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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宠腹黑贤妻-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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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若不是这样,又如何解释孙内侍在十三到二十岁的女子中寻找,却一直找不出她的真实身份呢?
    除非本身的年龄就判断错了。
    脑海里闪过无数念头,诸葛夜眯了眯眼:“不可能,端敏皇后已经死了,那年,我三岁。”
    欧阳倾探出没有温度的手,轻轻摸了摸诸葛夜的脑袋:“一转眼,都长这么大了。”
    诸葛夜满面黑线!
    欧阳倾无波无澜的眸子,却因他一瞬间炸毛的样子而微微漾开了一丝莫名意味:“你三岁,生了一场大病,险些丧命,是也不是?”
    诸葛夜的脸色更不好看了,他并非天生体弱,而是三岁那年,在世宗的葬礼上摔下太液池,捞上来后昏迷了足足一月,自此,身子便不大好了,尤其到了冬天,整个人便像死了一样,床都下不来。
    这些当然不是他自己记得的,毕竟三岁的事,谁会记得那么清楚?不过父皇与母后都吓坏了,后面连湖泊都不许他靠近了。
    “孤落水的事,又不是什么秘密,别以为说出这个,就能证明你是欧阳倾!”
    八竿子打不着边儿!
    欧阳倾没因他恶劣的态度有所生气,只是起身来到窗前,望向了无尽星空:“陛下是纯阳之男,你也是。我是纯阴之女,楚芊芊也是。”
    诸葛夜听得莫名其妙,转过身,看向她孤寂的背影道:“如果你真是欧阳倾,当初为什么要假死?”
    “我没假死。”她淡淡说道。
    诸葛夜越发糊涂,没假死,难不成真死?可死人能复活?还复活得这么漂亮?这女人,八成是脑子不正常。
    不仅脑子,她的身体好像也不太对劲,她刚刚明明受了伤,这会子便随意走动了,她不怕疼的吗?
    想起疼痛,诸葛夜联想到了她接连射出来的两箭:“你为什么一开始要杀我,后面又要救我?”
    欧阳倾没说话,也没转过身来看他。
    诸葛夜又道:“是认出我是太子了?”
    欧阳倾硬生生地道:“的确是认出来了。”
    诸葛夜冷冷一笑,果然是忌惮他的身份:“你跟年四爷是什么关系?”
    “年四爷?”欧阳倾依旧是望向星空,语气里多了一丝困惑。
    诸葛夜却不信她不认识年四爷,起身,来到她身边,看着她完美的侧脸道:“他利用前朝禁曲的幻术,将你印在了孤的脑海里,如果你不认识他,他为何要这么做?说!你是不是跟他串通一气来挑拨孤与楚芊芊关系的?”
    欧阳倾侧目,望进了他满是怒火的眸子,语调生硬地说道:“你研习过禁曲的,应该明白,幻境中看到的,是你心里想要的。”
    诸葛夜一直以来的自欺欺人,在她一本正经的语调里轰的一下粉碎了。
    但他根本都不记得她,又怎么会想要她?
    更别说,她还是他名义上的皇嫂!
    诸葛夜无法直视这种有悖伦理、又背叛芊芊的行径。
    似是感受到了诸葛夜的恼羞成怒,欧阳倾淡定地问:“想杀我?”
    诸葛夜握紧了拳头。
    欧阳倾淡漠地移开了视线:“你杀不了我。”
    诸葛夜的拳头捏得咯咯作响:“你怎么会知道我研习过禁曲?”
    这件事,连上官若都不知道。
    “我就是知道。”
    生硬的语气,却叫诸葛夜听出了小女儿家娇嗔的味道。
    诸葛夜觉得自己是魔怔了,这个女魔头,哪儿可能有小鸟依人的一面?她杀人眨下眼都是奇迹了。
    欧阳倾仿佛真的笃定了诸葛夜不会杀她,脸上一丝担忧都无:“你说的年四爷,是谁?”
    诸葛夜再次冷笑:“一个跟你丈夫长得一模一样的男人。”
    欧阳倾立马看了诸葛夜一眼。
    诸葛夜被看得浑身不自在:“看孤做什么?孤又不是你丈夫!”
    欧阳倾“哦”了一声:“你说世宗陛下啊。那我懂了,他叫年柯。”
    诸葛夜浓眉蹙得更紧:“还说你不认识?”
    欧阳倾很认真地道:“我不认识年四爷。”
    诸葛夜眸光一凉:“那你又知道他叫年柯?”
    欧阳倾点头:“你说年柯,我就认识。”
    “那他是谁的爪牙?”
    “那个人的。”
    “哪个人?”
    “我不知道他名字。”
    诸葛夜要吐血了:“要不是年四爷已经死了,我就该把你们抓起来,好生对质一番!”
    欧阳倾看向了他:“死了?何时?”
    诸葛夜淡道:“今年三月,掉进蚀骨草了。”
    欧阳倾摇头:“那就是没死。”
    诸葛夜浓眉一蹙:“你怎么知道?”
    欧阳倾慢悠悠地靠上了墙壁:“我看见他了,在渔村。”
    ……
    “咳咳!咳咳!”
    剧烈的咳嗽,弄醒了昏迷床榻的纳兰嫣。
    纳兰嫣一睁眼,就看见一张交错着疤痕的狰狞的脸,当即吓得尖叫了起来!
    男人勾唇一笑,闪动着精光的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纳兰嫣的表情:“真是个没心没肺的东西,我救了你,你不感激我,反而怕我?”
    救?
    纳兰嫣定下神,这才想起自己被一个与欧阳倾长得一模一样的女人射中大腿的事,当时对方已经拉开了第二次弓,她以为自己死定了,没想到脚上一股大力,被什么东西给拽下了海。后面,她昏迷了,再醒来就是现在了。
    “你……你是谁?”她抓紧被褥,害怕得朝里挪了挪身子。
    男人笑意不变:“连我都不认识了吗?纳兰嫣。”
    这声音……
    这声音!
    纳兰嫣眉心一跳,险些从床上跌了下来:“年四爷?是你吗?你……你……你……”
    你怎么……变成了这副鬼样子?
    年四爷摸了摸早已不再光洁的手,蚀骨草腐蚀了他的肌肤,却无法夺走他的性命,因为他早先中的毒正好与蚀骨草相克,他忍住剧痛从蚀骨草里爬上来,总算保住了一条命。
    这笔账,是诸葛夜欠他的,他迟早要向诸葛夜讨要回来!
    只不过,在疗伤期间,他发现了一件很好玩的事情。
    比如,他一直认为自己才是与斗笠男合作的人,纳兰嫣不过是自己的一颗棋子,可事实上,纳兰嫣才是斗笠男的心腹,自己,被他们两个给耍了!
    什么日食?什么助他称帝?什么帮他得到欧阳倾!不过是想用他来迷惑诸葛冥父子的视线!
    他其实并不讨厌诸葛冥父子,双方是敌对关系,不是你死就是我活,有什么好猜忌的呢?
    可自己的盟友,自己掏心掏肺为之卖命的人,居然在背后,狠狠地捅了自己一刀!
    这叫他……如何不恨?
    “纳兰嫣!我很傻吗?利用起我来,眼睛都不眨一下嘛?你说,我要怎么折磨你,才能消我心头只恨?”他一把掐住了纳兰嫣的脖子。
    纳兰嫣被他魔鬼一般的样子骇到了:“四爷……我……我……我没有想过利用你……都是主上!是他……是他逼我的!我自己也没讨到什么好!你以为我为什么要算计上官若?因为主上把我调到凉州,想借林娘子的手铲除我!我不得已,才起了挑拨林娘子与诸葛冥的心思!”
    只是人算不如天算的是,横空杀出了一个跟欧阳倾一模一样的女子,搅乱了她全盘计划。
    年四爷看着她眼睛,确定她没撒谎,才松开了手道:“既然你知道在他手里走投无路了,就该明白跟着谁才是最正确的。”
    纳兰嫣点头:“他卸磨杀驴,我早看清了他的嘴脸!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在,就一定要报仇雪恨!”
    年四爷满意地勾了勾唇角:“不过有一点你得给我记住,不许动倾儿。”
    纳兰嫣一怔:“倾儿?楚芊芊?”
    年四爷反问:“除了楚芊芊还有谁是倾儿?”
    看样子,年四爷根本没看到那个活生生的“欧阳倾”,虽然她没证据表明对方就是欧阳倾,可直觉……给了她答案。
    纳兰嫣看向年四爷,眼神微闪了一下之后,垂下了眸子。
    ……
    月上半空,楚芊芊等来了诸葛夜。
    楚芊芊内衬一件白色束腰罗裙,外罩一件半透明蓝色纱衣,发髻高高挽起,赞了一对五彩夜明珠金钗。
    “诸葛夜。”她微笑着靠进了诸葛夜怀里。
    诸葛夜摸着她柔嫩的肩膀,吻了吻她额头,道:“怎么穿这么少?”
    楚芊芊笑道:“我现在好像不怕冷了。”
    诸葛夜点头:“这就好。”
    楚芊芊拉着他在桌边坐下:“吃饭没?”
    诸葛夜这才记起自己在小别院与欧阳倾谈了半个晚上,居然连饭都没吃,他没吃就算了,欧阳倾一个伤者,也滴水未进。
    他蹙了蹙眉。
    楚芊芊诧异地看了看桌上的饭菜:“怎么了?饭菜不合胃口?”
    诸葛夜回神,笑了笑,拿起筷子道:“不是。快吃吧,菜都凉了。以后我不能及时过来,你记得自己先吃,别等我。”
    楚芊芊给他盛了一碗莲藕排骨汤,问:“你怎么过来这么晚?朝中有事吗?”
    诸葛夜夹菜的手顿了一下:“嗯。”
    楚芊芊见他不愿多说,便也没追问,给他夹了一块红烧鱼:“今晚还回宫吗?”
    诸葛夜抬眸,看见她眼底的缱绻,宠溺地吻了吻她道:“不回。”
    楚芊芊微微地笑了。
    夜色如墨,星空沉寂。
    欧阳倾手执弓箭,静静地走在冷清的街道上。
    她没戴幕篱。
    伤口敷了药,晚风一吹,微香中有一股血腥的味道。
    在一处狭窄的巷子前,她停下脚步,望向头顶只露出一个银钩的月。
    月光很凉,落在她身上,勾勒出她一身孤寂,将影子拉得很长。
    耳畔传来呼呼风声,孩童嬉闹声、夫妻夜话声、老者谈笑声,都与她没有一点关系。
    她在万家灯火中继续前行。
    不知走了多久,一辆马车停在了她对面。
    帘幕掀开,戴斗笠的男子走了下来。
    他朝欧阳倾伸出手:“你终于回来了,我等这一天,等了二十年了。”
    欧阳倾停住脚步,死亡般冷寂的眼神射入他面纱:“我等这一天,也等了二十年。”
    男子愉悦的笑声自斗笠下飘了出来:“你在大街上乱晃,就是为了引我出来找你吗?真是调皮,半路抛下我的人自己入京,害我差点儿找不到你,要跟我玩游戏,也得顾忌一下自身安危。下次不许这么任性了。”
    语气里的宠溺,几乎要盖过了万人心头的孤寂。
    欧阳倾的神色却没有丝毫变化,她自身后取出箭矢,搭上了弓箭。
    男子的笑声有了一瞬的凝滞,但很快,再次呵呵地笑了,这是这一次的笑里,带了一些不以为然:“一回来就要杀我吗倾儿?你的心……可真是狠啦!不过在你下手之前,还是好好想想这样做究竟值不值得!”
    欧阳倾的箭对准了他心脏:“杀了你,就什么都值得。”
    “啧啧啧。”男子摇了摇头,轻笑,“你果然还记得我,我可真是欣慰呢,倾儿。看在你如此在乎我的份儿上,我不妨实话实话了。倾儿,我才是最在乎你的人,世宗有楚芊芊了,不会再爱你了,他还想杀你对不对?你何苦为了他,牺牲自己的幸福呢?乖,到我身边来,我会对你好,比任何人对你都要好。”
    说着,他从宽袖里取出一道明黄色的圣旨,“你看,我连封后的旨意都拟好了,只等我登基拿到玉玺,你就能做大周的皇后。世宗不会娶你的,他要封楚芊芊为后。你已经死了,他不会要你了。不仅如此,他还会杀了你,楚芊芊也会杀了你,他们谁都容不下你!倾儿,别犯傻,你杀了我他也不会领你的情。”
    欧阳倾拉开了满弓。

☆、【46】

斗笠男子错愕地笑了一声,似乎没料到自己苦口婆心劝说那么多之后,欧阳倾居然还要对他痛下杀手。
    可下一秒,他又释然了。
    若非欧阳倾是这种“执迷不悟”的性子,自己又怎么会喜欢?
    不过,他没有与欧阳倾交战的打算,不管是他伤了欧阳倾,还是欧阳倾伤害他,都不是一件令人愉悦的事。
    他抽身离开。
    可他到底低估了欧阳倾的箭法。
    当箭矢刺穿他胳膊,弄得鲜血四溅的时候,他才发现这个女人的心比以前更硬了。
    或者,她已经没有心了。
    他握住箭身,啪的一声折断,现在他应该庆幸箭上没有毒!
    “倾儿,不管你信或不信,你都只能是我的!”
    冷冷说完,他飞身离开了原地。
    欧阳倾没第二次拉开弓,不是她想放过他,而是她拉不动了。
    伤口裂开,血珠儿顺着胸膛流了下来。
    她拢了拢衣襟,也转身离开了原地。
    来时的万家灯火,渐渐灭了,嬉笑欢闹的声,慢慢没了。
    更夫瞧着锣,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不知不觉间,欧阳倾走到了食香居门前。
    食香居生意兴隆,时常营业到子时。
    胡掌柜一边与碧珠核算着本月的账册,一边望向满口,容颜憔悴、神色淡漠的女子。
    女子长得真好看,神仙似的人儿,抬眸望着食香居的牌匾,不知想些什么,发呆的模样也叫人转不开眼睛。
    “姑娘,要进来坐坐吗?”胡掌柜给碧珠使了个眼色后,碧珠笑盈盈地招呼了上去。
    欧阳倾看向她:“这里换东家了吗?”
    碧珠愣了愣,道:“啊,是,是啊,现在的东家是太子爷和太子妃。姑娘是找人还是吃饭?”
    欧阳倾转过了身。
    碧珠眼尖儿地看见了她胸口的血迹:“姑娘!你受伤了,我给你请个大夫吧!”
    欧阳倾没理她,走了。
    不知走了多久,她停下脚步,来到了楚家大门口。
    大门紧闭,隐约能听见小厮与婆子在门房吃酒的声音。
    她朝里看了看,不知在期待什么,却又什么都没看到。
    ……
    温暖的房间,熏炉袅袅升烟。
    楚芊芊脱力地趴在诸葛夜的身上,微微喘息。
    诸葛夜抬手抚摸着她光滑的脊背,与她如墨的青丝。
    楚芊芊餍足地眯了眯眼:“你看过太医啦?”
    诸葛夜含糊地“嗯”了一声。
    当然是没看过的,可听沈氏说她做恶梦把自己吓醒了,他又觉得这段日子的逃避给她造成的伤害太大了。
    他无法解释幻境中的事,可他也想通了,大不了就是一剑杀了欧阳倾,反正,他不会背叛芊芊就是了。
    想到欧阳倾,他又想到欧阳倾中了他的暗器,大夫叮嘱过要静养,短期内不要再使用兵器,也不知她听没听大夫的话。
    楚芊芊注意到他片刻的失神,按了按他肩膀道:“诸葛夜,我跟你说件事呗。”
    诸葛夜捉住她一不小心就能点着火的手:“正好,我也有话想问你。”
    “那你先问。”
    “你先说。”
    “你先问。”楚芊芊坚持。
    诸葛夜不再推辞,左不过是夫妻间的小话儿,谁先谁后不是一样的呢?
    他道:“你在度假山庄的时候,有没有听年四爷提起过欧阳倾?”
    楚芊芊的心咯噔一下:“怎么突然问起她来了?”
    诸葛夜以为她的不安是来自于他对她与年四爷那段过往的介意,忙亲了亲她脸蛋道:“我没别的意思,就是想知道欧阳倾是个什么样的人。年四爷好像没死,不知道欧阳倾会不会也没死。”
    这回,有些胡扯,扯得自己都觉着漏洞百出,年四爷不过是世宗的赝品,与欧阳倾半点关系都无。
    不过楚芊芊心虚他是不是在试探她是欧阳倾,倒也没察觉到这一端倪,只语气如常道:“你不是说年四爷掉进蚀骨草里了吗?如何还没死?”
    是啊,他可是亲眼见识过蚀骨草威力的,连毒蛇都能给腐蚀没了,何况人呢?可不知为何,那个红衣女子的话,他莫名地信了。
    “有人看见他在凉州出没。”
    他如是说。
    楚芊芊自动把“有人”理解为他的探子,并未怀疑什么:“想不到他掉进蚀骨草了还能生还,运气也太好了些!”
    顿了顿,又问,“纳兰嫣呢?找到她没有?”
    “纳兰嫣也在凉州,说不定,这俩人再次狼狈为奸了。”诸葛夜道。
    楚芊芊想了想,觉得这种可能性非常之大,一个纳兰嫣就够头疼了,又来一个没死透的年四爷,实在让人有些窝火:“如果年四爷还活着,你说,上次在马车上与我说话的男人是不是他?”
    诸葛夜凝了凝眸:“蚀骨草纵然没能要年四爷的命,但一定伤了他的根基,如你所言,你只是一个闪身的功夫,那人便从马车里消失了,这不像是一个受了伤的人能够做出来的事。”
    楚芊芊觉着不无道理:“没错,蚀骨草腐蚀性极佳,何况你还斩断了年四爷一条腿,的确不像是他。”
    二人谈论着年四爷,竟把一开始的欧阳倾给抛诸脑后了。
    楚芊芊翻身下来,拉了一块布帛裹住有些敏感的身子:“年四爷与纳兰嫣会合了的话,斗笠男岂不是如虎添翼了?”
    不排除这种可能,毕竟他们三个可是一路勾结到现在呢。
    诸葛夜摸了摸楚芊芊的柳腰,发现她裹了东西,果断扯开,将她光溜溜的身子搂进怀里:“但要是他们两个都想做皇帝呢?”
    楚芊芊眨巴着眸子。
    诸葛夜眸光微凉道:“今天我去御书房,发现空白圣旨少了一张。年四爷远在凉州,绝不可能是他动的手脚。”
    那么,只剩那个武艺高强的斗笠男了。
    偷东西偷到御书房,还偷的是空白圣旨,要说他对皇位没有野心,谁都不会相信。
    诸葛夜静静分析:“保不准,年四爷与纳兰嫣都只是他手中的棋子,可以年四爷的为人,又如何甘愿做人的棋子?只要年四爷发现对方不过是利用他一场,丝毫没有将他捧上皇位的打算,他们两个,就要狗咬狗了。”
    这件事,进行得比诸葛夜想象的顺利。
    就在诸葛夜以为要给年四爷放点水时,年四爷带着纳兰嫣入京了。
    年四爷并未刻意躲避诸葛夜的视线,因为他明白诸葛夜最头疼的敌人是那个戴斗笠的男人,若再分出心来对付他,无疑是让斗笠男有了可乘之机。甚至,他们两个因为头等目标一致,还可以团结次要的敌人打击主要的敌人,等消灭斗笠男及其势力后,二人再有慢慢算旧账。
    只不过,二人眼下,同时有了一个共同的疑惑,斗笠男究竟是谁!
    “你几时与他认识的?”一处庭院里,年四爷问纳兰嫣。
    纳兰嫣如实道:“我滑胎后。那段日子,我过得十分痛苦,便向世宗陛下求了个恩典,去行宫住了几日。就是那一回,他找上我了。”
    他说,你恨欧阳倾吗?恨世宗陛下吗?我可以替你报仇。
    她毫不犹豫地接过了他伸来的手。
    “但是,他一直都没露出过自己的容貌,也没与我说过他的身份,所以这么多年了,我依然不知道他是谁。”纳兰嫣又看向年四爷,“你呢?你也不曾见过他?”
    年四爷摇头一叹:“不曾。”
    他与斗笠男的相识比纳兰嫣晚,欧阳倾去世后,世宗陛下按照皇后的规格给欧阳倾举行国丧,他是孤儿,与一伙流寇以盗墓为生,盯上了欧阳倾的墓穴,半夜盗墓时,就看见一个戴着斗笠的男子俯身在冰棺前,亲吻冰棺里的女尸。
    他从没见过如此重口的男人,连尸体都不放过,当即吓得出了声。
    对方毫无疑问地发现了他们。
    他们仗着人多,压根没将对方放在眼里,谁料对方只用了一招便杀光了他所有同伴。
    他以为自己死定了。
    可那个男人,魔帝一般的男人,用戴着银丝手套的手轻轻挑起他下颚,云淡风轻地说:“这天底下……竟有如此相似的脸。”
    过了很久,直到他看见棺材中的世宗陛下,才明白自己为何活了下来。
    但与纳兰嫣一样,除了称呼那个男人为主上或者大人之外,连对方姓什么叫什么住哪儿都不清楚,至于容貌,更没目睹的机会了。
    “他教我研习前朝禁曲,说,世宗陛下已经达到了第四段的大圆满,我即便不能超越世宗陛下,也不许落后太多,否则,会让喀什庆那边的长老看出端倪。”
    要不是他如此悉心地栽培他,他如何能信他是真的想扶持他做皇帝呢?
    而纳兰嫣听了他方才的一段话,却有了不同的想法。主上让年四爷研习禁曲,一方面是让他更像世宗,另一方面,则是希望他能像传闻中那样唤醒已经去世的欧阳倾。
    这些年,年四爷一小半的时间藏在宫里跟她学习世宗的行为习惯,其余的时间可都是呆在凉州的渔村研习禁曲。说那曲子不是吹给欧阳倾听的,她如何信?
    没想到啊没想到,传说居然是真的!
    可这样一来,一个新的问题出现了。
    如果欧阳倾的尸身复活了,那么楚芊芊又是什么?
    ……
    “要出门了吗?”楚芊芊有些不舍地问诸葛夜,“今天不用早朝。”
    诸葛夜扣住她后脑勺,低头,在她唇瓣上深深地允了一口。
    楚芊芊被吻得面色绯红,好像越来越粘他了,恨不得他像株仙草似的,就长在莹心堂。
    诸葛夜如何看不出她的不舍?抱紧她,又在唇上吻了许久:“有要事出去一下,晚上回来吃饭。”
    听他说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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