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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生花-穿越到清宫复仇-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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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过如意称,万事称心又如意。。。
喝过合卺酒,夫妇恩爱到白首。。。
挽过同心结,夫妇同心都白头。。。
。。。可惜明夕何夕, 君已陌路。。。
房门突然被人推开,弘历冲了进来,在黑暗中急躁地呼叫着:“娴儿!娴儿!”最后他走到床前却定住了,他不是看到我在床上,而是被浓烈的血腥味吸引而来的,他几乎不敢相信他所看到的景象,他跪了下来,用颤抖的手摸着我冰冷的脸孔,“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就不能原谅我?”
我在朦胧的思绪中转醒,我觉得很冷,冷得全身都快没有感觉了,“弘历,你来了吗?我很冷啊,但我怎么呼唤你都不来。。。”弘历听了马上把我抱紧,“娴儿,这样好点了吗?别怕,我马上命人去请太医,很快就没事了,你不会死的,朕是天子,朕不准你死,你就不准死!”我此生都不曾见过他如此惊慌失措的样子,他还是在乎我的,这样即便真的死了我也可以无憾了。
“太医!来人!快传太医!”他在咆哮着,回过头,又不住地在揉搓着我的手,“你不会死的,我们还会生很多个孩子,只要你愿意生,生多少个我都答应你,好吗?你不要死。。。”他把衣服撕开,用撕碎的布条把我的手腕扎实,我微笑地看着他,问:“弘历,你爱我吗?”
他愣了一愣,“我怎么会不爱你呢。”
“比起英琦呢?”
“我只爱你!此生此世只爱你一个!”
我想不到眼里还能流出泪水,“原来我不只是锦上添花,不只是一个无关重要的影子。。。”我闭上了眼睛,弘历以为我快要死了,也等不及太医的到来,便一手把我抱起,边冲出永寿宫边狂喊着:“太医!”
好几次他抱着我差点一起摔在地上,但他很快又站起来,继续向太医院方向跑去,“不要死,娴儿,你答应朕不要死,朕不能没有你的。。。”我觉得脸上有些清凉,睁开眼睛的时候,才看到原来是弘历的眼泪。
再次醒来的时候,只觉得身体虚弱无比,蓉姑姑跪在地上,口里不住地念着:“谢天谢地!谢天谢地!”房间里所有的利器都给收起了,蓉姑姑比起以往都要小心,什么事都亲力亲为,怕的就是我会再像那天一样突然做出什么傻事。
由于我刚小产完又割腕自尽,身体里的血流失过多,脸色比纸还要苍白。蓉姑姑按照太医的吩咐,每天都把一整只乌鸡去了皮放到窝里去炖,那窝分了两层,上面那层的底部呈漏斗状,底下那层刚好可以放下一只瓷碗,炖的时候,鸡的精华会随着漏斗滴在瓷碗里,我喝的就是瓷碗里的精华,这样既不肥也不腻,但整只鸡的精华都能被人吸收了。
弘历每天都会来,或是与我一起用膳,或是给我带点小玩意,总之不让我闷着。这样一来,便硬生生地把嘉嫔气个半死,原本她以为在我小产的时候故意在宫里散布怀孕的消息能伺机把我打倒,谁想到她只猜对了上半段,但下半段却输得一败涂地。生活就是这般的变化无常,本来自以为窥得全豹,其实只得九牛一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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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妹
天空飘落第一场雪的时候,弘历把我抱了出去,我已经不记得有多少年没有再踏足过香雪海了,雪花夹杂着雪白的梅花瓣轻轻飘落在身上,除了温度,根本分辨不出哪是雪花,哪是梅花。
“把我放下来吧,很重的。”弘历却没有动,“哪里重了,你看你瘦的。”他把手伸手我的衣袖里,摸着那瘦小的手,摇了摇头。
最后他还是把我放在地上,被风吹散的梅瓣一片片落在我的貂裘之上,我伸出手接下几瓣于掌心,置于鼻间轻嗅,还是一样的香味。一回头,弘历伸手摘下了一枝递到我的手里,我心里却愣愣地想起来了弘昼,想起那年他犹如一只雪白的精灵带着一枝梅花躲在我的窗前,一切也随着那枝梅花而改变了。
有时候我们会埋怨遇不到,有时候我们会犹豫遇到的,
有时候我们会错失遇到的,有时候我们会离开遇到的。
。。。但那一次却是我生命里最美好的遇见。。。
我们一起在梅林间站了许久,久到连时辰都忘了,直到地面积起一层厚厚的雪,我才觉得全身冰凉。弘历把我身上的衣服拉紧,说:“下雪了,该回去了吧。”
我俩才回首,不远处的长廊内立着一位华衣女子,迎着腊月北风,一袭雪白的披肩随风飘扬,说不尽的飘逸宛然,美眸久久停在我脸上收不回。
“娴儿参见皇后娘娘。”尽管我不想见到她,但有些事总是不可能逃避的。
“怎么来了?”弘历无心的一句话,她在听见后露出落寞的眼神,一时间万物无声,唯有淡香萦绕鼻间。
“臣妾本来想去永寿宫探病的,想不到奴才说皇上和娴妃来这了,便想过来接妹妹回去。”她故做轻松的走了过来,伸手拉着我。
我看着弘历,并不想就这样跟着英琦走,但这心思很快就被她看穿了,“臣妾听说小路子有急事找皇上呢,娴妃就让臣妾送回去吧。”
弘历看了看英琦,低头沉思良久,脸上忽明忽暗,难测他心中的真实想法,幽深的眼眸转而凝视着我,眸光中微露柔情,“朕办完事就去看你。”这样说完了,才动身离去。
雪缓缓变大变密,我和英琦回到屋子里,围着缠枝珐琅火盆坐着。
“我该继续叫你娴妃妹妹还是叫你一声殷敏敏呢?”英琦终于开了口,
听到这句话后,我的笑容有些淡退,我默然无语。“殷敏敏”这个名字,重又唤起我埋葬的那段华年。我方惊觉,终究逃不出那旧时光的倾覆。
即便时间退回刚进宫的时候,知道英琦真的是自己的亲姐姐,我也不可能会高兴地跳起来,再跑过去亲热地抱住她,何况发生了这么多事情以后,我现在唯一能做的,只是站在原地向她浅浅的微笑。
时间流过去就是流过去了,在我们之间还夹杂着数不清的恩怨情仇。。。
“我们已经没有机会回头了……”我忽然开口,没头没脑地说出这句话,但英琦偏偏好像明白我的意思。
“是的,已经没机会回头了,我已经是富察氏。英琦,你也是乌喇那拉氏。景娴,我们永远也不能回去了。”
我忽热想起了什么,一把拉住了她,“那弘历是他吗?”
英琦缓缓低下头,唇边的笑意一点点敛去,“应该是了,只是他没有了以前的记忆了。”
“为什么?为什么当日你要在婚礼上把毅抢走?为什么你们又会发生意外?”这些问题一直藏在我的心里,已经快要烂臭了,既然当日她想用“顾晓白”这个名字把我引回来,那么她今天就该为我解答这些疑问。
我曾经以为接下来我会听到有多惊天地泣鬼神的答案,谁想到她只是淡淡地对我说:“还有意义吗?”
我一下子怔住了,她也不是没有道理,即便知道了,又能如何?现在她是皇后,我是娴妃,还有一个是当今的圣上,一切都像洗牌那样重新来了,即便我心里再恨她,又能把她怎么样呢?
我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气氛一下子变得很尴尬。英琦忽然展颜一笑,过去伸手拉住我,“只有一样始终没变,我们还是好姐妹,你是我于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了。”
我却挣脱开来,走到窗边支起窗格,任一片片雪花飘入,坠落,融化……我从前不是没有怀疑过英琦就是顾晓白,但她从前作为我的姐姐就从来没有想过要放我一马。我知道英琦能独自一人走到今天,自然也是和自己一样,做了很多违心的事,都是回不了头的人,哪还有权利奢望什么友谊……姐妹之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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疑心
“我知道你怎么想,但眼下,我们谁也离不开谁。”英琦没有理会我的冷淡,“太后吩咐你去杀高贵人,你打算何时才动手?”
我诧异地回过头看着她,“你怎么知道的?”
她冷笑了一声,“这宫里是没有秘密的,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我看着她不禁冷汗淫淫,这个女人究竟比我所预计的还以厉害多少呢?
“后宫真正的主人并不是我,从很久以前就不是了,只要谁不听从她的话就会是下一个的目标。杏儿、秀瑶的事你该还记得很清楚的,虽然我和你抢过丈夫,但我总算没有害过你吧,这条路该怎么走,你自己好好打算吧。”她带着一脸的落寂离开。
我倚在窗畔,任夹着雪的寒风把脸冻得通红,远近的庭院宫房都被厚厚的白雪盖住了,世界似乎因雪而纯净了,但事实上,恐怕再厚的雪也掩不住人的自私、软弱、狠毒、冷酷。
想起太后的那番话,其实只要杀了高氏那两人贱人,我就是贵妃了。。。我不禁一愣,自己原来已经成为一个如此狠毒自私的女人。
不……
我按住头,却不敢再深想一个字,只是不去想,就没有了吗……
晚上弘历是阴着脸回来的,我剩着他更衣的时候悄悄向高公公打探了几句,听见皇上是刚从慈宁宫回来的,我的心有些不安起来,不会那么巧合的,这边英琦才警告了我,难道她说的都是真的?太后对我不满了。。。
想起秀瑶的惨死,我浑身都惊出一阵的冷汗。“怎么了?”弘历察觉我的脸色有些苍白,拉过我一起坐到榻上。我勉力摇了摇头,尽量摇去内心的那些恐惧。
我伸手轻轻揉着弘历紧皱的眉头,“有事让您烦心了?”
弘历叹了口气,“这天下哪有什么事能不让朕烦心的。”他看了看我,又叹了口气,他越是这样,我心里便越是不安;再看看眼前人,我还能相信你吗?
是夜辗转难眠,想了一夜还是觉得先发制人的好,最起码主动权还在自己这里,如果再等下去难保太后不会有进一步的行动,这样想定了后,便只带着蓉姑姑一人到慈宁宫请安去。
在这里碰到嘉嫔一点都不意外,要不是弘历下了道旨不准任何人来永寿宫探病,让我好安心养身子,恐怕我也没能过上这么一段安乐的日子。嘉嫔一身盛装,率一行宫女,早早就立在廊前迎候。满目锦绣,映得那日原本阴霾的天色,忽然亮了几分。相形之下,倒显得我单薄了不少。
我心中颇不自在,既已展露的微笑却不能有丝毫僵硬嘉嫔目视着我渐渐走近。眼中水灵灵的,泛出由衷的欢喜之情,又难免添了几许自矜,仍是那娇滴滴的声音:“哟!姐姐不是还在坐月子么,今天是那边的风竟把姐姐给吹来了。”她的语气带着几分俏皮,别人听进去只道是一般的俏皮话儿,只是我听进去却是特别的刺耳。
走进慈宁宫,上座、奉茶。我亲亲热热地叫了声“额娘”,再细瞧太后的脸色,见她只是如寻常般笑着,一颗悬着的心总算给放了下来。
“不是还在月子里么?这么快就出来吹风可不好。”太后把我唤到她身边坐着。
“哪儿的话,臣妾听说前些天娴妃姐姐就和皇上一起去赏梅呢,不像我挺着这肚子,走两步就受不了。”我心中微觉恼恨,疑心这话是她刻意说与我听的。然而,她的笑容,看上去却全无心机。言笑间,她白皙的手貌似无意地抚过平坦的腹部,又拈起一方丝帕,轻轻地抿了抿唇角。
太后听了有些不悦,回过头对我说话的时候,还是温婉的,“身子是自己的,现在年轻还不知道,将来落下了毛病就不好了。”那些话几乎软到心坎里去。
嘉嫔退下去后,屋子里就只有太后和我了,我捧起一壶鲜热的奶茶子倒到太后的杯子里,细细吹过才递过去,“额娘——”谁想到太后一手就把杯子朝我脸上泼了开来,我根本没料到她説变就变,那杯奶茶一滴不剩的全落在我的脸上。
蓉姑姑立马冲过来用手绢为我擦去面上滚烫的茶水,幸好我把奶茶吹凉了些,不然就这么泼落在脸上,不毁容才怪,但那滚烫的茶水落在脸上也烫得那皮肤满是通红。
“太后——”珍姑姑欲说些什么,我一手拉着她,抢在前头说:“臣妾真笨,端杯奶茶都端不好。”眼下只有让她出了这口气,我才能有一线的生机。
太后冷笑一声,语气里满是嘲讽,“你自己究竟干了什么只有你自己才知道。”
若不是施了胭脂,恐怕我的面色就苍白如纸了,我根本不知道她指的是那壶子的事,心里打了几个转,却见太后脸上吉凶难辨,心里渐渐猜到一些了,我心念飞转,还是先开口为强,便从怀里递出一个信封,“臣妾该死,臣妾已经调查清楚高贵人的身份,却没有及时向太后汇报,还求太后宽恕。”
限期
太后明显地怔了怔,但不管怎么也好,她总算是接过去了。我跪在冰冷的地板上,强忍着身体颤抖的冲动,此刻只要她的眉头动一下,或许我的性命就不保了。
“这些东西你是怎样得到的?”太后疑惑地看着我。
我心里突了一下,总不能告诉她是让球琳查来的,球琳在这次叛变中已经战死了,连庄亲王也被削了籍,“是臣妾让人查的。”虽然知道就这样的籍口是不可能骗到太后的,但死无对证,料想她也耐我不何。
太后脸上带了惊意,但眼里却仍是平静如常,甚至还藏了几分隐隐的笑,“是我小看了乌喇那拉氏了,起来吧,吸了地上的寒气可不好。”
蓉姑姑赶紧把我扶起,我的腿都冻得麻麻的,一时站不稳,身体跟着晃了几下。太后把那封信扔到火盆子里,“明年春天的时候,皇上会正式搬进园子里去,如果我还看到那个贱人,那你也别想要去了。”空气间顿时被一股冷凝寒闷充斥着,我的脸色越来越白,心砰砰直跳,只觉得头嗡的一声,离开春根本没剩多少日子了,这样等于说不是她死就是我亡了。
一回到永寿宫,我便对蓉姑姑说“去把皇后请来吧,要小心点,入夜后才好来。”蓉姑姑明白我的意思,换过身衣服才往长春宫走去。我捧着茶盅的手还在抖着,虽然知道高贵人就是昔日的静月,但她好歹是高氏一族的人,要杀她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入夜后,英琦果然来了,她身边只带着玉簪一人,穿着净朴,不仔细看还留意不到她就是当今的皇后。
“姐姐。”我生硬地唤了声,这两个字竟比昔日更难让我开口。
英琦为这声疏远而又陌生的“姐姐”所惊,静静地听我道完今天慈宁宫内的种种,才说:“别慌,只要你听我说就好了。”
我有着一瞬间的感动,就像儿时看着别人姐妹俩,姐姐的总是事事抢在前头保护妹妹,那时我曾多盼望能有个亲姐姐,但在此时此地再度忆起,却又不剩唏嘘。
差一点,就差一点我可以忘记她过往的种种,但她在我心里留下的是一条永远都不可磨灭的伤痕,我有今天,不是还是拜她所赐的吗?要不是她我现在该是一个幸福的少妇,安心地在家里相夫教子,用得着在这边忙碌着彼此陷害吗?
我心中郁积了恨意,面上却越发柔和起来。听英琦唤我,我温柔移目,轻声道:“是。但凭皇后吩咐。”
脑里却不停地想着:凭什么?当触到她深邃而诚挚的目光时,还是温顺地应道,眼睑也随着话音而低垂,适时避开了英琦的目光。
“只有除掉太后,我们才有赢的可能。”
“姐姐还会怕输吗?”我悻悻地说:“你已经贵为皇后了,皇上待你是不薄的,琏儿也默认的皇太子了,你还有什么值得担心的呢?”
英琦却叹了口气,“或许那个预言是真的。”
“预言?”我一时间反应不过来,但由始至终不是只有一个预言吗?那就是。。。
“就是你会是将来的皇后。。。”英琦用一种无可置疑的目光看着我,我忍不住内心的震撼,深深地吸了口气,“怎么会呢?这不过是迷信罢了。”
“但历史上乾隆的确有过两位皇后,一个姓富察氏,另一个姓乌喇那拉氏!”
我脑海里 “轰”的一声,虽然我修读过历史,但清史却不是我的长项,更别说乾隆有多少个皇后了,以前听到那个预言也只当是一个传说,但现在再一次听到,而且是从英琦的口中听到,那种震撼是无从想象的,内心燃起一种莫名的兴奋,却说不出是欢喜还是恐惧。
“将来即位的人也不是永琏,嘉庆帝是永琰,所以你是不会死的,会死的那个人是我。。。”她悲伤地叹了口气。
我有些糊涂了,虽然我知道永琏是不可能继位的,但按她这么说对她最大的威胁是我才对,为什么她还要和我联手呢?
“按姐姐的说法,你该杀了我才对,我留在这个世上不才是对你最大的忧患吗?”到了这个时候,我们之间已经没有什么秘密了,我也不怕她,此刻她只是顾晓白,我也只是殷敏敏。
“最起码我知道现在你不会杀我。”我笑了,她真的很聪明,比起太后,我对于她根本不算什么。但我也不是傻子,“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这样显浅的道理,谁会想不到呢?但此刻我们却很需要对方。
人生如戏上
深冬,整个紫禁城都被一片白茫茫的冰雪所覆盖,四周是难得的静瑟,却忘记了这里的人都害怕寂寞。像今天,太后派人来传旨,召我去听戏。中途碰上英琦的轿子,我们都打了打帘子,相视一笑。
到了畅音阁,戏已开锣,高踞宝座的太后,正聚精会神地注视着戏台上,此时不宜去分她的心,只尽自己的礼节,跪了安,我便在英琦身旁坐下,其他各宫的妃嫔也依着次位坐下。
我对这玩意是最反感的,咿咿呀呀的听上半天还不知道唱了些什么,还要赔笑个大半天。但太后却不然,以前她的身份低微,雍正又崇尚节俭,以致她一直不能尽庆。现在可不同了,弘历是出了名的孝子,只要太后喜欢,畅音阁时常一唱就好几天。除了宫中的升平署,弘历还不时命人请来京中有名的戏班,还有那些达官显贵们为了巴结太后,也不时请来各地的名班子,这样越发无日不唱了。
好容易点的戏都唱完了,我刚想缓口气,却看到升平署又递来开戏的单子来,我心里不禁暗叫:这死老太有完没完啊!小李子不知就里把戏单递到面前哄我说:“娘娘要不也点一出吧。”我立刻赏了他一个瞪眼。
英琦用手帕掩着嘴笑了起来,轻轻摆了摆手让小李子退下去,又把戏单交给玉簪去处理,“就知道你耐不住性子,每次太后宣看戏,其他人都兴奋得不得了,就你一副欲哭无泪的样子。”被她这么一说,我真有点无地自容,但也没有法子啊,这些对于一个现代人来说,根本就没有多少吸引力嘛。
最后太后亲笔点定,大锣大鼓的武戏不要,枯燥严肃的唱工戏不要,圈了一出《四海升平》。太后今天的兴致特别高,心情又好,真恐怕一时半会是不会散的。
英琦推了我一下,“我怎么就想不起来呢,开春后就是太后的万寿诞了,今个儿大概在选戏了,这一时半会也散不了,你真受不了不如到后堂休息一会吧。”
我往太后那边瞧了瞧,她兴致正高着呢,根本不会看这边,而我的眼皮儿都快打架了,便向蓉姑姑递了个眼色,悄悄地溜了出去。
虽然不用再正襟危坐地活受罪,但散场前我也不可以乱走,防止太后突然心血来潮找起人来就麻烦了。我暗自笑了一下,这偷溜的感觉怎么就这么像大学课堂点名的时候呢,但那些日子已经一逝不返了。
我在畅音阁外围转了几圈,就觉得无聊了,冬天的紫禁城四周一边孤寂,连找棵草也没有。我把手上的白狐皮手套拉紧了一些,“永璜这孩子……”一想到永璜,我的心头便暖暖的。想不到这孩子还真有心,记得把秋狝时候收获的白狐皮给我做成手套。那次割腕后,手腕上留下了一条粗大的疤痕,永璜捉着我的手,把手套套上,笑着对我说:“这样就不会觉得难看了。”他说这话的时候,我心里酸得几乎要掉下泪来,即便是弘历还没有他这么细心。
远处传来一阵嬉戏的声音,我眯着眼细看,见到永琏正在树丛那边玩耍,除了永琏好像还有个女子,只是视线被遮挡了,一时也看不清楚,想想在这里坐着也是无聊,便站起来往永琏的方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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