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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将门娇女-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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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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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重生之将门娇女
作者:蘅君
文案
一个老套的女主重生文,只是这个女主吧,重生后没什么觉悟,只想着前世的因,前世的果,这一世自己离那人远点就什么事都没有了。谁成想看见前世强壮如牛,今世却变得病殃殃的青梅竹马,忽然就……

女主成长型,在江湖夜雨,战场风云,皇家辛秘中一步步成长为女将军,也是在男主温柔攻势下一步步被吃干抹净的故事。

注意!!!本文无宫斗、宅斗、以及一切斗!!!江湖玩闹有之,战场威风有之,风花雪月有之,恶搞有之,就是没有斗!!!轻松也不是很多,写此文唯一的目的就是让你为楠竹心疼!!!蛋糕很大,欢迎大家品尝么么哒!!!苏苏苏……

 
 内容标签:重生 女强 情有独钟 前世今生

搜索关键字:主角:江怀月,墨宁熙 ┃ 配角:慕容埙,赵明璇,奕无襄,秋瑾萍,花影,江怀远,以及众位龙套 ┃ 其它:
 


☆、十里红妆

  十里红妆;放眼望去;是让人眩晕的鲜红。大街上的人熙熙攘攘;个个脸上都挂着洋洋喜气。
  “看;鸾轿来了!”众人一阵欢呼;“真漂亮啊!”
  又有人叹息;“七皇子可是咱们玉和国最尊贵的皇子;如今也要成家喽!”
  “还叫七皇子啊?成了婚;就是瑞王了!”
  江怀月坐在大红花轿里;并不理会外面一波一波的议论;嘴边漾着傻笑;她觉得有些不真实;听着外面喜庆的唢呐声和鞭炮声;实在是忍不住想要掀开盖头朝外看一眼;她知道;只要自己挑开轿帘;就能看到他端坐在马上的英挺的背影。
  自己就这样嫁给他了两年来的单恋;两年来的相思;两年来的夙愿;如今;真的就能嫁给他了?
  用力咬了一下自己的舌头;“嘶~”疼;那便是真的!
  全身都被幸福的蜜水包裹着;她觉得自己心里简直甜的不能再甜了。
  落了轿;却久久不见新郎有动作;众人着急;江怀月心里更急;难道是有什么变数?
  外边司仪道:“瑞王爷;您该踢轿门了;给新娘下马威啊。”
  紧接着便有一道恣意低醇的声音:“本王的新娘子;就是本王自己也欺负不得。还踢什么轿门?”
  江怀月唇边笑意更大;直接自己掀开轿帘;一步踏出去;却鞋子太高险些跌倒。瑞王眼疾手快;上前一步便将江怀月抱在了怀里。观礼的人都轻轻吸了一口气;这样不合礼数的大婚;还真是古今头一回。
  慕容埙将江怀月抱在怀里;凑在她耳边轻笑;“即便是我不给你下马威;你也不用这么恣意而为吧?”
  江怀月轻哼了一声;“将军府大小姐纨绔不化;不知礼数又不是一天两天了;难道埙哥哥不知吗?”
  慕容埙又笑;“知;自然是知。”说罢;就抱着她朝喜堂走去。
  江怀月眼睛笑得眯成一条缝;埙哥哥啊;从现在这一刻;自己就真的嫁给他了!
  三年前菊宴上;众公子小姐为一束雏菊题诗;江怀月看着最旁边一首诗下的提名;念道:“慕容殒(yun)?皇室中还有这名字?”
  旁边哈哈一阵笑;江怀月回身看去;只见一青衣华贵的俊朗少年正朝自己笑着;眉眼弯弯;他道:“是慕容埙(xun);烟熏火燎的埙;‘殒’和‘陨’是毁灭和亏缺的样子;而我可是还完整的很!”
  慕容埙;七皇子;最显贵的皇子;母妃虽然早逝;但却被追封皇贵妃;皇后膝下无子;寄养于皇后宫中。天下人都以为;日后能继承皇位的,必定是七皇子。
  江怀月俏脸一红;“哦”了一声;便落荒而逃。身后又是那人哈哈的笑。
  从此;她知道皇室中有一个皇子;叫慕容埙;不是“慕容殒”或“慕容陨”;“殒”和“陨”是毁灭和亏缺的意思;而他;不仅还完整的很;还是那么完美;像是精心打磨的宝剑;光华怎么也掩不住。
  两年来;自己都思他念他;时时注意着他;尽做些不正经的事在他眼前晃;本以为他对自己无意;却不想一月前他竟向皇上请旨赐婚。
  自己当时还以为自己一定是在做梦;就算是这时候;自己坐在这铺满了花生喜仁的床上;还是恍惚。刚刚拜完堂自己偷偷问;“为什么要娶我啊?”
  他回答:“当年百花宴;你念错我的名字;我告诉你那字念埙;你脸颊鼓鼓的;看着就像是三皇妹养的那只傻兔子一般。就那一次;你便留在我心里了。”
  自己当时踢了他一脚;不满他说自己像傻兔子;可心湖却一缕一缕的荡开。
  月朗风清;江怀月知道埙哥哥这时候肯定在被人灌酒呢。想让她安安稳稳地在一个地方坐上几个时辰;那是决计不可能的!
  反正埙哥哥一时半会也来不了;自己不如先出去万一玩。自己的婚礼;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样子;哪有这样的道理?
  这样一想;腿上便开始动作;先拿了桌子上的酒喝了一口;拍了拍胸口。其实;自己还是有点紧张的。
  身形一掠;便闪出了婚房。堂堂镇远将军的女儿;不会武功怎么行?
  七皇子府自己不知来了多少回;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她左右看了一眼;确定无人之后;便向大堂走去。
  拐角处隐隐约约有人声;江怀月一听;这声音自己再熟悉不过;正是自己的父亲!
  他不去喝酒;在这里做什么?
  凑过去一听;只听父亲道:“那你想如何?”
  另一人道:“将军应该清楚;本王想要的不过就是将军的支持。”
  江怀月忽然心慌;是埙哥哥!他在说什么将军的支持;他什么意思?
  然后;慕容埙那薄唇里便吐出凉薄的话;一句句如同利刃一样刺进江怀月的心房;“将军;若是能得到您的兵力相助;何愁大事不成?将军放心;只要您答应;我便会好好待月妹妹;此生只娶她一妻。”
  江林枫冷冷哼了一声;“你是在胁迫我?你就那么相信我会将怀月交给你?若是我想带她走;就是整个御林军都拦不了我!”
  慕容埙轻笑了两声;“我知将军武功万夫莫当;可将军以为;月妹妹会跟您走?难道您看不出;月妹妹痴恋于我吗?”
  江林枫沉默了一会儿;似在沉思;随即语气稍缓;“那七皇子想怎么做?”
  之后再说了些什么;江怀月已经完全听不到了;她麻木的一步步向回走着;只觉得这月色真冷;自己从头到脚;都被冻得发疼。
  …………
  慕容埙看着紧闭的房门;隐隐的能看见摇曳的烛光;他一笑;稍稍整理自己的衣襟;抬步便走了进去。
  “王爷!”一进门;双双就跪在自己面前。
  他朝里一望;微皱了眉;“你家小姐呢?”她刚刚嫁进来;自己还不习惯称她为王妃。……他仔细王妃咀嚼这两个字;头一次觉得还是挺可爱的。
  “小姐说;让王爷到望江楼寻她。”边说边抬头看了看他的脸色;生怕他一怒之下就让小姐在那里等一个晚上。刚刚小姐说的时候自己急得直跺脚;小姐是顽劣惯了;大婚之夜也这么不知轻重!
  慕容埙却只是淡淡一笑;道了句好;便走了出去。
  看着双双错愕呆愣的样子;有些无可奈何。有其主必有其仆;主子时不时犯呆;连女婢也是这样呆呆的。
  这丫头;又要做什么呢?连他们两个的大婚之夜;也不安稳。
  望江楼上;那女子一身大红喜服;凤冠霞帔;一张脸精致玲珑;月光下隐隐泛白;那身艳红色的喜服却渡上了一层黑色。
  慕容埙看着她的背影;那么娇小柔弱;前面是茫茫大江;更显得像是要消失了一般。
  心中忽然一紧;慕容埙快步上前;从后边拥住她;“怎么到这里来了?”
  良久等不到江怀月开口;慕容埙心中疑惑;将她的身子扳过来对着自己;却发现她一张脸上隐隐有着泪痕;“怎么了?怎么哭了?”他紧张的擦去她的眼泪。
  “埙哥哥;你喜欢我?”江怀月别过脸去开口。不是“你喜欢我吗?”;不是要一个回答;而是“你喜欢我?”;纯粹的怀疑。
  慕容埙脸色一僵;稍微顿了一顿:“是啊;怎么了?”
  就是这一顿;将江怀月的心彻底退下了万丈深渊;脸色更白;“你知道这两年;我一直在探听你的消息吧?你也知道我可以接近你吧?”
  慕容埙松了口气;只以为他是害怕自己会怪她;故意逗她;“是啊;我怎么可能不知道?”
  江怀月却忽然呵呵笑了两声;猛地推开了他搂着自己的手;“是啊;你怎么可能不知道?以你瑞王府的势力;我做什么;怎么能逃得过你的眼?我爱慕于你;你也是早就知晓了吧?”
  慕容埙暗觉不对;微皱了一下眉;随即又笑着上前搂住她;没有感觉到她的挣扎;道:“是啊;我早就知晓了。你什么心思都写在脸上;我怎么能不知晓?你知道吗我心心念念的;就是你对我的爱慕;那样纯粹而不加掩饰。”
  “是吗?怕是你心心念念的;”江怀月忽然在他怀里冷笑了一声;“是我父亲的兵权吧!”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一次写文章,求评论求收藏啊~

☆、重生

  “你……”慕容埙一把放开拥住她的手;“你……”
  江怀月抬头看着他;脸色寒凉;声音却平静;“你和父亲说的话;我都听见了!”
  慕容埙脸色一片慌乱;就要去拉她的手;“月妹妹;你听我说……”
  “啪!”清脆的声音将他的话打断;又是一阵冷风;慕容埙错愕地看着她;喉结动了动;剩下的话堵在喉咙里;再也说不出来。
  江怀月又一声冷笑;“慕容埙;这一巴掌;就是我回报你的!我江怀月虽是爱慕与你;却不会甘心受你摆布。”说完;不顾他呆愣的神色;擦过他的肩膀就要离去。
  “月妹妹!”慕容埙回神;连忙拉住她;“月妹妹你听我解释;我……我并不是……我是喜欢你的……今日在喜堂说的那些话都是真的……我……”
  “放开!”江怀月声音比月色还寒;“放开!”
  慕容埙愣愣的放了手;“月妹妹……”
  “明日;我们便和离吧!”丢下一句话;又抬步走去。到底是爱过他;好聚好散也就罢了。至于父亲的兵权;他怕是没有得到的能力了!
  “月妹妹!”慕容埙再次拉住她;一把将她圈在怀里;“你相信我;月妹妹。我想要你父亲的兵权是真;可我爱你也是真的……”
  江怀月冷声道:“那好;若是让你选;你是选我;还是兵权?”
  “我……”他犹豫;紧拥着她的手臂送了一分。
  “够了!”江怀月忽然猛地推开他;大喊了出来;“够了;慕容埙;你无耻!别骗我了!明天我们就和离!”说着;泪水又流了出来;她猛地一擦:“慕容埙;之前我爱上你;算是我没有出息!算我瞎了眼!从今以后;你我恩断义绝!”说着;抬手将自己的凤冠霞帔从头上扯下来;不顾自己散落的头发;奋力向江中一抛。
  “咚”地一声;溅起阵阵水花。
  慕容埙愣愣的看着她。
  江怀月也是一愣;随即又将自己的喜服扒下来;抬手就扔进了江里。只剩下一层里衣;她看着腰间挂着的玉佩;是文定之物。她冷笑一声;扔那些东西算什么又硬是扯下来。
  慕容埙终于变了脸色;一步上前拉住她;“这个不能扔!”
  江怀月不听;死命的挣扎;挣脱不过;手上用了十成内力;一掌就向他的胸口拍去。
  慕容埙一惊;连忙放手。
  手臂上突然失了力;江怀月向后踉跄两步;手一扬;那玉佩“啪”的就在栏杆上摔了个粉碎;江怀月脚下一拌;就要摔倒;连忙伸手去扶住栏杆;却是一个不着力;从围栏上翻了下去。
  “月妹妹!”慕容埙连忙伸手就要拉住她;却只触到她一片衣襟。满心惊慌;看着滚滚的江水将那娇小的人影吞没;那抹白色就像是落入野兽的巨口中一般;尸骨无存。
  江水没入口鼻;江怀月一时间还有些恍惚;自己要淹死了?她本能地挣扎;完全丧失理性的思考;头再次冒出江面的时候;却模糊的看见一抹白色身影从望江楼上跳了下来。
  是谁眼皮越来越重;身子渐渐脱力;再也没有半分挣扎的力气。向江低望去;茫茫的是阴森森的黑;寒凉刺骨。她忽然恐慌;又拼命地挣扎了两下;随即任命的合上眼。
  然后;就感觉自己的腰被一双胳膊环上;鼻尖隐隐传来类似松竹香气的味道;是谁然后自己的唇就被一双唇堵住;一口气渡了过来;可是胸腔却忽然传来一股剧痛;让自己疲于抵抗;彻底了失去意识。
  …………
  “公子……公子……公子您醒一醒!公子!”耳边一中年男子的声音;江怀月疑惑;公子?难道这阎罗殿的人都辩不清男女吗?
  他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只见一峨冠博带;一身儒雅之气的中年人在自己眼前;“啊啊啊啊————”江怀月一下子就叫了出来;那男子让他一吓;直接往后一跳跳了三步远!
  江怀月惊魂未定;四下张望;之间周遭坐上全是或是青衣俊雅;或是白衣飘然的书生;目光齐齐的看着自己;都紧蹙了眉。她眨眨眼;分不清这是怎么一个情况。
  有一瞬想起刚刚那人叫自己公子;她连忙举起手看;还是那个样子。她更加疑惑;自己这是到了哪里?
  见众人都惊异的看着自己;江怀月讪讪的笑了一笑:“抱歉;刚刚梦魇了。”
  文人最不缺的就是气度;听她道歉;就一笑置之。
  刚刚那中年人舒了口气;又提醒道:“公子;该您了。”
  什么该她了?江怀月一片迷茫。
  那中年男子叹了口气;指了指江怀月面前的酒杯;“月公子;该是您为诸位赋诗一首了。”
  江怀月低头看去;只见面前有青竹管道;许是刚做不久;如今还泛着青色。那管道内是潺潺的细流;水面上正漂浮着一个蝉翼般轻薄的白玉酒杯;打着旋儿正停在自己面前。再沿着管道向上看去;那管道自屋后而出;源源不断的流着溪流;绕众人一圈又折了回去。大概是那屋后有一眼清泉吧。
  这地方清幽雅致;院子四下是被竹林包围;她看得出是盛夏时分;这院里却自有一股清人心脾的清凉。
  看清楚四下;江怀月大致明了自己是在一流觞诗会上。她心中顿时愁云惨淡;自己是将门之后;若是让自己骑马打仗;演练武艺还好;偏偏让自己作诗!
  她硬着头皮:“不知这诗以何为题?”
  众人又是面面相觑。
  那中年人该是这里的管事;神色也是便换了一瞬;便又挂上微笑:“月公子该是梦怔了。今日酒会以百花为题;公子做了诗;题中不准出现与公子所作之花相同的字眼;让大家猜上一猜。猜中者就作下一首;若是诸位都猜不中;就请公子将答案说出;再流觞一回。”
  百花?江怀月张口便道:“花开不并百花丛;独立疏篱趣无穷。宁可枝头抱香死;何曾吹落北风中?”说完;便长舒了一口气。这是信芳公子所作;如今让自己拿了过来;以解燃眉之急。
  话音刚落;众人又是一阵窃窃私语。江怀月心里咯噔一声;难道这里的人也知道这首诗不成?
  她正忐忑不安;就有一人率先鼓了掌:“月公子真是好才华!这咏菊诗;真是深得菊花之精华。尤其是那两句‘宁可枝头抱香死;何曾吹落北风中?’更是写出了菊魂!不知月公子;此解可对?”
  江怀月松了一口气;原来如此;他们窃窃私语;是在猜自己的诗是咏的什么花。
  她拿起面前的酒喝了下去;微微一笑:“公子以胸有成竹了不是吗?”清酒入喉;记忆中的细枝末节顿时翻腾起来;这流觞酒会;自己两年前曾参加过!
  那时京中突然来了一个谢继谢公子;传得神乎其神。这流觞诗会也是谢继所办;自己在京中以月怀之名出入已久;这时候便来参加这酒会;想要一睹谢公子的风采。
  当然还有一个原因;自己当时听说慕容埙也会来;此时;自己已经追逐了他一年了!
  那中年人名叫谢云;正是此番主持诗会之人。可整场诗会下来;别说慕容埙没有来;就是那谢公子;也不见首尾。两年前江怀月在诗会结束后;还叹息了好久。
  许是入口的酒有安神之效;江怀月才不至于当场失态;可握着酒杯的手已经开始颤抖;幸好藏在云袖中也无人注意。
  谢云朝说出答案的人道:“公子;既然你猜出来;就该轮到你作诗了。”
  趁着再来一次的机会;江怀月就将心中一直以来的疑问问了出来:“既然他猜出来了;那便是该赏;为什么要罚他作诗一首呢?”
  谢云一笑;“这规矩是我家公子所定;我并不知晓。”
  江怀月也笑了一笑。
  听着那文人墨客在作诗玩乐;她默默整理自己的思绪。这是两年前……那两年自己所做之事;还是历历在目。是现在只是梦一场;还是那两年是梦一场?
  她暗暗掐了自己一把;“嘶~”她倒吸一口冷气;好疼!接着又环视四周;还是清酒流觞;还是竹林竹屋;还是饮酒作乐的众人!现在不是做梦!
  她暗暗回想那两年;自己对慕容埙的追随;江家的琐事;父亲出征又归来;哥哥从江湖上回家;再前去边疆;还有自己落入江水中;那胸腔中的刺痛……一切的一切;是那么清晰不过;也不是在做梦!
  那……她吞了吞口水;想到自己都觉得害怕的事;自己是重生了!重生在了两年前二八年华!
  她颤颤举起酒杯;向口中一倒;却发现酒杯已经空了。
  这时;忽然一青衣白净的小厮走到自己身前;向自己微施一礼;“月公子;我家公子有请。”
  

☆、谢继

  江怀月一怔;前世的时候;自己连谢继的影子都没见到;这次他请自己做什么?
  江怀月起身整理了一下衣物;便让那小厮领着进了竹屋。
  这竹屋看起来并不简朴;反而奢侈的很。一进屋;江怀月就闻到一股清心安神的香气;四下一看;果然有一香炉;里面燃着的正是如今千金难求的佘芜香。
  这也是在江怀月预料之中;光看那谢云和小厮;就是气度不凡;她就预料到这谢公子家中富庶;至少是三代以上名门望族。
  又行了两步;便看见一道白色帘子将帘中之人和外面隔开;那帘子;也是时下最受推崇的白色软烟罗。
  江怀月腹诽一个大男人;也要像闺阁小姐一样不见人。面上却恭恭敬敬;隔着帘子施了一礼:“谢公子。”
  帘中之人轻应了一声;紧接着就是几声低咳。旁边小厮忙拿了参茶送过去。
  又隔了一会儿;帘中之人开口:“在下身体抱恙;不能招待月公子;月公子见谅。”声音微微沙哑;一听就是正在病中;语气却温和如三月春风;听着心中就是一片熨帖。
  江怀月杂乱的思绪;仿佛也清晰了几分。
  江怀月笑了一笑:“谢公子言重了。”又顿了顿;“在下扰乱了诗宴;还请谢公子勿怪。”她思来想去;唯一与前世不同之处;也就是自己那一声尖叫了。
  谁知帘里的人竟低低的笑起来了;于其中暗含了揶揄:“是啊;月公子以女子之身参加男子的宴会;可不是扰乱了吗?”
  江怀月目瞪口呆;自己这一身装束;唯一一个认出自己是女流的;也就是烟柳楼的头牌花影姑娘了;那还是……江怀月脸一红;又想着谢公子连自己的脸都看不见;就能认出自己是女子;实在本事不小!
  谢继又笑:“小姐不必惊讶;刚刚小姐那一声叫;怕是稍加注意;就能听得出吧!”
  江怀月这才想到自己刚醒来的时候猝不及防的喊了一声;那岂不是……宴会上所有人都……
  想到这里;她脸色更红了。
  自己已经用月怀的身份在京中一载;还赚了不少名头。这么一来;大概明日京城中就无人不知;花影姑娘的入幕之宾月怀公子;实际上是女儿身了!
  谢继又问道:“可否请姑娘告知芳名?”
  江怀月翻了个白眼;索性破罐子破摔了;也不再装腔作势;“你问这个做什么?”自己月怀的身份已经不能用了;江怀月的身份绝对不能暴露!
  谢继也不恼;只是有淡淡说出让江怀月心惊的话:“我猜姑娘应该是江将军的女儿;江怀月江小姐吧?”
  江怀月有生以来第一次结巴:“你……你……你怎么知道……”
  谢继又轻咳两声;喝了一口茶;才接着道:“月怀公子的事;在下还是略知一二。月公子向来与将军府交好;江公子虽是江湖之人;却不轻易与人结交;可却是对月怀公子百般照料。又想到月公子之名;自然不难猜出月公子的真实身份;就是将军府江怀月小姐。”
  江怀月撇了撇嘴;心道自己当时就不能让那个光图省事;将名字倒过来就随便取了个化名。
  江怀月深深吸了口气;问:“说吧;你要我做什么;才能帮我保守秘密?”
  里面谢继显然是一愣:“难道在江小姐眼中;我竟是如此之人?”
  江怀月只勾唇一笑;随便找了旁边的位子就坐了下来:“据我所知;谢公子家中数代经商;即便是儒商;也还是带着商人本性!商人嘛;向来是最会做买卖;既然得知了我的秘密;替我保守;谢公子还不从我这里捞取点什么好处?”
  说罢;就拿起旁边茶杯;却见里面空空如也。
  谢继一招手;旁边那小厮就连忙过去;有条不紊的替江怀月倒了茶。
  江怀月浅嘬一口;道了句“好茶”。
  谢继沉吟片刻;“江小姐所言不假。在下……在下确实有事要月小姐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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