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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宠腹黑贤妻-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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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娘子也不计较,命丫鬟传膳,三人一块用了早膳。
    上官若有意刁难,吃什么都是咬一口就扔碗里,一脸嫌弃。
    她咬过不要的,最后统统进了诸葛冥的肚子。
    按理说,林娘子再傻也得察觉出一丝不对劲儿了,偏她想着事,有些心绪不宁。
    师父送了纳兰嫣过来,绝对不是真的要纳兰嫣把货物带走。师父曾经说过,货物的事,除了她之外,绝不可以有第三个知道。而知道的人,都得死。
    所以,货物可以运回京城,但纳兰嫣必须把命留下。
    就不知那边……办得怎么样了。
    码头
    “快点快点!这里装的可是海皇!不许弄坏了!”小伙子招呼几名身强力壮的硬汉,将一个长方形的大箱子搬上了一艘大船。
    除了大箱子子外,还有许多规格小一点的箱子,都是新鲜海产品。
    纳兰嫣看着他们将东西一点一点搬上船,每搬完一个箱子,她的脸色就暗沉一分。
    以她对那个男人的了解,当然明白自己这一趟是有来无回的。他口口声声说不许她再有下一次,实际上心中早已剥夺了她的所有机会。他那么说,无非是想让她放松警惕罢了。一旦她利用自己的水域关系帮他办成最后一件事,自己也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纳兰嫣摸了摸幕篱上被风吹起的轻纱,道:“我腹痛,先去如厕,你们等我片刻。”
    渔村下,且没有交通工具便无法离开,他们也不怕她跑了。
    纳兰嫣回了商业大街。
    昨晚发现诸葛冥后,她便套了林娘子的话,知道上官若也来了。她杀不了林娘子,就让林娘子跟诸葛冥窝里斗好了,说不定混乱时机,她还能开溜!
    她以诸葛夜的笔迹给上官若写了封信。
    这一招,用都永烂了,换作任何人都不会信了,可对方是上官若,她笃定,成功率百分之百。
    果然,上官若一收到“儿子”的信便如临大敌,信里说,他担心父皇母后的安危,不顾朝纲自己找过来了,怕父皇责罚,想先与母后见上一面。
    上官若趁着诸葛冥便便的机会,嗖了一下溜出去了。
    等她到了指定地点,果然看见沙滩上放着一套幕篱,她按照信中所言戴在了头上。
    她要蒙混过关哦,儿子在船上,她必须躲过这些人的视线!
    还有,不许随便开口说话,因为这些人呢,听到过她的声音!
    她真是太聪明了!
    幕篱宽大,从头遮到脚。
    小伙子并未察觉出“猎物”已经换了人。
    等到她踏上甲板,小伙子卯足劲儿,一把将她撞了下去!
    她一个后仰,自栏杆上翻下。
    手,却在危急关头扣住了护栏。
    “救命啊!救命啊!”
    她失声大叫!
    小伙子面无表情地上前,眯着一双阴翳的眼。
    上官若如坠冰窖:“你……你……你要干什么?”
    这声,不大对劲,可嚎哭的缘故,小伙子一时也没听出来。
    小伙子坏坏一笑,拿出一把匕首,慢慢伸向了她扣住护栏的手。
    就在上官若以为自己手指头不保之际,一只葱白纤手自身后一把掐住了小伙子的脖颈。
    小伙子身子一僵。
    咔擦!
    脖子被拧断。
    他栽进了海里。
    上官若举眸。
    一名红衣女子闯入了她的视线。
    女子困惑地看着她,她也看向了女子。
    而当她看清女子的容貌时——
    “啊——鬼啊——”
    她吓得手一松,掉进海里了。
    ------题外话------
    被上官若蠢哭的请举手

☆、【44】杀!

诸葛冥与林娘子赶来时,就看见海天一线处,一袭红衣飞舞,如一团升腾在碧波之上的火焰,几乎烧透了半边天。
    诸葛冥不由自主地想起了在冰棺里看到的女子,眸色里,划过一丝异样。
    不过他没功夫去计较这一丝仿佛从骨子里渗出来的异样,因为,上官若落海了。
    他施展轻功,跃入了海中。
    而他身后的林娘子,从看见那团“火焰”的一刻起,便再也转不开眼睛。
    她见过她“熟睡”时的模样,美得整个地宫否仿佛活色生香,这一眼她醒来,只觉整个碧海都为她摇起了百尺大浪。
    林娘子不知道自己该庆幸还是该苦恼,庆幸有生之年能见到这一番能压下整个太平盛世的惊艳,苦恼却是因为带给她这份惊艳的主人突然拉弓搭弦,对准了她。
    远隔百米,她也能感受到那股强悍的杀气。
    不待她想明白这一切是怎么回事,那支箭便穿透了她心脏!
    诸葛冥抱着昏迷不醒的上官若游上岸时,林娘子已经死了。
    她被一支箭钉在椰子树上,椰子掉了一地,其中一颗砸到她头顶,鲜血活着白花花的脑浆,顺着她脸颊流满了衣襟。
    诸葛冥的眸光颤了一下!
    举眸,望向船上的女子。
    恰好此时,女子也望了下来。
    但她此时已戴上了一顶红色幕篱,诸葛冥看不清她容貌,只觉那半透明的薄纱下,定有一双不似活人的眼睛,冰得他整个身子都要冻住了。
    女子拉开弓箭,对了诸葛冥的方向。
    诸葛冥眉心一蹙,捏紧了手中的匕首。
    咻!
    箭矢贴着他的发丝一划而过。
    “啊——”
    身后传来一声惨叫。
    他扭过头,就见藏在另一艘船侧的纳兰嫣被射中了右腿。
    纳兰嫣隐蔽在那里多时,他急着救上官若,竟一时未能所有察觉,可那个女人……
    诸葛冥再次望向红衣女子时。
    红衣女子已经搭上第三支箭矢了。
    纳兰嫣吓得浑身发抖,在对方戴上幕篱之前,她看清对方的容貌了,上官若那一声尖叫,何止是她一个人的尖叫?她也叫了啊!所以才被发现了啊!
    但这怎么可能呢?
    她明明死了十几年,明明被葬入了皇陵,明明应该已经化作了一具骷髅或是一滩灰烬——
    怎么——
    怎么还能如此完好地站在阳光下?
    风里,刮来几道声音。
    好像在说“欠我的,该还给我了”。
    纳兰嫣瞳仁一缩,血液瞬间凝固!
    可就在箭矢即将离弦的一霎,一只长满脓包的手一把抓住她脚踝,将她拖进了海里。
    “啊——”
    空气里,飘荡起纳兰嫣的惨叫。
    诸葛冥没有去救纳兰嫣的打算,纳兰嫣作恶多端,早该有此报应。
    只是不知那女子是谁,与纳兰嫣和林娘子又有什么仇恨?
    如果他没记错,装船的人全都是林娘子的手下,但他们看着林娘子被射死在树上,竟无一人上前为林娘子收尸,也无一人出声为林娘子报仇。
    他不由地再一次看向了那个神秘莫测的红衣女子。
    女子收了弓箭:“开船。”
    ……
    楚家,莹心堂
    楚芊芊正在给小宝做衣裳,突然,一个失神,扎破了手指。
    “咝——”
    她本能地吸了口凉气。
    沈氏忙放下锈了一半的鞋子,捉住她的手指道:“哎呀,怎么搞的?都流血了!”
    楚芊芊拿过帕子擦了血,淡淡笑道:“没事的,不用担心。”
    沈氏暗暗叹了口气,把她做的衣裳收好:“缝了半天也累了,陪娘出去走走。”
    楚芊芊与沈氏一块儿出了房门。
    暮春时节,铃兰花开得娇艳,满满一院子,全都是白白的花瓣与清冽的幽香,让人想起梦幻一般的海洋香榭。
    沈氏摘了一朵在女儿鬓边比了比,觉着不好看又丢在了一旁:“太子殿下最近很忙吧?”
    楚芊芊“嗯”了一声:“挺忙的。”
    皇帝不在,他要坐朝,要派人寻找皇帝与皇后,还得防着小人作乱,回了宫,又要给两个孩子当爹,着实不空闲。
    沈氏温和一笑:“既然知道殿下忙,你就不要太放在心上了。等殿下忙过这阵子,会来看你的。”
    楚芊芊看了看红肿的手指,道:“就是不小心弄的,我没想他。”
    沈氏点着头,面上却明显不信,她拉过楚芊芊的手道:“芊芊啊,我知道殿下待你一片真心,可是……这世上的男人,哪有一辈子只一个女人的?你莫要犯了妒忌之罪。”
    楚芊芊牵了牵唇角:“我知道了,娘。”
    这哪里是知道?
    分明是没听进去。
    可终究对方是太子妃,沈氏从内心已不能把她与从前的女儿混为一谈了,也不敢说的太重,就抬手,遮了遮顶上的阳光道:“太刺眼了,要不要戴幕篱?”
    楚芊芊摇头:“不觉得晒啊。”
    ……
    茶肆内,诸葛夜正与一名幕僚谈完朝堂局势,孙内侍推门而入:“殿下!皇上与皇后娘娘有消息了。”
    诸葛夜停下随意写划的笔,看着孙内侍道:“父皇与母后在哪儿?可安好?”
    孙内侍道:“安好,安好!探子从凉州发回的消息,说皇上与皇后已经启程回往京城了,若是快的话,这几日便能到。”
    可实际上,因为上官若的特殊情况,他们几乎折腾了一个月才到。
    当然,这是后话。
    诸葛夜的眉宇间掠过一丝喜色,又道:“父皇为何去了凉州?”
    凉州与京城相隔八百里,要说他们是“失踪”或者“逃命”误入凉州,诸葛夜是绝不相信的。
    孙内侍就道:“这奴才就不清楚了,想必是皇上要到凉州办什么要紧事吧?”
    值得父皇亲自出马的事,会是什么事?
    诸葛夜摸了摸下巴,见孙内侍一副还有话说的样子,遂道:“何事?”
    孙内侍把密保放到了桌上:“殿下,纳兰嫣也去凉州了,不过,好像掉进海里了,不知淹死了没。”
    诸葛夜并不关心纳兰嫣的生死,但纳兰嫣也在凉州出现,不由地让诸葛夜想到了那个戴斗笠的男人。
    如果他猜的没错,斗笠男就是纳兰嫣和年四爷的幕后主使,如果她也去了凉州,那么凉州的秘密怕是与斗笠男撇不清关系了。
    父皇一直不允许他查年四爷,大概早就知道年四爷只是个爪牙,而查探他,会惊动幕后主使。
    父皇应该与幕后主使有过交锋,所以对他有一定的了解。怕是父皇与淑妃的“风流韵事”,也是做给对方看的。可惜,母后一心寻死,麻痹对方的计划不得不提前终止。
    这一刻,诸葛夜有了一丝小小的后悔,若是听了父皇的劝,或许不会那么早打草惊蛇。
    诸葛夜的手指在桌面上轻敲了几下。
    那个斗笠男子是谁呢?
    他出现的时候,究竟有没有第二个目击证人呢?
    阿嚏!
    缩在小佛堂求神拜佛的楚老爷打了个喷嚏。
    “殿下,殿下?”孙内侍见诸葛夜陷入沉思,轻轻地提醒了一句,“您许久没去看欧阳才人了,今晚……要不要……”
    诸葛夜捏了捏眉心,眸子里掠过一丝复杂,没立刻回答孙内侍的问题,而是道:“让你查的人,查到没?”
    孙内侍难为情地低下头:“还没。”
    画中女子看上去最多十六七岁,他把所有十三到二十的女子找遍了,都没找出一个哪怕有丁点儿类似的人。
    孙内侍一边苦恼一边偷瞄了诸葛夜一眼,心道,主子这段日子待欧阳才人不冷不热,还时不时心绪不宁,该不会是对画中女子动了心思吧?
    要说这女子长得真是漂亮,难以形容,皇后娘娘美吧,可与画中女子一比,依然是少了几分颜色。
    这仅仅是一幅画,真不敢想象,若她真人站在面前,殿下会呆成什么模样?
    谈话间,街上传来一阵喧哗。
    两名身材魁梧的壮汉拦住了一名红衣女子的去路,女子孤身一人,裙裾与幕篱的边缘又沿途染了风尘,任谁稍有些眼力都能看出女子是初来乍到。
    她的身上没有任何行囊,只手执一柄金弓,背着一个箭筒。
    两名壮汉当下断定,她是一个靠卖艺为生的外乡人。
    对付这种女子,他们可有的是办法。
    不过女子的气势太过逼人,走在人群里,像一团随时可能爆发的火焰,周身一米,大家竟都自发地让出路来,让过后,又忍不住回头细细打量她。
    她全身都笼罩在幕篱的轻纱内,哪怕是那只拿了弓箭的手,也戴上了薄薄的蚕丝手套。
    大周女子重名节,但连手都包起来的,真是凤毛麟角。
    眼看着女子就要走远,二人终于下定了决心。
    国字脸壮汉坏坏一笑,拦住了女子去路:“姑娘,你是找人还是找差事?”
    “让开。”
    女子冷漠得没有一丝温度的声音从幕篱下传出。
    两个壮汉齐齐愣了愣,没来由心生一股恶寒,却又并未真正将之放在心上。
    仍旧是国字脸壮汉上前:“姑娘,京城的骗子可多了,你长这么漂亮,万一碰到坏人就不好了!不如随我兄弟去翠悦楼吧?你在那儿,绝对能找到一份好差事!”
    周围,已有了不少围观的百姓,一听对方要把女子骗进翠悦楼,不少人露出了惋惜与愤怒的神色。
    翠悦楼是什么地方儿?是继怡红院、梦红楼之后,新开的一家烟花场所,俗称,青楼。
    可翠悦楼开门时间不长,外来人口一般不清楚它是做什么的,单听名字,与寻常饭馆没什么区别。
    大家不悦地看了两大壮汉一眼,却无一人敢出面阻挠。
    诸葛夜的眸光凉了凉,青楼合法,可拐骗人口违法,若这二人用这等下三滥的招数骗异乡人为娼,着实过分了些。
    他凝眸,正欲吩咐孙内侍,红衣女子却抢先开口了。
    “你们,是翠悦楼的人?”
    女子淡淡地问,那硬生生的语调,一字一顿,毫不流畅。
    国字脸男子笑着点头:“实不相瞒,我二人在翠悦楼担任副掌柜,姑娘若是得我二人举荐,将来一定特受妈妈……咳,不是,特受掌柜的器重!”
    女子又道:“翠悦楼在哪?”
    肥头大耳的男子指了指身侧:“姑娘,你看!就是那儿!不远吧!”
    “嗯,省事多了。”女子无波无澜地说完,走了几步,自身后的箭筒取出一支箭矢搭在弓上,嗖的一笑射了出去!
    嘭!
    一声巨响,翠悦楼的招牌被射下来了,正好砸在送客出门的春妈妈头上。
    春妈妈一声哀嚎,栽下了台阶。
    “格……格老子的,才开张几天……就又被砸了?”
    语毕,两眼一翻,晕了!
    壮汉见状,当即大怒,要生擒了女子泄愤。
    女子接连射出两箭,二人连一片衣角都没碰到便被巨大的力道钉在了门板上。
    人群,沉寂数秒,随即呼啦一下散开!
    “杀……杀人了!啊——杀人了!”
    “快报官啊!杀人啦——”
    百姓们疯狂地奔跑了起来,看女子的眼神,已没了初时的惊艳,只剩恐惧,仿佛在看一个女魔头一般。
    女子旁若无人地向前走去。
    诸葛夜蹙了蹙眉,这女子好生毒辣!那俩人虽居心叵测,可到底还没伤害到她,她却不管不问,一箭射掉人家招牌不说,招牌还砸晕了老鸨,而紧接着,她又一连杀掉两条人命。
    杀完,一丝害怕都无。
    天子脚下,岂容这种罔顾法纪之人?
    诸葛夜打了个响指,示意孙内侍下去拿人。
    那女子却好似突然有了警觉似的,一个旋身,拉开了弓箭!
    她的箭,要么不发,要么见血。
    而她对准的方向,是诸葛夜的眉心。
    诸葛夜没料到对方的警觉性如此之高,更没料到对方的心肠如此之狠。
    杀了一个又一个,眼下,为了不被抓捕,居然又瞄准了另外一个。
    但他,可不是那两个蠢笨的汉子,一支箭都躲不过!
    哪知,诸葛夜低估了对方的狠辣与速度。
    他以为她刚刚实在瞄准目标,实际她已经射出了箭矢。
    一个不需要刻意瞄准目标的弓箭手,不,应该称之为神箭手,在军营里,只怕都找不出比她更厉害的。
    那弓箭亦非寻常弓箭,其速度之快,快上同类三倍不止。
    诸葛夜双手一掐,飞速挥出了一枚暗器!
    可出乎他意料的是,那女子在射出第一箭之后,又立马射出了第二箭,而这第二箭,击中第一箭的尾部,与它一块儿偏向了一旁的窗子!
    她……
    在救他?
    她明明要杀他,为何又补了一箭救他?
    诸葛夜的暗器原本是要对付她的第一支箭的,现在箭没了,暗器毫无阻隔地射向了女子胸膛!
    她可以躲开,却好像忘记了躲开,只直直地望着诸葛夜,直到暗器整个没入胸膛。
    “啊——”
    疼痛在胸腔内炸裂,楚芊芊一个翻滚,跌下了床榻。
    听到动静的沈氏忙不迭奔进来,把女儿抱进了怀里:“芊芊!芊芊!芊芊你怎么了?”
    “我被人射了一箭,好疼。”楚芊芊捂住胸膛的位置,冷汗直冒。
    沈氏扒开楚芊芊的衣裳,看了看后,将楚芊芊搂得更紧:“你是做恶梦了,你没受伤,你好好的。”
    噩……噩梦?
    但那种感觉……真实得不像是在梦中。
    楚芊芊颤抖着手,摸上光滑得没有一丝伤痕或血迹的胸膛,没有伤呢,应该是做梦了。再说了,她躲在楚家的事,大君并不知情,就算知情,外边还有阿远守着,谁能轻易伤到她?
    沈氏心疼地擦了女儿额角的汗:“你是太思念太子殿下了,我这就入宫,请太子殿下来看你。”
    这一次,楚芊芊没有拒绝!
    ……
    “呕——呕——”
    船舱内,上官若对着痰盂,吐得一塌糊涂!
    吐完,漱了口,又脖子一歪,昏睡在了诸葛冥的怀里。
    诸葛冥抱着十多天便好似瘦了一整圈的上官若,心疼得呼吸都不舒畅了:“开慢点。”
    船夫就道:“这位爷,这已经是最慢的速度了,再慢的话,今儿端午节,咱们到京城就该是中秋节了。”
    诸葛冥一记冰凉的眸光打过去!
    船夫吓得屁滚尿流:“是是是!慢!小的这就叫人慢点!”
    慢个屁!老子不开了!就停在江上,耗死你!
    诸葛冥绞了帕子给上官若擦身。
    上官若自打上船后,除了吐便是昏睡,连吃饭和洗澡都是不睁眼睛的。
    大夫说,除了她本身的特殊情况外,还受了一些惊吓,所以才会变成这个样子,等回了熟悉的生活环境,病情应该就能好转了。
    “鬼……鬼……”
    她的嘴里,迷迷糊糊地说着什么。
    诸葛冥只当她梦呓,并未往心里去。
    直到上官若好像魇在了噩梦里似的,一抽一抽地哭了起来,还十分害怕地往他怀里钻,他才凑近她耳鬓,低低地道:“别怕,我在呢。”
    “鬼……有鬼……”
    诸葛冥放下帕子,寻了个她最舒适的姿势将她纳入怀里:“什么鬼?”
    上官若紧闭着眼睛:“欧……欧阳……”
    ------题外话------
    唉,快撑不下去了,精神压力好大,你们要是实在不喜欢看,我就不折磨你们了。

☆、【45】坦白

楚芊芊突然不怕冷了。
    这个认知令楚芊芊滋生了一丝不小的兴奋,终于不用在夏天还恨不得穿着薄薄的棉衣了。
    楚芊芊叫来绣娘,给自己量身做了十二套夏装,用的是薄得几乎能看见手臂的蚕丝,这是她以往想都不敢想的事。
    她本身无病,却不知为何,总感觉置身在冰窖之中,除了与诸葛夜行房之外,别的时候她连流汗都是奢望。
    可现在,她奇迹般的好了。
    沈氏看着楚芊芊高高兴兴地订做衣衫,还以为楚芊芊是因为诸葛夜今晚要过来而开心:“瞧把你给乐的。”
    能跟正常人一样,她当然乐。
    对于沈氏的误解,她便没解释什么了,反正她心里,也的确很期待诸葛夜。
    典雅别致的房间,夜明珠清辉明润,照在女子如玉的肌肤上,若银河泄了一地的光。
    诸葛夜坐在冒椅上,定定地看着对面的女子,女子也看着他,没戴幕篱。
    窗外的夜色,渐渐晕染了一点星光迷离。
    室内的气氛,也因这样的僵持而生出了几分令人毛骨悚然的诡异。
    诸葛夜素来不以貌取人,便是楚芊芊,也不是容貌上打动了他,可此时看着这个身着红衣的女子,他竟有些错不开视线了。
    这美,还真就无关气质,就是色入中秋之月,面若春晓之花,眉眼鼻梁红唇,没有一处不精致得巧夺天工。
    便是上官若这样的绝代佳人,碰上她都得暗淡三分。
    而她除了容貌出众,连定力也超乎常人,与诸葛夜对视良久,一点闪躲或回避的意思都没有。
    还是诸葛夜绷不住,率先打破了彼此的沉寂:“你究竟是谁?”
    女子神色无波道:“欧阳倾。”
    诸葛夜面色就是一变!
    欧阳倾的名字她再熟悉不过了,世宗的发妻,诸葛琰的生母,第一个封了后的汉人,虽然是死后才追封的,可在喀什庆的历史上绝对是前无古人了。
    可……她不是死了二十年了吗?
    怎么会如此鲜活地站在自己面前?
    哪怕她是偷偷活着的,容貌上也该有些许改变,总不会谁都跟上官若一样,是个被时光遗忘的美人吧?
    可若不是这样,又如何解释孙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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