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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80年代买房子(上)-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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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让对方付出代价……
  可是现在,他真的震撼了!
  李昭是真的对他毫无保留!
  他不知该怎么表达现在的心情,因为自十岁那年便再没有遇到个对他好的人,他不知被人关心爱护、被人着想的滋味,他十年来生活在黑暗里,早已忘记阳光的温度。
  说实话,他有些不知所措。
  李昭不知君初心理活动,继续喋喋不休:“你可别误会了,亏损全算我的,也只限1992年之前,1990年是上海的机遇,1992年北京的房价会有政策出台。如果我说得有误,你可以直接拍屁股走人,如果我没说错,咱们继续四六分怎么样?”
  李昭殷殷看着君初。
  君初忍下心里的怪异感觉,撇开脑袋点点头。
  “就按你说的办吧。”
  正当两人说得欢,门外传来敲门声,声声似擂鼓。
  君初和李昭面面相觑。
  李昭的表情严肃起来:“会不会是——”
  接下来的话没说出来,但李昭可没忘记,当初她逃逸的时候,陈家人一路从上海跑到南京抓人,这家人旁的本事没有,撒泼耍狠、杀人越货,不要钱的买卖他们比谁都热衷!
  君初示意李昭不要出声,他轻手轻脚走到门前,对外面喊一声:“是谁?”
  “我是这房子的主人,快让我进去!”门外的声音十分稚嫩,仿佛是个还没长开的大小伙子,介于男人和男孩之间。
  陈家人的声音,李昭全部记在心里,这绝不输于他们中的任何人。
  她向君初点点头,君初会意,把房门打开。
  门后是个看着十六七岁的男孩,高高瘦瘦眉清目秀,鼻梁上一副金丝眼镜,看着像个呆头书生,身上是厚厚的大棉袄,如今接近年关,他的衣服委实算不得充裕。
  “你是谁?”君初问。
  那人道:“我是这房子的原主人,请问你就是房子的买家吗?”
  “我不是,房里的小姐是。”
  “那我能不能跟那位小姐说话?”
  

  ☆、上门吧,敌人!

  君初用眼神询问李昭,李昭上上下下打量那人,最后点点头。君初授意将此人放进来,三人各自找地方坐了,来人便说明来意。
  “是这样的,我本来打算把房子卖了,然后出国读书,现在签证有问题,我可能去不了,劳烦问下,能不能把房子还给我?我可以把钱全书退还。”
  他希冀地看着李昭,李昭一个头两个大。
  把房子退了?那可不行!稳赚不赔的买卖,过了这村就没这店!
  况且她买房子的时候,是成片买的,此人家的地段恰好阻隔了东西两片,把房子还给他,就不能连成片,房产的价值也会大大降低。无论从哪处讲,她都不该归还房子,除非她圣母病晚期!
  “对不起,我买房子也有用处,可能帮不了你的忙。”
  此人不禁怅然,言行却是极为干脆:“我本来也没把握,那就算了……”
  李昭又再三道歉,他摆摆手,道:“我想这位小姐也发现了,以后王府井附近的房价会涨,而且幅度绝不小。”
  “恩?”李昭惊了下,不可思议地看向对方。
  他笑道:“你别这么看着我,要不是急着出国,我也舍不得把房子卖了。现在总算下定决心留下,却时不我待,说实话,心里怪可惜的。小姐你也算个有眼光的人,买这么多房子却不是做生意,我就想到你在等着他升值了。”
  “……你真聪明,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我们或许可以做个朋友。”
  “我叫孟星河。”孟星河笑道,“孟子的孟,星辰的星,银河的河。”
  李昭琢磨孟星河这名字,仿佛在那儿听过。
  孟星河,孟星河……
  孟!星!河!!!
  李昭霍然瞪大眼睛,不可思议地朝对方看去——
  他就是未来万里集团的创始人,房地产大亨孟星河?!!
  孟星河此人,实在算是个传奇。
  他是国内最早几批到国外留学的高材生,1998年拿着两个博士学位回国,却拒绝了国企高薪应聘,着手创立万里房产公司,随着国内房产大好形势,短短几年把公司做大,成为雄踞一方的房产大亨。
  李昭上辈子在陈家的时候,孟星河就是陈老牛最头痛的对手,直到李昭去世那年,陈家和孟星河还斗得如火如荼。李昭那时候挺幸灾乐祸,俗话说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李昭还真有几分拿对方当知己的感觉,虽然孟星河不一定知道她是谁。
  她仔细看孟星河那张脸,这会儿还真发现有点二十年后的影子,只要皮肤再黑点,皱纹再多点,身材更壮点,眼神更沧桑点。
  孟星河自知要回房子无望,心里有了其他盘算。
  摆在他面前有两条路,要么继续努力办签证,要么留下想其他办法。前者难度较大,他这已经第二次被拒。后者没有头绪,唯一的房子也被自己头脑发热让出去了,前路有些迷茫。
  正当屋中三人各怀鬼胎之际,门外又传来咚咚咚敲门声,这次力道十分大,仿佛和门有什么仇恨,震得屋子里吊灯晃悠,门板上的木渣扑簌簌往下掉。
  李昭疑惑看向孟星河:“是你的熟人吗?”
  “不是。我父母早就回乡下老家了,直到我学成回国,他们都不会回来。你们买房之前,这儿已经空了几个月。”孟星河笃定道,“我想是找你们的吧。”
  孟星河的话加深李昭心底的忌惮。
  除了祁阳和沈灵初,还有谁知道她的下落?门口那位很明显不是两人中的任何一个,无论祁阳或沈灵初,都是教养极好的少爷出身,绝不会用这种力道砸击门窗。
  果不其然,门外那人见屋内久久不应,很快不耐烦,扯着大嗓门吼道:“李昭,我知道你在里面,快开门!否则我要把门撞开了!”
  李昭脸色刷白!
  陈!安!平!
  她当然听得出对方的声音,那种流里流气的村土口音,真真把人吓个半死!两人半年前还干过一架,对方还真是一点都没变,永远把“嚣张”二字写在脸上。
  陈安平怎么知道她在这儿?
  来不及细想,君初已经走到门前,闷声闷气道:“这里没有你要找的人,快点走开,否则我要报警了!”
  “你爷爷我不是被吓大的!NND开门!”陈安平完全不为所动。
  孟星河看看君初,又看看李昭,眸中困惑渐渐沉淀,坐在那儿不动如山。
  君初示意李昭躲进房间,李昭会意而去。待李昭身影消失,君初才慢条斯理地打开房门。
  门外站着三个人,两男一女。
  两个男人,其中一人是陈安平,另一人体格强健,但个子不高,满脸凶相,手上抄着把斧头,寒光锐利叫人胆战心惊。那女人长得五大三粗,满脸横肉,大饼似的脸上嵌着两颗老鼠眼,贼警贼精地四处乱瞟。
  君初没想到门外有三个人,脸色沉了沉,强作镇定与他们对视:“你们究竟是谁,来这里做什么?”
  三人见门打开了,急不可耐地往里钻。
  身材精壮的男人拨开君初,看也不看孟星河,围着屋子转了个圈儿,大喊大叫道:“贱·人!你TMD给我出来!敢杀人不敢承认是吧?我要不把你杀了分尸,就不叫陈老虎!”他竟是陈家老三陈老虎!
  女人是陈家老大陈春花,她没什么词汇,只吊着嗓子朝天大叫:“小蹄子,快跟我回村里去!出来!出来!”
  君初挡住三人去路:“我说了这里没有你们要找的人,快点离开!”
  此时孟星河从座位上站起来,迷迷糊糊问:“请问,发生什么事了?”
  “呵,你们藏匿杀人犯,还问我发生什么事?”陈安平冷笑连连。
  他们仨此行是受陈秋月命令,提前找到李昭。
  陈秋月看得长远,知道李昭回到上海肯定不会出事,证据不足加上沈东海不愿出丑,无罪释放是铁板钉钉。
  但陈秋月不愿这么放过她。
  杀父之仇,饭桌上的侮辱,害她失去沈东海信任……一桩桩一件件,她可记在心里呢!最好的办法,就是神不知鬼不觉把李昭弄回浦东去。
  沈东海为了家里的颜面,不给李昭安置罪名,但也恨极了这个女人。陈秋月看得比谁都清楚,她把李昭弄回浦东,按个失踪或猝死的名堂,沈东海百分百不会多管闲事,甚至还会暗中支持。
  把李昭弄回去,事情都好办了!内滩是陈家的天下,几个村子互通有无,都是铁板一块,愣凭李家父母在南京如何财大势大,李昭还不是任他们揉捏?
  花钱买来的女人,就该老死在内滩!妄想逃跑?呸!
  再者有了李昭这个人质,沈灵初也会投鼠忌器,陈秋月早看那小子不顺眼,得了这个便利也好威逼利诱,沈家还不是她陈秋月的天下?
  陈安平受陈秋月“指点”,知道其中利害,找人更是不遗余力。
  “小娘皮子给我出来!你以为躲着就行了?我可告诉你,我大哥虽然死了,但你还得给我回去嫁给陈老狗!把你买回来,这就是你的命!”
  陈安平喋喋不休,和陈老虎、陈春花一间间房子找。孟星河家事附近最大的房子,听说是祖屋,大小有十几个房间,每个房间还有不少尚未整理的杂物,找起来还颇费功夫。
  眼见三人就要进入李昭所在的房间。
  君初悄悄拿起桌上的热水瓶,眼里闪烁修罗般的可怖血光。
  “这里是我家,麻烦你们别乱翻了,否则我真要报警了!”恰此时,孟星河非常没有底气地站起来“威胁”道,打乱君初的计划。
  他给君初递个眼神,君初瞬间了然,将热水瓶藏在身后,用身子挡住三人视线。
  陈安平根本不搭理孟星河,不耐烦地挥手把他推开。
  突变就发生在一瞬间!
  陈春花和陈老虎还在上一间房里翻东西,君初火速将热水瓶盖打开,泼向陈安平!滚烫的开水在陈安平脸上烧开了花,陈安平大吼一声扑倒在地,手脚抽搐地滚来滚去,他的脸已变得通红通红,双手捂在脸上痛不欲生。
  外面的动静惊道房里两人,陈春花和陈老虎迅速跑出来,看到眼前场景,君初的热水瓶还拿在手上,白蒙蒙的雾气从瓶嘴噗噗往外冒,还有甚么不明白的?
  “混蛋!”陈老虎惯会好勇斗狠,见状二话不说就朝君初扑过去!
  陈春花被孟星河拦下,两队人马扭打在一起。
  君初还想如法炮制,将剩下的开水倒向陈老虎,岂知陈老虎早看清他的心思,拍手将热水瓶打落在地,双手抓起君初的衣领,照着脸上就是一拳。君初险险扭头避过,两人瞬间便扭成一团,在地上滚来滚去。陈老虎狠辣,君初也不是好欺负的,他自十岁那年始,便在社会上混,打架更是一把好手,杀人放火的事也没少干,正好和陈老虎不相上下。
  孟星河这边也很吃力,陈春花虽然是个女人,但身形是孟星河的两倍,且习惯打架斗殴掐架骂事,手段比书生孟星河高明许多,孟星河渐渐被打压得翻不了身。他拼命拖住陈春花,不让君初腹背受敌,已是极限。
  

  ☆、打架吧,男人!

  陈春花又一券锤在孟星河后背,孟星河剧痛之下力道松了些,眼看就要抓不住陈春花!
  蓦地,手上力道竟消失大半……
  孟星河勉强睁开半肿的眼睛,陈春花硕大的身影在他面前轰然倒塌,李昭冷峻的面容出现在眼前,她手里还握着把菜刀,刀刃上鲜红的液体往下淌,与陈春花身体周围的液体回合,俨然在陈春花身体周围汇聚成红色的小潭。
  张了张嘴,孟星河半晌无话。
  “大姐——!!!”陈老虎见状,大吼一声甩开君初,扑向陈春花已经死寂的身体——或者说是“尸体”。陈老虎泪如雨下,瞪着李昭目眦欲裂:“你杀了我大姐!!!你杀了我大姐!!!”
  说罢就要扑过来。
  君初眼疾手快,抄过地上的热水瓶,朝陈老虎狠狠砸去!陈老虎眼里心里只有李昭,志向把李昭碎尸万段,哪里看到君初的小动作?
  “嘭!”热水瓶在陈老虎脑袋上开了花,胆瓶破裂,金属碎片四处迸溅,不少□□陈老虎脑袋里,鼻子、眼睛、面颊,凡是见着肉的地方都被碎金属片攻占,满脸满脸都是血。陈老虎身子摇了摇,扑通倒地,挣扎几下便气绝而亡。
  李昭闭了闭眼,君初冷冷笑看这一幕。
  孟星河已经呆住,什么都浑忘了!
  “现在怎么办?”君初朝周围扫一眼,冷冷道。
  屋子里,两个死人两个活人,还有一个不知死活。死了的死相极其恐怖,活着的都手脚抽搐不能动弹,李昭脸色像雪片,孟星河更是摇摇欲坠眼冒金星。
  李昭竭力压抑心底的躁动不安,整理纷繁复杂的头绪。
  眼下情形真算不上好,他们要快点行动才行,否则被人发现,就真是百口莫辩了。
  “陈老虎弄到没人的地方处理掉。陈春花和陈安平,还活着吗?”眼下只能这么办。
  孟星河突兀道:“陈春花不是死了吗?怎么不把她也处理?”话说出口才觉得不对,跟这两个家伙待久了,自己竟然也对犯法无动于衷了。
  顿了顿,李昭道:“我没杀陈春花,本来一刀砍在她背上,她还想攻击我,我就比照她脖子后面来了个手刀,她只是昏过去了。”
  她的解释并不能让在场两人感觉更好。
  如果生还者只有陈安平一人,那么两眼一抹黑把人解决了也就完事了。可现在有两个活着,下起手来就没那么容易,换句话说,在场谁也不是杀人狂。
  ……除了君初。
  “都还活着,伤势也不算太重,死不了人。”君初给两人检查了下,冰冰凉凉道。
  孟星河被君初“死”来“死”去吓了个激灵,他好歹也是在祖国红旗下生长了二十年的孩子,真心受不了君初把人命当草芥的态度。
  他本想斥责,可转念一想,自己也是同谋,如果放到法庭上,关进监狱的人也少不了他那份,于是就不说话了。那个叫君初的看上去很有主意,还是听他的吧!
  李昭:“给他们脑子来几下,暂时不要叫他们醒了,然后我们尽快寻个机会,把两人弄回上海。”
  “弄回上海他们就不告我们了?”孟星河非常天真。
  “陈家的目的不足为外人道,我猜他们来北京完全是秘密的,所以没住单位招待所,而是随便找个旅馆下榻”李昭脑子咕噜噜转悠。
  80年代的通行非常方便,买火车票和登车都不需要出示证件,营业性的旅馆也不要身份证,现在真真是啥都不要,全国任你走。除非公费出差住招待所,需要介绍信,还算个身份证明。
  “把两个人弄回上海,就意味着没人能证明他们来过北京,我们也有了说头。之后我们去天津,在安楚宾馆下榻,就可以瞒天过海——安楚宾馆是我朋友祁阳的产业。”
  君初沉默。孟星河脑袋瓜子转啊转,总算弄明白李昭想做什么。
  一方面把陈安平两人弄回去,说他们没离开过上海;另一方面他们三个动身去天津,让那啥安楚宾馆的人作伪证。如果陈安平和陈春花想赖在他们身上,说在北京遇袭,根本没处说嘴去,因为他们没法证明自己去过北京,李昭三人却能证明他们从没去过北京!
  孟星河撸起袖子就往上赶:“放心,我保证给他们脑子来几个响干脆,到时候让医院定个脑震荡出幻觉,更有说服力。”
  李昭满意地笑笑,孺子可教!
  君初默了会儿,抬头:“你好像很了解这家人?”
  李昭:“……”
  李昭:“别管那么多,先把把陈老虎埋了吧!”
  君初建议:“陈老虎还是烧了吧,无影无踪,比较保险。”
  李昭点点头,接受君初的建议。
  三人分工合作。君初把陈老虎的尸体搬到后院,倒点烧刀子点上火,火舌很快席卷陈老虎全身,腐臭的味道弥漫开来,好在周围的房屋都被买下,没什么邻居。
  孟星河留下整理房子,顺便把陈春花和陈安平绑起来,以防意外。
  李昭去电信局打电话给祁阳,让他帮忙搬运两个活体,并给安然宾馆的人打个招呼。却不想拿起电话听到另一个好消息。
  “黄爱国?”李昭从对方口中听到这么个陌生的名字,有些懵。
  祁阳在电话那头道:“黄老板似乎也跟陈家人有仇呢,他说愿意帮你这个忙。”
  “呵,陈家树敌不少啊,岂不是便宜我了?”
  “黄老板的独女被陈安平杀了,可惜没有证据,陈安平逍遥法外。黄老板气不过,要给陈家个教训。你可以放心回来了,我们的证据很充分。”
  天上掉馅饼的大好事!
  “多行不义必自毙,我看陈秋月还有什么话说!”李昭听明白黄老板的计划,满意地挂上电话,并火速回到王府井的家中,将这一好消息通知君初。
  “黄爱国……”君初咀嚼这个名字,顿觉讽刺。
  

  ☆、作证吧,老板!

  李昭却没注意君初的不同寻常,开始商量回上海的事宜。为力求逼真,最好先打道去趟天津,再从天津转道回上海,就装成在天津有同学,她专门来和老朋友叙旧。
  “人命官司你也能逃,真服了啊!”孟星河感慨道。
  “我们要回去了,你打算怎么办?”李昭问孟星河。
  孟星河苦笑不已:“真不敢相信,我来要一趟房子的功夫,就背上人命官司了。看来这地界我也待不下去了,你们行行好,把我也捎带回去吧。”
  李昭笑道:“你跟来吧没关系,以后我和君初投资房子兴许要你来帮忙呢!”
  “我早就有办实业的打算,可惜国内条件实在是——”
  “你可别说丧气话,不出三年,大陆就要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你信不信?”
  孟星河愣了愣,若有所思地看着李昭。
  祁阳和沈灵初很快来到北京,两拨人分别行动。陈春花和陈安平被沈灵初二人带回上海,李昭、君初乘火车到天津,又从天津转道回上海,捎带上孟星河。
  李昭回到上海,就直奔新家,装作什么事也没发生,凭她四十多岁的心理素质,绝对不难办到。
  十分自然地打开家门,看见沈东海和沈灵初,她还特意惊喜了下:“爸,您怎么来了呀?我给您带了些天津的土特产,打算给您一个惊喜呢!”
  李昭的态度太自然,沈东海反而愣住不知如何接话。
  方才他正和沈灵初对峙,他让沈灵初赶紧跟别的女孩相亲,等李昭回来就和对方离婚。沈灵初不答应,说不相信李昭是杀人犯,父子俩气氛十分压抑。
  “爸,您看,这是天津的□□花和狗不理包子,可有名了!”李昭假装看不见沈东海的惊诧,慢条斯理将“礼物”一一摆放在桌上,末了给沈东海一个甜甜的微笑。
  膈应不死你!
  沈东海果然很膈应,有些不知所措。
  “我进来的时候,你们好像在吵架,什么事啊不能坐下来好好说?”李昭歪头给沈东海递上托盘,包子和麻花颜色鲜嫩,叫人食指大动。
  “李小姐真是喜欢装腔作势!”陈秋月的声音从身后幽幽传来,讽刺意味十足。
  李昭冷冷看向她:“陈小姐说话我怎么不明白呢?”
  “李小姐不会想说,你不知道杀人的事已经败露了吧?”
  “杀人?杀什么人?对不起我真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既然你不肯认账,我只好报警抓你了——东海,死者是我父亲,现在我要把凶手绳之以法,你不会反对吧?”陈秋月泪眼盈盈朝沈东海看去。
  沈东海是个极好面子的人,见状什么反对的话也说不出了。
  陈秋月轻蔑地看她一眼,拿起电话便拨,没多久,两名警察出现在门外。
  “请问我犯了什么法,要受到这样的对待?”李昭傲然挺胸,声声逼问门外的警察。警察刚想解释,却被陈秋月把话截下。
  “等你到了监狱里,就知道自己究竟犯了什么罪!”陈秋月冷笑。想到李昭马上就要落魄,心底升起无与伦比的快感。
  凭你是什么大学文凭!凭你是什么¤╭⌒╮ ╭⌒╮欢迎光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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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凭你嫁给什么名门望族!最后还不是落在我手里?
  陈秋月向来是自卑的,这点在李昭面前尤甚。她出身不好,没钱读大学,不得已和沈东海这个年过半百的老头斡旋。本来她不觉得有什么过分,知道李昭的出现。
  有些人的运气实在太好,好到让人发疯!
  李昭出身好,文凭好,长得好,即将嫁给沈灵初这个才貌双全的男人,简直拥有所有女人羡慕的一切!对比她,陈秋月那点岌岌可危的自尊心瞬间崩塌。
  她渴望看到李昭落魄!
  李昭冷冷看着陈秋月压抑不住兴奋的模样,暗暗讽刺道,真对不起,要让您失望了。
  她转头对着沈东海,略显愤怒:“爸,您也相信这疯女人的无稽之谈吗?您宁可相信她也不相信我?”
  沈东海沉默半晌,最终叹息:“李昭,做错了事就要付出代价,请原谅,我没法做你爸爸了。”
  沈东海的意思再明显不过。
  李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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