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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童养媳-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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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杜煜然呆愣有些傻傻的样子，让她禁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杜煜然惊醒过来，微微窘迫了一下，宠溺的摸摸她的头，问道：“怎么想起要来放这些彩船了，也不叫我陪你一起来，你一个人在这湖边，要是出什么事怎么办？”
杜若菲听出他语气中的一丝责备和浓浓担心，不好意思的笑笑：“今天是人家的十二岁生辰嘛，前些天突然想起这个，又觉得应该挺好玩的，就想着自己弄一些，算是自己给自己庆祝咯。”
说完，拉着杜煜然走到湖边，指着那些摇曳着的彩色烛火，问道：“是不是很好看？”
“是啊，很好看。以后你每年的生日，然哥都帮你折彩船来放好不好。”杜煜然眼睛一直没离开过她，看着她望着湖面甜笑的侧脸，满脸的温柔。
杜若菲摇头：“ 那就不用了，玩一次就好，这样弄得满湖都是彩船的，下人好难清理呢。”
杜煜然摸摸她的头，没回她的话，他的菲儿总是这样的善良，在任何时候，都会替别人考虑。虽然已经在杜家过了七年的千金小姐的生活，却丝毫没有一般小姐的任性和蛮横。这样的她，让他总忍不住想毫无条件的宠她。
“好，听你的。”
作者有话要说：本人文笔不怎么好，逻辑性也不怎么样，写文也只是一时兴起就开始写了。
写的只是自己对于幻想的一个故事，我没想过要做到每个看文的都喜欢，如果不喜欢请点红叉叉离开，谢谢！
写文不容易，每一个情节都是作者认真想过慢慢码出来的，是需要时间，也需要思考的，不管看文的人喜不喜欢我的这篇文，请对别人辛苦的成果给予最起码的尊重，相信这也是从小老师就教我们的做人最基本的素质与涵养。
再次感谢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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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若菲向来是怕冷的，在这样北风呼啸，漫天飞雪的日子，她是更喜欢在被子里窝着的，尤其是早上，要她离开暖暖的被窝，真的感觉像是要她的命一样。
可是，看一眼站在床边的兰儿，这已经是她第四次进来了，杜若菲叹口气，无奈的不舍的从被子里钻了出来。
“好嘛，好嘛，起床就是了。”
被子掀开的瞬间，一股冷风灌入，让她差点又裹着被子缩回去。
“平时就没见你叫这么勤，今儿是什么事啊，让你这样一遍一遍的，非得把我叫起床不可啊？”
“昨儿夫人不是说了吗，还半个月就过年了，明年开春的衣服还没开始做呢，约了绣庄的师傅今儿过来给大家量尺寸呢。”
兰儿见她起身，连忙拿了一旁的衣服，帮她穿上。
“哦，这样啊，人来很久了吗？”
“有一会儿了，老爷和少爷们都已经量好了，现在正在夫人那边，给夫人量呢。”
杜若菲一听，急忙走到梳妆台前坐下，催着兰儿帮她梳头。
“那我直接去娘那边好了，你让沈妈不用准备早饭了，估计是来不及吃了，待会儿在娘那边弄好了，只怕也该去前厅吃午饭了。”
两人正忙着，就见沈妈掀了厚重的棉帘，请了孟晚晴进来，后面还跟着一个四十岁左右的妇人。
“菲儿。”
杜若菲一见，忙迎了上去：“娘，你怎么过来了，我正要去您那儿呢。”
孟晚晴点点她的鼻子，很不给面子的说道：“等你过去，还不知道什么时辰了呢，我能等，人家师傅也不能等啊。”
“娘……那个……”杜若菲有点不好意思，似乎很早以前，她冬日里喜欢赖床的毛病，就是全府人都知道的事了。
“好了，别这个那个了，你还是赶紧收拾好了，让苏师傅帮你量一下吧，也好让人家早点回去吧。”
苏师傅是一直帮他们做衣服的裁缝师傅，在澜城一直都是很有名气的。
“苏师傅麻烦您了。”杜若菲走到那妇人前，张开了手，很是客气。
“小姐客气了。”苏师傅笑笑，也并没有作为一个城中名手的傲气，很是可亲。
苏师傅边给她量着身体，边和孟晚晴闲聊天。
“妇人好福气，有这么一个灵秀懂事的丫头，这再大些啊，定是咱澜城的一大美人。”
孟晚晴听到对方称赞杜若菲，很是自豪得意的一笑：“菲儿啊，是我们家然儿未过门的媳妇儿，只是自小养我们家，倒是让师傅你误会了。”
苏师傅很惊讶：“竟是这样！自小就养的娃，能养到生的这么好的也是难得了，不过菲儿小姐也是好福气，能遇到像夫人这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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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一家人。”
孟晚晴笑着过来拉过杜若菲的手，上下打量她，打量完了，还似很满意的点了点头。
“呵呵……是我们家然儿好福气呢。”
苏师傅手中不停，脸上也跟着孟晚晴笑。
“小姐还真是一年一个样呢，这尺寸比着我六月份来时量的，又长高了不少。说来，小姐也有十一二了吧？”
“前个月刚满了十二了。”孟晚晴站在杜若菲面前，和她逗着笑，听到苏师傅的问题，自然的回了她。
“哦？这年纪，也快成大姑娘了，葵水来了吧？”
杜若菲本站着任那苏师傅摆布，恍然一听她这话，楞了半响，才反应过来葵水是什么东西，不禁有些微的尴尬。
不是没经历过，只是这样当众被人议论着这样私密的事情，哪怕她还在二十一世纪时，也只有在大学宿舍里，跟一群死党这样毫无顾忌过。
孟晚晴也是一愣，敛了脸上的笑容，认真了起来，问向一旁的兰儿：“兰儿，你家小姐葵水可来过？”
兰儿脸上也是一红，摇了摇头。
“也是，若是来了，我也不会不知道。”孟晚晴低声自语几句，后又笑起来：“只怕菲儿这丫头，还根本就是个孩子，不知道什么是葵水呢。”
说笑着又望向杜若菲，张了张嘴，没说出话来，倒是她自己脸上有些尴尬了。
孟晚晴自嘲：“这个……第一次碰到要给人说着女孩子家私密的事，倒是还不好意思了。”
所有尺寸都良好，也记录好正收拾着东西的苏师傅一听，看向孟晚晴也笑了：“夫人第一次遇着这事是这样的，老妇当初给自己的大闺女说这事，也是吞吞吐吐的说了半天才说明白，其实有什么好不好意思的，咱这事儿可是伴了自己几十年了。”
“也对，只是……”孟晚晴顿了顿，意味深长的看了杜若菲一眼，后一挥手，笑笑：“看来，晚点，我还真得好好的给我们菲儿讲讲这些事儿了。”
说着，见苏师傅已经收拾好了，就笑着走了过去。
“苏师傅，今日麻烦你了，让你耽误这么久。”
“夫人哪里的话，都是老主顾了……”
两人客气着出了门，兰儿也跟着出去了。
杜若菲一个人在房内，这送客的事轮不到她，外面也太冷，她自是能不出去就不出去的。
想着之前孟晚晴和苏师傅的对话，杜若菲不由自主的走到了铜镜前。
铜镜只能映出人的一个模糊的影子，跟现代的玻璃镜的清晰度比起来，真的相差太多了。
杜若菲看着铜镜中那个模糊的人影，从五岁到十二岁，七年的时间说不短不短，说长不长，可这七年的时间却也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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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清楚的见证了自己的成长。
镜中的她再也不是当初那个要爬上凳子才能看到铜镜中的自己了，身量高了，虽看不出清晰的面容，可朦胧中还是能看出自己的面容至少算是清秀可人的。
摸摸自己身上的肉，身材也算匀称，虽不知道这个身体的体质是不是易胖型的，可她可是从很早的时候就开始注意保持自己的身材了，应该也算不错的，如果能忽略还没怎么发育的，很平的胸口的话。
正在她打量着自己的时候，孟晚晴已经送完苏师傅回来了。
一进来就见她站在铜镜前，看着镜中的自己，不禁笑了，戏谑道：“我们的菲儿长大了，也知道注意自己的容颜了吗？”
“娘……”杜若菲转身看着她，唯一跺脚，似娇似嗔。
孟晚晴笑容不减的走过来，站在她旁边，掰过她的身子，正对铜镜，和她一起看着镜中的少女，似有感叹。
“一晃七年，我们的菲儿也从小丫头长大了。”
杜若菲也笑：“若是再不长大，娘估计得被我烦死……”
“呸呸……”孟晚晴突然打断她，猛呸，“瞎说什么呢，这快大过年的，什么死啊活的，真是童言无忌童言无忌……”
“呵呵……”杜若菲也配合的拍拍自己的嘴，乖巧认错：“娘，是菲儿不好，口无禁忌了。”
说完，两人相视都笑了起来。
“唔……好吧，这事反正也逃不掉……”静了一会儿，孟晚晴叹口气，拉了杜若菲到桌边坐了下来。
孟晚晴的语气，让杜若菲突然有些反应不过来，只得莫名其妙的跟着她坐下。
“嗯……菲儿你……”孟晚晴支支吾吾，脸上有掩饰不住的尴尬。
杜若菲笑：“娘，你到底想说什么啊？”
“呃……那个，葵水……就是，就是女子都会有的，一般会在差不多你现在的年纪会有，来的时候……嗯……”
孟晚晴纠结半响，泄气的轻拍一下大腿：“哎呀，这种事要我怎么跟你说呢，真是……”
明白过来她要说什么的杜若菲也尴尬了，二十一世纪的孩子有太多途径知道这些事了，基本上在初潮来之前，那些女孩子就老早知道那是怎么一回事了，可在这千万年前的古代，恐怕关于这些事情，只有从她们的娘或是长辈那里了解了。
“娘，其实你不用说了，那个，我知道葵水是怎么一回事。”
“你知道？！”她记得她并没有跟她说过这种事啊，她怎么会知道？
杜若菲心里一惊，面上不动声色，心思一动，连忙说道：“那个，兰儿……”
孟晚晴恍然大悟，笑道：“是了，你身边还有个兰儿，她比你大，这些事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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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就经历的，恐怕你也没少见。”
转而松了一口气，看着她笑道：“这样也好，不然我还真的怕是得费半天功夫来给你说这么一回事儿了，还指不定说不说的清楚呢。”
“呵呵，娘，这事本来，它也就不是一件能说得清楚的事。”
孟晚晴扑哧一笑，凑过头来，贴着她耳朵状似神秘的低声说道：“其实，娘也这么觉得。”
杜若菲一愣，也跟着笑了起来。
跟孟晚晴相处七年，她觉得她若不是生在封建的古代，在二十一世纪开放的环境下，孟晚晴觉得现在绝对会是一个非常开明，和孩子相处如兄弟姐妹，偶尔也会抽风胡闹的妈咪。
两人因这么一闹，干脆没了顾忌，在屋里谈笑的很是欢畅。
杜煜然走到门外，听到里面欢快的笑声，也跟着笑了起来。
这些年跟着他爹在外面奔走学习，也见多了各式各样的人和事，婆媳不合的事他见的也不少，婆婆欺压童养媳的事也多，他很高兴，他娘亲和菲儿能相处的这么融洽。
也难怪三弟有的时候会抱怨，说娘自从菲儿来了之后，就只喜欢菲儿了，好像他们三个儿子都不是她生的，而菲儿才是她亲生的。现在，连他都有些嫉妒了，长这么大，娘就没有跟他们三兄弟这么毫无顾忌的亲密谈笑过。
不过，娘宠爱的对象是他的菲儿，他也就不计较了。
让跟着的兰儿退下，自己亲自撩起了棉帘。
“娘和菲儿在说什么呢，笑的这么开心？”
沉浸在笑声中的两人听到声音回头，都是一脸诧异。
“然哥。”杜若菲站起身来，笑着轻声叫了一声。
“然儿，你怎么过来了，和你爹巡完店回来了吗？”孟晚晴招招手让他到她另一边的位置上，也坐了下来。
“还没呢？在路上遇到了舅舅他们。”杜煜然顺势坐下，口中回答着他娘，眼睛却看着杜若菲，笑了笑。
“大哥？”
“是啊，就是因为遇到了舅舅他们，我和爹才提前回来了，还有……”
杜煜然皱眉，有些不乐意：“霜茹也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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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霜茹来了，不仅杜若菲皱了眉头，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孟晚晴在一听到孟霜茹这三个字时，也会皱起眉头，一副很是不待见的样子。
倘若没有杜若菲的出现，可能孟霜茹还会是那个很受孟晚晴宠爱的侄女，可是因为有了杜若菲，也就有了对比。
杜若菲的懂事知礼，凸显了孟霜茹的骄纵跋扈，杜若菲的沉稳恬静，凸显了孟霜茹的野蛮无礼……
这样的对比之下，自然是孟晚晴，不，应该说杜家的所有人，都越来越喜欢杜若菲，而越来越看不惯孟霜茹的做派。
事情这样的发展，杜若菲当然是乐见的，她甚至也是那个暗中推波助澜的人，毕竟哪怕古人再怎么早熟，她孟霜茹再怎么在阴谋堆里长大，十四岁的人总抵不过两世加起来快四十岁的她的。
“可知道你舅舅他们这次来是为什么事吗？”
即便不怎么喜欢那个骄纵的侄女，可毕竟来人也是自己亲大哥的女儿，孟晚晴肯定是不能明着给人难堪的，自是赶紧起身往外走。
“不知道，可能是快过年了，过来辞年吧。”
澜城这儿的习俗，每当逢年过节的时候，在节日之前，亲戚朋友之间总要带上些许礼物，相互上门拜访一下，称之为辞节。因这次是过年，又称辞年。
“是了，倒是忘了这一茬了，明明早些日子还派人送了礼物去他家辞年了的。”
孟晚晴摇摇头，率先走在了前面，杜若菲和杜煜然并排跟在她后面。
杜若菲皱着眉，垂着头，有些不情愿，她是真的不大愿意去面对孟霜茹。
不是怕了她这个人了，而是怕了她有事没事的纠缠，很是烦人。
杜煜然一看她的表情就知道她的小心思，宠溺的摸摸她的头，低下头凑近她轻声说道：“别担心，不用担心她，她若是再胡搅蛮缠，你就跟我说，我带你出去，避开她。再说，这快过年了，她应该也不会在我们家呆太久……”
“就是！”走在前面的孟晚晴突然停下里，回过头很是赞同的看着她点头，吓了低声细语的两人一跳。
虽然杜煜然声音压得很低，孟晚晴还是听到了。她本身也就在担心，怕孟霜茹来了，又会欺负杜若菲。
在所有人的眼里，孟霜茹大，杜若菲小，孟霜茹蛮横霸道，而杜若菲却是沉静温婉，若是孟霜茹故意找杜若菲的麻烦，毫无疑问的，被欺负受委屈的肯定就是杜若菲了。
现在一听后面俩孩子的对话，自是很同意大儿子的说法，回过头来支持儿子，给杜若菲勇气。
杜若菲安抚似的笑笑：“好了，娘，然哥，没事的，其实霜茹表姐也不是什么很坏的人，放心吧。”
“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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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煜然冷哼：“她是不是什么坏人，只是她那骄纵蛮不讲理的性子，还真不是一般人受得了的，舅舅舅母也不管管她。”
“就是。”孟晚晴点头附和：“不过，谁让你舅舅舅母他们就她一个女儿呢，偏偏还跟你娘我一样，都是个喜欢女儿，特别宠女儿的人，把你表妹宠成了现在这样，也是意料之中啊。”
“那菲儿怎么没被宠成她那样，菲儿不还是听话懂事的很。”
在杜煜然眼里，他的菲儿是最好的，给再多的宠爱都不为过，因为，她值得。可是孟霜茹却不一样，在她与她的菲儿做了对比之后，他只觉得这个表妹越来越不讨人喜欢。
杜若菲沉默的看着母子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表示着对于孟霜茹的不喜，心里却是欢乐的很。
她不喜欢孟霜茹，不是一般的不喜欢，几乎称得上讨厌这个女孩子。不因为别的，只因，她的大小姐脾气太重，太过高傲自大，太把自己当回事了。
哪怕是来了杜府做客，对下人也是颐指气使的，下人稍有不对，就呵斥打骂，毫不客气。
这样一来，基本上杜府上上下下没几个人喜欢她，每次她要来住，被分配去伺候她的人，就像是要赴死刑似的。
三人刚匆忙赶到客厅门外，猛然一个火红的影子就冲了过来。
“然哥哥……”火红的身影尖声甜呼着就奔向了杜煜然的怀抱。
杜若菲很识相的急忙往旁边侧了侧身子，给来人让了一条宽敞的大道，让其可以顺利的到达她的目的地，杜煜然的怀抱去。
杜煜然皱了眉，脸色很难看，想拒绝这本来的人，又觉得毕竟是自己的亲表妹，若是推开也太伤亲戚之间的情面了，一时尴尬的不知如何是好。
正纠结着就看到了杜若菲侧身让开的动作，心下更是对于那本来的身影充满了不满，脸色更加阴沉。
“菲儿……”杜煜然只来得及低低叫了这么一声，那火红的身影就已经冲上来抱住了他的脖子，腻歪在了他怀里。
“然哥，有没有想我呀，人家可是很想你的哦。”
孟霜茹毫不顾忌的紧紧的抱着杜煜然的脖子，娇声表达着自己对他的思念之情。
杜煜然脸色僵硬的拉扯着她的双手，却是拉开了，又抱回去了，拉开了又抱回去了，很是让人无奈。
杜煜然一双眼紧盯着一旁已经站到他娘身边，还挽着他娘手臂的杜若菲。他在乎她，这是他很早开始就明白的事情，他对她也早不是像看待妹妹那样简单，他害怕她会误会，会伤心，他不想看到她受到伤害。
只是杜若菲从孟霜茹奔过来开始，就一直垂着头，让他看不到她的表情，也不知道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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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法，这样的情况，更让他担心。
孟晚晴看着自己儿子着急的样子，连忙解围。
“怎么，霜茹就不想姑姑？”
孟霜茹像是才看到其他人，微红了脸，恋恋不舍的放开了杜煜然的脖子，转过身来，看向孟晚晴，眼光扫过的时候，还不经意的白了杜若菲一眼。
“姑姑……”
孟晚晴拉了孟晚晴的衣袖，娇声撒娇。孟晚晴也就顺势拉了她的手，往屋里走，控制了她的双手，也免得她在去缠着她儿子，惹得那小两口不开心。
杜若菲也要转身跟着孟晚晴进去，却被杜煜然拉住了手。
“菲儿？”
杜若菲转过身来，疑惑的看向杜煜然，眼里清澈一片，什么都没有。也就是什么都没有，才让杜煜然更着急。
若是她生气，她瞪他，闹性子不理他，他至少还知道她在想什么，心情是怎样。可现在一片空白，让人看不懂，也让人有了距离感，像是被一堵无形的墙隔绝了一般。
“菲儿，我……”
杜煜然张了嘴，又不知道要说什么了。道歉吗？好像他也没做错什么。解释吗？要解释什么呢？不禁懊恼的叹气。
“然哥要说什么？我们该进去了。”
杜煜然看她一副没事人的样子，泄气的闭了嘴，握紧了她的手牵着率先往里走。
跟在他后面的杜若菲，看着他的背影，也轻轻叹了口气。
从察觉到杜煜然看她的眼光渐渐有了不一样的情感的时候，她就很注意着两人之间的相处。
杜煜然的情感，她控制不住，但是，她却不想让自己也陷进去。她不知道杜煜然对她的这份感情可以维持多久，在男尊女卑的这个社会，男女之间的感情太没有保障了。
男人的三妻四妾，在这个世界是司空见惯的事，她不确定杜煜然将来娶了她之后，还会再娶几个，到那时，他又还会分多少的眷恋在她身上。
他可以爱你，他爱你，并不影响他将来爱更多的女人。可你却不能傻傻的奉献出自己的一颗心，因为那样，一旦有一天，他不再爱你，你就只会落得个失了心的下场。
桑之未落，其叶沃若。于嗟鸠兮，无食桑葚；
于嗟女兮，无与士耽。士之耽兮，犹可说也；
女之耽兮，不可说也。
……
这样的结局，她杜若菲不要，所以，她会在杜煜然爱她的时候，尽力享受他的宠爱，却坚守自己的一颗心。将来，他不再爱她的时候，至少她还有一颗心，她还可以自己爱自己，照样可以活的很好。
只是……
感情的事，真的可以控制吗？
杜若菲看着杜煜然的背影，心里一团乱麻，伸手摸摸自己依旧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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酸涩的心口，自嘲的笑笑，好像控制不住了呢。
众人进屋后，又是一阵寒暄。
杜煜然一直没放开握着杜若菲的手，杜若菲也任他握着，除了最开始见着了孟云廷，规矩的行了个礼，叫了声舅舅，之后就一直在一旁垂头沉默的站着。
孟霜茹就站在他们对面，被孟晚晴握了手站在她身边，让她想要过来粘着杜煜然都不行，只能隔着厅堂愤怒的瞪着杜若菲，隔一会儿，又哀怨的去看杜煜然，可惜的是，那么精彩的表情，对面的两个人没一个去关注她的。
孟霜茹不禁气闷的想跺脚，想睁开孟晚晴的手，到对面去拍开那两人紧握着的双手。
“霜茹怎么啦？是长大了，再也不想陪着姑姑了吗？”
她刚稍微挣扎了一下手，孟晚晴就看着她状似哀怨的凉凉说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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