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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生花-穿越到清宫复仇-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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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惊心
我一连专宠达半月,整个皇宫都传为佳话,即使是当初对我很不屑的英琦,态度也有所改变,她那无法比拟的高傲、自负,举手投足间的高雅气质也日渐被我击毁。而芝兰就是最沉不住气的,每次在走廊上碰见定要对我冷招热讽一番,但她越是如此,便越显出她内心的荒凉。每次我都不回应她什么,站在情敌这个立场上,一切的解析或妥协都是多余的,哪来这么多的三从四德?又哪来这多的娴妻淑妇?如果真心爱着一个人,又有谁能容许别人来分享半点?恨的源头是因为有爱,因为爱才会滋生出恨,爱得越深,恨得也越深。
我一天天地算着受宠的日子,今夜弘历终于没有来了,一宫七院,我一个人又怎可能锁得住他的心呢?晚霞如画,花枝间泻落的霞光,拂了我鲜艳锦绣一身,“今年花胜去年红,可惜明年花更好,知与谁同?”静月捧给我一碗莲子雪耳羹,“福晋正是得宠的时候呢,何需担忧?”我接过莲子雪耳羹,轻轻摇头道:“你怎么能明白。”如果我本来就生于斯长于斯,或者我就能坦然地接受这一切,但我是一个现代的女子,“一生一代一双人”曾几何时还是我所追求的梦想,今夜却眼看他另赴他人闺房。以前的我连一个顾晓白也容不下,现在却要和七个女人一起分一个丈夫。
以前的晚上只要有弘历在,哪怕只是随便地写字、画画一个晚上很快就过去了,但现在我写了几贴字才过去一个时辰。心烦意乱,也写不下去了,我干脆拿起件披肩到花园去走走。夜空月半溶溶,过几天就是中秋了,不知不觉间我来到这边已经半年了。“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但诺大的皇宫之中,谁又能与我共此蟾光(1)?
艳红的灯笼在元仪阁高高挂起,弘历的身影在纸扇窗内若隐若现,多么的讽刺,他念念不忘的仍是同一张脸。我就这么站在院子里,看着烛光下他们身影的交叠,我感觉我是在瞻仰我的爱情,直到房间的烛光熄灭,直到所有的孤单、寂寞、悲伤都一拥而上,我才拢了一下身上的披肩离去。一路上,我只是恍恍惚惚地向前行,我努力地控制自己不要想下去,但只消想起今夜他们也会在床上做着相同的事,我的心就痛得像要被撕裂了般。路一转,我居然来到芝兰阁,四处兰花暗香,能以她的名字来命名住处,可见芝兰也曾受过弘历相当的宠爱。难怪她会恨我,恨我的出身、恨我的专宠,谁没有过十三、四岁时对爱情的憧憬,只是我们都是锦书错托。芝兰阁仍是灯火通明,断肠人看来都是一样的孤枕难眠。
我正要绕道归去,却听到房间里“砰”的一声,像是打翻了什么,之后就传来芝兰的骂声,“什么?怀上了?不可能!不是叫你记着在所有人的宁神止痛汤里都要下药的么?”我一听,吓了一大跳,赶紧躲到窗下去。只听见芝兰的贴身侍女玉姚哭声道:“奴婢有按照福晋的话,把红花一味加到每位新进的主子初夜后的宁神止痛汤里,但奴婢也不能控制每位主子的服用量啊。”一股凉气自背后传来,我的背上早已起了密密的一层冷汗,幸好当日我怕苦,那汤药只是轻呷了一口,也不知这芝兰究竟下了多少分量,红花虽然有通经活血的作用,但只要分量足,是可以令人终身不孕的。我抚摸着自己平坦的小腹,心里不住地后怕起来。
“没用的东西,小小事也办不好,那英琦已连生二子了,再这么下去,你主子我连站的位置也没有了!”随后又是摔东西的声音,我心里对她的唯一一点的怜惜也没有了,只剩下无尽的厌恶和憎恨。但所谓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我正想赶紧转身离开,不料惊动草丛的一只猫,吓了我一跳,不觉轻叫一声。声音虽小,但足以划破这寂静的夜空。“谁?谁在外头?”芝兰的声音自屋内响起,我顾不得那么多,只想快些逃离,不然让芝兰发现我,以后的麻烦只会更多。但我对这边一点都不熟悉,根本不知道该往何处逃,眼看芝兰的身影就到窗边来,我心想这次死定了,说不定这婆娘有够狠的话,把我毁尸灭迹也不是不可能的。突然一只手从后掩上我的口,把我迅速拖到屋边去。我大惊,于是拼命挣扎,却发不出一点声音,芝兰几乎在同时推开窗户,四处查看,玉姚也跟在后边道:“怕是院子的猫儿罢了,这么的夜里还能有谁呢?”芝兰又不放心地查看了很久才回到房里去。我的心像停止了般,一回头,看到的居然是蓉姑姑。
(1)蟾光即月光,这是因为中国古代文化中常用蟾蜍来代表月亮。于中秋景象的描述,古人曾有“银蟾光满”的形容。《红楼梦》第一回贾雨村所吟的“ 蟾光如有意;先上玉人楼”。中的蟾光也是月光的解析。
怀孕
蓉姑姑示意我不要作声,才慢慢松开她的手,又指了指她身后的小路,我点头会意跟着她沿小路走回梨香堂。回到梨香堂的院子里,我才舒了长长的一口气,走到屋子里,便再走不动了。虽然静月她们很是担心,蓉姑姑还是打发她们先就寝,让屋子里只剩下我俩。
烛光下,蓉姑姑的手里一排深得见血的牙印清晰可见,我不好意思地拿过药箱帮她包扎着,“姑姑何以会在芝兰阁出现呢?”我甚是不解。“不就因为福晋外出太久,静月她们很是担心,所以奴婢才去找福晋的,谁知走遍大半个宫里都看不见人影,刚走到芝兰阁就看到福晋要出事了。”“还好有你呢。”我回想当时的情景,如果蓉姑姑慢了一步,恐怕我现在已不能安坐于此了。“奴婢是皇后娘娘派来照顾福晋的,奴婢一生定当好好地保护福晋。”我很是感激,于是把头上的玉钗摘下,“如姑姑不弃的话,就请收下吧,这不是赏赐,是我对姑姑的信任,如果今天没有姑姑的话,娴儿可能早已身犯险境了。”蓉姑姑听我这么说后才不推却收下玉钗,问道:“那福晋又何以会躲在兰福晋的屋子下呢?”
蓉姑姑的话像鸣钟般惊醒了我,我突然想芝兰的话,于是附在蓉姑姑耳边,把听到的都悉数告诸于她。蓉姑姑虽是在宫里久经年月的人,但一听到这事也惊愕不已,“这该死的贱人,她犯的可是抄家灭族的大罪啊。”“就是啊,最糟糕的是我那天也曾喝了一小口,也不知道会不会落下什么祸事来?”我很是忧虑地说。“这事福晋倒不用担心,福晋的汤药是皇后娘娘吩咐备下,是奴婢亲自监药的,她们应该没有机会下手的。而且福晋不是说这几年都有其他夫人怀孕、生子么?料想那兰福晋也不敢下太重的药,不然太医那边也定能查出的。”蓉姑姑的话也甚是有理,我心头悬着的大石总算是放下了。蓉姑姑想了一会又说:“这事我们没有证据,所以现在定不能让其他人知道,不然反而会对福晋不利的,总之我么自己一切小心吧。”我点头同意,“姑姑说的是。”
可能是由于受了惊,昨夜总是一惊一乍的,怎么也睡不好,刚起来就听到杏儿报告说荷香院里的陈格格证实怀有两个月的身孕了。我的手不觉一松,手上的牛骨梳子就掉到地上去,上头那颗翡翠珠子也砰地碎了。杏儿一手拾起那梳子,没心没肺就道:“可惜了这么好的珠子,福晋这一松手可真是一落千金了。”大颗大颗的泪珠子从我的脸上落下,“两个月。。”我呢喃着,那时我才刚和弘历相遇,心里一气,大声喝道:“你这么喜欢珠子,都送你就是了!”杏儿吓得不敢再出声,可能是我从没这么地跟她说话。静月识趣地支开杏儿,接过她手上的牛骨梳,一边帮我梳理头发,一边轻声道:“福晋要沉住气,福晋才刚进门,又是得宠,往后机会多的是。”我也不知道我究竟在期待着什么,就算那时弘历已经喜欢我,也不代表他就不会宠幸其他妻妾,他昨夜不也在英琦的屋子里过夜么。虽然自己不停地为他解析着,但心里头却一点也没有好过。
今天身子的确很不爽,早点也是随便碰了一下就罢了,但每天的晨昏定省是一定不能省的,本想随便去做做样子就回来,怎料元仪阁早坐满一屋子的人,连弘历也在。弘历看到我就马上迎上来问:“怎么脸色这么差的?”我微微摇头,他一边扶我坐下,一边转头责怪静月:“你没有好好侍候主子么?”静月更吓得连连摇头。一屋子的焦点全都落在我身上,包括那有孕的陈格格,看到弘历对我的关怀,她之前的春风得意都被一扫而空,她深深地咬一下嘴唇,但随即又换过一副嘴脸向我走来。所谓来者不善,我一直用眼角的余光盯着她看。果然,离我身边还不到两步的距离,她突然身子向前一倾就要向我倒来,我眼明手快一下就将她扶稳,“格格小心!”我意味深长地望了她一眼,她的明眸里却充满玩味的笑意,我还未回过神来。她面容却又一转,忽地抱着肚子就哭喊道:“妾身的肚子很痛啊!救命啊!痛死了。。。”说罢就晕过去了。吓得大家都手忙脚乱的,又是传太医,又是扶她上床,虽然没有一个人怪责我,但看着弘历那紧张不已的样子,却比打我两巴要来得难受,我努力地叫自己不要哭,千万不能在这个时候流泪,但眼泪这玩意从来不是我控制得来的,特别是受了委屈的时候,我只能加快脚步,在眼泪未流出来之前逃离这屋子。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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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醒
静月默默地跟在后头,从屋子里出来我就成了个泪人,我以最快的速度走着,只想躲回去,躲到一个没有人的地方放声大哭。谁知才没走多远我就跟来人撞成一团了,“哎哟!谁这么没长眼睛啊!”我也是被撞得眼冒金星的,后边赶上来的静月忙扶起我,道:“熹贵妃娘娘吉祥。”原来来的人正是喜贵妃娘娘,而我就是跟走在前头的春桃给撞上了。“福晋怎么这么的不小心。”我的头还是晕晕的,春桃和静月连忙把我扶到一边的亭子去。
“给娘娘笑话了。”我低下头,不敢看熹贵妃。熹贵妃却亲切地捉起我的手说:“本宫都听说了,大家都是女人,你心里头想什么,本宫怎会不知道呢。”她顿了顿,我抬起泪眼望着她,“但你也该有所觉悟,在这皇宫里,单凭心头一个爱字是活不下去的。要活下去,靠的是权力。”她回头,眼里尽是逼人的光芒,“但凡以色侍人者,色衰而爱弛,爱弛则恩绝(1),何况这宫里头早已经有一个英琦!”她把眼光逼向我,我被她逼得低下了头,“抬起来,你是宫里的主子,就该有主子该有的气势。连这点都不具备的,我只能替你乌喇那拉氏一族感到悲哀。你可别忘了当初为什么进宫来的!要记着,宫中的女子从来不是为自己活着的,为的是家族、兄弟、荣耀!”我抬起头,擦干眼泪,熹贵妃的话虽不好听,但却给了我清醒的一击,现在我正是盛宠,却连一个小小的妾侍也敢在我身上耍手段,如果我再不振作,往后的日子只怕会更难过。
随后熹贵妃就去看望陈格格,而我就和静月回到梨香堂。我有预感今天弘历一定会过来,于是吩咐杏儿把新磨的豆浆做成豆腐脑,加上红豆和桂花蜜先冰着,又往房里的香炉里加入此前皇后娘娘御赐的皇室秘制香剂“黑方”,香烟除除而起,幽雅沉静,与众不同。杏儿以为我定要好好打扮一番,正想过来帮我梳妆,我却摘下所有发簪,只挽了一个乌髻,换上一袭蔷薇轻纱寝衣,轻躺在床上。杏儿甚是不解,但静月和蓉姑姑已会意,向我微微点头。
果然如我所料,刚过了一盏茶的时间,弘历就来了。静月她们纷纷行礼道:“四阿哥吉祥!”我听到了也不起来,只转身向内,背对床口。弘历边走边问:“听额娘说娴儿身子不爽,究竟怎么样了?传太医了么?”大家都低头不语。进到房间,看我依旧背对着他,他就坐在床边,一手板过我来。我一转身装作睡眼惺忪的样子,眼神迷离,面额潮红,发髻微散,衣带不整,我睡的时候根本只是随手把扣子系一系就罢,现在身子一动,衣扣一半已解。弘历眼里发光,喉咙微咽。“怎么这个样子呢?究竟哪里不舒服了?”他爱惜地捧起我的脸,一滴泪珠溅落在他的手心,他皱起眉头,“怎么了?很不舒服么?要传太医吗?”我转过身,一把钻进他的怀抱,“弘历,你能抱着我么?”他微微一愣,但随即紧紧地把我抱着。“怎么了?今天怪粘人的。”他把我抱起来,身上的扣子应声而解,蔷薇色的寝衣下是一片若隐若现的雪白春光。我隔着衣裳也听到弘历内心急促的跳动,我顺势在他胸前微微扭动身姿,哪有男人受得了这么的诱惑,他喉咙低吼一声,便一把把我按下,疯狂地在我身上扭动着。。。
疯狂的过后,他躺在一边喘着气,我便伏在他的胸口上,听着那高低的起伏。然后就如预想般,把眼泪一滴一滴溅落在他的心窝处,如果可以,我恨不得学着大话西游里的紫霞仙子把眼泪都滴到他的心里去。一共36滴,他才发现胸前的一片濡湿。他用手擦去我脸上的泪痕,轻声问:“怎么了,好好的怎么又哭起来呢?”我鼻子一酸,真就伏在他身上痛哭起来,连同今早的委屈也一并发泄。他痛惜地轻拍着我,“别哭了,是谁让你受了这么大的委屈啊?”我用手指着他。“我?我没有啊,我疼你都来不及啦。”我抽着鼻子,咽呜说:“人人都责怪臣妾,以为是臣妾把陈格格推倒的。”“噢,原来是这事,怎么会呢?都是她自己太不小心了,头次怀胎又大惊小怪的,太医来到后说根本什么事也没有呢,额娘也说过她了。”我嘟着嘴看着弘历,弘历带笑亲了亲说道:“原来是有人吃醋了,那不简单,你也给我生一个就不用羡慕别人啦。”说罢,作势又要把我推倒在床上,我轻捶着他的胸口,挣脱开来,又把先前杏儿冰下的豆腐脑捧出来,给弘历喂着,“不太甜,味道很清,不像一般的豆腐脑呢。”弘历很是喜欢,“这叫红白鸳鸯。那红豆沙和豆腐脑都以桂花蜜喂过,特别香甜。”我得意说道,“我的娴儿最好了,又能干又贴心。”弘历放下碗子,抱起我。我把面埋在他的怀里,带着一抹很浅的笑缓缓睡去。
夜幕下垂,空气里还有着一丝丝香甜的味道,小路子进来轻声报:“四爷,荷香院那边问今夜是否一起共膳?弘历轻轻动了动,我只继续装着睡,弘历不忍叫醒我,于是说:“告诉那边,今夜都不过去了。”我的嘴角微扬,把头埋得更深。
(1)“夫以色侍人者,色衰而爱弛,爱弛则恩绝。” 出自《汉书。外戚传》——皇上想见李夫人,而夫人拒绝见皇上,说:我是以美色侍奉皇上的,而现在我在病总,美色不在了,皇上肯定也不会喜欢我了,如果不喜欢我的话,对我的情义也没有了。所以皇上还是不要见我,记住我的美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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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夕
早上起来,四处都是热热闹闹的,不是杏儿提起,我几乎忘记今天就是乞巧节,难怪弘历临上朝时还吩咐我今天晚上宫里有宴会,叫我好好打扮一下。宫里的丫头们都很兴奋,一早就起来准备,这也算是我来到宫中后的第一个节日。梳洗时,杏儿兴奋地告诉我很多关于乞巧节的玩意,什么穿针乞巧、喜蛛应巧、投针验巧、拜织女等等。小路子还特地送上乞巧果子和花瓜,虽然都是寻常的东西,但变了个花样后,就是看着也是赏心悦目的。在现代的时候,我也没认真地过乞巧节,一切听起来都那么的新鲜,使我的心里也充满了期待。
去给元仪阁请安的路上,刚巧碰上陈格格,也真是狭路相逢了,看着她心不甘情不愿地给我行礼,我的心就比什么都凉快。我也不立刻叫她起来,转头问静月:“今天晚上的宴会,皇子福晋以下位分的妻妾可以去么?”静月回道:“按规矩是不可以的,但陈格格刚有身孕,熹贵妃特准格格出席呢。” 看她的脸上变得红一阵、白一阵的,我才装着刚发现她的样子,亲自把她扶起来,“哟,这不是陈格格么?快起来吧,不然一会儿又在我面前喊肚子痛就不好了,到底是母凭子贵,我可负不起这责任呢。”她抽开她的手,虽不说什么,但脸上几乎挂不了。
“我还道是那位福晋呢?原来是我们的侧福晋,别叫得顺口就连自己前头那个“侧”字也忘记了。” 来的人正是芝兰,我看到她就感到厌恶,那陈格格却像看到救星一般,巴巴地迎上去,“兰福晋吉祥。”那声音都甜得快滴出蜜来,却不知道人家一早就在打她肚皮主意。我冷眼旁观着,只行了个平礼,顺便回一句:“唉,陈格格就不懂事了,刚才侧福晋不是刚提醒你别喊错么,应该是兰侧福晋才对。”芝兰着实一愣,料不到我也会忽悠她。士别三日,理当刮目相看,今天的景娴早已不是往日那个儒弱怕事的景娴了,往日的我可能只想守着弘历的一点爱与世无争地过日子,但今天的我要得到整个弘历,即使得不到他全部的心,也要得到最好的。
英琦身边的玉簪连忙过来圆场道:“各位主子请,福晋里边等候很久了。”芝兰马上争着先进去,我冷笑着最后才进去。英琦今天是少有的盛装打扮,一身翠绿色滚银线五福献寿的旗装,襟口是一溜儿时隐时现着翟凤临风凌云的花纹,头戴掐丝玛瑙莲蓬头的簪子。一改往日淡素之风,却更是艳丽可人,几乎要把芝兰也比过去。芝兰本就心里有气,一看英琦的打扮,心里就别扭,当英琦问道陈格格的胎儿时,她眼里更是充满妒意,或许她觉得她的美丽不应使她失去任何东西。
才过了一盏茶的时间,芝兰就坐不住了,问起英琦关于晚宴的事儿,我对这些一无所知,只能呆在一旁听着。外边的太阳猛得很,屋内连一丝风也没有,远处的蝉鸣无力地唱着一声又一声。“娴妹妹。”英琦的声音把我的思绪唤回。“你有什么意见么?”英琦问道,我以为她问我对晚宴有什么意见,便摇了摇头,道:“我没有意见。”芝兰有点意外,她退下的时候,特地望着我笑了一下,那笑容有着无尽的冷意,不知她又在动什么歪脑筋。
我今天很早就进宫去,亲自服侍皇后娘娘梳妆,连珍姑姑也夸我的手是越来越巧了。皇后娘娘的气息很好,之前的病总算一点点地补回来了。刚梳妆好,淳常在就来请安了。自选秀一别后,我们都没见过了。我不喜欢谦贵人,所以从没去丽景轩拜见,而且宫里的是非多,平时我到体顺堂请安后就原路折返回去了,二人竟未遇上过。淳姐姐看到我很是兴奋,一把拉过我就说起体己话来。虽听说她现在很得宠,但住在丽景轩,有谦贵人那么的主位在,只怕越得宠,日子只会越难过,想不到,我们都是殊途同归。最后我们还约定今夜一起拜织女。
今早芝兰的笑一直都教我很不安,面对花开如醉的景色,我都提不起劲,一双双蝴蝶在我眼前飞舞,突然想起什么,于是把一对金叶子耳坠摘下来,送到袁公公手里,并吩咐了他几句,他很是不解,问:“福晋要这些干什么呢?”我淡笑一下:“只为有备无患。”公公点点头,就按吩咐去办事了。
傍晚时分,宴会就开始了,轿子还未到,丝竹之声已不绝于耳。我本来该坐于皇子福晋一列,并坐于芝兰之后,但皇后娘娘舍不得我,于是专为我设坐于妃嫔一列,我刚好与淳姐姐同坐。只是这么安排一下座位,下边的人的眼光就都变得复杂起来。特别是芝兰,她的眼里都快喷出火来了,同是侧福晋,她就从没有过这种待遇了。另一边则是柔情似水的目光,我一回头就看到弘昼深情地看着我,身旁的是他的嫡福晋。我赶紧低下头去,其实他的福晋长得也不错,如粉荷露垂,杏花烟润,可惜身边的那位却不是知音人,难怪娟好的面容下却是一脸难掩的哀愁。
蝶舞
在大家注视下,我一直都很不自然,特别是芝兰,自从晚宴开始,她的神色就很古怪,我不由得想起她早上那抹微笑。酒过几巡,竹丝齐奏,忽然一女子身穿玫瑰红水绸洒金五彩牡丹纹通袖长衣,正于宫女中央翩翩起舞,她腰身纤细,舞动起来简直轻盈如燕,头上左右攒着的金珠璎珞长长垂下,动静之间,唯闻得珠玉脆响,像是远在林梢的黄莺滴沥啼啭。一曲舞罢,席间掌声不绝,那女子上前请安,只见一枝红艳露凝香,那人不是谦贵人还有谁。
雍正亲自上前扶起她,“你辛苦了。”说罢拿起一杯酒就赏给谦贵人。“谢皇上恩典。”谦贵人一饮而尽,席下又是一片掌声。那谦贵人起来后也不立刻归位,反而看着我,道:“皇上,臣妾听闻四阿哥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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