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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为谋:重生之倾世毒妃-第3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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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洛无忧听得心中失笑。名声,只怕没人比她更知道,他根本就是个不在乎名声的人。名声于他来说不若浮云,祈老这也当真是失算了,拿什么威胁容狄不好居然拿他最不在意的东西来威胁他?
  那能有用么?
  那不正好遂他之愿?
  “你?狗屁,我什么时候说了想要了?我要你的破名声干嘛?能吃还是能喝?我要的是完物归赵,完物归赵,你听懂了没?我告诉你小子,你要不把东西给我还来,你信不信老头子我拆了你的王府?”
  老头子一声震天吼,差点没被气疯。这什么人啊这是?当真就像他好徒儿说的一样,简直是无耻又缺德,霸道又可恶。他居然想拿他那莫须有的名声,来抵他的药?那能抵得了?
  他的名声要值钱,他还这么败?再说了,他要真的那样做了,那不是害了他而是害了自个儿。他可以不在乎他的名声,可他在乎他的信誉啊?他乐意作贱自个儿的名声都还要稍带上他的?他,他,他老头子活了大半辈子,也真就还没见过这么无耻的人。
  “那祈老想如何?”容狄静默了半晌,问。
  “老头子就只要老头子的药,其它的什么都不要。”老头子态度极坚定:“我要不是为了把药拿回来,会在这里和你墨迹?”
  “药,本郡已然说了没有,莫非祈老耳朵有问题,听不懂本郡的话?”
  “你,没药我就拆了你王府!”
  容狄蹙眉收回捂在女子耳畔的手,凉凉的回了一句:“自然的,若祈老不觉得浪费力气,你想拆了整个王府何处都随你,只要你高兴。”
  “你,你……”他高兴,他高兴个屁啊高兴。
  老头子气到浑身都在发抖:“我告诉你年轻人,你别以为我老头儿怕你,你不给我药,我就赖在你王府,我不高兴了我就拆房揭瓦,你不让我好过,我也让你们全都不好过,了不起,大家一起露宿街头!”
  容狄却是忽的勾了勾唇:“无碍,祈老若拆了王府,本郡自可搬去皇宫,你若看不惯接着拆,拆完皇宫本郡也可搬去别苑,你还可接着拆。总之,本郡虽不富有,但名下庄产倒也还有几处,直到祈老拆到消了气,觉得抵了你的药丸为止。”
  老头子已然气到再说不出话来,不止让他拆王府,还让他拆皇宫?敢情他讨药丸子讨不回,还变成了专门给他拆房的?他这是把他当傻子玩儿?这个该死的年轻人,长得人模人样,看着还算顺眼。
  可做出的事儿,说出来的话,怎么就那么遭人恨。怎么就那么让他想要狠揍他一顿?老头儿气到牙根儿都在氧氧,双手骨骼捏得咯咯作响。
  眼看就要暴走的迹象。

  ☆、第771章 诚意倍十足,老顽童吃瘪

  厢房里众人不由吞了吞口水,各自往角落里躲去,原因无他,实是老头儿身上散出来的寒气实在是太渗人。本就大冬天,更是让人一下掉进了冰窖了一般差点被冻成冰块儿。
  尤其还躺在床上的赵子堂,那本就微白的脸更是惨白如纸。
  额头更都出了一层冷汗。
  红锦看得有些蹙眉,这人本就受了伤,这要是再被冻坏了,可不得生场大病?想着,心中有些担忧倒也忽略了屋中的气氛,忙上前将那被子往他身上又拉了拉,又替他掖了掖被角,心中却着实有些气。
  气这书生的身子,当真是弱得经不起半点儿折腾。
  便是安儿都吞了吞口水,不着痕迹往后退了两步,在祈山呆了那么久,老头子发飙也不是一次两次,那多了去了,却还当真是第一次看到老头儿被气成如此模样,那眼神,当真看得让他生怕下一瞬就会出手打起来。
  所以,他自是得站得远点儿,免得遭了鱼池之殃!
  那可多划不来?
  老头子的确是气,气到当真恨不得一掌拍在那男人的身上,可他更气的却是他偏偏拿他没办法。打,这该死的年轻人好歹也是他徒弟的姐夫。虽然他极是不待见这个男人,可是他还满喜欢那个丫头的。
  通透豁达,虽只当初北越一面之缘,却是让他记忆极深。偏这两人都和那个该死的男人有关系,若真动起手来,只怕也会殃及他们。
  当然,最重要的是他一个老头子,江湖人称祈老前辈,好意思和个二十来岁的年轻人动手?那不是得笑掉人大牙?尤其这男人也是一口一个祈老的叫,那他再动手,不是显得他以老欺小,以强欺弱?
  洛无忧也是有些愣,直到此时方反应过来,蹙眉警告的瞪了一眼容狄,她还以为他要怎么和祈老谈补偿,合着他早就打算好就这么一赖到底了?难怪老头儿会这么生气了,便换作她,估计也会被这男人的态度给气死。
  可眼下她就算想要出声缓解,只怕也是根本缓解不了。说一千,道一万,好歹人有也帮过他。
  他就不能客气点儿?
  容狄瞥了一眼女子给了个安抚的眼神,随之侧头,恍然未觉老头已被他气到憋得脸色通红,差点就一口气上不来的样子,依旧淡声道:“总之,祈老尽可放心,本郡不会让大家露宿街头,祈老你想如何就如何。”
  “本郡确也吃了你的药,总不会赖账。本郡如此诚意十足,想来祈老也定然会满意,无忧你今天累了一天,也定然饿了,我们先回去用膳。”说到后半段冷淡的声音突然变得柔和。
  只在眨眼之间,仿若已历过冬与夏的交替。
  说着他又看向了安儿和祈老:“安儿也未用膳便去陪陪你姐姐也好,本郡想祈老当也未用膳,若不介意,不若与我们一起?”
  满屋众人终于在男人圆润柔和的声音里清醒了过来。看着眼前一幕众人当真是嘴也抽蓄,眼也抽蓄,浑身都在抽蓄。齐风齐衍等人更是憋着笑又不敢笑,实在是怕笑出来,老头不能拿主子如何,反拿他们来出气。
  果然齐衍没说错,主子与主母那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那双剑合壁起来当真是威力无匹,不管男女老少妇幼,不管高手低手,还是那风骚贴上来,硬找茬来的,心思轨不轨的都好,那遇到主子和主母,就一个下场。
  全都通通得败下阵来!
  没看到老头儿都快气炸了,主子居然还让人家一起去用膳?这不是生生想将人气死的节奏?
  “哼,我告诉你容狄,你别以为你这么我老头子就怕了你,拆就拆,我明天就开始拆,我看你有多少庄产让我拆,哼!不屑徒弟,还不快跟上。”
  “可是,师傅您的酒?”
  “酒什么酒,要再不来信不信为师立马把你逐出师门?”
  老头子一脸不甘的吼了一句,不止硬拉走了安儿,气冲冲的出了厢房,走到门边儿,还故意的闪身撞了下男人的肩膀。
  那简直就是**裸不满的报复。
  却也是极为幼稚的小孩儿举动,老小老小,果然人老了,越是越老心性越小越返璞归真了。这个祈老,还真是个老顽童,也难怪安儿的脾性也会那么古灵精怪有些野性,合着就是给这师父带的。
  安儿忙哦的应了声跟了上去,走到两人面前停了片刻:“姐,那是我好不容易带回来的酒,师父不要,你就拿去喝,不过可别便宜了我姐夫,要知道酒后容易出事。”
  “行了,你赶紧去好好哄哄师父,我一会儿让人给你们传膳过去。记得自个儿小心点,可别再惹师父生气。”洛无忧抽了抽眼角叮嘱着。
  “姐姐放心,我知道了。”
  容狄见安儿要走,忽的出声叫住了他:“安儿,你的酒是从哪里拿来的?”
  “哼,姐夫问那么多干嘛,姐夫还是管好你自己,管好你的人。别个个出门在外不带眼,总是错把好人当坏人。这要累得别人杀错人?那别人可就阿弥陀佛罪过大了去了。”
  安儿转头愤愤然回了一句,外加剜了一眼容狄,转身拔腿便朝追着老头子去了,这男人,还好意思问他?要不是他,他至于差点被人杀么?要不是他,老头儿至于会气炸么?老头儿不被气炸,他至于变成出气桶么?
  说来说去,罪魁祸首全是他!
  洛无忧看得无奈摇头:“你把人气得可是不轻,这下好了,我看你要怎么收场?说来郡王本事真大,这无忧倒早就知晓,尤其是得罪人的本事,更是厉害非凡,相信郡王若全力施为,气死活人大约也不是问题。”
  “莫不是,郡王当真以为气死人不偿命?”言语间不乏挖苦之意。想想可不是么?当初他们初识之时,她也是被他气得不轻。就不知道这下她要怎么才能哄得这老顽童放下成见。想想还真是让人发愁!
  这男人总是给她找麻烦!
  容狄却只是轻笑,指腹在女子眉间轻抚而过,一点点拂去了女子眉间那担忧的褶皱,低低道:“无忧未免多虑了,能够位列武林泰斗的人,又怎么会真那般小肚鸡肠?不过一时之气而已,等时日久了也就过去了。还有安儿在,他迟早总是会解气的。”
  “况且,若不如此,无忧打算让本郡去哪里寻个药丸子给他?本郡无药,他不肯妥协,那自也怪不得本郡若此。”根本就没得寻,那药的确很奇特,医谷鬼谷都没有的东西,自是世间难寻。
  若祈山有药方还好,大不了他找来药材给他。可显然的老头儿也根本没有。若有的话老头儿也就不会那么在意那颗被他吃掉的药丸子了,他自个儿再制不就是了?
  洛无忧点了点头:“说的也是,只是未曾想他对这药丸那般看重。说到底还是我们欠了他。我还本以为过去这么些时日,他气会消了些。也就不那么在意了,如今看来却是我错了。只不知那药丸对他来说到底有什么用?”
  想想确是如此,不过说到底都是安儿先盗药在先。于情于理上,她总会觉得亏欠了老头儿。毕竟老头儿对安儿不薄,他对安儿的疼爱不止安儿能够切身感受到,她也看得很明白。
  “不管有什么用都好,药都被我吃了,你再想也是多余,药丸子总也不过就是拿来治病,最多本郡答应你若他需要其它的药材,本郡会全力帮他寻来。如此你可觉得安心些了?”容狄轻揽着女子腰身,低低的一叹,他的无忧,终是这世间最善良的女子。
  她的狠从来只对敌人,只对自己。对于在意的人,对于真心爱护她关心她对她好的人,她却总是那么体贴善解人意。
  洛无忧无奈的摇头:“想想也只能这样了,好了,看这一天给闹的。”整个王府可以说是鸡飞狗跳,怕是父王那边儿也不好过。看了看身旁的男人,也不知道此事到底该不该与他说才好。
  他心中装着心事想来已然很烦,若是说了只会更烦,可若瞒着他?这却又事关容王妃,虽这男人从来不说,可多年相处总归是有感情的。且不说容王妃向来都那么疼他。想想还真是头疼!
  “凡事都有本郡在,你又何必多想?”
  看女子又蹙起了眉,男人微有不悦:“若是你心烦,正好便拿这两坛子酒回去,虽本郡知晓无忧郡主向来都不喜饮酒,不过,今夜月色想来极好,不知郡主有没有兴致与本郡小酌一番?”
  “整整两坛酒?郡王莫不是想把本郡主灌醉不成?不过郡王大约是得失望了,本郡主的确不喜饮酒,却也不代表本郡主不能喝。”看男人手中那两坛子酒,洛无忧挑了挑眉。
  “哦,看来那倒是本郡小看郡主了。没想到郡主也深谙此道,不若今夜我们就来比比看,到底谁的酒量更胜一筹?”
  “郡王这是打算激将,本郡主才不会上当。”洛无忧眨了眨眼帘,拒绝。虽然她能喝一些,可是也没把握能赢过这个男人,自是不能应下,比了这么多回似乎她就没占过上风。
  再多输一次多没面子?
  容狄挑眉:“怎么,莫不是郡主不敢,怕输给本郡?还是真的怕,酒后会乱性?原来,这世上也有无忧会怕的事?不过你放心,本郡可不想你尝宿醉后的头痛,不过是,这大雪纷飞,气候寒凉,对月煮酒,下盘棋局,也是件不错的事,正好无忧心烦不若权作舒解。”
  “喝酒无忧怕输,下棋可是无忧强项,总不会怕了?且一个人下棋固然自有乐趣,不过两个人下也别有一番滋味,无忧觉得如何?”男人笑说,两人并排走在雪地。
  “如此,也不错,很久未与人对弈,倒也有些兴致。”女子闻言眼眸微泛起光亮,她的确很久未与人对弈了,更何况还是眼前这个男人?想来会是个极为强劲的对手,就不知这棋局他们之间又到底会是谁输谁羸?
  夜幕初降,寒风中,飞雪落下,落在两人发饰肩头,也落在两人身后的地面,一点点掩盖着两人身后那两排浅浅的脚印。
  这一幕气氛却是和谐暖融。
  而在这夜色下的另一个地方,那昏暗的空间里,此刻却是充斥着一阵阵女子疯狂的尖叫声。那声音阴森而寒戾,却又带着股近乎歇斯底里的疯狂和崩溃。
  让人闻之,不寒而栗!

  ☆、第772章 脱骨画皮囊,就是个疯子

  幽幽的迷蒙灯火,纱帐之中只能隐约看到白花花的一片,宽大的锦床之上是两道交缠的身体,男人的低沉兽吼,女子的放浪的娇yin喘息之声交杂在一起,让整个空间都充满一股糜烂的气息。
  “嗯,快点,再快点……”
  “小蹄子,还真是让人欲罢不能……”
  男人低吼了一声,加大了力道,不停在女人身体里面横冲直撞。女人的叫声也因此而越发的大,白晰的身体不停的抽蓄着,且那抽蓄还隐有加剧之势。看来似透着几分不同寻常的诡异。
  原本泛着嫣红情潮的脸颊多了几丝扭曲,那双眼也在刹那之间褪去了迷离之色,床上的女人眼帘猛地一个张开,眼球竟是泛着红,她陡然间一惊,看着还匍匐在自己身上不停卖力动作的男人。
  倏地手臂用力一拂,便将那男人轰下了床榻。男人精壮的身体落地,发出嘭一声闷响,有些纵欲过度的脸庞,因疼痛也染上几分恼怒和阴狠,从地上爬起来他上前手臂扬起,有力的手掌便自狠狠的朝女人脸颊甩了过去。
  “臭biao子,你以为你是谁,不过是个任本官玩弄的玩物罢了,居然还敢对本官动手?你个贱人,看本官怎么弄死你……”
  啪啪的巴掌声中,男人的话却是戛然而止,原本还想要再扑上前整个身体却仿佛被定住一般僵直在原地,竟是一动也不能动,脸色煞白如纸,表情真真儿是比见了鬼还要恐惧。
  “啊,鬼啊——”
  许久,男人惊叫了一声捡起自己扔在地上的衣物,连滚带爬的往外走。下一瞬,整个人却是歪歪的倒在了地上。血色顿时迷漫了整个屋子,却又还逼着一股子的腥臭味儿,那床榻上的纱帘后,不时有细小蛛状的虫子爬下来。
  如潮水一般将那尸体一点点啃噬!
  而那床上原本艳丽的女子,此刻那皮肤却是凹凸不平,像是干枯了的树味失了所有的水份,耷拉在身体之上,确切的来说是她的全身骨骼收缩,而原本紧绷的皮肤便松弛了下来。
  那张原本娇美的脸,此刻也被那男人打得完全走了样。刺骨的疼痛从身体的每个个地方不停的曼延最后集向上至脑海,刺激到让人无法忍受。
  “啊——”
  凄厉的惨叫声格外的渗人,她蜷缩在床上打着滚,除了那疼便只恨下无比的怨恨,都是那个贱女人,气得她居然忘记了吃药,以至于身体发生了变化。明知道此时她应该离开。
  可是偏偏她却根本没有任何的办法,和力气去做到。那痛已让她崩溃,那恨却又让她坚持着,以至于她的叫声,阴森寒戾又扭曲疯狂。
  洛无忧,洛无忧,都是那个贱女人,她一定要将她抽筋剥皮,如此方才能解她心头之恨!
  洛无忧——
  那痛楚,无法忍受的让洛灵儿惨嚎叫出了声,不多时,那房门外便传来了一道脚步声,有人推开了房门,看着眼前这一幕,那人呆在了当场。
  只怕是任何人都难免呆愣,地上那森然的人体骷髅骨架,骨架上还浸染着血迹。那一片的地面也全都是血,还有那个在床榻之上不停打着滚凄厉哀号着的恐怖女人,每一个画面都刺激着人的眼瞳张大。
  那哪里还是个人?根本已经比之恶鬼还要恐怖,让人看着只觉得恶心无比,根本无法多看第二眼。若是胆小者,只怕当真会被当场吓死。
  还有那个男人明明进来时还好好的,才多久居然就生生变成了骨头?这个女人又是谁?难不成她是水柔?应该不可能吧?可这房间里除了水柔和那个男人外应该不可能会有别人才是,尤其她现在还在那床榻之上。
  似乎那身份已然不用猜也能知道。
  杨刚蹙眉看了片刻,脑子里闪过如此念头,却是很快的回过了神来,瞟了一眼门外,又看向纱帐中的女人,几乎没多犹豫,直接走到床榻前,伸手将那女人给打晕,揭过旁边的锦被将那人严严实实的包了起来。
  而后,直接扛着她离开了房间。
  杨则没敢多耽搁,带着洛灵儿回往自己的住处,他倒是不想带他回去,可没办法,明明下了狠手将人打晕,才没大会儿,那人便又惨叫了起来,痛苦的惨叫渗人无比,而他住的地方显然离这边更近。
  直到入了院落,将人扔进了地窖里,杨刚才微微的松了口气,天气很冷哈气都能结冰,然而,他的衣服却是几乎快已被汗水全部给湿透。
  不是累的,而是紧张的,任是谁扛着这样一个怪物。相信也都会和他一样的紧张。
  他吁了口气,看向那地面还在狼狈叫着痛苦惨叫的人,还好这里是地窖相对来说比较隔音,否则的话,只怕这叫声传出去定是会引来不少的麻烦。
  “喂,你到底是谁?水柔呢?”
  杨刚站在地窖里,微微喘息后戾声喝问,狭长的眼紧紧的盯着地上,这人应是水柔无疑的,可是她怎么会变成这样?这个怪物真是水柔那个女人?为什么会这么令人难以至信?看她眼前的样子,那可不就像是个怪物一个样?
  “杨……刚……替我拿药……我的药……求你……给我药……我受不了了……呜呜……我受不了了……给我药……”洛灵儿眼松塌的眼皮微睁开一条缝隙,她努力的凝视着微光下的男人,许久似才看清般,声音低弱而断断续续的发出祈求。
  杨则抿唇犹豫了片刻:“你的药放在哪里?”
  “在我屋子里的妆盒最,最底层。”才说一句,她便又叫惨叫了数声,整个人不停的挣扎,那包好的被子也被她挣散开。
  杨刚赶紧的转头移开了视线:“你在这里等着,我去去就回。”出了地窖,直接又去了那女人的住处,果不其然在那妆盒之中找到了一个药瓶。返回之后立即喂洛灵儿服下药丸。
  药丸服下后不久,就在杨刚的面前,洛灵儿的身体又起了变化,那原本缩紧的皮肤竟是一点一点又恢复了原状。那诡异的一幕,看得杨刚整颗心都像是爬满了虫子一般震惊又惊悚。
  这样邪门儿的手段,这样邪门儿的人?
  她,不是人!
  他不相信有人会这样,这个女人到底是个什么鬼怪?
  “你没事了吧?是不是有哪里不舒服?你刚刚是怎么了?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他们是不是也曾对你出过手?”杨刚心中震惊又恶心,当真是嫌恶之极。面上除了震惊却是看不出什么异样。
  也不是没有,那震惊中,似乎还隐藏着丝丝的其它的东西,并不明显,甚至是一闪既逝,却还是那么直白的落进了此刻已坐在房间榻上,且已换了一声衣物的洛灵儿的眼中。
  让她表情有些微凝滞:“怎么,青龙史这是在关心我?还真是让我不得不奇怪,你已看到我的真面目。你就不害怕?甚至,不觉得……恶心?”这个人亲眼看到她的样子改变,他不应该有这样的眼神。
  “怎么,这很奇怪么?”
  杨刚面色微沉,只冷哼着反问:“在那个地方,又有谁没受到过一些非人的对待?你以为只有你才经历过?只不过你的情形比较特殊一些,不过论起凄惨?比你还要凄惨的也比比皆是。”
  “我只是不明白,她为什么要这样对你?又到底对你做了些什么?明明一个好好的姑娘,怎么会被变成了这样子?你若不想说也就算了,左右我也没有太大的兴趣。现在圣阴教反正也已没了,我们的主子也死了,其实这也不未尝不是一件好事不是么?”
  他说着忽地阴恻恻的笑出了声:“至少我们都自由了,以后再没有人会驱使我们,也再不会有人可以威胁到我们,我们也再不用忍受那一切,你不觉得这样真的,很好么?又何必还在为那莫须有的东西奔波,你觉得呢?”
  洛灵儿忽的抬头,眸光微锐:“哼,你这是想背叛?”
  “你说什么,背叛?这可真是有些可笑了,我们只两个人而已,又能做些什么事?说到底什么也做不成,我已决定离开这里,你呢,要不要干脆也和我一起离开这里?离开这里去到一个陌生的城镇,根本不会有人认得我们,到时候我们可以像普通人一样,光明正大的活着。”
  杨刚说着,脸上的表情有些难以言喻的激动,阴冷的眼里也似绽出了几许的光芒,洛灵儿却是看得蹙紧了双眉,声音透着股子冷冽:“哼,你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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