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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生花-穿越到清宫复仇-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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ň秃谩!
我心头闻言一松,想不到竟会如此的顺利。我本来就以一宫贵妃的身份协管六宫,现在晋升为皇贵妃不过徒增了门楣而已。所以才借了名号大封六宫,表面上是把荣耀平分给六宫众妃,实则是暗地里加固自己的势力。然则事态的发展过于顺利到底使我无名地存了一分不安。
最后我还是把那匹两窠䌷绫赏给了高公公,看着他满足而回的身影,我心里头有着说不出的厌恶,然而恰恰就是有这样的人存在才让无法揣测的圣意透露出丝丝的端倪。
燕儿不满地嘟哝着,“多好的料子啊,用来做成册封的礼服那才叫雍容华贵。”
蓉姑姑一边收拾着,一边接过了话,“格格天生丽质,才不需要那些金丝银线的给艳俗了。”
我淡然点头,指了指身边几匹兖州的镜花绫,道:“稍后把这几匹给嘉妃送过去吧,顺带把皇上大封六宫的事给露个风,也不必说太多,教她知晓就行了。”
燕儿立刻接过了手,一边封起来作了记认。我又指了指那边的几匹阆州的重莲绫,道:“这花式稳重又不失华丽,给愉妃送过去吧,请她晚一点过来,一同商议册封六宫的事儿,拟名后还得请皇后钦定。”
燕儿领了吩咐,却微微蹙眉,“高公公不是说皇上让娘娘全权负责么,怎么还得请皇后钦定呢?”
蓉姑姑闻言顿时蹙眉,咂口就叱道:“不知好歹的丫头!”
我轻嗤一声,说道:“天下间就只有皇后才有权去修玉牒,册六宫,而我不过是代劳而已,真正能定案主事的还是皇后,倘若我真不知会她,那便是逾越之罪了。”
燕儿暗暗乍舌,再不敢乱说话,只低头把我分赐给其他妃嫔的物品都一一记录并收好。
大部分的绫罗都给我分赐出去了,独独留下了几匹凤尾纱,论起来并不算是矜贵的布料,留下来,只因凤尾纱是一种很独特的染经织纬棉布,其上有呈条带形的晕染图案,颜色由浅入深,像凤凰的尾巴一样美丽,所以才称为凤尾纱。
凤凰于飞,翙翙其羽……
然而我怎么敢盼望会有这样的一天……
分离不如双栖好,且珍重,莫负了流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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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本洁来还洁去(1)
才过了几天,大封六宫的消息已在宫里传得沸沸扬扬的,知道这次册封都交由我执事,那些该来的、不该来的通通都跑来打照面,生怕我会漏掉了似的。送来的礼物更多不胜数,要不是大部分都给我婉拒掉,永寿宫恐怕都要变库房了。
用过早膳,蓉姑姑带了两个生面的丫头进来,我粗略了扫了几眼,人长得不错,一副满机灵的样子。
“都叫什么名字了?”我淡淡地问了句。
其中一人略略抬头,“奴婢碧映叩见皇贵妃娘娘,娘娘万福。”
我饶有兴味地看了碧映几眼,赞道:“芳草萋萋碧映天,是好名字啊。”
碧映谦恭地垂首,“娘娘谬赞了。”
我把目光落在另一个丫头身上去,“你呢?”
她略带一点怯惧,双眼只盯着地面道:“奴婢函珠叩见娘娘。”
“函珠么?”我口中反复念道:“这名字也不是不好,就是不好记,芳草萋萋碧映天,你俩又是同来,你干脆唤作芳草罢了。”
“奴婢芳草谢娘娘赐名。”
我按惯例赐给她们每人十两的白银,又说了些客套的说话才让燕儿把人领了下去。
“格格认为人还可以吗?”蓉姑姑在顾盼之间流露出担忧。
我微微颔首,“你选的人我难道还不放心么,只是两人之中芳草略显幼嫩,要劳烦姑姑费心了。”
“奴婢知道。”
说话间珍姑姑已经进来了,福身后问道:“刚才哪来两个这么水灵水灵的丫头啊?”
蓉姑姑淡淡一笑答道:“娘娘喜静,所以宫里的人手一直偏少,前些时候巧儿又给指到到蓉嫔那边去了,人手更是不足了。娘娘怕过些日子的册封礼忙不过来便让奴婢去选上几个精灵些的好帮忙。”
珍姑姑应和了道:“人手的确是偏少,多几个人宫里热闹些也好。”
我的目光一直细心地在她脸上游荡,却始终看不透她。她曾经是孝敬宪皇后身边备受信任、身份最高的女官,在孝敬宪皇后死后又自请到皇陵去守灵,这么忠心耿耿的一个人让我很难相信她会背信弃义、投靠太后,但过去的事我也无从去解释,是好是坏,属忠属奸,哪里是一眼能辨呢……
“娘娘……”
我骤然回神,看了眼珍姑姑,“怎么了?”
“轿子已经准备好了,是否让蓉姑姑侍候娘娘去慈宁宫请安?” 珍姑姑问道。
“不了,你随我去便好了。”我别有深意地瞅了她几眼。
天气在不知不觉间已经变得很热了,要不是皇后的身体欠安,早该进园子避暑去了。我只穿了一袭薄薄的碧纱长裙,珍姑姑也一直给我打着扇子,但轿子到了慈宁宫的时候我的背上还是汗吟吟的一片。
甫一进慈宁宫,一阵清凉迎面扑来,春桃姑姑已经笑脸迎人走上前来请安,“天气热得很,娘娘快进来。”
大厅里摆了好几个缠丝珐琅盆子,里面都放足了冰,几个小太监一扇一扇地打着风,难怪这里显得特别的清凉。
太后慈眉善目地坐在榻上,我立刻跪下行礼请安。
太后笑道:“快起来吧,都这么热了,还要折腾么。”然后指了指身边的位置,示意我坐过去。
春桃姑姑捧上一碗冰花莲子雪耳羹,道:“太后知道娘娘不喜酸也不喜腻的,特地吩咐奴婢给娘娘留了碗冰花莲子雪耳羹,清甜而不腻。”
我感激地笑道:“臣妾谢过太后。”目光所及,案上还有一只空碗,里面残留一点酸梅汤。
春桃姑姑也注意到了,立刻过来请罪,“奴婢该死,嘉妃娘娘才走,一时忘了收拾。”说罢便把空碗收拾去了。
我取笑道:“嘉妃这么爱喝酸梅汤,酸男辣女,看样子太后又将添一名男孙了。
太后似笑非笑了应了声,忽然问道:“册封六宫的事怎么样了?”
我闻言敛起了笑容,恭谨地回话道:“臣妾大概拟了名册,嘉妃出身贵戚,诞下四阿哥,现在又怀有皇嗣;愉妃出身虽然不甚好,但于宫中资历深,又育有五阿哥,这两位的地位自该与旁人不同,臣妾想该给贵妃之位。”
太后略略沉吟,道:“也对,愉妃出身虽然不好,但她始终是永琪的生母,生母位份低下会连累皇子一生的。”
我偷偷地瞄了太后几眼,当年她也是因为出身不好,不能亲自抚养弘历,现在大概没有人比她更明白个中苦涩的滋味。
“只是嘉妃到底年轻气盛了些,现在就册封为贵妃会否早了点?”太后凝神片刻说道。
我淡淡而笑,“嘉妃不过是年轻娇纵些,对皇上也是忠心耿耿的。倘若只册封愉妃为贵妃,恐怕她心里会有不快,对腹中的孩子不好。而且过些日子她生下皇子的,这位份皇上还是会给的。”
太后叹了口气,“倘若她真成两位皇子的生母也是不可待薄的。”
花本洁来还洁去(2)
看太后没有反对的意思,我才继续说下去, “舒嫔甚得皇上喜欢,皇上也吩咐过给她贵嫔之位……”
“蓉嫔呢?她是你的亲妹,你不打算晋封她么?”太后捧起了茶盅,轻轻吹了几口,丝丝热气冒起又散去。
“蓉嫔进宫以来并不受宠,此前按年资晋到嫔位已是皇上的恩恤,臣妾怎么敢为她再求什么,要怪就怪她没有这样的福分。”想起蓉嫔与弘瞻的事,心头是一阵焦躁难受,若然不是这样,怎么我也会为她争个贵嫔的名位,可惜她不知自爱了。
“难得你举贤不唯亲了。”太后放下手中的茶盅,目光落到远处。
“太后和圣上相信臣妾才交此重任,臣妾只是尽力办好。”我恭声说道。
“只是这册封礼怕要推迟了。”太后转头看着我。
“啊?”我惊讶地叫了出声,对上太后的目光才知道失态,立刻垂首恭听。
“蒙古宗亲那边要把女儿送进宫来了,闻说只得十三岁,但已经是个美人。”太后只是淡淡的一句话,却在我心里掀起了无尽的波澜。
其实这本来也不该是什么令人惊讶的事情,满蒙一家,因为孝庄皇太后的影响,顺治一朝两后一妃都出自蒙古的科尔沁,一个博尔济吉特氏不知独占了多少风光。但随着孝庄的离世,及至雍正一朝,皇上渐渐偏爱那些纤细柔弱的汉人女子,蒙古的势力几乎退出了后宫,弘历即位以来,蒙古亲贵也多次提出要把女儿送进宫来,都被弘历拒绝,何以这次会答应下来呢?只是因为是个美人吗?
看我为难的神色,太后忍不住又叹了一口气,黯然道:“先帝不满那班蒙古亲贵的骄奢蛮横,所以一直竭制他们的势力,后宫也没有出过得宠的蒙古妃子,如今皇上却又把人给接进来,只怕往后会生出事端影响朝政。”
我微微一震,连忙劝慰道:“大抵皇上此举也是为了安抚那班蒙古的宗亲,说到底蒙古也是边疆之地,关乎国家的长治久安,而且皇后娘娘贤能娴熟,身为妃嫔的都知道规行矩步,谨守本分,那蒙古女子进宫后也断然不能闹出事端来的。”
“她那样的身子还能管事么?”太后带着几分讽刺地问道。
听到太后的口气是前所未有的冷淡,我脸上闪过一瞬的惊惶,还想试图解释些什么,却被太后摆手阻止了,“这次皇上独把你册封为皇贵妃,又把册封六宫的大权交予给你,这是一个好时机,你定要好好把握。” 她直望着我,目光中有着更深的内容。
我知道她定是已经有所计划了,她所想的也不过是假我双手去完成罢了,只不过前面等待我的究竟是什么呢?心里不禁泛起一阵不安。
静了片刻,还是太后先开了口,带着不容置疑的沉稳:“娴儿,让朝中的重臣也同样地把女儿送进宫来吧,只有这样才能冲淡弘历对那蒙古女子的关注与喜爱。”太后停了停,再次强调道:“原本棋子就是越多越好,后宫百花齐放最好,一枝独秀才是大忌啊。”
听到太后的话,我身子微微一颤,沉默了片刻,终于抬起头来,柔顺地说道:“臣妾知道,臣妾会尽力办好的。”
“不要去介意这个。”太后看了我片刻,语重心长地说道。
我稳住急乱的心跳,举目望去。她的唇边有纵横的刻纹,硬朗而威严,“哪个皇帝不是如此呢?”她说着连声音微微变了调,不是幽怨,而是一种漠然的恨意。
才刚从慈宁宫退回来,愉妃和舒嫔便赶过来了,身后还跟着蓉嫔,她对这些事一直不大关心,大抵是被拉拢而来的吧。
略略复述了太后的意思,下面顿时一片沉静。
良久,还是舒嫔忍不住,先发了声,“听说草原长大的女子都是一样圆脸浓眉,皮肤坳黑,而且只有十三岁,能美到哪儿去,顶多就是一个身材矮小的孩子。”舒嫔越说越凉薄,头上珠钗的尾穗给舞得直晃人眼。
蓉嫔看不惯舒嫔的一张嘴脸,少有地嘲讽道:“却没准够新鲜,正合了万岁爷的脾胃,明儿好得蜜里调油呢。”舒嫔一阵气闷,正要开口反驳,但到底忌惮于我,嘴里冷冷地哼了一声便生生地咽下那口气。
我眉头紧皱,瞥一眼身旁的蓉嫔,暗暗摇头,蓉嫔却恍如未见,转过头又不知想什么去了。
“不知道会赐什么位分,按旧制新进宫的最高只能册为正五品嫔,只是有世祖皇帝的旧例,怕要封到妃位去了。”愉妃最怕的当然就是要屈居人下了。
我亦愁云凝在眼角,“依太后的态度封妃恐怕不会,只是再不久又要进来一拨新人,这宫里又有热闹了。”
“对啊,这次采用的是推免的形式,不像采选,送进来的不是朝中亲贵都是四品以上官员之后,一旦留下最起码都是贵人以上的位份了。”愉妃越发愁眉不展幽幽地说道。
我知道她心里记挂着什么,眼下那些新人最多也只是个嫔,但因为出身好,只要顺利地承恩生育,妃位是指日可待的。不像她,耽于身世,升到贵妃便已是尽头了。
舒嫔还不服气,讪讪地道:“出身高贵不一定就受宠的。”但恐怕是连她自己也无法说服自身,话到一半便停住了。书包 网 … 手机访问 m。 想看书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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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本洁来还洁去(3)
晚膳的时候,我独留了愉妃一人,自她迁到景阳宫为一宫的主位,大家往来走动也不像从前般勤快了。
愉妃心里有事,一顿饭吃得愁云惨雾的,未几还伤心地道:“等那些新人进来越发要显得我人老珠黄了,我要是一个人也不怕,只是可怜永琪,若被我这个生母连累,那便是一生了。”
我有心宽慰她,拉过她的手道:“说什么呢!你已然是一宫的主位了,还惧怕那些新人么?你看看上一届采选到现在,最好的舒嫔还不只是到嫔位而已。其实早该恭喜你了,只是让刚才的事给耽搁了,今儿太后吩咐了大封六宫时要晋你为贵妃,永琪有你这个贵妃生母,还有什么不尊贵的呢!”
愉妃大喜过望,一时之间倒有些愣住了,口中讷讷道:“是听说了要大封六宫,只是位份未定,真如娘娘所说么?”
“太后都同意了,还能假么?要不是遇上蒙古那边送人进宫来,过几日就会有旨意下来。如今只能先拟了名册来看看吧。”我幽幽地道。
即便如此愉妃已经感激涕零,跪下叩谢道:“若非有娘娘眷顾,我何来今日呢。”
我连忙把她扶起,“都是经年的姐妹了,若不是位份所累,我倒该唤你声姐姐了,这些年不也是你伴着我才走过来的吗?如今我也成了永琪的额娘,那便是缘分了。”
愉妃欢喜地点头,“能够有这样的缘分是我的福分啊。”
我看着愉妃不觉又想起了昔日的苏盈,若不是有了名利的计较,她的下场该会不一样吧……
愉妃看我沉静不语,以为我还在为册封的事烦忧,忙陪笑慰道:“娘娘也是马上便要晋为皇贵妃了,这是值得庆贺的事,那些为难烦心的事情就别去想了,或许像舒嫔说的,身份高贵也不一定就会得宠啊。”
“但愿吧……”我也只有这么说了。
刚下过雨,地面还有些濡湿,但总算把酷热的天气给消退了点。我坐在湖边的亭子里边打着扇子,边看永琪和燕儿放纸鸾,清风微拂,玉湖粼粼的水光自密密清脆的荷叶下露出,映在我的眼中,显得别样的变幻。
“真是令人羡慕的天伦之乐啊。”甜甜的声音从背后传来,辗转入耳,听起来如梦似幻的,极不真实。我正要回头去看是谁,已经听得蓉姑姑福身道:“嘉妃娘娘吉祥。”
我脸上泛起一抹冷笑,但一闪即逝,待人走到跟前的时候,我已经换过一张柔和的笑脸道:“哟!真是稀客,大热的天难得妹妹出来走走了。”我打量着她一身光艳夺目的芙蓉色金丝轻纱宫装,细碎的金线透过轻薄如烟霞般的宫纱隐现出来,好不矜贵。
嘉妃仗着肚子随便福了福身便算了事,一张桃花笑靥,似笑非笑地道:“外人不知道还以为姐姐就是五阿哥的亲额娘。”
转头看了看永琪欢快的身影,我只淡然一笑,她一向如此,我也不想去计较。
嘉妃眼睛一转,笑道:“姐姐之前送过来的几匹镜花绫真好,就道皇上最疼姐姐了,那么好的料子也只姐姐那儿才有。”
“妹妹笑话了,好的东西我不都往你宫里送去了么。”我呷了一口茶道。
“我懂得。”她用手抚了抚肚子,笑容意味深长,“宫里就姐姐疼我了,人家道我娇惯难处,也只有姐姐才知道我是有口无心。往后深宫日长,往后姐姐可要多多照顾妹妹才好。”
我淡然笑着并不置可否,随手把茶盅搁在石桌子上发出清脆的响声,末了才道:“妹妹自进宫来圣眷日隆,也怪不得你年少轻狂,却教别人吃了心,红了眼,跑到老祖宗跟前乱嚼舌头。今个儿我去请安顺带跟老祖宗提到大封六宫之时也该晋一晋你的位分了,谁想到老祖宗竟说你到底太年轻,来日方长。”语毕,我深深地叹了口气。
嘉妃刚听说要晋她位份的时候欢喜得双额都绯红起来,但瞬即就黯淡下来,听到最后,眼圈立时红了一遭,失望之情表露无遗,说话的时候连声音都变了调子,“我最恨那些嚼舌头的人,后宫里讲的是本事,那些人要是有本事的尽管爬到我头上去,没有本事只管在人背后使阴的人最可恨!” 说到这里,眼泪都落下来了。
我转头看了她一眼,方语重心长地劝道:“你也别往心里去,您还怀着身子,将来诞育了小格格、小阿哥,您的福气还在后头呢!那贵妃之位还不一样是你的么,那时任谁还抢得走!”
嘉妃闻言却反而热泪滚滚,哭道:“真生下个小阿哥还好,只怕是个格格,更让人看低了!”她越说越激动,哭得都有些气促了,好容易才安定下来,忽尔压低声道:“姐姐大抵还不知道,我阿玛前儿差人捎信来道,皇上已经为七阿哥取名为琮,袭永字辈,“琮”者宗也,那不是明摆着将来要封他为太子么?”
我听了此话,心里不由一愣,好半晌说不出话来,其实我也不是没有想过的,只是想不到他会做得这么明显,心里不由怨道:那孩子还那么小,你就舍得把整个江山都托付于他,你还敢说心里没有她么……你心里终究还是爱她甚于我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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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本洁来还洁去(4)
嘉妃心里不忿,手指里绞着手绢,结成了个结,又拆散开来,过不一会儿,又扭成一个结,只管将手指在那里绞着。
我宽慰她道:“你也别胡思乱想,好生将养着身子才是,七阿哥本来就是中宫所出,皇上就是存了这样的心思也是理所当然的,而且,名字而已,真要册为太子还得前朝去定论,也轮不到我们去忧心。”
听我这么说,嘉妃的脸色才略略回转。也亏得她阿玛是上驷院卿,与内务府的交情自是不同,连这样天大的秘密也能打探得到,难怪平日让她事事占了先机。
我不动声色地松了一口气,缓缓地笑着问道:“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姐姐问你,那日令贵人惊扰了妹妹,听闻妹妹为此把人打发到玉粹轩去了?”
嘉妃微感愕然,怔了怔才道:“这事姐姐也不能怪我,你没看见她素日那调三斡四的样儿,若换做是姐姐,也一样容不得她。”她微有得意之色,“况且皇上待她也不如往日多了。”
我却冷冷道:“你到底心急了。”
嘉妃见我话锋转冷,不由一惊,迟疑了一下,才说:“难道就是那贱人跑到老祖宗那儿嚼我舌根的?”说话间她的眼中幽幽闪着光,声音里透着森冷的寒意。
我不紧不慢地道:“她怎么也是进过慈宁宫请安的人,日子久了不去,老祖宗自然会问起。”我稍停了停,“也难怪你会不喜欢她,进宫那会儿就有人说她一贵主儿的相,现在看起来倒有几分真切,她还未得晋封就先阻了你的道,想起昔日皇上还蛮宠她的,现在虽然冷淡下来,可没准赶明儿就要卷土重来呢。”
嘉妃面上露出不屑的神色,“就凭她那样的汉蛮子也配?我呸!”
我知道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叹道:“她终究是个主子啊,只要还在宫里的一天就是有机会的。”
嘉妃的脸委实地阴了下去,她这样心高的人怎么受得了气,现在心里恐怕早就把令贵人千刀万剐了不下千百次,只是神色里却半点也察觉不来。
地上的水汽已经全蒸干了,那热气又再扑头盖面地罩来,我看了看天色,对嘉妃的侍女招呼道:“好生侍候主子回去吧,天热得很,回去的时候净挑阴凉的地儿来走。”
蓉姑姑闻言也招呼燕儿带永琪过来,准备侍候我回去。临行,嘉妃忽然问道:“天气这样热,不晓得皇上什么时候才迁到园子里去避暑?”
我不由得宛然一笑,道:“快了!就这些天的事了。”
嘉妃低头“哦”地应了声,再抬头的时候,眼眸里已然是另一种决绝的神色。
回去的路上,蓉姑姑笑道:“娘娘好计谋,这样我们不动声色便能把人给除去了。”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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