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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为谋:重生之倾世毒妃-第2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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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头来却还反训他?
  满脸黑线的嘀咕了一句,秋棠亦赶忙招呼人准备撤离。在极北之地这个鸟都不拉屎的地方驻守了这么久,如今终于可以离开了。想想,似乎连刚刚的郁闷也消散了不少。
  能拿到赤焰籽赶回秦都,兴奋的又何止这些明月楼的属下,只怕没有人会比那个男子更加的焦急,一句归心似箭,亦无法道尽他心里的思念。从离开秦都到现在已整整的二十六天。
  二十六天未见,他又怎能不想念?
  思念已堆积如海,他每时每刻都在想念着,想可以早些赶回去。守在那少女身边,否则他又何必那般焦急,甚至一路施展轻功,仅用十三天昼夜不停的便赶到了极北?
  可惜的是赤焰结籽延了期,生生让他浪费了三日时间。
  不过还好的是,如今他终于拿到了赤焰籽,再过不久他便可以看到她了,有着这样的信念,让他连日来心中郁结也已消散一空。
  洛氏无忧,本郡回来了!
  男子白衣飘飘如雪,恍若一道流星划过重重山脉峻岭,嘴角始终勾着抹浅浅的弧度,一路飞奔疾弛着,只用三日时间便出了荒芫的极北之地,进入了三国交界的范围,边陲重城靖洲城辖下青云镇中,稍做打尖休息。
  三日不眠不休,让男子眉宇之间染上些许倦色。
  他随意找了一间客栈点了些饭菜,静静的用着,动作优雅至极,那用膳的速度却是极快,用完膳容狄起身握着一锭碎银正要放下离开,却是突的顿住了手中的动作。
  抬眼瞟着从客栈中走进来的人,微微蹙了眉。
  客栈大门处,走进来三人,两男一女,两个男人其中一人穿着一袭惨绿的长袍,长相俊逸却过偏于阴柔,那眸光见人便透着几分打量,看着便让人透着些许的不喜。
  另一人却是穿着一袭蓝白相间的织锦暗绣的袍子,腰间悬着佩剑,年纪比之阴柔男子却是稍长,面相也不差,那眸子若鹰眼一般,亦散发着一股无比锐利的光芒,一看便不容人小觑。
  那女子却是显得有些娇小,穿着一袭水色的长裙,腰间别着软鞭。看年纪不过十一二岁,虽年幼那容颜却是极为娇媚惹眼,削尖的瓜子脸,细黑的黛眉,狭长的明眸,俏挺的鼻翼,微撅的红唇。
  那眸光微微流转之间似含着波光,煞是勾人惹眼,她不时的与身旁两名男子说着话儿,听他们的称呼好像三人是兄妹!
  只到底是否,怕也只有他们自己才知!
  容狄敛眉眸底闪过一道利芒,却是一瞥便撇开了头,那两个男人辅一进入客栈,那稍长男子的眼神便也落在了一袭白袍带着血玉面具的男子身上,明显的气息微有一滞,那眸光之中亦泛着几许的警惕。
  交换了一个眼色,三人径自上楼要了一个包厢。
  打开厢房之中的窗棱望向楼下依旧坐在桌边,静静的品茗吃着菜肴的白衣男子,那稍年长的男人狠狠的蹙了蹙浓眉:“若我未曾看错,那人便当是天下第一公子,明月楼主上官明月了。可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还居然和我们同一间客栈?莫不是我们已经暴露了形迹?”
  “你会不会过于的小心了?我们不过才刚到青云镇而已,他能发现什么?我们与他素未谋面,甚至我们与明月楼也素无纠葛,你总不会认为他是冲着我们来的吧?他有何理由这样做?”绿衣男子不甚在意的回道。
  “是没有理由,可是小心使得万年船。我们的人全都在大秦栽了跟头,这次我等奉命前来,绝对不容有失。尤其这明月公子向来神龙见首不见尾,我们在这里碰上,自得小心行事。”
  稍长的男子对年轻男子满不在乎的样子很是不满:“明月楼的势力不用本使说你也该知道,你更该知道若是办砸了差事,会受到如何的惩罚?所以本使提醒你最好不要忘记了你的身份!”
  “我自然不敢忘记。”
  年轻男子被警告面上浮上一抹冷笑道:“多谢提醒,我自有分寸,自我跟随主子来,自问尚未办砸过任何的差事,不过眼下,既然你如此在意,那我们就来商量一下,该怎么办吧?”
  “或者我们是不是该派人去探探这明月公子的底?”年轻男子说着,眸光微转,阴柔的脸庞之上亦勾出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

  ☆、第629章 水氏柔儿,以命相陪

  年轻男子撇头,目光却是看向那站在窗棱前正下望的少女:“不如就由水柔姑娘前去?水柔姑娘国色天色,想必定能打探出上官明月为何会出现此处?又是否有着什么目的?”
  “只要打探出若与我们无关,我们也就放心了不是?”看她盯的目不转睛的样子,想来应该很乐意接下这个任务才是。
  国色天香?
  稍长男子蹙眉唇边浮上一抹几不可察的讽笑,何谓国色天香?不过是个十一二岁的小丫头,便是长得皎好,却又岂能入了那人的眼?那上官明月一看气势便是非凡绝顶,若然让她前去?
  焉知不是更加暴露了行迹?
  他正要出口反对,那少女却是突的将那窗棱放下些许,折身爆出一串银铃般的娇笑声:“好啊,柔儿也很想结识一下这位明月公子呢?江湖之中关于他的流言甚多,却是从未有人看过他的真颜,说来柔儿也是好奇的很。两位大哥便等着柔儿的消息吧。”
  说着少女便已翩然的出了屋子。
  “这可不怪我!”
  看年长男子微沉下了脸,年轻男子无奈的笑:“柔儿姑娘自愿前去,白虎使又何必阻拦?青龙知晓此行任务的重要,也必会小心警慎,说来我们都是为了主子为了任务,我这般提议自也是想为白虎使分忧,我们自当同心协力办好主子交待的差事才是。否则,到时受到处罚的也必不是青龙一人。”
  “你知道就好!”白虎冷哼了一声,转身坐在桌拿起小二送进来的酒慢慢品了起来,只是那眸光却是一直落在微掀的窗格处。
  楼下,男子正静默独酌。
  对于头顶传来的数道打量的视线仿若未觉,便是连那少女已然坐在自己的对面也无半点表情,好似眼前根本就是一片空白的毫无一物。
  将之彻底的当成了空气。
  水柔亦不介意,坐定凝眉打最一片刻,她展颜一笑,拿起桌边的玉壶便想替男子斟酒,却是被男子一个抽手,移开了酒杯,眸光终于似发现少女般落在少女的脸上。
  “怎么,你想勾引本尊?”男子清越的声音很是好听,却是透着一股森然的凉薄,便如同那双寒凉至极的眼眸,不带丝毫的感情。
  唯有无尽的冷意!
  “尊上还真是直白。”
  水柔一愣却无半点扭捏,反而那灿笑更深:“尊上大名传遍江湖,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水柔亦素来闻之已久,对明月公子这般天人心生好奇和仰慕似乎也不奇怪啊?只可惜却是一直无缘得见,今日能在此相遇尊上,尊上不觉得这也是一种缘份么?”
  水氏柔儿?水么,倒还真是个有趣的姓氏。
  不过缘份?
  男子心中哧笑了一声。
  “好奇?好奇本尊的长相是否如传言那般?”
  容狄红唇抿尽那杯中之酒,亦放下了那杯盏:“若如此,本尊劝你最好不要好奇,想要窥探本尊长相者,皆已尽数化灰。若你也想,本尊很乐意成全于你。”声音里染上无尽的冷意和杀意,说着男子起身径自离开。
  再未看那名唤水柔的少女一眼。
  只临走时淡淡的瞟向那楼上的窗棱,眸光透着冷意,数月之前,那个年轻男子曾在北越墨帝行宫之中出现,天枢曾送出他的画像,他是南齐国宫中御前行走杨刚,他也慈安的人,他是,那和他一起出现的其它两人也定是,而这三人突然出现在边城?
  想来也是前往大秦。
  看来慈安终于还是忍不住有所动作,而他们此行的目的,便自不用猜也定是与他和无忧有关,就不知天枢那到底有何进展?
  亦或是出了变故?
  这些日子他在极北,并未收到传讯,而天枢身在虎穴若无重大之事,亦不会轻易的传讯,那只会增加他们暴露的风险。慈安连自己的亲生儿子都是如此的防备,更何况是身边的人?
  想要得到她的信任并不容易,能在这里碰到算个意外收获,不过眼下他没有时间去理会这几人。
  一切,自是待回到秦都再说。
  “上官明月,明月公子……”
  水柔看着男子头也不回眨眼便消失,起身低低的呢喃着那个名字,那如水般的眸子里却是潋滟着秋水波光,带着些许的痴迷和炙热到极致的占有欲。这个强大的男子倒还真如传言中的冷漠。
  然而却正是那份冷漠,才更加的吸引人的视线。
  让人不由自主的升起一股怔服他的**。从未曾有过一个人让她如此的感兴趣,也唯有这样的男人,才配站在她的身边。
  男人的世界,是怔服天下,而女人的世界却是怔服男人,他很成功的勾起了她心中前所未有的怔服欲。天下第一公子上官明月么?总有一天本姑娘定会让你为本姑娘折腰的,到时,本姑娘倒还真想揭开你的面具。
  看看你那面具下的脸,是否真如传闻中的那般?
  俊美绝伦!
  裙摆扬起一抹悠扬的弧度,那少女嘴角噙笑转身折回了楼上,却不知从始至终她半点也未入得男子的眼。
  ……
  无忧阁中,莫寒一脸胡子拉茬站在榻边,而床榻上躺着一个高大的男人,却不是别人,正是寒濯,榻边还站着另一个人正是幽澜,幽澜手中还举着一个奇怪的可封闭的漏斗型的特制琉璃盏。
  琉璃盏漏斗底部开口呈细小的中通圆柱型,并微有凸起,那柱上连通着一截透明的类似肠状的物体,那物体之内却是流动着鲜红血液,顺着那肠状物体一直向下,到另一端连接着特制的针管。
  而那针头此时却是扎在寒濯的手臂之上。
  寒濯手臂有着许多的乌青圆点,那都是被中通的细针扎出来的,说是细也并不细,至少比之绣花针粗些。莫寒一直静静的站着,血红的眸子紧紧盯着寒濯观察着他的反应。
  看着榻上的寒濯突的面色发白,隐隐打起了寒战,他急急的将那针管拔了下来又在那涌血而出的针孔上撒了药后,替他扎了几针银针。足有半刻终后,寒濯的情形才慢慢的平复了下来。
  “怎么样,莫神医你弄了这么多奇怪的玩意儿,又整了好几天了,你到底试出来了没?到底行不行?无忧身子越来越差,昏迷的时间也越来越多,朕给她喂血也已起不了多大的作用,你可是神医,连这点事儿都搞不定,岂能当得这神医二字?朕看你还不如趁早让贤!”
  寒濯睁开眼便想开口询问,却是有另一道声音比之他还要急,说是问不如说抱怨,问罪更为妥贴一些。寒濯此时亦无心与君惊澜计较,这也正是他想问的问题。
  莫寒几日前来了趟无忧阁与主母在屋子里说了半天话,出来后便让他准备了这一大堆奇奇怪怪的东西,说是对主母有帮助,他费了九牛二虎之力,连夜命千机阁的人全都赶制出来。
  在那之后他却是拿着他们所有的人,天天的费劲儿扎针试验。连着好几日过去,主母身子却是越来越弱,他这儿却是没有任何的进展。眼看着主母每日昏睡的时间越来越多,他早已心急如焚。
  那无忧阁中的丫头们更是日日抹泪。
  “吵什么吵?你们当我愿意么?”
  莫寒收好针怒喝了一声,“这不是件小事,若是试验不出一个结果,反而可能会更快的要了她的命,你们都看到了,刚刚我试着给寒濯供血,他的身体也出现了不适的反应,若这反应出在师妹身上,都不用再试她铁定会没命,你们急,我比你们更急。”
  以血养血,把别人的血送到师妹的身体里。
  这是他和师妹商量许久后得出的一个大胆的方法,因在此之前从未有过尝试他亦与师傅查过各方的典籍,从理论上来说这的确是行的通的,所以他才冥思苦想让他们打造了这样一套器具。
  可是这其间却有很大的风险。
  试想一下,滴血认亲之时,若不是亲缘的两种血液会产生排斥,那血绝然不会相融合在一起,所以他先前找了寒濯取了顾青峰的血来,可师妹的身体居然也出现了反应,若非他只小心的试验。
  及时的停下,只怕师妹早就没命了。
  他甚至一度怀疑与师妹并无血缘关系,可是滴血结果却又是相融的,他说不清这其中到底是什么原因,但肯定不简单就是,他试验多天就是想找出这其中的变化和规律,可一时半刻想做到哪儿有那么容易?
  千百年来,古医书中曾有过成功换血的病例,然而这样供血的却是从未有出现过,这是个全新的观念,他不能不小心验证,更不能拿师妹的命去赌。可他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出这到底是为什么?
  既然血能相融,为什么从血管里送进去就不行?
  是不是,他们的想法本就是不可行的?亦或是,这其中还有其它的他没有发现的原因?到底是为什么,到底是哪里出了错?到底是哪里出了错?这症结又到底在何处?
  莫寒揉着自己的脑袋,几乎将头发都扯揉成了鸡窝。
  君惊澜看着他的样子,沉吟片刻,却是忽尔一把将他提了起来,声音低沉到极致,带着丝丝的绝决:“朕管不了那么多,再这样下去,要不了几天她就会没命。现在你直接用我的血给她,这些日子她喝了朕不少的血,我们的血液早就混合在一起,用朕的,一定能行。”
  “那万一再出现问题怎么办?她的命你赔得起么?”莫寒同样的愤声怒吼着想要拍开君惊澜的手却是没能拍开,他也想那样做,可他不敢,他不敢拿师妹的性命去赌。那个赌是以师妹的生死为代价!
  可赢的把握,他却是连一成都没有。
  “若是她死了,朕将自己的命赔给她,朕陪着她一起死!”君惊澜铁青着脸咬牙怒吼出声,一字一句,仿佛旱雷一般砸在屋子里,砸到对面两个男人都有些呆愣的望着他。
  北帝陛下胸口都在剧烈的起伏,他深吸了口气亦难压抑胸中的怒火:“就算你现在不这样做,她最多能撑几天?你自己告诉朕,她还能撑几天?莫神医你自己说,她能撑几天,你怎么不说了?”
  “朕不知道她想干什么,你们又瞒着朕什么,可是她铁了心要继续下去,那朕就陪着她去赌,赌这输赢各一半的机会,不管是输是赢,又或是生是死,朕都会陪着她!”
  莫寒沉默不语,怔怔的看着拽着自己衣襟的男人,耳边不停回响着男人的声音和话语,不管是输是赢,不管是生是死,他都陪着?
  眼前的人,他是堂堂北越至尊至贵,至高无上的皇!
  却愿意为了师妹以命相陪?

  ☆、第630章 回光返照,乌龙一场

  “总之,朕一定要试,朕绝不能眼看着她死!就像上次一样,你就将血流速度再放慢些,朕来先试,若是朕的不行,朕就去抓人来挨个的试,朕不相信,这世上这么多人就没有一个人的血可以?”
  “你们还等什么,走啊!”君惊澜一掌将红木小几拍成了齑粉,铁青着脸怒吼完拽着莫寒衣襟就往外走,没走两步那手却是被莫寒一把强行拍开。
  莫寒亦怒瞪着双眼看着君惊澜:“你放开,我自己走!你说的对,不管怎么样我都要试过才行,没到最后关头我绝不能放弃,幽澜,还不赶紧把东西拿过来跟我们走?”
  这个暴君说的对。
  他不能放弃,师妹还在等着他救,他也的确给师妹喂了很多血,用他的血说不定就真的可以?这是个没有办法的办法,说不定再试一试,或许他的血真的会在师妹的血管里相融呢?
  唯今之计,他也只能孤注一掷!
  且试且看!
  寒濯从床榻上坐起来,看着几人出了屋子,沉吟思索了片刻,也一个翻身下榻跟了出去,只是,所行的方向却是与众人有所不同。他直接便出了无忧阁的院落,一路朝东飞奔而去。
  君惊澜等人还未进入到厢房,便正巧遇上红锦抹着泪匆匆忙忙从屋子里退了出来,焦急之中,小丫头差点撞到幽澜,还好幽澜见机及时闪开,否则手里的东西当真是会被这丫头给撞翻。
  莫寒君惊澜见状心中都是咯噔一声。
  “小丫头,怎么了,是不是你主子出了什么事?”
  “红锦,师妹她怎么了?我不是让你好好守着她么?你怎么出来了?”
  “说话,她到底怎么了?”
  “陛下,莫寒少爷,小姐,小姐她,你们去看看吧,小姐的样子似乎有些不对劲儿,小姐她可能是……是回光……呜呜……奴婢也说不出来,你们快点吧,莫寒少爷,奴婢求您了,您一定要救救小姐,奴婢求您了……”
  两人沉声怒问,红锦呜咽着,眼中盛满了惊惶害怕,泪水更是一个劲儿往下流,眼眶红肿如核,那话也说的不甚清楚,然一句未完的回光反照却是惊得两个男人同时脸色大变,又哪还顾得上红锦?
  两人闪身便进入了厢房之中。
  屏风后的雕花床榻上少女依旧眼帘紧闭,一动不动静静的躺着,那纤瘦的身体却是让人一看便觉得揪心的紧,然而,少女原本毫无血色的苍白双颊,却又泛着些许的嫣红。
  难怪红锦会说她或是回光返照?这些日子无忧的脸上只一种颜色苍白,除了那苍白,还是苍白,苍白的让人只剩下心疼!
  可此刻竟是?
  君惊澜奔至床榻处,看着少女的样子,脸色黑沉至极,那凤眼之中更凝聚狂风骤雨,一股剧烈的刺痛自心脏一点一点的往四肢百骸漫延着,他坐在榻上只觉得心都已停滞了跳动一般。
  他突的伸手落在少女身上,不停的摇晃着少女的身体,嘶哑着声音怒吼:“洛无忧,你起来,朕不许你死你给朕起来,朕说过你的命是朕的,没有朕的允许你怎么能死?朕千里迢迢来找你,朕还没有带你回北越,你死了,朕怎么办?”
  “你起来,洛无忧你给朕起来,你起来骂朕起来扎朕,你想怎样都行,朕给你欺负,朕以后绝不会再欺负你,你起来啊……”许久之后,看着少女依旧一动不动,他一把将少女搂在在怀中,紧紧搂着,却再说不出只言片语。
  狭长的凤眼之中酸胀无比,不管如何努力的压抑,却还是有什么在不知不觉被撑破,挣扎着汹涌的流了出来。滴滴晶莹,滴滴滚烫,便自那般滴落在少女清瘦的脸颊之上。
  回光返照?
  怎么可能会回光返照?
  她怎么可能会死?不可能的,这绝不可能的。她喝了他那么多血,又怎么可能还会死呢?她还没有带他回到北越,他还没有保护她,她怎么可以死呢?都是他的错,都是他的错,当日他就不该放她离开。
  若非当日他一念之差让容狄带走了她,她便不会变成这样!
  她就一定还是好好的……
  “你别摇她,先松开,让我先替她把脉,你这样我怎么把脉?”
  莫寒布满红红血丝的眼中更是酸涩的紧,他强忍着泪水瓮着声音怒吼了一声,可惜北帝陛下早已陷入悲恸之中,哪里还能听得到?无奈之下他亦只能就这般执起少女的手腕双指有些颤抖的搭脉。
  忍痛细数着少女的脉搏。
  只是,心神早已难静,摸了半天脉亦未曾摸准,反而越是把脉,那双泛着红丝的眸子里却多了越多的疑惑和不解。
  而就在此时,男子怀中的少女,却是因着男子抱得太紧有些无法呼吸,轻吟了一声,而后微微挣扎了几下,睁开了眼帘。眼前只能看到一片红,那是男子的胸前衣襟,那血红的颜色依旧刺目。
  却又多了几分莫名的柔软!
  “唔,君惊澜,你先放开我,我快不能呼吸了……”少女声音很弱,却仿佛天籁一般的传进了男人耳中,北帝陛下微怔,回神松开了手,看着自己怀中微皱着眉头的少女,张大了凤眼。
  眼中满是怔愣和惊喜:“洛无忧你没死?朕就知道你绝不会死的,你就像杂草,火烧都不会死,你怎么可能会死呢?有朕在,你绝不会死的,朕就知道你绝不会死的。”
  男子那又哭又笑的样子看得洛无忧有些怔神,感受着脸颊之上的湿润感,回响迷蒙间听到的男人声音,无奈的在心中叹了口气:“我没事,不过是有些累了睡了一觉而已,你们干嘛一个个都这么紧张?不会真以为我要咽气了吧?你们放心吧,我说过我不会有事的。”
  “还说没事?你快吓死朕了你知不知道?”
  君惊澜沉脸怒吼,看着少女嫣红的面颊,凤眼之中却是转而布满疑惑,他转头看向莫寒:“神医,你不是把脉了,把了半天,你到底把出什么了?她到底怎么了?是不是她的身体已经好了?还是又出现别的什么问题了?不会是有些发热吧?”
  说着男子伸手轻触了下少女的额头。
  洛无忧不曾想他会突然袭击,肌肤相触能感觉到男子额头的温度,想躲男子大掌却落在她后脑勺,根本不容她闪躲,她蹙眉只能淡淡的安抚道:“我真的没事,你现在已试过了总该相信了。”
  “好像是没事……”男子抬头嘀咕了一句却是更加疑惑。
  “自然没事,我也是大夫,若是发热,我自己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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