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脉脉斜晖-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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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所有人离开之前悄悄离去,没有人知道我曾经去过机场。
回去途中,我拿出手机,几十个未接来电,有陈然的,有梦珂的,有大头的。我知道他们是为我着急,可是我真的没有办法面对离别,我怕我一旦站在谢晖面前,就会泪如雨下,失去最后的自尊和骄傲。
萧遥工作定在了本地,大头也签好了外地的单位,只待一毕业就可以立即上班。
梦珂和大头依旧打打闹闹,陈然和萧遥依旧如胶似漆。
而我的初恋,却在这个秋季,告终。
一开始时心如刀割一般的疼痛。
室友们没有人敢在我面前提起谢晖的名字,就是说起文学社,计算机系的时候都会小心翼翼的,生怕会戳到我的痛处。
谢晖就这样彻底在我生命中消失了。
有些事是用来怀念的,有些事却是用来遗忘的,有些事却一直都无能为力。能够冲刷记忆的,只有时间。也许时间会让我忘记一切,忘记我也曾义无反顾的爱过一个人,忘记他的柔情,也忘记他给我的一切。
我以为我真的可以忘记他。
直到有一日,我和陈然约好了却逛街,然而,等我到了约定地点,却被她临时放了鸽子。
我于是就毫无目的的瞎转悠,等我意识到的时候,却不知不觉走到了我生日那天,我们一块去的米线店附近。
突然想起了我的初吻,就在这里发生的,又突然想起了一切。
心中的苦涩如同漫山遍野的杂草,蔓延开来。
我仓皇逃开,小店里却不知什么时候响起了音乐声
你知不知道
思念一个人的滋味
就像喝了一杯
冰冷的水
然后用很长很长的时间
一颗一颗流成热泪
。。。。。。
巫启贤沧桑,沉厚的嗓音直撞击到人的心底深处。
我站在陌生又熟悉的街道上,泪流满面。
回到家后,我开始翻箱倒柜的翻找起来。
在写字台最下面的抽屉里,摸出一枚素银戒指。我用手轻轻摩挲着,温热液体不住的自眼眶中流出,许久我才缓过劲来,狠狠的抹去眼泪。这是一枚象征一生承诺的见证,如今,他人都走了,我还要它做什么。
随后,翻出了一个红色的丝绒小包,里面是一个小小的玉石挂件,玉石中间画着一个心形图样,中间刻着我和谢晖两个人的名字,这是我们在北京旅游的时候淘来的,是一对情侣挂饰,我和谢晖两人一人一个,用丝线穿好,据说可以保佑爱情长久。
我苦笑着,原来这也是骗人的。
我紧咬着下唇,将它一并扔进装着银戒的盒子里。
最后,我想了想,打开手机后盖,取出sim卡,这手机也不要了吧,要扔就扔的彻底一些,要忘也要忘得彻底一些。
我又从抽屉里拿出了一只小猪储蓄罐,掂了掂,沉甸甸的,倒出来数了数,竟然是一笔不小的数目。这是我从认识谢晖以来攒的零花钱,准备等明年他生日的时候送他一套西装,这样,他在工作的时候也能想到我。现在都不需要了,钱可以用来买手机,储蓄罐就不需要了。
我拎着一个大袋子走出去,老妈见状,随口问了一句,“这么晚了,去哪啊?”
“去楼下扔垃圾。”我扬了扬手中的垃圾袋。
老妈虽然狐疑的盯着我的袋子,但却没有再细问。
晚上,我躲进了书房上网。
QQ头像一片灰暗,连陈然也不在线。
我无精打采的打开网页,浏览者国内外的新闻。
一则关于美国某大学校庆的消息吸引住了我,看过之后,我咬牙切齿,世界上国家那么多,我为什么偏偏关注这一个国家。
随手在贴吧发了几个帖子,又在一个网站找了几篇比较出名的鬼故事来看,不久,陈然便上线Q我。
“颦儿,你还好吧?”陈然的语气及其小心。
“我,好得很。能吃能睡。”我稍加思考,又写了一句,“然然,珍惜现在所有。”我现在弄成这样,不希望她将来也跟我一样痛苦。
回答我的是一个笑脸。
总觉得今天的陈然心事重重,我不好问原因,但我想,十有八九同萧遥脱不了关系。
QQ上谢晖的头像一片昏暗,我暗骂自己,难道还盼望着他会忽然上线还是怎么着?难道还能回到从前吗?林颦,别再自欺欺人了。
怎样才能在最快的时间内忘记一个人?刚才发的帖子有了回应。
…为什么一定要忘掉?留一个美丽的回忆不行吗?想忘掉一个自己爱的人,是不可能的!
如果真的想迅速忘记一个人,就在笔记本上写下把他的缺点逐条写下来,然后每晚临睡前都看一遍,尽力回想他的错处,想着他对你做的种种罪恶的事情,随时想随时补充,直到再也想不起来。
我找出笔记本开始写起来。
一,不温柔不体贴不细心不帅气不幽默不会甜言蜜语;
二,凡事憋在心里,不坦诚,不把我当回事;
三,既然明知道不会有结果,为什么当初还要来招惹我,并且这么轻易的许诺?
四,。。。。。。
写着写着泪水悄然落下,流淌过嘴角,咸咸的,流淌过心里,像是撒了一把盐,刹那间痛彻心扉。
我从来不觉得我们的相遇是种错误,可有时爱就是这样,为了两个人的相遇,跨过千山万水,迈过沧海桑田,挣扎着彼此遇见,最后换得的只是一次美丽的擦肩而过。
不知不觉中,帖子下面的回复越积越多,有一个回复让我瞬间泪水决堤。
…如果那个人已经深深的扎根于你的心里,拔掉他你的心就会空缺一块,他的呼吸已经和你的脉搏保持着相同的节奏,所以连呼吸都会疼痛,那么无论什么方法,你都忘不掉他。
我再也抑制不住,大哭着出门,几步就跑到了楼下垃圾桶,顾不得蓬头垢面,开始拼命往外翻找垃圾,从这头翻到那头,终于在快要绝望的时候翻到了那个垃圾袋。
顾不上擦拭脸上的污垢,我慌忙查看起袋子里的东西,手机、挂件、戒指。。。。。。一件都没少。
我将所有的东西捧在胸前,紧紧握住,忍不住放声大哭。
原来,就算将所有东西抛开,深刻的记忆却最终抛不开。
很久很久以后我才明白,真正的遗忘是从心底彻底拔除,而不仅仅是种仪式。
我慢慢的走回家,又把东西放回原处,抱着枕头蜷缩在床上,告诉自己:睡吧,一觉睡醒就什么事也没了,明天又会是一个艳阳天。
在谢晖走后很长一段时间内,校园里关于我俩的传闻不断。
一说我这样的女子无才无貌,配不上谢晖,被甩也是活该,此话大多出自于女同胞嘴里。
对这种说法,我一般一笑置之。
还有一种说法,是将矛头指向了谢晖,指责他始乱终弃,对此,我不作任何解释也不为他做任何辩护男同胞们则对我的遭遇表示了深切同情。
某一日,在学校食堂又遇到了徐小雨和金毛狮王。
正值吃饭高峰,她们看我身旁有空位,没打招呼就坐到这边来。
我没做声,反正还有一个空位留给陈然,只要他们不来招惹我,我也懒得计较。
我知道徐小雨对谢晖一直没有死心,我曾因为她私下和谢晖大吵一架,但现在他已经离开,我们也没必要再互相仇视。
陈然这饭打到西伯利亚去了,我坐在那里,忍受着她们的饭菜袭来的阵阵香味,有点难以忍受。
“哼,你看她那样。”有些人吃饱喝足就想干些别的,比如说没事找事。
我抿嘴,对金毛狮王的挑衅不理会。
徐小雨制止了金毛狮王言语上的再次进攻,自己则抓起饭盒,将吃剩的饭菜一股脑地倒进我旁边的桌子上。
很好,终于进攻了。
我叹口气,是不是我不发威真的就以为我好欺负?
看着她们肆意的笑着,嚣张跋扈,我气不打一处来,眼疾手快地抢过徐小雨的粉色围巾,将我身旁的桌子擦得干干净净,随后,扔还给她。
“你。。。。。。”她气愤难当,高高举起右手,我瞧都没瞧她,平静地说,“做什么?是不是又想打我耳光?你今天要是敢打我,我必定双倍奉还。”
我脸上仍是挂着浅浅的笑容,眼中的凌厉却让她们败下阵来。再加上周围人越积越多,她们的脸色更难看了。
金毛狮王悄悄拉了拉徐小雨的衣袖,“我们走吧。”
果然是欺软怕硬的家伙,我冷笑一声,徐小雨连围巾都没拿,就仓皇而逃。
“颦儿,你刚才的表现棒极了。”陈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到了我身旁。
“你不在身边,没人保护我,然然。”我又回到了那个楚楚可怜的样子。
“我还没来得及发挥,你就自个搞定了。”她一脸失望的样子,真是败给她了。
吃饭期间,陈然突然问我,“颦儿,你知道怎样才可以快速忘记一个人吗?”
我眼皮跳了一下,想起了昨晚发的帖子,“不知道。”
“要忘记一个人最好的方法就是尽快爱上另一个人。”陈然朝我挤挤眼睛。
我不置可否地笑了笑,这是陈然的理论不是我的。
☆、第三十一章 青春的散场
第三十一章 青春的散场
无法厮守终生的爱情,不过是人在长途旅行中,来去匆匆的转机站。
陈然说:所谓的爱情只是一阵偶尔吹佛的风,随风轻轻吹过,留下些许的回忆。
梦珂说:没有人值得你流泪,值得你流泪的人不会让你流泪。
我说:爱像云在天上自在漂浮时很美丽,我终于相信分手时的理由很动听。
又一个冬天过去之时,我们也迈入了大学的最后一个学期。
刚开始的时候宿舍的人都是各自忙活着各自的事情,且常常觉得时间不够用,可是静下心来的时候又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忙些什么。
梦珂急着联系大头所在当地的公司,希望一毕业就可以立即过去,从此和大头双宿双飞。
裴佩则每天奔波于图书馆和宿舍之间,忙着考研的她,凭着一股奋斗的劲让宿舍很多人都汗颜不已。
陈然则是整个宿舍最为笃定的一个,萧遥初毕业时进入了S市一家比较不错的IT企业,也学到了很多东西,后来不愿看人脸色,便索性辞了职,同别人合伙开了一家公司,负责装配、维修电脑,偶尔也会开发一些软件,虽然公司尚在创业阶段,但她好歹也算半个老板娘了。
而我则把考各种证书当成了家常便饭,先是轻轻松松过了英语六级和口译证书,再就是计算机三级证书拿了下来,然后又考取了日语二级证书,如果不是怕陈然鄙视,我还想把驾照考过来玩玩。
毕业前夜,大家聚在一起吃散伙饭。
梦珂已经和杭州一家企业签订好了合约,任职程序开发的工作,也算没有丢了自己的本行,只是以她这种火急火爆的脾气,能好好坐在电脑前从事那种枯燥到极点的编码工作吗?
由于第二天就要赶去杭州,她又兴奋又伤感,兴奋的是终于和大头团聚在一起,此后再也不用两地奔波,伤感的是和我们这些共处了四年的好友的离别。
她端起第一杯酒,居然先敬的是陈然,“然然,咱俩以前经常拌嘴吵架,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多多包涵。”她仰脖饮尽,“以后你要和颦儿去杭州看我。”
陈然还没说话,便已经红了眼圈,“你这家伙,去杭州就去杭州,干嘛非要说那些话,弄哭人家。”她手摩挲着杯子,转向我,“颦儿。。。。。。”只唤了一声,眼泪便刷刷流下。
我笑骂,“哭什么哭?你又不会离开这里,我不管走到哪里,家都会在这里,我们每周还是可以见面的。”话虽如此,我的眼角也早已一片湿润。
“今天这日子你还不喝酒?”陈然看了我满满的酒杯,对我撇了一下嘴。
我摇头轻笑,自从在表姐婚礼上答应谢晖滴酒不沾以后,我再也没喝过一次酒,这次也不会例外。
“那好吧,就以茶代酒。”陈然对我知根知底,见我如此,便也不再为难我。
酒过三巡,大家都有点喝高了,梦珂看着一堆酒瓶傻笑,陈然则抱着我不住哭泣,就连一向少言的裴佩此刻也变成了话唠,对着自己自言自语。
这样的情况,一直持续到了饭馆打样。
然后就看到这样一种情形:四个衣着还算光鲜的女子,东倒西歪的互相搀扶着自饭馆走出,手牵着手横冲直撞过着马路,一个个吐得不省人事,只剩下一个状似有点清醒的在不停地拨打着电话。
这个人当然是我。有男朋友的通知男朋友来接人,没有男朋友的我就按照地址远近分别塞进出租车,又关照了一些注意事项,才把他们送走。
一个个都送走完,我看了看身边早已醉的一塌糊涂的陈然,萧遥有事加班,估计要晚到一会。
我晃了晃有些发疼的脑袋,推了推陈然,她倒好,一屁股坐在了石阶上,还指了指身边的空位让我坐下,“颦儿,你的工作有着落了吗?”
我摇摇头,她们都有了自己的生活目标,只有我自己还在寻寻觅觅。陈然忽然傻笑了一下,“没事,你不用急,你那么多证书,成绩又那么好,还怕找不到好工作。”
我笑而不答。
陈然慵懒的打了个哈欠,一脸疲惫的靠在了我身上,“颦儿,我先睡会,一会萧遥来了叫醒我。。。。。。”
我叹了一口气,把搭在手上的外衣给她披上,正准备也合眼小憩一下,逐渐加重的脚步声又让我神经紧绷起来。
抬头一看,是萧遥。
“哦,是你。”我舒了一口气,伸手去推陈然,无奈她睡的像头猪,怎么推都弄不醒,萧遥见状,上前一步,“我来吧。”他把陈然抱在怀里,眼睛里满是宠溺,转而看向我,“谢谢你替我照顾她。”
我站起来跳了几下,揉了揉有些发麻的脚,拍拍手,“好了,我的任务完成,然然就交给你了。”
他叫住我,“颦颦。。。。。。”
“嗯?”我偏过头。
“你一个人。。。。。。可以吗?还是我先送你回去。。。。。。”
我迅速打断他的话,“不用。”转身又回来,一脸平静,“我没事,你送然然回去。”
萧遥推了推眼镜,神情有些不自然,我轻描淡写,“如果是谢晖拜托你这么做的,你大可以不必。”
他轻咳了几声,有些尴尬的笑着,我走了几步,转身又折了回来,“最近。。。。。。谢晖和你有联系吗?”
他摇了摇头,我心底一阵黯然,然而嘴角依旧微牵,“那么,再见。”
那个说等我毕业要抱着999朵玫瑰来接我的男孩,不会再出现了。
再无犹豫的离开,脸上多了两道泪痕。
毕业典礼后的第二天,我怀揣着个人简历和毕业证书与一家杂志社签订了就业合同,职位为文字编辑,前三个月为试用期,薪水不高,但是工作相对轻松,我不再接触任何与计算机或者英语相关的工作。
告诉陈然这个消息以后,她劈头盖脸把我骂了一顿,“颦儿,有你这样的人吗?你有没有点出息?你那么多证书,S市那么多大企业你不去,你考的计算机,英语,口语都白费了,就算要去民营企业,你也应该找个专业相近的啊。”我很庆幸签合同前没有告诉她,否则以她火爆的脾气,非得把合约书撕烂不可。
“然然,我讨厌计算机和英语,我讨厌一切和他有关的东西。”我平静地说,我讨厌那个带走谢晖的国家。
她沉默了,紧紧抱住我,许久没有再说话。
“林颦,你进来一下。”内线电话响起,打断了我的沉思。我连忙回应,“好,我马上过来。”
整理了一下妆容,我敲了敲门。
“请进。”完全是轻轻柔柔的声音,让人很难把这样的声音同工作狂连在一起。
“丁主编,你找我。”她习惯和人保持距离,因此我也一副公式化的口吻。
“嗯。”她点点头,指了指对面的椅子,“坐。”
我有些紧张,她忽然笑了,“不用紧张,就是随便聊两句。”她的笑容挺有感染力,让我瞬间放松了许多。
“这段时间还适应吗?”一向严苛的丁主编,居然也开始关心人了,我是不是应该感激涕零?
“还可以。”我不敢多说,生怕那句话说错而随时被卷铺盖走人。
她端起茶杯,小啜了一口,“那么,工作流程你也应该清楚了?”
我心里一震,进入正题了,于是挺肩,“是的。”
“那好,明天有个人物采访,你带着相机和我一起去。”
我一愣,按理说,试用期的员工是不能单独出去采访写稿的。这是怎么回事?
看我发愣的样子,她扬了扬手,我略带歉意的一笑。
“要做小庙里的大和尚,不经过锻炼怎么行?”她脸上依旧挂着优雅的微笑。
这。。。。。。这还是同事口中的“灭绝师太”吗?看来,小道消息果然不可信。
她递给我一本资料,“这个先拿回去看看,也许明天会用得到。”
我接过,“丁主编,要是没别的事,我先出去了。”
她点了点头,“以后叫我丁宁就可以了。”
我同样报以微笑。
出来之后,我径直到办公桌前灌下一大杯水。
办公室的小李紧跟我后面,用手拍着胸口,“怎么样,怎么样?没有为难你吧?”
这个八卦女,我有些哭笑不得,“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可怕。”
“说嘛,说嘛,她找你到底干嘛去了?”她追着我,一副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样子。
受不了她的死缠烂打,我把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她。
“你惨了林颦,她经常这样做,等你们写完稿以后,她就会找个理由把你咔嚓了。”她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真的?”我不由得抹了抹脖子。
“当然。”她郑重其事。
难道真的是人心叵测?还是我涉世未深,经验不足,容易上钩?
不想了,我只要自己努力,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就行。
下班前,我把工作做的八九不离十以后,想起了丁宁给我的资料,顺手装进了包里,看来今晚是铁定要加班了。
☆、第三十二章 爱,是一种习惯
第三十二章 爱,是一种习惯
原来爱一个人,无关其他,只是一种习惯。习惯了他的模样,习惯了对他哭,习惯了对他笑,习惯了每当想起他的时候,心底涌起的那份暖暖的温馨。。。。。。
在公司门口等陈然时,一辆宝蓝色的北京现代在我面前缓缓停下,丁宁从车里探出了头,“去哪里?要不要送你一程?”
想起来和小李的对话,我本能的拒绝,算算陈然也快到了,犯不着无缘无故欠下一顿人情债。
我朝她客气的摆摆手,“我朋友快到了,我在这等她。”
她笑着摇上了车窗,踩下油门,车子拐了个弯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我从办公室出来的时候,小李还在加班,这回看见她背着个硕大的卡通背包摇摇晃晃走了出来,我不停的抬起手腕看着表,有点不耐烦。
“颦颦你还没走?”
“嗯。我在等人。”
说话间,迎面过来了一个身材高挑的男子,外套随意地搭在胳膊上,据我目测,此人大概有一米九以上,没想到他上来就紧紧搂住了小李,娇小玲珑的小李在他的怀里像一个布娃娃。
小李的脸刷的一下红了,使劲推他,“让别人看见了啦。”
男子旁若无人的笑着,“怕什么?我们又不是见不得人。”声音还挺有磁性。
我在一旁轻轻笑着,小李还来不及向我介绍帅哥,就被强行拖走了,我有些遗憾的叹了口气,转身却惊见陈然不知何时已经到我身后,目不转睛地盯着小李离去的方向。
“你们认识?”我有些好奇。
她摇摇头,“我才发现原来是一男一女。”
我有些好笑,“难道你以为是两个男的?你同性恋小说看多了吧。”
“不是。”她矢口否认,“我远远看着以为是一男的拎着热水瓶,走近看才知道不是那么回事。”
我听了之后差点没晕厥。
她振振有词,“所以,找对象一定要找身高比例协调的,像我和萧遥,就是最完美的结合。”
此人真是自恋到无可救药了,我没好气地回,“萧遥还带着眼镜呢,别到时候你们生出来一个四眼田鸡。”
陈然哇哇大叫,过来挠我,“死颦儿,你的嘴什么时候像柳梦珂的嘴那么毒了?”
我笑得踹不过气,连连讨饶,她才放过我。
“咦,你的保镖萧遥呢?怎么没跟过来?”我东张西望,随口问了一句。
陈然瞪我一眼,“我们姐妹间的聚会,要男人干什么?”还不忘拎了一下我的耳朵,意思是我搞不清楚状况。
等我们到达约定地点时,裴佩早已等候多时,几周不见,宿舍长出落的亭亭玉立,眉眼间都带着笑容。
这是一家西餐厅,生意火爆,幸亏裴佩提前安排好了房间,否则还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
“这里的奶茶很出名,要不要来一份?”陈然翻着菜单。
我向来偏爱喝奶茶,裴佩又是对什么都无所谓的性格,所以餐点陈然就一手包办了。
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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