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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宠腹黑贤妻-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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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蓉郡主看了看上官若,同年出生的,她皱纹都好几条了,上官若还美得跟个小姑娘似的,这些年只有她长了,上官若都冻住了吗?
    太不公平了!
    “皇……皇后娘娘。”她低下头,打了个招呼。
    上官若挑剔的眸光扫过蓉郡主的衣裙,明明那么肥胖,还敢穿褶子纹的春裳,杏色!还有裙子,弄什么荷叶款,像一坨扒在地上的泥团子!这女人的品味,真是不敢苟同!
    当然,上官若对时尚的本能一瞬间便挥发干净了,下一秒,她开始认真地思索蓉郡主出现在此处的目的,似乎……是纳兰嫣让她来的,纳兰嫣想做什么?
    纳兰嫣皮笑肉不笑地靠上了椅背:“蓉郡主,你那天来茶肆都看见了什么,一五一十地告诉皇后娘娘。”
    上官若的心里陡然升起一股不详的预感。
    蓉郡主舔了舔唇角,悻悻地道:“那天吧……那天我在茶肆外面看见了明大家,我好奇,就跟了上去,然后,在厢房,看见……看见……看见皇后娘娘坐在明大家的腿上,亲……亲吻明大家。”
    上官若后退一步,撞上了桌子。
    桌子一颤,杯子倒了一半,又掉了一个,在地上砸了个粉碎。
    纳兰嫣莞尔笑道:“不知道蓉郡主与明大家同时作证,皇上会比较信谁的?啊,没关系,反正大刑之下,没人能说假话,我相信以皇叔的手段,还不至于判断出孰是谁非。”
    上官若最后一丝侥幸被踩破了。
    纳兰嫣比了个手势:“皇婶,请吧!”
    ……
    “皇上!”婢女福着身子走入凤熙宫,将手中的饭菜放在桌上,“您多少吃点儿吧?”
    皇帝看了一眼屏风后,静静练字的曦儿,正好,曦儿也抬头看向了他,四目相对,父子俩都微微弯起了唇角。
    待曦儿继续埋头练字后,皇帝的笑容慢慢收拢:“皇后还没回?”
    婢女摇头:“没,可能是娘娘的老毛病又犯了,她挑东西,总是举棋不定的。”
    皇帝“嗯”了一声没说话。
    婢女又道:“您先吃点垫垫肚子。”
    皇帝看了看墙壁上的沙漏,眸子里掠过一丝暗淡:“不吃了。”
    语毕,拿着香烛纸钱,起身出了凤熙宫。
    ……
    诸葛琰昏迷好几日了,楚芊芊正在给他背部的伤口拆线,这里原本缝合过一次,快要拆线的时候诸葛琰梦魇,崩裂伤口,又缝了一次。
    上官灵担忧地问:“楚姐姐,他怎么还不醒啊?”
    楚芊芊剪断线条,用镊子,一根一根夹了出来:“体内尚有余毒未清,清完了就醒了。”
    “那要多久才清完啊?”上官灵追问。
    楚芊芊用药水给诸葛琰的创口消了毒,年轻就是好,恢复得真快:“清完啊,大概十天半个月吧。”
    “那么久。”上官灵垂下了脑袋。
    要说楚芊芊对上官灵一丝埋怨都没有是不可能的,天下母亲的共性,都不乐意看见自己儿子为了一个女人出生入死,还不止一回。可看到上官灵为了照顾诸葛琰,整个人都瘦了一圈,她又气不起来了。
    “在拿到和离书之前,你还是得注意一下规矩。”
    上官灵眼睛一亮,拿到和离书之前注意规矩,拿到之后……就不用了?啊!楚姐姐的意思,是会帮她弄和离书了?
    小哑巴,到时候我们就真的可以在一起了!
    楚芊芊出了厢房,宫女神色匆匆地走了过来:“才人!才人!食香居送账册来了!”
    食香居的账册,一年才看两回,这句话,俨然是送情报的意思。
    楚芊芊不敢怠慢,忙拿着账册进了屋,翻开一看,脸色骤变!
    “孙内侍!孙内侍”她唤道。
    孙内侍踉跄着跌进屋:“才……才人!您有何吩咐?”
    “太子殿下呢?”
    “在书房!”
    楚芊芊拿着字条去了书房。
    字条是欧阳瑾传来的,距离欧阳瑾拿到解药已过去六天,再不来点儿重头戏,欧阳瑾便要翘辫子了。
    字条说,纳兰嫣约了蓉郡主与上官若,并用艳画威胁上官若。
    还以为纳兰嫣把皇后和明月灌醉打晕,是为了造成他们厮混的假象,好叫皇上怀疑,没料到,她真正的目的是画下他们的艳画!
    真是个狡猾的女人!
    字条里虽没讲明纳兰嫣威胁了上官若什么,但诸葛夜第一时间就派手下封住了上官若名下的所有嫁妆,任谁去领,哪怕是上官若本人,也不许带走一分一厘!
    随后,诸葛夜带上小狼崽去往了茶肆。
    纳兰嫣等人已经离开,具体去哪儿,诸葛夜猜到跟安全通道有关,可惜那条通道除了上官若,谁都不清楚入口在哪儿。好就好在小狼崽嗅觉极为灵敏,一路沿着上官若的气味追了过去。
    嘭!
    嘭!
    嘭!
    “喂喂喂!你们看啦!谁家的烟花啊?好漂亮!”
    “是啊!比皇上登基的时候还漂亮!”
    烟火尽头,上官若颓然地坐在一堆废墟里,孤单的背影,像一团随时可能散去的云。
    诸葛夜跳下马车,一步步走到她身边:“母后。”
    上官若缓缓转过身,仰头,看向风尘仆仆的儿子,泪水,掉了下来:“夜儿……我犯错了……犯大错了……”
    诸葛夜解下外袍,披在她身上:“别想了,跟我回家。”
    上官若额头抵上他胸膛:“我……我把他们放跑了……怎么办……他们跑了……怎么办?”
    父亲要杀过来了,怎么办?
    喀什庆要与皇上决裂了,怎么办?
    诸葛夜搂紧她,深呼吸后,说道:“跑了就跑了,我再把他们抓回来。外公那边,你也不用担心,我会解决的。”
    上官若愧疚得恨不得死去:“可是……可是……”
    “我知道,我都知道,我会销毁所有的画册。”
    诸葛夜不生气吗?怎么可能?自己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年四爷与纳兰嫣逼上绝路,转头,自己的母后就给他们开辟了一条生路。
    尤其这条生路,是大君专门为上官若造的逃亡之路,一生,只能用一次。
    五年心血,毁于一旦。
    他心疼。
    心疼外公的付出。
    但再心疼又能怎样?
    毁都毁了,难不成为了一个毁掉的东西,与自己母后反目吗?
    若真是如此,可就让亲者痛仇者快了。
    年四爷,纳兰嫣,你们等着,孤迟早让你们付出血的代价!
    诸葛夜让上官若上了回宫的马车,自己则调动所有人手,将画册的底稿与副本全部搜了出来。
    至于那个目睹了真相的蓉郡主,若她不曾帮着纳兰嫣胁迫上官若,诸葛夜还能放她一条生路,但现在么——
    “给孤做得干净些。”
    “是!”
    在梦红楼酗酒过量而醉死,这个,的确是干净得不能再干净了。
    上官若回到凤熙宫时,皇帝正在阴沉沉的太师椅上等她。
    “你买的东西呢?”皇帝冷冷地问。
    上官若被吓得够呛,不记得要圆这个谎了,就低下头,颤声说道:“我……”
    “你是买了掉在半路了,还是选来选去没选到合适的?”皇帝淡声开口,“你除了撒谎,还会干什么?”
    上官若咬住了唇瓣。
    “我以为你变了,看来,是我痴心妄想了,我这种青楼官妓生的儿子,本就配不上你这草原第一千金,又怎么能奢望你给我娘磕头?”面无表情地说完,皇帝走出了凤熙宫。
    上官若追上去,抱住了他胳膊:“别走!”
    皇帝冷冷地拂开她的手:“上官若,你如果想回喀什庆,朕可以派人护送你。”
    上官若的身子僵住了。
    ……
    上官若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到太液池边的,她好像是想回凤熙宫,又好像是想去东宫,但不知怎的,走着走着,鞋子和裙子就湿了。
    “娘娘!娘娘!你干什么?”
    淑妃跳下水,将一点点下沉的上官若拽了上来。
    上官若死人一般地躺在草地上。
    淑妃以为她晕了,一边压着她胸口,一边道:“娘娘!你醒醒啊!你快醒醒!”
    上官若缓缓睁开了眼睛,看到的却是一张曾经厌恶了四年的脸,鼻子一酸,她看向了别处。
    淑妃松了口气,擦着脸上的汗水与湖水道:“娘娘你刚刚是要轻生吗?”
    轻生?
    她不知道。
    她就是觉得哪里都去不得了。
    她满身罪孽,害了儿子也伤了丈夫,就连自己,都不再是清清白白的了。
    这样的她,还有什么勇气活下去?
    上官若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三月底的夜晚,分外清冷。
    淑妃脱下春裳,盖在了上官若的身上,随后,坐在了上官若身旁:“娘娘是真的要轻生啊?我心里平衡多了。”
    上官若再次睁眼,瞪了瞪她,这家伙,会不会说话的?
    淑妃望着浩瀚星空,随手摘了一颗野草道:“我一直以为你是个神仙,没有我们凡人的烦恼。你拥有所有女人都嫉妒的容貌与家世,还嫁了天底下最厉害的男子,又生了一个最聪明能干的儿子,纵然你失去了任何一样,可另外几样,也足以让我们这些人羡慕得死去活来。要是连你这种人都会轻生,我就真不觉得轻生是一项罪过了。”
    上官若眨了眨眼,兴许今晚太需要倾诉,对着这个平时连看一眼都嫌多余的情敌,她莫名地来了接过了话柄:“你也轻生过?”
    淑妃笑了笑,眼圈有些发红:“嗯。”
    “你为什么轻生?”
    “被陌生人夺走清白,我自缢过三回……”
    那时,她不知是菊青给她下了药,只是觉得晕晕乎乎的,以为喝多了酒,她想跟男人做那种羞人的事情,醒来才发现,躺在身边的不是皇帝,而是一个陌生男人。
    “我怨过他,我说宁可他杀了我,也不要找人毁了我清白。皇上问我要不要嫁给那个男人为妻。我说不要,我的清白是你毁的,要嫁,只嫁给你。”
    上官若抬手,捂住了眼睛。
    淑妃笑着擦了泪:“后面知道自己怀孕了,我告诉自己,为了孩子,也要好好地活下去。可是孩子没了,我又……动了轻生的念头。”
    上官若张了张嘴:“那你怎么……”没死?
    似是知道上官若的疑惑,淑妃释然道:“命不该绝吧?又或者,我其实没那么想死。娘娘你为什么轻生?”
    上官若才懒得跟一个小三交心,把衣裳丢给淑妃后,站起身走掉了。
    东宫
    楚芊芊把小宝哄睡之后,被诸葛夜叫到了书房。
    一向不许她参与政事的诸葛夜,这回,竟与她聊起了年四爷与纳兰嫣的事。
    “我知道年四爷是世宗了。”
    开场白。
    楚芊芊知道瞒不了他多久,却没料到这么快,不过瞧他表情,应该还没猜出她是欧阳倾。
    楚芊芊抿了抿唇:“嗯。”
    诸葛夜没追究她瞒着他的事儿,甚至,她与诸葛琰的关系他也没强行追问,他们和好之后,他告诉过自己,要给她足够多的信任,所以,他会等到她主动跟他坦白的一天。
    “年四爷和纳兰嫣开启了安全通道。”
    楚芊芊稍稍一愣,原以为他会质问她是不是瞒着他、为什么瞒着他,谁料,他竟然……
    感激地看了他一眼,楚芊芊道:“什么是安全通道?”
    诸葛夜详细地解释了一遍。
    楚芊芊被深深地震撼了,扪心自问,若她有了女儿,她可想不出这么变态的法子给自己女儿留退路。
    但更多的,是恼火那个毒妇,为了遁走竟想了这么一个损法子。
    楚芊芊又问:“年四爷和纳兰嫣为什么要逃亡喀什庆?是不是你对他们做了什么?”
    诸葛夜权衡了一下,先瞒下封了亲王府与欧阳家的事,只说自己派人捣了年四爷的老巢,没收了年四爷的银两。
    左不过诸葛琰在东宫养病,欧阳珏虽在大牢,可他吩咐过以礼相待,至于欧阳瑾与安素素,他相信,她们并不在楚芊芊关心的范畴。
    楚芊芊狐疑地蹙了蹙眉:“大君真的会杀过来吗?这件事,要不要告诉父皇?”
    “暂时不可。”容易追查到那些画上。
    楚芊芊沉默了。
    诸葛夜又道:“我倒不是怕大君的铁骑会杀过来,反正一场误会,届时让母后出面调停,打不起来的。”
    只是在杀过来的路上,难免有些厮杀。
    为了将厮杀降到最低,诸葛夜决定派亲信前去迎接大君。
    楚芊芊眨巴着眸子问:“不能写封信让大君退兵吗?”这么多铁骑进入皇城真的好么?吓死人了。
    诸葛夜摇头:“开启了逃亡通道,除非见到母后本人,不然,大君不会退兵的。”
    这个大君啊,真是天底下最勇敢也最执着的父亲。
    楚芊芊又沉默了,半晌后,问:“为什么要过问我的意见?”
    诸葛夜握住她的手:“你将来是要做皇后的,我希望你懂得自己保护自己。”
    不要像上官若一样,单纯到险些被人害死。
    楚芊芊已经为上辈子的单纯买了单,这辈子,若再叫人害死,那是自己活该。
    她若有所思地凝了凝眸:“我有个疑惑。”
    “说。”
    “他们开启安全通道的目的究竟是什么。”楚芊芊取出纸币,画了两个圈,“照目前来看,他们开启安全通道可以形成两个对他们十分有利的局面,一,他们逃往喀什庆了;二,把大君和大君的铁骑引来京城了。他们难不成打算趁大君不在,就把喀什庆给攻占了?”
    诸葛夜皱起了眉头:“这种假设不是没道理的,不过……”
    “不过什么?”楚芊芊停下了笔。
    诸葛夜拿过笔,在两个圈内连了一条线:“不过喀什庆不是那么好攻占的,一旦大君与我父皇会师,再联合杀回喀什庆的话,他们一点胜算都没有!”
    “是啊,他们这样做,表面是让大君找皇上寻仇,实际上,却是极有可能让两个人抱成一股势力,这对他们……没好处啊。”楚芊芊呢喃了一句。
    诸葛夜的笔在图上画了又画,突然,眼睛一亮:“孙内侍!”
    孙内侍夺门而入:“太子殿下!”
    “日食是哪一天来着?”
    “回殿下的话,是四月初一。”
    “我明白了!我明白了!”诸葛夜的眼底略过一丝兴奋的锋芒。
    楚芊芊道:“你明白了什么?”
    诸葛夜拉着楚芊芊的手,来到墙壁上的地图前:“你看,假设大君的铁骑明天便出发的话,走最近的路,也要二十天才抵达京城,但日食,十天后就会出现了。”
    楚芊芊依旧不大明白。
    诸葛夜握紧了拳头道:“他们在声东击西!”
    “嗯?”楚芊芊睁大眸子,看向了诸葛夜。
    诸葛夜捧起她圆乎乎的小脑袋亲了一口:“他们没离开京城!他们故意逼母后开启安全通道,只是希望我们认为他们离开了,让我们疲于寻找他们,疲于与大君的铁骑周旋,而忽略了他们本身的动作!日食,我确定,日食那天,就是他们再也按耐不住的日子!”
    日食的消息,逐渐在民间传开了。
    百姓们都将日食作为一种上天的警示,而被警示的对象,往往是一个国家的帝王。
    民心是一项非常可怕的东西。
    它不是千军万马,却胜似千军万马,任何一个完全不顺应民心的帝王,最终都不会有好的下场。
    为了安抚恐慌不已的百姓,皇帝决定于日食当天在普陀寺举办祭天仪式,一方面,承认自己的罪过,一方面祈求上苍的宽恕。
    百姓们都对皇帝犯下的罪孽十分好奇,不知他干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竟惹来老天爷用日食警示大周。
    四月一号凌晨,斋戒了七天的皇帝踏上了前往普陀寺的马车。
    不少百姓自三十一号晚便守在了山脚。
    马车抵达后,皇帝下车,众人参拜。
    皇帝没使用侍卫抬来的轿子,而是步行上山。
    这一举动,自然赢来了不少百姓的好感。
    要知道世宗陛下与明宗陛下在位时,可都没徒步上过山。
    百姓们尾随在皇帝身后。
    突然,一名在半山腰歇脚的老太太,体力不支,从台阶上跌了下来。
    皇帝眼疾手快地接住了对方,不仅不嫌对方脏乱不堪,还主动给对方喂了水喝。
    “老人家,你没事吧?”
    皇帝的语气与表情,都非常地和蔼。
    老太太虚弱地睁眼,感激涕零地道谢,最后,又要跪下给皇帝磕头。
    皇帝免了她的礼,并安排了一名宫女陪在到一旁的凉亭了歇息,等恢复了力气再上寺里来。
    皇帝亲民的形象,又深入人心了一分。
    至于老太太是真的病了,还是个托儿,谁知道呢?
    反正老百姓被皇帝的举措感动得稀里哗啦的。
    “皇上是个好人啦。”
    “嗳,你们知道吗?那个强占女童的九门提督,明宗陛下都不敢动的人,皇上一登基就给咔嚓了!”
    “是呀,还有冀州都督,贪污了数百万两银子,儿媳还是个公主呢!皇上说办就给办了!”
    “皇上爱民如子,怎么会犯了过世呢?”
    ……
    百姓们你一言、我一语地谈开了,其中,有没有诸葛夜安排的托儿,不得而知。
    但不能否认的是,皇帝还是摄政王的时候就已经颇得人心了,登基四年以来,勤政爱民自不用说,而且,没有错办过一件案子,没有冤枉过一个好人,对于贪官污吏的打击,更是前所未有的狠辣。在大多数人眼里,他的确是个千古难逢的好皇帝。
    只是,这么优秀的皇帝,究竟是犯了什么错,触怒上天了呢?
    百姓们带着疑惑,跟随皇帝进了普陀寺。
    文武百官已经到了,对着皇帝行了一礼。
    方丈率领一众弟子出门迎接。
    “叩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帝王威压,如龙卷大海,浩瀚浩淼,在肃穆的庙堂上方经久回荡。
    众人不由地又将身子福低了几分。
    皇帝摆手,不怒而威道:“平身。”
    “多谢皇上!”
    众人叩谢,起身而立。
    皇帝问向老方丈:“敢问方丈,祭坛可准备妥当了?”
    方丈施了一礼道:“都准备妥当了,只等吉时一到,便可开坛做法,与上苍叙话。”
    “有劳方丈了。”皇帝客气地说道。
    方丈再施一礼:“不敢。离吉时还有一个时辰,皇上先到楚林馆歇息一二吧?”
    楚林馆,是普陀寺为感激楚芊芊建造的,当初若不是楚芊芊将抓获漠北细作的功劳让给了普陀寺,普陀寺怕是像别的寺庙一下逐渐被外族信仰给打压了。
    皇帝好言拒绝:“朕来是要像上天请罪的,心诚则灵,为了天下苍生,朕不可贪念一时的享受,还请方丈带朕去祭坛吧。”
    “阿弥陀佛!”方丈又施了一礼,领着皇帝去往了祭坛。
    祭坛设在普陀寺的正中央,东西南三面环绕着观音殿、文莱菩萨殿、禅房,北面,一座宝塔耸入云霄,正是世宗为欧阳倾建立的宝灵塔。
    皇帝望了望宝灵塔的方向,总觉得今日的宝灵塔,与印象中的感觉不大一样了。
    “皇上,请。”方丈指了指地上的垫子。
    皇帝撩开龙袍的下摆,跪了下来。
    文武百官在他身后,也全都跪了下来。
    年四爷要谋夺皇位是肯定的,只是,他一没了钱,二没了权,又假死那么多年,哪里还有民心?而今不过是一个日食罢了,纵然皇帝犯错,也不至于罪过到要把皇位拱手让出去。
    那么,年四爷究竟打着什么如意算盘呢?
    巳正,一朵黑云自天边飘来,紧接着,小小月影旋身挡住光芒万丈的旭日,月亮为弓,满弦射日,原本被烈焰焚烧得刺目的天空随着众人每一次的呼吸渐欲暗沉,直至如墨。
    天,完全黑了!
    百姓躁动了!
    就在大家惴惴不安之际,一道惊雷自天边响起!
    嘭!
    嘭!
    嘭嘭嘭!
    不,又好像不是雷声,是什么巨大物体的爆炸之声,连带着大地都抖动了。
    日食渐渐消散了。
    暗沉如墨的天际恢复了皓朗清明。
    人群中,不知谁喊了一句。
    “啊——快看!快看啊!宝灵塔……宝灵塔倒了!”
    皇帝与众人一并望了过去,就见矗立了二十余年的宝灵塔,果然倒下去了,倒在了一片废墟之中,刚刚那阵地动山摇的感觉便是这么来的。
    可这非常奇怪不是吗?
    好端端的宝灵塔,怎么说倒就倒了呢?
    若是雷击,为何不见电闪?
    若是地震,为何不见屋毁?
    众人震惊到了极点。
    很快,他们发现这并不是最令人震惊的。
    烟雾消散后,一个半破的铁笼子浮现在了众人的视线。
    而铁笼子内,用手腕粗的铁链,锁着一个狼狈不堪的犯人。
    看他的模样,像是已经被关了不少年月。
    这个认知,让所有人的眼睛都瞪大了。
    他们只听说过雷峰塔下镇着白蛇,没听说宝灵塔还镇了个犯人!
    那犯人跪在地上,手被铁链高高吊起,许是灰尘嵌入了他的口鼻,他低低地咳嗽了几声。
    随后,在众人不可思议的注视下抬起头来。
    他的脸上,脏兮兮的,头发,乱糟糟的。
    可即便如此,仍是认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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