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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生花-穿越到清宫复仇-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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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高芝兰了,我尚还有一个为出生就死去的孩子,但高芝兰承恩甚多,却从来都不曾听闻她有过消息,难怪当她看着永琏时,那表情总是很复杂。
这时,朝珠补褂,翎顶辉煌的张廷玉,早就在书房外面站班伺候。把永琏迎入正屋,
先按廷臣见皇子的礼节,请安行礼,里面已设下东西相向的三张书案,西面一张是永琏的,还有一张是永璜的。
等各人站定了位置,小路子从身上取出朱谕,高声说道:
“奉旨……。”
才说了两个字,张廷玉赶紧趋跄数步,双膝一跪,后面的谙达们,也都纷纷跪下。
于是小路子继续传旨:“二阿哥今日初入书房,师傅已派定翰林院大学士张廷玉充任,师道尊严,虽皇子不得例外,应行拜师之礼,着张廷玉毋得固辞。钦此!”
永琏恭恭敬敬地作了个揖,喊一声:“师傅!”
本来到这里便是礼成了,但弘历似乎还觉得尚有不足。他凝神略想一想,用极清朗的声音说道:“皇子年齿虽幼,然陶淑涵养之功,必自幼龄始,卿等可殚心教导之。倘不率教,卿等不妨过于严厉。从来设教之道,严有益而宽多损,将来皇子长成自知之。”随后又稿赏了许多物品,这礼才算结束。
苏盈看准的就是这个时机,使永璋走过去抓这弘历的衣裳,说:“皇阿玛,皇儿也想要读书。”这时的永璋才三岁,忽然当着众人的面前说出这样的话,大家都惊讶不已,纷纷称颂。弘历很是欢喜,一把便把他抱起,“好,都是朕出息的儿子。”虽然按祖宗的规定不能让他正式地拜师入学,弘历却立刻下了道旨允许永璋来旁听,又赏了永璋许多精细的物品。
苏盈自是喜不胜收,这下她总算是在英琦的跟前吐气扬眉了。但我却看到芝兰那张阴晴不定的脸上露出了分明的愠火,我记得英琦说过芝兰一直都想收个皇子来养,这样即便不是亲生,凭借养母的身份,将来还是有个依靠、指望的,但太后那儿已经断了她收养永璜的希望,所以她现在唯一能打的就是永璋的主意。
我再回头看到嘉嫔却甚是不屑,连同裕常在躲在一角,不知在嘀咕些什么。
忽然春桃惊慌地跑了过来,我见弘历正和几个大臣在商议着什么,怕惊扰圣驾,连忙把春桃拦下,“春桃姐,这么着急所谓何事?”春桃也顾不上礼仪,拉着我便说:“娘娘,不得了,大阿哥不见了!”
我吓了一跳,但见众人开始散退,师傅要开始给皇子上堂了,而且今天朝中重要的大臣都在,如果永璜真是逃学的话,弘历定必会因为面子挂不住而重罚永璜,他们俩父子的感情本就不好,而且真要一个孩子去承受这些所谓的皇家尊严,也太苛刻了。
我吩咐春桃先去给太后报备一声,再多差几个人去永璜平日爱去的地方找找,毕竟皇子的安全还是最重要的。我记得以前在书上看过,满清的皇子每天一早上了书房,必先拉弓,读清书,然后读汉书。如果书上说的是事实,算起来还有时间去找永璜。
我找到负责永璜的谙达,皇子不见了,他正急得要命。我猜想的也没有错,于是让人代他去报告张廷玉说大阿哥已经先去拉弓了,刚才人多混乱,张廷玉一时也没有留意永璜,现在听说永璜先去做功课了,也安了心。
眼前的问题是解决了,但永璜究竟在哪儿呢?皇宫这么大,如果永璜真有心躲起来,一天半时也真不可能找得到。之前发出去找的太监宫女都回来报没找到,我的心渐渐寒了起来,如果永璜有个三长两短的,我也便是难辞其咎了。
桂园
小李子把永璜的贴身太监带了来,那人吓得一直在哆啰,“你老老实实地给本宫交待,最后见到大阿哥是在什么时候?”我着急得连自己的语气也开始没法控制。
“回娘娘,是。。。二阿哥行礼的时候。。。”他怕得连话也说得结结巴巴的,我也记得那时候永璜还在上书房的,细细回忆起来,他那时候的眼神却是空洞又寂寞,难道他去了。。。
“小李子!快备轿,本宫要去乾西二所一趟。”
“喳!”小李子很快就找来了轿子,而且着小允子先走一步。
我的心有种莫名的恐惧,乾西二所既是我欢乐的所在,也是我悲伤的所在。轿子走得很急,比我预期中要快到。
我下了轿子走进了桂园,这里比往日更阴森了,虽然还是大白天,却掩盖不住这里凄凉的光景。
“呜——”突然传来一阵哭声。
燕儿在我身边吓了一跳,蓉姑姑看了便训道:“当差这么久了,还一惊一乍的,主子都给你吓着了。”燕儿低头想要认错,我却示意众人都不要出声,静静地去听那声音究竟是从哪里里传来的。
我们越接近正屋,那声音便越响,而且细听下竟像是小孩子的声音。我用眼神示意小李子先进去看看。
很快就听到小李子的声音:“娘娘快进来,是大阿哥!”
我带着其他人赶快走进屋子里,走到寝室才看到永璜伏在床上哭泣。
“璜儿——”我从后把他抱起来,永璜有些挣扎,“我要额娘,我要额娘。。。“我就知道他一定是触景伤情想起自己的额娘而来了这里,但无奈秀瑶早就在病榻中忧郁而死,无论永璜再怎么哭喊,也不可能再见到自己的额娘了。
“璜儿乖,你额娘不在了,但你答应过她会听话的,对不对?”璜儿渐渐冷静了下来,我继续说:“璜儿不是孤单的一个人,以后让我做你的额娘好吗?”永璜并不作声,他用将信将疑的目光看着我。
“你看,额娘今天给你带礼物了。”“礼物”这两个字对小孩子来说是很吸引的,永璜好奇地看着我,已经不再哭了。
我笑着把早准备好的一方端砚放到他手上,永璜露出失望的眼神,嘟起小嘴说:“这些东西我房间里多的是。”说着便要扔开。
我就知道他会这么说,我接过那墨砚,吩咐小允子去把其他的文房四宝都拿来,又让燕儿去打了些水回来。
纸笔都准备好了,我勺了点水在那方砚上,然后拿起砚石慢慢地磨着,很快,就像变魔术般,整个房间都弥漫着一股桂花的香气,众人都哧哧称奇,永璜目光终于被我吸引了过来。
“怎么会这样的?”他很是好奇,把鼻子凑得很近地嗅着那香气。
我放下手中的砚石,拉着他的手,把他抱入怀里。“这是桂花砚,相传是因为桂花仙子的孩子不听话,桂花仙子很伤心,她就用自己的眼泪变成一方墨砚,希望她孩子能体会她的苦心好好用功。”永璜听得津津有味,不住地点头。
我拿起一枝毛笔,均匀地舔上墨汁,交到永璜手上,说:“璜儿的额娘就是那个桂花仙子,这份礼物就是她让我交给你的。”永璜睁大了眼睛,惊讶得说不出话来。
我知道他已经相信了,便进一步哄他,“如果璜儿不想令你额娘伤心,就要乖乖听话,勤奋用功,知道吗?”永璜这次听懂了,认真地向我点头。
蓉姑姑悄悄过来提示我午时已过了,就是说即便现在回去,永璜逃课的事也是瞒不住了。
弘历一向对皇子的教育都是很严格的,而且今天又有永琏作对比。我正苦恼怎样才不至于让永璜受到重罚,忽地看到他的领口不知怎么时候给勾破了,灵机一触,便对永璜说:“这墨都磨好了,不如额娘就教你一首诗好吗?”
永璜笑着点头答应,就这样,我捉着他的小手在宣纸上落落地写着:
十载绨袍检尚存,领襟虽破却余温。
重缝不忍轻移拆,上有慈母旧线痕。
我满意地把那墨汁吹干,然后递给蓉姑姑,她看了一眼便会心地笑了,然后和众人把东西都收拾好。我重新把墨砚包好交给永璜,他一路上都小心翼翼地捧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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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围
我把他送到上书房门外,高墉眼尖一下子便发现了我,想来这事还是惊动弘历了,他正要行礼,我却作了个手势阻止了他,我蹲了下来,把永璜的衣裳整理好,又细心地理了理他散开了的额发,把刚才的诗交到他手上,示意他进书房去。
大概永璜也知道逃学会受到重罚,他只一直对我摇头,半步也不肯向前踏去。我摸着他的头,说:“璜儿刚才答应额娘什么了?逃学的确是你不对,男子汉有错就要勇于承认,知道吗?”璜儿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但只要他转头看向书房,便会露出很害怕的样子。
“相信额娘,你进去后把手上的纸交给你皇阿玛,他便不会打你了。”这样半哄半推的永璜才终于进了书房去。
我并没有走,而是走到高墉的身边,问:“皇上什么时候来的?”
“回娘娘,来了差不多大半个时辰了,在书房里正生着气呢,这次可有大阿哥受的了。”我看了他一眼,然后从衣袖里摸出定银子,“大阿哥能不能顺利过关,就要看公公的本事了。”
高墉左右看了一眼,贪婪地把银子收好,“奴才定不辱命!”我又再一次吩咐他定要让皇上看到那首诗。
约莫等个把时辰,便看到永璜欢喜地出来,我迎上去抱着他问:“怎么了?皇阿玛有责罚你吗?”永璜摇了摇头,“额娘没骗我,皇阿玛非但没有责罚,还赏了很多东西给我。”我终于松了口气,把永璜交给他的贴身太监,“这次要好好照料主子,别又跟丢了,知道吗?”
“奴才遵命。”经过这次,恐怕再有十个胆,这奴才都不敢再让大阿哥走丢了。
“原来是你。”弘历的声音突然从身后响起,并非我作贼心虚,而是他的声音实在冷淡得吓了我一跳。“臣妾。。。”
“回宫再说吧。”那声音冷淡如霜。想不到永璜是逃过大难,但这罪却要我代他承受了。
回到乾清宫,弘历还是一声不响,只顾批阅奏章,也不赐座,我只好一直站着,一动也不敢动。
这一站就差不多个把时辰,我的脚又不是铁打的,渐渐的便有些站不稳,左晃右摆的。
“你这么聪明,这么懂得揣测朕的意思,怎么就想不到朕是让你坐着还是站着呢?”弘历的语气里满是嘲讽的意味,大抵古代的帝王最忌的就是自己的心思被看穿,即使是身边最亲蜜的人也不例外。
“臣妾不敢。。。”我抬头看着他不觉怔了,他的脸上衔着似有若无的冷笑。
“不敢?”他一抬手,一堆白纸纷纷扬扬地向我扫来。我随手拾起一张,上面写着的正是我教永璜写的那首诗。弘历盯着我,“你还敢说不敢么?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你这样帮他只是害了他,也不知道你安的是什么心。”
我的身子猛然一颤,我并非不心虚,略微思忖,想好了合适的措辞,才缓缓答道::“皇上就真的这样想我的吗?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皇上啊。”
弘历不解地看着我,我继续说:“皇上还记得你跟我说过弘时还是皇太子时的事吗?你还记得那种被先皇忽视、遗弃的感觉吗?”
“够了!朕不想听!”弘历对那段往事越来越避忌了。
“璜儿自小就没有了母亲,皇上又喜欢琏儿甚于他,这样下去,你让璜儿怎么看待皇上、又怎么看待本该和他亲如手足的琏儿呢?今日璜儿不过看到皇后和琏儿母子情深一时触景伤情,教导孩子也不一定就要打要骂的,皇上治理国家也不是凡事就兴师动众啊,偶尔采取怀柔政策可能效果还会更好呢。”
弘历忽然笑了,紧抿的唇角缓缓拉出一线弧度,那是悲凉的味道。
“皇家的孩子素来早熟,他似什么都懂,又似什么都不关心,这恰是最让人怀疑的。臣妾知道皇上爱惜永琏,但这样厚此薄彼下去,那时的悲剧是会重演的。”我一字一句说的都是弘历的心事,我还是不能忘记,当日秀瑶那狠毒的诅咒 “英琦!你这个毒妇!我要诅咒你——你不得好死的,你生的子女个个都不能长大——”不管这诅咒是否真的灵验,但我却知道将来能登上帝位的嘉庆帝并不是这位永琏皇太子。
“我这么做只是不想皇上有一天后悔,也当为为皇太子积多点福。”弘历很是吃惊,但他的无声便是默认了永琏皇太子的地位。
媚惑
“多谢你,娴儿。”弘历的声音变得温柔了,“是朕错怪你了。”
“臣妾该为皇上分忧的。如果我们的孩子还有死,现在我也是别人的母亲了,孩子对母亲的思念是天性,怎么会不明白呢。”我望着他,泪光一闪,怨恨与悲恸兼而有之。
弘历长长地叹了口气,他伸手想安慰我,但一时间却又不知到该说些什么,手硬生生的在空中握成空拳,沉了下来。
“朕会补偿你的,你想要孩子的,我们再生一个就是了。”我俩在不知不觉间靠得很近,近得连对方的的气息也能感觉到。“娴儿——”弘历靠过来,紧紧地拥着我。
我放软了身子,任由他把我抱到龙床上。乾清宫的龙床是天下的女人最渴望占有的一片领土,但其实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只是无论罗帐枕褥都是金灿灿的黄色,一条条织或绣出的飞龙在昏暗的烛光下,逼真的令人害怕。
帐子被掀开,弘历清俊的面孔上浮着笑,却看不清那笑容是敷衍于表面的还是出于他的真心,他熟练地将手指滑过我的脸,我装出一脸的柔媚,柔柔唤道:“皇上。”我比任何的一刻都渴望拥有自己的孩子,或许正是永璜激起了深藏着的母性。
“历。。历。。你爱我吗?”我粗喘着气,承受他一次又一次恣意的侵吞。
弘历微怔了一下,“爱。。我爱你。。”随即又低下头狠狠地征服着我每一寸的肌肤。
“比起芝兰呢?”这一次我没有听到任何回答,弘历只是更卖力地向深处奋进,这是他作为一个男人所能对我的补偿。
空气里还弥漫着暧昧的气息,但一切已经归于沉静。
“太后的病又犯了。”我依旧躺在弘历的胸口上,听着他那强而有力的心跳声。
“太医怎么说了?”弘历用手抚摸着我背部雪白的肌肤,他成为皇之后,对一切的占有欲似乎更大了。
“还不是那句,但病却总是反反复复的不见好。”我显得忧心忡忡的。
“那你说该怎么办?”他似乎还有些意犹未尽,舌尖在轻轻*着我的耳垂。
“让太后静养。。。”
我一番身,伏在他身上,把面贴得很近,他的眼眸里尽是我抚媚的身影。我把嘴唇靠近了他,却并没有亲下去,我在把玩那种危险的距离,若远又近。直到弘历忍不住翻身把我压在身下,我的嘴角弯成了一个不深不浅的弧度,他要亲我,我偏把头侧开,我像个驯兽师,要把眼前这头野兽激怒再驯服。
“我要你。。”男人越得不到便越想得到。
“我要璜儿。。。”我的声音软如梦里的呓语。
“朕给你,无论你想要多少个,朕都给你。。。”我知道他听错了,但我也没有要他听得真切。
隔天从乾清宫出来,我并没有回永寿宫而是直接去了长春宫。
外边已是一个明媚的春天了,花香蝶影,莺啼燕语,到处透露出盎然的生机。一年之计在于春,万物复苏,人作为万物之灵也正在焕发生机。
“真是稀客,我都不知多久没有见过妹妹了。”我刚踏进宫门,英琦便站在屋子里冲着我不冷不热地地说道。
“姐姐恕罪,只因给事情耽搁了,才误了晨昏定省之礼,妹妹给姐姐赔罪了。”燕儿适时递上一枝长白山的人参。
“姐姐久咳不愈,这人参正好入药。”
英琦会心地笑了一下,然后我俩一起入内。
现在的后宫,虽以英琦为六宫之主,但也不及芝兰宠冠六宫,又凭着贵妃的身份,处处争风,英琦一时心有余而力不足,硬是给她平分了秋色,使得这后宫的事有一半得看她的主意来办。正因如此,她才会大胆地在各宫安插她的心腹,以便她更好控制整个后宫。
为了避免芝兰起疑,我只能好在人前装作与英琦不和。
“妹妹也真破费了。”英琦一边对着茶水轻轻吹起,一边在谪娱我。我喝了口中宫特有的碧螺春,很是委屈地回道:“妹妹可是真心诚意来献宝的。”
玉簪屏退了众人,屋子里只剩下我和英琦,她还不放心,把我拉到寝宫的里间。我还真想不到事情已经严重到这种地步。
看我一脸的惊讶,英琦淡淡道:“不过是以防万一,妹妹不需害怕。”书 包 网 txt小说上传分享
联手
我点了点头,也不想绕弯了,直接对英琦说:“我能够答应你,咱们就由永璜开始吧。”
英琦皱了一下眉头,接着是一面的疑惑,她实在想不通我为什么会把事情牵扯到永璜的身上,芝兰要抢的可是永璋啊——
“狗急了才会跳墙,你没看见那天大典,她都怎样的表情了么?她想要的是一个皇子,永璜还是永璋对她来说都是一样的意义。所以虽然着急,她却还没有下定主意。”英琦点点头,示意认同我的观点。
“早年她曾开口要向太后要永璜,但太后一口就回绝了她,如果现在让我捡了这个便宜,你猜她会怎么样呢?”英琦愕了一下,“你这不是要逼她出手吗?”
“不这么做,你以为只要我们联合起来就能翻天吗?只有把她逼急了,我们才有机会把她拉下来。”我的语气冷淡得如寒冬的冰雪,不带一点温度。
“那永璋怎么办?纯妃怎么办?”英琦着急地问。
“闻说懿亲王后继无子,如果能过继过去,世袭个亲王的头衔总比将来毫无建树,只能当个无品无权的贝子或郡王要好。”英琦诧异地看着我,不相信这话会从我的口中说出来。
“你有信心能说服纯妃?”我冷笑了一声,“为人娘亲的,对自己的孩子最为了解,是龙是凤,早就心里有数,永璋不过是个扶不起的阿斗,纯妃还年轻,还受着皇宠,将来说不定还能生出个一男半女的,这些事她自会打算。”英琦眯着眼,只要关系到永琏皇太子地位的,她都会操心。
“我这么做也是为了你和永琏,眼下谁都知道光明正大牌匾后面写着的是永琏的名字。要么不干,要干就得狠心一点,越些早断了那些人无谓的念头,永琏的地位不是越安全么?”英琦还有些犹豫,说到底她已是六宫之首,她的孩子也被内定为皇太子了,现在稍有差池,她便可能会失去这一切。但我猜想她更在意的是我要收养永璜。
“我收养永璜也是为你和琏儿积福。”我垂首,看不见英琦的表情,然而她的震动,却随着暗涌的气息清晰地传达到我心中。“你在说什么?”她连声音也有些颤抖。
“哲悯皇贵妃是怎么死的,你该很清楚。”我冷笑起来,我所知道的,比起英琦所以为的要多得多,正因为我那时受了伤被软禁在梨香堂,没有参与到时局中去,有些事我反而看得更真,知道得更清楚。
英琦的手指狠狠地插到梨花木的雕花里,虽然她的手上带着指套,但还是能听到指甲刮在木上的声音。
“你究竟知道多少?”她的眼里露出骇人的光芒。
“当年高芝兰想抢走永璜,所以买通太医在秀瑶的药里加入一种慢性的毒药,你当时身为王妃,你会不知道吗?是你因为旧日的怨恨或是害拍有一日她会东山再起,连同璜儿与你争一日之长短,而特地放手不管,也只有皇后你自己才知道。”英琦的脸色变得很难看,紧紧地扭着手中的帕子,不住地重复说着:“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我抓住她的痛处,步步紧逼,“当年太后不喜欢大阿哥的额娘,甚至连一个封号都吝啬,急急地在先皇大行皇帝病重的时候就想解决了她,芝兰虽然下了毒,但那时离毒发的日子还长着呢,是谁比芝兰还要急,在指甲里涂了药,就像这样,”我握住她的手,把她那指甲浸在茶水之中,“神不知鬼不觉地把毒下到药里,然后嫁祸给秀瑶的贴身宫女,想来有时你比芝兰还要狠,如果有一天皇上知道他那位出名贤惠的皇后也会干出这种心狠手辣的事, 不知道他会怎么想呢?”
英琦最后的一道防线都给我击毁了,眼泪簌簌地落下,“不是我想的,是太后逼我的,这些年来,我也很内疚,很不安心的。”
我的目的已经达到了,我跪在地上,温柔地拉着她的手,“我知道,其实我和姐姐一样,我只想报仇,我要把我的孩子,杏儿的命,还有我贵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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