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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宠腹黑贤妻-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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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恰好此时,欧阳珏如溺水之人上岸,猛地吸了口凉气。
    “呼!”
    他坐起身,睁大了眼睛:“倾儿!倾儿!倾……”
    看到诸葛夜,喉头一堵,“太……太子殿下。”
    有点儿心虚啊。
    怕诸葛夜看出他的心虚,忙问:“发生什么事了?”
    “你中了幻术,现在没事了。”诸葛夜懒得问他幻境里都看到了什么。
    欧阳珏坐在地上,视线一扫,看见了石壁旁的断腿,惊得一把抱住了诸葛夜:“你的腿没了!”
    倾儿会怪罪他的!
    诸葛夜看了他一眼:“孤的腿没了,你抱的是什么?”
    呃……
    欧阳珏松开了诸葛夜的大腿:“是年四爷的吧?他……他的脑袋和躯干呢?”
    言外之意,笃定诸葛夜把人给分尸了似的。
    诸葛夜指了指断桥。
    欧阳珏走过去,人没看到,倒是闻到了一股比毒蛇还难闻的腥气:“他掉下去了?”
    那八成死定了!
    断了一条腿,还掉进蚀骨毒草,换做自己,也不一定能够活下来。诸葛夜胸口的浊气呼的一下散了出来,抬头望天,觉得天都变蓝了。
    “咳咳!那个……太子殿下,你在幻境里看到谁了呀?”明知故问罢了。除了楚芊芊,诸葛夜还能在幻境里看到谁?
    诸葛夜的气息在这一问里发生了微妙的变化,片刻后,说道:“没有谁。”
    他爱的是芊芊,至于那个突然出现在他幻境里的女人,一定是年四爷故意弄出来迷惑他的!
    ------题外话------
    七个小时的高铁,吭哧吭哧,好累哇,四千字,么么哒,明天看看能不能多更一千字。

☆、【33】兵临城下

东宫,楚芊芊坐在绣架旁,有些心不在焉。
    诸葛夜与欧阳珏走了那么多天,不知接到大君没,又或者,碰上年四爷没。
    年四爷诡计多端,若是碰上了,诸葛夜又有没有胜算?
    诸葛夜的伤口还没拆线,就这么一声不响都走掉了,他自己会不会记得拆?还是说半路找人拆?拆的人又懂不懂怎么拆才不会留下印子?
    “娘娘,娘娘!”宫女轻轻推了推楚芊芊的肩膀。
    楚芊芊意识回笼,抬头看去,就见上官若的婢女笑盈盈地站在那里。
    “哦,怎么了?”她敛起失态,问。
    婢女眨了眨眼,敢情她讲了半天,欧阳才人一个字也没听进去啊?
    当然,欧阳才人在太子心中地位过高,她是不敢轻易得罪的,她再次施了一礼道:“皇后娘娘让奴婢前来回话,说长孙殿下今晚歇在凤栖宫,才人不必等长孙殿下,早些安置吧!”
    原本,皇后要怎么带皇长孙是无需知会楚芊芊的,楚芊芊只是个小小的才人,在称呼上连臣妾都不准用,只能自称奴婢。皇后特地让婢女过来一趟,或多或少有些向楚芊芊冰释前嫌的意思。
    楚芊芊就道:“好,我替殿下多谢皇后娘娘对皇长孙的照顾。”
    婢女笑了笑:“才人若是有空,就到凤栖宫转转吧!”
    楚芊芊点头应下:“请转告娘娘,我会的。”
    婢女赞赏地看了楚芊芊一眼,是个心思通透的,没因皇后一时的气愤而怨恨皇后,也没因皇后抛来的示好而上赶着巴结皇后,不像个才人,倒有几分太子妃的气度。
    想到太子妃,婢女暗暗一叹,皇后与太子妃关系极好,若太子妃还在人世,皇后或许不会过得如此苦闷。
    似是看出了她的喟叹,楚芊芊问:“皇后娘娘还有什么吩咐吗?”
    婢女讪讪一笑:“啊,没,没有,奴婢告退了。”
    婢女走后,楚芊芊刺绣刺不进去,百无聊奈之下在院子里走了起来。
    四月的夜晚,冷风微凉。
    宫女拿了一件披风给楚芊芊披上:“才人,外边冷,回屋吧。”
    她记得,才人是很怕冷的。
    以往这个时辰,才人都是坐在太子殿下腿上,太子殿下看书,她刺绣。
    太子殿下看完几页就会摸摸她的手,如果发现凉了,便会抱着她去泡澡。
    现在没人给她取暖了,她怎么反倒忘记寒冷了?
    楚芊芊的确没感受到冷,直至宫女把披风给她穿上,她才意识到自己的双手都冷透了。
    “才人,回屋吧!”宫女又催促了一遍。
    楚芊芊望向无边的星空:“我睡不着。”
    不知怎么搞的,心跳有些快。
    “阿远!”她唤了一声。
    阿远从天而降,吓了宫女一跳。
    宫女却不敢吱声。
    楚芊芊紧了紧身上的披风,问道:“还没有诸葛夜的消息吗?”
    阿远摇头:“暂时没收到殿下传来的消息。”
    诸葛夜不主动交代行踪,就没人能查到他的。
    楚芊芊揉了揉心口:“年四爷那边呢?”
    阿远想了想,说道:“没什么特别的,反正他没露面了。”
    没露面是几个意思?
    去追杀诸葛夜了,还是躲在哪个旮旯里密谋造反着?
    不知想到了什么,楚芊芊突然转过身,看向阿远道:“四年前京城出了一起灵异案,说有马车从一个侍卫的身体里穿过,是年四爷干的吗?”
    阿远迟疑道:“这……属下并不清楚,才人不妨问问孙内侍,他的消息比属下灵通。”
    他是暗卫,主要目的是保护主子安全,至于情报类的东西,一般是由孙内侍打理的。
    楚芊芊正打算差人去叫孙内侍,谁聊,孙内侍一脸震惊道来了!
    “才人!才人!殿下刚发回消息,说年四爷死了!”
    楚芊芊睫羽一颤:“他死了?诸葛夜呢?有没有受伤?”
    孙内侍笑了笑,把一张字条递给了楚芊芊。
    字条是诸葛夜写的,言简意赅——已启程,勿念。
    这个启程说的是从杀死年四爷的地方启程,不过这个勿念是什么意思?她几时念叨她了。
    楚芊芊几乎要忘记年四爷被灭掉的兴奋了,捏着字条,别扭地转过了脸。
    孙内侍偷笑,笑完,又道:“才人要给殿下回信吗?”
    “谁要给他回信?”楚芊芊将字条丢在了桌面上,“我要安置了。”
    孙内侍拿出藏在背后的笼子:“才人若是思念殿下,就给殿下写封信吧。”
    “我才不思念他!”楚芊芊瞟了笼子一眼,瞟太快,连里面装了几只鸟都没看清。
    等她沐浴出来时,孙内侍与宫女都退下了。小宝去了凤栖宫,诸葛夜也出了宫,偌大的房间,空荡荡的,冷飕飕的,只有她一人。
    楚芊芊忍住朝鸟笼子看去的冲动,脱鞋上了床。
    盖着被子,热。
    掀了被子,凉。
    弄来弄去,大半夜了,越发心浮气躁。
    楚芊芊根本不明白自己是怎么了。
    又这样躺了半个时辰,头都躺痛了,楚芊芊披了件春裳来到诸葛夜的书桌前,开始翻开他平时翻过的书籍。当然,她不会承认自己的目光总是被那个鸟笼子吸引,鸟笼子是用乌金做的,别致小巧,里面关了三只小鸟,两只雌的,一只雄的。
    楚芊芊清了清嗓子,继续看书。
    她随手抽的一本,像话本又像史书,记载的是前朝的景仁帝与骷髅皇后的事迹。景仁帝深爱骷髅皇后,皇后去世后,景仁帝自创了一首曲子,日日在皇后的陵墓前吹奏,十六年后,皇后爬出了陵墓,沉睡在地底多年,皇后尸身腐坏严重,只剩一副光秃秃的骷髅。
    “骷髅?”楚芊芊挑了挑眉,她天生不怕这种东西,反而有不少兴趣,又翻了一页。
    这一页是批注,禁曲威力大,能召唤亡灵、能制造幻术,幻术还好,召唤术无异于逆天改命,是要耗损自己的生命的。
    “难怪只剩十年性命。”
    说的是景仁帝。
    “可你们也只活了五年。”
    骷髅皇后是已死之人,不该存在于天地法则中,强行存活,就只能耗费景仁帝的生命。
    “真是一本……很无聊的书!”
    楚芊芊把它放回去了。
    临睡前,还是没忍住,给诸葛夜写了张字条。可在小鸟即将飞出笼子时,又把字条给收了回来。
    “让你一声不吭地走掉!”
    翌日天没亮,年四爷死亡的消息就飞快地传出去了。
    诚如所料的那样,世宗一党不是一般的愤怒,他们纷纷指责皇帝与诸葛夜,认为是他们暗杀了年四爷,尽管这差不多也是事实。不过年四爷死有余辜,他们为其发难,多半还是因为纳兰嫣控制着他们的家眷。
    而这还不是最无法忍受的,最无法忍受的是纳兰嫣竟然开始在民间为年四爷修补形象,说年四爷从没想过炸毁宝灵塔,更没想过陷害皇上,之所以那么做完全是受了皇上的胁迫。
    皇上想铲除明宗陛下的旧部,又苦于明宗陛下的旧部谨小慎微从不惹事,故而,皇上将世宗陛下推了出去。皇上料到明宗陛下的旧部不会放过这么一个扳倒皇上的机会,就想在最后把世宗陛下与那些旧部一起铲除掉。
    年四爷从迫害者一下子变为受害者,民间应声出了不少为其鸣冤的学子,其中,多少是发自内心,多少是纳兰嫣请的探子,不得而知。
    为了平息民愤,也为了给天下苍生一个交代。
    楚芊芊以太子的名义“曝光”了年四爷的身份,声称年四爷只是易容了,并非世宗。
    大家自然不信。
    于是一个风和日丽的午后,楚芊芊在菜市口曝光了年四爷的尸体。
    “大家看好了!”楚芊芊站在断头台上,揭开了尸体上的白布,“我想请问你们之中有多少人见过世宗陛下?”
    张太爷当仁不让地站了出来。
    在他之后,又有几名老臣子与目睹过世宗龙颜的百姓站了出来。
    楚芊芊指着死者的脸道:“你们确定他是世宗陛下吗?”
    众人点头,十分地确定!
    尽管容颜上有几分岁月痕迹,可真真切切是世宗无疑。
    楚芊芊蹲下身,一把揭了死者的“皮”:“大家看好了,这是一张人皮面具!他不是真正的世宗陛下,只不过用了难辨真相的易容术而已!”
    人群里,早在她揭掉人皮面具的一霎便响起了一阵倒抽凉气的声,此时听了她的话,不少胆大的百姓与官员鼓足勇气,上前看了死者的真容。
    这一看,傻眼了。
    “呀!这……这……这真的不是世宗陛下啊!”
    说话的是张太爷。
    他是世宗陛下的老师,他的话,十分具有说服力,这也是为何日食那天他笃定年四爷是世宗时,会有那么多人追随他了。
    连他都一口咬定这是个冒牌货,大家想不信都难了。
    大家散去后,楚芊芊叫人将死者抬进了义庄。
    一关上门,楚芊芊便揭了死者脸上的第二层人皮面具。
    这名死者当然不是年四爷,只是一个天牢里的死囚,楚芊芊给他戴上世宗的人皮面具,当众揭掉时大家便会相信这个世宗是假的。只不过为了防止京城有人认出死者的真实身份,楚芊芊在年四爷的脸下又贴了一张全新的“脸”。
    楚芊芊也不怕有人会揭发她,既知道真相又跟她水火不容的只有纳兰嫣了,现在朝廷正在四处通缉纳兰嫣,纳兰嫣敢现身才怪了。
    就在京城被年四爷的各种爆炸新闻充斥得满满时,大君的铁骑逼近皇城了。
    有诸葛夜作伴,大君并没大开杀戒,可那脸上恨不得将人撕成碎片的表情,愣是让所有人都退避三舍。
    “外公,要不要进来休息一下?”诸葛夜挑开帘幕,看向骑在汗血宝马上,年过六旬却依旧英姿飒爽的大君。
    大君长得不怎么好看,五大三粗、一脸络腮胡,若非得找个词来诠释他,那就是硬汉。
    他的脸,常年暴晒在烈日下,已成了十分刚毅的古铜色,再加上那国字脸的造型,乍一看去,很像一块被门板夹过的铜钱。而之所以能生出上官若这么漂亮的女儿,全都得益于纳兰家的好基因。
    当然,这一代遗传到这份好基因的只有上官若,另外一子一女的长相全都随了他。上官灵隔两代遗传,也是个小美女。
    怪得他如此宝贝上官若与上官灵了,优良品嘛,谁不爱?
    大君看了看俊美得扎眼的外孙,不高兴地皱起了眉头:“小病秧子!怎么越长越像你老子?你是若若亲生的吗?”
    诸葛夜微微勾起唇角:“这么说舅舅和姨母不是外婆亲生的?”
    大君一噎,哼了一声不再理他。
    诸葛夜看了一眼不远处的城门,说道:“大家都累了,不如今晚就在此处扎营吧。”
    大君瞪了他一眼:“小病秧子,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什么主意?怕我带兵进城杀了你老子?哼!我告诉你!我还就是这么计划的!”
    诸葛夜探出手,轻轻揪住大君的一片衣角:“外公。”
    “哼!撒娇也没用!我不吃这一套!”
    诸葛夜又拉了拉他衣角:“外公。”
    “说了不吃这一套!小病秧子你给我放手!”
    “外公。”诸葛夜站起身,半截身子探出了马车。
    马车行驶得飞快,车轱辘正好压到一块顽石,一碰一撞一颠簸,差点儿将诸葛夜甩了出来。
    大君一张脸瞬间没了血色:“找死你告诉我呀!一刀下去保你没痛苦!”
    话虽如此,他却是一脚踹飞了车夫,而后白了诸葛夜一眼,怒吼:“停下!扎营!”
    ------题外话------
    还在老家,嗷呜,更新只能这样了。

☆、【34】

“皇上!”多公公扬着拂尘走了进来。
    皇帝翻开奏折的手微微顿了一下:“如何?”
    多公公说道:“回皇上的话,大君在城外五里处扎营了。”
    松了口气的表情!
    按照他原本的想法,皇后开启了安全通道,大君非得杀进皇城不可。若平日里杀进来倒也没什么,关键适逢内乱,纳兰嫣与年四爷把京都搅得鸡飞狗跳,年四爷的死更是将民众激怒到了一定程度。索性欧阳才人聪明,想了个李代桃僵的法子,将年四爷冒充世宗陛下的事儿给圆了过去。
    可即便如此,一些露出了狐狸尾巴的乱党却不是那么容易得到皇上的宽恕,为了活命,他们巴不得来个能收了皇上的人!
    而大君,无疑成了他们心目中的人!
    万幸的是,大君居然没带着铁骑硬闯皇城,这说明什么?说明大君暂时没打算与皇上兵戎相见!这对那些乱党而言,无疑是一道晴天霹雳!可对皇上来说,就是天大的好事了。
    心里这么想着,多公公的脸上渐渐多了一分笑意:“太子殿下前去迎接大君,看来是正确的选择啊!”
    皇帝缓缓地动了动眼皮子,没说话。
    多公公知道太子在皇上心中的地位,也知道皇上近日心情不大好,就又道:“这次大君肯在城外扎营,也是太子殿下的功劳呢,听说太子殿下差点儿被马车给甩了出去,大君心疼太子殿下,这才就地扎营了。”
    果然,皇帝的脸色有了些微的变化:“叫他回来。”
    多公公明白皇上舍不得太子受委屈,哪怕对方是太子的外公:“是,奴才这便给太子殿下传消息。”
    语毕,躬身退了出去,门口,碰到端着托盘的上官若,福了福身子,“娘娘。”
    上官若颔了颔首,跨进御书房。
    皇帝埋头批阅奏折,仿佛没看见她来了一样。
    上官若端着托盘的手紧了紧,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很平静:“皇上。”
    皇帝连眼皮子都没动一下。
    上官若装不下去了,若换做淑妃,皇上晾她一晚上她也不会生气,偏这人是上官若,是本皇帝冷暴力了四年也没学会去习惯的上官若。
    “你究竟对我有什么意见?说出来行不行?”上官若将盘子重重地搁在了书桌上,太用力的缘故,碗里的汤都洒了出来。
    皇帝淡淡地看了她一眼,随手拿了一本废掉的折子盖住污渍,继续批阅其它的。
    上官若气了个倒仰,随即,一双眼睛死死地钉在了那本奏折上,奏折的边缘被浸泡着,不一会儿便晕染了颜色。
    手臂好似有蚂蚁爬过,上官若挠了挠,最后咬牙,一把拿起奏折丢进火盆,又用帕子在桌面上狠狠地擦拭了起来。
    擦了不够,又从里屋取来皂角与水,好生洗刷了一遍,确定没有一滴油渍、没有一丝异味了才脱力地坐在了椅子上。
    “诸葛冥,能不能别一天到晚像个闷葫芦?冷落我四年你冷上瘾了是不是?动不动就对我爱理不理!我欠你的吗?如果你是明月,我可以明明白白地告诉你,我跟他,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们是清白的!”
    这次,不知是不是被上官若说中了,皇帝终于有了反应。
    “没牵过他的手?”
    “……”上官若张嘴,无言。
    “没摸过他的脸?”
    “……”上官若的嘴巴合都合不上。
    “没坐到他怀里?”
    啪!
    扔掉奏折,皇帝站了起来。
    高大的暗影,瞬间笼罩了上官若。
    上官若渺小如沙粒,仰望着这座巍峨的高山:“你……听我解释。”
    皇帝冷冷地看着她:“你只用回答有,还是没有?”
    上官若的喉头滑动了一下。
    皇帝甩袖走出了御书房。
    上官若咬唇,提着裙裾追上去:“有又怎样?我们和离了!我找谁跟你有什么关系?你凭什么这么冷落我?”
    “是,你不是我妻子了,我冷落你,又有什么关系?”皇帝淡淡地说道。
    那句“你不是我妻子了”,让上官若的心狠狠地抽痛了一下,她知道的,一只都知道的,他们的关系,不是一张和离书能够撇清,她爱这个男人,这个男人也爱她,可他们……就是没办法好好地在一起。
    上官若垂下眸子,忍住喉头的梗咽:“我喝醉了……”
    皇帝抬步往前,将上官若甩在了身后。
    上官若抓住他袖子:“你也有过淑妃,我都原谅你了,你为什么不能原谅我?难道就因为你有苦衷,而我没有?你又怎么知道我没有?诸葛冥!我难受!”
    男人,或许永远无法理解女人口中的难受。
    理性的筹谋带来必然的理由,而感性的难受却似乎只是一种推卸责任的借口。
    皇帝拂开她的袖子。
    上官若气得眼泪都出来了:“诸葛冥!你太自私了!”
    皇帝没说话,只是在走了一段路后,突然停下脚步,很慢、很慢地说道:“你怎么知道那四年……我不难受?”
    上官若僵住了。
    ……
    夜里,忽然降温,营地冷得仿若初冬。
    大丫鬟吩咐人从铺子里买了三筐炭火,一筐送进大君的营帐,一筐送进诸葛夜的营帐,最后一筐,则送人一个不知道住着谁的营帐。
    大君脱了靴子,上床睡觉,看了看烧得火旺的炭火,不知想到什么,唤了大丫鬟进来。
    “大君。”大丫鬟行了一礼。
    大君蹙眉道:“热死了!倒掉倒掉!”
    “这……”大丫鬟迟疑了,“很贵的,倒了可惜。”
    大君不耐烦地道:“那就给太子送去!病秧子一个,冻死了晦气!”
    大丫鬟烟波一动:“是。”
    大丫鬟带着炭火出去没多久,大君睡着了。
    迷迷糊糊中,感觉有人摸进了他的营帐。
    常年征战的习性,令他保持了狼一般的警惕。
    他于黑暗中迅速睁开了眼睛!
    但他没有及时发难,他倒要看看是个什么样的货色,竟敢不知死活地溜进他营帐。
    欺负他老了,杀不动了吗?
    在那道暗影越靠越近的时候,大君闭上了眼睛。
    突然,被子被掀开。
    大君反手捏紧匕首,就要朝对方刺去!
    谁料,不等他出招,对方便躺到他身侧,抱住了他胳膊。
    “外公。”
    “你个小病秧子!老子差点杀死你!”大君一脚将他蹬了下去!
    诸葛夜跌在了软绵绵的虎皮毛毯上,呜咽一声:“疼。”
    “这也疼?你豆腐做的?”大君指着他鼻子,恨不得再给他来上一脚。
    诸葛夜趴在地上,可怜兮兮地望着他:“我伤口的线,好像崩了。”
    大君一把拧着他,像拧一只小鸡仔似的,丢到了床上。
    丢完,暗暗喘了一口大气。
    “大君你是不是拧不动我了?”诸葛夜调皮地问。
    大君气得一巴掌拍上他脑门:“谁拧不动你?你才几斤重?想当年我拉三百石弓箭的时候,你娘都还在你外婆的肚子里!”
    他绝不会承认,这个上次还只需一根手指头便能拧着到处跑的小病秧子,现在却重得疼手了。
    诸葛夜眨巴着亮晶晶的眸子:“外公好厉害。”
    大君哼了一声,扯了他上衣:“哪里崩了?不是好好的吗?”
    定睛一看,还真的崩了!流了老多血。
    大君嫌弃地看了他一眼,从床头的牛皮袋子里取出一盒金疮药和一副针线,连灯都没点便要开始动手。
    诸葛夜身子朝后一仰:“你干什么?”
    大君又将他扯到了自己跟前:“缝线啊!”
    借着稀薄的月光,诸葛夜看清了那根恨不得牙签一般粗大的针,喉头狠狠地滑动了一下:“呃……不……不用了,我没事了。”
    大君眉头一皱:“小病秧子,你信不过我是不?”
    诸葛夜两眼望天:“你又不是大夫。”
    大君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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