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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宠如令-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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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话一出,不少人就开口附和起来,无一不是说汪大人平日里虽脾气暴躁了些,可为皇上分忧的心却是一点都不少的,言语之中的意思是再明白不过了,乃是谢七爷血口喷人!
谢七爷只不说话,他相信,就算是皇上是个傻子,他整理出来的那折子,皇上也是能够看明白的。
皇上看着看着,脸上也渐渐浮现出几分疑惑来,道:“那汪大人,你可是拦了江苏巡抚陈大人的折子?谢大人在折子之中写了,说陈多功在江南抓住了几个土匪头子,可那土匪头子却是嚣张得很,说认识汪大人你,这是怎么一回事儿?”
汪世勤的面色倏地变了,忙跪了下来,道:“皇上明鉴啊,臣压根就不认识什么土匪头子,臣在京城多年,也就在十二年前去过江南那一带,如何会认识那些人?”
谢七爷只居高临下看着他,冷冷道:“汪世勤,到了如今你还想狡辩?这先江苏巡抚已故去多年,这种事本是不该牵扯到先人的,可十二年前你去扬州,那先江苏巡抚给了你五万两银子的银票,十年前,他又给了你二十万两银子,五年前,你又找他要二十万两银子,他不肯,所以半年后,他在家病故身亡,你敢说这其中的事情和你没有关系?”
说着,他的目光在朝中同僚上扫了一圈,方缓缓道:“想必众位大臣都知道,陈多功原本是与汪大人有几分交情的,可自从他被派任为江苏巡抚之后,便兢兢业业,更是顺藤摸瓜彻查当年的事情,一查不要紧,却是查出了惊天大案来,当年有汪世勤,有先江苏巡抚在前庇佑,所以这江苏那一带匪寇横行,可以说是官匪互通,要不然那鱼米之乡如何会落得民不聊生的境地?”
“几个月前陈多功陈大人发现了不对劲,压根没想到这件事会和汪世勤有关系,写信央求汪世勤帮助,可汪世勤却要陈大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陈大人如何肯?遂与汪世勤关系渐渐疏远,可那些江苏那一带的匪徒每年给汪世勤送了那么多银子,这汪世勤哪里会容忍陈多功扫平那些匪寇?更是派了人去暗杀陈大人,这事,难道你还想否认吗?”
“我,我没有,谢七,你休得胡言乱语……”汪世勤的声音依旧大,可却少了几分底气。
谢七爷看向了皇上,一字一顿道:“这折子上写的有很多,皇上不必着急慢慢看,若是有哪件事不明白的,臣可以当着众位大臣的面解释给您听,至于陈多功的事儿,若是皇上不相信,大可以召他进来问一问便是了,臣所言无半句虚假。”
这下子,那些汪世勤党羽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再无一人敢多说半句话了。
在这朝堂为官,在这个局势之下,没几个人是干净的,汪世勤好财好美色,这一点他们是知道的,只是却万万没想到这汪世勤的胃口会这样大,一张口动不动就是几十万两银子。
皇上这会子压根就没时间宣召陈多功,一心翻看着手中的折子,这每个字每个字他都认识,可好像凑到一起,他就有些卡不动了,更何况这折子涉及到多年前的隐秘,他就算是不记得,却还是硬着头皮看着。
一刻钟过去了,皇上依旧没说任何话,可跪在地下的汪世勤却已经背后全湿。
他一心在想,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昨晚上他在雪姨娘院子里过夜的时候,还看了看那小册子的,小册子依旧被雪姨娘好好收着,难道是被雪姨娘身边的丫鬟不小心看到了?
当真是红颜祸水啊,想着昨夜的旖旎,他依旧没将雪姨娘同奸细两字联系起来。
后来还是张居之看不下去了,轻声道:“不知道皇上可否看完了?若是有什么不明白的地方,老臣可谓您解惑!”
皇上点点头,将那小册子递给了张居之。
张居之看着看着,这脸色却是越来越难看,到了最后,只说了一句话,“皇上,若这小册子上的内容属实,只怕汪府被满门抄斩都是不为过的。”
汪世勤这罪过本该是落得株连九族的下场,可皇上乃是汪世勤的亲外甥,这话可是不能随便乱说的。
谢七爷接话道:“我自然是有证据的,要不然哪里敢在早朝的时候将这事奏明皇上?不知道张大人想问哪一件事?”
这册子上的事情虽不是件件都有证据,可十之八九都是有人证物证的,这其中的十之一二,有或者没有证据,好像也就显得没有那么重要了。
张居之随便挑选了两件问了,谢七爷果然都道了出来,更说这人证和物证都已经在来惊的路上,若大家不相信,暂且再等上几日,只怕真相就会大白的。
张居之乃是三代重臣,如今听了这话,捋了捋胡子,道:“这本折子只有谢大人,我和皇上知道上面写的什么内容,不瞒众位大臣说,其中也涉及到在场的很多人,什么时候送了美人,什么时候送了古玩,什么时候送了银子,上面都写的清清楚楚。”
“皇上乃是心善之人,若是大家能够及时认错,想必皇上定会从轻发落的,可若是真按照这册子上一件件查下去,只怕到时候大家都落不到好!”
现在认错还能洛一个知错能改的名声,可若是真到了皇上去彻查这件事,那就是不得不认了,这两件事的性质可是完全不一样。
在场的大臣不少都有与汪世勤交往过密,这好东西自然也没少送,央求他办的事儿自然也没少办,如今听了这话,一个个都犹犹豫豫的。
谢七爷见了,淡淡道:“若是诸位大臣没什么可说的,那就不耽误大家时间了,不知道皇上还有没有什么要说的?”若没有要说的,那就可以直接退朝了。


 118 汪家,倒了

皇上其实一直都是个傀儡,旁人怎么说,他就怎么做。
如今他听了这话,也点头道:“若是诸位大臣没什么事儿,那就退朝罢,谢大人和汪大人随我来一趟御书房。”
这话音刚落,就有个肥肥胖胖的官员出来了,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下,磕磕巴巴道:“臣,臣……臣有要事启奏,八年前,臣曾送过一女子给汪大人,央求他帮臣的侄儿谋得禁卫军统领的职位,五年前,臣给了五万两银子给汪大人,要他帮臣坐上这正五品的位置……”
有一就有二,不少大臣也纷纷上前,一件事说的比一件事严重,到了最后,那汪世勤的脸色已经变为铁青了。
如今哪怕是没有那本小册子,只怕汪世勤这条小命也保不住了。
皇上瞥了谢七爷一眼,轻轻咳了一声,道:“好,你们说的这些事,朕都知道了,退朝罢!”
他哪里知道该怎么办?还不是要和谢七爷商量商量才是?
等着一下了朝,他就忙问道:“如今该怎么办才好?”
谢七爷早就理好了思绪,如今只道:“当务之急是将汪世勤搜刮的银子都找出来,至少也得有过百万两银子,之前国库那些银子已经被拨到黄河那一带去了,这些银子,依我看不如就将这笔银子一分为二,一笔拨到灾区去,一笔用来修固河道,皇上觉得如何?”
皇上自然是点头称好。
方才在金銮殿上,他听那些大臣们说话头都疼了,只觉得脑子都开始不够用了。
至于这汪世勤,压根也就没有审问的必要了,直接被收入大牢。
一时间,这汪家要被满门抄斩的消息像是长了翅膀似的,传入了后宫。
皇后娘娘听闻这消息的时候猛地起身,却觉得头发晕,一时间有些站不稳了,忙扶着喜姑姑的手,道:“是谁在这儿乱嚼舌根子了?信不信本宫绞了他的舌头!”
前来回话的平姑姑低着头,轻声说道:“娘娘,这消息怕是千真万确,有不少人都见着老爷被压入地牢,谢七爷更是派了一队禁卫军朝着汪府那边去了,说是要去抄家的……”
“什么?”皇后娘娘身子一软,竟瘫倒在地下了,喃喃道:“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个样子?好端端的,怎么会这个样子?”
说着,她更是扬声道:“快,派人去查一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
知道了来龙去脉,她也好去皇上面前求情啊!
平姑姑窥了她一眼,有些欲言又止,“已经打听清楚了,说是这些年老爷犯下的事儿都被捅出来了,更是在早朝的时候被闹出来了,不少人都站了出来……娘娘,只怕这下子老爷是翻不了身了。”
“一个个当真是白眼狼,当初求父亲办事的时候,那话说的比唱的都好听!可如今了,一个个翻脸却比那六月的天都还快!”皇后娘娘扶着喜姑姑的手,颤颤巍巍站了起来,使了好大的劲儿,这才站起来,更是道:“扶本宫去见皇上。”
只是她这前脚还没有踏出坤宁宫的大门,太后娘娘身边的苏姑姑就来了,含笑道:“这么热的天,皇后娘娘这是打算去哪儿?”
皇后娘娘与太后娘娘不合已经有些日子了,若换成了之前,皇后娘娘哪里会将苏姑姑放在眼里?
但如今,她也只能赔笑脸道:“苏姑姑怎么来了?快,喜姑姑奉茶!”
可苏姑姑却摇头道:“奴婢今儿来可不是来喝茶的,是奉了太后娘娘的命前来问您一些事儿的。”
顿了顿,她更是说道:“这事儿说大也大,说小也小,不如咱们进去说?”
看样子是要好好谈一谈了!
就算是皇后娘娘心急如焚,还是将苏姑姑迎了进去,挤出几分笑来,“苏姑姑来到底是为了什么事儿?”
苏姑姑淡淡道:“这些日子宫里头不太平想必皇后娘娘也是知道的,云贵妃娘娘那边的事儿咱们就暂且不说了,就说说皇后娘娘这边的事儿,先是死了个秋怜,又是死了花嬷嬷和坤宁宫中的小宫女,不知道皇后娘娘可有什么要说的?”
皇后娘娘微微一愣,继缓缓说道:“这件事的确是本宫管理不善,改日定会去慈宁宫,请太后娘娘降罪的!”
“事到如今,只怕不是降罪这么简单了罢?”苏姑姑笑的和善,可说出来的话却是叫皇后娘娘丢了半条命,“若是奴婢没有查错的话,这秋怜乃是喜姑姑丈夫的侄女,当初秋怜如何接近皇上,也是皇后娘娘一手安排的罢?秋怜被贬居到摘月阁,想必也不是无缘无故溺水身亡,那夜分明就有人见着喜姑姑偷偷上了后山,自从那之后,再有人上后山摘月阁的时候,秋怜就已经没了。”
“至于花嬷嬷和那小宫女,之前身子都好好的,怎么会无缘无故的死了?说是她们死之前,喜姑姑出言训斥过她们,更说皇后娘娘交代的一点小事都办不妥当,后来更是听到了花嬷嬷和那小宫女求饶的声音,敢问皇后娘娘一句,她们是什么事儿没办好了?”
皇后娘娘面色惨白,颤声道:“可是太后娘娘要姑姑来的?”
苏姑姑点点头,轻声道:“自然是了。”
皇后娘娘冷笑一声,道:“那这些话想必也是太后娘娘要姑姑问本宫的罢?其实本宫早该想到,纵然是太后娘娘不理会这宫里头的纷争,可心里头像是明镜似的,什么事儿能瞒得过太后娘娘的眼睛?”
“只怕这些事儿,太后娘娘早就知道了,直至因本宫的父亲在朝中得力,所以太后娘娘一直不好将话头挑开了说,如今本宫的父亲不过是刚入狱,连事情的来龙去脉都还没有弄清楚,太后娘娘就这般着急落井下石吗?”
说着,她那眼泪终于忍不住,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似的落了下来,“还请姑姑帮本宫问太后娘娘一句,是不是太后娘娘真的厌弃本宫到了这个地步,本宫的父亲前脚刚入狱,如今真相还未被查清楚,太后娘娘就这般急着落井下石?”
这话说的苏姑姑眉头皱了皱,轻声道:“若皇后娘娘真的没有做过这些事儿,如今又何来落井下石这一说?”
说着,她更是抬脚向外头走去,走到门口,还不忘丢下一句话来了,“太后娘娘说了,这后宫之中不可一日无主,就连先皇在临死之前也不忘吩咐太后娘娘好好照顾汪家上下,太后娘娘自诩这么多年并未辜负先帝遗训,也是看在先帝面子上留您一条性命,但从此之后,您终身不得踏出坤宁宫半步!”
这话一说完,苏姑姑头也不回的就走了。
皇后娘娘是汪家人,按理说汪世勤闹出这样的事情,皇后娘娘又谋害了这么多条人命,就算是皇后娘娘不死,至少也后位也是保不住的。
但如今看似是太后娘娘给皇后娘娘留了一线生机,但实际上却是给她自己谋了诸多好处,这皇后娘娘但凡在一日,有这样的事情压着,那就一日不得踏出坤宁宫半步,这样的皇后不过是形同虚设罢了。
如此一来,这后宫岂不就是太后娘娘的天下了?
想及此,皇后娘娘只瘫倒在地下,呢喃道:“太后,你真的好狠毒的心啊,还不如杀了本宫来的痛快,难道就真的要本宫沦为天下人的笑柄吗?”
既将她终身软禁起来,她做下来的事哪里还能瞒得住?
先是汪世勤倒了,接着是皇后娘娘被终身软禁起来,这大晏朝的后宫之中已经多年没有发生这么大的事儿了。
一时间阖宫哗然。
顾初云听到这消息的时候,只觉得自己像是在做梦似的,好一会儿这才反应过来,“南景,我该不会是在做梦罢?”
自从她穿越之后,好像最大的敌人就是皇后娘娘了,这些日子她不仅烦心自己和谢七爷之间的点点,这有时候也在想该如何应对皇后娘娘,没想到这事情来的会是这样简单?
虽知道皇后娘娘还有招数在后头等着,可如今事情已经成了定局,就算是皇后娘娘有滔天的本事,只怕也掀不起什么风浪来的……
南景点点头,脸上也是止不住的欢喜,“娘娘您可没做梦了,这消息乃是千真万确,说是皇后娘娘接连害死了三条人命,太后娘娘将她终身软禁起来,已经算是格外开恩了,至于那喜姑姑,这会子已经被乱棍打死了!”
自古以来主子犯了事儿,不管身边的下人有没有搀和进来,受害的永远都是这身边的下人。
至于喜姑姑,那压根就不是无辜的主儿。
顾初云偷偷掐了自己一把,是疼的,那这事儿就是真的了,“好端端的汪家怎么会突然倒了?”就算是一株被虫蚀了的大树,也不会一朝一夕轰然倒塌的,这其中定然是有什么猫腻的!


 119 向佛之人并非敬佛之人

南景听了这话,面上的神色一滞。
顾初云见了,自然是问道:“怎么这幅模样?可是有什么不能说的?”
南景摇摇头,低声道:“是谢七爷收集到了汪世勤这些年来作恶的证据,说是在朝堂上,众位大臣都纷纷开始弹劾汪世勤了,到了最后,不管谢七爷递给皇上的那些证据是真的还是假的,这汪世勤想要活命都难。”
“更别说后来谢七爷派了禁卫军去汪府抄家,搜出来的古玩件件价值不菲,更别说那银票银子地契都过了百万两银子了,更别说汪家还在外头放了不少印子钱,听人说,谢七爷主张将这些银子一分为二,一份拨给灾民,还有另外一份则拿来修建黄河堤坝,众人都说谢七爷这主意甚好……”
说起来,连她都觉得有几分唏嘘了,若自家娘娘乃是待嫁闺中的姑娘,得这样的男子倾慕,只怕她高兴都来不及,可如今,只能化为一声长长的叹息了。
良久,顾初云也缓缓道:“这法子的确是好。”
除了这话,她也实在不知道再说什么的好。
一时间这后宫中没了主子,众人顿时去慈宁宫去的更勤快了,太后娘娘虽向佛,但平日里也不是个不喜欢的热闹的人,就算是真的累了乏了,大不了直接开口说就是了。
更何况,这众位主子一见着太后娘娘眉眼之中露出几分疲乏来,忙不迭就开口告辞了。
说起来,太后娘娘和善,好像对谁都很好,除了顾初云,这事儿连皇上都瞧出来了。
甚至有一次皇上还问起来了这事儿,太后娘娘只笑着道,“怕皇上不明白,这后宫之中最要紧的就是一碗水端平,皇上在后宫之中最宠爱的就是云贵妃了,若哀家再疼爱云贵妃,那还给不给旁人活路了?所以皇上多疼了云贵妃几分,哀家便少疼云贵妃些,免得旁人吃醋。”
皇上这才信了。
不过这样的话,也就一个傻子才会相信了。
顾初云无心理会太后娘娘对自己是否有成见,她想的很明白,若一个人喜欢你,那你做什么他都是喜欢你的,若一个人不喜欢你,饶是你整日在她跟前赔笑卖好,那人依旧不会喜欢你。
至于太后娘娘,自然就是后者了,有好几次,顾初云从太后娘娘的眼里看到了满满的憎恶。
如此过了几次,顾初云给太后娘娘请安的时候,便刻意落在了人群的最后头。
众人来了慈宁宫,她也在,众人走了,她也忙跟着走,一时间倒也没什么事儿。
只是太后娘娘不知道为何却是抬举起秦安宁来了,熙妃死了,皇后娘娘被软禁起来了,这后宫之中也就顾初云一人独宠,如何叫太后娘娘能够放心的下?
思来想去,太后娘娘便扶持了秦安宁起来,不仅派了梳头的嬷嬷给秦安宁,这雪花洋糖燕窝粥补汤日日都给秦安宁送去,将秦安宁那单薄的身子都养的丰腴起来,更是时不时将秦安宁往皇上跟前推。
太后娘娘是个什么意思,旁人不清楚,苏姑姑却是最清楚不过了,“……太后娘娘,您这是何苦了?皇上明显对宁嫔娘娘淡淡,您还在宁嫔娘娘身上花这么多心思,实在是有些浪费了。”
“浪费?”太后娘娘捻着佛珠的手连停都没有停一下,只淡淡道:“自从熙妃之后,哀家实在是不敢去相信旁人了,这后宫始终都是那年轻女人的天下,哀家对她再好,栽培她再多,一转身她还不是忘个干干净净?到了最后更是还威胁起哀家来了,像熙妃那样自作聪明的人,哀家实在是不敢再用了。”
“就算是宁嫔样貌生的差了些,胆子小了些,不得皇上喜欢,可却是有一点好,哀家扶持她得皇上喜欢,哪怕这恩宠再多,可背后依旧没有娘家支撑的,除了哀家,还能依靠谁?她也只能紧紧依附着哀家了。”
就算是如今熙妃死了,也依旧是她心头的一根刺,当初她对于熙妃是有几分真心实意的疼爱,可熙妃错就错在不知道天高地厚,敢和她提条件,简直是找死!
苏姑姑只叹了一口气,道:“可您莫要忘了,这宁嫔和云贵妃可是好姊妹了……”
“你到如今还觉得这后宫中还有真心实意可言?怕是当年那些事儿都忘了,所以才说出这样的话来罢?”太后娘娘讥诮一笑,慈爱的脸上浮现的满满都是不屑,“宁嫔也不算是个蠢笨的,知道哀家不喜欢云贵妃,这几日在哀家跟前只说起云贵妃的不是来,你忘了方才,云贵妃本打算与宁嫔一起走的,可宁嫔却借口还有事儿要与哀家说,不能和她一起走,这其中是个什么意思,哀家明白了,难道云贵妃那样聪明的人会不明白?”
“所以啊,这宫里头哪里有什么真心实意可言,在恩宠面前,一切都不值一提。”
说实在的她选择提拔秦安宁和顾初云倒也有一定的关系,这顾初云在宫中也就与秦安宁交好,若秦安宁站在自己这一边了,顾初云在后宫之中岂不是没有了帮手?
更别说如今谢七爷已经去了灾区赈灾,这短时间内是回不来的,倒是她下手的好时机了。
苏姑姑也只能陪着太后娘娘笑了笑,转而说起别的话来了,“……说是皇后娘娘病了,这几日都在闹着要见皇上,说有话要对皇上说,可奴婢去了坤宁宫,说要给皇后娘娘请个太医过来,皇后娘娘却又不答应,只口口声声说要见皇上,您说这该如何是好?”
就算是皇后娘娘有千般不是,万般不好,可到底还是一国之母,若是真病了,到时候这矛头又会落到太后娘娘身上来了。
太后娘娘淡淡道:“她既然病着,那索性就任由她去就是了,难道皇上是太医,皇上去看了她,她的病就能好了?”
说着,她更是讥诮道:“她打的是什么主意,哀家是清楚得很,不过是知道那汪家数百口人都要流放到西北去,觉得于心不忍,所以想与皇上求情罢了,她知道皇上心软,一定会答应她的要求的!皇上心软,可哀家不能心软!”
野火吹不尽,春风吹又生的道理,她可是知道的,这汪世勤是个有本事的,最好在流放的路上死了最好。
苏姑姑点头称是,可末了又道:“但奴婢今儿去瞧皇后娘娘的时候,发现皇后娘娘的脸色的确是不大好看……”
“既然脸色不好看,直接叫孙太医过去就是了!”太后娘娘瞥了苏姑姑一眼,淡淡道:“你年纪大了,如今又在吃斋念佛,这心倒是愈发善了。”
苏姑姑笑了笑,道:“之前奴婢心狠那是因为被兰贵妃她们逼的,若是能够选择的话,谁不想一辈子当个大善人?好在如今奴婢只需要跟着您吃斋念佛就行了,别的事儿,什么都不用理会了。”
她乃是真心向佛之人,如今连心都变得和善起来。
可太后娘娘向佛不过是为了打发时间罢了,这一点,她一直都是知道的,如今捻着佛珠的手顿了顿,道:“好些日子没听到舒太妃的消息了,她如何了?”
“还不是老样子,日日被您拘在院子里抄佛经,就算是有那滔天的本事,也施展不出来的。”苏姑姑嘴角含笑,又轻声添了一句,“您放心,奴婢日夜叫人盯着舒太妃那边了,不会有什么岔子的。”
太后娘娘点点头,道:“你办事,哀家向来放心,只是舒太妃幺蛾子太多,不得不小心。”
苏姑姑又应了一句是。
这八角麒麟兽香炉中飘出淡淡的檀香香气来,可太后娘娘只觉得自己的一颗心是怎么都静不下来的,总觉得这皇后娘娘倒了,后宫里的事儿又等着她了来做决断,要操心的地方实在是太多了。
可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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