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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宠腹黑贤妻-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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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舅舅?
    她不是孤儿么?
    啊,对了,欧阳珏是诸葛琰的舅舅,她一定是在埋怨诸葛琰畏惧欧阳珏。
    年四爷稍稍释然,但那种不能完全控制她的感觉,仍旧让他不大畅快。
    仆妇看懂了年四爷的心思,问:“四爷,要不要找个机会把那丫鬟处置了?”
    年四爷笑了笑:“琰儿这么宠她,我若动了她,岂不是让父子关系生分了吗?何况,她又没犯什么错。”
    重点是最后一句,没犯错,所以容着你,若是犯了错么……
    年四爷没说话了。
    仆妇心知他一宿没睡,需要补眠,便要退下。
    年四爷叫住了她:“昨晚来的商队走了吗?”
    仆妇并不晓得诸葛夜的身份,语气如常地答道:“听说在收拾东西,马上就要出发了。”
    年四爷郁闷了一整晚的情绪,在听了这句话后,终于一点点消散了,他勾唇一笑,躺回了床上。
    ……
    “快点快点啊!干粮带好!银炭带好!马也记得喂饱啊!”阿远吩咐兄弟们拾掇行礼,休整了一夜,大家神清气爽了不少。
    收拾完毕,阿远敲响了诸葛夜的房门。
    “殿下,您起了吗?雪停了,可以出发了。”
    屋内,没有反应。
    阿远怔了怔,殿下不在?
    他推门,发现门闩是插着的。
    在里边儿,怎么不答话咧?
    阿远又重重地敲了几下:“殿下!殿下咱们该出发了!”
    依旧是无人应答。
    阿远的心里,登时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他憋足劲儿,一脚踹开了大门。
    就见诸葛夜死尸一般地躺在床上,面色酡红。
    阿远摸了摸诸葛夜的额头,吓得瞳仁一缩,这么烫!
    定是昨晚救小宝的时候吹多了冷风,又犯病了。
    “大夫!快!快叫他们请个大夫来——”
    消息传到内宅的时候,楚芊芊正在给小宝熬粥,心中为拒绝了四爷的求欢而有些不好意思,便也给四爷熬了一份。
    小宝还没起床,她便先给四爷送过去了。
    走到门口,听到管事先生与仆妇说有个贵人病了,想请大夫,好像病得很重的样子,万一死在庄子里便不吉利了,想请四爷示下,要不要索性送到镇上去看病?
    仆妇不懂外头的生意,她只负责照顾四爷的饮食起居,但凡于四爷身子不利的,她便不答应:“不行,四爷一宿没睡,你找夫人和大少爷拿主意吧!”
    管事先生其实也不清楚诸葛夜的身份,但对方救了二少爷,又给二少爷送了礼物,他总觉得应该知会四爷一声:“你给通传通传吧。”
    仆妇不答应。
    楚芊芊走来:“是那个给小宝送了礼物的贵人吗?”
    管事先生道:“是啊夫人,就是那位公子。”
    关于对方救了小宝的事,绝口不提。
    但这并不影响楚芊芊对事发经过的好奇,作为小宝的亲娘,她总该要弄清楚小宝是怎么受伤的,或许,那个人就知道实情呢!
    楚芊芊垂眸想了想,说道:“这种小事便不要惊扰四爷了,我去看看,若能治便给他治,若不能,安排些人手送他去镇上,也算全了他看重小宝的情谊。”
    楚芊芊到底不是囚犯,在有人陪同的情况下,别说山庄,即便是镇上,她也经常去的。加上她医术的确高明,去年还治好了管事先生的老寒腿,管事先生完全没觉得楚芊芊的要求有任何不妥之处。
    楚芊芊戴上幕篱,随管事先生去了。
    仆妇看着二人远去的背影,总觉得心里怪怪的,四爷的真实身份,她并不清楚,夫人的真实身份,她也不清楚,一伙儿人隐姓埋名过日子,她只管服侍便是。可她忠于四爷,知道四爷把夫人看得特别紧,以往夫人出门,可全都是在四爷知晓的情况下——
    她要不要告诉四爷一声呢?
    还是告诉吧!
    她抬手,推开了房门。
    ------题外话------
    我感觉我已经练就了金刚不坏之心……


☆、【04】夫妻相见,意乱情迷

突然,小厨房传来一阵吵闹声,仆妇已经跨过门槛的脚又收回来了。
    自己叫醒主子,和自己管辖的下人们吵醒主子,是两码事。
    仆妇关上门,去了小厨房。
    那里,上官灵与一个烧火丫鬟吵得面红耳赤。
    “这汤原是要炖给大少奶奶的,你抢什么?真把自己当主子了?”丫鬟很气愤。
    上官灵冷冷地哼了一声:“是少爷要喝的,我给少爷端过去!”
    “我呸!”丫鬟愤愤地啐了一口,总是拿少爷做幌子,谁又不知道其实是她自个儿贪嘴儿?
    上官灵推开她,要去端汤。
    她不让。
    拉拉扯扯间,已经到了门口。
    仆妇冷眼瞧着她们目无规矩的怂样,皱了皱眉,正欲呵斥,上官灵却手一抖,满满一罐子汤,不偏不倚地泼在了仆妇身上。
    那汤虽凉了一会儿,可到底是有些烫的。
    火辣的温度渗透棉衣,灼到了仆妇的胸脯。
    仆妇痛得火冒三丈,抡起手给了上官灵一巴掌。
    这一巴掌,上官灵原本可以躲开,但上官灵没有那么做,她笔挺挺地站着,抬头,将脸送了过去。
    啪!
    清脆的耳光在小厨房内响起,宛若炮竹似的,炸得众人全都愣住了。
    “你……你……”你为什么不躲?仆妇愕然。
    上官灵白了她一眼,垂眸,对着门口的方向走了过去。
    “呜呜……她打我……”
    门口站着的不是别人,正是年四爷最为器重的长子诸葛琰。
    诸葛琰幽暗的眸光落在上官灵高高肿起的脸颊上。
    上官灵唯恐他不够恼火似的,将欧阳瑾那套给学了过来。
    “呜呜……好疼啊……疼死我了……我长这么大,还从没被人打过……呜呜……我又不是故意的,她干嘛要打我?太欺负人了……呜呜……”
    起先,她只是为了博得诸葛琰的同情,谁知讲到后面,渐渐想起了自己的处境,一下子,真的悲从心来。
    诸葛琰神色复杂地看了她一眼,她哭得眼泪鼻涕一大把,全无一点儿美好的形象了。更气人的是,她好像找不到帕子,直接抓过他的袖子擦了鼻涕。
    诸葛琰的嘴角抽了抽,又看向早已吓得瑟瑟发抖的仆妇,说道:“自己去领二十板子。”
    打了大少爷的通房丫环,却只杖责二十,理论上说来,罚得算是轻的了,可问题是,她也是受害者呀!这丫头泼了她一身汤,怎么大少爷就给失忆了?
    仆妇瞪了上官灵一眼,心不甘情不愿地去了。
    不多时,柴房传来打板子的声音,约莫打到第十五下时,粗使婆子来报,仆妇晕过去了。
    上官灵促狭地勾了勾唇角。
    她的小动作骗得了别人,骗不过诸葛琰。
    诸葛琰淡淡地看了她一眼,迈步离开了。
    上官灵知道他是去干什么,才不会让他得逞,尝到了苦肉计立竿见影的效果后,她几乎是想也不想便将打翻了一个起锅不久的汤碗。
    诸葛琰看着她手背上的两个大水泡,眸光霎时一沉:“你是不是吃错药了?”
    上官灵疼得眼泪直冒:“吹吹,快给吹吹,疼死了。”
    “疼死你算了!”诸葛琰拉着她回了房,丢给她一个锦盒,“自己擦药!”
    上官灵瘪了瘪嘴儿:“不擦!”
    诸葛琰冷眸一睃,双手负于身后道:“不擦,就自己疼着!”
    说着,竟再不管上官灵,头也不回地跨过了门槛。
    上官灵急了,楚姐姐刚走没多久,这家伙轻功又好,若现在追上去,楚姐姐一定会见不到舅舅了!
    万般无奈之下,上官灵灵机一动,拉开房门冲他吼道:“你走!你走啊,你敢走,我就……我就给你戴绿帽子!”
    他们两个虽无夫妻之实,但所有人都以为她已经是他的女人了。
    诸葛琰的身子僵了一下,却没停住脚步。
    上官灵接着道:“我……脱了啊,我脱衣服了啊!你走一步,我脱一件!我开着门脱!我说话算话的!不信你看!”
    诸葛琰没看!
    上官灵咬牙,拔了发钗丢到地上,而后扯了扣子,解了腰带。
    反正如果楚姐姐见不到舅舅,她便无法离开,与其一辈子被囚禁在这个牢笼里边,不如死了算了!
    既然要死,也不在乎什么名节不名节了!
    最好临死前,膈应一下他,狠狠地膈应!
    上官灵体内的叛逆因子,迅速打败了理智,诸葛琰越走越远,她越脱越多,渐渐的,只剩中衣和里裙了。
    可那混蛋,好像真的不打算管她了。
    上官灵又哭了。
    这会子再把衣服穿起来也太没面子了。
    混蛋!
    混蛋!
    你逼我脱光,我真的死给你看!
    转角处,传来了小厮们嬉笑的声音,看样子,是要进来修建花枝了。
    诸葛琰脚步一转,疾步而回,将上官灵撞进房内,嘭的一声关上了门!
    他将上官灵抵在冰冷的墙壁上,一手撑在她纤细的腰侧,一手掐住她美丽的下颚,冷道:“上官灵,不要像个泼妇似的做些无理取闹的事!”
    上官灵说不清此时是个什么样的心情,好像不像刚才那么难过了,就是心,砰砰砰砰跳得厉害,或许,是被他这么凶巴巴的样子给吓到了吧!
    上官灵咬唇,不敢对上他吃人的目光:“你……你留下来陪我,我就不闹了嘛。”
    诸葛琰一声冷哼,看了看她手背上已经不小心被擦破的水泡,将她丢到了床上,顺便还有一瓶药膏。
    上官灵被摔得生疼,瞪了瞪他,用被子裹住自己,又笑嘻嘻地把受伤的小爪子递到他面前:“你帮我擦,还有这里,也擦擦。”
    指了指红肿的小脸。
    诸葛琰一脸嫌弃地与她保持了一段距离,打开药瓶,用冰凉的指尖蘸了金疮药,均匀地涂在了她患处。
    涂完,他起身要走。
    上官灵一把揪住他衣角,十分狗腿地说道:“那个……我昨天晚上踢了你,你一定也受伤了吧?我给你擦药,嘿嘿。”
    诸葛琰望了一眼墙壁上的沙漏,淡道:“这个时辰,楚芊芊已经到了,你确定……还要给我擦药吗?”
    上官灵一怔,松手了。
    ……
    梅园内,楚芊芊推开了房门。
    一股淡淡的药香扑鼻而来。
    唔,有些熟悉,仿佛在哪儿闻过。
    嗯,当然闻过,她可是大夫,一名优秀的大夫!
    脑海中一边浮现出几位药材的同时,心中已对这个病人的情况有了初步判断,这方子,医治的可不是一年两天的病情,看来,对方病得不轻啊。
    楚芊芊又想起刚刚在门外看到的侍卫,虎背熊腰,杀气腾腾,不说是商队吗?商队的人怎么会这么大的杀气?
    楚芊芊第一次怀疑起了他们的身份。
    不过,不管对方是权贵也好,是土匪也罢,她是大夫,只负责瞧病。
    思量间,楚芊芊已经来到床前。
    铺着淡蓝色褥子的床榻上,一名身着素白亵衣的男子面朝内趴着,一头乌发,半遮了容颜,闪烁着黑珍珠一般的光芒,而那发间若隐若现的肌肤,又宛若羊脂美玉似的,白得近乎透明。
    这是一个养尊处优的男人。
    楚芊芊给出了第二个判断。
    他身上的味道很好闻,药香、体香,还有一股独属于他自己的男子气息,这种气息,像森林之王散发出来的荷尔蒙一样,对所有同类雌性都具有致命的吸引力。
    楚芊芊的心跳漏了一拍。
    深吸一口气,压下不合时宜的情绪,楚芊芊扣住他手腕诊了脉。
    顽疾。
    楚芊芊暗暗惋惜,连手都长得这么漂亮,该是一个风华绝代的男子,怎么偏偏得了这种病?
    好在,他的方子是对症的,只是需要再加一些针灸治疗。
    拉被子,扒衣服,针灸。
    一系列的动作如行云流水,分外顺畅,好似做过好多次似的。
    所以,她真是一位非常优秀的大夫!
    拔了针,楚芊芊为他披上衣衫。
    这男人的肌肤真是好好,又滑又嫩又紧实,虽然有些伤痕,却非但不丑,反而格外有种被岁月风沙磨砺出来的男人味儿。
    楚芊芊忍不住摸了一把,又想着,如果他转过身来,摸摸他的腹肌就更好了。
    这念头刚闪过脑海,楚芊芊便掐了掐自己大腿。
    想什么呢,欧阳倾!你是已婚妇人,居然趁着看病的机会调戏良家小鲜肉,是不是太不守妇道了?
    一定是昨晚被四爷撩拨得太狠了。
    楚芊芊赶紧收拾了东西,起身离开。
    谁知手腕突然被人扣住。
    她的箱子,吧嗒一下,掉在了地上。
    她忙挣开那只手,蹲下身去捡东西,却再次被那手扣住。
    这回,那手显然加大了力度,一扯,她整个人撞进了他怀里。
    她心肝儿一颤,抬头,看向了对方。
    这一看,差点儿让她尖叫。
    一张跟她儿子一模一样,只不过是大了几号的脸!
    天啦,这……这……这是什么情况?
    她的脑子,刹那间一片混乱!
    不待她思索出答案,那人一个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
    “喂!你……唔……”
    唇被封住了。
    楚芊芊瞪大了眸子,看着因太近反而看不清表情的脸,只依稀知道他闭着眼睛。
    楚芊芊用手拍他、推他,也用脚踹他。
    他却将她严严实实地搂在了怀里,明明还发着高热,也不知他哪儿那么大的力气,像要把她嵌入骨子里似的。
    楚芊芊的唇瓣被他狠狠地吸允着,他似乎不满足这种层次的亲昵了,想用舌尖撬开她牙关。
    她死咬着不让。
    他在唇上咬了一口。
    楚芊芊痛得啊了一声。
    他柔韧的舌长驱直入,叼住了她的。
    舌尖上的敏感,令楚芊芊的脚趾头都蜷缩了起来。
    还想反抗,却已失了大半的力气。
    他似乎还是不满足,狂热地在她口腔内攻城略地,要夺走她所有呼吸和所以津甜。
    楚芊芊的魂儿都快被吸没了。
    连四爷都没这么亲吻过她,这个恩将仇报的家伙,怎么可以?
    楚芊芊把心一横,在他唇瓣上狠狠地咬了一口。
    都咬破了,以为他会疼得松口了,哪知他却吻得越发厉害了。
    楚芊芊满嘴都是他的血腥味儿。
    这人,到底是不是清醒的啊?
    ……
    楚芊芊出来时腿都软了,走两步,险些跌在了地上。
    好在她每次看完病都会很虚弱,这次尽管较往常更加虚弱,但管事先生也没怀疑什么。
    她戴了幕篱,被吻得红肿的唇瓣还才残留着那个男人的气息。
    她被一个陌生男人吻了,还吻得头重脚轻,真是一件十分丢脸的事!
    太对不起四爷了!
    更对不起四爷的是,她心里虽然排斥,身子却享受得不行,甚至他再度昏迷之后,她……还偷偷摸了他的腹肌,手感好好……
    她不会是个荡妇吧?
    呜呜……
    回到听音阁时,小宝已经起床了,正与四爷在院子里堆雪人。
    想起那张与小宝一模一样的脸,楚芊芊实在很难不去怀疑小宝的亲爹不是那人。
    她这一世的记忆,是从昏迷醒来之后开始的,那时,她已经有了三个月的身孕。
    四爷说,她与他私奔了,私奔那晚,他们圆房了。
    但关于私奔的过程、圆房的细节,她其实不太记得了。
    她努力去想,脑子里的确能够浮现出相应的画面,但有些模糊。
    “四爷,为什么……我记得不是很清楚了?”
    “你喝醉了。”
    以前,她信了。
    但现在,她好像不那么确定,那些画面是真实存在,还是四爷强行给她构建的了。
    “娘亲!”小宝发现了楚芊芊,挥着胖乎乎的小爪子奔了过来。
    楚芊芊将儿子抱入怀里。
    看看小宝的脸,再看看四爷的脸,楚芊芊的心里天人交战。
    小宝感受到了娘亲的异样,抱着娘亲的脖子,在她脸上亲了一下。
    “娘亲娘亲,宝宝好想你,没看到你,宝宝好难过……”委屈地红了眼眶。
    楚芊芊也亲了亲小宝,为遮住嘴唇的异样,她一回房,特地化了妆,这一亲,小宝的脸上便留了一个唇印。
    楚芊芊拿了帕子给他擦拭,年四爷却走来,将小宝从她怀里接了过去。
    “我来吧,你累了一早上。”
    他微微笑着,眸光一如既往的温柔温和,好像完全不在意楚芊芊擅自出诊了一趟。
    但楚芊芊明白,他的心里,不可能毫无顾忌的。毕竟他已经见过那个男人了,那个男人与小宝长得那么相似,他若是心里没鬼,昨晚回来,就该与她侃侃而谈,说“倾儿,我今儿发现一件怪事,有人跟咱们小宝长得好像啊。”然后,她自然而然地问“是吗?谁呀?带我去瞧瞧。”
    这才是正常人的反应。
    但他什么都没说,包括小宝被卡在石头缝里的事儿也没说。
    他是真的仅仅怕她怪罪他没看好小宝,还是压根儿不希望她与那个男人碰面?
    今天,她阴长阳错地碰到了,他难道不觉得她看到一个跟小宝长得那么像的男人时,会怀疑那个男人才是小宝的父亲吗?
    “倾儿,在想什么呢?”
    楚芊芊抬眸,就见年四爷已经给小宝擦干净了,父子俩正齐齐拿眼看着她。
    她笑了笑,说道:“没,就是看诊了,有些累,想回房歇息。”
    年四爷笑容不变,语气含了一丝责怪:“你呀你,又不是挂名大夫,不要只顾着给别人看病,你自己的身子也得用些心,明白吗?”
    楚芊芊稍稍惊讶,他竟是不问她看到谁了吗?
    年四爷当然要问,就挑起她下颚,看着那朱红的唇膏,道:“今儿怎么还想起来化个妆了?”
    楚芊芊长睫一颤,反问:“你不喜欢吗?”
    年四爷低头,在她唇上轻轻地碰了碰:“喜欢。”
    小宝捂住眼睛:“羞羞脸。”
    年四爷拍了拍小宝的屁股,笑了,牵着楚芊芊的手,一家三口,回了房。
    一直到用过午饭,年四爷都没提半句关于治病的话,这让楚芊芊的心里越发没底。
    趁着他去如厕的功夫,楚芊芊抱着小宝进了内室,小声问:“小宝,娘亲问你啊,你昨天是不是被卡在石头缝里了?”
    小宝点头。
    看来,那个侍卫头头没骗她。楚芊芊又问:“谁救的你,你还记得吗?”
    小宝想了想,笑道:“记得啊,是帅叔叔。”
    所以,那个男人也见过小宝了,他看着跟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小家伙,心里是怎么想的呢?
    觉得投缘?
    所以送了一块玉佩?
    楚芊芊万千头绪,却没有可靠的答案:“小宝,你喜欢帅叔叔吗?”
    小宝不假思索地点头:“喜欢啊!”
    “为什么?”
    小宝答不上来了。
    楚芊芊摸了摸他小脑袋:“那……帅叔叔喜欢你吗?”
    小宝很自信地点头:“喜欢啊!”
    不喜欢也不会送那么贵重的玉佩过来了,楚芊芊暗叹。
    ……
    楚芊芊知道年四爷见过那个男人了,楚芊芊知道年四爷也知道她见过那个男人了,可偏偏两个人都对此只字不提。四爷怎么决断,楚芊芊无法控制。可自己呢?楚芊芊搞不懂自己在害怕什么,不就是求证一个真相吗?怎么还好像没底气了似的?
    是啊,可不是没底气吗?
    都跟那人偷情了。
    楚芊芊无颜面对江东父老,倒床,欲哭无泪。
    另一边,年四爷其实一直在等楚芊芊来问他。问,为什么小宝会跟那个男人长得那么像,为什么他明知道像却还瞒着说,也问小宝的亲生父亲究竟是不是他,这些年来他为什么一直瞒着她?
    但楚芊芊没问。
    要说楚芊芊没看到诸葛夜的容貌,年四爷是不信的。
    诸葛夜昏迷了,楚芊芊却没有。
    但楚芊芊为何不来质问他呢?
    或许,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楚芊芊做了什么心虚的事,没脸面对他。
    男人在这方面的想象力,丝毫不弱于女人。
    甚至,更胜一筹。
    年四爷捏碎了手中的毛笔,唤来了再梅园做事的丫鬟。
    但丫鬟入房之前,诸葛琰先拿着一本账册过来了。
    年四爷看了他一眼,想起这个儿子今日的表现,不免有些失望:“你娘去给诸葛夜诊病,你为什么没拦着?”
    诸葛琰神色如常道:“灵儿被打了,又受了伤,我哄了她一会儿,出来才知道娘出诊了,那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灵儿狐假虎威惯了,总借着诸葛琰的名头耍威风,但与人干架还是头一回,且好巧不巧地就在这么关键的时候。
    年四爷温柔的眸子里掠过了一丝暗光:“你倒是护着她,连我屋里的人也舍得打。”
    诸葛琰没说话,只是微微红了耳朵。
    年四爷瞧着他这副春心荡漾的样子,摆摆手,让他出去了。
    不多时,梅园的丫鬟来了。
    年四爷沉沉地问:“夫人给人看病的时候有没有旁人在场?”
    丫鬟摇头:“没有。”
    楚芊芊看病,素来不喜人围观。这点,没什么好奇怪的。但一想到二人独处一室,年四爷还是有些不舒坦。
    蹙了蹙眉,年四爷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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