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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宠如令-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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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初云实在不知道怎么说得好。
还是王安九在一旁轻声道:“南景姑娘方才说的喜欢是男女之间的喜欢。”
“男女之间的喜欢?”皇上想了好一会儿,才道:“朕有些明白,但又有些不明白,是不是就像朕对皇后和对初云的喜欢那样,朕对皇后那是哥哥对妹妹的喜欢,对初云是男人对女人的喜欢?”
说着,他直勾勾看着顾初云,道:“那初云,你对谢大人是不是女人对男人那样的喜欢呢?”
这个问题,顾初云这两日一直在想,对于她自己的性子她是再了解不过了,若是真的不喜欢谢七爷,与谢七爷发生了那样的事情,只怕觉得生不如死。
但如今,她心底有的只是担心,担心这件事败露了怎么办,担心日后该如何面对谢七爷……至于这难受,好像并没有多少。
如此一来,就连她都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喜欢谢七爷了,更不知道这喜欢到底有几分。
谢七爷屡次帮她,谢七爷书房里书桌下压着的那一幅小像,谢七爷也是喜欢她的罢……
她半天不答话也就罢了,可如今还开始晃神起来,这南景也隐约猜到了几分,忙笑着说道:“看皇上这话说的,娘娘都不愿意搭理您了,娘娘是您的妃子,若真的论喜欢,也只会喜欢您,哪里会喜欢旁人呢?再说了,娘娘平素连谢七爷的面儿都没有见过几次,娘娘对谢七爷连那最平常的喜欢都没有,哪里有男女之间的喜欢?”
皇上只“哦”了一声,再也没有说话了。
还是顾初云缓过神来,解围道:“皇上,臣妾昨儿听说黄河的水位上涨,黄河的堤坝有可能要垮了,这件事您是如何打算的?”
如今汪世勤还一心带着众臣找皇上要银子,这决堤不决堤的事儿,老百姓的死活他是一点都不关心的。
皇上只长叹了口气,道:“朕也不知道,今儿早朝上众位大臣还吵得厉害,谢大人主张先去治理黄河那一待,可汪大人却提议先赈灾,他们俩儿说的什么朕都听不懂,更不知道该如何决断了。”
原本他是想着支持谁的大臣多,他就听谁的,可谁知道两边的支持人数一样多,那他就更加拿不定主意了。
顾初云实际上是支持谢七爷的做法的,毕竟这黄河一旦决堤,受灾的百姓恐怕会达到百万。
只是因为方才皇上那番话,这话她不敢明说,只能道:“皇上还是好好思量的好,臣妾听说这国库里东拼西凑也凑出来了十多万两银子,几十万石粮食,若是真的拿出去赈灾,对那些灾民来说也是杯水车薪,毕竟如何遭受到洪灾的百姓已经过十万了,这世道不太平,就算是有了银子也买不到粮食的,更别说这十万两银子能不能落到灾民的口袋里就更不好说了。”
“如今乃是梅雨时节,虽说如今雨已经停了,但谁知道还会不会再下雨?这粮食一路运到灾区去,暂且不说路好不好走,还有可能会遇上滑坡的危险,更有可能会碰上沿途的灾民和盗贼,更别说这天气,只怕粮食运过去,早就已经长霉了,到时候上头的官员怕您怪罪下来,不管那米有没有生霉,都会给灾民吃的,如此一来,只怕后果是不堪设想。”
皇上似懂非懂点了点头,道:“对,朕吃了冰西瓜都会觉得肚子不舒服,更别说吃了那长了霉的米,你这话倒是和谢七爷说的一样,看样子朕得好好想一想了。”
话毕,他站起身来就说朝堂上还有事,要走。
玉萤忙送皇上出去了。
打从顾初云入宫以来,这还是皇上头一次在延禧宫呆了这么短的时间,在皇上走了之后,就连南景都忍不住问道:“娘娘,会不会是皇上不高兴了?”
顾初云没有说话。
南景低声道:“您也是的,哪怕是骗一骗皇上,叫皇上高兴高兴也好啊!”
顾初云却是苦笑一声,道:“若要我骗别人,我做得到,可说句实话,这宫里头也就皇上对我最好了,要我骗皇上,我实在是做不到……”
“那您对谢七爷当真是有男女之情吗?”南景犹豫了好一会,终究将这句话问了出来,“这话奴婢之前问过您,可您说不是,说是奴婢多想了,但娘娘啊,奴婢跟在您身边这么些年,不说您说了上半句话,奴婢知道您下半句话要说什么,可您一皱眉头,奴婢就大概能够猜到您为什么事儿烦心。”
说着,她长长叹了口气,道:“就方才您的眼神,若说您对谢七爷没有男女之情,奴婢是怎么都不会相信的。”
顾初云却是苦涩一笑,道:“南景,我也不知道啊……我和谢七爷之间绝非是你想象中的这么简单,可有些话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说,若我不是皇上的妃嫔该多好啊!”
就最后那一句话,便已经让南景意识到这件事的严重性了,“娘娘,奴婢知道,奴婢都知道,这一年多来您受的委屈,您心中的难过,奴婢都知道,只是既然已经到了这宫里头来了,就再也没有回头路了,您别忘了,有多少双眼睛盯着您了!您没有错的时候,皇后娘娘都能挑些错出来,更别说您生出别样的心思来了!”那后果简直是不堪设想!
113 羡姐儿不能没有母亲啊
宫中,这谣言非但没有平息,反倒是愈演愈烈了。
这一日太后娘娘实在了没了法子,只能派人与谢家二老太爷说了一声,直说希望二老太爷在谢七爷出去赈灾之前将谢家与英国公府的亲事定下来。
谢家二老太爷乃是太后娘娘的父亲,是谢七爷的二伯父,莫说是在谢家,就算是整个大晏朝都有着举足轻重的分量,若太后娘娘死在了没了法子,哪里会央求他出面?
这一日谢七爷刚下了朝正欲去书房的时候,却被二老太爷身边的小厮给拦住了,遂放下了手头所有的事情,匆匆来到了二老太爷的书房。
如今二老太爷已经过了古稀之年,可精神依旧好得很,见着谢七爷进来了,含笑道:“韫和,好些日子没见到你了,这段时间朝堂上可是忙得很?”
谢七爷点点头,坐在了书桌前,方缓缓说道:“先前我和您说过,这汪世勤的野心越来越大,如今可见他不仅是野心大,只怕是一点良知都没有了,一心只盼着皇上能够拨款于他,他这些年到底是个什么做派,大家心里都清楚,只怕皇上一拨了银子下去,一大半都得落到他的口袋里去。”
“到时候黄河那一带的灾民居无定所,食不果腹也就罢了,只怕这其余地方的灾民也得饿死不少。”
二老太爷只呷了一口茶,缓缓问道:“那你打算怎么做?和汪世勤彻底撕破脸吗?不管怎么说,汪世勤有先皇的照顾,又是当今皇上的亲舅舅,是皇上的岳丈,就冲着这一身份,这朝堂之上定会有很多人站在他那一边的。”
顾初云沉吟了许久,并没有说话,当初刚穿越的时候,她很感激老天爷给了她这条命,但如今却是不明白,老天爷为何要给她这样一条命?
想及此,满腹的委屈与难过只能化为一声长长的叹息来。
皇宫之中的谣言四起,谢七爷和顾初云这儿并没有什么动静,倒是太后娘娘那边却是快刀斩乱麻,一面竭力说服谢七爷同意与英国公府的联姻,一面打压这后宫四起的谣言,只是这谣言就像是野火似的,熄了这儿,那儿又燃了起来。
就连太后娘娘发卖了不少若皇上是个清醒的那也还好,多少会夺了汪世勤的权,可皇上却是什么事儿都不知道。
“事到如今,只怕我和汪世勤已经撕破脸了!”谢七爷一想到宫中的那些谣言,就觉得火大,这谣言不是汪世勤派人散播出去的,还能有谁,“如今我已经开始着手在调查汪世勤这些年的所作所为了,那抢占良家妇女、买官卖官的事儿已经查出了不少来,可就凭着这些,我想还动不了汪世勤的根本,我想着不如再多查出些事情来,索性一次性将汪世勤连根拔起。”
二老太爷瞥了他一眼,道:“连根拔起?这话说起来简单,做起来却是难得很,这汪家多年前虽说不显,但如今朝堂之上泰半的人都归顺于他,你开口说句他汪世勤的不是,汪世勤还未来得及开口说话,他身旁的那些走狗就已经跳出来了,到时候莫说是连根拔起,只怕想要伤到他的根本都不是什么容易的事儿!”
“更何况,这汪世勤虽胆大,可也不是一点城府都没有的,你想要去挖别的事儿倒也不是那么简单,还不如就那抢占良家妇女、买官卖官的事儿多查一查的好,树倒猢狲散,众人一见着汪世勤倒了,只怕也就散了,到时候留下汪世勤一条命又如何?不过是废人一个了。”
事到如今最要紧的就是证据。
谢七爷却是摇摇头,道:“最开始我也是这般想的,可如今洪灾泛滥,光盯着汪世勤那一点错处怕是不够的,若是我没有算错的话,这汪家起码已敛财过百万两银子了,若是汪家倒了,这些银子自然也就能够充公,到时候也就能够一解朝廷的燃眉之急。”
“这法子虽好,但做起来却是难得很!”二老太爷长长叹了口气,道:“这些日子朝堂上的事情我也是有所耳闻,汪世勤明里暗里都针对于你,我怕你还没有将他犯事儿的证据找出来,就已经没有和他斗的资本了。”
“不瞒你说,你出发点是好的,我也支持你这样做,只是如今谢家的权势和汪世勤比起来还是太弱了些,太后娘娘方才派人来与我说了一声,若你能够得到英国公府的帮助,想必这胜算就能够多上几分了。”
他并不是那等俗人,会看重英国公府的家世和声望,而是太后娘娘与他说,这英国公府的嫡出姑娘的确是个不可多得的好姑娘,这谢家,的确是也差一个这样的好媳妇。
就算是他不关心那等内宅之事儿,可多少也曾听闻过英国公府那嫡出姑娘的美名,要不然也不会去当这说客了。
谢七爷却是苦笑一声,“看样子太后娘娘连您都给说动了啊……这英国公府的姑娘再好,可我却也不想娶她为妻,更怕她成为第二个章氏,二伯父,您还记得当初章氏死的时候,我与您说的话吗?”
他自幼丧父,从小一直将二老太爷当成了亲生父亲似的,再加上二老太爷开明,所以是没什么话是不能与二老太爷说的。
二老太爷捋了捋胡须,点头道:“自然是记得,你说就算是婚前有言在先,可你还是觉得愧对于章氏,章氏原先也是个被父母捧在掌心的小姑娘,可入了谢家,又是与大房斗智斗勇,又是照料你那体弱多病的母亲,还得照料着二房和四房两房,到了最后变成那样一个暴躁易怒的性子,也是有你的原因。”
顿了顿,他又道:“你更说你这辈子再也不打算娶妻了,只想好好抚养着羡姐儿长大成人,到时候将四房的财产铺子一分为二,一份给羡姐儿当嫁妆,一份拿出来建一个书院,供那些寒门子弟进学。”
“你这法子虽好,可是你有没有想过,如今这羡姐儿又该靠谁照料?奶娘还是丫鬟?谁来教她读书写字?谁来教她女红针线?谁在逢年过节的时候带她进宫给太后请安?这些问题,你都想过没有?你自觉得自己对不起章氏,难道如今连章氏和你的女儿都要对不住了吗?”
“那英国公府的姑娘是个什么性子,太后已经查的是一清二楚,性格温顺大方不说,更是管家的一把好手,如今年纪又小,嫁过来之后这几年内定不适合生养孩子的,到时候定会将羡姐儿视为己出,等着她有了孩子之后,羡姐儿也就大了,有她没她,这区别也不算是大了。”
这孩子永远都是父母的逆鳞,就算是谢七爷对章氏并无男女之爱,可对章氏多少是有几分愧疚的,这份愧疚加在羡姐儿身上,那更是放大了千百倍。
特别是章氏刚死的时候,羡姐儿那肉团子一样的小人儿瘦了不少,次次见她脸上都带着泪,更何况,他实在是忙得很,每个月见羡姐儿的次数掰着指头都数的过来。
可就算是这样,谢七爷还是摇摇头,道:“可我还是不能答应这门亲事。”
这答案,也在意料之中。
二老太爷只长长叹了口气,道:“你不比老三,从小就是个极有主意的,既然你心意已决,我也不好说什么,至于太后那边,我也会帮着你劝劝她的,我瞧着太后那意思,只怕要说服她放手,也不是件简单的事儿。”
“不过当务之急你还是将心思都放在朝堂之上罢,切莫掉以轻心叫汪世勤钻了空子,这朝堂斗争,向来都是一步错步步错啊。”
谢七爷点头道:“您放心,我会小心行事的。”
他是个有远见的人,打从步入仕途以来,就开始在汪家安插棋子了,这棋子换了一颗又一颗,却从未断过,事到如今,到了用那颗棋子的时候了。
如此一来,二老太爷又嘱咐了几句,谢七爷便离开了。
原本这书房之中还有一大摊子事儿等这谢七爷去处理的,可这个时候,他却突然想起来,羡姐儿好像很久没见过他了。
三日之前他去羡姐儿院子里的时候,羡姐儿已经睡着了,身旁堆着满满当当的布老虎、拨浪鼓,可饶是这般,小小的人睡在奶娘怀中,脸上也挂着泪。
当时奶娘与他说,是羡姐儿吵着闹着要去花园子捉蝴蝶,那个时候天都已经黑了,哪里看得见蝴蝶?
明知道奶娘的话并不假,可方才因着二老太爷那一番话,谢七爷只觉得心里头不是个滋味。
想及此,他抬脚就朝着羡姐儿的院子走去,隔着老远就听见羡姐儿那银铃似的笑声,“抓我……抓我……”
谢七爷听了,这微微蹙起的眉头也舒展了些,一走到院子门口,果然见着奶娘带着一群丫鬟在陪羡姐儿玩老鹰抓小鸡的游戏。
小小的羡姐儿自然是当最末尾的小鸡了,奶娘则扮演着老鹰的角色,一群人刻意放缓了脚步,陪羡姐儿玩的是不亦乐乎。
114 派上了用场的棋子
众人看到谢七爷的身影,忙停了下来给他请安。
倒是羡姐儿,睁着她那双杏仁般圆溜溜的大眼睛看着谢七爷,像是不认识似的,最后,更是躲到了奶娘身后,只探出一个毛茸茸的小脑袋来。
这奶娘姓聂,乃是章氏在的时候千挑万选出来的,如今忙扯了扯羡姐儿的袖子,道:“羡姐儿,你不是天天吵着要爹爹吗?怎么这会子爹爹来了,你反倒还害羞起来了呢?”
羡姐儿不光天天吵着要爹爹,还吵着要娘亲,只是后面那句话,聂奶娘却是不敢说的。
羡姐儿还是不动,更是将脑袋都缩了回去。
这下子,聂奶娘可是着急了,可是不管她怎么哄怎么劝,羡姐儿都不肯出来。
还是谢七爷道:“羡姐儿,你不是之前吵着要去花园里捉蝴蝶吗?我带你去花园捉蝴蝶好不好?”
羡姐儿这才又将头探了出来,不去看谢七爷,只盯着聂奶娘看,奶声奶气道:“奶娘……去……”
聂奶娘笑着将她抱起来,道:“好,奶娘陪着羡姐儿一起去跟着爹爹捉蝴蝶去。”
方才她可是急了一背的汗来了,好在羡姐儿答应了,要不她可不知道该怎么收场的好,其实也怨不得羡姐儿,这两岁多的孩子本就忘性大,几日没见就忘得干干净净了。
有奶娘陪着,羡姐儿没多久就又开始奶声奶气的说话了,恢复了小姑娘家的常态,一会儿闹着要摘花,一会儿闹着要爬到石头上玩一会儿,最后更是看着落在她身后的谢七爷,扮起鬼脸来。
谢七爷脸上也带了淡淡的笑意。
等到了花园,聂奶娘便将羡姐儿给了谢七爷,自己偷偷溜走了。
谢七爷吩咐小厮捉了不少蝴蝶来,逗得羡姐儿那银铃似的笑声传的老远老远。
等着她玩累了,谢七爷便抱着她在凉亭里歇了歇,半晌才问道:“羡姐儿,你想要娘亲吗?”
对于方才二老太爷的话,他到现在还耿耿于怀,他可以终身不娶,这谢家四房和二房可以没有主持中馈的内宅妇人,可羡姐儿她不能没有母亲,就算是日后请了女西席师傅来教羡姐儿读书认字,请了针线师傅来教羡姐儿女红,可到时候又有谁来教羡姐儿持家之道?帮羡姐儿说亲?教羡姐儿那夫妻之间的相处之道?
可谢七爷万万没想到,他的话音不过是刚落下,羡姐儿就哇的一声哭出来了,嚷嚷道:“不,不要……不要娘亲……”
她才两岁多,有很多话都还说不清楚,但这话里头的意思,谢七爷却是听不明白了,羡姐儿这是不要继母了。
顿时,谢七爷只觉得一块大石头落了地,小心翼翼擦去她脸上的眼泪,道:“可羡姐儿每日一个人玩不会觉得无聊吗?”
羡姐儿抽噎着道:“有奶娘!”
说着,她瞥了瞥谢七爷,小声道:“还有爹爹。”
谢七爷只觉得心头一暖,将她抱的更紧了些,“好,以后爹爹多来瞧瞧你,你若是想爹爹了,只管让奶娘抱你去书房找爹爹。”
之前章氏在的时候,没有他的吩咐,都不能擅自进入他的书房,更别说那奶娘了,原先不管羡姐儿闹得再怎么凶,也只是一味的安抚,哪里敢派人去书房?
羡姐儿咬着指头答应了。
到了最后,谢七爷吩咐人抓了几十只蝴蝶给羡姐儿,更是用布袋子将那些蝴蝶都装了出来,叫羡姐儿带回院子去了,可叫羡姐儿乐的合不拢嘴。
只是等他回到书房的时候,长平已经等了很久了,“……七爷,汪家那边有消息了,说汪世勤手上有一本小册子,这些年谁给了他多少银子买了什么官,他害了多少人,他都在这小册子上记下来了。”
“这消息可是真的?”谢七爷脚下的步子顿了一顿,若这个消息属实,那只要拿到这小册子,只怕汪世勤这辈子都永无翻身之日了。
长平点点头,跟着谢七爷走了进去,末了,还不忘将门关上,“这消息乃是千真万确,乃是雪姨娘递过来的消息,说是汪世勤酒后失言,一不小心将这话说出来了,算算日子,正是皇后娘娘回宫的那一日。”
皇后娘娘回宫的那一日,汪世勤知道他的计划败露了,自然是借酒消愁了,到了晚上更是搂着雪姨娘呢喃道,“一个个以为我只会收钱一点心眼都没有,居然还有人想要站到谢韫和那一边?休想,当初托我办了什么事儿,这册子上可是记得清清楚楚了,证据我也都留着了。”
到了第二天,他酒醒了,压根就不记得昨晚的话了,雪姨娘自然也不敢说的,只偷偷捎了话给谢七爷。
谢七爷听闻这话,只冷笑一声,“没想到汪世勤还有些城府,知道旁人不会真心归顺于他,所以才将这些东西都留下了,却万万没想到,这东西终究有一天会成为他的催命符!”
若是要怪,只怪汪世勤这些念头收受的贿赂太多了,要不然哪里还需要一个小册子专门记着?
长平道:“当务之急是要拿到这本小册子,到时候顺藤摸瓜查下去,只怕这汪世勤也就完了。”
“雪姨娘那儿,你都吩咐好了?”待谢七爷看到长平点点头,还是道:“不管怎么样,你还是叫雪姨娘小心些,这汪世勤虽没有什么城府,但小心思却是不少的,叫雪姨娘这些日子收敛些,说不准是汪世勤故意不问这话,就等着看雪姨娘的反应。”
雪姨娘乃是他三年前安插进汪家的一枚棋子,她本是酒楼里的一个清倌儿,因生的好,所以市场被人动手动脚,那一日谢七爷去酒楼与人谈事,见着她又被人轻薄,便替她赎身了。
这雪姨娘本要报恩的,可谢七爷身边压根就不缺服侍的人,到了最后,雪姨娘实在没地儿去,在外流落了一阵,还是回到了谢家,最后更答应替谢七爷办事。
当了两年丫鬟之后,雪姨娘便成为了汪世勤身边最受宠的姨娘,可这三年来,她老实本分,什么纰漏都没出,只怕谁人都想不到她会和谢七爷有关系。
长平应了一声,末了,还不忘说道:“看样子得提醒雪姨娘一声了,依照雪姨娘那性子,只怕这几日就会开始有所动作了,还是您想的周到!”
雪姨娘虽入了汪家吃穿不愁,甚至到了这一两年来还是锦衣玉食,可若雪姨娘当真是那般贪图享受的性子,在酒楼的时候就已经屈服了,所以在汪家的每一日她都想着谢七爷能够扳倒汪世勤,能够早日重获自由。
没多久,雪姨娘便接到了长平偷偷递给自己的信儿,思来想去,还是决定按照谢七爷的法子去做。
等着她到了书房之中,汪世勤正在与幕僚商议事情,她等了小半个时辰,这汪世勤才派人叫她进去。
色字头上一把刀,汪世勤这身边的姨娘侍妾不少,但若说这段时间最受宠的,那就只有雪姨娘了。
这雪姨娘浑身肤色如血,汪世勤一个手指印按过去,雪姨娘身上就有红印浮上来,更别说她五官生的极好,这身姿也是格外绰约,一想到她在床上那欲拒还迎的样子,汪世勤连谈正事的心思都没了。
只是那日自己无意间说的话,为何雪姨娘却绝口不提?
雪姨娘进来的时候,手上还提着食盒,里头还装着补汤,“老爷,妾身想着您近来公务繁忙,妾身也不能帮到你什么,只能亲手帮您炖一些汤汤水水的,好叫您补一补。”
她不仅生的美,还极为善解人意,也难怪这宠爱在汪家是头一份的。
汪世勤自然是笑着将一碗补汤都喝了下去,到了最后更不忘说道:“回去收拾收拾,今儿晚上我去你那儿。”
雪姨娘眼眸中的厌恶一闪而过,可下一刻面上却浮现了几分欢喜的模样来了,“那就再好不过了,只是……老爷,妾身有一件事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在我跟前,还有什么不当讲的吗?”话毕,汪世勤那手更是在她那丰腴的胸脯上摸了一把,更是一副被酒色掏空了身子的模样,看了便叫人生厌。
雪姨娘扭扭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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