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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为谋:重生之倾世毒妃-第3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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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狄,你敢摔了我的杯子?你以为你摔了我就没辙了?哼,有本事你把所有的杯子都给我摔了。就算你摔了杯子我就不会拿酒壶拿坛子么?我告诉你,我今天偏要喝,你把杯子还我……”
  洛无忧猛然间直起了腰身,居高临下愤愤的瞪着男人,伸手对着男人胸口便是一阵捶打,因着醉酒后有些晕眩,那力道对于男人来说,却是可以直接忽略不计。
  男人脸色有些异样,大约也只有深陷在愤怒中的女子,丝毫没发现自己现在正在做什么?她整个人跨坐在男人身上最关键的位置,因着愤怒下的捶打,身子也在不停的扭动。
  简直就是在**裸的点火!

  ☆、第775章 又吐他一身,曦和令终现

  “乖,无忧,你先起来……”
  男人的声音已然有了些沙哑,却是强忍着,女子今日已然很累,他没打算再折腾她,可这样的折磨,便是圣人也绝对忍受不了。若是她再继续下去,他也保证不了自己到底能否忍得住。
  女子停止捶打,却是依旧揪着男人衣襟,怒瞪着眼睛:“我偏不,你要不还我杯子,我就是不起来看你又能怎么样?你个霸道的混蛋,次次都欺负我,这次你休想我听你的。你听到没有,还我杯子!”
  大约是有些不满积压太久,让女子在这一刻爆发,容狄蹙眉,他知道她最恨有人瞒着她,也知道她心里不好受,可有些事却是说不得。只看她如此,他亦是心中似压了块巨石。
  无奈中,亦只能出声,轻言细语的哄着:“好,本郡还你杯子,只是,你若不先起来本郡如何还?无忧,你先起来,本郡就还你,你想喝洒,本郡也陪着你,好不好?”
  “哼,你以为我会信你的鬼话?容狄,我才不会信你,你最会的就是无耻耍赖了,今天不还赖掉了一笔?反正你不给我杯子,我就不起来,我又不傻,我才不会上你的当!”洛无忧却是怒喝了一声,身子坐在原处纹丝不动,俨然是在耍赖的节奏。
  容狄放下手,任由女子揪着他衣襟:“可你压着我,我怎么去拿杯子?杯子可不在我手里。”
  “那我不管,谁让你摔了我的杯子,你就得负责还给我。你才刚骗了我,我才不要信你。我若放了你,你肯定会耍赖。”
  “……”也不知道是谁在耍赖?
  说这丫头喝醉,这些她倒记得挺清楚,还一笔笔和他翻旧帐?容狄忍得并不好受,额头都已然有些隐隐的冒汗,可偏偏他身上那女子,却是吃了称砣铁了心就是不起来。
  喝醉酒的无忧,着实有些难缠!
  “无忧,你若再不起来,休怪本郡对你用强了。”哄的不行,劝的不行,男人直接改变策略用上了强硬手段,一个挺身从地上坐了起来,他瘫在地上的双臂也随之抬起落在女子双肩,侧身搂着女子便把女子反压在了身下。
  突如其来的翻转,让女子原本就因酒精侵袭后,本就有些晕眩的脑子更加晕眩,迷蒙的眼神看着突然变得高高在上的男人那张脸和,那双幽暗的眼。
  洛无忧顿时瘪了小嘴:“容狄,你又欺负我?”
  女子那满是控诉的声音,泛着水光的眸子,以及那满是幽怨的眸光,让男子体内那股火热的冲动便如流潮一般不停翻卷。
  他有欺负她?他不过怕她喝醉了会难受,怎么就成了欺负了?且刚刚好像一直是她在扑倒他才是,他好不容易忍xiati内的冲动。
  她这倒好,还抱怨上他了?
  男人颇有些冤枉,当真是想好好遂了她的意,认真的欺负她一番,只是想想日间缠绵后女子疲累的小脸,却又最终是强忍了下来:“好,本郡不欺负你,可你不许再乱动,否则,本郡当真是会欺负你的……”
  容狄话语顿住,起身将女子抱了起来,他想他大概也是醉了,居然就这么妥协了,还和喝醉的她说这些话?
  “你敢,不许再欺负我,也不准再瞒我任何事,否则,我告诉你我以后都不要再理你,还有,你得把我的酒杯还我,我还要喝酒……”女子眼帘半瞌,说的话也是有些语无伦次,却是依旧不忘记威胁。
  “好,绝不欺负你,也不再瞒你,乖,我们回去睡了,你若想喝,下次本郡陪你喝桃花酿,你想喝多少本郡都不会拦你。”桃花酿不易醉人,适合女子喝,他记得酒窖里好像还有许多,还是他亲手酿制的。
  “才不要,我现在就要喝,容狄给我酒,我还要再喝,嗯……”洛无忧却是依旧不停的嘀咕着,只是酒精上头,让她声音却小了许多,且脑子更加的晕眩,头也耷在了男子臂弯里一动不想动。
  只觉得心里很难受,肚腹里似乎有什么不停在涌动。翻江倒海一般的难受。终于,女子轻嗯了一声,还是忍不住红唇一张,将那和着酒渍的污渍便就那般吐了出来。
  且全都直接吐在了男子的衣袍上。
  因两人抱在一起,加之女子不适不停扭动那污渍也粘在了女子的衣襟,味道泛着酸有些刺鼻。男人垂头看女子依然有些想吐难受的样子,微微蹙了蹙眉,撇了一眼那两只酒坛,颇有些后悔。
  早知道便不应该让她喝这么烈的酒。只是此时说什么都晚了,男人顿了下便抱着女子离开了阁楼,转回去替女子清洗和吃解酒的药。
  眨眼之间,人去楼空,那炉中的炭火依旧还在奋力的燃烧着,直至彻底的化为了灰烬,火舌之中,桌上还有一坛酒未开封,地面,亦有一个空空的的酒坛子孤零零的躺在那儿无人问津。
  不多时,那阁楼之上却是又传来一阵蹬蹬的声响,和阵阵不停的抱怨之声:“别扭的老头儿,明明是他自个儿不要酒了,现在却逼着我把酒拿回去,他也不嫌臊得慌?”还说什么那是他孝敬他的,绝不能便宜了别人?
  “哼,真不知道早干什么去了?他就不能不闹别扭,要闹那就争口气到底成不?还别的酒不要,就偏要那两坛?果然是个专会折磨人的老头儿……”且还是专门来折磨他的。
  安儿踩着重重的步子上了楼,看着那空空的阁楼,和那墙角已然空了的一个酒坛子。那脸色却是有些发黑,一路上已抱怨了无数回。夹在那老头儿和男人中间,结果最倒霉的却是他。
  老头儿这次气得不轻,他耍宝哄了一个晚上,那气也没见得消下去个一分半分的,最后,他竟是一拍桌子将他赶了出来,还发了话要是他还认他当师父,就把酒给他夺回去。
  否则,就要将他逐出师门!
  真是的,什么人,就会威胁他这个徒弟,且他次次都拿个来威胁他,便是他说去王府地窖里,给他抱个十坛八坛上好的酒,让他喝个够都不行。反正那老头儿就是和那酒,和他杠上了就对了。
  可这下好了,酒被喝掉了,他该怎么和老头儿交待?
  安儿走到墙角蹲下,将那滚到墙角的酒坛子提了起来,看着空空如也的空酒坛子,颇为无语,早知道老头儿这么难缠,他就不把酒给娘亲了。哪曾想这两人也是手脚这么快,居然这就给干掉了一坛?
  以老头不依不饶又正在气头上注定会小肚机肠的性格?只怕,这次是绝不会善罢干休的,总之,他绝不能提个空坛子回去。安儿也未纠结多久,大大的眼中闪过一丝光亮,提起空坛子便站起了身子。
  打算去酒窖里再灌些酒进去,将坛口重新封一下,先骗过老头子再说,哪知才没走两步,脚下却是踩到一滩水渍,脚下一个打滑,身子一歪手一松,那坛子便哐啷一声给摔在了地上。
  噗嗤——
  全都摔成了碎片。
  安儿整个人也嘭一声摔倒在了地上,揉了揉摔痛的屁股,听着那声响,当真是觉得人倒霉喝凉水都塞牙缝儿,好歹有个酒坛子还能蒙混过去。这酒坛子摔第碎了他还怎么蒙过精明的老头子去?
  王府里那些装酒的坛子,那都是特别烧制的,个个精细无比,和这小酒馆里买来的那天是天差地别,指定一眼就能给认出来。也不知道是哪个缺德鬼居然在地板上撒了水。
  他只顾着注意避开地上那些棋子,却愣是没看着那地上还有一滩水,竟是一不留神被其给滑倒了?这世上估计没比这更糗的事儿。
  “除了那个厮肯定没别人,容狄,你真是小爷的克星!”好半晌,安儿才低咒了一声,皱着一张小脸儿从地板上爬起来,看着眼前一地的瓦罐碎片,却是突然愣了一下。
  原本幽怨愤恨的小眼神却是突的泛出一道精光,他伸手在那瓦罐碎片堆里刨了几下,看着那被封制瓦罐底部的精细小玉盒,脸上的怨愤的表情瞬间褪尽,变得激动起来。
  “这个该不会就是……”曦和令了?
  安儿激动的声音发颤,手指也有些发颤,心中有个声音不停的在提醒他,是的,肯定就是的。这盒子呈长方形,极扁,看厚度估计也就两寸都不到,显得极为纤薄,从形状来看,这个盒子和里在所装的物件,至少在形状上,和娘亲今日所拿出来的绝对符合。
  “真是傻了,是不是打开看看就知道了。”安儿拍了拍自己的脑袋,自个嘀咕了一句,早把老头子交待的事儿忘去了九霄天外。伸手将那玉盒打开,看着完好躺在玉盒里的竹牌。他整个人一跃拔地而起,差点儿没一跳三丈高。
  曦和令,曦和令,这肯定真的就是那该死的曦和令!
  安儿眼神直勾勾的看着自己手中纤薄的竹牌,指定是的,看那上面的云中火焰图腾,虽白日里只只远远的一瞥,都未看得太过分明。可那图腾太过惊艳让人过目都难以忘怀。
  所以绝对错不了!
  况且,能让那个女人收藏的这么好,除了曦和令也绝不会再有其它的东西。那个死女人,拿这么块牌子居然就想威胁他娘亲,她做她娘的春秋大梦去吧。
  “哼,这下没了这破牌子,该死的女人,小爷这下看你拽什么拽?哈,哈哈哈……真是太巧了,这可真是你的报应,当真是贱女人,连天都看不过去要帮着小爷收了你,小爷看你这下还不死?哈,哈哈哈……”
  小安儿握着那竹牌,恨恨的怒咒了一声,满腹的委屈憋屈,通通都在刹那间消失不见,想着想着,竟大笑出声,那咒骂和笑声带着几分肆意与得意。在那空寂的阁楼里响起,格外的清晰。
  清晰到让隐在暗处的暗卫们,也不由怔愣了片刻,正要有所动作,却在看到楼底长廊间,徐步而行返回阁楼的男子时,又全都在瞬间隐了回去。
  有主子在,自然不用他们出马,就不知道这小少爷,他到底是又哪根筋给搭错了?又还是今儿个白日里受的刺激太大?又或者是被他那个无良的师父给修理的太狠太凄惨?
  所以,大半夜里不睡觉,跑到这儿来一个人咒骂大笑的发泄来了?这算是发泄?应该是吧,听那声儿可不带着些发泄的意味儿么?且还不止一星半点,是个人都能听出来。看来这小少爷心中的憋屈还挺深的。
  阁楼中,安儿根本不知暗卫们心中对他深深的同情,依旧还在放声大笑,只那笑却在不经意间的撇眼时,戛然而止,全都给堵在了喉间不止,还被那一口口水给呛到一阵猛咳。
  “咳咳……”
  看着正静立在楼梯口勾唇看着他的男人,安儿却是小脸憋得通红,呛咳到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心中将男人问候了不下十几遍,那小手却是动作极快,眨眼抬手之间,就把那牌子揣进了自个怀里。
  明知道男人在找这牌子,可看他的样子似乎并不打算把牌子上缴?

  ☆、第776章 小安儿威胁,三日之约定

  “怎么,你这是来看我笑话的?”安儿咳了好一会儿才平复下来,顶着满脸黑线,他仰头看着离他不过几步之遥,长身玉立的男子。
  不知道为什么,就觉得他是在笑话他。尤其看他那嘴角勾起的那弧度,落在他眼里,更是带着**裸的嘲笑。这个男人当真是可恨,陷害他不说,这时候还敢笑话他?他真当他拿他没辙么?
  他看他是这辈子都不想拿到那破牌子了吧?
  容狄唇角弧度似乎更深了一分:“你怎么知本郡就是来看你笑话的?你,又有何笑话好给本郡看?”
  “我……那你干嘛跟个鬼一样站在那里不出声?你不知道人吓人吓死人的?你吓我几次了,你自己数数?”安儿被堵的哑口无言,他总不能说他以为他在笑他刚刚的反应有些大。小家伙儿总算是后知后觉的反应了过来。
  可是这也不能全怪他,这一天里全都是倒霉事儿,就没发生件好事儿,自从入祈山到现在为止,他还是头一次这么憋屈。是以见到这害他的‘罪魁祸首’能给好脸色就怪了。
  尤其他刚刚才发生一件好事,才高兴一小会儿,就被这男人害得又差点给呛死。要是多来几次,那只怕就不是估计,而是真的会死人的。他可不想活着憋屈了,死了还憋屈!
  “本郡站在这里很奇怪?”
  容狄反问了一句,举步朝安儿走了过去:“这里原就是本郡的地方,莫不是本郡还不能来?倒是小舅子你,本郡以为吓着吓着你的胆子就会变大些了,却是不曾想,你胆子居然还这么小?既然胆小害怕,这天色又已晚,你不睡觉跑到这里来干嘛?就不怕真的走夜路会碰到鬼?”
  他不过那么一说的埋怨而已,他都听不出来他那是对他的不满?居然还更加可恨的,真给他做实个胆小的名声?
  “你才碰到鬼,就算碰到又怎么样,小爷我会怕他?哼,你少在这里叽叽歪歪,我姐姐呢,你是不是把我姐姐给灌醉了?”眼珠子转了转,安儿果断的转移了话题,什么他胆小,他也是做过鬼的好么?
  难不成还真会怕有鬼?
  容狄似未看到小家伙那点小心思,弯腰倾身,伸手将地上的棋子一颗颗捡了起来,边捡边道:“你姐姐自然已经就寝了,若无事你也早些回去休息,否则,你师父要是找不到你,到时候定又会让你多受几天罪。”
  “该死,我怎么就忘记了老头儿了。”安儿拍了拍脑袋,经男人一提醒,这才记起自己来这里的正事儿,要不是因为老头子他估计早就上床睡了,哪里还会顶着冷风跑出来?
  不过也亏得如此,否则,只怕今天夜里又会被这个男人给捷足先登了。别问他为什么会这么想,他就这么觉得,这是种诡异的直觉。他觉得这个男人肯定是察觉到了什么。
  否则,他傍晚离开的时候,那个男人就不会问他那么句奇怪的话了,问他酒哪儿来的?可不就是有怀疑了么?
  说来也真是巧,他做梦也未想到,那个女人居然会把曦和令给烧进了这洒坛子底部,他更没想到他不过是随手那么提了两坛,就把内有乾坤的那坛酒给挑走了,估计这桌上还未开封的那坛,加上那女人屋里剩下的那些,都是真的酒,也是些没有用的。
  只不过是那个女人,为了迷惑别人的视线而使的障眼法儿而已。
  安儿回神忙提着那仅剩的一坛子酒下楼,走了两步却是又停了下来,转头有些奇怪的看着容狄:“我说姐夫,你明知道东西在我这里,你就不想从我这里要过去?是你真的不在意,还是你又在算计?”
  这个男人还真奇怪,明明看到曦和令在他手中,他却是问都不问,甚至一个字也不提。他不是很想拿到这样东西么?甚至,为此那个女人还拿着这令牌来逼他?
  容狄停下捡棋的动作起身,将手中的棋子放回了棋罐儿,这才瞟眼看了看安儿,突地,他勾唇轻笑着道:“若是本郡问你,你是不是要说,是,东西是在我这里不错,本郡若想要你也不是不能给,只要本郡肯开口求你?你就会把东西给本郡?”
  “而本郡若真的开口,你也定会说,那只是逗着本郡玩儿的。从始至终你没打算过要把它给本郡,不是么?既如此,本郡又何必开那个口?不止自讨无趣还做那无用之功?安儿,你说,是也不是?”便自不用看,他也知道这个小家伙儿打着什么主意。
  “……”
  安儿抽了抽嘴角,他是打算这么干来着,可他能不能不要这么直白的把他的小心思给说出来?这样会让他觉得他不止像他肚里蛔虫,更会读心术,站在他面前他没半点**,就跟个没穿衣服的人一样,果真是个讨厌的男人。
  尤其是他那副高高在上,冷冰冰什么也看不进眼里的样子,当真是让人看得郁闷又生气,也难怪师父都会被他给气炸了。
  他就不能给人个好脸色,服个软说几句好话来听听么?他若服声软,说不得他还就真个一好心就给他了呢?
  那可能么?
  安儿自问,自个儿都觉得,那显然是绝不可能的。可不都说爱乌及乌么?这男人就不能对他态度好点儿?
  认真来说,容狄对他的态度那已算还不错了,比之他对容王容王妃相比来也是差不多的,但要想再好一点儿,甚至是像对娘亲那样来哄他?
  不知道,他叫声爹那天会不会有用?
  估计那也是没戏!
  他对自己的那还比不过一根头发丝的容忍和好,全都是因为自家娘亲,这点他很清楚。可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很不高兴,总觉得心头有些发堵。特别是每次看着男人那张笑脸,明明在笑却又跟没笑似的,都没什么温度。尤其此刻,更是让他看得火大,深深觉得这个男人当真是极为欠扁。
  安儿越想越是气闷,蓦然间回神,又是一惊,心中更是懊恼不已,也不知道自个儿到底是哪根筋不对,居然就想到了这些?真是脑子短路了,小家伙儿有些烦燥的把那些杂七杂八的念头全都给一股脑儿,轰去了九霄云外。
  他索性把心一横,声音里颇带着些匪气:“我就是这样想的又怎么样?东西在我这里,自然我说了算,我想给谁就给谁。反正我就是看你不顺眼,就不要给你,你要是真想要的话,那就自己想办法来拿好了。”
  “你能拿去是你的本事,若拿不到,那也是你没用。当然了,你不许动用武力以强欺弱,我给你三天时间,若是三天时间你都拿不到,我看你以后也崩想要它了。当然你也可以当作我在报复你。”
  “总之,你的手下差点把我杀了,你又害我被师父骂,害我大半夜都不能睡还得出来吹冷风,我小小报复下,也不算过份,哦?”安儿说着嘿嘿的笑了,像是一只狡猾可爱的小狐狸。
  不待男人接话便又喋喋不休道:“世人素来都道姐夫以睿智著称。我倒是想见识见识姐夫的手段,看看有多厉害,也好趁机学上几招,以后出去对付外人也不错。不过,若三日后你自己拿不到它?
  “嘿嘿,那可就不能怪我自个儿将他处置了……”最后一句语气放缓,语调高昂间那声音里却是带着几分凌厉之势,透着股子**裸的威胁,似乎在告诉男人那个处置法?
  他,绝然不会喜欢,自然的也意味着,他绝不会将东西交给他。
  容狄一直站在那小几旁边,手里尚还握着一颗浑圆的白玉棋子,静静的听着安儿抱怨,眼帘也未眨一下。若不是有微风吹进来拂动男人的衣袍和那三千如墨的发丝,当真就似个雕塑矗立在那儿一般。
  “三日?如此,你可要将东西看好了。”那曦和令的确是在小安儿的手上不假,那也的确是他带回来的东西。他既提出如此赌法,也无不可。左右在安儿这里总好过在洛灵儿那里。
  直到此时听完,确定小家伙儿不会再说些废话,容狄终于给出了反应,却也只说了如此简短的一句,便迈着步子下了阁楼。那阁楼地上的污渍自然也未再做清理,他来此处,自然也不可能是为了清理地方。
  虽说慢了一步,不过总算是有了进展。
  男人走的一点儿未有犹豫,把个小家伙儿却是又孤零零的扔在了阁楼里。回过神的安儿看着男子绝尘而去的背影,顿时又黑了脸,这男人又把他一个人扔在这里?为什么每次遇到他,他就总觉得自己是被压制吃定的那个?
  甚至,才见面没多久,他居然就那么在他面前承认了他最大的秘密?有时候想想,这个男人当真是可怕,而他当时,一定是疯了。怎么就会承认了?还是在潜意识里,他觉得他不会伤害他和娘亲?
  安儿有些纠结,一时间也想不出自己到底怎么了,为什么就会这么在意这些鸡毛蒜皮的事儿?摸了摸怀中的曦和令,小家伙儿嘴角又勾出了一抹笑。三天的时间,看来他得好好的想个法子,把这牌子给藏起来才行。
  否则,若是真输了多没面子!
  可他该藏去哪儿好呢?

  ☆、第777章 让他出口气,报复的对象

  就在安儿还在纠结着该将那曦和令藏去哪儿的时候,容狄却是已回到了书房,直接唤出了寒濯。
  “主子有何吩咐?”
  “你去将安儿弄出的空缺填补好。另外传讯给柳随风,让他尽快返回。”如今曦和令已找到,他自然也不用在徒劳奔走。
  “是,主子。不过主子,我们现在不是已经拿到了曦和令,为什么不把那个女人抓起来?那个女人留着始终是个祸患,更何况……”寒濯实有些不解,对于洛灵儿那个女人,当真是没有人不恨。
  那种蛇蝎毒妇他认为自然是让她:早死永不超生的好。
  先前她有曦和令让他们不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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