话没说完呢,既然你们都知道错了,就要拿出悔改的态度来,回家收拾收拾,把自己家的银子拿出来捐资助赈。
  
  官员:囧~
  
  官员们垂头丧气的出了宫,回了家,拿出自己的银子去赈灾了。
  
  商榷完诸事已是深夜,皇帝方乘着肩舆回了西暖阁。
  
  换上了江绸中衣,他靠坐在金心闪缎的大坐褥上,看着纱灯下映出清晰的紫檀木的纹理,一条条,一道道,深深浅浅,弯曲着延伸到桌子的边缘去了。
  
  他忽觉得乏累透了,好像有千钧重的东西压着,心中却空空落落的。
  
  李德全见皇帝踱步到窗前,仰头望着那天上的一弯清月,立在那良久不动,又回头看了看站在一边的马庆福,两个人相互递了下眼神都没有说话。
  
  已入九月,夜间的夜风也渐渐凉了起来,那夜风从窗口吹进,扑在皇帝的江绸寝衣上,那寝衣极轻薄,他不由一颤。
  
  李德全忙取了蓝色宁绸短袍给皇帝披上。
  
  皇帝这才缓过神来道:“传人更衣,朕要出去走走。”
  
  马庆福和李德全两人面面相觑,只应了声:“嗻。”
  
  李德全忙传令预备鸾仪,皇帝却摆手禀退说:“不过是散散,叫他们退了吧。”说完只漫步走着。马庆福上前低身说:“奴才斗胆请万岁爷示下,这事要往哪个宫去?”
  
  皇帝道:“哪个宫都不去。”
  
  马庆福也不好再问,只默默跟着。
  
  因皇帝禀退了鸾仪,身后仅跟着十来个宫人,挑着宫灯,一路随着皇帝出了隆福门,奔着御花园去了。
  
  一行人随着圣驾蜿蜒到了千秋听旁,见皇帝驻了脚步,众人方停下脚步。
  
  皇帝仰头看那一钩子清月正悬在千秋亭那重檐攒尖顶上,映的报厦前的汉白玉栏杆如玉般洁白。他信步入了亭子,仰头看着头上彩绘的双凤和藻井内的贴金雕盘龙,那龙口衔宝珠,栩栩如生,在月色的照耀下显得有些狰狞,有些让人不敢接近。
  
  他转头看着亭外的古树,定定出神,仿佛看见那古树下站着的人儿,穿着一瀑红衣,如点漆的眼中似流转着一泓清水,虽不是极美,却有一股动人的灵气。
                      
作者有话要说:  小玄子慢慢喜欢上咱家姑娘……那么姑娘应该报复他之前的虐才行(奸笑ing)




☆、三十八、陪皇帝办公

  三十八
  九月里,秋雨一场连着一场,那雨如烟如雾,无声的飘洒在黄琉璃瓦的庑殿顶上,殿外的树木被润得分外浓绿起来,映衬着西暖阁的朱漆廊柱,让人觉得一切都犹如崭新的一般一尘不染。
  
  马庆福站在廊下,习惯性的弓着身子,见李德全由远处走来,一手提着帽子,一手夹着二尺来长的酱色锦盒,那红色的帽纬垂到帽子的一侧,随着他步履轻轻的有节奏的摇晃着。
  
  李德全见马庆福站在门前,上前打了个揖,又抻着头往西暖阁里瞧了瞧,暖阁里的湘竹帘子密密实实的挂着,只恍恍惚惚看得见一抹明黄色的身影,就知道皇帝此时正在暖阁里,李德全问:“马喑达,只皇上一人在里面?”
  
  马庆福瞧了李德全一眼,说:“云答应在呢。”
  
  李德全点了头,把帽子上的帽纬理齐了,戴上帽子,又正了正,就要进去,却被马庆福拉住:“这会子进去有什么要紧的事?”
  
  李德全说:“下了早朝万岁爷让索大人把前儿绘制的大图拿来,这不索大人把图递上来,我正要给万岁爷送去呢。”
  马庆福问:“什么图?”
  
  李德全低头瞧了瞧打了封条的锦盒,说:“这小的便不知道了。”
  
  从过了晌午皇帝叫她到暖阁里,他写字她便在一旁伺候笔墨,这差事本是小太监差事,墨婉从盂用铜勺舀了水,施在砚堂里,便用砚锭开始研了起来,做的并不得法,那砚锭屡屡擦在洮河石的砚堂边上,发出沙沙的声响。皇帝不由皱了眉,低低的声音说:“研墨如研心,急不得。”
  
  墨婉停顿了,索性把手里的砚锭放下,坐在一边。
  
  皇帝抬头看了她,拿起砚锭在砚堂里轻轻旋转着,说:“研墨要先施水,等水把这墨浸的稍软才可慢慢的施力。”
  
  墨婉坐在一边,有些慵懒,说:“万岁爷说的轻巧,不过臣妾从来没做过这差事,一时半刻学不来。”
  
  皇帝笑了笑,说:“你去歇着你的吧。”
  
  墨婉乐得清闲,自己搬了绣墩,坐在窗前。暖阁里的窗子半掩着,皇帝抬头,见墨婉托腮坐在窗前的绣墩上。他极少见她如此安静,青石刻丝的长褂衬着她的如冰如玉的脸,坐在窗前淡淡出神,眉头微微蹙了起来,好似心中有些许惆怅。
  
  皇帝闻听帘子响动,见李德全手里捧着一个二尺来长的匣子进了内堂,停了正在研磨的手。
  
  李德全进屋的时候见皇帝正在自己研磨,不由得一怔,随即低下头,恭谨道:“万岁爷,这是索大人呈上来的图。”
  
  皇帝道:“墨婉,拿过来朕瞧瞧。”
  
  墨婉起身,将锦盒拿到皇帝跟前,见上面贴着封印,轻轻撕开,打开锦盒盖子,里面是一个卷轴。墨婉将卷轴展开,
  见上面画着一副地图,密密麻麻标注着地名。地图上画是南边的地势地形。
  
  皇帝低头看着图,挥手禀退了李德全,专心看起图来。
  
  墨婉见皇帝没有其他事情,便又回到绣墩上坐下。
  
  康熙不是没想过三藩会反,自下旨撤藩开始,他便着手备战,而三藩具在南方,长江便是天险,自然被他看重。
  
  这些日子他一直在掂量着南边的布兵。而京口地处长江下游,北临大江,南据峻岭,形势险要,自古便为兵家所重。其地为运河的北口,过长江与江淮运河相联。若开战便是往南运送粮草的必经之路,所以京口是六朝长江下游军事重镇。
  
  京口的重要性自不必说。
  
  派谁去镇守京口成了个问题。
  
  京口地处南方,而旗人多久居北方,若是派旗人去,对风土地理不熟悉,会造成很多麻烦,若是派汉人去镇守,说句实在的,康熙还是不托底的,毕竟吴三桂等三位藩王都是汉人,要真的打起仗来,保不齐汉人会抱成一团,反身来攻打自己。
  
  这事儿挺为难。
  
  想来想去,康熙想到一个人,王之鼎。
  
  于是又一个军事干将的官运开始亨通了。
  
  这回领导要提拔他,任命为镇海将军,镇守京口。
  
  有人会说这个王之鼎幸运,祖坟冒青烟了……
  
  这个王之鼎本是汉人,因他父亲随着太宗爷屡立战功,从龙入关,抬了旗。他爹死了之后儿子接班,王之鼎便进了一等精奇尼哈番。
  
  彻头彻尾的公子哥儿,一般大家对这样身份的人都不抱有太多的好感,总觉得他们是游手好闲,躺在父辈的功劳册上的寄生虫。
  
  可大家要是看一下他的履历表就不会这么说了。
  
  这个时候他是参领。(正三品,请记好了)
  
  康熙元年的时候授福建中路总兵,讨郑锦,克厦门、金门……
  
  康熙三年的时候他攻锦将黄盛、林茂、裴德……屡战屡胜,进了一个三等伯。这个时候他是副都统(正二品,升了)
  
  康熙十年他又去做了江南提督。(从一品,又升了~)
  
  从参领到副都统再到提督,不过十几年的功夫,可称得上是扶摇直上啊。
  
  但是,牛皮不是吹的,看看人家打的仗吧。成绩都是做出来滴~
  
  所以越想他越适合派守到京口。
  
  皇帝想完,直起身,舒了口气道:“墨婉,收了吧。”
  
  “…………”
  
  回头 一看,墨婉已经伏在窗边睡着了。
  
  康熙本来挺生气,叫你来伺候,你自己在那睡着了?又一想,也对,刚才自己叫她去歇着的。
  
  要怪也就怪着丫头心眼子太实了,让歇着就彻底歇了。
  
  皇帝看雨依旧下着,稍有风便将雨水扫进窗子,她又伏在窗下,袍袖和肩膀已经微微浸湿了,便伸手关了窗子。
  
  姑娘睡的很香,根本就没感觉到皇帝大人为她关窗。
  
  许是在做梦梦见吃什么好东西,小嘴嘟着,动了动。他就一下子想起小时候,四格格和五格格背着嬷嬷在阿哥所里偷偷养的小兔子,他下了学,常跑去喂那雪白的毛茸茸的小东西,它小嘴总是不停的动着,可惜两位格格还未成年便幼殇……
  
  小康突然来了兴致,想照顾一下面前这个睡的正香的姑娘。
  
  打落地开始,他就被别人照顾,真想要照顾别人就有点无从下手。
  
  他搓着手,看着墨婉,转着圈。
  
  他真想把墨婉叫起来,问问她一个人在睡觉的话,自己想要照顾她该怎么办。
  
  他努力的回想,好像他觉得冷的时候就会有人给他披上衣服,不过现在墨婉冷不冷啊?
  
  看她衣服都有地啊湿了,应该冷吧。
  
  披衣服。
  
  刚披上,墨婉醒了。
  
  一看自己身上披着皇帝的衣服吓了一跳,瞪着惊奇的眼睛看着一边微微红着脸的皇帝愣了。
  
  其实吧,墨婉也没想睡觉,只是康熙太过专注的在那思考他自己的问题。墨婉回头看看,他坐那没动。在回头看看,
  
  他还是在那不动。雨又不停的下着,着实让人觉得乏味。做的时间长了就伏在窗边睡着了。
  
  小康略显得有点尴尬,收回了还悬在她上当的手,他只轻轻咳了一声,脸色就回复常态,问了声:“醒了?”
  
  墨婉低头看了看身上宝蓝色宁绸中褂,又看了看皇帝,然后左右瞧了瞧,见殿内仅她和皇帝两人,便知道着衣服是皇
  帝披上的,不由得脸红了,点了点头:“醒了……皇上看完图了?”
  
  皇帝只“嗯”了声便转身到炕桌边,伸手收那卷轴。
  
  让皇帝自己收拾屋子做家务?活腻歪了吧?找自己来是伺候皇帝的,还是让皇帝来伺候自己的啊?
  
  罪过罪过。
  
  墨婉忙站起身,却不料身上的御衣中褂滑落到地上,她伸手拾起。慌忙又走到炕桌边,伸手去拿那卷轴,却不小心与
  皇帝的手叠在一处。两个人僵在那,她面红耳赤停了片刻,忙要收手。
  
  他只觉她的手嫩滑柔软,十指如笋;腕似莲藕,不由得主动握住她的手,想起她刚才在窗前皱着的眉头,一笑,问:“适才你在窗前想什么?”
  
  他这样一说,墨婉便现出那一抹惆怅来。住在储秀宫里,自己又没处理好与惠嫔的关系,天天低头不见抬头见的,能不闹心吗。可这怎么和皇帝说啊?难道让她说:你宠我,于是我遭人妒忌,人家不给我好脸色,所以我很闹心。
  
  墨婉只面色一滞,却被皇帝看的清楚,又问:“有什么事?不能与朕说的?”
  
  墨婉想了想,说:“以前随着万岁爷可以到处走走,现在憋在储秀宫里,我只是觉得闷的很,若是能出去散散就好了。”
  
  皇帝一笑,说:“朕当是什么事呢,”顿了顿,又说,“朕自是知道这宫里没得让人消停,一入秋宫里确实就闷的紧,春天去南苑的时候朕瞧着那边的殿宇虽小,却比宫里自在。”
  
  墨婉听他这样说,顿时来了精神,接话道:“万岁爷要去南苑吗?”
  
  皇帝见她一双眼睛熠熠有神,故意板着脸,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墨婉见他如此神色,眼神有黯淡下去,低声怏怏道:“我现在亦不在御前伺候,纵使皇上去南苑,我也只能继续窝在储秀宫里头。”
  
  她言下之意再明显不过,皇帝自然明白她现在的处境,见她沮丧的样子又有些不忍,说:“这阵子有好些个事儿好办,待忙过了这阵子,就上南园去。”
  
  墨婉想着自己必是去不成了,只闷闷的应了声:“哦。”便不再说话,只失望的瞧着窗外的雨,映在她眼睛里越发显得凄瑟。
  
  皇帝握着她的手,紧了紧,说:“若是今夜雨还不停,朕待你去看雨,如何?”
  
  墨婉浅浅的点了头,说:“谢万岁爷。”                    
作者有话要说:  文收好像胸围,长的时候高兴,掉的时候那叫一惆怅……




☆、三十九、千秋亭观雨

  入了秋,夜便黑的早了,乾清宫里早早燃起了灯,马庆福见时辰已到,便吩咐宫人给各宫下匙,皇帝却踱步至殿门前,抬头见漫天的铅云,月亮也不见了踪影,那蒙蒙的雨像雾一般,一丝丝,一缕缕,缠绵不断。他瞧着外面的细雨,吩咐说:“去接云答应来。”
  
  因今天谢长林来请皇帝示下时,已是“叫去”,而乾清宫又是外朝,妃嫔一般是不允许来的,这会儿又诏墨婉来让马庆福一愣,随即应道:“嗻。”
  
  从储秀宫到乾清宫并不太远,待墨婉乘着肩舆,还未到乾清宫的时候,就有小太监在半路截了,告诉她皇帝已去了西暖阁,请她也移至西暖阁。
  
  西暖阁里灯火通亮,皇帝早已换上石青色的缎袍,见墨婉进了内殿,施了礼,笑道:“朕应承了你,若是今夜雨不停便带你去观雨,看来这雨怕是一夜也停不了,走,出去散散。”
  
  墨婉不由得瞧了瞧外面的天,说:“也好,雨夜别有一番风景。”
  
  李德全听皇帝说要出去,忙传了肩舆和滑盖,只片刻的功夫一拥御驾的人便聚在了暖阁门前。
  
  墨婉随着皇帝出了殿门,见门外整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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