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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生花-穿越到清宫复仇-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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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我想不到册封使竟然是弘昼,当他把金册、金印交到我里的时候,我的手忍不住颤抖起来。抬首细看那抹颀长的身影,心里生出漫无边际的隐痛来。那样熟悉,仿佛是永生永世刻在心上的。纵使我已决定要在弘历身边婉转承恩,纵使我已决定一心一意扮演好“娴贵妃”这个角色,但当我这样面对他的时候,我还是按耐不住内心的悸动。
我是如此自私,如此可怜的,乞求那么一点真爱的回忆,来抚慰如今的苍凉。讽刺的是我的身份越高贵我和昼之间便越显得不可能,仿佛宿命一般,注定不能在一起。念头转到这里,不禁自哀自怜地泛出一抹微笑来。
礼毕,我带着永琪,亭亭立于弘历的身侧。忽然瞥见愉妃悲戚的目光,而永琪,却早已认不出她了。这种残忍,我无法领会,但我的快意却交织着酸楚。
“永琪,从今天开始你要回到你额娘身边了。”我蹲下来,朝愉妃方向望去。
愉妃心下一热,忙上前几步,唤了句“永琪!”才要伸手去抱,那孩子却往我怀里一缩,小脸都皱了起来。
四岁的孩子根本不知道谁才是自己的亲娘,只是明白不能跟我在一起,顿时就像失去了依靠一般,“哇”的一声就哭了起来。
“别哭,难道你不想和自己的额娘一起吗?”我轻抚着永琪因激动而颤抖的肩膀,他却死死地拉着我,喊道:“额娘,你不要永琪了吗?不要了吗?”句句都憾进我的心里,我怎么会想不要他呢?这孩子自出生起身体就很弱,那些眠干睡湿的日子我怎么会忘记,我抱着他回头愣愣地看着站在一旁的弘历。
弘历明白我的意思,他又看了看愉妃,愉妃已经红了眼圈,伤心地躲在一旁默默地擦眼泪,“孩子总该跟着自己的亲额娘一起生活的,一时不适应,闹一下性子是会有的,慢慢习惯吧。”他硬是从我手里拉过了永琪,把他带到愉妃的身边,但无论愉妃怎么哄,永琪还是一样的哭闹不止,不一会还闹起了喘症,弘历只好命人把永琪送回我的宫里去。
看着他淡漠的背影,我忽然警醒,弘历当年也是因为太后的身份低下而由孝敬皇后抚养长大的,虽然现在的他很孝顺太后,但两母子的情分毕竟是生疏了,现在他眼里的永琪是否就像看到自己的小时候一样呢?
“让孩子慢慢习惯吧。”我温柔地说道,弘历点了点头,遗留给我一个落寂的笑容。
下午在永寿宫设了茶宴,所有的妃嫔都齐集在永寿宫向我贺喜,英琦虽然在上座,但谁也明白谁才是真正后宫权力的重心,送来的贺礼非贵即精,都是难得一见的珍品。
刚才册封时人多混乱,害我不能仔细地瞧瞧那魏氏究竟长什么模样了,只是远远瞧见一个纤瘦的身影。如今我抬眼往四下寻找,但见半屋子的人,都是漆黑的头发,哪认得出哪个是魏氏,就算有,也准在最后面躲着,我心思一动,含笑道:“本宫今天也准备了几分薄礼送给新封的几位妹妹,几位妹妹便过来吧。”
众人一听便都让了开来,除了纯贵妃,嘉妃、愉妃还有令贵人都上前行礼谢恩。
我但笑不语,眼神却细细地留意着这令贵人,打扮得并不华丽夺目,只一身月白青葱色的云天水仙长裙,却衬得人儿肌肤如玉,花颜娇媚,一句“人如梅花衣胜雪”恰好来形容这位令贵人。
我心里一沉,便指着令贵人道:“这位妹妹好生面。”
既然提到了,令贵人也不得不应站前来,又恭恭敬敬地施了一礼道:“臣妾魏氏参见贵妃娘娘,娘娘万福金安。”
我借此拿眼睛一睃,见令贵人满面的恭顺温柔,竟是十分的亲切,心里微微一软,却又立刻警惕起来,想必这魏氏就是靠温柔打动弘历的吧,我心里想着,脸上却同样温柔地笑道:“别行大礼了……论起来都不是外人,八旗内怎么都能扯上些纠葛的……”我话里若有所指,含笑抬抬指尖,一边的宫女早就过去将令贵人扶了起来。
见她发呆,只是微微一笑,“满汉一家”的说法虽然在乾隆时期基本被接受,后宫里包衣出生的妃嫔也不少,但魏氏这样汉族血统和汉旗军出生的身份却使她一直被孤立排挤,她的美貌和得宠更让那些新进宫的小主们觉得不满与妒嫉,在座的其他妃嫔也不由得在眼里流露出些轻微的不屑。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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尘网误入何所期
皇后最是心软的,她见令贵人难堪的神情,忙对我道:“妹妹宫里宝物儿最多,今个儿你们都有福了,妹妹快些拿出来让大家都开开眼界吧。”
我应了声,向蓉姑姑等使了个眼色,但动作却极慢,我还在等,等那个该来看戏的人。
我从锦盘上挑了一串翡翠手串送给纯贵妃,那翡翠手串由十八颗翠珠,两颗碧玺珠穿成,与碧玺佛头相连,下穿钻石,红宝石,珍珠、结牌等装饰物。
“谢姐姐赏赐。”虽然同为贵妃,但苏盈却不忘礼数,反比以往都要更为谦恭和顺了。
送给愉妃的是一只由纯金打造的如意双叶金手镯,造工极细,手镯上的如意双叶栩栩如生就像是天然就生在手镯上似的,主叶脉上还镶着一溜的珍珠。
而给嘉妃的是最不显眼但其实是最名贵的一对翡翠手镯,我缓缓过去亲手帮她套上,宫中礼不亦多而亦贵,这后宫谁眼里没见过些东西,送多了反而让那些势利眼睛们看扁了去,世上都说黄金有价玉无价,像愉妃这样不受宠的我只送金的,但给嘉妃却是送玉的,我还轻声在她耳边说道:“这玉质清贵,最适合你。”使嘉妃得意地笑了起来。
最后我走到令贵人身边,从燕儿的手中接过一个珐琅缠枝镂空锦盒,看见这般华丽的锦盒众人莫不哇然,方才正得意的嘉妃都失色不少,不满地向一边撇了撇嘴。
在大家猜测着盒子装的究竟是什么宝物的时候,我已经眼尖地瞧见高公公的身影在门外晃了晃,我知道弘历来了。我微一侧身,稍稍挡了一下视线,从锦盒里拿出那支琉璃蝴蝶簪。大家高涨的情绪瞬间低落下去,空气中还有一字半声地音高了点,让我影影绰绰地听到“便宜货”几个字。
只有弘历,在我眼角的余光里,我确实地看到他的神色怔了一下。除了我就只有他明白这支簪子的价值。
我把簪子递过去,令贵人有些紧张,手也有些抖,她正想接过我却松手了,那支琉璃蝴蝶簪硬生生地摔在地上,应声裂成几块。
“怎么这样……”
不待我出声,下面已有几位新进的小主早已看不过眼,冷嘲热讽地说:“怎么这么不小心,还是看见那簪子的价值比不上娘娘的翡翠手镯,眼红了。”
另外一个说得更过火一点,“瞧这汉蛮子还懂得分高低呢,那样的簪子戴在她头上才是糟蹋了呢。”
一下子,像是一颗石子划破平静的湖心,两边端坐的妃嫔们的低语声,先是柔和的像掠过微风,到后来,竟是压也压不住的嘲笑了。
别人多少还要顾忌自己的身份,顾忌上面有皇后坐着,顾忌令贵人或许并不是一个软弱无能的人,只有嘉妃,她肆无忌惮地嘻嘻笑起来,凑到纯贵妃耳边,但用谁都能听见的声音笑道:“人家都道汉蛮子不懂得分辨贵贱,咱们的令贵人可就不同了,一看不是好的货色,宁愿摔坏了,也不愿戴在头上呢。”
“别这么说,到底是本宫不会挑东西了,选了样令小主不喜欢的。”我说的是自己,字字句句却又将罪名推给令贵人,这话也等于肯定了令贵人是有心打碎那支簪子的。
令贵人百词莫辨,急得像热窝上的蚂蚁,春寒料峭的天气,硬是捂出了一身子的汗。
“皇上驾到!”随着高公公洪厚的声音,弘历急步走了过来。
随着众人下跪,令贵人吓得全身一抖,旗头上缀的流苏像她的心一样慌乱不定,她扑通跪在地上,一个字也吐不出来,眼睛里只看得到弘历的缂丝袍角,
弘历看着地上那支碎掉的发簪,一言不发。
我就知道他会忍不住要进来的,眼珠一转趁势忧声道:“臣妾原本为令贵人准备的是一双珍珠耳坠,但见她衣着高洁,便心思灵动,想把皇上赐给臣妾的琉璃发簪送给她,原来令小主不喜欢……”
令贵人刚想解释些什么,嘉妃却立刻搭了话,“难怪我一看就入了眼,原来是皇上选的,只是可惜落在不会欣赏的人手里,白白地糟蹋了。”
弘历有些愠火,不待令贵人解析便冷冷地对她说:“你下去吧。”
令贵人眼角两颗泪珠瞬即掩不住滑过滚烫的脸颊,犹是抽噎个不住。
英琦和我对视一眼,英琦眼底是浓浓的不解和轻蔑,她不解我为何要对这个呆笨脆弱的令贵人下手,也轻蔑这汉蛮子的没用,在宫里若是连这点委屈都受不了,那还有什么活头。
我望着令贵人悲戚的背影,心里冷笑了一下,在这宫里,弘历宠的不止是我一个,我不可能不去算计,要怪就只能怪魏氏你太天真,对这个男人抱有太大的期望了……
挫败
翌日一早,我带着燕儿去慈宁宫请安,已经是春天了,天空还是下着薄薄的雪珠子,我坐在宫轿里,从帘缝里伸出只白玉般的手,笑着对轿外的燕儿道:“看这天气,入了春,怎么又下雪了……”心里却泛起一阵淡淡的哀愁。
到了慈宁宫,春桃姑姑扶我下来,又换给我一个新的手炉,“天气冷着呢,娘娘快进去吧。”
太后只穿了件黑色响云纱的长袍,正在梳洗,我接过内监手上的梳子,又在抹了些乌黑的茉莉发油,才把头发缓缓地梳开来,然后手指如飞,灵巧地左绕一下左绕一下,便梳出个精巧的发髻来。
“今天怎么这么早啊。”太后睁开了眼睛,细细地瞧了瞧镜中的梳理好的发髻。我立刻拿起一面小镜,在发髻后边比对着。
“嗯,手艺不错。”太后满意地扬了扬嘴角。
我又接过宫女送过来的一盘子珠钗,让太后挑选,太后却一摆手,“不要这个了,簪朵绒花便可了。”
梳洗妥当,我才扶着太后来到正殿。
“皇儿参见皇额娘。”在这世上,能喊太后做额娘的,除了弘历还有谁?我抬眼往弘历看去,他只是像寻常一般,该怎么样就怎么样,似乎丝毫没有因为昨日令贵人的事而生气。
“哟!是一起来的吗?”太后看见皇上便打趣地问道。
我但笑不语,既不否认也不肯定,皇上似乎也不想打破这微妙的感觉,一下坐在太后的身边,像孩子般耍娇道:“皇儿一早来陪额娘用早膳的,现在正饿着呢。”
太后心里甜着,轻轻锤了皇上一下,便吩咐御膳房去准备了。就在等着的那么点儿时间,外头忽然来报:“令贵人求见。”
我微怔了一下,一抬头看到太后轻蔑的眼光淡淡地落在跪在地上请安的令贵人身上,但就这么一刹那,在令贵人抬首的时候,太后已经换回了和蔼的目光。
太后笑容可掬地问道:“你便是魏氏么?果然姿色过人,难怪让皇上瞩目呢,还没用过早点吧,一同坐下吧。”
恐是受到太后的亲切所感染,令贵人变得不那么紧张,应了声便恭恭顺顺地来到我身边坐下,语气很是谦卑地唤了我声“娘娘”。
我心里却一紧,她头上正戴着一支琉璃蝴蝶簪!“那发簪……”我忍不住开了口。
令贵人脸红了一下,羞答答地说:“其实臣妾很喜欢这簪子的,昨日不过一时不小心,浪费了娘娘的一番心意,昨晚皇上便赐了支新的……”
我低着头,心扑通扑通地越跳越快,难怪我今早问起蓉姑姑昨夜是谁侍寝的时候,她答得那么的含糊,原来她一早便知道……再次缓缓抬起眼帘的时候,她向我浅浅地一笑,就像是阳光照在沾雪的梅花瓣上,又是淡雅又是明丽,我一下失了神,难道真是我太低估了她?
一会儿的功夫,内监宫女便捧上来不少的点心:豆腐皮儿包子、枣泥山药糕、糖蒸酥酪、桂花糖蒸新栗粉糕、枣子甜粥还有杏仁茶,一下子摆了满满的一桌子。
我坐在太后的身边食不知味地用完了膳,将昨天的事想得通透了才放下心来。皇上已经上书房去了,见令贵人还在旁边坐着,心里又是一凛,初进宫时和芝兰斗,和子瑜斗,和英琦斗,和苏盈斗,好容易熬到这个位置了,却又有了新的敌人,魏氏呀魏氏,若非你真是太子的生母,我又怎么会要对你下手呢?
但无论如何……我终熬到了这个位置,不管是为了这位置,还是为了弘历,我都不会那么轻易罢手了,何况……有那么容易放得了手吗?
我自嘲地淡淡一笑,放不了手,还是不想放手,只有自己最清楚。但是,当一个人以为这样是快乐的时候,又何必非要去计较,这样倒底是不是真正的快乐呢?所以,当自己觉得这就是自己想要的时候,去争取好了,何必管它是不是自己真的需要的。
日色明媚,落在太后微有病色的脸庞上有些绯红的不谐,垂珠帘上的珠子流转着明丽的光芒,待令贵人也下去了,太后的笑意忽而带了一抹光影的阴翳,道:“没枉费我教你这么久,只是你太善良了……”
太后叹口气,道:“你这孩子,不知道以柔为手段,不知道以利为根本,不知道这后宫中善良是最无用的东西,将来怎么是皇后的对手呢?”我被越说越糊涂,一句话也接不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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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客
太后握着我的手,神态还是那么平静自若,语气却略带严厉地道:“那富察氏是我满贵八大姓,在朝在野的力量都不可以小觑,前不久皇上还封了傅恒为内阁大学士,倘若他们有所觊觎,皇上难免因情乱事,而这么一个美丽的她,野心恐怕还不止这些……”
我忙点点头,细长的眼睛黯淡地垂着,轻声道:“身为后妃,服侍好皇上才是正事。”
太后失望地瞧着我,又愤愤地瞪了一眼,从鼻子里发出不屑的冷哼声,“莫非我真是看走眼了,难道你就甘心一辈子屈在富察氏之下吗?”
我躲开太后的目光,心里百味交杂地望向窗外,这后宫难道就没有一天的太平日子么?
“你若真的甘于平淡,便不会与那令贵人置气;你若非真的不在乎弘历,你便不会感到失意,现在是一个小丫头,明儿是帮人养大的孩子,再赶明儿你还有什么?”
这句话像是个爆竹砸进我的心里,连我也禁不住问自己,最后我还能有什么?
“打蛇打七寸,那么些小把戏能伤人些什么,要截也要截到痛处上去。”这句话在我离开了慈宁宫后还我耳边不住地回响,这才发现背上的冰冷,出了一身的冷汗。
燕儿看我心情不好,天又阴沉沉的赶紧走去传轿子,我却并不想回宫,看燕儿正急着指挥那些内监,我转过身便消失在树丛里去。
出了慈宁宫,顺着石子铺成的小路往西,本想去御花园散散心的,一转弯却瞧见了绛雪轩,还记得刚进宫那年的乞巧节我曾在这里和昼一起看星星,现在回想起来那夜的静处是多么难得的时光,那时却不懂得珍惜。
六年?还是七年?也忘了有多少年,就在那夜一同靠着的树下,昼每年都会让小季子把我的生日礼物送来,这一个没有文字甚至没有言语的约定竟成了我活着唯一的希冀。我摸着那粗糙的树皮,想起册封典礼上他那绝望的眼神,心还是忍不住会抽痛。
雪忽地大了,原本薄薄的雪珠子变成一瓣瓣的雪片,随着风卷过雕梁画栋的飞檐,掠过低门小户紧闭的窗纸,像床织的紧而密的棉被,沉沉地向着整个京城压下去。
我身上的衣服并不厚,被风夹雪地一吹,更显得单薄。如今绛雪轩里没住嫔妃,我推门进去,屋内没有点灯,昏昏暗暗的,只见桌上地下都厚厚地沉了灰,想是宫女们偷懒没收拾过。
这样素净的房间一下子让我想起当秀女时所住的房间里,可惜淳姐姐当年福薄难产而亡,不然现在总该还有个能说说话的伴儿。“唉……”我长长叹口气,转身想离开,却看到侧房里摆着的红木浴盆,本来鲜艳的红色被灰尘压的暗淡了,我却立刻想起静月和杏儿高高地挽起袖子,利落地把一吊吊热水倒进去的样子。
每一幕都犹如昨天发生的事,但只一眨眼的功夫,大家却都不在了……那是为什么……
鼻子一酸,眼泪差点掉出来,我硬是忍住了转头想离开这里。
“谁在那里?” 这时却见绛雪轩里佛堂的门快要被人推开,一个浑厚的男子声音便是从门后传来。
“啊……”我正沉浸于回忆中,被冷不丁这一叫吓了一跳。但我很快便冷静下来,这里是大清的后宫,除了皇上根本不会有别的男人,莫非……莫非是刺客!
我惊得几乎叫了出来,忍不住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我靠在墙上不停地在脑海里搜索着关于刺客的记忆,以往在电视里看到的那些惊险的情节源源不断地冒出,眼看那门快要被推开,我缩在一边的墙角,心里不住地盘算着,抬眼四处一扫,发现自己刚才并没有走进多少,大门离这里也不过十几步的距离,如果我跑得快一点……
那门发出“吱”的一声,已经容不下我细想,强忍着小腿的虚软,硬着头皮便向大门冲去。这里是皇宫,能够潜进来的恐怕不是一般等闲之辈吧,让他看到我便不可能有活路了。
眼看就要到大门,我的手指也几乎要碰触到那黑得发腻的门板,忽然身体被一双手猛地从后一抱,我顺势便跌在那个男人的怀里。
我吓了一大跳,起初摆着头想后看,但那人的头紧紧贴在我的后背上,他伸手捂着我的嘴,任是我怎样转动脖颈总是瞧不见头脸。
我不禁大吃一惊,伸手往周边乱抓,却一手捞住了那个男人的辫子。他似乎也发现了,急挣身时,手松了一下,我本想借此机会挣脱开来,却发现自己的身体恰似被铁箍般箍住, 哪里挣得脱,口中便低声严厉地说道:“快放开我!不然我一嗓子喊出来,看不剥了你皮!” … 手机访问 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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碎梦枉唏嘘
那人却丝毫没有松手的意思,反问了一句:“你是哪个宫的?”我真的急了,反手便用指甲乱抓。那人急闪时,腮上已被抓出血痕,双手一松退到一边,抚着腮道:“你手好狠,抓着朕了。”
“皇上!”我顿时惊得目瞪口呆。
弘历看见我是同样地感到惊讶,他看我吓得不轻,脸色苍自,没有一点血色,笑着上前抚慰道:“是朕没有说话,不怪你,看把你吓的——”
我惊魂未定,只懂按着胸口粗喘着气,弘历仿佛有些内疚,走过来轻轻地抚着我的背,“别怕,没事了。”我身子一软,便跌坐在地上。
弘历伸手想要扶着我,却没有扶着,也正巧,坐下去就看见门边下掉了一块粉红手绢在那里,那鲜艳的颜色在厚厚底灰尘里特别显眼。我装作不经意般走过去,顺手捡起来一抖,粉香扑鼻,上面*线绣的五福捧寿的花样。这一看,我便陡然明白了几分,方才我便觉得奇怪了,堂堂的一国之君怎么会躲在那阴暗的佛堂里,就是要烧香拜佛的也轮不到这地儿,现在看到这方手绢便觉酸味直冲脑门,脸色就更难看了。
“怎么了?”弘历原想过来扶我,却看到了我手上的手绢,刚才那张关切的脸瞬间便冷了下来。
我装作没事般脆生生地声音笑道:“这么晚皇上还过来上香,这份虔心就是如来佛祖也感动了!”
弘历满面忧烦地看着我身后的那扇门,欲语不语。
我忍了又忍,原本只想装作不知息事宁人,反正这般鬼鬼祟祟的左右只是看中哪个宫的丫头藏了起来,但看见弘历这样的态度实在是伤心,想想今早令贵人那样子,我更咽不下这口气,便愤然站起来一手拉开了那扇格子门。
我一下子怔住了,佛堂里灯烛分明,观音座下,竟是皇后亲弟弟傅恒的妻子瓜尔佳氏——棠儿!看见她钗松髻散,衣衫不整的,我才想起刚才弘历身上也有几颗扣子没有扣上,我还以为是自己乱抓时弄的,原来他们早就在这儿暗渡陈仓了……
弘历绕过我冲了过去,一手搂着棠儿的肩头,一把将惊得浑身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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